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一)两次听师父带功报告后天目看到的景象
1992年夏天,我有缘听了师父两次带功报告,这两次带功报告使我很兴奋,听到了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讲课。但有些记不住。那时还没有书,只觉得好。
一天中午一觉醒来,我刚刚睁开眼睛,就眼睁睁的看到一双水晶鞋从我面前走过,完全透明的,晶莹剔透,非常漂亮。我心想怎么这么清楚啊,真真切切的,正当我想到这儿,在我面前展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书一下子翻到中间停下来(到后来我才知道正是以后出的《法轮功》一书)。这是我第一次天目看到的景象,实际上那时师父就在管我了。让我看到是鼓励我好好走光明路,好好学这本书,这部法。
(二)参加了师父的讲法学习班后天目看到的情形
1992年9月8日到17日,我正式参加了师父在吉林省委礼堂举办的讲法学习班。在学习班上,我看到师父金灿灿的身体放着金光。回到家中,我拿起师父的照片,端坐在写字台前,想看看师父,当时没别的想法,就想看师父。
一下子,像片变了,好象我進到了一个空间,师父变成了一个西方人的形像,高高的鼻梁,深深的眼睛,面容清瘦,端正严肃,是典型的西方人的面容。
镜头一个接一个的变化,我又看到师父是一个中国人的形像,很年轻,穿着中山装。接下来又看到师父变成了孙悟空。再往下我不敢看了,我心想,这照片怎么会变呢,而且总在翻动,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可是师父啊,怎么回事,从来没见过这样。
我放下师父的照片,又拿起自己的一张照片,想用自己的照片再试试,看看。我什么也不想,静静的看着,这时镜头又在翻动,我变成了一个男子,光头,眼睛双眼皮,很年轻漂亮,我想怎么有点像历史上的某个人啊。我随着镜头接着看,我又变成了一个女子,年轻,长的好看,着装富贵华丽,下一个还是一个女子,仍然那么漂亮。我当时想,我怎么越变越丑啊,我现在的长相都没有以前的我长的好。我不想看了,心想,可能是真的,因为我看东西都是眼睁睁的看,真真切切的,而且清楚。看后,我只和我最好的朋友说过,对别人不敢再提起,因为看的对不对也不知道。那时很早嘛,不太懂。
(三)到师父家
记得刚听完师父带功报告后不久,同修就把我和我的孩子带到了师父的家。师父的家住在一处没有暖气的很老式的旧楼,住四楼。
我们走進师父的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过道,右边有一个小厨房,很简单的几样厨具,但很干净。从过道進入里屋是一个套间,外屋是一个厅,里屋是卧室,都不太大。看到屋内有几个学员在和师父说话,我们就在客厅里等。
我仔细看看师父的这个客厅,墙上挂的几幅画深深的吸引着我,一幅是一尊女佛画像,莲花座有好多层,端坐,放着光;另一幅是道家的画像,穿着道家的服饰,身体周围也放射着火焰似的光;还有一幅是孙悟空的画像。这时同修告诉我说:这些画都是师父用蜡笔画的,我非常吃惊,怎么,用小孩画画的蜡笔画的?同修说是啊。我真不敢相信,怎么能画的这么细腻,惟妙惟肖,眼神画得逼真传神,怎么跟活了一样,我心里对师父肃然起敬。
几个同修从屋子里和师父一起走出来,我们怕影响师父,就和我的那位同修和孩子一起走到外面等师父。等师父送走几位同修后,同修就把我和孩子介绍给了师父。师父站在我和孩子面前,向我和孩子的头上方看了看,说了一句:“挺好的。”当时法轮功是以气功形式在传,我初期对师父的认识也很浅,只觉得师父是很正很正的气功师,和其他任何气功师都不同。我虽然当时听不懂师父讲的这几个字的意思,还是对师父给我和孩子肯定的话感到高兴。
(四)不二法门的严肃性
师父九二年九月在长春吉林省委礼堂的讲法学习班结束后,就到北京去传法办班了,我们送走了师父,又开始了各自的工作。那个时候真的很乱,乱七八糟的气功班多的是,一股脑都在师父办班期间出来了。还有专门传宇宙语的,我亲眼看见有人在学,我很反感,不知它们说的什么,我不想说,觉的这和佛不沾边。哪里有佛呢,对了,庙里有佛像,我对寺院又感兴趣了,所以,当同修领我去寺院后,我皈依了,还领了一个证,取了一个什么法号也没记住。师父不在家,早把师父讲的法忘了,更不知道该怎么修。当时自己的悟性很差,师父已经让我看到了许多真实景象鼓励我,我也都抛在了脑后。
