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十日】我和师父是二十年前认识的,有几年的同事缘份。
由于工作关系,我受了点外伤,手臂一直疼。有个同事告诉我说师父厉害,会气功,能调病,就带着我找师父。办公室里,师父在我手臂上来回划拉了几下,也没什么感觉,疼痛就减轻了。那是我第一次和师父接触,知道师父懂气功,能发功。也从那时起,我开始关注这位新来的年轻人。
师父高高的个头,常穿着半新不旧的灰色运动服。在单位里平平常常,不显山不露水,和大家一样。工作上也不显得太突出,也不落后。单位里练节目,师父把森警的战友都请来了,成立个大乐队,把下边会演奏的都召集上来排练,到下边所属单位演。师父功力很高,但从来不表现的奇奇怪怪、显示自己我会这个,我会那个。单位里只是少部份人知道师父能调病,谁有病,找到师父,就给调整调整。有个同事手麻,师父给他调整,手没挨上,他说就象针扎的一样。师父告诉我说:“他病太多,得把他的身体划成块,一块一块的治。”那时候知道师父很有本事。迫害之后,邪党给师父造谣,单位里未修炼的人虽说对佛法、修炼不明白,但都肯定师父不是邪党宣传的那样。
当时我身体不好,肺结核、心脏病、胃病、关节炎、头疼等,为了好病,我开始练气功,有很多事就去找师父。师父总是那么平和,说话很和气。
练气功首先得打开劳宫穴,才能纳气、发气,把身体经络打开。师父在我手上劳宫穴位置捻了一下,说:“就开这么大吧,开大了呢,没有好处,这样就行了。你练三年也练不开,这回练吧。”我告诉师父我儿子也练气功,说有时间也给我儿子开一下,师父答应了。二期班时,做“法轮周天法”,师父走到我儿子跟前,拿起他的手瞅瞅,用手指点住劳宫穴,一拧。我儿子说象绿豆粒似的,手心凉。他是最不敏感的,师父给开穴还体会到,挺激动。
练气功很多人开了天目,师父在我眉毛上横着划了一下,又从脑瓜顶上竖着划到鼻梁这,我就看见前边有亮点。师父教我炼天目,瞅着山根部位。我炼一阵就不炼了,师父说不炼那就没有办法了。
师父没传法前给我讲了一件事。师父上泰国看妹妹时,有一位老板请师父给他调整治病。当时屋里坐了不少人,有个人来请师父,直接奔胡子很长、年纪大的人去了。长胡子那人告诉说:不是我,是这位年轻人。他一看师父这么年轻,就怀疑:能有功力吗?结果师父给病人调整好了。
那天我到师父办公室,看师父在写稿,说以后要出书。那是91年冬末,师父做卡片、入门证,为办班传法做准备工作。
师父常到气功协会去办事,有些人开了天目的,这个看这个,那个看那个。师父伸出手来,问你看我这手里有什么?一个老太太不吱声,她却看见了,说师父手里托着佛呢!师父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就想:佛在师父手里托着,师父一定比一般的佛都高。因为我家祖上就信佛,原来我就知道修佛修道的事,佛道本来就在人这修,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平时,师父办公室鸦雀无声,别人没有话,能量在制约一切。师父告诉我:“整个这个楼都受益,都有好处,但他们体会不出来。”
那些年练气功,虽说有感觉,但提高的也不大。师父说:“气终归是气,没有制约作用。”那时也不懂是什么意思。就这样师父也没说你别练那些了,炼我这个吧。有一次,师父看我:本来身体都练开了,怎么又关上了? 我就想让师父帮我再打开,师父说得需要挺长时间。这样吧,你参加我办的班吧,不收你钱。于是我参加了师父办的第二期法轮功学习班。
一九九二年五月二十五日晚上六点,师父在长春市五中阶梯教室办了二期班,当时能有二百多人。二期班的学员坐在前边,台阶上边,有一期班的学员,连听课,带炼功。
参加班的老年妇女占多数,大多数都是为了祛病的,有练别的气功的,好多都是佛教居士。师父讲课两个小时,先讲一个多小时法,然后再教功。讲到关键的地方,大家听不懂的,师父就往黑板上写写字。因为整个气功形势都是讲祛病健身,那时师父是以气功形式讲法的,讲深了大家也接受不了。进门时工作人员给每人一个小本,是师父用铅笔画的炼功动作图。炼功动作前边介绍功理功法,比《中国法轮功(修订本)》讲的还浅。
在班上师父给大家下气机,因为每个人身体素质不一样,师父告诉大家:有下的,有没下的;有下的多,有下的少。我坐在后边,不知道自己属于哪种情况,问师父给我下了没有?师父说:“咋没给你下呢?还下的最多呢!”
