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九日】按:闫国柱,男,四十八岁,是吉林省梅河口市法轮功学员。从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三年间,曾四次被非法关押、三次被非法劳教、三次被绑架到洗脑班洗脑迫害。多次被非法抄家、勒索、罚款,家人受牵连。下面是闫国柱自诉所遭受迫害过程。
我叫闫国柱,今年四十八岁,是梅河口市铁路通化房产段工人。一九九六年八月一日在偶然的机缘下得法。修炼大法之后,改变了一生的命运:由一个农村转业兵分配到了铁路,令很多战友羡慕。他们都以为我的家里有后台,才能分配到地方铁路,其实不是。我自己知道,一切都是大法师父给的。我对师父的法坚信不移。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得知天津部份法轮功学员被抓。我与同修依法去北京向邪党当局说明情况,坐火车行至山海关时,传来问题已经解决的消息。于是我们中途返回了。
第一次被非法关押(上访说明情况)(铁北看守所)
有一天(记不清具体日期了),我和同修们一起到梅河口市公安局向政府讲明法轮功的具体情况,公安局的工作人员让我们在公安局的院子里等。大约等了两、三个小时,院子里涌进了各片乡、镇派出所的警察,把我们全部按区域绑架到了各辖区派出所。我被梅河口市铁北派出所绑架,非法关押在梅河口市铁北看守所。
在看守所,狱警指使牢头不让我睡觉、强迫罚站十多天。之后又奴役我卷牙签,为看守所创收。天天被迫卷牙签,总是一个姿势,致使我腰疼、直不起身来。非法关押一个月临走时,看守所向我大哥闫国文勒索三千元钱,恐吓他如果不交钱,就劳教我。大哥为了我不被劳教,无奈之下交了钱,我才被放回家。
第二次被非法关押(铁北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我的妻子于静受电视中播放的谎言毒害,主动去铁北派出所构陷我。铁北派出所所长和一个警察气势汹汹的到我家,进屋不由分说,把我的手背到身后,边推我跟他们走边打我耳光,一直打到派出所。打的我耳朵嗡嗡的响、眼冒金星。之后又把我挟持到铁北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里面的狱警杨野,为了逼迫我放弃信仰,指使里面的犯人看着我,逼我每天罚站,持续了二十五天不让我睡觉,困的我前仰后合。当我困的站不住时,杨野就指使两个犯人架着我,看见我闭眼睛,杨野就用毛巾蘸凉水往我眼皮上抽贴,弄的我激灵一下,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又过了五天,他们放了我,勒索我三百元伙食费。
第三次被非法关押(去北京上访)(铁北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去北京依法上访,在天安门广场,看见一个便衣警察打一位女大法弟子。我上前制止,呼啦一下就上来一大帮便衣警察,把我按倒在地,一顿暴打,之后把我扔上警车。警车里靠窗户坐着的全是武警兵,剩下的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我刚被扔上车,车就开走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来到一个地方,好像是一个看守所。不一会儿来了一帮警察,每伙人领走了三、五位大法弟子。两个警察连夜审问我,逼问我:家庭地址、姓名、到北京之后住在哪个旅店等。我不配合他们的非法行为,其中一个警察操着南方口音,喊着紧跟江某某的口号,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死命的扇了我五、六个耳光。他们强行翻我的衣兜,抢走我的退伍军人证和三百多元现金。不久通化驻京办事处的三、四个人把我绑架到通化驻京办事处,那里的一个头目模样的人冷不防的用锁喉手势袭击我的脖子、用力推使我仰翻在地。
