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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精神病院、劳教所、监狱折磨 朱喜玉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吉林报道)延边朝鲜族六十一岁的法轮功学员朱喜玉,几个月前从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四年迫害回来,于二零一五年八月五日向最高人民检察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高检签收。

朱喜玉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导致她遭到绑架三十七次,其中精神病院迫害二次,洗脑班迫害五次,因为在金达莱广场展示法轮大法横幅或炼功被绑架二十五次左右,劳教迫害三次;(送劳教所五次拒收二次)、非法判刑四年,吉林省女子监狱酷刑迫害。朱喜玉要求最高检察院追究江泽民的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

这是她第三次邮寄。第一次在本地邮电局邮寄后截留到延吉市,她找到邮电局,邮电局表示安全局管这事,后来二次去安全局,都没有成效,无奈托人在外地再邮寄一次,当时还是被截留,现已签收。

以下是朱喜玉叙述遭迫害事实:

一、修大法 祛病健身获新生

一九八六年我丈夫才三十二岁病故,当时我上边有没有儿子的父母,下边有才五岁的儿子,我也病倒了,大夫说我身上有比鸡蛋大的东西。我丈夫将要咽气的时候,因为担心年轻的媳妇和儿子,几次睁开眼睛总不闭眼睛,但却一句话也说不了就走了。那时我只是在知青厂工作,哪有活路啊?

一九九八年我看了《中国法轮功》,我是朝鲜族,看不太懂,就一个一个查字典。一九九八年末我身体实在不行,难受的受不了,头上有头皮屑,下边有痔疮,胆结石,乙肝……治了这个病,那边又疼起来了,一天也没有不难受的时候。特别是胆结石发病的时候简直是要命,眼睛耳朵也不好,我才四十五岁怎么办啊?不得已从一九九九年开始我修炼法轮功。刚开始我想这书上写的一切都能是真的吗?但是没有更好的路就决定炼了。

法轮功真神奇,只炼功三天,全身发热,过了几个月参加集体炼功后,“哄”一声耳朵也开啦,我高兴极了,从此我全身心投入到炼功中。我决心不管是什么苦,什么难,一定要好好修炼,要修炼成功。

成为法轮功修炼者以后,我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加善良,更加真诚,更加能宽容别人,以前我追求的是名,但修炼以后全放下了。我是会计,以前我羡慕作家,所以有业余时间就看书,还参加开垦地写作学习班,在努力下终于发表了简单的小说和随笔(朝语)作品等。但是过程中养成了不好的习惯,特别是在邪党的“教育”下,不说真话,什么事喜欢夸大着说,有时候还歪曲。在邪党的诱惑下,爸爸以前教育的说真话的重要性也全忘了,我想这么做有名,有“才智”,有“光荣”。在家里总不干累活,让身体好的姐姐妹妹做。看法轮功书以后,我知道了病根和灾难的原因,开始修自己了。从此我每句话都说真话,比别人多干活。把毛病找出来改掉的时候,自己坏思想去的时候,回头看自己的身体,病全好啦。

我知道师父说的都是真的,想起以前做的事,我真后怕,进地狱时后悔也来不及啊。修炼后,虽然按照“真善忍”做难,刚开始掉眼泪忍,后来知道这就是师父安排的,是我提高心性的好机会,这样想就可以高兴的接受一切魔难。魔难过去了,层次也提高上来了,我真高兴。

我现在已经是过花甲的人,二零一四年六月份开始在监狱那么严酷的环境中,我假牙也戴不上(在劳教所遭迫害牙齿不行了后来戴假牙),还被停帐,还戴手铐,但是我的身体一直很好,因为我坚持法轮功。我一次次喊“法轮大法好”,一次次绝食抗议迫害,在魔难中,心想宁愿为法轮功而死,绝不放弃信仰。我被戴手铐的时候心脏不好、血压高,但是我知道没事,真的把心放下的时候,继续做大法徒应该做的一切,师父已经给我安排了最好的,我的身体奇迹般的恢复,连管教,刑事犯都看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为此震惊。

二、坚持修炼遭种种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江泽民悍然发动起这场对法轮大法的、对修炼者的迫害。十六年来我遭受了数不尽的酷刑迫害。江泽民罪恶滔天,罄竹难书。

