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九日】按:吉林省通化市通化县魏长兰女士修炼法轮功后,多种疾病痊愈。十几年来,她却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不断被中共各级人员骚扰,多次被绑架到洗脑班等迫害。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底,中共不法人员还在骚扰、逼迫她,给魏女士及其家人造成严重伤害。
以下是魏长兰诉述她的经历:
我叫魏长兰,今年六十二岁,家住通化县英戈布镇梨树村四组。一九九八年农历冬月二十四开始修炼法轮功。此前身体有病,总头痛,血压低,高压八十,低压六十,妇科病……经中医检查说:以后要得干巴劳。还有生孩子月子里受风,后背疼痛难忍。这样的身体难以承担农村的体力劳动,家务、地里的活都干不了,又无钱医治,身体、心理、精神上的痛苦是巨大的,也给家庭造成严重负担。学法轮功的当天,我的腰背都不痛了,哪儿都不痛了,真感到无病一身轻的感觉。那时我家养羊,我就去放羊。以前不能上山,修炼后,放羊从东山走到西山,回来都不觉得累。和老伴往回走,老伴都跟不上我。
一、为乡亲放真相光盘遭抢劫、非法关押、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集团不让老百姓炼法轮功受益,当时我就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哭了好几次。后来邪党的公安人员老到我家骚扰。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捡到了一个揭露天安门自焚的真相光盘,我就把邻里乡亲叫到我家里,放真相光盘给大家看,揭露中共的谎言。九月二十五日,我和丈夫、侄女在地里收割。下午三点多钟,通化县政保科于济生、英戈布镇派出所陈晓光到地里找我。陈晓光当时不认识我,就冲着我们三人喊我的名字,我听到有人喊我就答应了。陈晓光问我: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说:“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炼?”于济生说:“让你去公安局你怎么不去?”我说:“我也没犯法,我不去。”我家人就和他们争辩起来。
于济生上来把我的镰刀抢走,还让我去公安局。我一看他们太不讲理,就上山上的玉米地里躲了起来。晚上割完地回家时,于济生、陈晓光等六、七个人在我回家的路上堵截我。我看到后就躲到邻居家。他们看到我进邻居家就跟了进来,并把我强行拖了出来。他们六、七个男的把我摔倒在地上使劲摁住我,给我强行带上手铐,连拖带拽的把我塞到车里。
我老伴看见他们把我推上车,当绑架我的车路过我家门口时,就在车前把车堵住,质问他们:“你们为什么抓她?”陈晓光说:“就是因为炼法轮功。”老伴说:“法轮功有什么不好?!她干了一下午的活还没吃饭呢。”老伴堵着车不让走。他们说:“你再不让开,连你一块抓!”我当时想,如果老伴也被抓了家里的地怎么办,就叫老伴躲开,我说:“我没事,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老伴无可奈何的让开。
在车上,我喊“法轮大法好!”“炼法轮功是做好人的!”陈晓光用胳膊肘子使劲拐我两下,当时我的胸部很痛。大约二十分钟后把我劫持到了英戈布镇派出所。进屋后,他们给我一个面包,我没吃。于济生、陈晓光和一个警察对我进行审问。过程中那个不知姓名的警察对我辱骂、恐吓,并逼问我那个天安门自焚真相光盘是哪来的。后来我要求上厕所,他们才叫来一个女的陪我到楼后的空地。
当晚大约七点多钟,警察把我关进当时位于通化县公安局院内的通化县拘留所。拘留所里女监室无人,按规定不能一人单独关押,所以拘留所拒收。可于济生硬是把我一人放在一间无人的监室里关押。晚上很冷,室内没有被褥,窗户都是开的,我就炼功,好歹熬到了天亮。
二十六日下午四点左右,于济生骗我,说给我送回家,结果把我送到通化市长流看守所。长流看守所的管教说:“你他X县里的到这干嘛?”我说:“也不是我要来的,我正在家割水稻,他们把我抓来,你想我能愿来吗?!”在这期间,于济生提审我,问:“你对法轮功什么态度?”我说:“法轮功是正法,法轮功就是好!”他说:“就你这样别想出去。”我说:“你说了不算!”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他们到我家非法抄家,抢走法轮功书籍、师父法像等,抢走我儿子的电视机、影碟机(是儿子结婚时买的),直到现在都没归还。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他们又勒索了我家人一千元钱才放我回家。
二、四次被绑架到洗脑班,家人也被屡次骚扰
