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迫害的常态化(下篇)——洗脑班
洗脑班是中共迫害法轮大法的另一个常用的机制。长春市常设的洗脑班在东郊的兴隆山,名称叫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到了洗脑班,同样是暴力、洗脑、转化,那里折磨人的花招也不会少。一说办学习班,不知情的人以为是去学法律,欺骗性很强,起个好名是为了掩盖罪行,应付社会质疑,那里的迫害也有死人的事发生。经过这么多年运动的历练,共产党中乐此不疲的人,就象习惯打人的人,长期不打人手心就痒痒;愿意对人耍淫威的人在洗脑班里也找到用武之地。
中共不能把被监控的所有法轮功学员同时利用专政工具进行强制转化,所以就通过办洗脑班,选定一部份法轮功学员轮流进行强制转化。一方面办洗脑班直接暴力转化一部份学员,另一方面企图威胁没有被劫持进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六一零”的头头脑袋一热,这一期办一个教育界的洗脑班吧!这个时候凡没转化的纳入监控范围的人中不知道谁能摊上。所以监控这种常态化的迫害机制辅以洗脑班威胁作用就大多了。据说校园里边不知道哪个人是在安全局拿津贴的,也许是学生,也许是同事,说话不小心让人暗地里举报了,那这期洗脑班就是你了。还有人传,校园里有清洁工专门打探法轮功的消息等等。利用这种机制有的时候光放消息就行,就让人感到压力。
洗脑班有时候还被用来作为延续迫害的手段。中共有劳教制度,本是就是非法的,劳动教养的刑期不能超过三年。他们要不想放人,你从劳教所出来就进了洗脑班,洗脑班还转化不了就又回到了劳教所,这样走走过场就达到了想要关押多久都行的目的。这里根本就没有释放这么一个环节,都是由警察配合“六一零”的人完成,家属还没有见过面,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劳教所。曾令文教授从长春黑嘴子劳教所解教后就遭遇了这种状况。好在亲属知道了消息而破除了这次洗脑迫害。
洗脑班里人数多的时候有很多集体洗脑和体罚项目。高强度地强制观看中共造谣的录像和文字材料;无尽无休地保持固定的坐姿;最难忍受的就是集体剥夺睡眠。警察可以轮班睡觉,这里的大法学员都不能睡觉。要转化的时候就单独调出去了,到一个别人看不到的房间,这个环节叫做“提审”。在这里还有一种“提外审”的迫害,就是由职业刑事警察把人提到洗脑班以外的别人不知道的地方去迫害。这种迫害非常残暴,提外审意味着警察有无限作恶的非法权力,从各种酷刑、致残、致死,肇事警察都不用负任何责任,这已经是不成文的潜规则了。
提审的时候往往会对单独的个人施加压力,包括谎言欺骗、威逼利诱、迫害威胁直至直接行恶,各种手段都随意运用。为了树立转化的典型,身份有点影响力的人就可能被选中加重迫害。二零零二年,吉林大学有个女大学生,名叫张玉芳,内蒙古赤峰人。在洗脑班的时候那里的警察把这个学生的亲属都搬来了,有她的父母、哥嫂和对象。这样的迫害很残忍,无论是本人还是亲属,都是折磨,尤其是母亲。要炼功吗?那就把你的家庭和幸福的未来都抵押在这里。张玉芳认为自己修炼“真、善、忍”没有错,不应该被转化。这些修炼者都是在做好人,为什么要放弃?往哪里转化?这明摆着的道理谁都知道。可是另一个现实人们也心知肚明,中共对百姓说抓就抓,说打就打,说判就判!就这还不许你有意见,有意见也不能表达,表达了就要面对专政机器。男朋友一看未来的幸福没有了指望,两个人痛苦地分手了。
这个洗脑班,一至四楼的窗户都有铁护栏,跟监狱和劳教所的监室一样。只有五楼的窗户是裸露的。在一个午饭后的时刻,这个可怜的女大学生从五楼窗户上纵身跳了下来,摔在了地上。她的私人物品是她父亲在她跳楼后的第二天收拾走的。这个女大学生被提审的时候发生过什么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要跳下来也没有人知道。一个年轻的生命,不知这一跳给这个姑娘和她的家人带来了什么!法轮功禁止自杀和杀生,这个悲剧完全是中共迫害一手造成的。
五、迫害的深度化——司法迫害