(一)多次非法关押、劳教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二日去北京国务院信访局上访,在信访局门口被抓到延边驻京办事处,几天后强制遣送延边。在拘留所被关押十三天,看守所被关押五天后回家。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九日,由于给河南派出所管区民警金哲浩写信讲法轮功真相而被绑架,并非法劳教一年。迫害开始后,金哲浩曾调查过我的情况,同情我们姐妹为了抚养两个孩子,不顾白天黑夜的干活太可怜,因此对我下不了手,但其他警察打过我,我的牙也被打掉了,那时我吐出牙的时候气的把血喷到警察身上。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至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遭到迫害,并加期十天后回家。因为我不写保证书、决裂书等,在新生大队(六大队)遭到不让睡觉的迫害,挨骂,被打是常事,副大队长朱丹打过我,劳教所还利用劳教人员(受过训练的军医李苏云)乱戳嘠肌窝的穴位这是极其痛苦的酷刑。劳教人员崔星那打过我,还强制拉我的手摁手印,谎称我决裂了,为此我绝食抗议两天。

从新生队转四大队以后,我因不认罪,不承认我是劳教人员,还不戴名签,为此管教王静打过我几次。因为罢工管教张淑华用电棍电击我三次。其中一次是和张桂梅,王静,张老师等几个警察同时下手,我被电棍击打而晕过去了。我于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开始绝食,关薇和几名警察再一次合伙,同时用多根电棍击打我。用开口器和页子板强制灌食,这是极其痛苦的野蛮灌食,每次这样灌食后出现吐血、上不来气的现象,衣服也都湿透了。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一日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打 “法轮大法好” 的横幅。在北京被警察打,踢,被揪头发。还抢走我的大法书。当时正值萨斯病时期,因我发烧怕传染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因为在金达莱广场炼功,被河南派出所管区民警王新年等多名警察绑架。在派出所王新年用手铐把我固定在椅子上,铐了十多个小时,晚上值班警察把我的脸打的肿得老高。第二天,被市610警察拉到八楼,吊铐十六个小时。前三个小时用手铐把左手固定在上边,右手是横着绑,两脚离地,三个小时后让我去了厕所,有时我顾不上脏,用手装点便池里沉积下的脏水喝了。上厕所回来再继续吊铐,这回是吊铐左手,吊了近十三个小时。那种剧痛感无法用语言形容,经过二天的酷刑折磨,我的手肿了,手脖子出血并出现凹的伤痕,十三年过去了,那里现在还有凹的痕迹,又在拘留所关押十六天后被送往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但劳教所拒收九月十八日才回家。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因为在金达莱广场炼功再次送进黑嘴子劳教所,这一次酷刑迫害非常严重,因为我绝食反迫害固定在床上四十五天,有时二只手用手铐铐住后并拢绑在头顶上,把二只脚也并拢绑在脚底下,一宿一宿的很残酷。绑死人床五天左右,不让睡觉,野蛮灌食,多颗牙在灌食的时候用页子板桶折。电棍电击十多次,电的肉都成三角形了,在水泥地拖人,屁股磨出血,后背出现血嘎巴,被管教王珠峰踢掉一颗牙。我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回家。

(二)在金达莱广场炼功、打横幅 被绑架三十余次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一日—四月十八日;二零零五年五月四日—五月八日;二零零五年七月八日—七月十一日;由于在金达莱广场打“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拘留多次,有时电棍电击,戴手铐拘留。我都绝食抗议迫害 。

二零零五年八月八日在金达莱广场打横幅被延吉市小营派出所绑架,家被抄,把大法书和明慧资料抢走。我两次去派出所要被抢的东西,警察把我拽到自己的车上,扔到东佛六队和柱兴农村;八月十日第三次去要书,派出所一整天用手铐铐我;八月十一日第四次去要书,就拘留到八月十五日;第五次去要书,不仅不给书还叫我单位来人接我把我送回家。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三日在警察训练的时候,打“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早晨六点被绑架下午二点回家。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八日——九月一日开博览会期间在金达莱广场被绑架拘留。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九月三十日被恶人举报判劳教二年送劳教所不收,去长春精神病院开诊断也不收,才免遭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月九日早晨在金达莱广场被恶人举报送到110办公室以后送北山派出所后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七日;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八日;二零一一年四月七日,以外还有十多次,由于在金达莱广场炼功数次被绑架。