第二天我的妻子于静和梅河口市铁北派出所的小丁、武装部的一个头目(此人脸上有麻子)把我劫持回铁北派出所,非法关押两天。在派出所,妻子狠狠的打了我两个耳光。派出所欲向我妻子勒索五百元钱,妻子不给。他们就从辽宁找来了我的母亲,向她勒索。母亲哪里有钱给他们。他们一看没有油水可捞,就毫无人性的在母亲面前强行给我戴上了手铐,推上警车,绑架到了铁北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铁北看守所,狱警指使里面的犯人(外号大不点子)迫害我,强迫我“开飞机”,强行扒下我的裤子,用鞋底抽拍我的臀部,直到把鞋底打碎。妻子于静托人找到看守所副所长,让他“转化”我。当他没拿到我的“转化书”时,就指使犯人把我眼睛打的乌眼青。在铁北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看守所奴役大法弟子卷牙签。有的完不成强加的任务,只好整日整夜的加紧赶工。大法弟子迟茂累的腰都直不起来。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通化劳教所)电棍
大约在二零零一年三月上旬,我被梅河口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三年,被劫持到通化劳教所。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一到劳教所,被早已等在那里的四、五个警察一拥而上,其中两人一边抓着我的一只胳膊,使我动不了,我前面的警察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一手拿电棍电我的下巴,电糊约大拇指大小的皮肤。我当时第一次见到电棍,不认识,只觉的酥一下、火烧火燎的,就问:这是啥玩意。他们听了哈哈大笑,说:来,再尝试尝试!其中的三个人各拿一根电棍从我的脖子处开始浑身电击,电击时发出的蓝色火花,啪啪直响。电的我浑身像被毒蛇咬了似的钻心的疼、肉揪揪的疼、拧劲的疼,电击了二十多分钟后,他们见我没屈服,就有个大高个的警察叫我过去站他面前,问我:你尊敬你师父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就让我向后退三步,从地面上的一张大纸下面拿出了师父的法像。他们竟用这种卑鄙、恶毒的方式打击修炼人的信念。当我被他们施以电棍酷刑时,就强迫同修站在旁边看着,当时他就被吓的“转化”了。到了监号里,狱警们逼我穿号服。遭到拒绝,他们就逼我站了两天。就在三、五天之间,我浑身长满了疥疮,手脚上长满了泡,用手一挤泡里全是脓。里面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全都长满了疥疮,晚上睡觉时都得脱光了衣服睡,不然的话衣服就会和破了的疥疮粘在一起,人一翻身或者一动,就会把肉皮粘下来,钻心的痛,平时奇痒无比。
有一次,劳教所所长晚上去劳教所看到每个人都脱光的样子也感叹道:都这样呵。监号里挤满了人,晚上我只好到走廊里睡了十多天。
劳教所里面劳役大法弟子和犯人挑冷饮杆、卷牙签为劳教所创收,每月每人只给五元钱。长疥疮的人也被强迫做劳工。疥疮是传染病,吃冷饮的人不知道。如果知道,谁还敢吃呢!而里面的犯人特意用牙签沾疥疮上的脓之后再包装,他们还把虱子、阴毛故意往牙签、冷饮杆的包装里放,借此发泄私愤。邪党把人真的搞的没有人的道德了。
绝食被灌食
大约在二十天的时候,我和同修一起绝食反迫害,抗议这种无罪而被强加的非法关押。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后来陆陆续续很多同修也一同绝食反对这种非法关押、奴役,前后四十多人。劳教所就野蛮的用鼻饲的方法灌食:用胶管从鼻子里向食管里插、进入胃部。弄的人干呕、恶心、鼻子发酸,非常难受。灌食时劳教所每次都是五、六个一起参与迫害:狱医负责插管灌食,其余人有坐在肚子上的、有按胳膊的、有按头的、有按腿的。刚开始灌的是奶粉,后来加重迫害,灌的就是玉米面兑凉水和咸盐。灌食大概半月之后,通化劳教所的警察把我和同修盖永光弄到长春公安医院迫害一个月之久。在医院强迫打针,用手铐把我的手、脚都铐住床上,连大、小便也不给松开。我被迫害的一个多月也不能排大便。刚到医院,同病房的犯人就告诉我:你还绝食呢?!有一个女的绝食都死了。后来才知道是同修刘宏伟的妻子被迫害死了。其实被灌食的同修都知道,在灌食的过程中,人在挣扎的情况下,胶管极容易插入肺部、造成人窒息死亡。医院同病房有一位瘫痪的犯人(外号老八),照顾他的是一个犯人,欲对我进行性侮辱,被我正念呵斥。
