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又去了,我对师父说:我不治手了,我的腿怕风怕冷,请师父给调理调理。师父用手呼拉了三下就完事了。当时我不懂气功治病,悟性不高,心想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就站在一边看师父给我的一位朋友调理,调理完之后,我又对师父说,老师你没有给我治好。我还难受。师父笑了,说:你不让我治,能不难受么?接着师父喝了一口酒,给我喷了喷脖子周围和手,我连声谢谢都没说就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的腿重得象是灌了铅抬不起来,因为快十二点了,我还有三个孩子上学回家吃饭,回到家我就忙着做午饭,等我做完家务活后,刚松了一口气,抬腿一看,腿、膝盖,冒了两个大包,象茄子一样紫。原来的病痛也减缓了许多。心想这位气功师功力很强,心中暗暗的佩服。还想再去找师父看看,但号挂不上,就没有去成。当时不悟,总想治病,现在想起来很惭愧。
在弘法的日子里,凡是北京的大公园,我都去过,我记的有一个星期日,在中山公园,有一个人是个罗锅,师父给他拍了三下,罗锅慢慢的直了,在场的人们情不自禁的为师父的功力、神通拍手叫好。
还有一次,师父召集各点的负责人开个小会,了解各点弘法的情况。当时没有地方,就在一个功友家。开完会后,师父站在门口。我们一个一个的往外走,走到师父跟前,师父把每个人的头都摸了一下。当时我不知道,也不明白师父摸头的用意,但是心里知道肯定是好事。后来从转法轮的书中,知道了是师父为大家灌顶呢。当时真的感觉到从头到脚一股炙热的暖流通透全身。
回想起师父在北京传法的神奇事,简直是太多了。孙宝荣当时是个植物人,她的家人把她从医院里偷着背出来,请师父看,结果在师父强大的功力下,奇迹般的好了,恢复了健康。北京还有一个汤老头,他因心脏病,住在医院里,第二天大夫们就要给他动手术,他头一天从医院后门溜出来,请师父给他调理,经过师父的调理,汤老头严重的心脏病没用手术就好了。
师父办班讲课是晚上六点半开课,第二天下午三点多钟我就出发走路去听课。每天如此,直到办班结束。在课堂上,师父给大家开天目,在讲到多维空间时,把桌子上的一杯水轻轻一拉,那杯水就一串串出来好几个水杯,有人看到水杯中有水,我只看到一排光影,因为师父讲了人的层次不一样,看到的景象也就不同。有的人说,八大金刚、护法神、释迦、菩萨都在师父讲法的场里。我看到的是,满礼堂的墙上,都是师父形象的光影。师父的法理吸引着我,当时真有一种不愿意回家的感觉。课堂上,师父还给大家下法轮,叫大家都把手放在胸前展开,问大家有什么感觉,当时我就觉得我的肚子热乎乎的。
一九九三年四月,《中国法轮功》出版,师父在航天部二院礼堂给有缘人士赠书,我也参加了这次赠书大会。师父说,这本书能叫人心向善、向上修……师父的讲话不时的激起热烈的掌声。师父的赠书刚结束,与会的很多弟子都跑到放书的地方购书。我挤上去购买了十几本,晚上到家都十点多了,第二天我才看这本书,我就随便一翻,发现我写的心得体会也在书中,这个心得体会就是师父办班时要求我们写的“作业”。当时很激动,挺高兴的看着《中国法轮功》这本书。
望着与师父的合影照,我想起了有一次大家都在礼堂门前等着,师父来了,都自觉的站在两边欢迎师父,请师父先進礼堂。师父给大家单手立掌施礼,我也学着师父的样子单手还礼。结果老师上课前第一件事就是纠正佛家的礼规。他说:师父给弟子单手施礼,弟子应是双手合十。当时我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自责自己不懂礼规。师父的这次讲法让我终生难忘。
在经历了风风雨雨、坎坎坷坷和无数磨难的干扰之后,今天想起来当年不知和师父见了多少面,师父讲完课在休息厅和大家并肩同坐一条凳子,给学员签字,当时我没有东西可签,有位佛教的居士给我了一本佛教的经书,我问师父能不能签。师父笑了笑,拿过去就签上了师父的名字。我感到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几年来,不管邪恶怎么干扰,都没有能动摇我修炼大法的这颗坚定的心。请师父放心,我和功友们都紧跟着您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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