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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抚远市郑迎春在劳教所、监狱遭受的残忍迫害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八月一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抚远市59岁的郑迎春女士,修炼法轮大法后,疾病痊愈,做事为别人着想。1999年7月20日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大法后,郑迎春多次被绑架,被非法劳教、非法判刑,在劳教所、监狱遭受酷刑折磨,出狱后仍然被骚扰、恐吓。

郑迎春从小体弱多病,出生几个月就抽风,差点死了;7岁又得了肺门结核;12岁又得了慢性脑膜炎,头痛的在炕上翻来滚去,伴着着哮喘;她说:“我三天两头感冒发烧,吃药打针几乎每天伴随着我。有一年,我又住了28天的医院,给家里带来的经济压力可想而知。婚后,我又患了宫颈炎、关节炎。母亲给我做的厚棉裤,立起来都不倒。”1996年9月25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尽量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善待他人,宽容大度,做事为别人着想,她的病全都消失了,冬天也不用穿大厚棉裤了,几十年的药篓子扔了,面色红润,人变的年轻了。

下面是郑迎春女士简述自己遭受迫害的事实。

1999年刚开春,我和20多名法轮功学员把第二小学南面的拆迁地段路旁打扫的干干净净,用了一小天的时间,把屎尿、破烂杂物统统清理了,过程中没有一个人嫌脏。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出于妒嫉,与中共恶党相互勾结,对法轮功开始疯狂的迫害。铺天盖地的谎言,使得我们黑龙江这座美丽的边陲小镇也没能幸免。县委、镇政府、公安、单位的各级领导层层施压,叫我去镇政府开会,表态;恐吓单位和家人找我谈话。国保张思东、柴金林亲自上门骚扰威胁,我都没有配合他们。

2002年春的一天,国保张树义在我家周围装着看报纸,监视我的一切动向。但却被我的同学看见,他立即用报纸遮住脸,灰溜溜地走了,同学告诉我要注意安全。

2000年大年初七,我与几十名法轮功学员清理县百货大楼十字路口地段的路面结冰。因为地下水管道漏水,路面结冰很厚,汽车打滑,老人小孩摔跤,行走不便。我和法轮功学员们从上午9点,一直干到下午2点多,才把街道清理干净。

然而,在清理街道过程当中,县政府派杜丽萍、张思东一直在现场监视这些做好事的法轮功学员。到了晚上七点多钟,张思东把我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叫到公安局。一进屋,张思东就问:“是谁让你们成帮结队扫大街的?”我说:“没人让。大过年的,为了让人出行方便。”张思东说:“我们这也有活,怎么不来干?”我说:“你要告诉我们,也会来干的。”

张思东又说:“你家贴的对联有问题。”我不明白,就问:“我的对联是遵纪守法的内容啊。”他又说:“你这是在找茬。”我想我们的身体好了,做事为别人着想,对社会、对家庭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呀,怎么能是邪的呢?我对中共的镇压很不理解,我就和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去了北京讨说法。

然而,我们对政府的期望变成了失望。我们三人被公安局张树义和单位领导从北京劫回抚远看守所。四月二十一日,逼迫我们交2000元钱,才把我们放回家。

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遭受的残忍迫害

2002年5月10日下午一点多钟,张思东、柴金林、郭吉善等6、7个人闯入我的住宅,强行把我拽到车上,抢走了我的几本大法书、影碟机一台,之后把我送入看守所。6月17日,没出任何手续,非法劳教我二年。

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我先是被关单间,每天都看、听污蔑法轮功的电视广播,被强制“转化”。期间,不让睡觉,被罚站;不准上厕所;被拳打脚踢、辱骂;夏天被暴晒,冬天到外面走操和大背铐等迫害。

由于我不念污蔑法轮功的文章,一个男警察亲自上阵,用警棍猛打我的大腿和颈部,当时我就被打倒在地。第二天一看,大腿已多处青黑。七月份,警察又把我们弄到操场暴晒,我的脸,胳膊都被晒出大小不等的小水泡,又疼又痒。冬天,常把我们撵出去走操,一不顺心就让我们罚站,而警察却在楼道的二层隔里面说笑,看着我们。

劳教所逼迫我们做手机套、汽车坐垫套。我知道自己没犯法,不给他们干活。他们为了强行“转化”我们,晚上不让我们睡觉,强制我们目不转睛的目视前方,稍微眨一下眼睛,就要少睡半小时或一小时的觉。有时只睡三、四个小时。长期的折磨,使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坐的是线轱辘小凳子,有的小凳螺丝没拧平,凸出来,就是为了硌我们的臀部用的。长期坐下去,臀部都坐烂了,坐出血了,走路一拐一拐的。而且几个小时都不让我们上厕所。

一次,我不配合污蔑大法,警察把我们八个法轮功学员关单间迫害,一会让我们蹲下,一会让我们坐到地上。警察穆振娟看我不顺眼,一脚踢在我的右眼眶上,当时我就被踢坐在地上。第二天,穆振娟就住院了,住了二个多月。

警察把我们八人关进单间,全部坐在地上,把我们的双手背过去,铐在床上。虽然是六月份,夜间还是很冷,包夹开窗冻我们。二十多天不让我们洗脸刷牙,共计铐了我三十天。


酷刑演示:大背铐

最后一天,警察李秀锦给我上了大背铐。大背铐是一种残忍的酷刑,一只胳膊从上背过去,一只胳膊从下面背过去,两只手被铐在床沿上,直不起腰,弯不下去,痛苦至极。这时,犯人使劲摇晃我的双手,还假惺惺的说:“给你活动活动,别铐残了。”顿时,我的心象被揪出来一样,撕心裂肺的疼痛。

