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资料馆】
大连法轮功学员朱本富于七月二十二日去北京上访,回来后。本单位在六一零的逼迫下,对他进行了两个星期的洗脑“转化”,过程中,被停止工作,失去自由,二十四小时遭监控,天天灌输诽谤大法的电视、报纸内容。
二零零零年元旦,朱本富妻子(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被非法关押二十六天。当时黑石礁派出所两名警察,袁宝林,林海闯到他家,逼迫交出六千元钱,用各种恐吓,威胁,开除公职等等手段,窃取他四千八百元,他叫他们开收据,不给开,给写了个收条,勒索了他四千八百元钱。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七日,大连公安局黑石礁派出所,要对他绑架,他们在他家周围单位蹲坑,蹲点,两个多星期,使他被迫走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朱本富当时女儿才十三岁,他和妻子被逼流离在外,有家不能回,根本照顾不到孩子,有一个好心的李玉华大姐把孩子领她家照顾,被警察跟踪。一天早晨,女儿开门上学去,一帮警察一拥而进。女儿被突如其来的警察嚇的精神失常,李玉华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非法教养一年,从此以后,女儿再也不敢上学。
朱本富流离在外三年。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九日,朱本富因向世人讲真相,在泡崖出租房楼下,被大连国保一帮警察绑架,身带皮包一个,MP3一个,一万七千元现金被劫走,至今未还。当天送姚家看守所非法关押。一月二十三日,送辽阳看守所迫害。
朱本富在看守所他不配合,不念监规,被打的全身是伤,晕死过去,苏醒过来,发现胃被打出血,血从胃流入肚肠里过多,整天昏迷不醒。狱医检查,瞳孔放大,生命垂危,他们也不放人,被非法判刑七年。于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送营口监狱入监队迫害。
早上五点开始干活至深夜十点收工。半个月不让洗手、脸、脚。每天只准喝一个矿泉水瓶的三分之一水。早上去厕所时间三分钟,超了就被打。每天只准上两次厕所。
一个月后分,朱本富到营口监狱六大队。他不配合、不转化,被送营口监狱最残忍的集训大队,一进集训队,教育科长周亮问他还炼吧?他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炼!”周亮破口大骂,立即叫来四个犯人,把他拖出办公室,拉到刑房,绑在铁椅子上三天三宿,多种折磨齐上,毒打。十二月的天气,把窗子打开,衣服扒光冻,用拳打胸口脚踢二个小腿,折磨的死去活来。
九天后,放回监区队里,监区的犯人问他:“你还活着回来了,那是法西斯集中营,有死亡名额。”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九日,朱本富妻子也被绑架,非法关押到姚家看守所,身上带一千元钱、手表一块、皮包一个被抢走。一月二十三日,妻子也被辽阳国保绑架到辽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警察暴力取证,妻子也被非法判刑七年。于二零零六年五月九日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九日,朱本富等十二位法轮功学员被从营口监狱绑架到本溪监狱继续迫害,他被分到三大队,狱警赵冶明找他谈话,他不配合,不念监规、不转化,他指示七八个犯人对他拳打脚踢,十分钟后,他全身是伤。
又过了一个星期,副大队长赵冶明又组织一帮重犯,共十二个,把朱本富拖到一楼图书馆里,扒去外衣,坐水泥地上,十二个人分三组,每组四人,轮流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每天凌晨十二-二点,有三个专职打手,王卓、杜新、付才轮流打他,一个打累了另一个上。
开始用装满水的大雪碧瓶往头上打,一连砸几十下,伤内不伤外。用三个手指头抠朱本富两个眼珠子,穿着旅游鞋跺胸口,用旅游鞋的两个后跟跺两条腿。两条腿被跺的十多天不能行走,不能蹲下,大小便全都站着。用针夹在筷子里露出大约一厘米往头顶、手背、手指尖扎。用打火机烧他脖子胸前,一连折磨三天三宿不让睡觉。几年不停的放侮辱大法的录像。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监狱强制“转化”朱本富,警察指使一帮犯人不分昼夜的毒打他,不让睡觉,用针扎骨头,用手指抠眼睛,用大瓶子装满水击打内脏,用打火机烧肉芽芽……
在本溪监狱,朱本富被犯人,用筷子绑针扎手背筋骨;用瓶装水打头几十下造成昏迷;用脚狠踹腿骨,直至痛得动不了;他们还用三指抠挖朱本富的眼睛,朱本富被抠的眼眶发紫、疼痛晕倒;犯人用线绑住朱本富的阴囊睾丸往下拽,还往他身上浇凉水、用打火机烧等。
七年过去了,当时朱本富仅五十五岁,被迫害的满头的白发,身上都长出来黑斑,出狱两年后,胸前还时常难受。
二零一三年一月,朱本富夫妇结束七年冤狱,回到家中。
二零一五年五月,最高检察院颁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制度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朱本富和妻子孙敬美同时向两高邮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这场残酷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二零一七年四月十六日,妻子孙敬美,在遭受了两年劳教、七年冤刑的迫害后含冤离世,年仅六十一岁。
朱本富在监狱被迫害的满头白发,身上都长出来黑斑,出狱后,胸前还时常难受,伴随咳嗽等症状,并不断地被骚扰等迫害,于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