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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明遗孀递交诉讼状 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六月三十日】(明慧网通讯员吉林报道)吉林省通化市法轮功学员王贵明生前曾在公安局、看守所、监狱与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他于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九日被迫害致死。王贵明的妻子韩凤霞将王贵明生前在监狱中写的申诉状,于日前递交致最高检察院与最高法院,作为控告元凶江泽民的犯罪事实依据。

以下是王贵明申诉状内容:


王贵明生前照片

我叫王贵明,现年三十四岁,小学文化,家住通化市,个体经营者。只因修炼法轮功,在社会上说明法轮大法的好处,就被判刑五年,现关押在吉林监狱。我认为,我的行为没有触犯国家刑法,只不过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情况,履行了一个诚实公民应有的权利,所以,我认为我是无罪的,是被无辜迫害的。下面从四个方面申诉无罪和被迫害的事实。

一、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二十九岁前患有气管炎、胆结石、顽固性麻疹脾肿大、甲肝、阑尾炎等多种病症,三天两头发烧,经常打针吃药,生不如死。九八年八月我的病情急剧恶化,吃不下饭,身体消瘦,浑身无力,皮肤发黄,到医院检查,诊断为肝实质糜烂性病变,经过治疗也不见好转,我心灰意冷,为自己的生命而悲痛担忧,这时阑尾炎又急性发作,在这万般无奈,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听说炼法轮功能治病,由此我于一九九九年一月份带着一身的病症开始炼法轮功。

我看了李洪志老师写的《转法轮》一书,知道了修炼法轮功要放下人的名、利、情,不争不斗,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成为一个好人中更好的人。我按照李老师书上的话去修、去炼,一个月后我的身体出现了奇迹般的变化,原来的各种病症没用吃药、打针,竟然都消失了。

我和家人都非常高兴、激动,是李洪志大师给了我二次生命,我将永生永世感谢师父的浩荡恩德。

正在我专心致志修炼法轮功之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政权突然公布不让群众修炼法轮功,还强加上了各种无中生有的罪名。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我百思不得其解,炼功做好人怎么错了呢?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没有错,作为一个公民,我有权向政府讲清自己亲身经历的事实真相,有义务向政府提出不要剥夺亿万群众修炼法轮功的共同愿望。从此我走入了讲清事实真相,说明法轮大法好的过程之中。为此我被公安机关抓捕。

二、在公安刑警队遭受惨无人道的摧残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上午十点多钟,我去新站市场买点东西,刚到通化新站广场,忽然出来了两个公安,一把抓住了我。我问他为什么抓我,有证件吗?他们边说:“叫你要证件!”,一阵拳打脚踢将我打倒在地,用脚踩我的脑袋,用手铐把我手背到身后铐上了,还蒙上我的眼睛,推进一辆车里,送进刑警队六楼的一门上写着610的屋子里,他们把我推进用铁条焊的铁笼子里,并按在老虎椅上,把我的双手铐在椅子的两边。其中一个人问:“你是炼法轮功的吧?”我反问:“你是说法轮大法吧!”他说:“你还咬文嚼字呢,一会就够你受的。”

这时是中午了,他们去吃饭了,大约下午两点多钟,他们带着酒味回来了,说要抄家,我说家里门锁着呢,钥匙在我妻子那儿,我妻子在市场看摊呢。他们四个就用车把我拉到市场头,市场人很多,车进不去,他们下来三个人将我紧紧地拽着,往市场里走,市场里的人大多数都认识我,看见我戴着手铐,都议论纷纷,警察觉的这场景不太好看,让我把衣服脱下来包在手铐上,我说:“不用包,我没做什么坏事,不怕看。”走到市场头,我妻子看见我被警察押着,就过来阻止:“他做了什么事了,你们为什么要抓他。”

我大声地说:“我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你们把好人当成坏人抓,这不是好坏不分吗?”我一边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警察急了,拳头雨点般的朝我打来,还疯狂的用脚踢我,我不停的喊着,脸被打的鲜血直流,警察怕影响不好,用毛衣把我的头包上。血透过毛衣滴在地上。

围观的群众越聚越多,有的说:“这共产党怎么了,打法轮功这么狠,真完了。”警察把我拽到车上,在车里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说:“我叫你喊!”他们把我拉回了刑警队,又给我铐在了铁笼子里的老虎椅子上。晚上八九点钟,他们四个回来了,醉醺醺的,说给我消业。他们把我弄到卫生间,扒掉上衣,蒙上眼睛,按在了老虎椅子上,双手铐在椅子两边。用自来水管子往我头上浇水,浇一阵又用水桶往身上泼,另一个人用纸盒板在旁边扇风。东北的初春天气非常冷,冻的我浑身哆嗦。