被劫持到朝阳沟劳教所非法劳教
一个月之后,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的警察直接从医院把我绑架到朝阳沟迫害。
刚一进朝阳沟劳教所的大门内,里面气氛非常阴森恐怖,大约有二、三十的警察头戴钢盔、手拎警棍,全副武装。吆喝、大喊着将我们赶下警车。把我非法关押在四大队:强制“转化”、逼迫写保证书,每天强迫我坐小塑料凳。有四十多人被逼坐小凳,有的时间太长,臀部都坐烂了,和裤子粘在一起极其痛苦。每个大法弟子的身后都有一个犯人包夹。坐姿不直,就会遭到犯人踢腰眼。警察指使二个包夹看着我,连走路都架着我的胳膊,说怕我做出出格的事。强迫大法弟子写作业,美其名曰“补习文化课”。每天都写到半夜一、两点钟。这种迫害持续了一个多月。我被迫害的头昏脑胀、分不清黑天白日、年月时间了。
这时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得了疥疮。拒绝上药的同修就被警察指使犯人把大法弟子的衣服强行扒下来,扔在盐水里泡、再强行给穿上。我们被蜇的拼命跳脚、直到筋疲力尽、疼痛难忍。无法用语言描述。逼着我们三伏天大中午的时候在太阳下暴晒数小时后才让回屋。在此期间被“转化”我的人打。我曾亲眼看见有一个年近六十的姓崔的同修,被大队长付国华抡圆了胳膊打了几十个耳光,脸都被打的变形了。还有一位姓李的同修家属来探视,给李同修买了五斤猪头肉。李同修把猪头肉都给了牢头赵国。第二天早晨,牢头赵国把瘦肉吃完后,指责家属给买的都是肥肉,把李同修一顿暴打,耳膜被打穿孔,耳朵被打聋。
同修向小军是吉林大学的教师。在劳教所被迫害的左脸浮肿、右脸消瘦,人有气无力,走路都需要被人扶着。腰也直不起来,上厕所自己不能用手纸为自己清理。他曾被里面的狱警和犯人毒打,后来被弄到长春医大。诊断肺部已经烂没了(极可能是肺部被打伤所致)。最后被迫害的失去生命。
酷刑演示:吊铐
有一位同修给外面的亲人写真相信,并拒绝劳教所的警察检查信,被警察报告给所长王健伟。王健伟狠批了一顿四大队队长付国华。付国华因此打击报复法轮功学员,一夜之间对除了我之外的所有大法弟子上大挂(用绳从背后捆住学员的手,吊在铁钩上,双脚离地)、疯狂迫害。长达一、两个小时。放下之后,再狂打学员的双手。并说是给“活活血”。被吊学员经过长时间吊挂,双手长时间不过血,再经人一打,像针扎一样的疼。经过这一迫害的同修如果还不“转化”,就被再按照上次的勒痕接着上大挂。疼的同修爸一声、妈一声的大喊,还有喊师父的。惨不忍睹。只这一夜间,被强迫“转化”达三分之二。而所有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犯人都获得加分(在劳教所加一分获得一天减刑)。
劳教所所长在大会上曾宣布:前后共关押大法弟子三千多人次。这次付国华疯狂迫害大法弟子。不“转化”的就加期。短的加期六个月,长的一年。在这种恐怖高压下,我越来越不能忍受这种侮辱与违法的残酷迫害。决定用一种方式抗议这种违法行为,多次找付国华(四大队队长)申诉不要再这样无理智的迫害学员和无理超期关押。他要我别再跟他谈了,坚持要迫害学员。我一看他不听我的劝告,就直言不讳的告诉他:我要走了。这时我的身体已被迫害的极其虚弱,眼睛看不清东西。在我一米之外站着的人,我都分不出男女。
成功出逃
二零零三年七月,我主动找到四大队队长付国华,要参加劳动。他听后颇感意外。安排我和犯人一起去铲地。在第三天,我趁机逃出了这座人间炼狱。
当晚我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大嫂。她听说了我的遭遇后,为我做了一碗面条,还加俩个鸡蛋,留我在她家干活。我觉的她家离劳教所不到一百米,太危险,就没答应。连夜离开大嫂家,横穿玉米地、不知方向的往前走。大约凌晨一、两点钟,在一处施工处有一个小吃部,我正饥饿难忍,就问店主有什么吃的,回答说只有饺子。我只好要了一盘饺子。这盘饺子吃完之后,我一直拉肚子,持续十多天。后来都不敢吃东西。因为在劳教所吃的一直都是:没有一滴油的饭菜。这一下吃的油水这么大,身体一下就承受不住了。
