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一个练道家功的老太太,想拜更高的师父,自己将来当气功师。她当时的认识也就是在祛病健身的层次上。听了师父的课,觉的师父讲的简直高的不可想象(她的大脑实际是容不下,因为没把以前道家的东西全倒出去),一下课她就跑到讲台上跟师父说要“谦虚点,你在这儿说大话,旁边可有高人听着呢!”师父笑而不答。因她一直是在用小道的形式来衡量师父,而大法修炼是直指人心的,修得执著无一漏才是关键。她还把师父请到家重复讲台上说的话,师父仍然笑而不答,最后她也慢慢听明白了。
师父多次進出那位老太太家的大门。师父把重任委托给这个老太太,因看到一些问题,师父第一次离开冠县时还安排了两个弟子暗中帮助她。
2、老瑞住的正房门外有一棵梧桐树,师父用手拍了拍,师父说树笑了。老瑞晚上打坐时这棵树就放光。前些日子因多种原因老瑞要刨这棵树,晚上给师父上了一炷香说了这件事。当晚老瑞在梦中见一只白羊奔东南去了。
3、在县印刷厂的大门西侧有一个小门,大约十九号这一天上午,师父和小李子因事来到这里。这里有一个曾在小道中求小术的学员。这个人拿出一个妇女的照片让师父看,师父面带着微笑,一见照片脸就沉下来了,说你放起来吧!因为这个妇女有点呼风唤雨的小技,是动物附体,连带着这个学员身上也不干净。师父清理这些害人的邪灵。学员送师父离开时,师父走出大门一段距离又返回身来告诉这个学员说“已把这个院子全清理了!”师父给了这个学员很多,看着他修炼,尽管这个学员有做的不够好的地方,甚至在7.20以后有对不住师父和大法的地方,师父仍给了这个学员机会,因为师父看到了这个人一定能成为大法弟子!师父慈悲!弟子永远敬仰师父!
4、十八号上午,那位中年妇女夫妻二人为了答谢师父的救命之恩,邀请师父到他家去吃一顿饭。他是租房居住,房东养了一条大黑狗。当师父一行進院时,走在师父前边和后边的人,大黑狗看见了就叫,唯独见了师父摇头摆尾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师父一行進屋后,见屋里挤满了来看师父的人,其中有人让师父看他根基如何,师父说:“根基不错,好好炼”。还有人想问但没说出口,师父看了一下这几位学员说:“上士闻道,勤而行之”。
开饭了,饭菜也算丰盛。有人就问师父菜的味道如何,师父说他吃什么菜都是一个味。夹菜时师父用左手接着,当时大家理解这是师父以身传法。顺带说一件事,师父来冠县传法时穿的毛衣是带补丁的。一日三餐买餐证在大餐厅就餐。餐证由刘大姐保管。刘大姐是第一次跟随师父出门,看师父如此辛苦,吃的又是如此简单,一天早晨自作主张去给师父买了一个鸡蛋荷包,师父见了不高兴,因这件事给刘大姐讲法。师父离开冠县时把剩下的餐证留了下来,有早餐证和午餐证。
吃完饭,师父还和我们一起合影留念。无论是集体合影,还是和师父单照,师父都满足了我们的愿望。每想到此倍感温暖。
在办班的最后一天下午,师父安排刘大姐和耿大姐分别给这四个学员送上一幅师父在吉林大学鸣放宫炼功打坐的法像,当时有一个弟子说我已经请了,耿大姐说:“是师父让给你的”。师父还给弟子留下了他的个人名片。今天想来师父对冠县大法弟子寄予何等殷切的厚望啊。(师父还去了两家,因不清楚近况,不再叙述)。
(四)师父去萧城
周五上午(十一月二十号),弟子找了辆面包车,拉着师父去看萧城。师父当年就是沿着这条路去看萧城的。
这条路在冠县城的西北方,是通往万善乡的一条乡间公路。车子在公路上有点颠簸,弟子向师父介绍冠县的风土人情和典故,刘大姐说“路两边锦旗招展,土地爷、地方神及另外空间的众生都在夹道欢迎师父呢。”当时弟子感慨的问师父咋能来冠县这样的小地方。好象是刘大姐说“这里有师父要度的人”。
