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三十几岁的我,从小受中共“无神论”的灌输,总是以眼见为实、实证科学为准则,究竟什么是气功,从来没有接触过,更不懂什么叫修炼,出于一种好奇心和对身体有好处这些常人的想法,和同事们一起来了。晚上我带着女儿急忙赶往师父传法的地方——科学会堂。一路上又遇到很多从北京赶来的人们,公交车上一对军官夫妇拿着两张师尊在讲法身后衬托着五颜六色大法轮的照片,向大家传递看着。到站下车后,大家都跑步奔向科学会堂。我旁边一个北京赶来的大学生,边跑边跟旁边的人说:“我这是刚考完一个科目,听完大师传法后,我还要马上赶回北京,参加明天的考试。”
我们伟大的师尊,高大的身材、高雅不俗,总是面带微笑,慈悲祥和。师尊讲课很辛苦,大约两个小时不间断的讲课,看不见师尊喝一口水。最后教功时,师尊还要亲自下讲台,为楼上、楼下众多的学员认真纠正动作。
最后统一组织学员与师尊合影。我们单位的同事,由于与师尊合影的时间正是工作时间没能赶到,所以利用晚上听课前一会儿时间找到师尊,这几个人拉着师尊照一张,那几个人又拉着师尊照一张。师尊被拉来拉去的,当时我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这样很对不起师尊。可看看师尊还是很平淡,笑眯眯的样子。
最后一天,一位年长的大爷上台给师尊献上一面锦旗,并下跪磕头,感谢师尊为他这个快死的人治好了癌症。师尊平静自然的扶起大爷。
一九九四年三月十四日,师尊又在天津的八一礼堂开办了天津第二次传授班,这一次我有幸得到一张前排座位票。又一次见到师尊心情无比激动,全体学员报以热烈的掌声。慈悲的师尊不时的微笑着立掌、合十。
讲课开始后,师尊为我们调整了身体,去掉了疾病。与第一次相同,我还是难以克制的打瞌睡。师尊为我治好了很多种病:久治不愈的头痛病、严重的鼻炎、咽炎、心脏病、失眠等。虽然我看不见师尊的法身,但我身边的好朋友回复师父的话说:看见了,看见了。我说:“你看见了吗?”她说:“我真的看见了,很多的佛在台上。”
师尊讲课很辛苦,还要接受很多的采访,和广播电台举办的热线,为听众治病,我知道后,守在收音机旁静静的听。第一位幸运听众是一位年轻的男子,他因为痔疮手术做失败了,他每天只能趴在床上,非常痛苦。师尊叫他要配合,放松再放松,很快电台里传来他放声大哭的声音,他一边哭一边反复的说:“师父我好了,不痛了,谢谢您,我给您磕头了。”
伟大、神圣,慈悲无量的师尊令我很震惊,一生中对事事没有追求的、不感兴趣的我,下决心一定要跟随师尊,做师尊的真修弟子。
师尊的法理讲的高深、明晰、通俗、易懂,使我懂得了要从一言一行、一思一念做起,使自己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在单位我按师父教的那样,不追求名利,遇事先为他人着想,领导对新来的同事讲:你们多跟她接触接触,这是一个大好人!在家里与公婆同居,是亲朋好友、街坊邻居公认的好儿媳,身边的人都非常羡慕我,说我很幸福。我告诉他们这都是师父给的,师父给了我一切,我们全家都非常感谢伟大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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