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只有法轮功的展台前后左右人来人往、沸沸扬扬、人流涌动,其他摊位没多少人,再往里,人就更少了。见到大家围看办班日程表,我也报了名,老学员又给了我师父报告会的票。
第二天,我随人流来到小礼堂,人多坐不下,许多人站在后面听。报告结束,众学员将师父围在台下,举着书请签名,第二天我又去听报告。
1994年1月,我参加天津学习班,此次学费50元,以后再参加为半价25元,住处由工作人员安排,吃住都是低价的、方便的。从参加班之前,我就一直处于清理身体的状态,很严重的感冒发烧样子,渐渐到学习班后期才结束。
在师父讲课时,我身边的学员有的能看到师父身后呈现法轮世界的亭台楼阁,在拍的照片中也能看到;有的能闻到阵阵花香,沁人心脾;有的看到师父旁边一边坐着释迦牟尼佛,一边坐着老子;有人一阵一阵看见师父是个老道长样子等等。在学习班上遗失的钱和物品,都能找到,都是由学员拾到后交给大会,大会通知领取,可见学员心灵净化境界升华。我有一次丢的小包就领回了。
在课下我认识了许多学员,有的谈起身体的巨大变化,有的说开天目的感觉,有的有功能能看到什么了。一次一个学员说他做个梦:见中国地图呈现眼前,告诉他法轮功将在全中国传。
一天课前,我们几个商量着师父只能从那一条路到会场,就在路边等师父照相,可是等了许久东张西望也不见师父身影,时间来不及了,赶快去会场,师父已经在讲台上了,想来是因为我们太执著了。
天津的冬天,到处给人脏乎乎的印象。那时师父穿着浅蓝色的羽绒服,人群中显得干净、利落,和各地学员照相时,由于那时新学员较多,队形站好没站好的都请师父,师父被拥来拽去的,始终很平静。
天津班一结束,我们一行五个人就登上了去山东东营的火车。中国新年要到了,我们也不回北京了,去垦利等师父。同行的老阿姨是开着修的,身体感受极为敏感,天目能看到很多但很少说。她说师父的法身一直坐在火车头上,其实我们几人都在师父衣兜里,师父让她领好我们,到了哪站,她就跟师父汇报。
到了垦利招待所,我们住三楼。中国新年刚过,师父一家三口和工作人员都来了住一楼。课程中间,我们随师父去了一趟胜利油田听师父作报告。在垦利,为了照顾上班的人,是每天晚上上课,上午师父让随行人员带大家在楼前炼功辅导动作。
一天,我们几个准备去黄河大桥看看,还没出院子,见师父步履匆匆迎面走来,我们向师父合十致礼,师父还礼并和头里的老伯说话,师父手中拿一卷红纸(老伯说是用来写办班日程的),我就想:这点小事也亲自跑一趟,要让谁去谁不乐颠颠买回来?后来,小弟子看见师父在屋里写字,晚上就贴在礼堂里,是楷书。
一个晚上,约11点钟,我们没炼功就要睡下,小弟子眼瞪着天棚,问他看什么呢?他说师父法身好大坐在楼顶炼功呢,我们明白是师父点我们炼功。
在讲课中,师父说让我们专心听课,不要录音或记录,我们几个坐在前排,老伯就想录音,自己录不上了,就让坐在第一排的我来录,以为我年龄小可以侥幸。我和师父坐个对面,拿个小录音机,当然一直录不成,然后我们就老实了,我们知道这是师父对我们的爱护。
从天津学习班跟来的一对农民夫妇带着11岁的女儿,小女孩是白血病,经过跟班,师父调整,大有好转。小女孩原来都是由父母背着,在垦利时,她每天能和师父女儿和其他小朋友玩了,跑跑跳跳的,嘴唇有了血色,脸色也转过来了,她妈妈非常感激师父,和我们说起来就哭。
我们都想请师父座谈,一天和工作人员商量请示师父。我们飞快地整理房间,摆上几个水果,一会儿师父就来了。师父坐下来笑眯眯的看着我们围着坐了一圈,门外还有学员,师父和大家说话。师父对面就近坐着一阿姨,前倾着激动地诉说她炼功时的感受。
我感到在师父面前,大家都象孩子似的在自己父亲面前倍觉亲切,一点生疏隔阂也没有;笼罩在师父强大的场中,其乐溶溶,思想纯净,好舒服自在。真的,在师父身边,比任何亲人还亲,还踏实,什么都不想,什么都忘了,就感到幸福。师父鼓励大家好好修。
后来大家和师父照相,小男孩飞快地跑去拿来自制的法轮图,偎依在师父身前。这次座谈给我们留下了无比珍贵的回忆。
学员们在饭厅吃饭,师父和工作人员也在那儿吃,从那时起,我们就更加注意吃不完就打包,不浪费饭菜。
最后一课的第二天上午,师父在楼前和大家合影,由于垦利班学员较少,北京学员照了一张合影后,然后个人三三五五和师父合照,师父一直笑呵呵地站那儿等学员。分别的时刻还是来到了,下午在院里师父和工作人员上了面包车,学员们合十向师父再见,那小男孩追着车跑出去好远,他妈妈看见师父指他的鞋子,鞋带开了,男孩只好停下来。
师父在国内办班,我记得每次班,尤其是94年上半年前,都有捣乱的。有时是会场内突然孩子哭,有时会场外传来喧哗声、叮当打凿声、汽车鸣响声,有时是场内有个别人進来用心不良等等。师父总能排除干扰,使我们能顺利的听好课。
6月份我参加了郑州班。开始是在一个工厂里极老旧的小礼堂,水泥地面,四周是人坐的水泥方子,师父讲台是个木讲桌。第二天赶课时(好象是照顾学员费用不足的)上午和下午都有课,有学员递上一瓶矿泉水。那天外面下着连绵细雨,大概到了1点半前后,讲到附体那段时,外面突然的红暗起来,大的冰雹和着大雨点劈啪劈啪砸在棚顶石棉瓦上和窗玻璃上,有的地方还漏雨,突然电停了,室内黑乎乎的,坐在讲台前三五米都看不清师父了,师父仍在讲课。
一会儿讲台上面棚顶漏了,水哗哗流到讲台上,师父停了下来对我们说:当年释迦牟尼讲法时,一阵风把蜡烛吹灭了,他的弟子们谁也没有动。我们明白师父示意我们不要乱,就静静地看师父怎么处理魔的捣乱。只见师父静静坐了一会儿,然后喝了矿泉水(一般师父讲课不喝水),坐上讲台,打了一阵大手印,最后一个动作,将什么东西收入瓶中,又接着讲。师父还说了一句话,大意是说触及到它们就不干了。马上来电了,雨也小到几乎没了。
第二天,我们换到崭新的郑州体育馆里听课,场面洪观壮观。我纳闷,体育馆能容那么多人,先前小礼堂那么小竟然也容下了?