萧城,位于冠县北陶镇东南五里许的卫河东岸,是一座保存比较完好的军马古城。据《宋史》、《辽史》记载以及城内遗址中发现的明代隆庆年间山西按察司杨师震墓志铭中得知,此城乃辽国太后萧燕燕为了同宋朝作战而建,故取名“萧城”(亦名歇马城)。虽然它不为世人瞩目,既没有“山海”、“嘉峪”二关那样地势险要,造型宏伟,鬼斧神工,更不象古都长安、汴梁那样名震遐迩,历史悠久,招徕无数观光探胜的游人、墨客。但是在中国的史册上,它却占有着重要的一页。著名的“澶渊之盟”即由此城一战而达成的。
公元1004年冬,在闻名历史的“澶渊之役”中,“习知军政”的萧太后,“亲御戎车,指麾三军”(今萧城西边的郎庄有一株千年古槐,据传是萧太后拴马处)长驱中原,利用萧城这一進可攻、退可守的前线营垒,“指犯贝(清河县)、魏(魏县),中外震骇”。宋朝名臣寇准力排朝内王钦若、陈尧叟等人逃跑主张的干扰,请宋真宗御驾亲征。迫于形势,真宗才亲临北京(今河北省大名县城东北)。杨延昭上言:“契丹击澶渊去北境千余里,凡有剽掠,率在马上,人马俱乏,虽众易败”。“并帅精锐之师”威虎军在城上用床子弩将萧后弟挞览射杀,先挫辽人锐气,继而乘胜追击,在冠县大败辽兵,并破萧城,最终迫使萧太后派使在澶渊(今河南省濮杨县西南)签订停战盟约,史称“澶渊之盟”。
今登临萧城,当站到十三米高的城墙之上,环顾萧城内外,仍不免有那“战马啸啸、金镝飞鸣”、“寒光照铁衣”之感。
师父来到村西北角高出地面两丈多的点将台遗址,运用功能看到了这里当年的女统帅萧太后,脚穿皮靴,身穿战裙,头戴雉鸡翎,威武的站在点将台上检阅着辽军,师父还不断的和刘大姐说着什么,因为刘大姐的天目也能看到一些。而后师父缓步走上被苍松翠柏环绕的点将台,并在上面和众弟子合影留念。
下了点将台向北,到北城墙转了转。因天色尚早,弟子们问师父是否去一趟大名,并在大名吃午饭。师父答应了。
(五)师父去大名
车子沿着东古城镇东边的106国道前行,过班庄桥走金滩镇(宋时叫金沙滩,据传当年双龙会时杨大郎、杨二郎、杨三郎在此战死;也是穆桂英大破一百单八阵的最后一镇),在这里我们看到了杨家路。在娘娘庙和顺道店,路边人家大门里影壁墙中央大多有一个神龛,里边多数供的是关公,在这里弟子是第一次听师父讲关公被南方人供为财神的。
大名历史悠久,是冀南政治、经济、文化、宗教的中心,卫河、漳河和马颊河从境内流过,省级文物保护单位有唐代狄仁杰祠堂碑,罗让墓碑,后晋马文操神道碑,宋代五礼记碑和宋代朱熹写经碑等。
大名又称大名府。西周属卫。春秋属晋。战国属魏。秦属邯郸郡和东郡,汉始置元城县。唐废元城入贵乡,建中三年改为大名府,北宋庆历二年升大名为北京(治所在河北大名县东北)。北宋熙宁六年(公元1073年)废。绍圣二年(1095年)复置。政和六年(1116年)移治南乐镇(今河北大名县南)。金复还故置。清乾隆二十二年(1758年)移治今址。冠县在五代、宋、金时隶属于大名。
车离大名县城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见路南有人放鞭炮,声音如在车边响一样,好象车底都有震动,刘大姐说这是在“欢迎师父的到来”。车过小引河后進入市区,大约下午一点多近两点的样子,车停在路北大名汽车站附近一个刚开业的饭店门口(当年饭店今已不存),弟子忙到台前联系,被安排在二楼。落座后服务员递过来菜单,弟子们让师父点第一道菜,可迟迟不见师父上楼,到楼下也没见师父。过了一会,见师父拿着一只烧鸡来了。弟子之间互相抱怨怎么让师父花钱给我们买东西。师父说是“给司机师傅买的”。因为当时用车时说是去一趟萧城,没说去大名,让司机多受累了,师父就亲自(没让刘大姐去)买的烧鸡来慰问一下司机(还送给司机一个法轮章),还说了客气话,这件事让弟子铭心不忘。
