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二年二月三日】
河北保定市满城县区第一任610头子陈承德,原满城县满城镇城内村人,现任满城区人大主任,现年五十多岁。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到二零零零年末任满城县第一任610办公室主任,主管迫害当地法轮功学员。期间他积极贯彻、执行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指示,操控辖区公安局、派出所、各单位、乡、镇、村等邪党人员骚扰本县法轮功学员,强行收缴法轮功有关书籍、影像资料等。恐怖气势笼罩着整个满城 。
当时所有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近百人被绑架、非法关押,有的被劫持到县看守所、保定拘留所、县武装部非法关押,有的被软禁在单位、乡、镇政府或家中,勒索钱财、送洗脑班、劳教、强迫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或逼迫亲属替写所谓的保证书或作担保。六人被非法劳教:韩占禄、魏宜宾、米芳、朱东菊、姚玉芝、韩淑敏。其中,韩占禄、魏宜宾被非法劳教三年。他们俩家中都有不满十岁的俩个孩子,是家中的顶梁柱。
被迫害中每个家庭都遭受了巨大的经济损失,每位家庭成员都遭受了巨大的身心伤害,名誉和人格受到极大的侮辱。
以下是陈承德任满城县610主任期间的部份犯罪事实:
一、挑起民众仇视法轮功
(1)满城县610主任陈承德等人组织全县各级人员,开展所谓“揭批”活动污蔑法轮功、煽动民众对法轮功的仇恨,在公共场合搞所谓万人签名活动,胁迫人人表态,人人过关,连中小学生都不放过,教育局曾几次胁迫县中小学师生在县剧场召开诽谤法轮功的大会,胁迫学生们排队挨个在写有污蔑法轮功的长长布上签字。县电视台反复播放现场镜头。还不定期地胁迫学生们到县影院看攻击和污蔑法轮功的电影等,教唆青少年从小如何仇恨法轮功。
二零零零年冬天,陈承德伙同县委正副书记在县剧场召开所谓的揭批法轮功大会,命令各单位和各乡、镇、村干部带本辖区的法轮功学员和县城部份师生到现场。被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的四位法轮功学员被强行拉到剧场,逼迫站在剧场前边示众侮辱。陈承德等人在会上污蔑大法师父,利用被洗了脑的女孩谢欢和市头村一个小学生念攻击、污蔑法轮大法的文章。会散前一邪党人员大声宣读那四位法轮功学员被所谓的逮捕,当即给她们戴上铐子。一位法轮功学员的母亲也在场,当看到、听到女儿被无辜非法逮捕时,当场昏死过去。此后,县电视台又连续播放现场镜头。
(2)县610勾结县水利局的邪党书记徐建民,在水利局开所谓的揭批法轮功的邪会,在场的有县政府人员和水利局的全体人员。610人员和徐建民、王冠军当众污蔑大法,还强迫赵汉辰和本系统职工缪金花当众污蔑法轮功并表态。但缪金花当场讲的是法轮功真相,没有配合他们撒谎、造谣污蔑、歪曲诽谤。
(3)二零零零年十月,陈承德伙同县委副书记袁振江带几个警察及录像设备闯到刘冬雪家,要求刘冬雪全家配合他们说些污蔑大法的话,刘冬雪全家人分清好与坏、善与恶,揭穿了他们的骗局。几天后陈承德等人操控满城电视台播放此录像,配上他们编造的画外音,移花接木,伪造事实。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610,操控、指使县电视台连续播放法轮功学员在党校洗脑班被强迫听课、做操、跑操,以及几个法轮功学员被洗脑后对着录像机念邪党人员给他们捏造的短篇文章的现场录像,歪曲事实,造假陷害。
当时为造声势,610人员多次操控本地区电视台、报纸大肆宣扬报道,对法轮功进行大肆的栽赃、陷害,煽动民众对法轮功的仇恨。
二、设立洗脑班 强行洗脑“转化”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陈承德在县党校设立了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的洗脑班。由县文化局、县医院和当地公安、教育局与邪悟的法轮功学员姚玉芝等参与。洗脑班对外谎称“法制学习班”。
有三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关在洗脑班、强迫洗脑。每人被强迫交五百元钱,不开任何收据。党校大院门、楼道口每天有各乡、镇政府、派出所及村干部等人员日夜把守,法轮功学员失去人身自由,上厕所得打报告。
