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六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入监集训监区,是该监狱迫害法轮功最邪恶的监区。该监区共有十八个组,其中最邪恶的监组是一组,也叫所谓“攻坚组”。监区的副监区长、大队长是陶淑萍,常年怂恿、豢养牢头狱霸为其站台助威,一方面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逼迫她们放弃信仰,为她捞取政绩往上爬;一方面威慑其他服刑人员,变相帮其管理监区。
该监区有许多牢头狱霸,其中“攻坚组”的两个犯人高文涛和杨絮是陶淑萍极力袒护的,也是她迫害法轮功最得力的爪牙。这两人心狠手辣,是全监区、乃至全监狱最臭名昭著的犯人。
高文涛,女,现年49岁;国字脸型,肤色黑黄,中等个头,体态偏胖,走路坠屁股,大学文化,商人,前黑龙江省人大代表、政协委员,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人。因犯诈骗罪被判刑十二年,现余刑五年。自二零一八年入监以来,一直是集训监区“攻坚组”组长,也是全监狱迫害法轮功的首要帮凶。
杨絮,女,现年44岁;方形脸,肤色较黑,中等个头,体态肥胖,小学文化,农民,黑龙江省讷河市老莱镇人。此人性情暴戾,因贩卖毒品,与其母亲和弟弟都被判刑,她被判无期徒刑,28岁入狱。经多次减刑后,现余刑两年。自二零一八年被调进集训监区以来一直是一组的包夹,也是全监狱最出名的打人恶棍。杨絮一向懒得啥都不干,甚至连袜子、裤衩都靠别人洗。有许多服刑人员说她是个“奸、懒、馋、滑、坏”的女人。她就像疯婆子一样,稍不遂心就拿法轮功学员出气。在正常人看来根本不称其为理由的理由,都能招来她破口大骂。而她打人的时候更像被魔鬼附体一样凶残,发起疯来看不到人性,狱警也说她“人格不健全,心理变态”。
现将杨絮和高文涛公然违反监规监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份恶行曝光如下:
杨絮、高文涛动辄辱骂法轮功学员
杨絮、高文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之一是动辄找茬辱骂,骂起来没完没了,对法轮功学员造成的心理伤害很大。仅举两例为证。
二零二零年五月七日晚,在就寝之前,组长高文涛说“从明天开始,法轮功人员也要值夜岗了。”并威胁说:“谁敢在值岗期间炼功,就死定了!那可真死定了!”杨絮也借此发疯,坐在床上一通哇啦,以极其下流的脏话辱骂法轮功学员半个多小时。招来走廊里值夜岗的人走近门口听。
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日晚六点半,集训监区订水果。杨絮要吃杨梅,可是因为太贵没有人订,她就破口大骂法轮功学员不随从她。还说“既然你们不跟我好好玩,那就都别吃。”当即取消了大家已经预定的水果。从水房洗漱回来后,又骂了半个多小时。还不算完,又撺掇组长高文涛剥夺集体订超市的权利。
第二天晚上八点,高文涛声称本月全体二十人(法轮功学员十多人)不准订超市食品!第三天上午八点开始,杨絮、高文涛又谩骂法轮功学员一小时零二十分钟,之后高文涛正式宣布“本月全组人不准订超市!”然而她俩却随即划卡,任意订购超市物品。连水果也正常订购。
这两人一向任意谩骂他人,尤其经常找茬辱骂法轮功学员。两人还一唱一和地骂,声音还大。就连外组包夹也说她俩心眼子太坏,连嘴脸都越来越丑了。
二、狱警唆使高文涛、杨絮肆意殴打法轮功学员
1、暴力殴打王晓荣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一日下午两点多,包组警察肖淑芬找法轮功学员王晓荣谈话。因为王晓荣不转化,这令肖淑芬十分恼怒。就在监区五楼大厅、在监控器的下面,还当着王晓荣的面,肖淑芬给组长高文涛下令:“从现在起,一分钟都别让她好过了!”