吃完饭车子倒回来,在大名老城门外的街口停下,师父在这里站了一会,看看大街,看看城门,师父和刘大姐看到千军万马从城门奔泻而出,而后师父从这个门進入大名古城的老街,师父在这里留影纪念。因为登上城楼的角门锁着,工作人员不在岗,师父未登上城楼,往南走了一段就返回来,在大门北边师父又停了一会,说这个门是明清时期的,宋朝的城址不在这里。于是师父让大家上车去找宋代的大名城遗迹(今天弟子查阅了一些历史资料,据《中国古代城市词典》,今大名古城始于清乾隆二十二年,师父说的和历史完全吻合,而弟子当时什么都不知道)。
车在小引河的桥上停下,师父下车为弟子的象机装上胶卷,胶卷是师父的。小引河是漳、卫河的支流,在大名城东郊自南向北而去。漳河从临漳流经邺再到大名,当年西门豹曾经治邺(今安阳北),在中学语文课本里有一篇《河伯娶妇》的文章,讲的就是西门豹治邺时的一件事,师父把这一件事,利用照象机取景器,让弟子轮流看当年的这一幕:但见桥南河的西岸红旗招展,人头攒动,锣鼓喧天……
车继续东行不远拐向北,约行三公里,来到大街乡教善村,村子给人一种原始和历史感,此村位置在古大名西城墙外。车沿着村中的小街向北不远就到了村北郊,又往东走了约一公里,车子开不动了,就在麦田中间的小路上停下来。师父下了车,小北风微微吹动着师父的头发,师父环目四野,烟霭似乎笼罩着过去的一切,有几株苍树仿佛透露着过去的一点信息,北边隔河依稀能看到一条长满小树的高岗,这就是仅存的号为北京的宋大名老城西北角的一段残垣。师父站在麦田里,不时的和刘大姐说着什么──师父看到宋代大名城那繁荣的街市,那巍峨的城楼,还有城楼上威武的杨家兵。在这里,刘大姐给师父拍下数张照片。这些照片在常人看起来非常平常,但照片上所记录另外空间的繁荣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在拍照的过程中,弟子好似记得师父不经意间说过那里有好大一片寺院,非常雄伟壮丽。其他人环顾四野,但见苍树孤立,雾霭飘渺。
今天弟子们才知道,师父来过的这片麦田是大街乡教善村东——宋大名府西城墙脚边的一块,在这里向北小引河北岸偏西一点数里之外是铁窗口村(宋大名府西城门所在地),村南不远就是在历史上久负盛名的大名临济宗兴化寺,师父来时兴化寺原址上什么都没有。大名有关人士二零零零决定投资两千万重建兴化寺,距师父离开大名已有八年之久。当我们要离开时,师父说“如果考古的人都有点功能……”。
顺带说车上有一个学员从很小就染上了抽烟的恶习,长大了能为人看点小病,又染上了酒瘾,每天都得用酒精泡着感觉才舒服。这个人在人中的实际行为已在人之下,不配“人”字。可师父对他无量慈悲,打出强大的功清洗这个人。这个人平日一天要抽一包多烟,可这天他想不起来抽烟,看见司机抽烟心里也不想,在师父的加持下,这个人从此以后戒绝了烟酒。现在这个弟子每当忆师恩,特别在听《谢师恩》这首男声独唱曲时,他的泪水就如同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淌。
车从麦田间的小路上往回返,向南走约三华里上了柏油路,这条东西路是唐宋大名老城的中街,现在叫大街,往东直到卫河西岸的老东门,东西长约十几华里。车东行不远路南“狄公之酒家”西边、大街乡派出所对过有“狄仁杰祠堂碑”(当年有碑无亭,亭是96年盖的)。师父下了车,来到被麦田环抱的碑前。