师父从北京回来了,我们去接师父,和师父坐在一辆车上,我看到师父非常严肃,也不说话。我和另一个同修也一句话不敢说,大体我的心里明白点,我做错事了,可能不该到庙里皈依吧。当我后来明白时,我想师父一定很伤心,看到我们不专一修炼,看到我们乱来,把法轮弄变形了……
师父在吉林大学礼堂(鸣放宫)又连续办了两期讲法班。这回我真的听明白了,知道错在了什么地方,知道了不二法门的严肃性和在不二法门出问题后的危害等许多法理。我当下丢掉了皈依证,决心从今以后就专一修炼法轮大法了。两期学习班结束后,我在写给师父的心得体会中写了两行字:师父只有李洪志,心中只有法轮功。
师父在吉林大学办班期间,曾为一百多人治病,人们排起了长队。师父亲自选定了吉大炼功点,净化了场地,天目开的学员看到场上一片红光罩着,还有师父法身看场,有许许多多法轮在场上空旋转。同修经常在这个场地拍照留念,照片中也出现很多神奇景象。
(五)师父的肯定和点化
初期天目看到的情况我没敢和师父讲。当我的好友同修在电话中把我看到的情况打电话告诉了在北京的师父时,师父对那学员说:“她看到我好几生,她看到的是真的。”
这时我的那颗不踏实的心才放下了。当师父回到长春时我又一次在学员家见到了师父,我记得师父坐在床上,我们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师父。学员对师父说,她(指我)看到了师父的情况,师父看着我微笑着说:“你说说。”我就把我看到的师父的画面对师父讲了,但没说看自己的事。师父对我说:“你看的是对的。”
听了师父的话,我有些不解和难过:怎么吃了那么多苦啊,为什么呢?那时还想不太明白,好象仅知道是为了结缘,更深的还不清楚。一直到师父的《真修》经文发表后,我才明白当初师父的点化,原来师父吃那么多苦是为了度我们。当然师父来这里的意义绝不仅仅是这些了。每当我看这篇经文,每当想起当初的师父的点化,每当想起师父为众生所吃的苦所承受的和我们不能想象的为正法所做的一切,我都会泪流满面。
(六)在候机室里师父的点悟
一九九四年长春讲法班结束后,师父要到延吉讲法了,我和一些同修到机场送师父。在候机室里,师父坐在椅子上,我们蹲在师父身边围成一圈听师父给我们讲“故事”。师父给我们讲了一个“枪栓的故事”:
师父说,一九七六年,师父那时在部队工作,九月九日,说是有紧急任务就在夜间来了一个紧急集合,大家站成一排,鸦雀无声,气氛很紧张。这时,师父的手无意的在摆弄着枪栓,“砰”的一声响,师父的枪走火了。师父挨了批评。讲到这儿,师父说,“就是让你丢把脸。”我当时想,师父讲的故事绝不是随便说说的,那是通过故事在给我们讲法,在点悟我们。我首先想到的一层法是,没有偶然的事情,哪怕是一点点小事或无意中的一个动作都不是偶然发生的,我觉得好象师父在问我们一样,你们以后遇到让你丢面子的事怎么办呀?果然,在以后的修炼中这种让丢面子的事真遇到了,我想起师父讲的法,没有偶然的事出现,一定有因缘关系,那就按修炼人的标准坦然面对,放下。
随着不断的修炼,我渐渐悟到,我们的正法修炼和师父的传法正法救度众生是不能等同的,我们只是助师正法,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在修炼中依然有要去的执著。但以各种借口给师父安排的麻烦事那都是旧势力干的,是对师父正法的干扰和破坏。
师父安检登机的时间快到了,我突然想起好象自己有一件什么事要问师父,怎么一见师父想不起来了呢,我想啊想,脑子仍然一片空白。我赶快问和我经常在一起的同修:我要问什么了,快帮我想想。我一问同修想起来了,她马上对师父说,她(指我)为什么炼功时两脚总往外冒凉气?师父看看我,停了一会慢慢说:“她总想她的父母兄弟姐妹,他(她)们的病气都从她这儿走了。”再往下我记不住师父的原话了,大概是,你自己修不成,谁也管不了。
师父说完我的问题就去登机了。我望着师父上电梯的身影,眼泪在眼圈里转,心想,师父,您说的太对了,我的问题是在这儿啊,但没想到会在炼功中体现出来,我的情太重,尤其是亲情,真难放下。当师父指出我的致命问题后,象是重锤在敲我,该放下了,快好好修,你修好了才可以帮助更多人。在以后的修炼中我重点去修去这个情,从看淡到渐渐放下。
