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六月八日】(接上文)
十、无处不在的挤兑和欺凌
高文涛在改造生活中时时耍心机,处处占便宜,一向把麻烦和不便强加给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这体现在方方面面。
整理箱
监区给每个服刑人员分配两个整理箱,一个盛食品和餐具;一个装衣物。可是杨絮、高文涛处处占便宜,处处剥夺法轮功学员的正当权益。杨絮拥有六个箱子,高文涛拥有五个。这就多占用七个箱子,都是占用法轮功学员的。有好几个法轮功学员,高文涛安排每人只给一个箱子,也就是餐具、食品和物品都放在一个箱子里,使用不方便,箱子里又显得凌乱。有时让两个法轮功学员共用一个食品箱,一日三餐使用起来很麻烦。
杨絮、高文涛明明霸占法轮功学员的箱子,却倒打一耙说她们的箱子卫生不合格。甚至以此训斥人家,无理伤害成常事。
打被摞
高文涛还有最自私、最令人唾弃的劣迹,那就是不论谁住她的上铺,都只能睡觉、却不准在上面打被摞,必须把被摞打在别人的上铺。
这样,她上铺的法轮功学员每天早上不但小心翼翼的起床,还要蹑手蹑脚地拿下被子,再爬到别人的上铺,把被摞打到合格为止。法轮功学员天天被折腾,高文涛却毫无愧疚之心。
活动空间
法轮功学员平时的活动空间是自己所在床位的夹空里,宽度不足半米,连正常平端着的脸盆都过不去,仅仅能进出一个人,稍胖一点的人只能侧身挤过去。可是就这一点空间,却是四个法轮功学员平时休息的地方,平时休息时都被要求挤在那么窄的夹空里。
有一次,包组警察肖淑芬从监控器中都看不下去了,进监室说杨絮旁边的床夹空太窄了,让把床往外拉开点距离。高文涛狡辩说:“杨絮嫌离电视距离近”,肖淑芬不满地说:“拉开,电视要不能看就别看了。”
杨絮、高文涛的活动空间都很宽绰。杨絮的床位到墙的距离大约一米半;高文涛的床前并排摆放一张课桌、一个脸盆。相比较而言,一个人的地盘远超过几个法轮功学员的空间。
强吃多占
在每日的饭食方面,杨絮、高文涛同样时时占便宜。监区每周三次发鸡蛋,董莉总是第一给杨絮和高文涛拿,而且总拿最大的;其次董莉拿大的,再其次给其他包夹拿大的;剩下小的、破皮的或者坏了的,都给法轮功学员;年已八十岁的法轮功老太太也得拿坏的。
发馒头时,第一给杨絮、高文涛,她俩随手在桶里扒拉,挑最好的拿。剩下不好的给法轮功学员;
分菜时,好吃的先给杨絮、高文涛,而且包夹从顶翻到底,满桶扒拉给她俩挑肉,一人一大碗(吃不了就倒掉)。之后包夹再多分;最后剩下的分给法轮功学员。而这些人很有素质,都互相谦让,菜少也不说啥,还都多给同修点儿。
分饭时最先给杨絮、高文涛。而且高文涛总是拿一个大盒子盛饭,就是特意让包夹多给,盛满满一盒饭、连晚饭都有了。有人说:“高文涛领饭的时候真就像个要饭的,就像几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下三滥。”
杨絮、高文涛分完,几个包夹也多分。而法轮功学员只能最后领饭,经常因为饭少不够吃,但她们从未抱怨过。而且宁肯自己少吃点,也要多给同修点儿,从来都这样互相关心和照应。多恶劣的环境,都无法磨灭她们无私的境界!
十一、杨絮、高文涛向法轮功学员借钱,私窜钱卡
《狱内严厉打击下列行为》第十八条规定:“打击罪犯间私窜钱卡、有偿借贷、骗取他人财物的行为。”然而杨絮、高文涛对于监狱重点打击的行为也敢做。
由于她俩过于贪吃,加上与其他犯人合伙倒买倒卖,以致每月的狱内消费额度根本不够用。每月都超限,有时超出好几倍。于是宁可违反监规监纪,也要想方设法与别人私窜钱卡,有时占用别人的消费额很长时间才还上。
被她们划卡借钱的包夹只有一人,别的包夹都不给她们开口的机会。当借钱无门的时候,她俩又瞄上法轮功学员了。她们心里清楚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都很善良,不记别人的伤害。高文涛就当众说过“其实她们都是良家妇女”。于是在四处碰壁时又向她们借钱。
有人这样形容杨絮、高文涛:“好事没有法轮功(学员)的,坏事没有别人的。这俩人平时对法轮功(学员)心狠手辣,想占便宜的时候又厚颜无耻找人家。真是心术不正啊!”
