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九日】(接上文)
(三)洗脑班中的非人生活
中共在全国各地的洗脑班,打着“法教基地”的幌子,其实是践踏法律、逼迫好人放弃良知的邪恶场所。被劫持到“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关在一个独立的囚室,并配备两名“包夹”或“帮教”寸步不离的监控。关在这里的人没有任何人身自由,也无法与外界有任何联系。
武汉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对外挂牌是所谓“武汉市硚口区法制教育班”,距解放大道额头湾轻轨站1600米处的张公堤边,三层楼房,整栋楼房呈U型。洗脑班对外是全封闭的,“上班”时间除开门的和两条狗外,看不到人。每天早6点30起床,两个包夹强迫学员做卫生,7点要到洗脑房。这是个面积不到6平米的封闭空间,有两张80x40x40厘米的条桌,6张椅子。有厕所,厕所的门只有半截,没有门闩。包夹人员把音箱音量开到最大强迫法轮功学员听诬陷大法的歪理邪说,一刻也不停止。8点30,打手来灌输邪说,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诬陷大法的视频。12点打手离开,包夹又开始播放邪说。14点30 分,打手又来强迫学员写诬陷大法的文章。17点30,包夹又播放邪说,直到23点30才能回到寝室。
这种高压环境每日都在折磨法轮功学员,不同意转化就要增加迫害时间,甚至24小时不让睡觉。恶警会单独提审学员威逼他们“交代问题”、“签转化书”;专职打手在厕所和寝室对他们殴打、用刑;包夹打手每次至少6人对绝食的学员进行强迫灌食迫害。这些恶棍都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害怕曝光自己。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即湖北省洗脑班,是继武汉市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以来最残暴的洗脑班。这个洗脑班在武昌区三环线南湖大道一处风景优美的湖畔。可是洗脑班内确实彻头彻尾的“法西斯集中营”。这里的打手和狱警都是社会闲杂人士,因为找不到工作,政府部门就把他们召集来做“陪教”。但他们本就是流氓出身,素质低下,满口脏话,更不懂法律,恶警正好利用这些人的狂暴变态的个性来变本加厉的迫害法轮功学员。恶警和所谓“管教”阴狠毒辣的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连续罚站半个月,用电棍电,插喉管,戴手铐,扇耳光,饮食投毒等在这里是家常便饭。人面兽心的干着正常人无法容忍的恶事,并且在看到人受折磨它们嗜血的本性就会越兴奋膨胀。肉体的折磨没结束,精神折磨让人更加煎熬。洗脑班里,强迫学员有“党性”吃饭、睡觉、上厕所这样最基本的人的需求,都要歌颂邪党,不然就不许吃喝、睡觉、方便,简直连最基本的人性都没有。它们的目的就是让人在极度痛苦极度绝望中松懈意志放弃信仰。这个洗脑班就是以折磨人为目的,自二零零二年以来,不断的传出死讯,有的学员在法教所被迫害致死,有的是回家后在短期内死亡。
很多从洗脑班被迫害过的学员,回到家后都精神压抑,长时间无法从痛苦中抽离回来。外界很难想象,他们曾经在这种残酷的黑监狱中经历的那些难以启齿、无法形容的苦难。
﹙四﹚洗脑手段
比起上述非人的监禁生活,洗脑才是洗脑班的核心部份。
1、每天上午下午都逼法轮功学员到一教室内,四、五个人围着你,强迫法轮功学员听中共实施迫害的文件,反复听,一连听几天,声音放到最大,或强迫看歪曲事实诽谤法轮功的各种录像,如栽赃法轮功的北京疯子傅怡彬杀人等的录像。学员拒绝听就将录音拿到寝室放在法轮功学员床头听,搞疲劳轰炸。
高音洗脑,虚假诽谤震耳欲聋。武汉的每个洗脑班都配备有专门的“转化教室”,每个法轮功学员除了夜晚在单独的关押房间睡觉外,其余时间都在“转化室”被迫强力洗脑。以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为例,那里的每间“转化室”面积约十几平米,有双层大铁门,室内配有厕所,空间很高,并装有光碟机、扩音器和电视等音像设备。学员每天从早到晚要在“转化室”独自封闭关押十五小时以上,除了上厕所外,不许离开座位。