这次我的左胳膊被铐残,失去知觉。这样的酷刑共给我上了三次,左胳膊回家后通过炼功很快恢复了。由于不配合他们的无理迫害,我被劳教所非法加期五十天。

持续迫害 母亲在恐惧中离世

2005年8月25日,张思东、柴金林带5、6个人又闯入我的家,强行把我绑架到看守所,抢走我的三本大法书。为了构陷我,张思东又把从别处非法搜来的大法书籍、大法真相资料摆了我一床,然后录像,上报政法委说我上街发资料被他们抓住。

2005年12月28日,我和另外三位法轮功学员被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再次被非法劳教二年。到劳教所后,由于心脏病,我被劳教所拒收,第二天我被释放。张思东不死心,把我母亲和妹妹叫到公安局,要勒索三万元钱,否则要把我再次绑架。家人说没钱,要了半天,无奈张思东说:“三百、五百也行。”家人还是没配合。最后张思东一分钱也没得到。这次被绑架,造成我每月150元最低生活费少拿了近2000元。

2009年,我在同江市打工,张思东指使当地国保陆文双绑架了我和另外二名女法轮功学员。我不配合他们,当晚我被释放。

2011年,我在家照顾瘫痪在床的母亲,张思东指使户籍警察上门骚扰。由于母亲担心我再次遭绑架,精神受到刺激,每天生活在恐惧中,于2012年2月1日离世。

在佳哈尔滨女子监狱遭受的残忍迫害

2013年10月22日晚,我和一位法轮功学员骑摩托车去建国村发真相资料,被受中共谎言欺骗的人举报。事后,张思东又找村长等人作证,我被非法判刑四年。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我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再次遭受惨无人道的迫害。每天坐在离地面二寸多高的小塑料凳子上,摆军姿,挺直腰扳,双手平放在两腿上,目视前方,不许眨眼睛,不许睡觉,不许动。我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在臀部的尖上。眨一下眼睛,就招来一顿毒打,辱骂。

有时趁我不注意,恶人在身后用膝盖顶我的后腰,两手用力撸我的耳朵,让我坐直。我顿时感觉两耳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摸湿乎乎的。几天后结痂,再撸,再结痂。几个月下来不知道撸掉了多少层皮。

臀部坐出了血,上厕所直滴血。警察指使包夹打我,骂我,群殴我,侮辱我,掐我,抠我,甚至把我弄到库房没监控到地方打我。一天,一个王姓警察为了“转化”我,跟我谈话。我告诉她犯人打我,全屋犯人齐声说没打我,谁看见了?王警察就说我尽撒谎。大约一星期,没让我上床睡觉。

我被折磨的不知道吃了多少救心丸。

2016年的一天,我不蹲报点名,寝室长何秀琴指使包夹一脚把我踹坐在地上,还要把我送小号关押。我在监狱里,经常听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惨叫声。2017年刚入秋,监狱给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灌食,她的惨叫声让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和李桂月在走廊高喊:“不许迫害同修!”我俩被一帮包夹拖进监室。

两个包夹把我按在床上,压的我喘不过气,说不了话。包夹们让我看着她们打李桂月。当晚就有一个包夹抽风,一个肾结石,疼的满地打滚,折腾到后半夜才消停。

迫害还在继续

2017年10月22日,我出狱回家。刚回家二十多天,就有人敲门问:“这家租给谁办公了?”我当时心里很纳闷,我家是六楼啊,没租给谁呀。过后我才想起来,这是所谓的“敲门行动”。

又过了几天,我在大街上走路。一回头,看见一辆黑色轿车慢慢的跟在我后面,里面的司机正对着我录像。我过去质问他:“为什么给我录像?”那人慌慌张张的说:“给前面的汽车录像。”

下午,我去公安局找到彭孝国局长,我说:“你们上门骚扰我,还在大街上给我录像,已经干扰了我的正常生活。”彭说:“你要炼,就得这样对待你。”

我被非法判刑四,工资被停发。领回的一部份工资还得返还社保,否则不给开工资。我去政法委讨说法,我怎么讲,张志国和郑志刚也听不进去。张志国还把国保柴金林叫来,又给我录像,又拍照,扬言再次把我抓进去,告诉我:“你吃个馒头、吃点咸菜就行了。”

2020年5月14日,政法委指使司法所、社区人员,以关心我的名义上门骚扰。我说:“你们不是来解决问题来的。我少开一千元工资,你们能解决吗?”他们答不上来,让我签字配合他们,被我拒绝。

6月初,社区通知我女儿说,要给我三千元钱,让我说不炼法轮功,邪党好,否则就来抓我,被我拒绝。

10月初,商贸局配合所谓的“清零行动”,多次上我家来骚扰,我给他们讲真相,我告诉他们现在瘟疫这么严重,还不忘整人,整人的人都没好下场,别再迫害好人了,对你和你的家人都好。他们说为了工作,为了生活,没办法,趁我不注意拍了一张照片,溜走了。

11月份,社保局通知我,因为我两次被劳教,不允许交纳养老保险金,交了也得退回去,减去工龄。同时把这几年多领的工资返还社保;否则,不给我开资。我第二次被劳教,因心脏病没被劳教,已经开了证明。但是,他们依据的是人社厅文件来执行。最后,还是非法扣了我五千三百多元钱。现在物价这么高,我只靠一千五百多元钱维持生活。

中共对我二十多年的迫害,使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但我依然希望参与迫害的公检法所有人员,好好想想,分清善恶好坏,不要再助纣为虐。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做恶之家必有余秧啊!坏事做到头的时候,上天能饶过谁呢?希望你们能清醒,多行善积德,才能得到上苍的护佑,躲过瘟疫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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