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患糖尿病多年。二零一九年七月他的病情突然加重,二十八日那天他变的神志不清。儿子出差去了,我赶紧打电话把他叫回来。儿子一到家就打电话叫救护车把他爸爸送到医院進行抢救。
医生诊断说他是糖尿病并发症。测血糖,血糖高的在血糖仪上都显示不出数据来了,实际多高不知道。医生当即把他送進了重症监护室。
八月二日,医生通知我们家人把丈夫接走,说他的病他们治不了。
我儿子只好联系另一家医院。这家医院也查不出丈夫血糖是多高。这时他的脚不但肿的厉害,且已开始腐烂,流血。腐烂了的肉里面还长了蛆虫,发出难闻的臭味,脚后跟只剩下一层皮,只有骨头没有肉;大、小便失禁,有时就便在床上,一天要换几次床单,很难护理。
医生说,“医不好了,脚不能走路了,将来只能呆在床上了,而且活不到过年。”期间医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是个被医院已判了死刑的人。
又过了几天,医生对我们说要给他截肢,我和儿子没同意。这事也没让丈夫知道。
看着危难中的丈夫,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一九九四年前的我身患多种疾病,头晕,头痛,患有胃出血、肾炎、胆囊炎、子宫肌瘤,还经常晕倒,失眠更是常年伴随着我一天我去省城医院做手术摘除子宫肌瘤,碰到一个亲戚。她说她炼法轮功了,法轮功如何如何好,让我也炼。听她这么一说,我想那我也炼吧,手术先不做了。
修炼法轮功不久,我的子宫肌瘤好了,其它的病很快也全好了,真是一身轻!这让丈夫见证了大法的超常,自然很是支持我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镇压,我去北京证实大法,被关進看守所。回家后,警察和社区工作人员就经常上门骚扰。丈夫从不配合他们,还跟他们论理,给来人讲我修炼后的身心变化,告诉他们法轮功是好的。为了讲真相,我家也建立了资料点,儿子支持我,帮我买耗材。我做大法真相资料,给民众发资料,挂真相条幅,贴真相不干胶等等,我做这些事时丈夫也主动和我一起做。
回忆起事,我心里想:他也是为法而来的生命啊!他应该也会走進大法修炼,要让他学法炼功,不能给他截肢。他的去留是应该由师父说了算,医生说了不算。
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后,医生说他年纪大了,血糖太高,也不能截肢。
他是危重病人,住在医院里,每天医生、护士不断去为他做这做那,白天无法让他听师父讲法,只能晚上听。根据丈夫当前各方面的情况,我和儿子分工,白天由我护理,晚上我回家学法,早上三点起来,炼功、发正念后就去医院照顾丈夫,儿子去上班。
我是大法弟子,我要照顾好丈夫,但讲真相救人也不能耽误。只要丈夫想修炼,一切师父会给他做安排,我只要按师父要求的去做,一切都会很顺利的。每天来往于家与医院之间,但三件事我也没有落下:我每天早晚来回都坐三轮车,抓紧时间给三轮车师傅讲真相劝“三退”;丈夫输液时我就去菜市场买菜,给菜农和有缘人讲真相,劝三退。晚上儿子来后,我就用MP3给丈夫听师父讲法录音。
儿子对他爸爸说:“现在只有李洪志师父能救你了,你在医院住了几个月了现在如何?咱家的积蓄也快用光了,这样下去就是卖了房子也治不好你的病。你要好好想一想:是相信医院还是相信大法?”
同修们来看望他,也鼓励他修炼大法。
一天儿子告诉我说,夜里他正在睡觉,突然听到他爸说话了:“师父啊,我不住院了,我要回家学法、炼功,我要跟您回家。”他说话把儿子一下惊醒了。丈夫跟医生说他要出院,医生说他病太严重,一天要输三大瓶液,每天还要吃一大把药,不同意他出院。
我们在心里求师父:让丈夫回家,一切由师父说了算。医生说的无效。直到腊月底马上就要过年了,医生才同意我们回家。但说只准丈夫回家呆三天。我求师父说:“医生说了不算,一切听师父的安排。”
丈夫回到家后再也没進过医院。
出院第二天武汉病毒疫情爆发,开始封小区了。它封不住大法弟子讲真相救人履行自己的义务和责任。我和同修大年初二就一起出去发资料,讲真相,做三退救人的事 ,一直到现在,不管形势如何,不管天气如何,一天也没耽误。
回家后,丈夫每天听师父讲法,念“法轮大法好”,听大法弟子的音乐,听明慧广播,他的脚开始长肉了,皮肤也红润了,再往下,他能推着轮椅走路了,再后来身体越来越好,能甩开轮椅自己独立走路了,身体也长胖了。
真是奇迹!医生都说这是个是奇迹!
亲友来看望他,他就给亲友告诉亲友师父救了他的命,给他们讲真相,让他们退出中共的党、团、队。亲戚基本也都退了。
丈夫走出死亡、获得新生,是大法师父救了丈夫,我们一家人沐浴在师父的浩荡佛恩中。我们一定要走好师父安排的路,多救人,跟师父回家。谢谢师父!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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