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二年二月十六日】
我今年四十九岁,二零零七年底为祛病开始修炼法轮功,在短短的一个多月里,我身上八种疾病(胃病、鼻炎、喀血、便秘、腰椎间盘突出、肩周炎、肩鞘炎、妇科病)不治而愈,从此无病一身轻。
修炼法轮功,不但使我摆脱了病痛的折磨,节省了医药开支,也使我的家庭充满幸福和希望,我和丈夫先后找到理想的工作,丈夫在广东打工,我在家带孩子,并把原来在三个姑姐家轮住的年迈的婆婆接来长住,老人得以如愿跟着儿子儿媳生活。
然而中共的迫害却让我的家庭家无宁日,我被绑架、关押、抄家、判刑,家人也被恐吓威胁,连上学的孩子在学校也遭到骚扰,我和丈夫两次失去工作,在我第二次被非法判刑后,造成多年来在生活上对我极度依赖的八十多岁的婆婆含恨离世;父亲带着未能见上女儿最后一面的深深遗憾辞世;成绩优异的女儿能去地区市读重点高中但因家庭条件不许而放弃就读机会;儿子因妈妈长期被迫害家庭无力购房无房产证而不被公立学校收取只能上私立小学,我被迫害的这几年,家庭开支和孩子学费只得靠双方亲朋和功友的接济得以维持。
以下是我三次被绑架的情况:
第一次: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八日—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一日),被关在枣阳市拘留所,办案单位是枣阳市西城派出所。
第二次: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二日—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日)办案单位是枣阳市北城派出所和枣阳市公安局国保大队。
第三次: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三日—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二日)罚金五千。办案单位枣阳市环城派出所。两次非法判刑庭审时,我都当庭痛斥迫害,拒不认罪。
两次非法判刑后,我都被劫持到湖北省武汉市女子监狱非法关押。在狱中遭到强行“转化”迫害。
第一次入狱后,狱方采取“转化”的手段是全天候学习污蔑法轮功的书籍和法律书,每天加码的时间直至完全不让睡觉再逼迫“转化”。第二次入狱后,狱警采取不许上厕所并灌食灌水,不准洗漱和买日用品,罚站罚蹲,用警棍击打后背和手臂,警察和包夹犯人还轮番语言攻击威胁我,这样的长期虐待致使我神志不清,这时恶徒就逼写五书:“保证书”、“决裂书”、“认罪书”、“悔过书”、“揭批书”。
当我清醒过来时,意识到自己没有犯罪,不该屈就于这种迫害,遂又反迫害:拒绝劳改,不服从罪犯点名,不佩戴囚牌。
中共酷刑演示图:约束衣
疫情期间,我想以炼功抵御病毒,中共恶徒又用酷刑折磨我:强穿束身衣、限制吃饭和上厕所、乃至近乎二十四小时捆绑(白天手脚分开捆并罚站,晚上手脚一起反捆于后背扔在床上。有一次我被反绑吊在监室窗户近七个小时。长期捆绑带来的疼痛经常睡不成觉,手脚麻木肿胀,严重时连洗漱刷牙等最基本的生活动作都没法完成。负责绑我的包夹犯人扬言要捆废我的手和胳膊。为阻止我炼功警察纵容包夹犯人对我拳打脚踢,扯头发往墙上撞,扯着头发从地上往床上拽,在不许上厕所肚子里憋着尿的情况下猛踢下身等等。
中共酷刑示意图:反绑吊铐
今年已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第二十三个年头,象我和我的家庭这样遭遇的又何止千万!甚至还有很多被迫害致残、致疯、致死。
可能有不理解的人会说不让炼就不炼,不让讲就不讲,干嘛要对着干?同胞,我且不说信仰本是天赋人权,就拿这次疫情,其实历次疫情都是,那些冲在一线的医护志愿者,他们在生死攸关时也可回避但不能退却,因为那是他们的天职。每个人来在世上都是有使命的,我们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听闻了佛法真理,身心受益。但是在这至高无上能济世度人的佛法,却被恶意诬陷,无理打压,作为一个受益于大法的我,怎么能眼看着民众受蒙蔽而不吱声呢?
向被中共谎言蒙蔽的人们讲清真相,让人们明白佛法真相可以在天灾人祸面前得到佛法保护,这也是我们的责任。
警醒吧,同胞们。别再无视法轮功修炼者的善言相劝,赶快了解法轮功真相,那是你千万年的等待。同时也奉劝那些还在追随中共迫害好人的人,立即停止迫害,才能给自己和家人留下得救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