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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忆师恩 勇猛精進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我有幸参加了师尊的两次面授班:一次是九四年六月在河南郑州:一次是九四年在广州市。每次回忆起师尊的音容笑貌,都从心底里泛起激动与感激的泪水,唯有在修炼道路上勇猛精進,才能对的起师尊的救度之恩!九四年六月十一日上午,师尊在河南郑州市的一个旧的体育馆里做了一场带功讲座,也是开班的第一堂课,因为师尊讲了,晚上要重复上午的内容,不同的是在中间讲课时让大家体会到法轮在手上的旋转,并且无条件给学员净化身体,无条件的帮助学员或自己的家人祛一种病。一见到师尊,第一感觉就是:师尊好慈悲、好善良。随着师尊讲课,慢慢的我感受到师尊就是我一直要找寻的师父,这一生我跟定师尊了。我因为受共产党的无神论毒害太深,尽管我对师尊的讲法还有许多不理解的,但我凭感性判断:跟上师尊走决对的没有错。

当时条件很简陋,体育馆里很热,师尊跟前连电扇都没有,师尊没有一点不悦之色,中间没有休息,慈悲的给我们讲了两个小时的法。上好课后,师尊考虑到大家太热,要学员们先走,但学员们都站了起来,静静的看着师尊,等师尊先走。师尊从讲台上下来后,学员们自觉的让出一条小道,师尊从我身边走过时,我感到自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师尊没有立刻从正门出去,而是上到正门二楼的台阶上,静静的看着大家,满足学员们想见师尊的愿望。师尊走出体育馆后,学员们也是很理性的对待师尊,没有一拥而上围住师尊,只是静静的站在人行道上目送师尊坐上出租车离开。通过以后反复学法,我悟到在我们一踏進学习班时,师尊已经把我们当弟子带了,师尊心里时时处处想的是弟子们,也处处满足弟子们的愿望,唯独没有自己,这是我现在能悟到的,师尊的所作所为中一定还有更深的涵义我还没有悟到。

九四年十二月底,我赶上了师尊在广州市的国内最后一次面授班,因为是开班的当天到,已经没有票了。晚上上课前,没有票的学员都排好队,站在广场上,等候安排。听说是,师尊让没有票的学员排队進去听课,但广州市气功协会以利益为重不同意,师尊在讲课前,来到正门口看望学员,我们非常激动,但仍然是秩序井然的排着队,没有一丝的冲动。后来,没有票的都集中到隔壁大厅里看实况转播。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师尊考虑到大家吃住花费挺大,牺牲了自己的休息,利用星期天的上、下午连上三节课,上午一节课,下午两节课,就在这两节课的中间休息时,师尊来看我们了,当时都非常的意外,谁喊了一句:“师父来了!”大家“唿”的都站了起来,围在师尊身边,静静的看着师尊,只有一个年轻的男学员问了师尊几个问题,师尊离开后,气功协会的一个工作人员又折回来解释了几句。其实,就是不用解释,学员们心里都有数,虽然理解的有限,最起码的表面的还是明白:一是师尊没让大家進到场里听课,表达歉意;二是满足大家亲见师尊面的愿望。但是随着学法的深入,体悟到还有更深的涵义。

现在再回忆亲见师尊的场景,体会真的不同。面对中共邪党九九年七二零以来铺天盖地对师尊与大法的谣言与诽谤,亲见师尊面的弟子们,就能明显的对比出是非来,师尊的一言一行就是最明显的对比:处处想的是大家,为大家着想,没有一丝自己的苦乐;票价是五十元,以后凭学员证听课时二十五元;《转法轮》书籍也是经过师尊与出版单位反复压价定的最低价。这还是我个人所了解到的。我听一个朋友讲,他到陕西的西安市听其他气功师的讲座,一堂课票价三百元,也没学啥,只看到满地打滚。现在社会出了名的,一本书就卖到最低五十元,却没有一个人认为这是在敛财。谁正谁邪不是一目了然吗?

在九九年以前的正常修炼时期,每遇到过不去的关,或有想不开的事时,一看到师尊的照片,或想起师尊的音容笑貌,就泪流满面,有了这么好的师尊,还有什么想不开的,虽然走的磕磕绊绊,但亲见师尊的经历鼓励着我。

九九年七二零时,电视上满是铺天盖地的造谣与污蔑,我没有动摇,我相信师尊是最正的,大法是最正的,是千载难逢的正法。我在怕心下走过弯路,但师尊没有放弃我这不争气的弟子,在同修的帮助下,我从被绑架过的阴影中走过来,溶入了做好三件事、救众生的洪流中来。走过弯路后再忆师尊,那种感受刻骨铭心,太对不起师尊的慈悲苦度,师尊把我从地狱中捞出来、洗净,又为我在宇宙中准备了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所应有的永远的荣耀,我却不能完全按照师尊的要求不打折扣的做好三件事,什么时候想起来都非常惭愧!

写出此文,想以此来鼓励自己在这救度众生的最后时刻,能更加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众生,“圆满随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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