杨絮、高文涛经常找苏坤窜钱卡。她俩先借苏坤的钱,积攒到一定数量时就让她们的家人给苏坤汇款。
二零二零年春夏之交,苏坤曾先后两次收到杨絮家人的汇款,每次都汇一千元;还有一次汇五千元,当签收的时候杨絮有所顾虑了,就让苏坤签字退回了。
二零二一年三月五日晚七点,值班警察叫苏坤出去,杨絮立马跟过去,她以为是她的家人给苏坤汇款呢(杨絮之前写信让家人给苏坤汇款三千元)。结果却是高文涛家的,是高让其大连的朋友张欣悦往苏坤的账户上汇款两千元。
可笑的是,每当苏坤签收汇款时杨絮都陪同在场。按理说苏坤的汇款与别人无关,杨絮有啥权力查看人家的汇款呢?然而值班警察亲眼目睹杨絮核实苏坤的汇款单,显然知道咋回事,却一句都不问。
平时在组里,杨絮、高文涛占用法轮功学员钱卡的事屡见不鲜。二零二一年二月份,谭玉蕊、徐晓影、李春艳等,都被杨絮借过钱;二月份,高文涛也向黄涛和王晓荣借钱订水果;李春艳刚进一组时,一个月竟被高文涛借用八百元!后来高的家人给李春艳汇款五百元,另外三百是她分次还清的。
在平时订超市,哪个法轮功学员差几块钱,如果有人想帮其转账的话,都得请示高文涛,有时会被她说教之后才准许,那还得说谢谢。她们自己却州官放火!
十二、杨絮将外货强行卖给法轮功学员
杨絮经常倒卖外货,从中渔利。但她嘴上不说强卖,只问组里人是否想买某样东西。然而谁都知道她一向横行霸道,又有大队长和包组警察撑腰,很多人不敢不顺从她。所以只要她问谁买不买某样东西时,对方就硬着头皮说买。
她就这样卖给法轮功学员外货。本来每人都有一套被罩了,她却让再买一套。她说:“谁只有一套被罩?举手让我看看。”结果李春艳和黄涛举手了。杨絮就从外面带回两套被罩,卖给她俩。李春艳一套,二百元;黄涛一套,二百四十元,黄涛在超市订购五瓶蜂蜜顶账的;杨絮还将餐具、化妆品和衣物卖给一个包夹,那人花掉两千元。
不但强卖,杨絮还让法轮功学员给她垫钱购物,用于跟外监区犯人的人情往来。
二零二一年一月末,她让苏坤老人花二百块钱给她买两张电话卡。苏坤当然不情愿,却畏惧其淫威而不得不同意。后来,杨絮用这两张电话卡偿还给大监区犯人(帮她私改四套囚服的人情债)。
她还向法轮功学员借食品,或借钱多购超市物品送给外监区犯人。
二零二一年二月九日,她向法轮功老太太黄涛借两箱酸奶,送给外监区犯人。同月,她向谭玉蕊、李春艳和徐晓影借钱,用于超市购物。所购食品一部分为自己储备的,一部分送给外监区。二月九日那天,她装了两麻袋物品,让新收犯人抬到食堂,再用送饭车捎给了病号监区犯人段恒。无论怎么撺掇,都是欺凌法轮功学员。
不管她怎么胡作非为,动静有多大,带队警察都像木偶人似的视而不见。这是牢头狱霸享有的特殊待遇。
十三、高文涛对信件的双重标准
按照监狱规定,服刑人员的通信内容必须接受狱警检查才可邮寄或接收。然而高文涛为了绕开检查,经常私自找人邮寄密谋信件,最终达到其违反监狱规定的勾当。
她经常写信,却极少交给警察统一邮寄;而是让大队长陶淑萍或包组警察肖淑芬亲自邮寄。
二零二一年一月初的一天晚上,高文涛一连写了两封信,边写边哭得泪流满面,床前的桌子上扔一堆湿纸团。写完后,两封信都粘贴了六张八毛钱的邮票(显然都是挂号信)。粘完后把信夹在书本里。第二天上午,高文涛拿书去了警察办公室。两天后包组肖淑芬交班回家,帮她寄出信。
三月五日晚七点,法轮功学员苏坤被叫出去签收汇款,杨絮也跟出去。一看是高文涛家给苏坤的两千元汇款。极力迫害大法的“攻坚组”组长,却让亲友给法轮功学员汇款?这件事肯定是在非正常渠道的信件里提的。那是不是与肖淑芬寄出的信有关呢?肖淑芬专门为高文涛寄信的事,就连杨絮也知道。