中共在迫害法轮功中,大规模操纵和使用司法工具。在当今的社会,不干涉人的内心和思想是普世原则。如果人有了行为,出现了后果,那就要法律来制裁。法轮大法修炼者都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炼,对国家民族有百利而无一害,中共却利用专政工具这种国家权力部门实施镇压,在镇压中利用罪犯和流氓以公然犯罪的形式迫害大法弟子。中共滥用法律打击善良民众是其无法无天的邪恶本性的大暴露。
1、非法抓捕
劳教所和监狱的威胁是很多拒绝转化的人要面对的。如果不放弃信仰就会遭遇不断升级的迫害,很多法轮功学员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中共的敏感日很多,总要借机抓一些法轮功学员,说他们犯了什么什么法。在这些时间点上出手,既迫害了好人,又欺骗了民众。其实他们抓捕的法轮功学员们仅仅是坚持修炼、反对迫害、拒绝转化。中共的狡诈奸险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程度。
长春有一对法轮功学员夫妇双双被捕,小孩流落街头。一些法轮大法学员,其中有不少是吉林大学的职工或家属,她们各自拿出一些钱供这个孩子上学和生活。长春法轮功学员插播真相事件发生之后,警察到处搞突击搜查,在一位学员家发现了捐款人的名单,义和路派出所没有履行任何法律手续,对照名单抓了所有的人。她们大多数是退休的老年家庭妇女,派出所把她们抓来强制转化。她们中很多人都没有妥协,被非法劳动教养。这件事在吉林省女子劳教所里传得沸沸扬扬,管教们都骂办案的警察太缺德,把这么多老太太送来劳教!可见中共迫害这些人本身是不得人心的。但是我们回头想一想,难道办案的“民警”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吗?显然他们也是人,可是当时的环境就是那样,“六一零”的目的不是看你法轮功学员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做的具体事情好不好、对不对;法轮功学员该不该抓、该不该判;它们把迫害做到位当成了自己“工作”能力强与“政绩”突出而在中共的体制获得实际的利益和荣耀。
2、非法审判
在专政工具面前,每一个法轮功学员既没有犯罪动机,也没有犯罪事实,更没有犯罪危害,根本无法审判。如果针对参加法轮大法修炼,审判也没有法律依据。至今中共控制的人大也没有通过一条法律,诬陷法轮功是×教(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完全是江泽民个人在指称,中宣部追随江泽民的个别人利用《人民日报》社论定的调。对法轮功学员的审判完全没有法律依据,而是对信仰的暴力摧残。
黄玉鑫,吉林大学第二医院的药剂师,毕业于华西医科大学医药化学专业,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九年。回顾对黄玉鑫被判刑的过程,凸显黄玉鑫的正派和善良,与中共司法机构和职业警察的无耻与流氓。
黄玉鑫在工作中从不为自己捞好处,一位药商用信封装了五千元钱给他,被他拒绝。药商后来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结果还是被黄玉鑫退回。所有的药商都知道他从不接受所谓的“好处”,都对他竖大拇指。黄玉鑫也乐于帮助别人,谁叫替班都不推辞,时常是休息日变成了工作日。二零零二年评职称,虽然工作出色,并没有评上职称,他看淡名利,一如既往的工作。因为他长期工作任劳任怨,所以科里每月都多给他一些奖金。二零零三年非典时,他第一批去了非典前沿,收入却有所减少,他觉得做了该做的。就是这样一个单位的中流砥柱,却因为说真话而被绑架判刑。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日南关法院非法对黄玉鑫进行庭审,开庭当天,南关法院一切事情停办,从市公安局调来十五名警察增援。当时各路口都有便衣,那架势如临大敌。黄玉鑫和李雪微(另一被捕同修)被押来时前后各两辆警车开路,红灯不停。可见他们心虚的程度。黄玉鑫质问徐淑香的死因:“你们说明徐淑香(同时被酷刑迫害的同修)是怎么死的,然后我再回答你们的问题。”可法庭上无人敢于作答!再也不敢让他说话。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有罪的情况下,法庭审判草草收场。
