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资料馆】
朱银芳
简介:
649、朱银芳(Zhu,Yinfang),女 ,52岁,四川成都市大法弟子(迫害致死)。新疆石油局销售总公司南方石化总公司服务员。
朱银芳于1999年12月和2001年10月曾经2次被非法关押在四川楠木寺劳教所,2003年4月26日劳教所通知家属已经死亡。
朱银芳是西北人,新疆克拉玛依石油管理局职工。数年前克拉玛依市某礼堂一场大火烧死无数教师、学生。朱的小女儿即是受害人之一。单位为此照顾朱全家调至成都克拉玛依大酒店工作,朱因此而在成都得法修炼。
1999年10月13日在成都市成华区公安分局因弘扬法轮大法被治安拘留15天。12月5日,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护法被抓,被送回新疆克拉玛依市。2000年1月11日,她在天安门广场因护法再次被抓,2000年2月25日在克拉码依市被判处劳教两年。
2001年出狱后回到成都,于同年10月13日和几位成都学员在天府广场炼功而再次被抓,曾先后被关押在成都市龙泉驿看守所,郫县安靖镇看守所等。在长期迫害关押中朱银芳一身正气,拒不配合邪恶的任何命令、指使、要求,长期不报身份、单位、姓名而遭受恶警、犯人无数次毒打。朱绝大部分时间关押在郫县安靖镇看守所,常因炼功、发正念、抵制邪恶要求而被恶警指使下的犯人抓破脸皮,大把大把头发被扯下,加之监狱恶劣的生存环境,朱银芳身上长满疥疮而受尽折磨。
朱银芳因进京证实大法,2000年被劫持到四川资中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她们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规定,被狱警残酷迫害。
朱银芳被铐上铁链,铁链上戴上三十多公斤的铁坨。她仍坚持大声背法。恶警将诬陷大法和大法师父的横幅贴出去,她就经常去清除掉。2001年9月朱银芳被释放时都超期关押了七八个月。
2001年10月14日,陶菊花、朱银芳、赵相容等在证实大法时被公安再次劫持。在看守所大法弟子大声背法,天天发正念,脱铐炼功,天天被恶警毒打。开始,恶警给每人戴上一副铁链,手铐、铁链上戴着铁砣,又用一副铁链将两人各铐一只脚。后来,又将手和脚铐在一起,称为龙抱桩。
11月底,她们被劫持到新建的成都看守所。由于不配合坐板,三个恶警和十多个刑事犯将她们铐上手铐后毒打,用皮鞋踢腿、肚子。陶菊花被打昏倒,不停地呕吐,骼臂血肉模糊,头上全是包,最大的有鸡蛋大,左胸骨被踢坏。菊花五天滴水未进,所有查监的警察却不支声就走开了。最后,恶警开始灌食,菊花牙齿被撬掉几颗,其余都被撬松,眼睛一阵阵看不见东西,听觉也差。
赵相容、朱银芳被恶警双腿铐上两副带六个铁钟的铁链和一副单链。朱银芳的脸被恶警用皮鞋踢得肿大,嘴也张不开。每当其他同修被迫害时,她都会戴着铁链滚过来,用身体保护同修,她遍体鳞伤,伤痕累累。恶警叫刑事犯将她全身(包括棉袄,布鞋)用凉水浇透,并用胶带封住她的嘴,抓她的头发,踢踩她的头。
大法弟子朱银芳在长期关押中,每更换监狱或监室,尽管戴着足镣、手铐,她都不失时机地在监室内、走道内高呼“法轮大法好”,这是许多成都大法弟子共知的,也是监狱邪恶之徒最为害怕的。今年4月26日朱银芳转至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被残忍的歹徒毒打致死,并用大幅透明胶封住她的嘴,拖到浴室行凶,也是惧怕“法轮大法好”之声响彻监区。
2003年4月25日,大法弟子朱银芳被转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7中队关押,恶警惧怕她高呼“大法好”,残忍地用大幅的透明胶把她的嘴封上。此前,朱银芳的腿是好的,可是这一次她的腿明显变成了惨黄色。
第二天(4月26日)早上,杂案犯庄小玲等人把朱银芳的手铐打开,叫她吃稀饭。朱银芳刚吃了半碗稀饭,值班的恶警毛玉春就叫杂案犯把预防药端去给朱银芳吃。朱银芳说:“我没有病,吃什么药?你们说我有病就到医院去检查。”
庄小玲、陈立燕、刘平等几个杂案犯叫道:“你想到医院去,睡得安逸,想的美。”这几个恶警的帮凶不由分说,把朱银芳五花大绑,按在床上。吸毒犯张超琼把开口器开到最大位置,就把一大碗不知什么水灌完了,把朱银芳折磨得满嘴一直流血。她们从旁边床上抓了一条枕巾给她堵血,枕巾上全都是血。接着又把她吊铐在床头上。