我告诉他们这样做要有恶报的,他们不仅没有停止对我的迫害,又拿来了辣椒水往我嘴里灌,就这样不知折磨了几个小时,他们又换了一招,把水桶套在我头上,用棒子敲打,不知震了多久,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当醒来时,还是坐在铁椅子里的老虎凳上。第二天晚上,他们又把我扒掉上衣,蒙上眼睛,用铐子把我双手吊在铁筋上,脚尖点着地,抓起胳膊就悠,其中一个人使劲掐我全身敏感部位,用烟头烤,还用打火机烧阴毛。我的双手、胳膊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手脖子肿的很粗,两脚都站不住了,就这样我被摧残了两夜。

三、看守所警察指使犯人毒打

我被送到通化看守所十五号监舍,全号三十多人,室内三十来平方米,大板铺,吃的是无油汤和窝头,盖的是破被,全是洞,爬满了虱子,晚上睡觉一头朝里,一头朝外,非常挤(叫立刀鱼),撒泡尿回来就没地方躺下了。每天干活十六个小时,筛选冰果棒。我被摧残的身体非常弱,干不了活 ,管号的一个打手(绰号叫忠子)打了我一顿,值班警察姜大夫过来问怎么回事,打手说我不干活,姜大夫大骂了我一顿,临走时暗示打手继续打我。打手朝我软肋一顿窝心脚,还踢我的喉咙,把嗓子踢的都咽不下唾液。还经常骂我,辱骂我的师父,劝阻他们也不听,继续行恶。在这种情况下,我开始绝食了,绝食到第九天的早上,所长说:“你要写保证书不炼了就放你。”我说炼法轮功做好人,难道让我保证不做好人吗!我拒绝了他们的要求。

绝食到第十二天时,我决定停止绝食,开始炼功,有时我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管教(狱警)听我喊就用板子打我(叫开板),我就盘上腿立掌,铲除邪恶,他吓的不得了,找来几个犯人把我的嘴用胶带缠上,又给我砸上了三十八斤的大镣子,推到外面锁到老虎凳上,一直到晚上才解开,我戴着大镣铐继续炼功。过了几天,管教(狱警)让号长画了一张污蔑法轮功的漫画挂在号里。号长非常狠毒,全号的人都紧张的看着我,鸦雀无声,我站起来提着大镣子,朝漫画走去,还没等揭下来,就被犯人一脚踢在我腮帮子上,顿时鲜血直流,号长看把我打坏了,怕出事,就自己把漫画揭下来了。

有一天,我在监控器下面炼功,政委看到了,就问谁在干什么,号长告诉他,我在炼功。政委把我提出去,问我这是什么地方,还敢炼功。我知道我是好人,不应该关在这里,在这炼是我的自由。我没有听他的,回号里继续炼功。有一天市局来看守所检查工作,管教(狱警)让我穿上囚服(黄马夹),我没犯罪,不穿。所长急了,伸手打了我一耳光,把我打倒在地,让几个犯人硬给我穿上,等他们一松手,我就又脱下来,他说要给我定个铁的。

转眼到了夏天,号里有几个拉肚子的,病的很厉害,天天打针吃药。管教(狱警)说你看炼法轮功就没有病,从不吃药,是好。我告诉他们炼法轮功不得病。后来号里调铺位,管教(狱警)把我安排到一边的角上,说炼功方便,我在号里炼功得到了认可。

一天办案人给我们法轮功照像,一个警察拳打脚踢打了我一顿,我坐在地上盘起腿立起掌,铲除邪恶。我们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他们听了害怕极了,匆匆忙忙没有照好就逃走了。我戴着大镣子炼功一直到九月,后来开庭判我五年徒刑。

四、吉林监狱酷刑迫害,刘成军被折磨致死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九日,我被劫持到吉林监狱七监区一分监区,教育科李干事提审谈话,让我写“四书”,我不写。监狱安排韩志彬、陆丝柱、郑连文、孔庆刚等六个犯人逼我写“四书”,每人给五分。我到监舍后,犯人韩志彬过来就给我一顿飞脚,全踢在我的前胸,只听胸骨咯吱一声,一阵剧痛,呼吸困难,我估计骨头折了,我报告管教(狱警)他们打人,管教(狱警)却说:“谁打你了?没看见啊。”我明白了他们是一丘之貉,我坐板坐不直,他们就打一顿,六个犯人轮班看着我,晚上不让睡觉,熬了几天。犯人陆丝柱叫我写,我不写,他抓起我的头往墙上撞,用拳头砸我大腿,用手指使劲数我肋骨,他又拿来一瓶辣椒水往我眼睛里抹,辣的眼泪直流,打了一阵子,他累了,就躺在我身边闭着眼睛休息。犯人李剑桥对韩说:“他这么好,整他干什么,再整就整死了。”“你还想回家呀!”

