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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济南发生的迫害法轮功的惨案实录(三)

【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二年三月十日】

(接上文)

第三部份 济南驻地的山东省级劳教所、法制中心非法关押的外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惨案四十七例(劳教所二零一二年解体前案例)

表3. 迫害事实概要

分类迫害机构 迫害致死 药物、酷刑折磨致疯、致精神失常 药物摧残 折磨致病残、生命垂危 在所内被失踪
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济南浆水泉路20号) 徐桂芹王红霞康密巧姚丙芳 胡钦兰5人 聂传霞 李曼英何秀丽 杨桂英黄彦 伊淑玲 孟月景 周永花刘凤珍 许纪玲郑文霞 11人 石 宁 龚佃芝东野生枝 赵淑花 刘爱芳 张福香王永莲 聂素君 8人 张帮云杜淑杰2人
山东省第二劳教所(男,济南市章丘,2007年10月从淄博王村搬来) 钱法君(又名钱法军)1人 许洪宾吴凤义2人 耿道虎 李维忠王胜华 付廷法 孟宪强 于英佐李法尧 刘明森 杨玉东祖 愈 王德俊 吴山东 陈安爱 张修强 卜庆金 王玉平 张为星 17人
山东省法制教育中心”洗脑班 刘乾乾1人
合计47人 6 11 2 26 2

一、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野蛮摧残迫害法轮功学员惨案二十六人

1. 摧残迫害致死:五人

(1)法轮功学员徐桂芹,山东省泰安市,年仅三十八岁,在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被放回家第九天惨死。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徐桂芹在被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释放前两天,因拒绝表态放弃信仰再遭毒打,先后被注射了四瓶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致使她头蒙脸肿,舌根发硬,身体麻木,厌食,记忆力严重下降。家人接她回家时被监狱警察告知:看好她,别让她到处乱跑,否则有生命危险。

回家后,徐桂芹精神逐步失常,被放回家第九天,二零零二年黄历十一月初七去世。

(2)王红霞,山东潍坊人,年仅四十七岁,经受了淄博王村劳教所、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迫害后,腋下、乳房上出现很多大小不同的肿瘤,含冤离世。

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北京奥运前,王红霞与丈夫姜振柏被当地警察撬窗入室绑架。八月八日,王红霞被劫持到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四日又被送到了位于济南的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迫害。

王红霞在劳教所,遭受了不让上厕所大小便、不让洗澡、强制长时间站立、不让睡觉,肆意殴打辱骂。摧残折磨使她整天整夜迷迷糊糊、神志不清。

在遭受了两个劳教所的迫害下,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初她的左腋下经常出现轻微的疼痛,到十二月二十二日在济南武警医院做B彩超检查时查出左腋下、乳房上有很多大小不同的肿瘤,医生要求马上做手术。劳教所为逃避责任,于二零零九年一月九日对她以“保外就医”放回家。

在经历了几个月的痛苦煎熬后,王红霞于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五日上午十点含冤离世。

(3)康密巧,女,山东省德州国棉厂退休职工,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身心健康。被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迫害的脑血栓、半身瘫痪、脑出血,离开人世。

二零零六年,康密巧在散发真相资料时,被绑架到河西派出所,将康密巧劫持到济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没多长时间,康密巧被迫害的出现严重的脑血栓,半边身体瘫痪,劳教所才叫家人用担架抬到单位医院抢救,后来发展成脑出血,长期生活不能自理,需人伺候。

康密巧在痛苦折磨中于二零一一年五月二日离开人世。

(4)临沂市莒南县法轮功学员姚丙芳,六十二岁,被迫害致大出血、生命垂危离世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四日,临沂市莒南县国保大队恶警以市局的命令为借口将姚丙芳再次非法劳教一年半。

姚丙芳于二零一三年七月中旬在第一女子劳教所被迫害致大出血,生命垂危,劳教所害怕承担责任,令家人马上将其接回家。

从劳教所回到家后,姚丙芳身体极度消瘦、虚弱,多次出现大出血症状,生活无法自理,医院诊断为子宫癌晚期。还不断遭到临沂市莒南县公安、六一零、国保大队恶警借口骚扰。

姚丙芳的丈夫罗顺一,由于妻子被迫害,自己又多次遭警察威胁恐吓,导致病情恶化,于二零一四年十二月病逝,终年六十岁。

长期的迫害,沉重的压力,丈夫去世的打击,使姚丙芳身体每况愈下,她于二零一五年二月八日含冤离世。而短短两个月内,痛失两位至亲,女儿们悲痛万分。

(5)胡钦兰是华能德州电厂的一名退休职工。被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的残酷折磨迫害,导致严重病态,老伴、儿女也都在受迫害,身心压力,身体越来越差,含冤离世。