杨絮、高文涛以及警察肖淑芬、陶淑萍等人,一向是当面人,背后鬼,迫害起好人来不遗余力。比如,对法轮功学员正当的通信内容横竖挑剔。有时法轮功学员写一封家书,会被高文涛退回几次,重写几次才能过了她这一关。
对于法轮功学员的来信,高文涛的做法更霸道。明明警察已经检查过,也同意给本人了。可高文涛不死心,必须再亲自检查,一字不落地看一遍,直到她满意了才给法轮功学员。可是由于她对法轮功的执拗偏见,从而对法轮功学员充满敌意,对她们的信件都过分挑剔、苛责,并擅自扣押过信件,这是法轮功学员出狱后知道的。
她对法轮功不计后果的迫害显得理直气壮,说起来上纲上线,好像都是按照监狱规定做的。
其实不然,是她做事惯于越俎代庖,既不尊重警察、又伤害法轮功学员。每当法轮功学员寄信或收信的时候,都会因为高文涛检查信件时的表情而心情紧张,这种无言的伤害更具迫害性和杀伤力,因为都知道她最能折磨好人了。
说到底就是高文涛毫无身份意识。即便被某些警察袒护一时,暂时得到一点小恩小惠,终究改变不了其犯人的身份和必须服刑的命运。
十四、全组人为杨絮、高文涛“默哀”
杨絮、高文涛还有更伤人的行径,那就是晚上该睡不睡,早上该起不起,白天偏在自由活动时间睡觉。
早上极度懒床
《服刑人员行为规范》中<生活规范>第一条规定“按时起床,有秩序洗漱、如厕”;第十八条规定“就寝时保持安静,不影响他人休息”。然而杨絮、高文涛从不遵守这些规定,明目张胆地破坏监管秩序。
每天早上起床时间,门岗员亲自到各监室门口喊起床。可是到一组门口时却不敢出声,只能以手势或口型叫起床,然后组里人也这样悄然示意或扒拉别人。否则出声音就得遭睡觉的杨絮和高文涛叫骂。
起床后拿脸盆和洗漱用品以及洗漱回来放回物品,都得蹑手蹑脚。只要弄出一点动静就会招来杨絮叫骂,高文涛也怒目呵斥。全屋二十人起床、拿物品,轻拿轻放到小心翼翼都不足以形容。准确说,拿东西的时候心都揪得难受。
法轮功学员张奎华刚进一组的第三天,早上洗漱拿盆时并没出动静,却被包夹揪住衣领拽出监室,一直拽到水房才放手。事后有人问包夹:“张奎华并没出动静,为啥拽出去那么远?”包夹说:“是怕弄出动静,万一出动静不得挨骂呀?”可想杨絮、高文涛俩人平时对法轮功学员有多过份。
而且她俩早上懒床的程度相当恶劣。除非监区有特殊情况时她们才会按时起床,否则平时懒床至少一小时,休息日懒床时间更长。那么全组人只能一直保持寂静,寂静地站着、坐着、等着,值日生也要等到她俩睡到自然醒才能值日。
2,正常活动时间睡觉
杨絮、高文涛不但在早上极度懒床,而且在白天自由活动时间也睡懒觉。按监区规定,各组可以在上午码坐学习结束后上床休息,到统一打饭的人回来时起床。可是高文涛最乐于标榜权威,要求大家提前二十分钟起床,可是别人都起来了她却还睡。为了不被她谩骂,在她耍特权睡觉期间全屋人都保持寂静。有时候打饭的回来了,杨絮还在睡觉,那么大家掏餐具时更加小心了,那个难受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
下午集体洗漱时间,杨絮、高文涛又睡觉,大家拿盆拿用品时就很难。更难的是,一组二十人分成两拨洗漱,回来的时间不同,也得先后两拨集体放盆、放物品。可是二十来人都不能出动静,想想这两个懒婆娘该有多折磨人?
当然,如果是包夹弄出动静,她们只说两句就过去了;可是对法轮功学员却没完没了地骂。在那个监狱,所有恶毒的行径都是针对法轮功学员的。她们真的是承受了难以想象的精神折磨!