韩不听劝告,继续迫害我。他们还到别的监区学习迫害法轮功经验。四监区有一个绰号叫“猩猩”的犯人,邪恶至极,他把各种迫害手段教给陆丝柱,其中一招是用手指头弹眼珠子,一弹就看满天金星,疼痛难忍。他们就这样迫害我,还说“你来七监区是享福了,要是到别的监区就更够你呛了。”

这几天我咳嗽加重了,前胸撕心裂肺的疼,生不如死。到第七天,陆丝柱又来逼我写四书。我不写,他就用拳头砸我腿,砸的我坐都坐不住。砸一阵子又打我耳光,脸全肿了。它边打边辱骂我。晚上孔庆彬(他强奸自己的亲妹妹)又来折磨我,他把我的腰硌在床沿上,上身离地一寸多高,不许动弹,这样半小时我就虚脱了,又恶心又迷糊,最下流的是他还强行跟你亲嘴,满嘴臭气。

第八天早晨,打手们嘀咕再这样整就整死了,五分就挣不着了,送严管算了,那有死人床,一抻骨头都得开,谁也受不了,让他去尝尝滋味。他们商量一会,“送严管不行,那五分就被别人挣去了,不合算。”就这样他们又把我按在床沿上,郑连文坐在我腿上,韩志彬把我的头一抬一松的,还用手按骨折的前胸,孔庆彬还用手抓住我的阴囊使劲拽,它们怕我喊,就把袜子塞进我的嘴里。过了几天,又来了一位功友,叫魏修山,他们也是用同样的方法迫害的。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一日,魏修山被拉到医院治疗,一去就再也没回来,后来听说他死了。

我的身体非常虚弱,胸闷咳嗽。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一日我的呼吸更加困难,好象就要窒息了,监狱把我送到吉林中心医院,检查诊断为结核性胸膜炎积水,与我一起去的还有五监区的大法弟子刘成军,他检查诊断为心肌炎,心脏下移。我们俩在医院六天没进食水,医生拿条塑料管子从鼻子下到胃里,当时我感觉一阵刺痛,伸手一下把管子拽出来,胃膜都拽出来了,医生和监狱看我们病危了,就把我们送到长春劳改医院。

刘成军家人在医院看他不行了,要求保外,没有被批准。我由于下床不方便,医生叫犯护拿来一根导尿管插进了我的小便里,我疼痛难忍,我的小便都肿了,直冒脓,排尿时更疼。

后来我在医院炼功,身体恢复很快,到十一月末他们又把我送回吉林监狱。过了些天,就听说大法弟子刘成军被迫害致死。我们在一起时,听刘成军说他被迫害的更厉害,屁股都打开花了,两腿打伤,拄双拐,逼得他撞了暖气片。

根据上述情况我强烈要求,司法部门重审我的案子,做出无罪判决。我现在的身体处境很不好,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们给予关注,同时我代表全体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监狱的大法弟子,强烈要求政府释放我们,公开宣布我们是无罪的。回到家中。

王贵明在监狱服刑期满获释后,二零零八年二月十三日下午,他给一世人讲法轮功真相,被此人举报,后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劫持到长春朝阳沟劳教所,于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九日被迫害致死。遗体上有两种伤非常刺目:一种是在头部、胸部、腹部、尾骨和肛门等处,都有烧焦的紫色伤痕,显然这是电击所致;另一种是头部有两处未缝合的大口子,约十公分长,劳教所称这是撞暖气片自杀时留下的。可是,颅骨毫无损伤、连血肿也没有,伤口创面非常整齐,有渗出的血珠,这更象是死后用刀割出的。

朝阳沟劳教为迫使韩凤霞在王贵明的遗体火化书上签字,曾将韩凤霞绑架、关进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也曾绑架王贵明年幼的女儿,对她进行谩骂恐吓,甚至殴打耳光,给孩子心中留下阴影。

清算罪魁祸首江泽民是历史的必然,作为中国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你们肩负着维护宪法、匡扶正义、除邪灭乱的重任,现在也该到了把江泽民押上审判台的时候了。无论是提起公诉,还是依法立案,只要今天你们能正视我们的诉求,依法惩治元凶江泽民,就算是为后世树立正义的典范。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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