她和丈夫车宪起、儿子车奇聪、女儿车国萍,于一九九九年之前相继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邪党疯狂打压,胡钦兰一家遭到中共各种迫害:监视监控,非法关押、抄家、绑架、高额勒索、洗脑、劳教、酷刑折磨等等。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胡钦兰被当地恶人非法劳教三年,从洗脑班直接送往济南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进行迫害。胡钦兰不“转化”,吃饭、洗刷、上厕所都受限制,有时憋的屎拉在裤子里。每天逼迫看诽谤污蔑大法的造假录像,干奴役活,关小黑屋,吊铐等,经历了种种酷刑折磨,身体出现严重的咳嗽、胸闷、无力状态,于二零零六年三月回家。

回家后还经常被骚扰,老伴、儿子、女儿都在被关押迫害,胡钦兰承受着身体精神等各方面的压力,不堪负重,身体越来越差,二零一一年二月份含冤离世。

2. 被药物迫害、身心折磨致疯、致精神失常十一人

(1)法轮功学员聂传霞,三十多岁,山东省高密市人,二零零零年底被女子劳教所药物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零年,聂传霞被绑架到济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恶警将她隔离,强迫她吃一种药,吃药后她日夜不停的唱歌,往外跑。

家人要求接见,狱警刘瑞芹、孙群丽不许接见。

(2)李曼英,五十岁左右,菏泽人,小学教师,被折磨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三年,李曼英在女子劳教所恐怖野蛮折磨下,承受不住时违心的放弃信仰,心理压力一直很大,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她在宿舍内盘腿想要炼功,被恶警呵斥,犹大多次说她转化不彻底,从此精神萎靡不振,眼睛直勾勾,幻觉幻听,甚至骂人,有时拿笤帚、拖把自言自语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3)何秀丽,三十岁左右,冠县人,被迫害的突患失语症、精神失常。

二零零四年以前,何秀丽,两姐妹及母亲同被关在一座大楼之内,她原是一个开朗、活泼、漂亮的年轻人,两只大眼扑闪着、很有神。劳教所惨无人道的迫害,使她在短短几个月内突患失语症,精神失常,生活无法自理。几天几夜睁着大眼不吃不喝不睡,白天黑夜都象夜游症一般,睹之令人心酸。即使这样,劳教所还不放人,它们甚至说她装疯。

(4)杨桂英,六十岁左右,滨州人,二零零四年在女子劳教所,由于劳动强度大,身体状况差,加上班级在恶警孔宴霞的指使下经常搞揭批、检举,导致心理崩溃,疯了。

(5)黄彦,青岛法轮功学员,二十多岁,迫害的精神恍惚、不正常了。

二零零二年底,黄彦曾被“熬鹰”十三天十三夜,六个犹大分三班(一班八小时)轮番做转化工作。熬夜的痛苦,再加上犹大不分昼夜的散布歪理邪说,简直要把人折磨疯了,恶警孙群丽完全暴露出了她歇斯底里的丑恶嘴脸,不断吩咐犹大:“不能让她合眼,让她一刻不停的说话……”只要黄彦一合眼,犹大就把她推醒,或拉着她围着房间转,惨无人道的折磨致使她精神恍惚,不正常了。许多学员看到都心疼得流下了眼泪。

(6)临沂法轮功学员伊淑玲,被折磨的濒临死亡、精神失常。

伊淑玲因为拒绝转化,于二零零三年五月份被关进禁闭室,恶警王淑贞指使劳教人员孙逊、任凤霞折磨她,不给她水喝。刘秀云用马扎子砸她头部,任凤霞用线来回勒她的嘴,踩她、掐她,不让她洗漱。六月初的一天中午,伊淑玲乘刘秀云打饭之机跑出来,抓住大铁门喊:“它们打我,不给我水喝!渴死我了!”嗓子已经干哑。后来被恶警捂住嘴拖回禁闭室。

