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八日,我坐上由住地开往北京转郑州的夜车。在车厢里我右手支在小桌上,似睡非睡中看到中间的走道上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的背影,身后跟着一个头上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我猛抬头看时,车厢过道什么人都没有。乘客们熟睡,只有车厢的顶灯暗暗的发点亮。
六月十一日,讲法班在郑州破旧的体育馆开班了。这个场地好久不用了,看台上的尘土很厚,里面的门窗都钉死了。讲台是个裁判台,放一张桌子和椅子。出入只有一个门,人多而乱。这天我去的很早,坐在中间过道的木板地上。师父也要从此门進,通过小道走向讲台。在这儿只隔一个人看得很真切,师父慈悲、祥和、微笑的面容给人以特别亲切之感。师父走过,我看到师父高大的背影。啊!我在火车上看到的就是师父!我想喊出来,又把嘴捂住了。看到师父健步走向讲台,人又那么多,我怎么能叫呢?当时幸福的热泪流了出来,心里有说不出来的美和幸福。
师父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开始讲法,声音是那么的洪亮。大家静静的听,好象连出气的声都没有。突然师父用严肃的口气说:“你想听就听,不想听就出去。”大家回头看不知说谁(后来才明白是魔在干扰)。课讲到一半,外面下起大雨,来势凶猛,砸在房顶上就象砸铁皮一样叮叮当当的,象放连珠炮。听不清师父的讲话声。突然全场的灯都灭了,伸手不见五指,大家静静的坐着。我看到师父盘着双腿坐在桌子上打手印,特别漂亮。房顶漏雨滴在师父头上,师父移一移地方继续打手印。又看到师父抓一把什么放在矿泉水的瓶子里,把盖拧紧。我不解其意的小声问旁边的学员:“师父在干什么呢?”回答说:“我没看见。”(当时一点法没学,真不知是怎么回事。)十几分钟后电灯突然亮了,比以前更亮了。大家真高兴。师父又开始讲法了。时间快到了,师父说:“今天误的课明天补上。大家在半小时内要回到住处。”(大概意思)师父先走,手里拿着那个瓶子。有个人要,师父说:“你要它干什么?”后来听同修说:瓶子里的水是红色的(大概意思)。
雨停了,大家离开了会场、马路中间没水,我们的鞋还是干的。路边的树有的断了,有的连根拔起。路过师父的住处,看到门前的玻璃被砸的粉碎。我们回到住地,不到五分钟,瓢泼大雨又下了起来。同修开玩笑说:“这回下刀子我们都不怕了。”第二天报纸上报导,此次降雨为史无前例的大暴雨。
后来才知道师父在传正法,时时都在保护着弟子,郑州班上是在降魔。可是从没听师尊讲过。
后来,我有幸又参加了济南讲法班。当时会场满满的有四千多人,场地外的环廊也有很多人。因场地是封闭的,天热加上人身上散发的热量,真是闷热得难以忍受!这时师父说:“大家不妨把手里的扇子放下……。”话音刚落,迎面吹来习习微风,真凉快!(当时是六月二十一日开班)。这时就好象师父给我们每人吃了一块冰一样,从头凉爽到脚。全场顿时一片掌声,大家的心情一样,亲身体悟到师恩!
回来后熟悉我的人,当面背后都说我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我自己也感到一身轻,真的体会到无病的滋味是多么美妙。在修炼路上我一直随师世间行。在修炼过程中,有时悟到做的就好一点,有时就不知该怎么做,师父总是在我梦中,在打坐中,在现实生活中点悟我。
不管我做什么事,就是发一张真相资料,师父都给我安排好,我就是动腿动嘴就行了。在风风雨雨中,每遇到危险时,被抓时,只要我念正,师父就帮我化解开,回来后感谢师父的慈悲呵护。关过不去时,泪流满面,一哭半晚上。包括一篇记事一写几年,总想写出与同修共勉,但一想到自己不太精進,自觉愧对师尊,提笔忘字不成句,不能把师恩完美的表达出来。写一次就哭一次,自责自己太差劲。没悟到师父要的是我的实修真心!今后要把所有的劲包括哭的劲都用在做好师父让我们做的三件事中,以报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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