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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东辽县教师刘香卓在劳教所、监狱惨遭酷刑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吉林报道)“就这样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折磨了我三十来天,她们看这样“转化”不了我,就开始变换更加恶毒的方式折磨我,就是把我吊起来,手腕脚脖的四个白布条绑到了床上铺的四个角,我整个身体悬空,离开床一尺多高,而且头低脚高,倒控着。那种疼痛就象抽筋抽骨,无法形容,我几次疼痛的昏死过去……”

这是吉林省东辽县二高中教师刘香卓女士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的一个片段。下面是刘香卓女士自述其被绑架、劳教、非法判刑,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与女子监狱遭受毒打、电击、死人床折磨八十多天、吊等残忍迫害的遭遇。

我叫刘香卓,今年四十二岁,原是东辽县二高中教师,一九九九年五月十三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谨遵李洪志师父的教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提升自己的思想境界,提高心性,生女儿时得的产后风湿症不翼而飞,身体健康,心态也变的更加祥和、快乐。同时也把法轮大法的美好向我身边的亲朋好友弘扬。

然而就在我修炼大法二个月后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了对大法弟子的疯狂迫害,我曾两次被绑架、非法关押,第一次被非法劳教两年,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关押了两年零三十六天,超期三十六天。第二次被吉林省辽源市龙山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在那里我受到了非人的酷刑折磨。

一、绑架、劳教、毒打、电击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九日上午,我正在单位上班,被吉林省东辽县渭津镇派出所的警察绑架,借口是我曾与当地的一名法轮功学员聊过天,他们非法搜查了我的办公室,抢走了我的大法书和炼功用的小录音机和炼功音乐磁带,还有一些真相资料。

在渭津派出所,东辽县公安局政保科的陈林非法审讯,他问我是谁介绍我炼的功、大法书的来源、真相资料是谁给的等等,引诱我出卖同修。由于我什么都不说,陈林就开始对我大打出手,用脚踢我的大小腿,打嘴巴子,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猛劲的往砖墙上撞、磕,边打边威胁我说:等一会把你带公安局四楼,那里没给暖气,把你衣服扒光冻你一宿,看你说不说。

大约下午四点,他们果真把我押到了东辽县公安局四楼,在那里,东辽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李晶和恶警宋光波对我大打出手,拳打脚踢,用皮鞋头子猛踹我的小腹,由于用力过猛,我被踹到墙上又弹回来,被他们打的没到日子就来了例假。恶警们累的气喘吁吁,把我的双脚踢开,按下我的头逼迫我撅着。撅了一阵子,我的丈夫冲了进来,他拽着我的手说:“走,咱们回家”,同时也和恶警们撕巴起来。他们看此情况,急忙开了张刑拘票把我投进了辽源看守所。

在辽源看守所,我们绝食反迫害,他们用饱和食盐水搅的玉米面糊给我们灌食或逼迫我们喝。

两个月后,也就是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我被劫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刚去时,我被关押在四大队,我们被迫做奴工,每天只有四、五个小时的睡眠,吃饭、睡觉、干活都是在宿舍里。而且每时每刻都面临着被强制“转化”,电棍、殴打、罚站、不让睡觉等等。由于人太多,后来又成立了七大队,我被关押在了七大队。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的一天,我被警察叫到了管教室,逼迫我脱下外衣,副大队长侯志红和教导干事李漫每人各拿了一个电棍同时电击我的颈部、腿和浑身上下,我几次被电倒,同时大队长刘湖在旁边恐吓威胁我说:“不转化,天天电你,每天三个小时”。就这样在极度恐惧和电击中我昏倒在地。

由于我坚定大法,劳教所给我非法加期三十六天,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我才被释放回家。

回家后,由于我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东辽二高中校长李宝和不让我回单位上班,而且还构陷我骗我去单位,那天他已经叫来了“610”人员和警察,预谋再次绑架我,我没去,他们就开车来到我娘家抓我,碰巧我不在家。期间,渭津派出所的警察王哲,所长郑荣礼也经常来我娘家骚扰,我被迫流离失所。

二、再遭绑架、惨无人道的酷刑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三日凌晨一点多,为了让人们了解中共恶党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这个罪恶,我和丈夫同修还有其他四位同修在吉林省辽源市周边乡镇散发真相小册子和《九评共产党》,被蹲坑的辽源市东吉公安分局的警察绑架。当时我俩骑一辆摩托车,恶警为了绑架我们,不顾我们的生命安危,在高速公路上开着警车往死里追,后面警车追,前面用警车拦截,在极度恐慌与黑暗中,我们的摩托车刮到了马路牙子上,连车带人不知滚了多少个个。

被绑架到了辽源市东吉公安分局,在那里,我们再一次遭到了酷刑折磨,刑讯逼供十六小时。恶警把我和丈夫同修张顺宏分别关押到一楼和三楼绑在大铁椅子上,手脚固定开始刑讯逼供,往我身上浇凉水、打嘴巴、拿电棍恐吓。对张顺宏更是采用了更加恶毒的酷刑折磨,恶警江洋不顾张顺宏头上一直流血的大口子,往他身上浇凉水,用电风扇吹,连血带水,把他的白衬衫染成了粉红色,冻的他浑身发抖。恶警江洋把五、六支香烟捆成一捆点着系在张顺宏头发上垂到鼻孔处,头上套上塑料袋用烟熏。

到了二十三日下午五点,恶警们看什么都逼问不出来,把我们押送到了辽源市看守所。另外,东吉公安分局抢走了我的摩托车和手机,辽源市国保大队在抄家时,抢走了我的两千元的存折和十多克的金戒指。在辽源市看守所,我们反迫害不穿囚服,不背监规监纪,不做奴工,女恶警罗东梅几次殴打、辱骂我,还给我砸了五十多天的大铁镣子。