一回到监室,高文涛就当众学说两遍肖淑芬的指令,并唆使杨絮打王晓荣。杨絮让王晓荣抬头瞅她说话,王晓荣没有顺从,杨絮就暴力殴打她。扇耳光;薅头发用力往墙上撞;穿硬底鞋猛踹其胸部、腹部;猛踹其脸和头,致使其额头被踹起大包,当即淤青了。后脑勺磕到墙上,也顿时磕起大包(事后王晓荣说,当时头痛的眼前发晕)。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杨絮打人的全过程,就在组长高文涛面前,这正是她想要的。当看到王晓荣被毒打,同监室的刑事犯冯艳培看不下去,想拉开杨絮却又不敢,急得直瞅高文涛,希望她能顾及影响劝阻一下。而高文涛却阴沉着脸不发话,冯畏惧其淫威便不再言语。
打了人,杨絮又让王晓荣脱掉棉裤,只穿单衣服码坐小板凳,还故意撤掉坐垫(王的臀部已坐起了水泡)。杨絮让王晓荣在窗下码坐,还让人打开窗户冻她;让包夹看管她,要求必须做到:双手平放膝盖上;身体坐的笔直;困了也不能眨一下眼睛。她凶狠地说:“只要有一点不合格就往死里打!而且从今天起,天天码坐到半夜两点才让睡觉,早上四点继续码坐。”还叫嚣:“只要不转化,天天折磨你,看我不折磨死你!”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一阵咆哮后,杨絮双手插裤兜,邪歪膀子从监室中间的过道走了个来回。仰起一副流氓嘴脸,就好像刽子手刚杀完人之后的变态惬意,邪淫而无耻!
打人那天正值监狱统一学习日(周三),有领导通过监控视频检查服刑人员学习情况。按规定,那一天监狱所有监控器必须全开着,全方位无死角监控。而杨絮行凶打人的时间是下午4:25~4:32,正值集体码坐学习期间。也就是说指挥中心能看到,本监区也有狱警值守监控室。可是却无人制止、无人过问。这就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管理状况!
2、打骂七十岁老人苏坤
王晓荣被毒打,七十岁的法轮功学员苏坤和刘亚琴面露难过的表情。而一向以学舌挑拨为能事、“一肚子坏水儿”的包夹董莉,见不得法轮功学员同情自己的同修,立即向杨絮打小报告,撒谎说“苏坤、刘亚琴的眼神好像要造反、要起义似的”,故意激将杨絮。于是,杨絮、高文涛又上纲上线辱骂法轮功学员。还不算完,又在当天晚上点名之后找茬报复。
在就寝时间,苏坤躺在床上,双脚夹一瓶热水取暖。杨絮突然拽开被子,硬说她在盘腿炼功。苏坤说不是,杨絮仍没完没了地骂。苏坤急了,就说了一句“反弹”,没想到一句话都能招来杨絮一顿打。杨掐住苏坤的脖子将其按倒在床上,苏坤动弹不得,被掐的面无血色,几乎要窒息了。幸好被旁边的法轮功学员及时拉开,才没出人命。而组长高文涛不但不制止杨絮,反而跟着叫骂苏坤。并向警察报告,说苏坤要反弹。
当时正是肖淑芬值班,带班队长是裴桐,还有主抓迫害法轮功的副监区长于敏。三个警察围在监栏门口,都数落苏坤反弹不对,而对杨絮打人的事却只字不提。
这下杨絮、高文涛更嚣张了,对全组法轮功学员无理纠缠、训话一个多小时;然后迫使七十岁的老人苏坤码坐,在俩床的夹空之间码坐小凳。双手平放膝盖上,身体坐得笔直,坐了一个小时才让休息。
第二天早上,苏坤上厕所时大流血,晕倒了。
而对于一天之内连打两人的凶手,不但不受任何处分,反而得到警察的奖励。第二天下午,杨絮从肖淑芬的执勤室带回两份警察餐,一份肉炒豆芽,一份肉炒辣椒。奖励的理由是:杨絮和高文涛以流氓手段迫使王晓荣违心地转化了,就是帮肖淑芬争了业绩。
3,打骂76岁老人张奎华
二零二一年一月十七日上午,新来的法轮功学员张奎华不愿写诋毁法轮功的周记。杨絮说必须得写,还威胁说“改造不好的话,刑满时都回不去家,直接送进洗班脑。”张奎华说“你说了算哪?我就不信到期了都不让回家!”杨絮横行霸道惯了,哪容得别人顶嘴?就连一句话的肚量都没有!当即对这位76岁的老人又打又骂。并让包夹看着她写,必须达到要求才行。
4,殴打70岁老人刘亚琴
