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着的是文字,可空中传出一种声音,嗡嗡的,拖长的音,就在头上方。我望着棚顶,瞪大眼睛,心里问:谁在跟我说话?这书上写的,这说话的声音,不是一般的专家、学者、教授。是谁?就这样,带着疑惑、好奇,我挑着看,跳着看,两本书都没读完整。只感到这书中的话说的真好。
病休时我采用了很多方法治疗,都不见效果,而且还添病,怀疑直肠癌。这时又有人介绍我炼法轮功。我没抱任何希望,碍于情面,栽栽歪歪的去听课。电视录像中,我又看到了师父,我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听,可身体却出现了强烈的反应,腰突四、五节的地方象开了杯子那么大的口,呼呼的往外冒凉气,被压迫神经的左腿也呼呼的冒凉气。我这儿掖掖,那儿盖盖,不断的动。引得在场的老学员都凑过来,听我一说感觉,都兴奋了:“哎呀!你的缘份太大了,刚進来师父就给你调整身体!”我诧异,问:“师父在哪儿呐?”“在电视里讲课啊!”“在电视里怎么叫调整身体?”大家唏嘘着:“哎呀!你现在还不懂,坚持来,一定坚持来听课。”“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坚持来,慢慢就明白了。”他们的兴奋让我很吃惊。但九天课下来,直肠疼痛、便血、便脓、便肉的病状没了,肿胀的左腿消肿了,腰的疼痛减轻了。
因为师父能让我好病,于是我又去了另一个大的礼堂去见录像里的师父。又是九天下来,常年气虚、手脚冰凉的毛病也好了。从那时起,我开始炼功了。炼功只两个多月,沉疴老病一扫而光了。没有病那个滋味太好了!
身体好了,但对修炼是怎么回事,还是一头雾水。
那些天也不知怎么了,总跑商店,买回来一件衣服不称心,再买一件又放那儿了。走路观察别人的服饰,闭上眼睛打坐就设计服装款式。管不住自己的思想,弄得我很苦恼。
一天中午打坐,刚闭上眼睛,就见一个人走到我跟前,放下一个大包裹,说:“这是你的,收着吧!”我抬头一看,哇!是师父!师父笑着看着我,点点头,示意我收下这个包裹,转身走了。包裹是淡紫色的包裹皮,绸缎一类的丝织品。我打开系的扣,摊开一看,软软的、滑滑的、光亮亮的,粉色、淡黄、浅紫。“啊!衣服!太美了!”我一下全明白了:我还在人间这儿执着这衣着打扮干什么?!都是土做的,泥捏的,粪汤子里泡的。师父在领着我们一步步回天啊!那一瞬间,人这“美”的概念一下都没了。对什么是真正的美有了新的理解,也对修炼有了新的认识。
我没参加过师父亲授讲法班,想见师父的心很切。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学员家遇见了师父。师父正在给大家讲法,我坐在师父的斜前方只一米远,眼盯盯的看着师父:啊!我可见到师父了!我终于见到师父了!我真的见到师父了!不是做梦,是真的!我还在兴奋的心潮翻腾着。师父忽然停下来,看着我,笑了:“别想别的,好好听师父讲法!”呀!我想什么师父知道哇!我马上收回心,静静的听师父讲。
我问师父:“我没参加过班,修炼还来得及吗?”师父笑着用目光指了指一位老学员,说:“他这个年纪都没说来不及,你这么年轻,有什么来不及的呢?!”之后,师父脸色沉下来,看着我,叹了口气说:“生命啊!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我不明白具体的意思是什么,只感觉师父说出的话很遥远、很遥远。师父嘱咐着:好好学法,一定要多学法,学好法呀!把法学透!我们送师父到门口,师父下楼梯时还回转身说:多学法,好好学法!
再一次见到师父,是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在香格里拉,师父给长春辅导员讲法。当师父走進会场时,掌声像潮水一样一浪高过一浪,大法弟子们对师父的思念、对师尊的感恩、见到师父的欣喜与荣幸、再次听到师父讲法的期盼,一切的一切都汇聚在潮水般的掌声中。我平生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掌声,掌声中带着不同层次生命的信息,凝聚了大法修炼者的能量,整个宇宙生命的感恩、期盼都在这掌声中传达出来,用人类的语言无法描述的——掌声形成的潮水,潮水涌起的浪,浪中涌动着繁复的内涵。
从师父讲法开始,我就感觉整个讲法场已不在这个空间,而是悬在宇宙高空中,在融融的法光中,在宇宙能量的包围中。身体的每一层细胞都在演化着,层层生命都在法中升华着,玄妙难述。师父在宇宙中无限的大、无限的大。
第二天,几个弟子从师父的讲法录音磁带中记录文字,一句一句的听,反反复复的听,连一个句末的语气用词都不能出差错。我负责一盘录音带。文字稿整理出来之后,师父修订,就是《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这本书。
那次讲法,感到师父给长春的辅导员们推上去好多层、好多层。师父对众生太慈悲了,把造就生命的大法给了我们,把能够回天的梯子架好,领着我们往回走——回自己真正的家。