狄仁杰(隋607──唐700),字怀英,唐代并州太原人。武则天即位初年,他任地官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后被来俊臣诬害下狱,贬彭泽令。万岁通天年间(公元696年)契丹陷冀州,河北震动,朝廷提升狄仁杰为魏州刺史,契丹闻信而退。他办事坚贞廉民,深受百姓爱戴,为他立碑建祠。狄祠历经战乱和失修,特别是文化大革命,就只剩这块碑了。师父在这里驻足良久。
这时来了一位上了点年纪的男子告诉师父:“大名县准备在‘狄仁杰祠堂碑’东约一百多米路北建‘大名碑刻博物馆’,前段时间要把这块碑挖出来搬那边去。挖了不太深,碑四周就往出冒黄色泥浆水,越挖泥浆越多,挖碑的人就分成几组轮换上阵,一直挖到深夜也没挖出来。第二天早晨一看,碑四周又被泥浆填平了,所以只好放弃,让这块碑呆在原地。”这件事至今仍是一个谜。
车往东行约一百米,路北一片洼地中间的高台上矗立着一块高约数丈的大碑,俗称“王强碑”,一说“魏博节度使何進滔德政碑”,一说“宋代五礼记碑”,看篆额(碑头上的八个篆字),最后一种说法是可信的。
师父仔细看了一些碑刻和大碑下方的那只硕大的乌龟,这时就听刘大姐说,“这个大碑里面还有一个小碑,等有一天大碑风化了,小碑就会面世,这对人永远都是一个谜”。
最后师父和众弟子在“五礼记碑”前合影留念,一个弟子在碑前方坑里仰拍了一张纪念照。车往回返,过金滩镇,走斜店,过南盘(当年萧太后的营盘),从申尹庄北这条路往东来,到南关车向北拐不远,弟子告诉师父城东南有一眼清泉,让江南人给扣住了,为了寻找这眼清泉,在城东南修建了一座砖窑。师父说“看见了,现在不让用以后让用”。记得师父说过冠县人有很多病是因为穿城而过的这条黑水河,另外空间不好的东西师父给清理了,这条污水河改道就好了,到那时清泉水就会再次润泽冠州大地了。晚上师父讲课时提到了大名之行。
(六)师父去灵岩寺
二十三号一大早,师父就要离开冠县了,一部份学员来和师父告别,一部份学员去送师父。老瑞开着他的专车来了。师父上了车,老瑞问师父是否去一趟灵岩寺?师父说:“今天你安排吧”。
车过马颊河,到了聊城老城,古楼广场扩建十月份刚竣工,可能是因为不开放,师父没有登楼,在下边围着光岳楼转了一圈,说楼上有一尊佛。
车离开聊城继续前行中,师父做了个动作,随后出现了一位道长,身穿紫色道袍,白色长髯飘散在胸前,手拿拂尘在路边盘腿打坐。有的学员以为是来接的,师父说:“不是来接咱们的,是我把小蕾的师父救出来了。他的师父不是在冰川(小蕾说在冰川里)里,而是在冷宫里”。度人多难啊!师父不但把我们从地狱中捞起,还要劳心费神不辞万苦善解我们生生世世的所有恩怨。佛恩浩荡,弟子无以为报,只有严格以法为师,做好师父教给弟子的三件事,圆满随师把家还。
灵岩寺位于泰山北麓长清县万德境内的方山之阳。方山又名玉符山,相传东晋高僧郎公来此说法,“猛兽归伏,乱石点头”,故称灵岩。寺兴于北魏,盛于唐宋,最盛时有殿阁四十余处,禅房五百多间,僧侣五百多人,与天台国清寺、江陵玉泉寺、南京栖霞寺同称天下寺院“四绝”,而灵岩寺为“四绝”之首。寺周群山环抱深奥幽邃,寺内外的汉柏、摩顶松、郎公石、可公床、辟支塔、一线天、对松桥以及“五步三泉”、“镜池春晓”、“方山积翠”、“明孔晴雪”等胜景,都别具情趣。大文豪苏东坡也曾在这里留下诗作:《醉中走上黄茅岗》。
车到灵岩寺山门外大约中午十二点的光景,简单吃了一点午饭就上山了。老瑞买的门票,和师父走在前面,师父对老瑞说“后边跟着四、五百人呢”。老瑞回头看说“啥也看不见”。师父笑而不答。老瑞后来才知道那是另外空间的五百护法神。