吉大二院的两位工作人员参加了庭审,并在庭审结束后向法院介绍了黄玉鑫为单位做出的突出贡献的事实:一九九七年毕业到二院工作时正赶上药剂科上微机,原本对电脑只知大概的他临危受命,并出色完成了科里交给的工作任务;二零零零年参加了在西安举办的全国药剂师网络论坛;二零零一年北京兴办的中国青年药剂学术研讨会,并有多篇论文发表。他在门诊药房改革了药房发药程序,减少了发药出错率。
一个月后,九月二十一日再次开庭。开庭前后不足二十分钟,审判长赵波对辩护律师的辩护置之不理,而检察人员提交的假证全部采纳,在法轮功问题上法律只不过是幌子,他们根本不敢公开庭审,都是偷偷摸摸,背地里判刑了事,目的就是为了推行迫害而掩人耳目。
定劳动教养完全是根据潜规则。一般办案警察根据你在转化中的表现,表现比较坚定就定劳教。通常都是“扰乱社会秩序”这个罪名,这当中什么缘由抓来的并不要紧,所有最后拒绝转化的都是这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警察填一张单子,交给劳教委的一个领导签字。领导也不用看,签字就行了,就把你弄到劳教所去迫害了。法律完全成了中共的驯服工具,执法的警察成了最顺手的帮凶。
3、劳动教养
中共历次政治风潮都有部份民众弄到劳教所迫害,它是专政工具的一种,意思是让你尝一尝“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那里边的工作人员形成了各自的恶习,动不动就要发一发威,就要过过收拾人的瘾头的。他们就是训练有素专门干迫害勾当的。就是打人的狠劲和打法也都够“专业”的,能疼死你还验不出伤。看法律文件说得天花乱坠,可是一切都是反的。法律规定不许体罚,可是酷刑有百种以上。规定解教人员回到社会要怎样安排、照顾,可是实际回到原单位,被开除的、扣工资的、被监视的都会比劳教前要升格,严厉。
在劳教所里,吃、住、劳动强度等方方面面比监狱还差。比如说萝卜汤,里面没有多少萝卜,但大锅底下却有不少泥土,如果你在监所里的犯人堆里没有面子,可能你连一根萝卜丝都得不到,得到的就是有点萝卜味的咸水而已,每顿饭的全部蔬菜就这点汤。
说到劳动是一种惩罚,在长春的一些劳教所,管教们把劳动教养人员当摇钱树。他们被迫从事一些手工加工的出口产品,忙的时候,一天只能睡三个小时觉,活干不完或干得不好就会遭到毒打和各种惩罚。
劳教所的酷刑司空见惯,五花八门,挖空心思地整治法轮功学员,明慧网上曝光出来的针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有上百种之多。吉林大学和平校区职工杨贵远博士,把自己在广州市(花都)第一劳教所遭受的一种酷刑(把人捆成一个球)曝光了出来:“一進去他们就原形毕露,恶狠狠的说,现在看你还转不转化,不由分说的把我按倒在地,用数米长的布条(从军用棉被的被面上撕下的长布条)把两个手的手腕勒死,再把腋窝处用布条勒死,这样胳膊就不流血了,然后把双手反剪到背后,两支小臂并排朝上捆绑在一起,手几乎提到后脖颈处,用布条死死捆紧,感觉极其疼痛;腿也一样,两个脚脖子处分别用布条勒死,两个大腿的根部也分别用布条死死的勒死,两腿发胀,血液难以流通,然后象打坐盘腿一样一只脚和小腿先搬上来压到另一条腿的大腿上,用布条死死捆住,再把压在下面那条腿的小腿和脚搬上来压在盘好的那条腿上,打手用脚踩着我的腿,拉着绳子用力往上搬,盘的非常紧,两腿的膝盖几乎上下重叠,十分疼痛,最后用从腿上留出来的一段布条套住颈部,使头向腿部弯曲,把身体弯成低头弓腰驼背状,整个人被捆成一个球状,抬不了头,直不起腰,坐也坐不成,躺也躺不下,呼吸困难”。“ 这样被绑后极其的痛苦,因为血液不通发胀又麻木,有心力交瘁的感觉,呼吸又十分困难。半小时左右,两臂、两腿便处于冰凉状态,然后恶警又令他们解开布条,解开时更是令人十分痛苦,过一会儿再绑回去……有人承受不了极度的痛苦,违心地屈服了。一看这一招有效,中共就把这种酷刑向其它劳教所推广。
