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三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高福生,原三河市对外经贸总公司总经理,在职期间,积极参与迫害本单位法轮功学员,在单位办洗脑班,逼迫他们放弃信仰。高福生在大会、小会上叫嚣:“谁敢去北京,就别想上班,就让他下岗(失业)”,造成一人被开除公职,一人被停止工作两年八个月。
高福生因其恶行遭恶报,殃及其妻蔡丰娟。几年前,蔡丰娟罹患肺癌,二零二一年七月去世,时年65岁。
一、高福生个人及家庭人员信息
高福生,男,一九五二年十一月出生,原河北三河市对外经贸总公司总经理,老家是三河市高楼镇五福庄村人,现住燕郊,在海南还有一处住宅,妻子蔡丰娟病重时,夫妻在那里居住和治疗。
妻子蔡丰娟,一九五六年四月出生,在中央储备粮三河市直属库工作。蔡丰娟前夫在跟越南打仗时负伤,摘除一个肾,死亡后,蔡丰娟嫁给高福生。蔡丰娟与前夫的女儿周爽,一九八二年六月出生,曾去英国或美国留过学,女婿徐示波。
蔡丰娟与高福生的儿子高非,一九八七年十二月出生,儿媳妇梁学平,一九八七年八月出生,广东湛江人;孙子,二零一八年二月出生。儿子电话:15011228827,住址:燕郊意华田园 15号楼232室。
一九九九年中共和江泽民血腥打压法轮功,高福生紧跟迫害,积极参与迫害该单位法轮功学员,殃及其妻蔡丰娟遭厄运,几年前,蔡丰娟患肺癌,二零二一年七月去世。
二、迫害事实简述
1、在单位办洗脑班 扬言“不放弃信仰 就下岗”
一九九九年,中共和江泽民血腥打压法轮功,高福生在单位办洗脑班,强制“转化”,逼迫法轮功学员闫春霞、鲁春阳、刘静、李玉红等放弃信仰。高福生让他们放下手中的工作,参加洗脑班,让单位人给他们念诽谤法轮功的报纸,逼迫他们看电视、交书、写“不炼功的保证”等一系列恶行。
高福生明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的好人,为了职务,为了自保,昧着良心犯罪,给本单位法轮功学员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内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高福生扬言不写保证,不放弃信仰,就让他下岗(失业)。
2、鲁春阳先被停发工资,后被开除公职
中共血腥迫害法轮功以后, 三河市外贸总公司办公室主任、法轮功学员鲁春阳一家人遭受了严重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初,鲁春阳被大厂县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超期关押一百天,逼家里交5000元罚金,又被看守所敲诈勒索所谓的食宿费用3985元,才被释放。回到单位,高福生就不让他上班,且当年九月,就停发了工资至今。
二零零一年,单位按工龄发放失业补助金也没有发给鲁春阳,从那时起鲁春阳被剥夺了工作权利,失去了工资收入,使鲁春阳家庭生活艰辛、经济困难。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鲁春阳妻子厉永莲被大厂县公安局非法劳教三年。因长期关押,造成血压高、心脏病,两次送唐山劳教所,身体检查不合格,拒收。大厂县公安局让鲁春阳交九千元放人,家里交不起,又延期关押,家里凑足三千元,给他们,才放了鲁春阳的妻子。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鲁春阳被北城派出所警察拳打脚踢打伤后,绑架到廊坊“法制学习班”(即洗脑班)非法拘禁、强制洗脑二十天,洗脑班勒索三河市外贸总公司八千元后,才让单位来人把鲁春阳接回。
二零零二年,鲁春阳得到通知,被开除公职。
3、闫春霞被停止工作两年八个月
闫春霞,女,55岁,三河市外贸总公司财务会计,曾经患有:鼻炎、咽炎、心脏病、亏血亏气、脑供血不足、晕车、神经衰弱、肠炎、月子病、妇科病、颈椎增生、腰疼、后背疼、每天早上干呕,还经常呕吐,舌苔脱落等。一九九七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不长时间,就达到无病一身轻,每天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太幸福了。
得法修炼后,闫福霞处处按炼功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单位的义务劳动,每次她都积极参加,干好;她几乎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先把楼道擦干净,再把办公室打扫干净,然后开始办公。一九九七年底,全域的财务年终汇总报表,做表的同事休产假,高福生亲自到财务室,让她负责做那年的报表。本是三、四个人的工作量,那年只有她一个人。因为下边报表出现错误,她就得加班加点赶紧弄,每天加班到夜里十一、二点钟,有时超过一点,前后二十多天。虽然这么大的工作量,又加了这么多天班,很累、很辛苦,她一个人做完了所有的工作,没要单位一分钱补助。她不但没觉的辛苦,反而觉的很欣慰。
一九九九年迫害发生以后,高福生在单位办洗脑班,迫害闫福霞等。二零零零年四月二日早上,闫福霞和母亲何淑珍去北京上访,为大法鸣冤,被带到天安门派出所,后被当地公安局接回。
在三河北城派出所,她被逼写“不修炼保证”,她不写。派出所勒索她丈夫二千元,没给任何单据。警察放了她母亲,把闫春霞非法关进看守所,第三天,她绝食反迫害,五天水、米未进,从进去到出来共七天,闫春霞被释放。
闫春霞去北京上访回来,被非法关进看守所,高福生知道后,就滥用职权,剥夺合法公民工作的权利,不让闫春霞上班了。以前高福生在大会、小会上叫嚣:谁敢去北京,就别想上班,就让他下岗(失业)。
闫春霞失去工作,但迫害却没有停止,恶人让她的丈夫负责看管她。丈夫就把她带到他单位,安置在单位旁边卖粮油的门市房里,那儿很冷清,位置也很偏僻,前院长满了杂草。白天还有警察远远的监视着,晚上休息了,警察还要敲门问:“人在不在?”她丈夫回答说:“在。”他们才走。
她丈夫单位的保卫科长也经常到那看看,然后向领导汇报。她丈夫还被株连——由原来的正科长降为副科长,他单位职务与工资挂钩,名誉上、经济上、精神上都遭受损失和伤害。巨大的精神压力再加上辛苦劳累,闫春霞头发掉了很多,四十岁就两鬓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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