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中,我想象着大气功师的样子:名人穿着笔挺的西装,一定是很有钱,很气派。
礼堂内,没有人维持秩序,没有人要求肃静,可是全场的人都很安静,一切都被强大慈悲的能量抑制住了。没有大声喧哗、没有随意走动的、没有喋喋不休的、更没有抽烟的,所有的人都沉浸在祥和慈悲的能量场中,静静的等待师尊的到来。
在众人的企盼中,师尊走上讲台。师尊身穿一件洁白的短袖衬衫,裤子、皮凉鞋虽然旧了,可是干净的触及人的灵魂,我心中震撼:身在人世间,不粘世间尘与土。肌肤好的无与伦比,乌黑的头发、二十几岁年轻人的模样,身材高大魁梧,超凡的气质,亲切慈悲的笑容。
首先师尊介绍了自己,介绍法轮功。法轮功是历代单传,古老的佛家修炼大法……
师尊讲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法身。师尊有无数的法身,本人还未到,但法身已经开始清场,给有缘人清理身体,下法轮了。我的疑惑被解答了,此时我明白了是师尊给我清理身体、下法轮。师尊揭示了一些世界之谜,如百慕大三角等等,都是我最想知道的。我想,师尊不是凡人,是具有超能力的人,师尊什么都知道。
聆听师尊的讲法,使我明白了做人永远都不会明白的一切:我明白了宇宙是有法存在的,那就是“真、善、忍”。“真、善、忍”构成了宇宙间的万事万物,包括我们人类。我找到了自己生病的真正原因、根本原因。当我转变自己的心,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就是转变了我生病的根源,那么一切就会恢复正常。我认定了,我要走上一条返本归真的路,返回到我先天本性上去,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
师尊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珍贵。我着急了,想记录下来又没带笔。这时师尊说:不要记录,会影响你听课。我如饥似渴的听,每句话都不想落下,都不想忘记。我感受到师尊的每一句话都带有很强的能量往我脑子里打,装呀、装呀。做学生时,听教师讲课,要动脑筋听啊、记忆啊、很累。师尊的讲法都带着很强的能量往我脑子里打——打入我的头脑,打入我生命的深处。越听身体越舒服。
在十堂课中,师尊多次动手给学员调整身体。先让我们大家站好,想一、二种病,然后放松。师尊站在台上,手高高的抬起,缓缓的由上而下。我感到从头顶往下身体里有不好的物质压下去了,压到脚底,师尊用手一抓,我感受到有不好的物质从身体里被抓出去了。师尊抓到手里一边叫学员赶快活动活动,一边走到讲台的角落,把手中的东西甩掉。一天,师尊讲大家炼功时脚踝处长时间站立会很痛,今天就给大家消去脚踝处的业力。师尊是用同样的方法做的,从此我站立时间多久脚踝处从来不痛了。
师尊讲关于天目的问题那天,我坐在大约六、七排中间的位置,我一边听,一边想,会不会是大家站起来,然后师尊动手给大家开天目呢?我专注的听课,觉的两眉之间很痒,我禁不住动手轻轻的挠,师尊慈悲的看着我说:别挠,我讲开天目时就在给大家开天目。我恍然大悟。
师尊讲法第三天,我照常提前三十分钟来到省委礼堂,可是大门口已聚集了很多学员,人们都争先恐后的提前来了。把大门的学员不敢开门了,怕出现危险。师尊来了,带着许多学员,帮助疏导人员。所有的大门都打开了,人们匆匆往里跑,我也急匆匆的往里跑。我抬头看见师尊站在走廊边慈悲的看护着学员,防护有人摔倒。我就这样看着师尊,匆匆的从师尊身边跑过。师尊在讲法中提到这问题,学员们通过听法、修炼,对法有了一定的认识之后,这种拥挤的现象就不会存在。以后上课,大门提前一个多小时开放。
每天下班后我顾不上吃晚饭,骑着单车去听课,要骑很长的路程,需要一小时的时间,这是我从前体弱时做不到也不敢想的事。我提前半小时到一小时就来到省委礼堂,坐在慈悲祥和的能量场中,坏事不想、好事也想不起来,思维是静止的,内心安详平和。上课三个小时,再返回家我也没有饥饿的感觉。
每天师尊先讲法大约两个多小时,然后休息十分钟,再教功。一位学员站在讲台上示范炼功动作,师尊讲功法的要领等。人太多,好不容易才找好一个可以炼功的位置,我前面挤進一位中年妇女,占了我的位,脸上一点歉意没有,我心中冒出一团火,想到师尊的教诲,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我知道自己生气不对,抑制住没发火,可是一团气堵住胸口,我排不掉、胸口很闷。这时,迎面慈悲的能量打入我心田,那团气瞬间就化掉了。
在省委礼堂,前四排贴上了贵宾席的标签,这是主办方专门留给省市官员们的席位。中共的官员们为了考察师尊,他们找了许多重症病人让师尊治疗。其中一位妇女站在台上,手里拿了四张 CT 片子激动地说:她的母亲患了癌症,已到晚期。原来瘤子很大长在胸部,把气管都给顶歪了。通过师尊四次治疗,每治疗一次就带着病人到医院做 CT 检查拍照,一共拍了四张CT片子,这也是省市的官员们要求做的。第四张CT 片子显示瘤子完全消失了,不见了踪影,可是被瘤子顶歪的气管还歪在那里,瘤子不见了。这位妇女对着全场的一千多名法轮功学员说,可以上台来查看这四张CT 片子是真实的。这位妇女真诚的给师尊送上一面锦旗感谢师尊。
可是一九九九年,这位妇女出现在中共制造的“一千四百例”里,她完全颠覆了她当年站在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讲的话。我在电视机前观察她,从她的表情看出她内心的恐惧,她被人威胁了!可是那四张CT 片子,没有人敢提起,我是这段历史的见证人。
我看不见另外的空间,可我能感受到身体里有无数的法轮强烈的转动。在身体内深层直至表皮,甚至带动衣服在动。我白天在学校给学生上课时,手上有法轮转,带动手中的纸张在颤动。
一天听完课回家,我炼“法轮桩法”。我的手臂很细,每次抱轮都象举着一座大山一样非常痛苦,痛得我直哭。可是我求道之心、想修大法的心非常强。炼头顶抱轮时,在极其痛苦的状态下,我想:我就不拿下来,死也不拿下来。忽然看到左眼皮上出现了一只眼睛,清清楚楚,真真切切。《转法轮》中讲:“除了主通道之外,在两眉、眼皮上面、眼皮下面和山根几个部位还有几个主要的副通道。”由于我刚刚开始修炼,对大法认识不深,心中疑惑:刚刚学,怎么会有这么高?副通道都有眼睛了呢?