一天阳光明媚清澈,师父和学员们都在场外,师父神采奕奕,微笑中含着无限信心似的,神态极祥和,看着远处。我到近前看师父,面容光洁,脸色好极了,就象在发光,特别清晰、完美。我想师父见这么多学员成长起来,一定是特欣慰的吧。还有,在住宿后,一天服务员说起我们来之前有一位高个子中年人带着人来看过这里,我们听其形容,知道一定是师父亲自来此清理场地、看顾我们,心中多么感动!
济南班时(好象在郑州班之前)又见到了师父,师父明显消瘦,神色常常是凝重、严肃的,略显疲惫似的,穿一件褐色外套,只听说当时师父承受着很多压力,很辛苦的。
我在得法之后发生过两件很危险的事,一次是走在街上走神了,突然耳旁一声断喝:不要命了!抬眼一看眼前1厘米处一根钢筋已至,工人卸钢筋呢,要不是得法修炼,不就穿上了!另一次是骑自行车,眼见一卡车木方在前方好远,不知怎的,一走神儿的工夫我一下撞在木方上,(原来车停那儿了),翻鞍落马,多亏戴着帽子,闹个头晕,晃晃头就好了,不然就毁容了。其实自己不知道的难,师父不知给化解了多少。
身边一位同修抱着3岁的小女孩,有一天师父拿钢笔点了一下小孩眉间,那孩子就此开了天目,在以后常督促她妈妈修炼。
1994年在长春参加了上午班,我们还想参加晚上班。可是没票了,大家都進去了,我们仍然徘徊在外面不舍离去。师父开讲了,我们把耳朵贴在鸣放宫大门缝那儿听,不一会,就有工作人员叫我们:進去听吧!哦,师父真好啊!
课后照相时,师父和各地学员合影,突然我听到合影处一片热烈的掌声,问别人说是一位老人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其实,参加班的人,有被师父直接治好的,有的无形中好了病的,比比皆是、不胜枚举。我身边常在一起的两个阿姨都是常年卧病在床,得法炼功后迅速康复,比正常人还健康呢,跟师父好几个班,她们的家人心知这都是修大法受益了。我自己从炼功后,心口痛不见了,月经不调也正常了,身体越来越好,精力充沛。
我记得在长春最后一课师父讲话说:你们是将来的主力军。
师父早说,学员不要总跟班跑,要回去实修。我当时不理解实修含义,心想,反正只要师父办班,尽可能跟上。过了一阵子,又参加了广州班。在广州班有时课后回到住地,根本不饿,饭放在眼前不想吃,我们知道场上师父能量充实。无论在广州还是济南,我都听学员说,看见师父和女儿在吃方便面。
我觉得师父1994年这一年老得特别快,都是在为众生承受啊!
每次参加班的过程中,许多自己都没想到的困难,师父都在无形中安排得天衣无缝、事无巨细。例如:郑州班结束后,我没有及时买到车票,开车前匆匆赶到火车站,正好有一人在窗前退票。买了票上车一看,正好在我认识的那些学员中。在长春火车站前,正犯愁怎么找旅店,一抬眼正看见认识的阿姨从公交车后窗里向我招手哩。初去外地听课,没想自己怎么能找回去,课前就有学员骑摩托问我,带上我找到旅馆。虽然我费用上吃紧得很,但只要想参加班,总有机会总能凑出钱来,即使向他人借,回来后很快就能还上。
炼功点发材料,我总能赶上,想听磁带,总能借到……总之,超常的大法将我溶入其中,真是神奇啊。
回想刚得法那段时光,师父的呵护、同修的帮助和关怀,真是无比幸福啊!拙笔粗陋,意不能表达十之一二,希望自己以后做的好些,不枉费师父的巨大付出和慈悲普度。
写出来是自勉,也是和大家分享,鼓励同修们都做好。
来源明慧网,并包含明慧网原文标题及原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