(七)从师父讲法录音带中一字不差的整理师父讲的法
一九九四年夏天,师父在长春办完几期讲法班后,就让一部份弟子把师父讲的法从录音中一字不差的抄写下来。我和一位同修我们两人分的是整理师父讲法录音中的第三章。我们整整用了三天的时间才抄写好。从录音中真的一点也不能有误,师父讲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不能丢掉,更不能根据自己的理解随意加任何一个字。哪怕是地方方言的讲法都要按录音原封不动的写出来。
我们聚精会神,几乎是趴在录音机上仔细听,仔细记录,不能有半点疏忽,一个字不能漏,一个字也不能错。我们当时都觉得,这件事太重大,我们有机缘做此项工作非常荣幸,但当时我们还不知要出《转法轮》一书,只知道师父让做就做好,不能出一点错。师父讲的法都是师父讲的,师父出的书都是师父写的,师父自己改的,我们只是一个字一个字帮师父从录音机中记下来,都是师父的,没有任何我们或别人的东西掺杂在里面。这是我们这些当年参与此项目弟子最清楚不过的事实。
(八)参加师父在长春辅导员会上的讲法
一九九四年九月十八日,师父在吉林大学理化楼的七楼会议室,第一次为长春辅导员讲法。会前,辅导站对学员提出的问题進行了筛选。由于当时学法不深,对学员提的问题解答不好,自己也有困惑的问题。我记得当时我们在一起切磋时一名学员说,这法这么好,我想永远修下去。我当时觉得这种说法不对劲,我问,你不要结果了?她说不出来什么,我也说不太清楚。在这次会上师父对这个问题给予了解答。
我也提了一个我想不明白的问题问师父:宇宙中有没有完全一样的东西?师父说:“两种一样的东西可能存在,但是极少极少,我还没见过。”(《法轮大法义解》〈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讲法〉)我理解,师父没见过那就是没有,师父向来不把事情说绝对了,师父又是那样的谦虚。其实我这个问题的提法带有知识探讨的意思,和修炼的关系不大,但师父还是慈悲的解答了。这对我以后学法中有时能更快的理解师父讲法的表面一层理的认识很有启发。我悟到,每个生命从产生时期就带有不同特点,没有一样的。体现在今天的大法弟子修炼上,路也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得走自己的路,这是由于每个生命先天和后天多种因素决定的。宇宙中有多少生命就有多少生命的路。师父不断打开我们的视野,让我想到,宇宙多丰富啊,多壮观啊,多姿多彩的壮观那是用人类的语言无法描述的。
这次师父的解法对辅导员有很大的激励,从法理上明白了许许多多。也对后来在全国兴起的学法,抄书,背书学法热潮和弟子们坚定实修起到了不可估量的推动作用。
(九)追火车求师父给我弟弟看病
情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那得在魔难中,在痛苦的取舍的历练中去看淡,去掉它,达到标准不动心。
一九九四年,我唯一的一个弟弟,大学教授,刚刚从日本访问回来就头疼。到医院检查,确诊为脑瘤晚期,家里人带他到北京准备手术。当问我意见时,我不同意,当下决定找师父给看。师父没在家乡,在北京,但什么时候回来、师父现在在哪里不知道。我想了一个办法终于打听到了消息,师父马上要坐火车回来,我马上买了到北京的火车票和弟弟一起找师父。
我们知道了师父的车次,也买了相同的车票。实在太巧了,我和弟弟刚進站,就看到师父在一节车厢上的门口站着。我飞快的奔向师父,和师父说了情况,求师父给我弟弟看病。师父说,“等火车开了你带你弟弟到中间车厢我给看。”我们的车厢和师父的车厢挨着。火车开了,我把弟弟带过去。师父给我弟弟调整身体,只见师父从我弟弟身上拿出一个东西攥在手里。师父转向我,面对窗子,说:“你能不能看见?它在我手里还叫呢,还动的挺有劲。”我忙说,师父,这我看不到。师父把手里的东西朝窗外一扔。我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那一定是什么灵体,挺厉害的,可能是讨债的吧。师父又在我弟弟的头上调了调,说好了。