一年后被当地接回时,已被折磨的濒临死亡,精神失常,饭都不敢吃,怕给她下毒,看任何人都象是要加害于她。

(7)山东冠县法轮功学员孟月景,二十多岁, 二零零三年三月在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被折磨的出现意识不清,痴笑不停。

经常遭到恶警王月瑶的当面呵斥,还强制她参加劳动,因劳动效率不高为由加重迫害。

王月瑶多次嘲弄、羞辱她,导致孟月景病情加重,无法劳动。王月瑶把孟月景铐在暖气管上,夜里十二点之前不让睡觉,胳膊被暖气管烫伤(面积约9 cm×3cm,如烙上一个疤一样),她也不知道疼,还一个劲傻笑。一次她掀起袖口看伤疤时,被王月瑶看见,王月瑶怕她干的丑事被人知道,高声呵斥孟月景。

(8)法轮功学员周永花,四十五岁,一米七几的个子,南开大学毕业,讲话细声细语的。被迫害的两眼发直、痴痴呆呆的。

二零零三年期间,劳教所狱警指使犯人硬给她灌食,不是她不吃饭,是她们不让她吃饭,用这种方式迫害她。周永花整天被关在小号,人非常的瘦弱。有时看到她时,见她两眼发直,有些痴痴呆呆的样子。不知她们还用了什么样的毒辣手段,对她施以残酷的迫害。说她二零一零年新年前后期满,不知后来怎样了。

(9)刘凤珍,女,山东省高唐县迈官屯乡的法轮功学员,六十岁左右,被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二大队恶警折磨迫害致疯。

刘凤珍坚持不转化,孙秀凤等恶警经常不让她睡觉,给劳教所干奴工。早晨五点起床,一直干到晚上十点、十一点,有时要干到半夜,有时赶任务,要干通宵,第二天还得接着干。干活时不让说话,不能上厕所。

就这样,还让她看骂师父、骂大法的东西,看完后再让她写认识,并不断地谩骂、嘲笑她,动手打她。家人来接见也不让见。后来家人托了人,说要把她保出去,可劳教所一直也没放人,为此恶警们更加嘲笑她,侮辱她。

后来二零零六年九月至二零零八年六月,刘凤珍被折磨迫害的精神失常,疯了。

(10)许纪玲,女,山东菏泽市曹县法轮功学员,在山东劳教所被迫害的精神不正常。

二零零六年期间恶警利用恶人对许纪玲辱骂、拳打脚踢,用棍棒打。长时间奴役、毒打、精神折磨,二零零六年九月底被摧残致精神失常,劳教所怕泄露他们的罪恶,对外隐瞒此消息,许纪玲的亲属很长时间尚未知情。直到二零零七年三月才被送回家,

(11)郑文霞,五十余岁,菏泽市牡丹区招待所退休会计,历经种种精神和身体摧残,骨瘦如柴,生命垂危。

郑文霞在工作中任劳任怨、秉公办事,多次被评为模范。

二零零九年,郑文霞被“六一零”、警察劫持到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面对暴力转化(强迫放弃信仰),她绝食抵制,被插管灌食、食物掺药、强制输液、绑死人床、绑椅子上,历经种种精神和身体摧残,骨瘦如柴,生命垂危,二零一一年三月被送回家。

二零一五年,恶警还在法轮功学员的碗里放精神病人吃的药物。法轮功学员郑文霞不“转化,被逼迫吃精神类药物,现在神情呆滞,不记事了。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现在一律都被逼服精神类药物。

3. 摧残迫害致病残、生命垂危:八人

(1)法轮功学员石宁,女,三十多岁,胜利油田计算中心计算机工程师,中国石油大学计算机专业学士。在劳教所被迫害致肾功能衰竭、生命垂危。

二零零零年还没过完年,石宁被非法劳教,在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曾遭高压电刑、群殴、双手反绑床腿、熬鹰、包夹、长期封闭关押(吃喝拉撒不让出去)、五马分尸挂、吊打九天、灌辣椒水、高密度的围攻、谩骂,剥夺睡眠、洗漱、大小便的基本权利。等至少九种酷刑折磨。恶警把她双手背在后面绑在铁床的腿上,脸肿的象面盆,全是紫黑色的。