二零零二年农历八月十一一早,天刚刚亮,英戈布镇派出所所长姜玉彬、警员陈晓光等七、八个人,把我和法轮功学员焦培红抓到通化县六一零在英戈布镇山头村学校办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强化洗脑班。他们对我们软硬兼施,威逼利诱,还恐吓我的亲属说:不转化就送长春!我们姊妹中我老大,五个妹妹一个弟弟因担心我,都去了。我们姊妹会面时,县政法委于济生、六一零罗宇、派出所陈晓光还有村妇女主任等三十多人都在场,弟弟因救我心切,被他们欺骗,逼我转化。最后一群人硬拽着我的手按上手印。
强行按手印
当时我放声大哭。罗宇说:这回好了,你们师父不要你啦。我听后哭的更厉害,回到家手捧着《转法轮》看到师父的法像,跪在那看着师父,心里想:师父您不要您这个弟子了吗?后来就看到在我前面开了两扇大门,还有一朵朵莲花。就想:师父还是要我这个弟子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师父对大法弟子是多么的慈悲啊!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英戈布镇副镇长杜红利、妇联齐英、村长赵敏、村会计兼治保员夏月清、王延林等到我家找我,要送我去通化市六一零在通化市委党校办的洗脑班。当时我没在家,他们就叫老伴找我,说什么只要她回来就行,不用去洗脑班。村长赵敏还说:“我要说话不算,出门就被汽车撞死!”老伴信以为真,就把我找回家,结果不去不行,我说什么也不去。下午四点多钟他们把我绑架到通化党校洗脑班。主办薛玉亮、赵树军、王福基,镇妇联主任齐英陪护,叫写什么所谓的五书,我坚决不写。后来洗脑班解散,他们就把我送回家。
二零一零年秋的一个晚上,王延林、齐英、赵敏、夏月清、张海霞等二十多人到了我家,他们把房子围住,从窗户跳进屋里翻了个遍。当时孙子在睡觉,被他们吓的蒙上被子,出了一身汗。那天晚上下着小雨,我走在外面,衣服、鞋都湿透了。第二天早上,我坐的车被他们截住,我又被绑架到通化市和家小宾馆洗脑班。老伴知道后,找到赵敏扯着他的脖领子问他:为什么三更半夜到我家里乱翻,简直都是些土匪!把我孙子都给吓坏了。赵敏说不是他领着去的。后来赵敏指着老伴威胁说“你等着!”几天后,一伙自称是快大派出所的人,到老伴打工的厂子找老伴,以态度不好为由勒索了老伴二百元钱。老伴跟他们要收据。他们说等以后给送来。可是到现在也没看到什么收据。中共人员说话从来都是不算数的!
我从洗脑班走脱后,一伙身份不明的人到我家抢劫,家中只有儿媳和小孙子在家。儿媳吓得什么都没敢问,这伙人拿走了影碟机、大法书等。(二零一二年我办身份证时,住地片警问我当时都在我家拿走了什么,可见抢劫系警察所为。)
就这样我一直在外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
二零一一年三月,县国保李彬、于济生、六一零主任朴渊等十多人到二道江区我妹妹家找我没找到,回去时在老伴打工的厂子见到我。李彬把我的手机抢走,又把我绑架到和家小宾馆洗脑班,洗脑班主要负责人:薛玉亮、赵树军等。
后来家人到洗脑班要求放我,他们不放。家人跟赵树军讲道理。赵树军理屈词穷,无理取闹,与前来看望我的几个妹妹、我的女儿发生强烈争执,赵树军欲打110,我找薛玉亮理论,情急之下休克在地。家人叫他们找120急救,我被送到市医院。县国保大队队长李彬等来后还说我是装的。家人问他们“人都这样了,你们要怎么样?”他们一看,自己实在无理,说不管了,叫自己回家。还说必须到县公安局里签字,家人一想这个字不能签,就没去。
三、迫害还在继续
二零一三年九月五日,镇政府王延林、齐英、村长赵敏、治保夏月清、自称是镇派出所的等一群人,拿着摄像机,早五点五十到老伴打工的厂子,硬把电子门推开,一看我不在就走了,过了四天,镇政府王延林、宋宝坤、村长赵敏又去,见我不在,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九日上午,通化县政法委高万玉、六一零朴渊,到老伴打工的厂子找我,让我炼功给他们看,朴渊还用手机偷偷给我照相,被我发现后制止。他们说我是挂号的,要不写(五书),省里要办洗脑班。
十一月八日,又一群人去老伴厂子,我不在。十一月十四日,村长赵敏,镇六一零王延林到老伴厂子问我还在不在那,老伴说:不在,走了。他们就走了。
十一月末,村长赵敏找到村里的一个法轮功学员,求她找我,劝劝我,让我签字,声称签了字就不找我了。
村治保 夏月清 13943404976
村支书 赵敏 13944544933
村女主任 张海霞 13732855010
镇治安610 王延林 13944544273
国保队长 李彬 13844547155
国保 于济生 13089274893
镇派出所长 陈尧光 13766192277
民政 宋宝坤 137328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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