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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8)【迫害致死】河北省张家口市怀来县北辛堡镇蚕房营村——陈爱立
【明慧资料馆】

陈爱立

陈家合影

黑龙江集贤看守所将大法弟子铐在铁架子上殴打。

酷刑演示:背着铐在椅子上

酷刑演示:在雪地里冻

简介:
1118、陈爱立(陈爱立)(Chen,Ailichenaili),男 ,35岁,河北省张家口市怀来县北辛堡镇蚕房营村人。大法弟子陈爱立一家人,在大哥陈爱忠(2001年元月9月20日被河北省唐山荷花坑劳教所迫害致死)、小妹陈洪平(2003年3月5日被河北省保定市高阳劳教所迫害致死)相继被迫害致死后,在邪恶势力穷凶极恶、疯狂的对他们一家人的残酷迫害下丝毫没有动摇对大法坚定的信念。陈家二子陈爱立又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七日,陈爱立被非法判刑二年,送唐山市东监狱五支队七中队非法关押。一位与陈爱立同时在冀东监狱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回忆说:

“记得陈爱立刚入狱那阵子,就是不配合邪恶狱警的迫害。恶警挑了九个坏透了的犯人不分白天黑夜打骂折磨他,恶警也组织攻坚组、车轮大战,不让他睡觉,爱立一再讲:我们是做好人,不是犯人。狱警想把标志着犯人身份的胸牌给爱立戴上,可是无论怎样胸牌都会被爱立摘下,爱立的手指都被犯人掰的反转过去了,可是胸牌还是没有戴上。爱立的手过几天不用医治自己就会正过来!最后他们把爱立倒背着铐在椅子上,不能行动,用针线把胸牌缝在爱立穿的衣服上,爱立就用嘴咬下胸牌。”“爱立整天被打的脸肿的老高、青一块紫一块的,有善心的犯人看到了也只是偷偷的落泪,那个时候哪怕一个犯人说了同情爱立的一句话,传递给爱立一个同情的眼神都会被恶警收拾一顿,环境恐怖实在难以描述。最后,狱警终于没能把标志着犯人身份的胸牌给爱立戴上,一直到爱立出狱。”

冀东监狱在渤海边上,冬天是很冷的,风刮电线的尖叫声会响彻黑夜更平添了几分恐怖。爱立入狱那年的雪下的很大,犯人们穿着厚厚的棉衣还在打着哆嗦。有一次天下了大雪,恶警让犯人扒掉爱立的棉衣,让爱立在雪地里光脚站着,爱立被冻的浑身打着哆嗦脚不停的跳着。

他说:狱警不让爱立睡觉好长时间了,爱立一如既往说“炼”,恶警说你说炼也炼不了,爱立说:那我也说炼!爱立被熬的好象植物人一样,总也醒不来,恶警就叫犯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一大壶开水浇在爱立头上,在爱立被烫的清醒的一瞬间。恶警还问炼不炼,爱立说完“炼”后就又昏死过去了,紧接着又是一大壶开水,爱立在发出那痛苦的尖叫声后依旧回答:“炼!”从那以后从监狱长到恶警都再也不去问他炼不炼了。

在监狱里,陈爱立所受的酷刑折磨罄竹难书,为了抗议这种残酷的迫害而绝食。他们把陈爱立绑在椅子上整整四十多天,管子插在肚子上四十多天,等拔出来时管子都黑了。二零零三年的元旦之际,陈爱立在持续的绝食抗议中突然高烧,而且便血不止。狱警就强行给陈爱立输液,但是便血却越来越严重,当时给他量完体温后狱警十分惊慌,马上通知家里开来证明放人。但恶人村干部任照喜却不给开证明,直到二零零三年元月八日当地才来车将陈爱立送回家中。

陈爱立从狱中回到家时,家中什么都没有了,东西丢的丢,抢的被抢了;哥哥、妹妹先后被迫害致死了。就这样父母和他三口人过日子。

可是一年之后,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怀来县公安局刑警队和北辛堡乡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入陈家,将王连荣和儿子陈爱立绑架,又将回家路上的老伴陈运川也绑架到北辛堡乡政府。

据王连荣老人生前说:“父子俩都被绑在长条椅上,手在后边铐着,儿子头上蒙着一个黄色塑料袋,用胶带缠着嘴。老伴头上蒙一个毛线帽,像蒙面人一样,嘴用毛巾勒住,用胶带紧紧的缠绕着。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头上也被套上一个毛线帽子,再从外面把我们嘴和鼻子用胶带紧紧的缠住,使我无法呼吸,憋得难受极了。双手铐住,捆在长条椅上。天快黑了,他们才给我们三人松开绑,但嘴还是被封着,手铐在车座子底下,拉到张家口沙岭子。当时我担心陈爱立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憋死了,真是个奇迹,憋了四个多小时他还活着,打开塑料袋第一句就喊‘法轮大法好!’。”

随后,陈家三人被劫持到河北省张家口市沙岭子片地“法制学校”(实为非法洗脑班)遭受法西斯式的迫害。在洗脑班,三人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和迫害。两个多月后,陈爱立的体重只剩下了五十多斤,身体已非常虚弱,生命危在旦夕,才被放回,同时洗脑班将陈运川也放回。他们却被反锁在家中,并且北辛堡乡派出所派人日夜看守。

七月十日陈爱立从院墙跳出去,流离失所了。陈爱立虽然摆脱了恶人的监控,但是身体一直很差,而且越来越严重,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在流离失所四个月后离开了人世,当时年仅三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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