石宁绝食抗议迫害,共计九个月之久,体重由一百二十斤降至不足六十斤,因肾功能衰竭于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从医院被单位接回家。据说当时是被她父亲双手抱走的。

(2)法轮功学员龚佃芝得了严重的颈椎病。在长期非人折磨下,有许多学员出现严重病态。龚佃芝不能低头干活,一低头就昏厥过去,不省人事,严重时一天昏死过去四、五次。

(3)法轮功学员东野生枝,来自农村,非常健壮,经常干男人都干不了的地里活

就这样健康的人来劳教所仅一年,就被迫害得了类风湿,关节疼痛,行动不便,一瘸一拐的,连楼梯都上不了,更跟不上排队,即使炎热的夏天也穿长裤长褂,还经常的遭到恶警讽刺挖苦。

(4)赵淑花,六十多岁,进来时是非常健康的老太太,在劳教所被迫害成脑血栓,中风,浑身不能动,面瘫,拉去医院急救。

(5)山东省莱芜市法轮功学员刘爱芳,原莱芜工业大厦职工,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刘爱芳被当地恶警非法抓捕后被非法劳教,关押在济南女子劳教所,她丈夫也被非法劳教,家里只剩下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无人照管。

刘爱芳因不放弃修炼,恶警曾以不让睡觉等各种手段对其进行摧残,但都没能达到目的。她在狱中绝食五个月抗议迫害,鼻子里长期被恶警狱医插着管子,嘴里流出的口水把脸都泡烂了,最后因为生命垂危才让家人接走。

(6)法轮功学员张福香,女,山东省莱芜市人,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被折磨的心脏严重淤血、全身浮肿、奄奄一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张福香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被送到济南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张福香的父亲因承受不住这一突如其来的打击而含恨去世。

张福香在劳教所五大队被狱警严管迫害。被电棍敲打牙齿、强戴耳机音量开到震耳欲聋的程度、反绑在铁椅子上,几个恶警一有空就来踢几脚,夜间一眯眼就用大法书砸张福香的头。还强逼连续罚站十天,腿脚都肿胀的像暖瓶一般粗,然后再强迫蹲下,疼的无法忍受。不让吃饭、不准睡觉、不允许上厕所,让她坐在尿里,尿干了又把她拖到湿处,臀部早已腐烂,砸她鼻梁,打的她鼻孔、嘴里出血,鼻梁青紫,用二十多根电棍同时电她。三十多天的非人折磨,一直到把张福香折磨的全身浮肿,奄奄一息,休克,松开绑时早已不会爬了。心脏严重淤血,而且淤血已经把心脏包了起来,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恶警们因怕出人命而承担责任,才将张福香撤回班组。

(7)法轮功学员王永莲,女,当时五十六岁,临朐县水利局退休人员。被劳教所迫害致残。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王永莲被绑架到济南女子劳教所三大队,非法劳教三年,被恶警刘瑞芹(教导员)铐上手铐双手吊在暖气管子上,脚尖刚着地,一吊就是六天六夜,右胳膊被吊断,直到出所时胳膊都抬不动,手连饭盒都端不了。

(8)聂素君,女,德州新湖风景区退休工人。被劳教所迫害的经常发高烧,腿就不能下地走路。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日,东地派出所警察把聂素君欺骗到派出所,第二天,把聂素君绑架到济南章丘女子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受到恶警逼迫她长时间坐硬板凳,不转化不让睡觉,强迫看诽谤诬蔑大法录像,强迫写放弃信仰“真善忍”、不炼功所谓的保证书;干奴工,从早晨五点起床到晚上十点睡觉,不许说话。

由于长时间的迫害,精神思想受到很大压抑,导致经常发高烧。几个月后,聂素君的腿就不能下地走路了。劳教所不愿承担责任,就通知家人把她接回家。

4. 在女子劳教所内被药物、毒打摧残后失踪 二人

(1)大约在二零零三年之前,法轮功学员杜淑杰,狱医经常去给她打针,她问狱医打的什么针,狱医不说。没过了几天,杜淑杰就被弄走了,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可她的衣物还留在劳教所里。

(2)莱芜的法轮功学员张帮云,当时四十多岁,被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二大队恶警极其残酷殴打迫害吐血、人疯了,人就不知被弄到哪里去了。