办班时,师父讲,我把你们的元神给调整大了,调到五六岁小孩儿那么大,没有危险,不然,有可能就被别的东西给吃了。现在没事了。师父还告诉大家,遇到不好的东西了,“拿法轮打它”。
有一天,没讲课之前,有个学员的身上有不好的东西,表现不正常,大家围在那。我们单位一个同事拿了一瓶水,师父喝了口水,扑的往她前身一喷,都是雾。我就在跟前,雾也喷到了我身上。然后师父在她身上“啪啪”的拍给清理。以前听说过拿水喷雾调病,有人也上庙里去问过,老和尚说得把水存放一百天,才能喷出雾来,说拿过水就喷出雾来,办不到。一件事、一件事,让我看到师父的功力真不一般。
那天在操场上做完法轮周天法往回走时,师父跟我说:“你看见我打手势没有?”我说没注意啊。师父说从上边来那么多佛,要下来帮着我照顾照顾,我给他们打手势,说不用,告诉他们我自己能照顾过来。我明白师父做这件事是有佛帮着的。
我有头疼病,没事就睡觉,听课时一边听一边睡觉。师父说:“别看你们睡觉,你们的元神都可精神了,都扒着头在那听。”师父讲要清理大脑,使我们处在麻醉状态,不然受不了。那时对怎样修炼还不是很清楚。我儿子听了就是感觉好,也说不出来怎么好。讲完课时师父走到他跟前,他跟师父说:“师父讲的真好!”师父表情非常平静。
九天讲课,第十天答疑,学员提问,师父解答。问一个,“又是佛教的。”再问一个,“哎,又是佛教的。”当年的佛教徒有很多就是从这开始走进大法修炼中来了。
二期班办完后,师父对我说:“讲课这屋里下了气机,四角都下上了。现在气机的红光还在往外冒,有功能的都能看见了,再过多长时间还能看的见。”我问师父能不能收回来。师父说:“不收回来,就放在这了。”师父从北京回来,讲到手摸到哪,哪都有能量,说留着,有好处。这些问题后来在各地讲法班上师父都讲了。之后师父骑着自行车,那是最老式的很破旧的自行车,围着长春市骑了一圈,给整个长春市清场,下气机。师父告诉我,“长春市都下上了,在哪儿炼功都没问题。”从那以后,我放弃了其它气功,真正炼法轮功了,逐渐懂得什么是修炼。不到半年,原来的病就都好了。
长空俱乐部
八月九号,那是个星期天,师父在长空俱乐部办了一场带功报告,为大家调病,不收钱,义务的,亲朋好友的,谁有病都可以去。我是全家一个不落都去了。那天师父到场后,就让一个用担架抬着的病人抬到讲台上,也没动什么手,就让她从担架上坐起来,让她站起来,让她走一圈,又在台上跑了几圈,就几分钟的工夫,一个瘫着的人就好了,全场那个激动啊!我女儿当时天目开着,她看见师父在台上坐着,台下对面有个大佛对着师父,外面还有大佛,比楼还高的佛。师父讲了一会儿课,接着打出功来给大家调病,当场见效的人太多了,我们全家的身体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变化。
我家族中祖辈就供一堂“仙”,原来我特别招那些不好的东西,睡觉时黄鼠狼都能把我鼻子咬出两个牙印、咬出血。家族中的人都有心脏病。老家那有只狐狸长个犄角,它把犄角往地上一扭,大家都闹心,我家最重。我上师父家把这事说了,想让师父帮着处理一下。师父答应了。后来听妹妹说,一只老雕追那只狐狸,狐狸被撵的跑到三妹家锅台后,被老雕给叼着飞走了。师父把那些不好的东西给清理了。从那以后,我们家族人的心脏病就都好了,后来家族中的人也大都修炼大法了。
我练了几年气功,只是在动作上下功夫,没什么长进。渐渐的知道了法轮功和其它气功不一样,要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要重“心性”修炼,要求炼功人有极高的“德”,“欲正其心,先诚其意”。
以后师父在长春讲法我都去,听几天,听不全。有一阵,总觉得有个东西在眼皮上跳,绕着两只眼睛转圈,再爬到鼻子尖上,钻到鼻子眼这耷拉着。我问师父这是什么。师父仔细的瞅了瞅,拍了拍我的肩膀高兴的说:“不错,炼出条小龙来了。”炼法轮功半年多,这么短的时间就修出生命体来了,师父高兴,我也高兴。可它在我身体里四处窜,疼不是疼,痒不是痒的。真正走进修炼,大家各种状态都有,就去问师父。师父在《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讲法》中告诉我们:这些生命“在更高层次中也有,它一般不是修上去的,它是在那个自然环境中产生的。在高层次修炼的人身体产生的龙等生命体当然是你的,也就随你的圆满而去高层了。”师父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说清楚。
吉林大学正门(解放大路)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我们上次在吉林大学办班时,有个学员从吉林大学正门出去,推个车子,刚走到中间,两辆轿车一下子就把他夹在中间,眼看就要撞上了,可是他一点都没有害怕。我们往往遇到这种事情都不害怕,在那一瞬间,车就停住了,没有出现问题。”这件事说的就是我。那是九四年五月长春七期班(白天班)散场,我最后从鸣放宫出来,走到吉林大学正门,看见师父站在大门口。我过解放大路快车道,正推着车子走到中间,东西两边两辆轿车一下就把我夹在中间,就要撞上了,车一下就停住了。我也没害怕,走到慢行道,回头看看,师父站在大门东侧人行道上,还在那看着我呢。当时我并不明白怎么回事,九五年初,《转法轮》出版了,一看书才明白,那次是取命来了,师父保护了我,我还了一次命债。
九三年以后,师父全国各地四处传法,不能在单位全天上班,所以办了停薪留职手续。九五年师父到国外传法,再见到师父就不容易了。一次,师父从国外回来,在地质宫接见学员,跟我儿子说:“告诉给你爸带个好。”和大家说了一会话,师父又说:“给你爸带个好。”说了三遍。师父还惦记着我,惦记着家乡的父老乡亲,更惦记和师父有近缘的亲朋好友。
十几年了,我很惦记师父,打听师父的一切消息,盼着迫害早一天结束,盼着师父早一天回来。
(二零一零年明慧网“5.13法轮大法日”征稿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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