强制转化过程中,高音喇叭音量开到最高分贝,噪音满室回响,播放的录音和视频全是污蔑法轮功的内容。那震耳欲聋的噪音,折磨得学员耳朵生疼,监管学员的帮教换了一波又一波,可学员却要忍受这种无休无止的魔音摧残。上“转化课”期间,吃饭只给半小时,也是在“转化室”度过。包夹会进来陪吃,有时候还假惺惺和学员聊上几句,借此来试探学员的转化程度。吃完饭后一刻也不让休息,立刻又是满屋的魔音四起。
若有学员实在疲惫难忍,刚想将头往“课桌前”靠靠,旁边的恶毒帮教就会推推嚷嚷地拉起学员来罚站。帮教还凶学员说,都到这儿了,你还想舒服?这种强制转化的手段,常让学员精疲力竭,四肢瘫软,在饱经痛苦折磨中逐渐消磨意志。也只有共产邪党这等流氓政权,才想得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折磨信仰真善忍的好人。
2、利用犹大等邪悟者放毒,围攻法轮功学员,以达到其洗脑﹙逼迫放弃修炼法轮功﹚的目的。
3、强迫法轮功学员每天所谓“做作业”。
4、纠集所有洗脑班人员开揭批大会。强迫法轮功学员念揭批材料,强迫法轮功学员唱邪党的歌,“610”头子讲话进一步洗脑。
5、被洗脑的法轮功学员还要经过市区“610”邪恶成员的所谓“验收合格”后,才放法轮功学员回家。
6、对不配合的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和判刑。
洗脑班人员经常趁法轮功学员无防备时,围上来踩脚、按胳膊,拽着手在决裂书按手印。对不配合的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和判刑。
﹙五﹚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案例
洗脑班人员对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殴打,或罚站体罚,或采用吊铐等酷刑。更为歹毒的是打毒针、在食水中施放不明药物。受害人中毒后,有的精神错乱,丧失记忆,全身浮肿,器官衰竭,吃饭喝水都很困难,下肢失去知觉,行走困难;有的大量吐血、便血、尿血;有的是两类症状同在。因为中毒症状呈慢性表现,有的人在数月、数年后才逐步加重,导致离世。
汪金平在江汉区洗脑班、湖北省洗脑班遭酷刑折磨自述:
二零一五年三月,我在江汉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后,三月二十五日转移非法关押在武汉市江汉区在蔡甸玉笋山附近建的“洗脑班”,被武汉市江汉区洗脑班恶人使用毒药迫害。在那里,我遭到了以屈伸(男)为首等恶人的迫害,也被强迫罚站和在我吃的饭菜里下药,在我睡觉的床上被子里、枕头里下药,弄得我浑身难受、疼痛伴随着麻木,眼神也由之前的正常变得不正常,一眼就能看出是吃了破坏神经系统的毒药,几乎睡不了觉,有时几乎整晚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偶尔睡着一会儿,没经历的人是无法体会那种异常难受的处境的。
四月,我被转移关押到湖北省武汉市洪山区的野芷湖旁的一个马湖村特二号处的湖北省洗脑班,遭罚站、下药、辱骂、电棍电。
参与迫害的恶人有:江黎丽,三十多岁,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队副中队长,警官学校毕业,原沙洋劳教所二大队恶警。多年来,电人、打人、拽女人头发,让她的面色变得越来越丑恶。她有时用电棍电我。并逼我喝毒药,她有个十岁左右的儿子经常在洗脑班玩,也被带坏了,她叫他去拿电棍来,他就去拿电棍,叫他去拿手铐就去拿手铐。
胡高伟,他是负责打人的凶手,他经常打我,用电棍电了我多次。
还有一个女警察我不知道名字,她逼我喝毒药,不从就喊帮凶胡高伟过来施加暴力,包括电棍电、拳打脚踢。
他们的迫害致使我身体受到极大的伤害,有时几乎连自己的意识都没有了似的,神志不清,全身麻木,浑身胀痛,畏冷,坐立难安,度日如年。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1﹚洗脑班迫害致死案例
1、王玉洁被湖北省洗脑班打毒针 四个月后含冤离世 年仅二十三岁
二零一一年三月,王玉洁被劫持到湖北省洗脑班强制洗脑,施以精神虐杀两个月。右肩上被洗脑班人员打了一毒针,回家后口吐白沫,剧烈呕吐,什么都不能吃,连喝水都吐;前额剧痛、全身都象散了架一样剧烈疼痛,疼得她哭了又忍,忍了又哭,眼疼瞎了,什么也看不见,耳朵也渐渐听不到东西,手卷曲着,在遭受了四个月的痛苦折磨后,于二零一一年九月,王玉洁含冤离世。年仅二十三岁。