吉林大学经历过劳动教养的老师和学生的总数难以统计,这里可以概括地描述一下他们遭受到迫害的情况。進入了劳教所,法轮功学员坐的是牢中牢、狱中狱,不仅仅丧失了基本的自由,连监所内的自由也都被剥夺了。普通劳教人员有监所内的自由,还可以监视法轮功学员。每一位法轮功学员都有两位普教人员监视着一举一动,这在监所里叫做包夹。包夹的人听命于管教,管教让他们打人他们就得打。管教吩咐他们不许法轮功学员睡觉他们就看着你,不许你睡觉。如果是严管的,二十四小时都有包夹人员监视一举一动。
在劳教所里,对于知识份子的迫害中他们更希望从思想上转化,加以利用。比如吉林大学吴跃平教授向居民散发《天安门自焚伪案真相》的传单,被西朝阳路派出所的警察绑架。后来辗转经过绿园刑警大队、铁北看守所、长春市公安局刑警的酷刑迫害,经受了各种毒打、高压电棍等酷刑,最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在苇子沟劳教所被迫害的时候,吉林省委副书记林炎志带领省“六一零”的人员,还有市里的、学校里的党的部门和“六一零”成员等三级转化班子,直接到监所去从事转化。如果转化成功就有了揭批的新资源了。
吉林大学有一位女博士,被劳教所转化了,转化以后还逼迫她写了揭批的文章。劳教所方面承诺转化了就放人,真转化了就变卦了,挟持着她给很多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写信,帮助劳教所和“六一零”部门转化其他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直到她完全没有利用价值了才被释放。这位博士被转化是因为放心不下六岁的儿子,心里惦记着无着的幼子。
在劳教所里制造的恐怖气氛是常人难以承受的。每当上边来了任务的时候,通常带着转化率这样的硬指标,为了完成指标,劳教所就要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往往要召开誓师大会,领导动员、管教发言、被转化的发言、劳教人员发言,言辞强烈,口号震天,杀气腾腾。没被转化的大法学员们置身于被孤立,被斗争,被管教的地位上了。然后还有高强度的体罚和政治学习那样的洗脑灌输,再拉出几个酷刑的样板来展示一下。
微观的迫害机制也非常周密。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第三大队的李大队长,自创了一套系统配合转化的方法,叫做“习惯养成教养法”。为了把法轮功学员洗脑成中共希望的人,这套方法的残酷性在于把转化的目标非常详尽地分解到一天的日常生活的各个细节中去,时时刻刻都让人感觉到被转化的巨大压力。这些细节包括制度性地背监规、高强度学习洗脑、制度化地写思想汇报、严格的管-教关系、教-教关系训练。所谓管-教关系、教-教关系的核心是对上级的绝对服从。任何不服从就会招致惩罚。这里的“上级”是管教和牢头狱霸,
制度化地写思想汇报也是深入精神摧残的狠毒的招数。法轮功学员被迫高强度地写思想汇报,恶警不断地要求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本身有“新认识”。写了第一份思想汇报之后,接着就会逼迫你写第二份、第三份、……,每一份都要有新的认识,没有新的认识就要面对更大压力。总是要求“提高认识”,目的是强制大法学员去攻击大法本身。学员不这样做,恶警就有了从制度上加重迫害的借口。说这是劳教所的制度,必须遵守,破坏制度这就应该受到惩罚。恶警们说:“想死,没那么容易,死也得我玩死你!”这里虐待的是活人呀,我们的同胞!如果这事曝光到网上,中共的劳教所还能存在吗?这就是中共为什么害怕真相。
4、严重迫害实例