张帮云不转化,所有带她班的恶警,都指使刑事犯打她、看着她。特别是恶警冯赛,指使青岛的诈骗犯王有民打她。我看到王有民把张帮云打得满地打滚、身上全黑了。有一次,王有民打得张帮云吐血,身上全黑了,没好地方。张帮云看到恶警孙秀凤,掀起衣服让她看。孙秀凤看了看,得意洋洋的嘲笑说:“谁让你不听话,怎么不打别人。”还告诉别的恶警,别让张帮云吃饭。

张帮云刚被非法送到劳教所时,身体很健康,不胖;在劳教所受迫害不到一年(二零零七年十月至二零零八年五月),就被迫害疯了,后来就不知被恶警们弄到哪里去了。

犯人王有民被恶警指使残忍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张帮云,也得到了恶报,进所时,她高个、年轻、健康,出所时,黑眼圈,心脏病很厉害。

二、山东省第二劳教所(又称男二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惨案:二十人

1. 迫害致死:一人

法轮功学员钱法君(钱法军),男,时年四十七岁,临沂市临港区壮岗镇东演马村民,曾三次被非法劳教,在第二劳教所折磨摧残致严重病态,在痛苦折磨中含冤去世。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八日,受到严重摧残的钱法君被临沂市临港区公安、六一零、派出所开车拉往位于章丘的山东第二男子劳教所。经受了“拳打脚踢”、“十字架”、“吊铐”、“电击”、“大针刺腿”等多种酷刑摧残。

钱法君坚持不转化,绝食抵制迫害,被长期野蛮灌食摧残,在卫生所钱法君被卫生员徐涛用锤子和改锥砸掉两颗门牙。最后劳教所把奄奄一息的钱法君拉到“八三”医院实施所谓的“抢救”,恶徒从他右脚处输注了不明药物,二零一二年一月让钱法君的三姐到八三医院把钱法君用被子抬到面包车上拉回家。

钱法君回家后毒性开始发作,他右脚部位深度溃烂流脓,后来发展到四肢不灵,生活全靠护理,连起床的能力都没有。钱法君于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七日晚九点含冤去世。

2. 药物摧残迫害:二人

(1)法轮功学员许洪宾,多次被毒打昏迷,被不明药物摧残,四肢无力、经常突然眩晕、摔倒在地。

二零一二年三月,许洪宾在家里被绑架到山东省第二劳教所,狱警唆使犯人进行酷刑折磨,猛搧耳光,并拳打脚踢,几次把他打的昏迷过去;竹签扎手指甲缝、八根电棍连续电击,冷水泼身,铁棒毒打,打火机烧手心脚心等残忍折磨;

除了被各种酷刑折磨外,并强灌不明药物摧残的四肢无力,头晕目眩,经常突然眩晕,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腹泻出黑绿色液体。即使这样,恶警剥夺他的睡眠,使他困倦、头晕等等,再强迫他吃所谓治疗这些“病”的药。

(2)吴凤义,约三十岁,菏泽人,被毒打成重伤又给灌有毒药物,打小便失禁,长期处于昏迷。

吴凤义于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五日被劫持到山东省第二劳教所六大队(封闭严管大队),他高呼“法轮大法好”等口号,遭到残酷迫害(被铐、绑、打),他绝食两个多月抗议非法殴打。

吴凤义被长时间吊铐,恶警刘国伟把地上泼上水,让吴凤义站在水里吊铐着,用电棍电击。恶警指使罪犯顾孝天把他绑在椅子上毒打,打成重伤又给灌有毒药物,使吴凤义长期处于昏迷、大小便失禁,妻子看望他时,都是处于昏迷状态。

恶警李公明开大会欺骗学员说:在六大队照顾吴凤义比照顾自己的亲人都好。吴凤义还曾被迫害窒息,抢救六、七天活了过来。

3. 迫害致病残、生命垂危:十七人

(1)法轮功学员耿道虎,四十七岁,济宁市成武县孙寺镇贾庄村人,惨遭恶警毒打,生命垂危,耳朵被打聋。

耿道虎于二零零七年九月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山东省第二劳教所(章丘市官庄)八大队遭受迫害。由于他不配合,不喊口号,惨遭恶警毒打,生命垂危。

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次遭八大队恶警刘林和犯人的殴打、被双手倒铐,直到昏迷,耳朵被打聋。