也是在一月十七日下午,一组集体洗漱的时候,法轮功学员张奎华没有热水。同监室的刘亚琴说了几句同情的话,又被奸佞的董莉听到了。
经董莉一番歪曲事实的学舌,刘亚琴可倒楣了。当晚八点半,组长高文涛将刘亚琴一通训斥、辱骂;杨絮又将刘亚琴一顿打。
酷刑演示:暴打
就在监室的正中央、正对着监控器的过道上,扇耳光;多次用拳头猛击胸部;还不时的加脚踹。高文涛眼瞅着杨絮野蛮殴打七十岁的老人,却像没看见一样,反倒训斥刘亚琴。
大队长陶淑萍从监控器中看到了,把杨絮叫到监栏门口问情况。杨絮说“我教训刘亚琴呢”,并把起因黑白颠倒学说一遍。陶淑萍竟然笑着说:“指挥中心现在有人看监控器,赶紧把她(刘亚琴)弄胡同里教训去。”有大队长明着撑腰,杨絮更嚣张了,回来后继续辱骂许久才罢休。
而刘亚琴被打得胸部青紫一片,疼痛得厉害,呼吸时都痛。每次都得抓住床帮或床梯才能起来,二十多天才恢复。
5,殴打其他法轮功学员
因受高文涛唆使,无辜遭杨絮殴打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很多。例如哈尔滨阿城区的谭玉蕊,鹤岗市的李春艳,齐齐哈尔的杨淑芹,北京的霍彩云,她们都被打伤过。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份,谭玉蕊被调入一组。因为不转化,杨絮逼迫她脱去棉裤、码坐小凳子,半夜十二点还不让睡觉;并且天天打她,薅头发撞墙;用衣挂将手背打得青紫;再用打断的衣挂将其颈部怼出血;那时候杨絮几乎天天去外组游逛,在外面有一点不开心的事,回来就找茬打骂谭玉蕊。即便是后来谭玉蕊被逼转化了,杨絮仍然动辄打骂她,肆意迫害她。
二零一九年四月九日,李春艳入狱第一天就被分到一组。因为不转化,天天遭杨絮殴打。拿衣挂将手背打得青紫,再用断了的衣挂继续打,致其手痛很长时间;杨絮还穿硬底鞋猛踹其胸部,李春艳说疑似肋骨被踹断,一直疼痛几个月;
酷刑演示:踢打
杨淑芹被杨絮拳头打脸,假牙被打掉、嘴里出血;还被用衣挂抽打;在被强制坐小凳累得直哆嗦时,杨絮突然朝后背猛踹过去,体胖的杨淑芹竟被踹出一米多远,摔倒在地上起不来。
霍彩云遭杨絮殴打的次数最多,经常被薅头发、打耳光、连踢带踹。
凡是接触过杨絮的人都知道,随便找个借口都能成为她打人的理由。有时说某人的被摞不合格;有时说某人值日卫生不合格;有时恼怒法轮功学员之间交流了;有时认为伺候她的人没尽心或不愿意伺候,比如王秀丽、冯艳培,等等。这都是发生在本组的事。
有时候她还流窜到外组滋事打人。例如二零二零年春季的一天,她流窜到本监区七组。无故踢打一个被码坐的法轮功刘老太,致使其用头撞暖气。杨絮不但不收敛,反而继续找茬儿,说另一个法轮功学员王居艳瞪了她一眼,又踢打王居艳;
有一天她还窜到三组逞能,借口说人家的食品箱有味儿,就踢打一位法轮功老太太崔凤兰。
从二零一八年末至二零二零年,仅在一年多的时间里,遭杨絮肆意打过的法轮功学员有近二十人。她们是:三组的崔凤兰;七组的王居艳,刘老太;一组的王晓荣、苏坤、谭玉蕊、李春艳、刘亚琴、潘艳华、张奎华、李春辉、杨淑芹、霍彩云、贺丽英等。
一个曾遭她打骂过、信仰某宗教的人朱凤云说:“杨絮眼里没老没少,她就是个没人性的牲口。”
三、杨絮、高文涛无故折磨法轮功学员二十多天
二零二零年四月一日、晚间《新闻联播》时间,当得知美国疫情中死了很多人时,法轮功学员谭玉蕊流泪了。杨絮说她是担心在美国的师父才流泪的,谭说不是,杨却无理纠缠。谭又解释两句,杨絮就掐住谭的脖子往床帮上磕,并叫嚣说“从明天起法轮功人员都码坐学习”。高文涛也跟着谩骂。
第二天上午,杨絮、高文涛强制全组法轮功学员码成一排。然后让她们轮流站到队列前面,念读王志刚编写的诋毁法轮功的书。不读不行(杨淑芹因此被踢打),读的不流畅就重读。读完了还得给她俩写体会,还说写得不深刻都不行。可是她俩是啥人?是犯人!有资格要求别人给她们写体会吗?毫无身份意识!