老瑞陪同师父继续往上走,老戴、老刘他们跟在后头,不知什么时候老瑞见跟上来一个十五、六岁样子的小姑娘,手拎一只篮子,里面放着矿泉水,(而老戴看到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老瑞不愿让她跟着,师父说“让她跟着吧”。她不说话。问她“是卖水的吧?!”她说“不是”。别人想帮她提水,她说不用别人帮。师父上下山喝了她两瓶矿泉水,老瑞花的钱。就这样跟了一路,下山后这个人又不知不觉的消失了。师父告诉大家“这是本地的土地神”。
在山上的一个龛洞中有一方大石(可能是郎公石,也可能是可公床,洞中没有佛像),师父坐在上面打大手印,老瑞在东,小李子在西,老戴、刘大姐等在下面跪着。
在千佛殿西侧有座始建于唐天宝十二年(公元753年)的辟支塔,这塔是灵岩寺的标志性建筑,应老瑞的请求,师父在这里和众弟子合影留念,又单独和老瑞拍了一张。这时天色已晚,该吃晚饭了,师父来到山脚下的一个饭店,点菜时有人点“炒佛手”,师父说“你们吃,我不吃”,脸色不好看。这道菜没点,是师父点到了那个人对佛的不敬。后来师父在《北京国际交流会讲法》(1996.11)上说:“过去的人谈起佛来会生起无限敬仰的心,在非常殊胜的状态中讲起佛、菩萨、罗汉。可是今天的人谈起佛来随口而出,非常的不在意,好象很平常,这是人类不信有神发展到这一步造成的。因为佛不是随便叫人讲的,这是个对佛敬不敬的大事。可是现在的人,随便用佛来开玩笑,甚至于吃饭也谤佛,有许多菜名都在谤佛,什么“罗汉斋”呀、“佛跳墙”这些名字都上来了,都是在骂佛、谤佛,甚至于这些斋菜饭店有些是居士、和尚开的。他们好象已经不知道在骂佛了。”
在灵岩寺西,有自唐至清灵岩寺历代主持僧的墓塔167座,二十三号因天晚了没来得及看。二十四号一早老瑞问师父是否到塔林看看,师父答应了。老瑞拿着二十三号的门票,工作人员不让進,让从新买票。师父说:“我去说说”。师父和工作人员说了几句话,工作人员很高兴的招呼大家進去吧!老瑞说师父“我穿着公安制服还不如你哩”。师父笑而不答。师父和工作人员说了些什么,大家也都不得而知。
進入塔林,师父依次在墓塔前走过,有的墓塔师父单手立掌,有的墓塔师父站一下,师父说“每个墓塔上都有原来那个人的形像,他们都在和我说话、打招呼”。
告别灵岩寺,老瑞问师父是否去一趟济南千佛山?师父答应了。在千佛山的半山坡上,有一尊大佛像,游人很多,老戴几人都去烧香磕头了,老瑞身穿公安制服不好意思过去。师父说“你点着香我给你插上去”。老瑞很听话,把香点着交给了师父,师父亲手把这炷香插在大佛前面的香炉中。
往上走到了兴国禅寺,有一位约六十岁左右的道人把师父让到一间客房里,为师父泡了一壶茶,师父没有喝,说了几句话就告辞了。
下了千佛山,师父来到舜井街,老瑞想让师父帮自己买几本气功书,师父拦着不让买。后来老瑞自己从聊城买了一本假气功书,在客车上碰到一位学员,那位学员一看就头痛,可见假气功害人之狠。
吃了午饭就要送师父回北京了。到了济南西站,下午所有去北京的车票已售完,老瑞想买高价票也买不到,急的满头大汗也没辙。师父说“你给每人买一张站台票就行”。
告别了师父,老瑞一直在为没买上座位心中难受。到了晚上,刘大姐打来电话,说“师父上的这节车厢里基本上没有人,其它车厢爆满,他几个一路上都在睡觉”。老瑞听后感到既欣慰又神奇。
回京后师父一直牵挂着冠县的弟子,在九三年元旦师父给冠县的弟子发来了贺信。信的开头是这样写的:家乡的弟子们新年好。冠县,中国第一县。
(待续)
来源明慧网,并包含明慧网原文标题及原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