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资料馆】
吴垚16、7年前的照片
吴垚的遗照
简介:
753、吴垚(Wu,Yao),女 ,57岁,北京市海淀区大法弟子。2002年9月10日教师节那天,原北医附中退休英语教师吴垚在和老伴杨占明向世人讲真相时被捕,后关押在北京市丰台区看守所。2003年6月11日被送往劳教所,2003年6月22日家属被告知吴垚已去世,说是“猝死”。
吴垚原北京医学院附中(北医附中)英语教师。家住:北京市海淀区志新北里5号楼2单元201室(当时住址)在修炼法轮功之前,吴垚身体状况极差,一身是病:心脏病、冠心病、气管炎、静脉曲张、颈椎骨质增生、神经衰弱、浑身浮肿等,连医生都说“她细胞里充满水”。严重的心脏病和气管炎常常使她气短缺氧,半夜持续咳嗽,使得家人和她自己都无法入睡,咳痰用纸常常扔满一地。
吴垚于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严重的病情都得到明显好转。吴垚从此身体非常健壮,走路、骑车等非常轻快,浑身上下充满力量,非常轻松。
她是自学成才的优秀教师,工作出色,甚至比很多科班出身的还要好。她从小就开始自学英语,71年就在小学教音乐和英语,后在中学教书。后来转到地质学院附中教学,教两个高中班英语课。
2000年2月12日,吴垚夫妻俩到永定门西边国务院信访办上访讲真相。东升派出所片警赵晓辉等两三个警察来把他们夫妻俩拉到海淀区东升派出所。学校书记龙聪和校长李秀琴给她做一天的所谓“思想工作”,告诉她“不练就可以上课”。她说,“这么好的功为什么不炼?”当天晚上回家,回校继续上课。
2000年3月17日(或18日),因在家门口炼功锻炼身体被绑架,被东升派出所警察绑架劫持到海淀区清河拘留所,被非法拘留一个月。
2000年4月份,市里搞“教学成果展”),到那里后,她把已经写好的真相信交给展览馆接待处转给有关机构,被邪党蒙蔽的工作人员拒绝,非要把她抓起来。当时校长出面解释,“这是我们的老师”。这样在校长的好心帮助下回到学校,继续工作。吴垚回家后经常受到派出所、“六一零”等邪党人员的威胁和骚扰。
2001年4月8日,东升派出所贝副所长、东升街道“六一零”主任郭海涛(音)和北京计算数学与应用物理研究所(吴垚丈夫工作单位)保卫科科长申敏杰等人到家里来抓人,把她的丈夫劫持到西山洗脑班去迫害。当时片警告诉她,“下一个就是你”。从此吴垚就一直被迫在外流离失所。
2002年5月底,吴垚被东升派出所警察绑架,劫持到学院路街道洗脑班遭迫害。吴垚绝食反迫害,7、8天后闯出。同年9月9日,吴垚和她丈夫一起到居民楼发真相资料救人,万源路派出所3、4个警察把他们夫妻俩劫持到万源路派出所,第二天(9月10日教师节)就把他们劫持到丰台区看守所。
2002年10月份,邪党警察把他们送到团和医院检查身体,因俩人都被检查有高血压,劳教所拒收,送回看守所。当年12月份,第二次送医院检查,又被送回。
见过吴垚的人都会对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她那1.70米的个头、190斤的体重和那堂堂的相貌给人以威严但又亲切的感觉。刚被捕时,她以绝食的方式来抗议这种无理的抓捕行径。看守所利用监室里的犯人集体强行给她灌食,那些犯人凶狠地掐脸、撬嘴、掐乳房、阴部……11天后吴垚停止了绝食,之后被调号,调号时还戴着镣铐,不是走过去的,是被拖抬过去的。
吴垚和杨占明都被非法判2年劳教。在看守所期间,她时刻按照法的要求去做,有问题向内找,所以同修都愿意和她切磋。她善的表现感动着周围的人,许多管教和犯人都亲切地称她吴老师,她的身边总有喜欢听她讲真像的人。
由于她的正念正行,尽管看守所往劳教所送去2次,而且第2次送时还在上车前强行隔着衣服打了降压针,但都被劳教所拒收。没办法,市局说准备放人,但条件是写个“保证书”放弃修炼。面对这样无理的要求,吴垚坚持信仰,绝不屈服。