二零零六年二月九日在路上发真相,被人举报在看守所被关押一天。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二日下午讲真相中被绑架。

(三)二次精神病院迫害

第一次是: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一日,在市政府的压力下,单位(当时已内退)强制拉我送进脑科医院住院(精神病院),当精神病治疗。打不明注射药物,强迫灌食和绑在床上,被打针打的头疼迷糊,五月十八日回家。单位从我账上扣药费一千四百多元,没吃一口饭也扣伙食费二百八十二元,共一千八百多元(因为单位黄只扣几百元)。

第二次是:二零一一年三月三日再一次送进精神病院迫害,强迫打了许多不明药物,三月十日放回家。

(四)五次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延吉市610和河南派出所共同犯罪,强行把我绑架到警察学校六楼的所谓洗脑班,十一月七日回家。

二零一一年三月三十一日抓进洗脑班迫害。国保大队郑哲洙,从金达莱广场抓头发一直拖到洗脑班,我头发被拔掉,衣服被撕掉,膝盖上出血,有照片为证。

二零一一年六月四日;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二日;六月二十七日,三次被洗脑班绑架。在洗脑班被带到法院,之后检察院来人宣布所谓的判决书,判四年。

(五)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受的酷刑折磨

二零一一年七月四日我在金达莱广场炼功时被政保科郑哲洙等多人来抓我。先带我进办公室,我等了几个小时后送到看守所,然后送进监狱。就这样我衣服什么也没带,只带炼功的衣服就去监狱了。到监狱后,刑事犯蔡青、陈海燕包夹我,因我绝食抗议迫害,七月五日开始灌食。因为灌的太多每次灌完都吐,蔡青每天都打我,堵我的嘴。五日开始在床上绑我。用四根绳绑四肢,并固定在床上,白天晚上都绑,她们自己心情好的时候,拿下来让活动活动。刚开始小便也在床上拿盆接。时间长了允许下来上厕所,但心情不好时盆也不给在床上尿。

七月五日下午刑事犯杨惠来把我吊起来了。杨惠在两层的床上,四个铁柱子中间放些纸盒,上面用塑料胶布缠几圈,用于固定我的手脖子和脚脖子,再用四根绳把我的手脖子和脚脖子分别绑起来之后,固定在四个铁柱中间的用胶布缠的纸盒上,腾空吊起来,那时候脸冲着上边。第二天上午再次吊我,手脚麻木,颤抖,哆嗦,心闷,难受至极。

大概七月十六日,我把鼻子上固定的灌食管道拔出来了。监狱实施连坐惩罚,就是我拔的也得扣包夹的分,我听说后觉得不该连累别人就说“刚来不知道,以后不拔。”但是她们说不行,又擅自把我吊起来了。刑事犯蔡青、陈海燕、崔松花、刘玉风四人用爬着的形式把我吊起来,导致我的手脖变成紫色没有知觉,嘴上吐了绿色胆液,最后放下来的时候吐着胆液,在胆液上晕过去了。那时候倪队长带来很多所谓“帮教团”找我,我一句话也说不了。过了一天以后她们还请来刑事犯把我吊在二层床上,见我一句也不说,请来的人说道:“我们屋的人,一分钟也呆不了。”蔡青说“朱喜玉你真是刚啊”。

有一次在地中间坐下,把右手和右脚绑在右边床上,左手和左脚绑在左边床上,灌食管从鼻子出来贴在头上。她们把吃饭箱放在身边,边吃边灌食,我也边灌食、边吐、边拉。好象吃毒药的人洗内脏一样,但是吸毒药的人是在床上躺着,而我是坐着被绑着。包夹不嫌脏的说我们是脏也无所谓。以后小队学委来,看到我身上都是被掐的痕迹就把包夹换走了。

七月份包夹换了李雪娜和崔松花(朝族)她们虽然不太打人,但是晚上四肢绑的更紧。每天手肿的像馒头一样。白天叫我把手举起来,我躺着把手举起来之后好多了,但是晚上还使劲绑,结果我的手还是肿得老高,有时候白天也把手和脚往后一起在身后靠紧连绑在一起持续二~三个小时,很痛苦。她们也请来一个刑事犯,将我的二只手交叉吊在二层床的二个铁柱子中间,也把左右脚交叉吊在那个铁柱子上,但是我在师尊的帮助下却睡着了。李雪娜用脚踩我的脖子,我嘴里不自觉的吐出“呱呱”的鸭子声,李雪娜便说“朱喜玉是不行”(指不屈服)请来的人说:我们屋的人几分钟也呆不了。