陈承德在洗脑班叫嚣:“学习班”办九天,分三个阶段:第三天 “转化”后回家;第六天“转化”的也回家;第九天还不“转化”的,就送看守所、劳教所、监狱;如果写了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和 “揭批书”的就是人民内部矛盾,不写就是敌我矛盾,就劳教或判大刑。学员每天清晨被逼着做操、跑操,还录像;强制看诬陷法轮功的漫画,不管白天黑夜强迫看污蔑大法的电视,逼迫写三书、谈认识;从保定劳教所弄来被洗脑后的姚玉芝招摇撞骗,灌输歪理邪说;雇用县医院的中医曹东印和另一个人做所谓的“讲师”,进行演讲:宣扬无神论邪说;指使县文化局里的文艺队到洗脑班演污蔑法轮大法的节目,教唱邪党歌曲;610人员煽动、恐吓、威胁法轮功学员家属,致使有的家属到洗脑班逼迫亲人转化。操控、指使县电视台连续播放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听课、做操、跑操,以及几个法轮功学员被洗脑后对着录像机念邪党谎言的镜头等,歪曲事实,毒害全县百姓。
三、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刘东雪
一九九九年七月,神星镇大娄村法轮功学员刘东雪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到县看守所,恶警和犯人用竹竿抽他的腿、手和胳膊;还把他脚朝上头朝下吊起来;不让他吃饭,头往墙上、暖气片上撞;三合板戳他的头一只耳朵被戳成了两半;他绝食后,被拉到县医院野蛮灌食数日。一百五十多天后,家人见到他吓一跳:人已脱相,瘦成皮包骨。他奄奄一息时,家人被勒索三千多元钱,才被放回家。
中共酷刑示意图:“倒挂”
二零零零年十月,刘东雪被骗到县党校洗脑班。遭扇耳光,双手被紧铐在暖气管上,两手肿得象馒头。他妻子去洗脑班要人,被陈承德非法扣押,夫妻俩九天才放回家。回家后,又被勒索一千元钱,家中大法书、录像带等全被抄走。
酷刑演示:铐在暖气管上
同年腊月初八晚上,县国保大队、镇政府及派出所的一群人闯入他家,把他夫妻俩强行绑架,劫持到县公安局后,分别送县看守所。他妻子范淑引绝食抗议,十一天后,奄奄一息,家人被勒索了四千元钱,才被接回家。
刘冬雪被绑架到县看守所后,遭到恶警、犯人迫害:身上被抹大便,强迫吃大便,放蛇咬;衣服被扒光,在楼道里来回拖拽,身上血肉模糊;轮番换监号折磨,男监号全调了一遍;多次把他关进一米左右高的铁笼子里,头在上面露着,卡着脖子,站不起也蹲不下,犯人把笼子踢的来回翻滚。全看守所的人每天都能听到他撕心裂肺的惨叫。新年他也没能和家人团聚,没和家人见过一次面,直到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五日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铁笼子
四、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翟树田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号,神星镇李家左村法轮功学员翟树田被神星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到派出所。同去北京上访的四名法轮功学员张连河、闫贵娟、夏贵婷、刘文平也被绑架到派出所。当晚,赵玉霞等人把翟树田等五人劫持到县看守所迫害。
期间,县610办公室人员伙同委副书记袁振江到看守所检查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情况。翟树田没配合他们的要求,立即遭到赵洪祥用拳头狠打她左右乳房,她痛得差点窒息。接着恶警贾瑞芹、杜振山、赵玉霞轮番扇她耳光,她的眼睛被打得看不清东西、脸没知觉、头昏不觉事儿。她被逼出监室后,被强行戴上一种可怕的刑具,杜振山说:“戴上就别给她摘,连戴三个月。”戴上后,她直不起腰,扎着头,撅着屁股,坐着和站着一般高,走路一点一点地挪。
她戴着刑具被贾瑞芹强迫游监号。每到一个监号,被逼迫象动物一样站着,被贾瑞芹连续扇数个大耳光。游完监号,她双脚腕被铁环磨得钻心的疼,面目皆非,头没了知觉。晚上,戴着刑具蜷缩着躺着,浑身疼痛,不能入睡,生活不能自理。
第三天她被打开刑具后和几名被非法关押的学员被推上大警车,拉到县剧场示众,被非法宣判“逮捕”后又拉回看守所。贾瑞芹又给她戴上那种刑具。第五天,她绝食抗议,刑具才给打开。她绝食九天,奄奄一息,家人被勒索六千元,她才被接回家。
翟树田回家第三天,神星镇政府人员闯到她家骚扰,大年三十都不间断,吓得她公婆胆颤心惊。也没愉快的过好年。