吃了饺子,我继续往前走,到天亮时,看见一家豆腐坊,家里的女主人找了一条裤子和一件上衣给我换上。她知道我的遭遇后而不敢收留我,告诉我有一个村里有一位女大法弟子。于是我起身扑奔同修所在的村,也没找到。在盲目找寻中,我来到客运站,坐车去了吉林市。在路边的电话亭里,我向一位同修求助,遭到拒绝。无望之中,我又坐车到了九站——当年当兵的地方。在车上我遇到一位中年男子,我向他表达要找个工作。他领我到了他家。我跟他和盘托出一切。他同情我的遭遇给我二十元钱,而不敢收留我,我没要他的钱。他指给我一座砖厂。在去砖厂的中途,我转去当兵时结识的老乡家,二老收留我在那休养了五天。我觉的自己不能老待在那里,就去砖厂找了一份工作。
由于迫害,我的眼睛看不见距离我两米外的人。推砖坯车看不清路,把摆砖的两名妇女撞到了。领班的大爷一看我这样,就劝我说:孩子,你也干不了活呀!我仰望苍天哎了一声。这邪党迫害的我无路可走哇!我的衣兜里只剩一元钱。只能坐车到九站。
又被绑架回魔窟
我刚一下车,就撞在一个人的怀里,只觉得他抓住我的双肩又听见大喊:“这回你往哪跑”?这人是劳教所的姓范的队长,接着几个人一拥而上,把我按倒在地,扒了我的衣服,拳打脚踢,直打得我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往我头上浇水,拍我的头。我苏醒过来,又被绑架到朝阳沟劳教所。
劳教所的所长王健伟带领副所长王健刚、二大队长、保卫科长、刘狱警、范队长、王狱警,胁迫我的妻子于静到我当兵的地方去找我。他们派四个狱警在我家蹲坑九天。王健伟自己说:为了抓你,劳教所十一天动用了十五万元的现金。
到了劳教所,二大队有个打人最狠的狱警要打我,被王健伟制止。他让人给我找身衣服换上。开始非法审问我整个过程。我如实说出我之所以出逃,是因为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太残酷,抗议不“转化”就超期关押的不法行为。找四大队队长付国华申诉,而他还坚持续续迫害,致使我用这种极端的行为抵抗。后来劳教所解散了四大队。撤销了付国华的队长职务,当班的狱警受到了处分,所有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犯人所加的分全部被撤回,就连花钱买分的犯人的分数也全部作废。
被灌盐水
我的这次成功出逃,刺激了很多人,相继又有了人出逃。有一个犯人成功逃走。劳教所上下气急败坏,王健伟在全所大会上公开咆哮,要给我与同修潘刚(逃走未成功)加期一年,我绝食抗议。
王健伟带领一大队的吕队长、一大队的狱警及这次所有绑架我的一干人等,指使犯人和盐水,然后逼犯人喝。那个犯人喝了一口,一直不敢咽下。(后来他告诉我,王健伟让他和了三袋盐。)他们开始给我野蛮灌盐水:顾狱警用脚踩着我的脸、有的骑在我身上、有的摁着我胳膊、有的摁着腿。这次的痛苦,我几乎承受不住。在他们往出拔插着的胶管时,喉咙处还有没灌进去的盐液,咸的无法形容。前后共灌了三次。他们看我不屈服,保卫科副科长为了给王健伟解围,就劝我:你拉倒吧,别绝食了。所长不能给你加一年,顶多半年。我肉体的承受已到极限。灌完盐水后,迫害的我上吐下泻,令灌食者也非常害怕。报告所长之后,所长就指使两个犯人架着我在院子里遛,他也怕我出现生命危险。
二零零四年七月份,我从劳教所回到家中获悉:在我出逃期间,劳教所的警察欺骗我的妻子于静说我疯了,逃狱是为了回家杀她。每天都有两个警察在我家住,和妻子挤在一张床上,说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参与的警察有赵狱警、吕狱警、两个刘狱警,他们轮流在我家蹲坑,白天跟踪我儿子和妻子。九天后逼着妻子到我曾当兵的地方找。