第十天,师尊给学员答疑。我想把心中的疑问提出来,可是旧势力的阻挡,我写条子的时候就说不清楚了,师尊读出我的条子,意思完全不是自己要表达的意思了。我坐在听众席,心中直向师尊道歉:“师尊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我要说的。”师尊好像听到了我的道歉,定眼看了看我的条子。师尊的这定眼一看给弟子打下去多少坏东西啊!
一晃十天的班就要结束了,师尊很忙,全国各地传法,时间安排的非常紧凑。在长春十天班之后,马上就要去另一个地方传法。师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与师尊就要分别了,与师尊分别的滋味不好受。
师尊说,由于要去传法的地方还有一些事没有安排好,师尊要在长春多停留八天。还可以在长春办一个八天的班。听到还可以听师尊讲法,全场的学员真是开心啊,这是多大的缘份啊。刚刚入大法修炼的门,我们听师尊讲法十八天,这是我最幸福、最荣耀的回忆。
八天的班改在吉林大学鸣放宫举办,因为学员人数增加,省委礼堂已装不下了。
在鸣放宫讲法的第二天,师尊讲开天目。这次我知道了,师尊讲开天目时,就是在给学员开天目了。法轮迎面落在我的两眉之间往上一点旋转,然后法轮就像电钻头一样往里转,我感觉两个眼球都往肉里深陷進去了。师尊在《转法轮》中说:“我在讲天目的时候,我们每个人的前额都会感觉到发紧,肉往起聚,聚起来往里钻。”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前额被打出一条通道来,法轮具有强大的力量往里转,转到松果体的位置时,法轮放大在松果体的位置不停的转动,一会儿法轮变小从通道转出来,在我前额的表面转动,一会儿又往通道里转……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做着。
师尊很辛苦,每天讲法两个多小时,一口水不喝,中间休息时间又去后台亲自动手给人治病。一天下课我从侧门出来,从窗户往里看,屋子里有很多人,师尊正在亲手给病人治病,师尊很忙很辛苦啊,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
门票价格是全国最低的,新学员四十元,老学员二十元,而当时其它的气功报告票价百元以上。师尊生活简朴,在省委礼堂每天那件白衬衫,晚上洗了白天穿,在鸣放宫每天穿着一件最大众的白色短袖T恤。门票钱几乎都被主办方拿走了,师尊没有钱。我知道了,票价低,是师尊把自己的讲课费给了学员。中共造谣说师尊敛财,师尊有一亿个弟子,如果每个人给师尊一元钱,师尊就是亿万富翁,我会高高兴兴的给师尊的,这太容易做到了。可是师尊不要学员任何财物,师尊只要弟子一颗修炼大法的心,师尊只要弟子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返本归真做好人、做一个好人中更好的人。
师尊没有豪宅,只有那一个我曾经看到的破旧房子。去过师尊家的学员说,看到师尊的家学员流下了心酸的泪。师尊两袖清风,真正的高人,大德之士。我明白了,为何师尊身上不粘世间的尘土?是因为世间的尘土粘也粘不上啊!
一九九四年四月二十九日,师尊回到长春在吉林大学鸣放宫举办法轮大法学习班。我带着母亲和一位朋友一起去听师尊讲法。鸣放宫里座无虚席,鸣放宫外有一些从外地赶来的学员,门票已售光买不到门票,这些学员就每天在师尊的讲法场外打坐,不肯离去。
我没有悟到这是师尊在长春最后一次传法了。第十天,我有事就没有去听课,这是我永远的遗憾,是我内心最痛苦追悔莫及的事。
二十几年过去了,回想这件事我明白了,师尊是用这件事在点化我:机缘不会总有的,一切很快就会过去,珍惜这万古修来的机缘,精進吧!
我牢牢记着师尊的教导,用“真、善、忍”的标准衡量自己做人、修心性。我沐浴在得法的喜悦与幸福感中,这是我成长过程中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虽然我因修炼法轮功被中共迫害,被非法关押、被殴打、被开除公职、流离失所……那得法的喜悦与幸福感仍萦绕在我心中,从未失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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