中午,大家坐在桌子边正准备吃饭,恶警潘容就叫杂案犯庄小玲等把朱银芳弄下来。她们从二楼把朱银芳拖下楼,放在院子中间。有犯人给朱银芳端去了半碗饭,还有点菜。朱银芳正准备吃,恶警潘容就从办公室冲出来,很生气的做出要踢人的姿势,但没有踢脚又收回去了。她骂谁叫给她吃的。马上那几个杂案犯就把朱银芳拖到洗澡间去了。
然后进去了几个打手,把朱银芳双手反铐在背后,拳打脚踢。朱银芳高喊,她们不断地打,朱银芳就一直大声地喊。这时,西昌的吸毒犯陈立燕就用铁丝衣架把有大便的内裤钩进来,偷盗犯陈容用衣架的一头把有大便的内裤使劲往朱银芳的嘴里塞,一直插到喉管,插得喉管咔咔直响。朱银芳满嘴里塞着内裤,满脸都是大便。
朱银芳被折磨得痛苦无比,满地打滚。一会儿就把裤子全踢脱了,衣服也滚掉了,只有反铐的手腕处还有衣服连着袖子,其余全都踢脱了。陈立燕这时就装一壶冷水在朱银芳身上淋,朱银芳一直在那里滚,陈就一直在那里淋。在这寒冷的气候里,已经非常痛苦的朱银芳,又遭遇冷水淋身,很快就奄奄一息了。
这时恶警潘容把陈立燕、张燕喊去,对她们说:“不能让朱银芳的眼睛闭上,如果把眼睛闭上,就拿你们是问。”
刘平立刻拿来了一瓶风油精,陈立燕就把风油精滴在朱银芳的眼睛里面,朱银芳被风油精呛得根本睁不开眼睛。陈立燕,陈容等人看她闭着眼睛就打。朱银芳眼睛微微睁开一下,又闭上了,又招来一阵毒打。陈立燕双脚踩朱银芳,用吃饭坐的凳子腿使劲在朱银芳身上捅。
后来,恶警潘容把所有的人都叫上楼去,只留了几个打手折磨朱银芳,一个温江的犹大杨学如在洗澡间门口守着,不准其他任何人进去,上楼不久,全中队的人都听到了朱银芳的惨叫声。
下午4点过,杂案犯张燕上来叫人把朱银芳的衣服裤子送下去。这时,朱银芳已经被折磨致死。她们叫人把朱银芳的身体用水擦干净,给她穿上干净的衣服裤子,然后才通知劳教所的医生把朱银芳抬走。当时恶警马上命令全体法轮功学员不准离开自己的位置,晚饭都是由吸毒犯和杂案人员端给每个法轮功学员,吃了饭就叫一律回寝室,不准在窗户边往下看。
就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到七中队不到24小时,就被折磨死了。第二天张小芳说:“昨天那个新学员(朱银芳两天前才被关押进七中队)生病了,保外就医去了。”从此不准任何人提及此事。
二零零二年,法轮功学员被中共恶警绑架、抄家、劫持到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半。一进劳教所,马上就被恶警指使普犯包夹起来,每天二十四小时监视,上厕所包夹就守在门口,导致我很长时间大、小便解不出来。法轮功学员象掉进了人间地狱,在恐怖高压下,违心的写了“三书”。但内心里明白的一面一遍又一遍的说:不是真的“转化”,是怕心太大、人心太重,对不起师父。那段时间由于自责和内疚,法轮功学员的脸上天天挂着泪水,不只是这样,别的同修脸上也挂着泪水,有的同修白天很平静,到了晚上蒙在被子里痛哭。
当时的恶警队长张小芳,强迫天天看污蔑大法、污蔑师尊的书和录像,天天必须写“思想汇报”,最后还要加上几句骂师父的话。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恶警让几个“包夹”就在寝室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岳利勇、李安英灌水迫害。听到她们痛苦的声音,那种恐怖的气氛让人心里难受极了。恶警还每星期一次逼坐在坝子里开会,谈“转化”彻不彻底。
二零零三年九月至十一月,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七中队就如魔窟一般,狱警和普犯随心所欲地折磨着法轮功学员,暴力「转化」,整夜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灌水喝不让上厕所,还被罚蹲军姿十分痛苦,有的三天不许喝水。关小间的门下面都被踢坏了(七中队的张队长在院坝上大声说:外面有人来检查,把破门换掉)夜里的惨叫声,恶人的吼叫声,不断地在翻着花样折磨法轮功学员。这期间,法轮功学员朱银芳被迫害致死(狱警指示3、4个普犯,关在澡堂里活活把她折磨致死)。
二零零三年四月的一天,法轮功学员亲眼看见几个“包夹”把一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拖往洗澡堂,后来恶警突然把全部集合起来,不准走动,只看见张小芳紧张的来回跑,医生也来了。最后把法轮功学员们都叫上楼,晚上吃饭也没下楼。过了一段时间才知道当时那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打死了。后来才知道她叫朱银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