第四次被非法关押(铁北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十月份,我正在工作单位上班,通化房产段的纪委书记张吉发,带领保卫科干事张立波、铁路派出所的警察四人把我看管在门卫室,车间主任葛文打电话把我妻子骗到单位,留下两位警察看着我。余人胁迫我妻子到我家非法抄家,抢走:录像机、皮箱、光盘、周刊、大法书等,张吉发吩咐葛文给我凑材料。当晚又把我绑架到铁北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警察强迫我挑筷子,我拒绝。牢头就指使聋哑人打我,嘴唇被打肿、打破出了好多血。在铁北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一个月,紧接着又被绑架到朝阳沟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第三次被非法劳教(朝阳沟劳教所)
在朝阳沟劳教所,我被非法关押在三大队。我拒穿号服,抗议非法劳役,被关小号一个多月。之后强迫我在两个包夹的挟持下每天去奴役人的车间看别人干活。强迫死板的坐着,不许随便走动。有的人完不成工作量、加班,我就陪到他们加完为止。有五、六次有人加班到第二天凌晨两点,我也被迫陪到两点。我去找三大队的队长理论。他说我不识敬,不让我干活就够意思,还替别人说话。
在被非法关押一年多的时候,我身体严重受损。整个人从头到脚全部呈黄色,眼底都是黄色。大小便都是豆油的颜色。疼的我每天佝偻着腰,蹶在床上。有一个多月水米不沾。劳教所把我弄到长春医大检查:胆结石充满胆部。
劳教所通知我的家人,要求家人掏钱为我做手术。家人没同意。妻子于静被迫掏了一千元的检查费。劳教所一看要挟不了家人,就为我办了保外就医。
回到老家,我坚持学法炼功,没几天就好了。大法的超常再次令家人感到好奇。老母亲直说:这我老儿子做的也没错啊!
我身体好了之后,去原单位要求恢复我的工作。保卫科科长张某某与科员张立波到我妻子于静的理发店,要我在三张保证书上签字。我没同意。他们就无理的剥夺了我的工作权利。
随着工作权利的被剥夺,妻子强迫我与她离婚,她说我失去养家糊口的能力,不能再和我生活在一起,我被迫离开了家,在长春打工有半年之久。半年之后,妻子于静找到纪委书记张吉发,单位又恢复了我的工作,妻子也与我恢复了婚姻关系。
二零一二年三月份,我的儿子闫柏林要去当兵,因我修炼法轮功,遭到各个部门的阻拦。妻子又强迫我与她离婚。为了儿子的前途,无奈我再一次失去了家。
第一次被绑架到洗脑班(梅河口市洗脑班)
二零一二年六月份,铁北派出所的三个警察到我家,以领导找我谈话为由,把我绑架到梅河口市洗脑班(即军政招待所),非法关押在二楼的一个房间。人身没有自由,由两个包夹看管(负责汇报我的行动)。每天早八点到中午十一点,逼迫我们五个大法弟子看诬蔑大法的录像。下午一点由专人进行所谓的讲课做“转化”。他们找来两个邪悟者做“转化”,每天给他们一百元钱。梅河口市政法委书记罗志、姓吴的主任,还有个辖区的警察共十几人参与洗脑迫害。一共是七天,才放了我们。
第二次被绑架到洗脑班(通化洗脑班)
二零一二年七月份,我正在单位上班。梅河口市房产段综合车间书记洪洋、主任李文全、纪委书记张吉发、保卫干事张立波协同两个便衣警察,把我叫上楼,在楼上张吉发让我去通化学习班(通化洗脑班),马上就走!我想乘机走脱,张看出我的意图,拽住我的胳膊跟我下楼。到警车旁,我撒腿就跑,后面有两个警察追、前面有警车拦截。两个警察抓住我之后,保卫科的张立波上来边打边骂,随即张吉发招来了一辆出租车,并说这些费用都要我出。就这样我被他们绑架劫持到通化地区洗脑班。
洗脑班在通化市一个宾馆的二楼。那里非法关押了七、八个大法弟子。
邪悟者有:刘宏 赵立军。610有薛某。里面做“转化”的恶人有十几个。有一次,邪悟者赵立军迫害一位小同修、刺激他。使小同修精神失控、像得了精神病一样的发狂,打人、骂人,把门都踹坏了。那里每天上午八点到十一点逼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下午被逼着听610姓薛的讲编造的谎言。
我在通化洗脑班被逼着强迫洗脑半个月,最后一天吉林省610的邹军到洗脑班进行所谓的检查洗脑情况。得知就我一人没“转化”时,就吩咐梅河口市政法委书记罗志:把我直接送长春洗脑班,不用回家!当时罗志正在打电话。他又对我说:你考虑考虑,还不“转化”,咱们长春洗脑班见。我回家之后,单位领导把我的工作调离了梅河口市,调往山区,泉阳综合车间。纪委书记张吉发亲自领着张立波到泉阳开职工大会:让所有人监视我、构陷我。等我开工资时,我在洗脑班期间的工资只有全额的一半。我找到车间主任李文全理论:工资怎么就这些时,他说:你没工作,给你这些已经不错了。这本是邪党的跟随者强加迫害我的,一切的后果却要我承担。
