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四年五月二十九日至六月五日,师父在成都办了传功讲法班。在讲“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的法时,师父说:“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个人在做。这样的事情,机会不多,我也不会老这样传下去。我觉的能够直接听到我传功讲法的人,我说真是……将来你会知道,你会觉的这段时间是非常可喜的。当然我们讲缘份,大家坐在这里都是缘份。”在第二讲中,又说:“大家都是缘份化来的,得到了这可能就应该你得”(《转法轮》)。我对“修炼”一无所知,对“缘份”的理解仅限于“姻缘”。可是,得知将在成都办班的消息,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亲切感。以前学其它功,接触人体特异功能,都没有这种情绪和想法。
我自幼体弱多病,母亲曾告诉我小时曾病的只有眼睛能眨动。成年后,先后经过自行车运煤险些车毁人亡、出差北戴河游泳差点葬身渤海之险。为何如此命大?“其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无数年以前就已经安排好的了,包括得法的人在内都不是偶然的,但表现却和常人中的形式相同。”(《惊醒》)学到这段法才悟到,前半生经历这么多魔难,能够在年过花甲之后,以炼气功的形式跨進法轮佛法之门,原来是早已跟大法结了缘,师父早就看护着我。
学员一思一念师尊全知道
一九九四年五月二十九日(星期日)上午,师父在八二信箱大礼堂讲法传功(免费)。我進场时,师尊早已慈祥的坐在讲台上,楼上楼下一千多个座位已座无虚席。我上前握手致敬时,师父开口即问:“没带录音机来呀?”我大吃一惊。两天前的午后,为给广播电台提供新闻稿,向一名北京老弟子了解大法的情况时,曾问:老师讲课可不可以录音?她没答复。师父是在重庆办班二十七日结束后,乘火车赶来的,很可能今天清晨才到达(按当时行车时刻表算),怎么知道这事呢?当时,我惭愧的回答:正值双休日,没能借到采访用的录音机。几天以后,宣布成都辅导总站成员后,各炼功点递交炼功地点、召集人名单时,师父问:“你们的呢?”原来是曾与几名学员商量过建点,后来知道附近已有点,便作罢了。
这两件事使我意识到,师父决不是一般的气功师。从当晚在成都电力招待所开课起,便用我的旧收录机录下全部传功讲法。结业后没几天,与几名学员在她们单位建立炼功点。七月中旬,邀请几位同修在我工作单位洪法,随后成立辅导站。正如师尊开示:“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现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弘扬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体安排。”(《猛击一掌》)
帮我清除沉疴
头两天听法,我老犯困,眼皮打架。为了不耽误录音,不停的掐眼皮也不灵。师父在课堂上给学员调整身体时,我想的是五岁孙子患的心肌炎。第三天或第四天,师父对我说:“你的脸色都变了!”由于长期生病,我以前的脸色是灰白灰白的,没神采,一直受着神经衰弱失眠、非黄疸性肝炎、慢性胆囊炎、颈椎腰椎骨质增生、前列腺肥大等病的折磨,是单位里出名的病号。而今一進班就想不起吃药了,症状都没了。师父、大法太神奇了。许多亲友和单位同事,看见我这种变化,相继走入大法之门。
正一切不正的
六月四日,我在心得体会中请教师父:一个月前,带着孙子去治病时学了一种气功,今后我不再练它了,如果以后再接触其人,只作业务工作对待。第二天上午师父一开始就严肃的说:有些人就是放不下以前那些东西。我马上意识到这是针对我的。师父的讲法帮助我专一修炼的思想。从而萌生一念:对师对法坚信不疑,学法炼功坚持不懈。
在三十余年的职业生涯中,我参加过各种大小会议,无计其数,都是台下叽叽咕咕。师父传功讲法,不带讲稿,内容博大精深,揭示了宇宙、时空、人体之迷。师父随时随地,一言一行都那么正,涤荡着末法时期社会的污垢、人类的变异观念。传功讲法十堂课收新学员学费四十元,老学员减半。在成都期间,师父为正法先后去了附近的名山名寺。在文殊院,师父指点随行弟子:院内四处是狐黄白柳,并一一清理,还给成都弟子选定了炼功地点。
主佛洪大的慈悲
成都传法班报名时发给《中国法轮功学员证》,结业时颁发《法轮功结业证书》,正面贴有学员像片,盖有法轮功研究会的章,还有编号,背面盖有师父的印章,都是塑封好的。
成都班学员八百余名,其中成都市和川西南地区的只有三百来名。其原因是,主办单位未将办班信息传播开去。开班第二天,师父向我提到在电台热线直播的事。我悟性差,只是回答作为一名一般工作人员,无决定权,每周播出内容是早就安排定了的,临时变动不易,有些时段是收了费的。近来读了各地同修忆师恩的文章,看到师父九四年日夜兼程,奔波于大江南北办传法班。这才悟到,师尊提出电台热线直播,广传大法,救度众生,再造人类的洪大慈悲和急迫心情。对自己未联系电台热线直播,感到终生遗憾!
幸福的回忆,能够增進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加深对法的理解,能够找出不足,催人精進。在这法正乾坤的最后时刻,作为一名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一定认真做好三件事,走好正法修炼的每一步,决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来源明慧网,并包含明慧网原文标题及原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