张顺龙

(五月二十六日早,张顺宏的哥哥张顺龙和妻子吕凤玲等在去辽源市东吉分局看望被绑架的家人,途中,被李晶、宋某和辽河源派出所等恶警劫持。辽河源派出所所长张传宏,抓住张顺龙的头发让几个恶警猛打,并拽住张顺龙的头往桥柱子上撞,张顺龙被打的满头满脸是血。几个恶警把他硬往车里塞,因腿伸出车外,恶警们就用车门疯狂的挤夹张顺龙的腿,他的腿当场被夹折,张顺龙痛的头部血汗顺着脸往下淌,惨不忍睹。妻子吕凤玲也被恶警们一阵暴打,鼻梁骨被打折。在旁边围观的村民喊:张二(张顺龙小名)你快跟他们去吧,别让他们这么打你了,他们太狠了。张顺龙一行被劫持到辽河源派出所,几十名恶警审问殴打,当天上午十点钟左右被迫害致死。)

三、吉林省女子监狱:死人床折磨八十多天

在辽源看守所关押了九个多月,我被辽源市龙山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于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九日绑架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在那里,我遭到了非人酷刑折磨:上死人床八十多天,罚站,不让睡觉,上大挂,强制洗脑滚动播放诬蔑大法和师父的电视片等等。


酷刑演示:死人床

当时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教育监区(其实就是集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的监区长叫曹红,其人外表伪善,内里极其邪恶狠毒,副监区长叫赵东霞,共分俩个小队,一个小队由警察倪笑红、张婷婷管,另一小队由警察邓永辉、杨曦管,我被分到了邓永辉和杨曦的这个小队。头一个星期,她们是用伪善的方式“转化”我,每天换犹大来,由三个刑事犯包夹一个不放弃大法的学员,就连晚上睡觉都要守夜,二十四小时监控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并记录在册。

由于我不配合她们的命令和游说,就在二零零七年二月六日晚,四个刑事犯:马妍(诈骗犯,长春市人)、袁英华(原吉林省图书馆出纳员,挪用公款罪)、包艳(抢劫杀人犯,吉林省松原市前郭县人)、孙连红(诈骗犯,吉林省松原地区某农场),她们四人将我按倒在地,用四个白布条缠住我的手腕和脚脖,固定在床的四角,再把门上的玻璃窗用白布帘挡住,又立即把帮教人员撤离,屋里只留三个刑事犯(包艳、孙连红、袁英华)包夹,开始了对我长达八十多天的死人床的酷刑折磨。

她们把我固定在床上,象死人一样一动不能动,不许洗漱,吃饭、喝水由她们喂,大小便用塑料盆接,晚上十二点前不许睡觉盖被,早晨五点叫醒,每天电视大声滚动式播放诬蔑大法和师父的恶毒谎言,有一次她们十七、八个小时不让我上厕所,导致我小便失禁,棉袄、棉裤、床垫全部尿透,而且不让换洗。

就这样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折磨了我三十来天,她们看这样“转化”不了我,就开始变换更加恶毒的方式折磨我,就是把我吊起来,手腕脚脖的四个白布条绑到了床上铺的四个角,我整个身体悬空,离开床一尺多高,而且头低脚高,倒控着。那种疼痛就象抽筋抽骨,无法形容,我几次疼痛的昏死过去,包艳一边给我上刑一边说:你不转化,我天天折磨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让你生不如死。


酷刑演示:悬空吊在床上

这期间,她们强迫给我连续九天打了九个吊瓶,说是给我消炎,我只觉的胃疼难受,我已经记不清她们给我上刑吊起来多少次,从开始的吊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五小时,最多长达八、九个小时,吊了我一宿,我的两只手肿的老大,皮肤变成黑色。有一次她们强制给我打完吊瓶后,晚上又把我吊起,这次她们把我手腕绑的绳改绑到大臂上,我疼痛难忍,不由自主的惨叫了一声,她们怕其他人听到,气急败坏的冲到我跟前,孙连红捏住我鼻子捂住我的嘴,袁英华跪在床上用尽全身力气用拳头猛揣我的小腹和胃部,我疼痛加上窒息,痛苦极了,不知是谁说,别捏鼻子,别憋死了。

有一次,副监区长赵东霞进来了,我告诉她包夹那三人把我吊起折磨我,赵东霞不但没有制止作恶,相反她走后,包艳她们三人再次把我吊起,变本加厉的更加长了时间吊起折磨我,这时我才明白她们刑事犯敢如此对我用刑残害我,这都是狱警,队长的授意下干的。后来,所有对法轮功学员施暴用刑的刑事犯都得到监区和监狱的奖励,得以减刑提前释放回家。

以上是我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遭受的酷刑迫害,今天把它写出,曝光邪恶,我的遭遇只是众多关押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被她们酷刑折磨的冰山一角,所有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坚定大法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了上死人床的酷刑,她们也称作上束缚、上绳。

我从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出来已经三年多了,今天我才把我的被迫害经历曝光出来,我知道太迟了,我对不起李洪志师父对我的慈悲救度,无论我在被迫害中吃了多少苦,不管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的,那都不算什么,我最最痛苦的、压在我心头这么多年的最最痛苦的是在魔难中我没有走过来,为了早点离开那个邪恶的黑窝,违心的写了“五书”,写了、说了许多诬蔑师父、诬蔑大法的话,违心的表演,推波逐流。师父,我错了!我再一次严正声明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今后我要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坚修大法到底,做好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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