总之,杨絮、高文涛早上懒床,白天正常活动时间至少有一个睡懒觉的,以致监室里从早到晚就像死一样的寂静。有个违心迎合她俩的人这样说:“满屋人天天给她俩守灵。”也有人说:“守灵她不配,是为她俩默哀呢。”
3、该睡的时候偏扰民
杨絮、高文涛做事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她俩一向漠视监规、为所欲为,可谓是极度自私的人。
单说作息时间方面,她俩简直不是正常人。不但早上懒床、白天贪睡,晚上更严重影响他人休息。只要她俩在监室,无论她睁眼、闭眼都折磨人。
晚上就寝时间,她俩经常把电视音量调得很大,不仅吵得本组人睡不着觉,也影响隔壁警察正常休息。有时警察过来让把电视调小点声,当时能好一会儿,稍后又不管不顾了。
如果没有好节目,她俩就脸对脸胡侃。经常唠半宿,饿了就加餐,吃完接着唠。有时唠到半夜一、两点钟,根本不考虑监室里值夜岗的人睡不好觉,更不管几个七十岁的法轮功老太太睡不睡觉了。
而且她们怎么耍闹都随便,就连包夹之间说笑也不管,却唯独不准法轮功学员正常交流,哪怕简单的几句话都被盯着。法轮功学员小声说话,她们会以“嘀咕啥呢”来制止;如果大点声说,她们又喊:“闭嘴吧,闹挺死了。”或者说:“电视放那么大声都听不清,就听你们说啦,那就起来说,都别睡了。”于是正常交流被不正常的人打断了,监室里充斥着她俩的声音。
法轮功学员这样面对瘟神一般的煎熬,从早到晚如此,天天、月月如此,一年到头都如此被牢头狱霸的变态折磨!
十五、高文涛强制法轮功学员干脏活、累活
对于监组里的公共卫生,高文涛本人啥都不干。她从来都不值日,却把自己的名字编排在值日表最前面,显然知道不值日违反监狱规定。可是却仍然趾高气扬,连生活都不肯自理。长期让包夹伺候:早上打被摞;白天刷餐具;晚上铺床、洗衣物,连袜子和鞋垫都给刷洗。
在组里,高文涛总是把脏活、累活强加给法轮功学员,比如, 刷水房;刷厕所;去楼下、或道子里抬水;集体刷碗时抬水倒桶等。其中六十岁的人也得干,还有两个七十岁的老人苏坤和刘亚琴也抬水倒桶。
法轮功学员每天都得抬开水。先是去楼下抬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就去对面道子里抬。近百斤水抬起来很吃力,行走艰难却不得不抬。而年轻的包夹没有一个抬水的,更别说杨絮和高文涛了。
有一次杨絮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几个包夹都闲着干啥?把她们都安排去抬水。”可是高文涛却不同意,她说“就不能打下这个底儿,脏活、累活就得让法轮功(学员)干。”而其它监组的包夹就有抬水的,也有收拾厕所的。可见高文涛对法轮功学员多邪恶!
不仅如此,她在安排出外役取货方面的做法更狠。
按规定,服刑人员每月可以订超市一次,订水果一次或两次。但由于货物种类多、到货时间不统一,每月取货的次数也就多,有时一月之内取货好几次。监区根据到货的总量,计算所需抬货的总人数,再由各组平摊。
在取货方面,其它监组都是按年龄安排的。即除了组长、病号和老人之外,其余都去抬货,连包夹也不例外;然而高文涛的做法总是阴损的。除非按道子里要求应去的人数不够时,她才让包夹去抬货。否则她安排的从来都是法轮功学员。除了四个七十来岁的老太太之外,其余法轮功学员都得下楼抬货,就连经常腰痛的谭玉蕊也得去。可是她和杨絮以及年轻的包夹却闲在监室里。
从卸货地点到监舍楼有一里多路,再把货物抬上五楼,对于身体羸弱的法轮功学员的确很艰难。有时遇上风雪天就更难了。可是每月都得抬水果或超市货物好多次,在这个邪恶的监组里,劳累的从来都是法轮功学员。
高文涛总是处心积虑迫害法轮功,殊不知外出劳役的时候也是众目睽睽的时候。当看到体弱的谭玉蕊和六十岁的法轮功学员都去抬货物、而年轻的包夹却不去,外组人也说高文涛真是恶毒的女人。她因此遭到舆论的谴责,落得臭名在外。
不仅如此,她还让法轮功学员为她个人忙活。王晓荣还处于严管期间,是不准随便出监室的。高文涛却公然违抗监纪,让王晓荣和谭玉蕊天天在水房陪护董莉;天天给她和杨絮拎水桶、倒水桶;还得帮拎董莉的水桶。
后来又让王晓荣专门给她打扫卫生。天天给她擦床帮,擦床前地面以及物品箱;还要和董莉一起给她洗床单、被罩;周日的时候还给她洗刷七、八个暖瓶。
高文涛让法轮功学员干脏活累活,却不准说、不让别人知道,更不让警察知道都是她迫使的。在二零二零年的年终评审时,有一个栏目是关于劳动方面的,法轮功学员都填写了刷水房、刷厕所。结果却被高文涛全给拿掉了。足见其心虚而歹毒!