(一)王辉三次被劳教。吉林大学数学学院教师王辉,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为给大法说句公道话,依法进京上访。后被长春市朝阳分局掳回,在大广拘留所被拘留十五天,事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被吊了四天四夜,后来全身浮肿而被保外就医。在保外就医期间,王辉再次去北京为大法鸣冤。回到长春后被再次关进劳教所,被吊了三天三夜,而后绝食抗议当权者的邪恶做法。他在劳教所备受酷刑折磨,后来被释放。就在被释放不久,长春警察再一次将他劳教,酷刑比以前更加残忍。二零零二年三月,王辉再度被抓,被非法劳教二年。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经受各种酷刑折磨和各种虐待,电棍、三角带、“开飞机”、不让睡觉等等酷刑。二零零二年四月,刑事犯马立军用藤条在背后从上至下抽打,直到马立军累得精疲力竭才住手,王辉的后背一片大血块,过几天后就成了黑紫色,每晚只能趴着。除了中共,走遍全世界也不会有这样的监所秩序。
(二)高洪飞被长期残酷迫害。吉林大学南岭校区学生高洪飞,山西繁峙人。曾去北京上访,于二零零零年十月初被长春市公安局劫持,非法关押在铁北看守所三十七天后被非法劳教,在长春市奋进劳教所被迫害。奋进劳教所警察用了各种办法迫害、整治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一方面经常被取消家属接见,截断生活用品来源。另一方面加紧精神和肉体摧残。劳教所每天实行轰炸式的强制洗脑,强迫学员写诬蔑大法的反面材料,不配合就要进行肉体迫害。每天强制长时间的“坐板”,而且要腰板挺的笔直。这样不出几天,屁股就得坐出血泡来。坐板的时候,只要稍一闭眼,就有犯人报告管教,说你在炼功,招来的就是犯人的一顿毒打。关押和劳教期间,高洪飞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和虐待,包括一些刑具的摧残。于二零零一年三月被转入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这里的迫害比奋进劳教所还要残暴。高洪飞本来身体单薄,再加上朝阳沟劳教所强制学员长期超体力奴役劳动,于二零零一年底被诊断为肺结核腹水,左肺漏气溢出胸腔,又化了脓,生命危在旦夕。朝阳沟劳教所为了推卸责任,又不愿为他花钱治疗,把他放了出来。
高洪飞从朝阳沟劳教所出来后,被亲友们抬到白求恩医院开刀做了手术,伤口一直愈合不上,被医院宣判“活不了多久”。然而,通过修炼大法,高洪飞卧床八个月后,身体奇迹般地逐渐恢复正常。在他身体刚恢复、还没有完全恢复之际,当地公安派出所就上门骚扰,父母也受到威胁。
二零零三年三月,高洪飞去太原途中,又被阳曲县公安局人员劫持,送往太原市杏花岭派出所,准备非法劳教。因当时处于全国闹“非典”时期,高洪飞的身体不符合收监规定,被转回当地县公安局。警察没收了他的电脑和谋生用的摩托车,还勒索了他家人三千元“取保候审保释金”。 经过这样一次次的迫害,其父亲因为担惊受怕患病去世。年近古稀的老母亲拖着那骨瘦如柴的身躯,为生计和还债艰难度日。
(三)宋昌光被迫害致死。吉林大学南湖校区通信工程系学生宋昌光,吉林省德惠人。自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宋昌光在吉林大学南湖校区即将毕业,为了争取还大法和李洪志师父清白而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由吉林省长春驻京办事处遣回当地,关押在朝阳沟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长春朝阳沟劳教所四大队迫害。二零零一年九月份,朝阳沟劳教所对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开始强制转化,当时宋昌光因不放弃信仰,不写“五书”遭到恶警和普教犯人的毒打,身上伤痕累累,他的脚趾甲被残忍的用铁锤打掉了。由于这场迫害,宋已无法行走,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并得了严重的肺结核。后由家人花了钱保外就医,并送到医院治疗,共住院一个月,花了一万元钱后接回家中。因遭毒打造成的内伤和脚伤,即使出院也行走困难,失去劳动能力,并经常咳嗽、胸闷。