包夹还经常把我的四肢吊起来(身体在床上)。最痛苦的是侧面绑。即左脚和右手各自使劲抻开并绑到床右侧上,左手用劲抻开后绑床左面中间部位,右脚抻开后绑在左侧下面位置上,李雪娜说“这么绑一般一个小时承受不住”,但我整整绑了五天晚上。刑事犯张艳梅一直要当我的包夹,我的帮教说“我不让她那样的恶人当包夹”她不当包夹但休息天看管我,二天也不让灌食,到了凌晨一、二点才给盖被。

在老监狱,如果不转化就送上五楼,都说不超过一个月都转化。我刚到监狱的时候全转化,只有刘霞两年了没转化,可是二零一一年末上五楼后实在承受不住就转化了,可见酷刑严重程度。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份开始,我不再绝食,但因为我给师父磕头就弄到五楼去了。在五楼天天挨打,要求我叫刑事犯都得喊报告,我死也不肯,她们就打,那么我就唱歌抗议,她们用枕巾堵我的嘴。在五楼从早晨五点到晚上十一点或十二点为止一动不动的坐在小凳子上,我的屁股全是血嘎巴。特别是大顺丽小凳子中间有一个小圆孔,让坐在圆孔前边,超过就踢我。刑事犯晚上值班,白天就睡觉,有时候孙丽在中午踢我,我虽然注意,不出动静,但是声音还是大,刑事犯之间的矛盾也大。特别是在五楼,整整四天没让上厕所,没办法大便小便都拉在裤子上,身上的棉袄棉裤都湿了,身上的臭味儿可大了。我问她们“警官知道吗?”回答说:“能不知道吗?”她们也是不满意的态度。刑事犯何风南实在看不了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拿来纸盒纸在床上上边垫上。早晨起来看纸盒纸下边褥子也湿了。

我身体也终于承受不住,住进监狱医院。我于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七日住院,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到新监狱时回来了。在教育监区,刑事犯包夹更加严管我,我还是用唱歌抗议,陈莹莹叫我到管教室,潘英在管教室厕所打我,越打我越不听,我只是按法轮大法要求做,按“真善忍”做而已。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一日包夹张艳梅,在监视机面前,已被洗脑转化的人面前,脱下拖鞋打我的脸和脑袋。她喊“看你脸都歪了”。张艳梅是打人进来的。她以前当不了包夹,这次是主动要求来的。她大声喊“什么精神病我全能治”。我每天喊“法轮大法好”,那天我加了一句:张艳梅打我了。沙丽管教听到了。之后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三日新的411监舍成立了。别人悄悄的告诉我包夹都是“能手”。我被转到411监舍。以后我知道了张艳梅五种打人的手段:一是以前用过的经常打嘴巴子或踢一脚,第二种是七月二十一日打我时用的用拖鞋打,三是在厕所抓头发撞墙,第四种也是最恶劣的:换硬的鞋之后一个劲的踢女人的阴部。天天打,天天踢,多少次我也不知道了,最后阴部变成黑色,里边形成硬的东西,打也不太疼,那硬的东西两年后也没全消失。第五种是逼人自己打自己。

我在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九日~至五月二十日在八监区411监舍被整整戴手铐迫害五十三天,因为我点名的时候喊“法轮大法好”,有法轮功学员跟着喊“真善忍好”才加重对我的迫害的。在411号,每天早晨只开一次上大号。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二零一五年一月七日因为我要求公开炼功,一直被强制戴手铐,从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直到回家为止一直戴手铐,每天只开三次手铐。其中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六月十四日在八监区四百一十一监舍戴手铐,六月十四日~六月二十一日回家为止在408监舍戴手铐,因为408监舍有法轮功学员要求炼功,为了吓唬人让我去那的。

我多次被停帐:绝食三次停帐,上五楼停帐,戴手铐停帐。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日左右把监舍门关了之后411监舍中的法轮功学员给吃小号饭(包米做的发糕和咸菜),我的帐也停了之后我再没有订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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