二零零一年初,陈承德被调到神星镇当镇长。二月初,镇政府几个人命令翟树田到东马洗脑班,她不配合。不到十分钟,镇派出所一大帮人开车来了,她伺机走脱。镇政府、派出所和县三中队的人把她丈夫李大勇绑架到东马洗脑班迫害十五天,勒索三百元。
翟树田被迫流离失所一百多天。期间,她家人和亲属多次被镇政府人员骚扰、恐吓、蹲坑;还扬言让人举报,抓到后奖励一万元。当年秋天,翟树田被镇政府人员绑架,劫持到镇政府。陈承德恶狠狠地对她说:“我真想一个耳光扇死你。”第二天被劫持到县看守所迫害。她又被戴上那种刑具。她绝食抗议,第六天被打开刑具,后被镇政府人员送东马洗脑班。她继续绝食,瘦得皮包骨时才通知家人接回家。回家后,警察不断去她家骚扰。
当年冬天,陈承德三更半夜带一伙人跳墙进入翟树田家,他们像土匪一样到处乱翻,把大法师父法像,一本《转法轮》,录音机、炼功坐垫抢走。第二天,她正做晚饭,一伙警察把她绑架,又被劫持到县看守所。她在看守所炼功,贾瑞芹气恨地说:“翟树田你听着,江泽民不倒我不倒。”又野蛮地给她戴上非人刑具,七、八天后才给她打开,新年也没让回家与家人团聚。
到了二零零二年九月,翟树田被镇政府王增智等人劫持到涿州洗脑班迫害。当天她双手被铐在大树上一整夜。白天逼看诬蔑大法的电视;晚上被四、五个彪形大汉毒打,扇耳光无数,用胶皮棍打腿、腰部、臀部,直把她打昏为止,用冷水浇醒。浑身疼得不能躺,趴在床上,双手被铐上。两腿、腰、臀部、脸全是紫黑色肿块,裤子被撑得脱不下来。几天后,刘爽(女)、退役军人王雷用拳头猛打她脸、嘴,致使她满嘴流血,嘴唇肿起老高,合不上。她绝食反迫害。被拉到小医院,强制打针、输液。绝食的第十四天,她从医院走脱,七天后才到家。
翟树田遭多次骚扰、绑架、残酷迫害,大脑受到伤害,留下后遗症,经常头昏不觉事儿,住院几次,最终含冤离世。
五、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贾程禄
贾程禄,大册营镇大册营村人,退休职工。得法前他爱抽烟、喝酒,患高血压、颈椎增生等病,学炼法轮功后,身上的病都好了,还戒了烟、酒。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村主任李敬堂领着镇四、五个邪党人员闯入他家,强迫他夫妻俩进屋看电视。让他俩写“三书”。他妻子不配合就去了邻居家。一个多小时后,那群人匆匆忙忙从贾程禄家出来,上车快速离开。随即就听到贾程禄急促地喊邻居家孩子的名字,他妻子和邻居们跑到他家,见贾程禄在台阶上吐血,地上已吐了一大摊,脸色煞黄。他有气无力地说:“头特别疼。”边说边用两手使劲掐头,瞬间就不省人事了。乡亲们急送医院抢救,诊断为大脑出血。连夜转到保定一家医院,手术后,一直昏迷不醒,高烧不退,第三天离世,时年五十八岁。
贾程禄离世当天,村干部趁他家无人偷走一本《转法轮》。贾程禄的老母亲找李敬堂讨说法,李敬堂推脱责任。老母亲觉得儿子死得冤枉,时间不长就病倒了,不久悲愤离世。
六、用恶劣手段逼人背弃大法
(1)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满城县大册营乡上紫口村在四川大学读博士后的段秋哲,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被学校开除,被迫回到家乡。因她学历高,610人员伙同县委书记及乡政府书记多次闯到段秋哲家攻击大法,给她强烈洗脑,并承诺给她恢复学业。最后段秋哲正与邪混淆,背弃法轮大法。段秋哲配合中共捏造了一篇诬蔑法轮大法的文章。中共邪党为抹黑法轮功和给法轮功学员强化洗脑,树立典型,把她的那篇文章编排在全国各地原法轮功辅导员被转化后昧着良心写的陷害法轮功的文章汇编在一起。这本邪书在全国各地监狱、劳教所、洗脑班、看守所、各级单位广泛使用,每本五十元,毒害了众多不明真相的世人。段秋哲因配合中共诽谤法轮大法,对佛法犯了极大的罪。好景不长,几年后得了绝症。她在治疗无效的绝望中想起了法轮大法,但是为时已晚,于二零零三年去世,年仅三十四岁,留下一个几岁的孩子。
(2)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南韩村镇段旺村年轻女孩谢欢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劫持到县看守所,遭到酷刑折磨,县委副书记袁振江、陈承德的威逼诱惑下背弃了法轮大法。在县剧场610召开的所谓的揭批法轮功邪会上,念攻击、污蔑法轮大法的文章。之后被安排到西原即将解散的一个粮库上班。她上班不到一年这所粮库就彻底解散了,上了邪党人员的当。谢欢只能回家。
这只是满城县法轮功学员当时被迫害的一部份。这一桩桩血淋淋的事实,都与陈承德有直接关系,他有逃脱不了的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