十六、法轮功学员最难熬的星期六
集训监区规定,各组每个月做一次大扫除。可是在这个问题上,杨絮、高文涛简直就达到丧心病狂的程度了。她俩强制法轮功学员每周一次大扫除,每周六都进行大扫除。别的监组都是把监室中间过道、及床夹空地面擦干净就行了;可是她俩却绞尽脑汁折磨法轮功学员。
她们要求法轮功学员爬进床底下,先擦净自己所在铺位地面;然后用洗衣粉水刷地面,刷监室中间过道、及床夹空过道,必须用刷子反复刷洗才行;刷完还得用清水投洗抹布擦地面,至少擦十多次才算合格;法轮功学员李春艳和徐晓影每次都爬上窗台,不仅擦玻璃,还要擦窗框给杨絮和高文涛晾衣物用。而且还得踮起脚、够向窗外的护栏,这其实一点用都没有,可是高文涛非强迫她们擦,她总是设法折腾法轮功学员。
不仅如此,杨絮、高文涛还强迫法轮功学员给她们擦洗床下和床前地面,而且每周六大扫除时都必须首先安排专人伺候她俩。
而她们的物品特别多,每次大扫除都得先把杨絮床下满满的箱子和其它物品搬到走廊里,还得单独摆放,不准别人的物品挨到。擦洗完床下、再把东西搬回来,还得物归原处。
光是杨絮的物品就把走廊里一组的区域摆满了,高文涛的物品只能摆在监室里。但挪动起来也很费劲,需要挪床,擦洗完地面再把床挪回原地。但都是法轮功学员劳累、忙活,她和杨絮只会吆喝、挑剔。她俩在监室窗台上养了十多盆绿植和蔬菜,每周大扫除都得挨个搬到走廊里,单独放置以免被碰到。强迫法轮功学员挨个清洗花盆,然后再搬回窗台上。如果谁碰伤了绿植,就得遭受杨絮的教训或谩骂
所有能擦洗的都完了,法轮功学员再把所有抹布彻底清洗干净,用刷子蘸洗衣粉水反复搓洗、用清水多次投洗才算合格。干活的时候就像奴隶被奴隶主叫骂似的,法轮功学员干活,包夹在一旁连声喊“快点儿、快点儿。”
在一组,每周六的上午法轮功学员的腰背是痛的,心里是酸的,呼吸的空气都是苦涩的。而且外组人也耻笑杨絮、高文涛这般折磨法轮功学员。不知监控室里的值班警察是何感想呢?
十七、法轮功学员值日的辛苦
关于值日,别的监组都是值日生每天早饭、晚饭后各擦一遍地,而且只擦监室中间过道,床铺的夹空过道由所在床铺的人各自负责。
可是杨絮、高文涛总喜欢当异类,一天到晚变着法折腾法轮功学员。除了要求她们每天擦四遍地,擦监室过道和床夹空过道,还得给她俩擦地面,而且必须专门投洗抹布、单独擦才行。如果落下一根头发就不行,或者擦完后她俩从外面回来时鞋上带回头发都不行,都会说法轮功学员没擦干净,给她们干活糊弄,并因此遭受其数落和教训。赶上她们不顺心时还会挨骂。
一天擦地四次,还得额外伺候她俩。都忙完了已是晚间就寝时间,其它监组的人都睡了,一组的法轮功学员还得用刷子搓洗抹布,必须洗到很干净才行。
高文涛还要求法轮功学员每周洗一次晾衣架的罩,每周洗两次暖气罩(她和杨絮在上面晾鞋垫)。如果她说罩上面有头发,那就得被教训,然后再返工重洗。
十八、牢头的佣人也猖狂
杨絮的专职佣人是董莉。董莉每天从早到晚忙活杨絮已经很累了,可她偏偏乐于拍马屁,还主动兼职伺候高文涛,因此成为她俩眼中的红人。而董莉又是见便宜必占的人,怎肯放过利用她俩狐假虎威的机会呢。
董莉伺候杨絮、高文涛的时候低三下四像佣人,连跑带颠殷勤得很,就连说话都贱声贱气的。可实质上她却是个又酸又坏的懒婆娘,对自己的活儿想方设法让法轮功学员干。而且脸皮厚得很,支使人好像理所当然的,不给她干还不行。