王玉洁
2、余毅敏被二道棚洗脑班强制注射不明药物 精神失常 含冤离世
余毅敏,一九六二年生,毕业于中南财经大学,原湖北省电力建设第二公司会计师。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余毅敏非法劳教期满,本应无条件释放回家,但江汉区六一零再次将她从劳教所直接劫持到洗脑班继续迫害。在洗脑班,余毅敏又被胡家祥、屈申和郑容等恶人指使医生对其强制注射不明药物,将其头猛力撞墙,并野蛮殴打,直到大年除夕才被放回。从洗脑班回来后,余毅敏看到自己已被中共邪党迫害的家庭破裂,且无处安身立脚,最终导致精神完全失常,生活无法自理,并于二零一一年八月五日含冤离世,其情景惨不忍睹。
3、徐喜望被新洲区刘集洗脑班注射不明药物 回家八个月后离世
在洗脑班滥用有害药物,不惜将健康好人迫害致死。湖北武汉市新洲区居民残疾人徐喜望,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开始自食其力因坚定修炼,两次被非法关看守所,两次被绑架到洗脑班。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八日清晨被三店街综治办及派出所人员绑架到新洲区刘集洗脑班(所谓的“法制教育班”),被毒打、注射不明药物,当即大小便失禁,时常神智不清,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九日在衰弱中离世,年仅五十三岁。
4、孙斌武被青山区工人村洗脑班不明药物迫害后去世
2002年,孙斌武被劫持到青山区工人村洗脑班与在这里遭受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一同遭受迫害。在迫害期间,洗脑班欺骗她吃所谓降压药。药片一片白色一片黄色。事后医生说:这药你越吃血压越高,你生命力真强,还蛮健康。之后,孙斌武两次出现异常昏迷。两天后,有人说你可以回去了。孙斌武于2004年4月7日去世,时年56岁。
5、崔海遭湖北省洗脑班毒针毒药等残酷迫害
崔海生前诉说:“湖北省洗脑班在七十天对我残酷的迫害中,我被折磨得皮包骨,下巴骨几次险些掉下来,血压高达二百多,头发由原来的花白变成几乎全白,记忆力减退,全身经常发抖,右手小指头下掌骨至今肿大,小指无法并拢,拿东西颤抖不止……
“我绝食的第七天,他们把我手脚绑在椅子上给我打针,…… “后来我感到头整天昏昏沉沉,两腿发软无力,记忆力明显减退,我发现他们在我饭菜中下药,我吃饭是不许出门的,由两个犹大陪着我吃,每次吃饭都是一个姓姚的女犹大拿上楼,开始可以随意拿,后来都由姓姚的指定我吃哪一份,一次我跟姓姚的把菜换了一下,她马上把菜端出去倒了。还有一次我把肉倒给另一个犹大(她不知道药的事),她刚要吃被姓姚的一把抢过去倒掉,我后来就经常不吃,把菜或饭倒掉。”于二零一八年一月一日含冤离世。
6、许家梅在杨园洗脑班遭药物摧残 回家八个月离世
许家梅,女,住武昌区水果湖地区,2005年5月中旬,许家梅家中被抄,现金五千元被邪恶之徒抢走,她被绑架到武昌杨园洗脑班迫害。洗脑班恶首陈崎屹自己承认在饭里拌了药(许家梅的女儿的婆婆是陈崎屹的奶娘)。2008年8月,许家梅回家后经常摔跤、牙齿松落,大脑出现不清醒的状态,2009年4月25日,许家梅离世。
7、李星连被洗脑班迫害精神失常 坠楼身亡
李星连,男,53岁,长航集团职工,住武昌余家湖长航宿舍。1999年7月后连续两次进京上访,被押回武汉后关押在青菱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2002年元月,李星连在何湾劳教所被到期释放时已经连续九天不能进水进食,却仍被送江汉区洗脑班迫害。后来,李星连又多次被水上派出所送洗脑班迫害,致使精神失常,送精神病院被拒收,接回后次日,于2004年9月4日坠楼身亡。
8、李军峡被谌家矶洗脑班迫害精神失常 坠楼身亡