二零零二年四月,保外就医的宋昌光被抓回劳教所迫害,已经极度虚弱的他又被朝阳沟四大队恶警进行强制转化,大队长恶警付国华主持,副队长范盛禄和另外王、赵两恶警动手,除了拳脚和警棍,还用三十万伏和三十五万伏两根电棍电击,包括电击他的面部和颈部险些毁容。经过酷刑,脚已经肿得不能走路,身体和精神状况极度衰微,旧疮未愈又添新伤,造成下肢极度腐烂,六七公分长,半公分深的大大小小的裂口有几十上百条,象小砝码一样的洞有十几二十个,按上去肌肤生硬,皆为充水肿胀。没过多久,又发生心衰,造成双脚心源性水肿和肺水肿,最后他已经奄奄一息。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看宋昌光已经不行了,死在队里不好办,付国华匆忙找到司法局劳教处的张处长,在劳动教养呈批表上签了个字,急急忙忙把病人推给了家人。宋昌光被家人送到九台医院治疗,但为时已晚,宋昌光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二日不治身亡,在九台火化。
以上都是经过《法轮大法明慧网》曝光出来的一些严重迫害的实例,还有很多实例不在这里列举,曝光出来的实例只是冰山一角,更多的迫害并没有揭露出来。无论是劳教所还是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是重中之重。上边看下边的所谓“工作”也是看迫害法轮功抓的怎么样。专政工具可不仅仅是对刑事罪犯的管制和惩罚,更重要的是要利用这些专政工具和刑事罪犯镇压中共不喜欢的民众。经过刑罚和杀戮,强盗逻辑就合法化了,这就是监狱和劳教所在中共政治中的真正作用。
六、迫害的灭绝性——被失踪
江泽民为镇压法轮功制定了目标:“三个月”彻底消灭法轮功。在民众面前公开屠杀对欺骗民众无益,所以中共就把灭绝性的迫害转入了地下。
沈剑利,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中共恶党操控南关区法院对其丈夫郑炜东非法审判时,在南关区法院门口被绑架,当时年仅四岁的女儿格格被丢在法院门口,后来被法轮功学员收养,几经辗转才回到爷爷奶奶身边。沈剑利被关押在长春第三看守所,其丈夫郑炜东被非法判刑十三年。沈剑利一直绝食抗议对她的非法关押。有证人证实沈剑利在一次被提外审后,就再没见她回来。可是隔年了,她的亲属还在往第三看守所存钱、存衣物,他们根本不知道沈剑利早就不在了。
王耀武,“七•二零”迫害开始的时候,是个住在前卫校区北区八舍的大学生。这个学生平时话很少,有点腼腆,笑容里透着平静、真诚和善良。当时中央电视台连篇累牍地播放污蔑法轮功的电视节目,他就找电视机和录像机在宿舍里放李洪志先生的讲法录像。他就是不信邪能胜正。他震惊于邪恶迫害法轮大法对于民众的威势和力量!法若不在,岂肯独生!他要以死相拼,写好“法轮大法好”的标语,直接往公安局的大门上贴,结果抓进公安局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劳教所里没有他,监狱里也没有人见过他。
沈剑利是从看守所销声匿迹的,而王耀武是从公安局直接失踪的。沈剑利如果已经死了,那么也是在“提外审”中死去的。特别是长春市公安局的提审,最是无法无天,杀人不眨眼,弄死个把人对他们来说不算个事,没有人会追究它们。在迫害法轮功问题上它们手里有江泽民的犯罪指令:“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所以对法轮功行恶更是有恃无恐。吉林大学有一位大法学员在长春市公安局过过堂。进去以后,不由分说,先把你固定在一个高椅上,然后他们趾高气扬地说,知不知道谁谁,在他们眼里都是在社会上的风云人物,显赫的流氓,残暴的狂徒,这些人都是他们收拾的。告诉你就是钢筋铁骨也过不了他们这一关。这里边也没什么审讯,先给你个下马威再说,把啤酒洒你身上,几根高压电棍给你用上,电棍电在身上就是电花闪烁、噼啪作响、留下一个个焦糊的印迹。你在高处,两个壮汉,一人拉着一只胳膊向下压,用力足了的时候自己的膝盖都能把自己的肋骨压断,能让人窒息而死。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学员昏死过去了,这就算过了一堂。据这个学员讲,也许谁到了这里都要死个一回几回的,然后再问你,吃不住劲就什么都招了。一失手弄死也就弄死了,对他们来说就是这么轻松的事!