有一天晚间洗漱,董莉就因为法轮功学员没给她拎水桶而骂骂咧咧,把法轮功学员的热心帮助当成应该的。还仰仗杨絮和高文涛撑腰,天天支使法轮功学员李春艳干这干那。甚至晚上李春艳睡着了,董莉也要把她叫起来,让她上窗台给杨絮晾衣物,她却站那看。李春艳都五十多岁了,又很瘦弱;而董莉很年轻,却厚颜支使李春艳。不仅如此,法轮功学员谭玉蕊和王晓荣也被董莉呼来唤去为其忙。
十九、高文涛晾衣物挤兑法轮功学员
每到夏天,杨絮、高文涛总把洗了的床单、被罩或衣物晾在监室的窗户上,明晃晃地挂在监控器底下,公然违抗监狱禁止服刑人员在窗户上悬挂衣物的规定。警察在监控室都能看到,也都视而不见。
这还不算,高文涛还把衣物晾在法轮功学员的衣架上。监室里有两个晾衣架,高文涛规定:她和杨絮、以及包夹共用一个小一点的晾衣架;十几个法轮功学员共用一个大一点的晾衣架。可高文涛言而无信,她总把衣物晾在法轮功学员的衣架上,还得霸占第一杆,靠近门口通风处、衣物干得快;被她霸占的一杆,哪怕没晾满、杆上空着位置都不准法轮功学员晾衣物。
这样,她们的衣架四人用;法轮功学员的衣架十几人用,再被高文涛独占一杆,可想衣物拥挤到啥样了。第二天早上,高文涛的衣物都干了,法轮功学员的却是湿的,那也得收起来。又不准晾在外面,只能放到脸盆里,一天下来基本都馊巴了。而这时高文涛却毫无愧疚地挖苦她们埋汰,说是人家没洗干净衣物才馊巴的。
而在冬天的时候,杨絮和高文涛把衣物晾在暖气上方;把鞋垫晾在暖气上,让大家闻她们的臭脚味。这要是换作法轮功学员把鞋垫晾在暖气上,她俩早叫唤了。
二十、高文涛恶语伤害法轮功学员
杨絮、高文涛人品恶劣,也毫无教养可言。经常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对法轮功学员耍泼,横挑鼻子竖挑眼,以恶毒的语言辱骂法轮功学员。
杨絮生性粗鲁野蛮,一向污言秽语,有人形容她是个“一开口满嘴生殖器”的人;而高文涛更是自持才高,惯于恶语伤人。常常以恶毒的语言诋毁法轮功,伤害法轮功学员。她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法院对她们判刑都判的太轻了,十年、八年都太轻。我要是说了算的话,全都判她们无期,判死刑,一人给她一个枪子儿。”
她俩还经常辱骂法轮功学员谭玉蕊。因为一丁点小事儿,甚至一句话都能找茬叫骂,而且常常是没完没了地骂。尤其高文涛鼠肚鸡肠,一看包组肖淑芬跟谭玉蕊说话客气一点的时候,就嫉妒得不得了。并为此经常找茬骂谭玉蕊,借口说她这方面不对,那个活没干好等等。
法轮功学员被转化后要接受“六一零”人员面试复查,以确定是否转化了。过关后才可计分考核,为以后减刑积分。
谭玉蕊在监狱七年没转化,身体和精神被迫害的很严重。在被调进一组后,高文涛为了拿下这块硬骨头对警察显摆,没少耍心计。先唆使杨絮连续多日疯狂殴打她,致使其身心承受到极限转化了;然后高文涛送给面试的“六一零”警察一兜(几斤)水果,卖弄讨好以求过关(她深知法轮功学员都是违心转化的,担心在关键时刻会说真话反弹)。结果是警察吃了水果,没怎么问谭玉蕊就过关了。
而这件所谓的好事,明明是高文涛为自己的利益考虑的,可她却歪心、歪嘴,硬说是为让谭玉蕊早过关、早计分减刑、早点回家。并因此向谭玉蕊讨要人情。
她在监室当众提念此事,提起过很多次。总说她为了让谭玉蕊面试过关付出那么多、却没得到回报,没吃过谭玉蕊一块糖,她还“寒心”了?!
