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期学习班共办了八天,参加的人数有4、5千人。基本上是晚上6点到8点师父讲法,然后由师父带来的弟子在师父的指导下教一套功法。师父耐心祥和的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给我们讲解。师父特别严守上课、下课的时间,特别强调学员要提高心性。
第一天上课,6点整师父准时步入讲法场。场内顿时寂静无声,随之响起热烈的掌声。我的座位在冰球场的最后一排,虽居高临下,可离师父太远,看不清师父,心里着实有些急。想往前去,可又对号入座,场内祥和有序,自己又不好意思往前去。下课后我就与A同修说:“我座位在最后看不清师父,干着急”。有一天,师父是白天讲法。下课后A同修拉起我的手就向外跑,我忙问:“跑什么呀?”他说“好事!”我俩从冰球场后门跑出来,A同修气喘吁吁的说:“师父一会从这里走,在这等吧!你不是看不清师父吗?”我说“你怎么知道的?”他说:“听工作人员说的,怕围师父的人多。”很快,师父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缓步走出来。
当我看见既慈悲又威严的师父时,我几乎呆了,张着嘴一动不动的看着师父从我身边走过,上了一辆黑色轿车,随着一声喇叭响我如梦初醒,看着远去的轿车,自己真后悔,当时怎么没上前问候一声呢?我终于幸福的看清了伟大的师父。现在想起来,我真感谢师父的安排。
缘,万世缘。当我第一眼看见师父的时候,感觉师父那么可亲,不知为什么,我无名的流泪。听师父讲法越听越爱听,我就象久旱逢甘露的禾苗一样,心里那种舒服、兴奋和激动难于言表。后来就感觉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困,我恨自己不争气,怕打瞌睡无法听清师父的讲法。后来师父说(大意)有的人脑袋有病,脑袋要调整起来是受不了的,就让他睡,睡着了也能听到师父的讲法。接着师父又给全体学员调整身体。先调整馆内的一半,师父说一、二、三、男左女右一齐跺脚,要跺齐。开始那一半人没跺齐,师父笑了,说得重来,一定要跺齐(就是叭!一个声音)。等我们这一半的人一跺脚的那一瞬间,我打了一个冷战,全身向外排凉气,过一会儿从头顶到脚全身发痒、发热,积压在胸口多年的一团郁气一下子出来了(平时总觉得胸堵、胸闷,爱叹气)。那种轻松,就象闷在缺氧的屋子里,一下推开了两扇窗户,呼吸是那样的畅通,窗外是那样的明朗。多年被病魔折磨的身体一下子解脱出来。无名的泪水再一次流淌下来。当时人的这一面只知道师父给净化身体有效果了,很高兴。可随着不断的学法修炼才明白那是生生世世山一样的业力,让师父给消掉了呀!
师父吃多少苦,承受多少,师父正法的难度,真不是人能理解得了,也不是用人类的语言所能表达清楚的。
学习班進行到最后一天,师父绕场一圈一圈的走,走的很慢,有时师父一只手高高的挥起,有的学员说:“师父给咱们好东西呢!”这时与我一起参加学习班的我单位的同事B两眼淌泪,我以为她哭了,我看了看她,她说:“大姐,你看见法轮了吗?”我说:“没有哇?”她说:“我看见师父一挥手,一道光晃得我眼睛流泪,光的罩下,象雪花一样的法轮往大家身上落,法轮快速的旋转。法轮有的大有的小。大的变小的,小的变大的。”我真为她高兴,我说你看到真相了,不得流点眼泪吗。我在学习班上,当时就知道师父给我下了法轮,小腹有动的感觉。这种状态,几天就过去了。
学习班结束了,真不愿意离开师父啊!
写完这篇回忆,更让我万分珍惜师父的苦度,珍惜师父的洪大慈悲。更鼓励我认认真真做好三件事,走正走好最后的正法路。
如有不准确的地方,请参加同一个学习班的同修纠正。
来源明慧网,并包含明慧网原文标题及原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