(2)章丘市法轮功学员李维忠,被迫害致病危。

二零零八年李维忠被非法劳教关在章丘山东省劳教二所七大队,为抵制转化迫害绝食,出现生命危险,保外就医回家,后来又被六一零恶警劫持回劳教所八大队,一天早上,李维忠喊“法轮大法好”等,恶警将他铐在床上折磨,李维忠随后出现病危状态,送医院检查后被送回家。

(3)王胜华,河北黄骅市法轮功学员,遭受酷刑迫害的奄奄一息,左腿残疾,至今无法正常走路,

王胜华二零一一年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在山东省第二劳教所,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二日他严正声明写的“三书”作废,是被逼迫的后,狱警对他进行上大挂等酷刑迫害,致左腿致残,他曾经两次被送医院抢救。一度奄奄一息,王胜华的左腿残疾至今仍无法正常走路,需他人搀扶帮助,恶警还辱骂强制他劳动。

(4)山东莒南县法轮功学员付廷法,曾是山东省莒南县第八小学教师。被酷刑致右眼失明、终生残疾。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付廷法被莒南县“六一零”、单位人员劫持到山东省章丘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遭受酷刑迫害中被踢伤右眼,致使他视网膜脱落。造成终生残疾。付廷法在手术治疗时花费家里近万元,至今仍未彻底恢复。

(5)法轮功学员孟宪强,男,四十四岁,山东潍坊昌乐人,被迫害出现呼吸严重困难、吐痰带血,支气管扩张。

二零一零年,孟宪强因给民众讲真相遭潍坊公安绑架。孟宪强二零一零年九月份被绑架到山东省第二劳教管理所(简称省二所)时,身体非常健康、一顿饭能吃四个馒头,后来被暴力逼迫写,殴打、折磨迫害的皮包着骨头,体重不足一百斤,整天咳嗽。

有一次几个警察围着打他,用电棍电他的脸,泼上水电,嘴唇被电得肿得很厉害,几天都不敢洗脸、吃东西。恶警王保华还用鞋底打孟宪强的脸、头,并威胁“要不好好干活,就活摘你的器官……”,王保华多次说过的令人发指的话。

二零一一年九月份,孟宪强出现呼吸严重困难、吐痰带血,到医务室拍片发现气管有红血点,护士说是支气管扩张,这病很难治。在输氧、打针都无效的情况下,劳教所才通知昌乐县“六一零”把孟宪强拉回家。

(6)法轮功学员于英佐,家住乳山市乳山寨镇大管村,在山东第二男子劳教所被吊铐、暴打、不让睡觉,迫害致半身瘫痪,不能行走,语言不清等症状,上厕所要人背。

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三日下午,乳山市国保大队几个警察翻墙闯入于英佐的家肆意抄家绑架,于二月底劫持到山东第二男子劳教所迫害。

于英佐被非法劳教期间,他多病的妻子因无人照料于二零零五年去世,那时他女儿还在上学。

于英佐,乳山市乳山寨镇大管村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二年。于英佐坚修大法,并向不明真相的警察讲真相,遭到了恶警张玉华等的吊铐、暴打、不让睡觉,致使于英佐出现半身麻木、语言不清等症状,已住院治疗。

(7)法轮功学员李法尧,潍坊市寿光市上口镇东北上口村人,身体健康,六十六岁。

二零一二年三月,被迫害致脑血栓症状,回家治疗。

李法尧因坚持大法修炼,曾六次被关进看守所,两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一一年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关入山东省第二劳教所,家有九十多岁的父母无人照料。

(8)山东德州茌平的法轮功学员刘明森,在山东第二劳教所遭受恶警毒打,导致失明。

刘明森二零一三年被非法劳教,在章丘劳教所。同年三月三十一日因拒绝考试,被恶警王保华叫到七大队大队长办公室,问为什么不考试,刘说:我是大法弟子。王保华接着就打刘的脸,打得刘明森眼冒金星。王直到打累了,刘明森被打得眼球充血,脸都肿了。到眼科医院看了两次,后来失明。

(9)法轮功学员杨玉东,近六十八岁了,蒙阴县旧寨乡杨家林子村人。被劳教所几个月迫害出肺结核症状。

于二零二零年黄历初九日,山东省蒙阴县旧寨乡派出所的不法人员到杨树林子村将法轮功学员杨玉东绑架。在山东省第二劳教所遭受了严重的迫害,被罚长时间面壁、经常被狱警指使的犯人殴打。最后把杨玉东老人迫害得出现了肺结核症状。二零二零年三月,劳教所怕传染推出去给他家人去治。