李军峡,女,1964年出生,未婚。李军峡出生于军人家庭,大学毕业后在武汉市工商银行堤角分理处任会计,工作勤恳,有一次银行配电房电路失火,她不顾个人安危将火扑灭,避免了一场火灾。2000年武汉市公安局一处以扣发全单位年终奖为由逼迫李军峡辞职。2000年9月18日,李军峡被非法劳教。2001年9月11日,李军峡因看望被释放回家的法轮功学员第二次被非法劳教,此期间被关禁闭迫害达一年之久。2003年7月,李军峡回老家探亲讲真相再被非法抓捕并关押于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后转到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遭迫害,被迫流离失所,将住房卖掉,到厦门打工。2006年12月底,武汉市江岸区“610”将她从厦门绑架,被非法关押在谌家矶洗脑班。李军峡被四肢分开铐在床上长达十多天,铐子都深深的扎进肉里,骨头外露,被灌尿。致使李军峡精神失常,于2008年11月7日去世。
9、刘润芝,女,50多岁,被江汉区二道棚洗脑班迫害,含冤离世。
10、张诗敏,女,50多岁,被绑架到江汉区二道棚洗脑班迫害,含冤致死。
11、胡正英,女,60多岁,被绑架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后劫持到二道棚洗脑班迫害。含冤致死。
12、钱进,男,51岁,2000年2月因到北京上访被江汉区公安分局民族街派出所警察曹新民绑架回汉,非法关在武汉市老黄大拘留所15天,后又被绑架到江汉区二道棚洗脑班迫害,11月因发资料被江汉区公安分局民族街派出所警察曹新民、沈亮绑架到武汉市男看守所非法关押29天后送往江汉区二道棚洗脑班迫害4、5个月。钱进在2008年含冤离世。
13、刘义琳,2000年10月到北京上访,被劫持到二道棚等洗脑班,后又劫持到市第一看守所,2001年7月回家,2002年9月又被劫持到二道棚等洗脑班迫害,一直受到电业居委会和单位恶人的骚扰,致使含冤离世。
14、胡金林,多次遭洗脑班迫害,身心遭到巨大伤害,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因陶家岭洗脑班迫害离开人世。
15、罗家芝被汉阳陶家岭洗脑班迫害致死。罗家芝,女,六十二岁,汉阳郭茨口人。 二零零一年七月,罗家芝被汉阳二桥派出所所长彭显光及刘三黑、余国强等人非法关押到陶家岭洗脑班,受非人折磨七个月。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罗家芝被释放。在家仍遭非法监视,外出曾被恶人搜身。仅四个月后,二零零二年六月罗家芝含冤去世。
16、付清萍多次遭汉阳陶家岭洗脑班迫害而含冤离世
付清萍,女,六十九岁,住湖北省武汉市汉阳区建桥街南城社区棉花街37号四楼。因发真相资料多次被非法关押在汉阳陶家岭洗脑班。回家后又长期受到当地派出所、街道骚扰、监视。老人的两个儿子是公安警察,他们受邪党的毒害,怕个人利益受到损害,而不许老人和同修来往。老人精神达到了崩溃的边缘。最后旧病复发,生活都不能自理,于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九日含冤离世。
17、王兰玉,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因陶家岭洗脑班迫害离世。
18、张春梅,女,多次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洗脑班等地遭迫害,含冤离世。
﹙2﹚被洗脑班迫害致疯
1、李桂平被二道棚洗脑班迫害致疯
李桂平,女,一九五七年八月生,二零零九年四月九日,李桂平再次被绑架到二道棚洗脑班非法关押,期间遭屈申等人毒打,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不让睡觉,往她脸上、脖子上、胳膊上、衣服上写满污蔑法轮大法的文字,人被迫害得走不动路、不敢吃、不敢睡,以致被迫害致疯。
2、徐桂平,六十多岁,住汉阳区十里铺赫山小区国棉三厂宿舍,她曾在二零零一年二月被绑架,被汉阳陶家岭洗脑班迫害致精神失常。回家半年后才恢复正常。
3、廖某某,被汉阳陶家岭洗脑班迫害致精神失常。
4、杨先美,被迫害致疯。
5、陈军被迫害致精神失常。陈军,女,1948年生,硚口易家墩街古田二路社区居民,曾二次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遭受迫害。第一次,因到北京上访,于1999年11月至2000年1月3日止,被非法关押在硚口额头湾洗脑班;第二次,2000年底至2002年7月,再次被非法关押在硚口额头湾洗脑班,长达一年半之久;尤其在2002年6-7月遭受邪恶洗脑班的各种手段疯狂迫害后,身心严重受创,在洗脑班就出现精神失常。
﹙3﹚洗脑班打毒针、下毒药案例