过了一会,师父给我送来两个梨,一手拿一个,对我说:“这个你吃,这个给你弟弟吃。”我赶忙接过来说,那不用洗了,师父说:“还是洗洗吧。”我洗了梨,我们都吃了。过了一会,师父又来看看我弟弟,我弟弟也不说话。我很着急:你怎么不知感谢师父呢,是我师父在给你看病啊,平时你不是很懂礼貌的吗?今天怎么了?我对自己弟弟的无礼很难过。这一夜,我弟弟在这么多天的病痛中第一次睡的这么好,我静下来开始想,师父多累呀,我给师父添了多少麻烦。师父为什么给我们梨吃?是什么意思呢?当时脑子很乱,都被亲情占据了,也没想明白。一夜没睡。
早上师父很早就起来了,我和师父站在窗前向外看。快到站了,我想起师父一夜的辛苦,想起我给师父带来的麻烦,想起不懂事的弟弟不知感恩师父(后来知道脑瘤压迫神经说不好话了),看着师父,我控制不住自己,只是站在那里一个劲的流泪。师父知道我为什么哭,站在我身边不说话。车到站了,师父对我说:“我先下车了,要送美歌上学。”我目送着师父,看着师父的身影走向了地下通道,直到看不见为止。
这时,来了两名同修接师父,问我,师父呢?我说,刚下车,刚走地下通道,你们快追。后来听同修对我说,我们追师父一直追到师父家,师母对她们说,师父半夜就回来了,现在在家睡觉呢。啊!怎么回事?我明明看师父下的火车,看得清清楚楚从地下通道走的,怎么会半夜到家的呢?是法身,还是分身?我们说不好,但知道一定是神通。
还有一件事,在这次回长春的火车上,我的一个朋友在火车上也有缘见到了师父,但他是一个把知识看得极重的迷中人,只见他走到师父面前,问师父:你用什么办法证明你的是正确的?你用什么科学手段证明你的是对的?我很生气也很着急,心想:你不是送站吗?快下去吧。我不愿意他对师父不敬,不愿意看到他那种口吻问师父。我看到师父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说话,他无趣的走了。师父的举动一言一行都在告诉弟子一些法理,让我们悟道。
(十)明白了师父的点化
弟弟回家后出现了一些清理身体的状态,但他是常人仍把它看成是病,放不下,家里人也相同想法。同修又问师父,师父说:“让他们家人给好信息。”家里人不信,决定手术,很快到北京天坛医院做了切除手术,又到山东淄博做了伽玛刀手术。当回到老家,不久病又复发,这次不能再手术了就住院治疗,我两次到医院护理。
第一次去医院,我包里装了一本《法轮功》,到医院我给弟弟念法,弟弟又自己看了一遍,看后,他用左手给我写了一行字:为什么癌症会在咱们家族?落在我身上?我说不清具体原因,但我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我这样写给了他。他也勉强坐起来学打坐,但实在不行了。手术的原因,右面身体偏瘫,不能说话,打激素,胖的不行。一次,他坐在椅子上一下子摔下来,我扶不起他,看到原来那么帅的、一表人才的弟弟被疾病折磨成这样,我又扶不起来他,我心酸的不行,眼泪直流。
这次护理完回来后,我仔细的想自己的问题,还是情,放不下对弟弟的亲情,他一直在揪着我的心。我想起师父给的梨,这不是点化我吗——一人一个不是分离么?师父早就看到结果了——弟弟是常人,放不下病,注定上医院,医院能不死人吗?师父还讲过,“我这里不讲治病,我们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炼的人,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转法轮》)还讲过,危重病人不让進场。作为修炼人我做的都不对,在情的带动下把自己搞乱了。明白后,当我第二次去医院护理时能按法的要求坦然面对了,也能放下心了。我想,我弟弟是有福份的,见到了师父,师父还给调了身体,还学了两遍法。对于死我想他不会害怕的,他也会明白的。
一九九五年,我弟弟安然离世。
在一次梦中,师父点化我,在两个悬崖之间有一条布带,我要通过布带走过悬崖。我正在悬崖上走着,回头看见我弟弟在我后面走,只见他突然头朝下向下摔去,我忙一伸手抓住他的腿,把他拉上来。师父用这种比喻告诉我,我弟弟学大法得救了。我儿子做梦告诉我说,舅舅在一个地方打坐呢,可漂亮了,比活着时好看多了。
回忆和师尊在一起的日子,我给师父不知添了多少麻烦,让师父不知操了多少心。不争气的弟子合十跪拜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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