在念书一段日子后,又让看诋毁法轮功的光碟。就这样折磨法轮功学员二十三天,到四月二十五日才停止。
此事成为全监区迫害法轮功的典型例子。杨絮、高文涛这般飞扬跋扈的做法,正触犯《狱内严厉打击下列行为》第六条之规定:“打击牢头狱霸”;第九条之规定:“打击代行民警管理职权”。她们是犯人,没有资格决定超出监区统一要求的改造方式,更何况是故意伤害好人的,就连警察都做不出来。
然而包组肖淑芬和大队长陶淑萍都不闻不问,任由她们胡作非为。这警察不渎职吗?
四、杨絮、高文涛剥夺二十人订超市商品的权利
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日晚六点半,集训监区订水果。杨絮要吃杨梅,可是因为太贵没有人订,她就破口大骂法轮功学员。还说“既然你们不跟我好好玩,那就都别吃。”当即取消了大家已经预定的水果。从水房洗漱回来后,又骂了半小时。还不算完,又撺掇组长高文涛剥夺集体订超市的权利。
第二天晚上八点,高文涛声称本月全组二十人(法轮功学员十多人)不准订超市食品!第三天(五月二十二日)上午八点开始,杨絮、高文涛又谩骂法轮功学员一小时零二十分钟,之后高文涛正式宣布“本月全组人不准订超市食品!”而她俩却随即划卡,任意订购。连水果也正常订购。
后来水果到货了。杨絮坐在床上,一边吃一边摇头晃脑地说:“哈哈,我有水果吃。”可当发现这次的水果又小又瘪时,又卖给几个包夹了。
身为犯人,哪有资格剥夺别人、乃至二十人订超市的权力呢?这公然对抗《狱内严厉打击下列行为》第六条之规定:“打击牢头狱霸……”。就连狱警都不敢随便剥夺几十人订超市的权利,然而两个有保护伞的犯人却无法无天,难道说有钱贿赂警察就能凌驾于法律之上、永远不被处置吗?
五、高文涛强制法轮功学员长期背《弟子规》
对集训监区要求的“三课教育”,一般各组都集体观看有关传统文化的光碟,或由包夹给法轮功学员读书。由于组里大多数是法轮功学员,高文涛害怕大家发正念,也害怕她们之间交谈。就想方设法折腾,不让人静下来。
二零二零年秋天,疫情期间各组都在码坐的时间看电视。高文涛却让大家背《服刑人员行为规范》(共三十八条),《狱内严厉打击下列行为》(共二十九条),以及《违禁品》、《违规品》和《危险品》等各种监规监纪。不止这些,还让背冗长的《弟子规》、《新弟子规》,以及其它传统文化的东西。她和杨絮都不背。
背下来还要考试,她本人监督,有时也让包夹代劳。但要求天天考,背不下来就不准在课间吃东西;不准午休,还得继续背;然后再考,直到她认为合格了为止。而对于剥夺午休的无理处罚,是连带全体五联保人员的,也就是一个人没合格,同一联保组的其他人都不能休息。实质是故意在法轮功学员间制造矛盾。
这样,天天有法轮功学员被罚,李春艳几乎天天被罚;还有几个70岁的老太太,也经常因为背不下来而不能上床休息。老年人本来就容易疲劳,再码坐一上午,中午还不准休息,下午又码坐。这样全天都得不到休息,可想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高文涛就这样折腾法轮功学员两个多月。
这件事轰动全监区。全监区共有十八个组,十八个组长中只有高文涛一个异类。连外组包夹和组长也谴责她心灵扭曲,还有人骂她是“变态的女人”。
六、杨絮侵占法轮功学员的饮用水
在集训监区,服刑人员的日平均用水量大约是一百斤。包括洗碗、洗漱、洗澡、洗衣服,及如厕。可是杨絮每天的用水量实在太大了!粗略计算一下,她一个人的用水量竟相当于正常人的十倍!请看几笔数字。
用开水:集训监区每天给每个服刑人员一暖瓶开水,水多时给两暖瓶。而杨絮每天享用十暖瓶开水、外加两塑料桶(四十斤)。这些开水,除了每天喝的,每天早、晚洗头用的,其余基本就是洗澡用。有时也用来泡脚;有时还用热水敷腰。
而且杨絮领取开水总享受特殊待遇。每天早上她都是第一个接开水的人,首先接两暖瓶温度最高的水。而别人的水温是达不到一百度的。需要强调的是,杨絮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开水,第二天还想要新烧的水,就把前一天的剩水换掉。