马三家教养院的“废功药”是口服的,武汉洗脑班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药物则是注射的。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药物究竟是什么,目前还是个谜。但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一种毒药。如: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的恶人把法轮功学员绑在老虎凳上,用吊针的形式给学员身体里注射不明液体。打毒针时,恶警江黎丽就直言不讳地讲:这就是毒针。这些液体注射后,学员便感到身体不适,头晕晕的,脚肿得象要裂开,走路也不那么稳当。
1、2002年6月10日到7月25日,武汉市硚口区洗脑班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所谓封闭式的“帮教”。洗脑班不法之徒背着学员偷偷地在学员的饭菜里下药,每一顿饭里都有。吃完饭后就精神萎靡,想睡觉,这时邪恶之徒不许学员睡觉。在学员的大脑长期处于不清醒状态时,乘机逼迫学员写“决裂书”。有学员看到邪恶之徒偷偷在饭菜里下药时,质问邪恶之徒,邪恶之徒却谎称是什么降血压药,而该学员根本没有高血压。
2、二零零四年四月中旬的一个上午,曾在武汉开家政服务公司的私营业主高顺琴女士,在武昌杨园洗脑班遭到这种药物迫害。当时,在武汉市“六一零”恶首胡绍斌的授意下,洗脑班内的胡善萍等恶徒将高顺琴按在会议室的桌子上,被一王姓女医生强行打了一针“破功针”。而后高顺琴顿感头昏、心慌,全身不适。这种毒针当时反应不是十分严重,后来慢慢发作、越来越厉害。十一月份开始出现脚发凉,然后发烧,过后剧痛。后来发展到脚痛得不能沾地、无法行走。再后来牙齿松动、脱落,身体浮肿,大脑经常一片空白。二零零五年被接回家时,她心力衰竭,基本失去记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她出国后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更恶毒的是,恶徒还以此惑乱身在魔难中的学员及家属:‘你们不是说炼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吗?现在怎么都成这样式的啦?’将迫害造成的惨剧嫁祸、归罪于法轮功。甚至有的公然叫嚣:‘我们会让你失去心智、跳楼,再对外宣扬你是炼功发疯自杀!’”
3、武汉大学余文清在杨园洗脑班遭药物摧残
余文清,女,六十多岁,武汉大学退休职工,多次被抓。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深圳南山公安分局再次绑架,关押两个半月,被余正念抵制。武汉大学接余回汉,送杨园洗脑班迫害。余文清遭到围攻,被强光照射,恶徒不让睡觉。在食物中被放入药物,食后,脑袋胀裂,胸腹部疼痛,全身浮肿,头脑昏迷,精神恍惚。被放回后,十几天仍有记忆受阻、身体浮肿现象。
4、肖映雪被湖北省洗脑班打毒针残害
二零一一年,原武汉市硚口区工商局职员、法轮功学员肖映雪被湖北省洗脑班人员强按注射了三针毒药,以后几年中肖映雪仍然经常头痛,难得解脱。
5、小汪被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下毒药迫害
法轮功学员小汪于二零一三年四月七日遭人构陷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硚口拘留所,四月十九日被劫持到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迫害。小汪自述:“在洗脑班,有两个女帮凶,一个是朱腊香,另一个姓刘,经常骂法轮大法。警察刘某、蔡某都打过我,蔡某还经常逼我罚站。恶徒们把笔和纸往我手上硬塞,要我写自己的姓名和住址,我都没配合。我在洗脑班里感到身体特别难受,头脑发胀,思维变的迟钝,坐立不安。我当时不知道是他们在饭菜、面条里偷偷下了破坏神经的药物。二十一日回到家中,但仍感到渾身特别难受,头脑发胀,全身发冷,思维迟钝,坐立不安,心神不宁。感觉度日如月,回家后我通过学法炼功,身体在好转,思维逐渐恢复,才慢慢明白了是恶人们在饭菜里下了破坏神经的毒药。”
6、张惠芬被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下毒药残害