(10)山东省沂南县法轮功学员祖愈,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第二劳教所遭受迫害,两颗门牙被打掉,身体极度虚弱、体重不足百斤,随时都可能出现生命危险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一日中午,祖愈抵制奴工迫害,被狱警王新江凶狠的猛打,祖愈的两颗下门牙当即被打掉,下嘴唇被打破,祖愈吐了一滩血,脸被打的肿胀变形,然后王新江又用穿着皮鞋的脚把祖愈乱踢了一顿。祖愈被打后就一直以绝食反迫害,身体已经极度虚弱,体重从原来的一百六十多斤下降到后来的不足一百斤,说话声音非常微弱,随时都可能出现生命危险。但劳教所拒绝给祖愈办保外就医。

(11)潍坊高密市法轮功学员王德俊,当时四十二岁,被迫害的心脏病、高血压等症状,两次送医院抢救。

王德俊于二零零九年八月三十一日被潍坊高密市“六一零”与高密市姜庄镇派出所和高密市南关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山东省章丘市第二男子劳教所八大队迫害。

由于王德俊坚信大法,不配合劳教所所谓的转化工作,二零一零年一月份,在极度的身心迫害折磨下,王德俊原本健康的身体,出现心脏病、血压高等症状,先后被两次送医院抢救。

(12)山东济阳法轮功学员吴山东,当时三十五岁。曾任山东邹平一家大型商厦的电脑部主管。被劳教所迫害的骨瘦如柴、非常虚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二零零九年八月,吴山东被山东邹平县“六一零”邪恶头子程昆、史丰收绑架、非法抄家、劫掠钱财,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山东章丘第二男子劳教所。

(13)山东菏泽市鄄城县法轮功学员陈安爱,六十三岁,被迫害中风(半身不遂)、失语。

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关押到山东第二劳教所,恶警们为了“转化”陈安爱,经常呵斥、谩骂。尽管陈安爱行走缓慢、背有点驼,以罗光荣为首的恶警强迫他参加每天十五个小时的奴役性劳动。一年后被迫害中风(右侧半身已不能动弹),因医生说不能确诊,气急败坏的原七大队长罗光荣抬手狠打躺在病床上的陈安爱两个耳光,致使他失语,后为了推卸责任,将已失语的陈安爱推给亲属。

(14)山东沂水县法轮功学员张修强,男,一九七五年出生,被迫害致高血压、心脏病、吐血。

张修强于二零零九年被中共劳教一年半,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章丘第二劳教所八大队。

张修强坚持信仰,拒绝承认自己有罪,长期被强逼坐“小板凳”,“面壁”,“地板睡觉”等。

二零一零年三月四日,终于承受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上,经检查血压高至二百,心跳每分一百多次,张修强坚持不吃药,警察刘林又打他,致鼻流血。有一天晚上八点,张修强口吐鮮血,警察以外面下雨为由置之不理。

(15)法轮功学员卜庆金、男、山东胜利油田孤东采油厂职工,经医院认定,被迫害后医院鉴定已成了一个废人,再也不能走路了,不能说话了。

一九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迫害法轮功,给卜庆金的家庭造成了家破人亡、家庭破裂、妻离子散的悲惨遭遇,夫妇二人一次次被关入黑监狱,其岳父含冤离世,儿媳遭受不了一次次的骚扰,带着女儿离婚。

二零零二年二月,卜庆金又被滨海公安局警察绑架,非法判三年劳教。送到所谓的山东省法制教育中心进行洗脑和灌食。在那里洗脑班是和山东省第二劳教所一个大楼,轮流联合迫害。

卜庆金受尽了各种凌辱和酷刑折磨:熬鹰、上大挂、冻刑、饿刑、罚站、长期面壁、凳子磨屁股、凳子砸胸脯、床头铐、筷子砸手指、鞋底砸手背、跺脚趾、光屁股长时间在地板上冰、长时间憋尿,不让解大小便,棍子砸头、打耳光、掏心锤、鞋底砍脖子、超强度的劳动、大管抽血等等无所不用其极。拧住他的胳膊进行群殴,直到他不能动时,仍不罢休。每次都打得身上多处大面积淤血,长期胸部疼痛不敢咳嗽,腿疼得不敢走路。