第三次被绑架到洗脑班(长春市洗脑班)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日,梅河口市房产段纪委书记张吉发、保卫科的张立波、铁北派出所及铁路公安处的三个警察,协同车间主任杨洪秋、出纳员杨某某、副书记邹某、技术员于某一同到我的单位——松河镇锅炉房,非法把我绑架到长春市洗脑班(对外宣称长春市法制教育培训中心,紧挨着奋进劳教所),强制洗脑三个半月。
洗脑班主任:李晓峰。里面还有610人员,相继有六人:邹军(科长)、何处长、汤科长、刘科长、胡松(处长),还有一个不知姓名,他总是在有人找谈话或头目来视察时在一旁照相。
洗脑班找来邪悟者,有:刘淑荣、邵桂英、李晓燕、李科举、祝家辉、老金太太、王某慧、刘宏、孙敏、马龙、某振杰、姓吴(春梅)
从我被绑架到洗脑班,前后大约有三、四十大法弟子被强化洗脑。最后只有六人没写“转化书”。可见里面的迫害有多严重。刚一到那,我突然就尿不出尿来,只能长时间蹲着才能慢慢的便出来。里面所有做“转化”的人就借此羞辱我不是男人。刚一到那,所有人要挟我如果不“转化”就劳教、判刑。胡松逼问转不“转化”,如不“转化”,马上打电话到我单位,立马开除我的公职。他们洗脑是每天放诬蔑大法、诬蔑师父的录像、放弟子规、佛教音乐、国学讲坛、传统文化、释迦牟尼传、观音菩萨故事等。还有人讲课,麻痹人的意识。邹军离开洗脑班时还说除了我之外,他们(指大法弟子)都挨过打。汤科长(马国华就是他逼迫所谓“转化”的、他指使邪悟者围着马国华、不让他上厕所,故意让他尿在裤子里,羞辱他)胡松在十一月份轮职在洗脑班做“转化”。汤科长指使李科举打开窗户,扒下我的外套,故意冻我。汤科长问我问题,想钻空子“转化”我,我不理他。他就说我得了什么病。还胡言乱语说什么大法弟子李桂英有附体。
汤科长下令不许我们洗澡。致使我的屋里都奇臭无比,想“转化”我们的恶人进屋都得先放放空气。吃饭、洗脸都不让出屋、不许走动。不许和同修见面、交谈。
曝光邪悟者李科举
邪悟者李科举是舒兰一所学校的老师。他在我面前用牙签扎《转法轮》书中的作者照片。他做“转化”时说出的话,就是流氓也说不出来,简直就是一个变态。李科举几乎每天都去李桂英被关的房间里羞辱她、借机耍流氓。跟李桂英动手动脚。李科举还说自己要是不被迫害,就提拔当教授了。我故意气他:你什么教授不教授,你就是个兽。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老去李桂英的房间迫害她,你安的什么心哪?!李科举老用邪悟者王志刚光盘的语言歪曲师父的法。说什么人类人类的。我抢白他:你啥人类人类的。你是人类吗?!在一旁的洗脑班主任李晓峰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情形很尴尬。
在洗脑班被解体的前一星期,我单位的纪委书记张吉发、保卫科的张立波来到洗脑班逼我“转化”。以开除公职相要挟。还威胁我一旦开除公职,第一个月只给生活费,以后就不管了。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七日,单位的隋科长与张立波开车把我拉回梅河口市房产段综合车间。
结语
自99年720后,江泽民出于妒忌,为一己私利与中国共产党互相利用,以权代法,以谎言欺骗民众、煽动仇恨、绑架中国13亿善良百姓,强奸民意迫害法轮大法。我身为一个切切实实在修炼中身心受益的法轮大法修炼者,在这十几年的超越极限的精神摧残与肉体折磨下把自己所遭受的不公与迫害写出来,抑恶扬善,让全世界善良的人们知道现今发生在中国对以“真、善、忍”为宗旨做好人的群体的惨无人道的迫害,今天仍在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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