这事由董莉折腾。她把剩水倒给法轮功学员,把人家该领取的第二暖瓶开水换给杨絮。这样杨絮的开水总是温度最高的,而法轮功学员就不一定了。经常听七十岁的老太太卜宝玲说她的水不热,就是这个原因。
76岁的法轮功学员张奎华老人是新来的,她每天领取的开水都不是新水,都是董莉把杨絮头一天的剩水换的。水温自然不高,难怪张奎华老人总说她的开水不热呢。可是明知道是董莉干的,是杨絮和高文涛默许的,却不能说,否则只会招来她们的胡搅蛮缠或打骂。于是同修们暗中给张奎华热水喝。
她们这样迫害高龄老人,还以为没人知道呢。殊不知人在做,天在看,自古善恶终有报。
七、杨絮迫使全组人给她干活
二零二零年一月十日,杨絮要私改囚服,要做棉被,还要把董莉给她洗过的衣物全部重洗一遍。于是她让全组人都为她忙。
除了四个70岁的老太太以外,她让全组人都给她干活。谁不想干都不行,她恶语威胁。高文涛也挨个支使法轮功学员为她干这干那。
于是,潘艳华给她做棉被;李春辉给她缝制囚服;李春艳给她投洗衣物;谭玉蕊等人给她倒脏水;还有人给她拧衣物;有人给她晾衣物。她自己却啥都不干,转来转去看着全组人伺候她,竟无羞愧之心、反倒很得意的样子。
上午9:00~10:00,水房里有九个人为她忙,法轮功学员拎桶的、倒水的。包夹晾衣物的,来回进出、显得很乱。引得外组人鄙视嘲笑。由于洗的衣物多,全组人备用洗漱的温水都被她用光了。而且走廊里两个晾衣架都挂满了,全是她的衣物。
相信那一刻值守监控室的警察也被吓倒了——尽管不会制止她。如果那一刻的监控录像被曝光的话,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可就出名了!
八、杨絮把违禁品藏在法轮功学员床下
杨絮经常跟随打饭的队伍去食堂,找食堂的犯人给她炸熟油或辣椒油。有时她拎回来一大瓶(两斤多);吃没了再要。
因为这都属于违禁品,她也担心上级检查时被搜走。于是把油瓶藏在一个固定的箱子里,这个箱子却不放在自己床下,而是放在监室中间部位靠墙处、在法轮功学员的床下。如果被查到她会不承认。
放在别人床下,想吃的时候也不自己拿,而是由董莉支使法轮功学员拿。经常在吃饭的时候,法轮功老太太放下自己的饭碗,爬在床下拽箱子,给杨絮找辣椒油。等用完了,还得给她放回去。试想一下:如果谁让杨絮或高文涛放下饭碗,爬到床底下给别人找吃的,那会是什么情景呢?事上见人心。
杨絮还经常让食堂的犯人给她炸鸡蛋酱、或肉酱,吃没了还去要。警察看见她用黑布兜从食堂带回东西,却从来不问。这些酱菜也放在法轮功学员床下,因此经常不让人消停。
九、杨絮、高文涛横行霸道挑水果
每当出外役抬水果的时候,辛苦挨累的总是法轮功学员,然而领取水果时却总是杨絮和高文涛优先。还得是一个一个地挑选,确保每个水果都是相比最好的、或是较好的。杨絮总是第一个挑拣,高文涛第二个。在她俩挑拣两轮之后,好的都被挑走了。剩下不好的再往下分。
即便这样,还得尽量给杨絮的佣人董莉挑好的。剩下最不好的、以及磕伤的,都分给法轮功学员。同样花钱购物,到手的东西却天壤之别。这是有目共睹的,也是集训监区一组的特殊规定和章法。
二零二零年九月十九日上午,集训监区订购的水果南国梨到货了。杨絮第一个领取,由伺候她的人董莉给拿。董莉先从最上层挑拣,一个一个地审视挑拣。然后一层层地翻,一直扒拉到最底层,把好的全挑走。剩下不好的再往下分。还得是董莉先拿,剩下最不好的分给了法轮功学员。
九月十九日下午,在集体码坐学习的时间,杨絮、董莉等人围在杨絮的床前,用南国梨制作果酒。到了晚上,高文涛让组里值岗的人看守酒瓶,也让法轮功学员看守,每隔一会儿就拧开酒瓶放气解压。这样看守了半个月,果酒被杨絮和高文涛喝了。
其实夜间摆弄酒瓶的动作很显眼,警察在监控器中都能看到,可是却无人过问。毕竟都知道公开违抗监纪的人,除了她俩还能有谁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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