那天发正念时,定中,我看到的景象破解了我的一个谜——师父说:“我们这里要下法轮、气机,一切修炼的机制等许许多多,上万而不止,这些都得给你,象种子一样给你种上。”[2]学法中,我一直是理论上的概念理解,而真相是什么样?怎么种呢?种在哪里呢?当我在这一层看到真相的时候,感动得无以言表。心田、脑海、心眼儿,这些描绘身体部位的名词完全不是现代科学对人体的认识,那真是“田”“海”和“眼儿”。而且每个人的这块田、这片海、这个眼儿大小深浅都不同。我看见师父先给清洗、平整,然后把一本本大法书平摆在一块块田里,一块田里一本书,书摆得多,田也在扩大。只见师父把大法书从中间翻开,书脊在“海”的波谷,翻开的书页自然躺在“垄”边,然后一波一本书,依次排列开,书边相连,几乎盖住了波峰。整整齐齐一排排。接下来师父清理心眼儿的内壁,是师父直接在心眼儿的内壁里清理,上上下下几个来回,那情景象给墙壁刮大白前刮磨墙面似的,直到光洁平滑几近肉色,然后,师父再把一本本大法书在心眼儿里摞起来,摞得很高。法,给大法弟子种下了,那一片片、一排排、一摞摞,在延续、扩大、升高,金光闪闪。我震撼了,激动的无以言表。那理论的文字概念变成了实相。
真是师父说的那样:“你们在另外空间里的一面都看的见,都明白我给了你们什么,无法用语言、行动、甚至于无法用任何一种概念来感激我”[3],“再把那金光闪闪的法轮和整个这部法的许许多多东西往你身上下,使你能够修炼,给你净化那已经无比肮脏的身体,这是开天辟地都没有人敢做的事情。”[3]
二零零七年,是本地邪恶最猖獗的一年。七十人左右因开法会同时被绑架,遭受酷刑、劳教、判刑,有的被夺走了生命。许多资料点被破坏,大家奔忙在被动的营救中,救度众生的情况处在低谷,一时间还缓不过气来。
这时,同修们收到了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的录像。师父离开长春已经有十年了,太想念师父,太想见到师父了!一遍一遍的看哪!泪呀,纵情的流!师父叮嘱大家:“放下人的东西,才有神的东西!”“你们的威德将永远在宇宙中存在!宇宙不灭,你们的威德不灭!”最后,师父放下话筒再拿起来,走了几步,又回来,说:“听你们的好消息!”
大家振作了,我们从低靡中走过来了,一定让师父听到好消息。
师父正法的速度太快了,大穹被清洗归正。每隔一段时间,师父会让我看看正法中宇宙大穹被正过和还没被正法的比例,表现形式是平面的、象棋盘一样的方块,很大、很密。正完法的部份是干净透亮、呈空的状态,没经过正法的部份是黑的。随着正法形势的变化,黑的部份越来越少,就剩一个小小的角边了。
那天师父打开一层空间,就象揭开一个锅盖,黑的物质象热蒸汽,“呼”的冒出来,黑浪翻腾,密度很大。我下意识的把头往后一躲,象躲避热蒸汽不被哧到脸一样。而那一瞬间师父把那一层空间清理完了。
早晨炼功前被梦惊醒。梦中我看到:师父仿佛切开空间的一方块,师父的功白亮亮的还透着金光,又厚,又密,又大,真是洪灌满天宇的气势,迅猛的推过来。所有的生命那种震撼,瞪着眼,张着嘴,呆了一样。功到近前时,能得救的生命无条件同化;那些将被清理淘汰的生命心甘情愿、服服贴贴的认可被淘汰,它们心服口服的认可自己应该被淘汰。梦中最震惊的是直观的、形象的看到了师父正法那样正,无法用语言表述的正,正的所有生命在正法的标准面前五体投地。
醒来后,我还在为大法的正而震撼。师父讲的法连串的打進来:“旧势力的一切生命对我佩服的是五体投地的!”[4]“我要怎么处理都是正的,被处理的都是错的。”[4]“法正,乾坤正”[5]。
我看到了大法的正,那是我们要达到的标准。大法弟子在世间助师正法,怎样做到心正、言正、行为正,完全的同化“真、善、忍”,才会使众生看到大法弟子就看到了大法,认同大法和大法弟子,能令所有的生命真正服气,从而使众生真正得救。
盼师父啊,也盼过年,过年能见到师父啊!
记得迫害前大年三十听完新年的钟声,打出租车就往家跑哇!大年初一的早晨,守夜的灯还没有熄,我们一定要站到炼功点上。最寒冷的雪地上空,悠扬的炼功音乐响起来,那是新一年的真正开始。这些年,大年三十提前吃完年夜饺子,赶快回家,看新唐人播放的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看神韵,成为新的习俗、新的文化了。
看神韵,重现五千年文化,敬神重道;看神韵,开启了封尘的记忆,找回自己真正的家;看神韵,听到创世主急切的呼唤,在神指引的道上兑现久远的誓约;看神韵,就看到了师父,在宇宙大穹的中心,慈悲的召唤所有的生命,同化“真善忍”,走向未来!
宏大的天幕上映出了金光闪闪的大字:佛法洪传!天门大开!开创未来!所有能走过来的生命尽溶于法光,感谢伟大的创世主,沐浴在浩荡佛恩中……
天幕上,我又看见了师父,在接引新宇宙的王主。师父慈悲的笑着。
恭祝法轮大法洪传二十二周年!共庆第十五届世界法轮大法日!叩拜师尊生日快乐!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论语〉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欧洲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法正〉
来源明慧网,并包含明慧网原文标题及原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