进劳教所不到一年的时间,他们就把卜庆金迫害的不能行走、不能说话,上厕所都要靠人照顾。经济南医院认定,说他以后已成了一个废人,再也不能走路了,不能说话了。

(16)山东省日照市法轮功学员王玉平,被迫害腿出毛病、胸、腰、头受伤半年未愈。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日,被劳教所恶警王新江吊铐熬夜了四天三夜,两条腿都吊出了毛病,走路不便、膝盖发凉,还被强迫奴工。

二零零九年一次王玉平遭到恶警张瑞敏、李富水毒打,致胸部、腰部及头部受伤,半年未愈;

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三日至三月三日,山东第二劳教所七大队恶警教导员李公明为了逼王玉平“转化”、出工,连续九天用手铐将王玉平铐着,从早上七点到晚十二点睡觉,睡觉时也把他手铐在床上,并且不让上厕所;王玉平还被恶警王新江吊铐熬夜于厕所站立四天四夜,下肢从脚肿到大腿根。

(17)山东莱西的法轮功学员张为星,被恶警手铐吊铐熬夜,出现头晕症状,高血压。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底,在劳教所张为星不转化,遭酷刑,被恶警用手铐间断吊铐二天,而后出现头晕症状,血压高达一百九十五。

二零零九年三月,张为星被恶警宋男殴打,用脚狠踢张为星小腿,致使张为星三处皮肤破损。

三、“山东法制教育中心”洗脑班(设在济南市章丘官庄乡济王路二十九号山东第二劳教所楼上)迫害惨案一人

法轮功学员刘乾乾,是山东邹城兖矿集团铁运处车务段职工,被洗脑班迫害的食道、口腔破裂出血、手臂和腿骨损伤,不能行走。

刘乾乾于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上午,被兖矿集团保卫处六一零头目刘鹏等人蓄意密谋绑架到“山东法制教育中心”洗脑班。

在洗脑班,恶警为使强制刘乾乾转化,七、八两个大队恶警坏人轮番酷刑迫害,威胁、体罚打骂,强制野蛮灌食、灌盐水。由此造成刘乾乾手臂和腿骨损伤,食道口腔破裂出血,长时不能行走,手臂不能活动,进食困难。刘乾乾伤势严重,洗脑班也没给及时医治,一个多月后仍不能行走。

警察还拿出高压电棍喝道:再不“转化”,就送你济南活摘器官中心……劳教判刑。

写在最后

虽然由于迫害的红色高压恐怖形势造成间隔,目前我们只能收集到迫害惨案的部份案例,但是中共对法轮功学员惨无人道的迫害,及给他们造成的家破人亡的灾难,已经使天地为之震惊、使良知尚存的人为之无比心痛了。

法轮功是佛法,法轮功学员都是修佛的好人,在人类大淘汰前来救人的,法轮功学员讲真相的目的就是为了救人的良知与生命。中共却利用、欺骗公检法司人员滥用法律手段肆意摧残迫害这些善良的好人。这不仅是为天理所不容,也是违反人间道德、法律的重罪!

善恶是有报的。明慧网已报道了两万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遭到各种报应的事实,国际社会对迫害信仰的人权凶犯的起诉和开始制裁、国内对公检法办案规定的“终身负责制”、“倒查制”,倒查二十年、三十年等规定,都是冥冥之中上天亮起的尚方宝剑。迫害法轮功的人,最终受迫害的必定是他们自己。

人不治天治,现在的大瘟疫就是中共迫害法轮功招来的,是来灭那些坚定的中共党徒和那些助纣为虐,迫害法轮功的人的。赶快停止迫害,保护好人积福德,残害善良遭天惩。

佛家讲珍爱生命,每一个生命都是值得珍贵的。愿能看到此文的世人,在这场正邪、善恶的较量中,能摆放好自己的位置,为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历史走到了今天,已经到了成、住、坏、灭的末后了,对于善与恶的辨别、抉择其实只在一念之间了,却决定每一个人是被历史淘汰,还是被上天选择。但愿古罗马的历史不再重演,性命攸关,万不可掉以轻心啊!

(全文完)

 

(原文:在济南发生的迫害法轮功的惨案实录(三)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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