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主持人宣布气功报告会开始时,李洪志师父走上讲台,顿时全场掌声雷动,经久不息,示意好几次掌声才停了下来。
师父开门见山地指出气功就是修炼,气功是史前文化等等。用最浅白的现代汉语为我们讲述高深法理。我这才明白,我曾经听过那么多气功报告,可是正如师父《转法轮》中所说,真正高层次上的东西,在我这个气功爱好者的头脑里是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寻寻觅觅,我终于找到了梦寐以求的高德大法。回到家里,就同老伴商量,一定要参加这次气功学习班,以后就炼这个功,不再炼其他功了。
第四天正式开课。开课的头两天,有的学员想作现场录音录像,师父说,我让你们录你们就能录,不让你们录你们就录不下来,还是别录了,大家注意听就行了。有些人不相信,结果不是磁头卡住了,就是出现空白带、断带等现象。
在听课过程中的一天晚上,我梦见了师父,在师父的身旁有一条又宽又长的银白色楼梯,一直铺到天上,后来,我才悟到:师父传功讲法就是为我们铺好上天的天梯啊!
有一天中午休息,师父从讲台上下来走到学员中间,就在我的坐位旁边坐下来,给大家签名留念。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师父不停地给学员签名,我却没有带笔记本,没签成,好遗憾啊。
在办班结束的那天晚上,很多学员都站在礼堂外面等候师父。都想再见师父一面,我忍不住喊出声来:李老师!再见!师父猛然抬头,朝我看了一眼,说:“你好好炼功。”顿时,一股热流通透全身。我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目送着师父,直到师父离开了,我仍然站在那里,听凭泪水一个劲地流。最后我是怎么回家的也不知道了。我同时也悟到:丢票是在考验我对法轮功是否坚定,还没见面师父就已经管着我呢!丢的钱包里有200元钱,我悟到那也不是无缘无故丢的啊!我平时利用工作之便,为我读大学的儿子办了内部职工工作证,可免费乘公共汽车,丢的钱差不多正好付清学生月票钱。不失不得啊。
得法后一个月,我就开始消业。针对着十几年都没有治好的结肠炎,开始大量便血,每次都有几百毫升,一连拉了半个多月。那时,虽然没有大法书,但我牢记着师父的教导:“你越难受的时候说明物极必反,你整个身体要净化了,必须全部净化了。病根已经摘掉了,就剩这点黑气让它自己往出冒,让你承受那么一点难,遭一点罪,你一点不承受这是不行的。”(《转法轮》)不久就好了。还有一次,肚子痛得不得了,痛得在床上打滚。我记着师父的话:“就这样的身体,一下子给你净化出来,一点反应没有也不行,所以你会有反应。”(《转法轮》)我悟到了这层理,也就好了。
同年9月25日,师父又来武汉讲法,一下飞机,就在一所大学里办班讲课,也是几千人。我旁边坐着一位老人。中间休息时,他告诉我,他已经参加五次学习班了,这次是随师父从贵阳来的。边说边指着旁边的十几位老人,原来他们是他大学时期的同学,都是收到老人的电话之后,从南京赶来的。他说,他还要继续跟班。他从年轻时就爱好气功,参加过许多气功学习班,可是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高深的大法。他还说,他老伴听师父讲课后,天目开了,法身法轮都能看到。
在这次班上,我还遇见一位专业摄像师,他也参加了3月那次市府礼堂的班,当时他要现场录像,师父不让他录,他心里还不服气,结果拿回家一看,全是空白。他感慨地说:我搞了二十几年录像,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奇事。师父绝不是一般的气功师。
1994年底,师父在广州开办国内最后一次面授班,至那次以后,我再没见到师父了。机缘难得,我时常为自己能亲耳恭听师父讲法而感到荣幸。
那次讲法的场面若在常人这个理上很难见到,也难以形容。其实,那次办班没有公开,各地只有少数人知道,就是这样,参加的学员仍有七千多。体育馆容纳不了,广州老学员心性高,主动让出一千多张票给外地学员。正式讲课时,还有四、五百人坐在体育馆外面听,师父亲自到外面来看望学员,同时告诉大家,在外面听效果一样。广州生活费用高,大多数学员都是自带方便面,有的学员一天只吃两个馍。新疆学员提前一周到达广州,钱用完了,最后连馍也买不起,北京学员知道以后,就成百的钱支援他们,让新疆学员安心听法。每天师父来体育馆,老远就响起了掌声,进馆后,掌声雷动,经久不息。每次开讲之前,师父都告诉学员认领失物,有钱、有贵重首饰,还有返回外地的火车票等等。大慈大悲的师父为了节约学员的开支,十天课安排在八天内讲完,每天都要讲三个多小时。
最后一天,各地辅导站和学员都向师父赠送锦旗、鲜花,赠送仪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鲜花与锦旗把整个台上都摆满了。仪式完毕之后,大家都不愿离开师父,仍是掌声一阵高过一阵。最后,好多学员都是含泪离开体育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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