可是会说的不如会听的,几斤水果(里面还有她向别的法轮功学员要的),都被她记在自己的功劳簿上,足见此人心眼儿小得不得了。
事实也并非她说的那样,法轮功学员都不贪、不占,从不亏欠别人的。即便高文涛这样挂羊头卖狗肉,打着为谭玉蕊好的旗号拿出几斤水果,谭玉蕊也坚持要还给她,不止一次要补偿她,可她都不要,又说一套高姿态的言论了。
谭玉蕊多次回赠食品她都不要,她自吹自擂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可是过后又揪住此事不放,想起来就骂谭玉蕊,她就是这样一个鼠肚鸡肠又心里龌龊的人。
实际上,高文涛正是以流氓手段转化谭玉蕊之后,才当上了集训监区“攻坚组”的组长。
二十一、高文涛叫嚣:“没听明白,给我码着去”
高文涛对法轮功学员向来野蛮、凶狠,简直就是目中无人。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四日,法轮功学员徐晓影被叫去警察办公室。原来,她的家人因为长期得不到她的消息而着急,几次去监狱管理局询问为什么联系不到她。管理局给监狱打电话,于是副监区长陶淑萍找徐晓影说明情况,并让她给家人写信报平安。
回到监室后,高文涛也让徐晓影写信。但徐没有信封、邮票,包夹董莉就给她一套。高文涛说“就用董莉的信封和邮票吧”。稍后,法轮功学员李春辉也给徐晓影一套邮票、信封。徐就把董莉的送还了。
谁知第二天早上高文涛却质问徐:“为啥退还董莉的信封、邮票?”徐说没多想,就用李春辉的了。高文涛大怒,对徐一通歪曲、训斥,并警告她:“如果再有一次敢把我安排的事改变了,你看我咋收拾你?!”之后又问徐听明白了吗?徐连忙点头。高却蛮横地说“你别点头,说出声来,听明白了吗?”。徐晓影小声说:“听明白了。”高文涛还不罢休,大声叫喊:“必须大声说出来,听明白了吗?没听明白的话,给我码着去!立马给我码着去!”徐晓影被逼得连忙大声回答“听明白了”,才让回铺位了。
随后,高文涛竟然嚣张地说:“这屋有一个算一个,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只要是我安排的事儿,如果谁给我改变了,看我咋收拾你?你就看我敢不敢吧!就看我有没有这个权利吧!”
好大的口气!警察都不这样做、不这么口出狂言!何其嚣张的劳改犯!
二十二、高文涛谗言陷害法轮功学员
高文涛还有很无耻的一面,那就是爱出风头,太过于张扬,又喜欢标新立异。比如监区统一要求的事情,她总想改动了,强加上自己的偏执想法。
二零二零年的小年头一天,集训监区筹备文艺节目。其中有歌颂中共的大合唱,要求各组参加、但人数不做具体要求,可以自愿参加。
可是高文涛又要出洋相了。她都没问谁一声,就强制本组二十人全部参加,这显然是违反监区要求的无理之举。
这时组里有三个法轮功学员表示不想参加,高文涛一听就炸了。对她们挖苦、谩骂,说什么“啥事儿都有捣乱的,而且捣乱的就那么几个人;一条臭鱼腥一锅汤。”骂过了还不算完,又找包组警察肖淑芬打小报告。由于她巧舌如簧、又擅于颠倒黑白,使肖淑芬听信了她的谗言而为其撑腰。
小年的第二天晚上,肖淑芬进监室训话,强制全组人都上台唱邪党歌曲。对不想唱的三个法轮功学员一通奚落挖苦,又炫耀说自己如何厉害,把不服从监管的某某人关押小号了(实际是被那人当众臭骂一顿)。然后她凶狠地威胁说,“我有的是办法治你们,这屋不好好呆就换个屋,有的是地方呆(暗示关押小号)。”高文涛很为自己的谗言奏效而得意,立马摆出一副狐假虎威的凶相来。
二十三、高文涛丑化大法,却令自己丢丑了
高文涛不但信口雌黄诽谤大法,而且总想靠这个出风头,甚至捞取更多利益。为此真是绞尽脑汁,不知累死多少脑细胞。
二零一九年年末,集训监区筹备新年文艺节目,要求各组提前准备。这下高文涛可来劲了,她挖空心思要一鸣惊人,居然编写了一个诽谤大法的小品《接见》,认定这个节目捧臭脚、跟形势,肯定受欢迎,并为此吹嘘保证拿第一名。还让参加演出的人员准备领大奖——每人一条毛巾被。为此她让参演的人天天排练,还关上监室门、不让外组人知道,说要在演出时一下震惊全场。
演出的时候她果然相当卖力。本来主持人已经报幕节目的名称了,她却不放心。一上台就抢话筒显摆,先自报家门,然后介绍她们的节目有多好,提醒大家一定用心看,同时给自己打前场、要掌声。那个说话的腔调都不自然了,好像要大喜临门似的。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演出现场并没有她所期望的掌声,观众的反应都很冷漠。而最令她颜面扫地的是,这个节目居然没能拿到她认定的第一名,演出人员也没拿到她夸口的特等奖毛巾被,每人只得到一个几块钱的小盒牙膏,灰头土脸的下去了。这回她不显摆了,也不发表早已准备好的获奖感言了。而且此后再不提这次演出的事,也不说与这个节目有关的话题了。
更值得一提的是,参演那个节目的人在演出之后都病了。几个包夹感冒了,天天吃药不见轻;高文涛感冒得最严重、时间也长,发烧、牙痛,比包夹吃的药还多。就连被她哄骗当主角的七十六岁法轮功老太太黄涛也大病一场,高烧不退、小便不畅,住院治疗十来天。后来她明白了,说以后可不诽谤大法了。