二零零零年前后,很多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他们要为李洪志先生和他创立的功法说句公道话。那个时候信访办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抓起来再说。后来,大家到天安门广场炼功,打横幅,公安就抓他们。很多学员都有一个想法,死也不说出真名实姓,也不说哪里来的。因为当时中共有一种株连政策,哪个单位发现有人上访,就要处分单位领导,影响单位奖金。这些学员就不愿连累亲属和单位,什么都愿意自己承担。就是这些人,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二零零六年三月初,苏家屯事件爆发,那里有一个中医血栓病医院,这个医院地下有一个日本占领时期修建的秘密地下设施,有秘密通道进出。这个地下设施用来关押法轮功学员,这里常规有大约六千人的关押规模。进到那里的人,都有一个代号,有他们各自的血型配型数据,他们专门为全国各大医院提供活体的器官供体。摘除器官后,伪造一份器官捐赠档案,尸体就被火化了。后来曝光出来,象这样的关押地其它地方还有,其中吉林省松原有一个十万数量级的集中关押地,那里的法轮功学员很多也是外界不知道的,也是用来作为活体的器官供体的。器官交易中绝密的部份主要是由听党的话的,组织纪律性最好的部队负责的。
这些事情国际上都有独立的机构在调查,大部份事实已经被证实,确确实实存在这样的兽行!而且背后的数字都是可以算出来的。中国的卫生部长宣称,中国的器官移植中大部份器官来自死刑犯。可是根据中共提供的死刑犯和器官移植数据,两者对比大约有六万器官不知从何而来,而且这些增加的数据正好和镇压法轮功的时间点非常吻合!无论国际社会怎么追问,中共就不再回应了!六万哪,我们的同胞,活生生的没了!这些真相陆续都在被揭露出来。这些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情况,明慧网的死亡名单上也查不到他们的名字。对他们有一个专属的称谓,叫做“被失踪”。这是世界上仅有的,极具中共特色的,由一个执政党、完整的国家机器和全部司法系统参与并保障的被失踪现象。中共无法无天、突破人类一切道德底线地在谋害善良的信仰民众,而且是大规模的,自上而下地搞的。中华民族落于这伙人之手,正法正信的人被这样吞噬,这场残忍的屠杀不就是魔鬼的饕餮吗!
七、结语——“党和政府”充当迫害系统
在这里,我们利用中共对吉林大学法轮大法修炼者的迫害事实,部份还原了中共迫害法轮大法的整个犯罪流程。这个流程展现的基本事实揭穿了中共精心编造的全部谎言。揭露了中共控制的“党和政府”本质上是一架运转精准、专以杀人和谎言为事的暴力机器。这架机器能够推动全部的社会资源用于对基本民众的镇压。中共组织的迫害疯狂症的间歇性发作是现代中华民族一切苦难之源!在这次对法轮大法的迫害中,媒体负责散布谎言抹黑;国家安全系统负责收集提供假情报;人大和司法系统负责法律包装;外交系统负责把欺骗和镇压输出海外;还有中共经营的各个“民主党派”、 “群众组织”、 “宗教团体”、 “科研机构”都来呐喊助威、助纣为虐。中共对迫害环境的经营可谓天衣无缝,欺骗的伪装完整而严密。街道、行政、单位、司法和军队等一切拥有实际资源和权力的部门都参与了这场迫害。在实际的迫害中,从街道和单位的转化,再到司法的迫害,直至军队参与的谋杀,是连续的一条龙犯罪。这一切从江泽民发出镇压的指令,一切都在准确高速地运转。中共利用这一切镇压没有政治诉求,只想炼功做好人的修炼团体。严酷的事实令我们深思:“中共”是个什么党?“中共国”是个什么国家?我们能为这样的“党和国家”找到长期存在的理由吗?退出中共,做中华儿女,不做马列子孙应该是我们中华民族回归伟大传统,重建光辉文明的当然选择。在迫害的事实面前,我们需要明心见性,早做决断,以免为中共陪葬,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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