2003年“非典”严重,邪党害怕,看守所不敢留人。2003年6月11日,把他们夫妻俩都劫持到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
到调遣处后,邪党警察让吴垚等人低头,吴垚坚决抵制,严正的说,“我不是罪犯,我不低头”。当时有一个恶警歇斯底里大声“训话”,喊叫,同时上来两个女恶警让吴垚蹲下。吴垚说,“我不蹲,腿疼蹲不下。”两个女恶警强行按她的头。
2003年6月22日,吴垚的丈夫杨占明被叫到团和医院院长办公室。进去后发现小儿子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觉的有点反常,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你妈在哪儿?看见你妈了吗?”他只是“嗯、嗯”,不说话。当时在场的还有一个警察,是调遣处教育科王科长,笑眯眯的,好像是儿子的朋友。吴垚丈夫问道,“你妈身体好吗?”他小儿子说,“我妈不在了”。
杨占明大吃一惊,当时根本没反应过来,一直呆着站在那里。后来他问,“遗体在哪儿?”“在楼下。”他说,“到下面看看吧”。惊呆的丈夫到下面看到的是已经冰冷的吴垚的遗体。瘦瘦的脸,已经严重脱相。杨占明问道,“告诉你舅舅了吗?”“告诉了,一会儿就来。”“你姐和哥哥他们呢?”“还没有。”“赶紧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后来吴垚的弟弟和孩子们都来了。杨占明对二女儿说,“注意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症状”。二女儿说没看出什么。吴垚的弟弟后来说,“左手一直到手腕都是乌黑的”。
火化以前,吴垚的同事特意看了一眼,看出吴垚的嘴唇是黑的,尽管化妆了,但嘴唇是黑的,没有遮掩住。孩子后来说,“衣服撕下来了,衣服剪下来后看到,背心的左袖口有血迹。”
2003年6月22日(星期日,夏至),吴垚被迫害离世那天下午,在团和医院会议室(有长条桌),四个邪党人员跟家属见面: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两个处长,都是姓张,一个是大脸盘,叫张继中(音),绷着脸,不说话,态度恶劣。一个是小脸盘,张某(两个字)。还有团和医院的院长和调遣处教育科王科长。
(小脸盘)张某说,“吴垚她没病,也服从管理。那天凌晨四点半巡查宿舍时,值班员到她们那发现她呼吸不正常,叫她,不吭声没有反应。叫来医生,量血压,80-120多,赶紧送医院,送团和医院抢救四十分钟无效,停止心跳呼吸,是心源性猝死。”
吴垚的二弟问院长,“有没有抢救记录?”院长说,“有。”二弟说,“我们想看看。” 院长说,“得检察院批准才能看。”
后来吴垚的二弟说,“请你们回避一下,有些事情我们家属要商量。”邪党人员不走,还说,“不行,大热天遗体留不住,赶快火化,这里没有冷冻设备,留不住。赶紧火化。” 二弟说,“我们很快就完”。“那好,”邪党人员走出会议室。
他们出去后家属商量事情,其间邪党人员又进来干扰,催促快点结束。
家属商量后确定了三条意见:1)到吴垚监房了解情况;2)请法医鉴定遗体;3)看一下抢救记录。
小脸盘张某说,只能是直系亲属跟他们打交道,同时通知吴垚丈夫赶快离开会议室,回到被关押的团和医院铁笼子里。这实际上就是拒绝了家属的正当要求。
6月28日,调遣处通知吴垚家属到大兴县殡仪馆(进行遗体告别和火化)。只允许由小儿子陪同去殡仪馆大厅向吴垚告别,所有去参加遗体告别的她的三个亲生孩子和亲戚、朋友一概不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