这次演出让她们得到的唯一好处,就是之前她们书面申请的“改造积极分子荣誉称号”被批准了。可是令她们没有想到的是,半年后又因为拨打亲情电话次数超限,那个荣誉称号都被取消了。可把她们气够呛,愤愤不平了好长时间。高文涛气急败坏地说:“共产党就是卸磨杀驴,以后我可不这么卖力了。”
二十四、高文涛卖命诋毁大法
高文涛不但乐于卖弄文笔,更以诋毁、污蔑大法为能事,这是她为自己捞取特殊待遇的惯用手段。
她每周都向监区写汇报材料,汇报她在本周怎么迫害法轮功的,吹嘘得越玄、越令肖淑芬和陶淑萍满意,她自然更得意。
她还给警察设计怎么迫害法轮功,专门给警察编写迫害计划和执行细则,也就是连迫害的具体手段都是她想出来的。任由她一个犯人随意写,警察连看都不看就直接采用;她替肖淑芬编写迫害法轮功的工作汇报;还替监区主抓迫害法轮功的警察、副监区长于敏编写给监狱“六一零”的汇报材料。有一次她在监室当众炫耀,说她写给监狱“六一零”的汇报材料中这样诋毁法轮功学员,吹嘘自己如何费心劳神把这些人转化了。
她卖命诋毁大法还体现在平时的言语中。任意一个话题,都能成为她诋毁法轮功的借口,使其信口开河侮辱法轮功学员。
二十五、警察公开给犯人打电话
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四日晚八点半,已是服刑人员就寝的时间,高文涛也躺下了。这时有警察从四楼上来,叫高文涛赶紧出去。原来是警察让高文涛接听电话。警察在监栏门外举着手机,高文涛把脸贴到网格监栏门上听电话。电话里对方的声音很大,一组的人在监室里都能听到。
打电话的是集训监区副监区长于敏,让高文涛给她写工作汇报材料。于敏说她刚从法轮功转化基地参观学习回来,从那学到许多转化法轮功人员的办法,说人家把转化的和不转化的分开管理,以便更有效的对付这些人。让高文涛给她写出成功转化的事迹材料,作为她的业绩向上汇报。
打电话的时候正是就寝时间,各监室很安静,外组的人也听到了。而且三组正值集体洗漱时间,走廊里有人走动;值夜岗的人也在走廊里,对接听电话的全过程都耳闻目睹了。因此这件事第二天就传遍了集训监区,影响极坏。有人说:“监狱领导当众给犯人打电话,这太嚣张了,等出狱后就曝光它。”
第二天,高文涛被叫去警察办公室呆了大半天,回来后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她自言自语地说:“来大活儿了,这回可是大活儿呀!”那表情就像打鸡血似的,按捺不住地兴奋。
当天晚上,她又把材料拿回监室写。写完后兴奋的睡不着,找杨絮唠嗑大半宿。
经核实确定,那天她编写的是宣扬副监区长于敏的材料,大部分是抄袭该监狱的王珊珊搞转化的材料,具体内容以本监区四组的任玉红、一组的徐晓影和另一个老太太为例。鼓吹她配合于敏对这三人以春风化雨般的温暖,彻底转化了她们。
然而奇怪的是,高文涛编写材料所用的纸张竟然是《服刑人员分级处遇考核表》,其中有一张是八组组长吕佳清的考核表,上面写着余刑九个月,分级处遇为“普管”;副监区长于敏批准签字、盖章的时间是二零二一年一月四日;监区长肖畅签字、盖章的时间是一月六日。可是犯人的分级处遇考核表为何被撕了?是因为人家快要刑满、撕掉了也不知道吗?又为何被同样是犯人的高文涛拿来当废纸丢掉呢?
有人说:高文涛进警察办公室就像回家一样随便。她随便使用警察的电脑;警察忘了自己的电脑密码,就当众跑来问她;她不仅替警察写各种材料,甚至代劳副监区长陶淑萍加盖监区公章,以及陶淑萍个人的名章。如此看来,她这样的犯人总跟警察玩“哥俩好”,也就见怪不怪了!
难怪她敢肆无忌惮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并且迫害到没有底线呢?!
以上曝光了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个监区中、两个牢头狱霸无孔不入的恶劣行径。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来自于方方面面。从肉体被毒打、被体罚,到精神被折磨、人格被侮辱;从每日不停地劳作、甚至给牢头狱霸干活,到经济勒索与迫害;从活动空间的极度狭小,到终日不能与同修正当交流,再到长期保持寂静无言,等等。法轮功学员仅仅在集训监区一个监组就遭受了无处不在的迫害!
然而这只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再平常不过的实例了。实际上又有多少这样的恶棍横行霸道残害好人,使该监狱、乃至全省监狱系统备遭诟病呢?这不得不引人关注和深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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