张惠芬女士,家住武汉市硚口区荣华街友谊社区,原武汉市玩具公司财务科长,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一日被绑架到区看守所,八天后被硚口区“610”的肖干枝等三人劫持到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张惠芬一直拒绝看听洗脑录像,朱腊香等人便将录音拿到寝室放在张的床头播听。四、五个人前后左右围着张,强制她收听洗脑。张依然不顺从。这时,恶人们便在饭水中动了手脚。七天后,张便感到全身不适,头昏,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而张此前在看守所的被关押了八天,都毫无此异症。后在家人营救下,八日八日张惠芬走出了魔窟。回家后张反应迟缓,行走中有时大脑意识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倒行等。因在洗脑班关押失去各种人身自由,许多异常症状未能察觉,一段时间后身心稍有恢复才明白恶人曾下毒迫害。
7、李素珍被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下毒药残害
李素珍,江汉区学员,二零零七年被绑架到武汉市硚口区洗脑班遭受迫害,恶人在饭里下药,她吃了就开始吐血,吐了一便盆,满房血腥味,恶人受不了,就放了她。从洗脑班出来后,胃部经常吃东西就吐,吐出来的东西一股药味。从此身体大受其害。
8、高碧珍,女,2008年7月14日晚又遭到2005年绑架她的同一伙人的再次绑架,又一次被非法关进武昌杨园洗脑班强制洗脑3个月21天。因坚决不配合邪恶洗脑,就在她离开洗脑班之前,邪恶在她的饭中下了不明药物,11月5日回到家后,两条大腿、两条小腿、双脚一天比一天疼痛,最后严重到行走困难,稍一不小心就摔跤。这奇怪的疼痛让她想起,洗脑班用药物迫害高顺勤和已经去世的许家梅,致使她们也是这样的腿脚疼痛。
9、戴菊珍被东西湖“海口洗脑班”下毒药残害
武汉市东西湖“海口洗脑班”是一座三层的楼房,房间、教室各有三个摄像头,门口一个大摄像头,后面斜对角分别有一个摄像头。
东西湖区法轮功学员戴菊珍,二零一八年八月九日被劫持到这个洗脑班仅三天,就出现“病态”,倒在地上,血压、血糖很高。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要送到火葬场火葬,还有人说:不敢抬,怕抬出人命。
第三天的下午,洗脑班才把戴菊珍的丈夫叫到洗脑班,她的丈夫喊了戴菊珍十几声,她都没醒,她的丈夫摸戴菊珍的脉搏都没有了。后戴菊珍被接回了家。
刚回家时,戴菊珍出现神智时有不清的状态,走路都要靠人搀扶。直到现在,戴菊珍都没有完全复原,坐着还行,站着就恍恍惚惚,走路也晃悠,一直没口味。戴菊珍被绑架到洗脑班前身体都很正常,她怀疑在洗脑班里被暗中下了药。
﹙4﹚洗脑班酷刑折磨、毒打、电击案例
1、蔡子东被二道棚洗脑班折磨的不成人形 骨瘦如柴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二日,湖北省十堰市法轮大法弟子蔡子东被枉判七年到期后,被直接从监狱劫持到二道棚洗脑班。因他拒绝妥协,恶徒屈申两个多月不准蔡子东睡觉,并且每天不停的殴打、谩骂他。蔡子东被折磨的不成人形,骨瘦如柴,不堪入目。
2、黄兆金被二道棚洗脑班饿饭、毒打、威胁弄死他及全家
二零一三年九月,屈申责令洗脑班对刚被劫持到这里的老年法轮功学员黄兆金,在生活上处处虐待,命令人只打很少的饭,早上半两米饭、中午一两米饭、晚上半两米饭,有时黄兆金刚端饭碗准备吃就被保安抢夺过去把饭倒掉,不给吃。屈申看黄兆金仍然坚持信仰,不说违心话,就气急败坏地命令陪教对黄兆金断绝食物,不给黄兆金水喝、不让他洗澡等,还不“转化”就通宵谈话不许睡觉(二十四小时)、还从上午九点至晚上九点罚站,直到折磨得黄兆金昏昏沉沉站立不住时,屈申唆使郭某安保队长带周某、还有两个不知姓氏的安保队员等共四人一拥而上,一个按住老人的头,一个抱紧老人的身体,一个抓住老人的右手,一个把一支笔塞到老人的右手中,再把老人的手和笔死死捏紧写诬蔑法轮大法的话。黄兆金不屈从,郭某恶狠狠的用笔尖把老人的身上戳破一个洞,叫姓周的保安强行抓住老人的手,郭某挥手不停地猛扇老人的耳光,先打左脸,后打右脸,再来回打……周某还咆哮着要拿老虎钳子把老人手指折断,直到把老人折磨的奄奄一息不省人事才愤愤离去。
半夜时分,一个姓孙的恶人,喝得酒气熏天,气汹汹地将黄兆金老人从地上抓起来恶狠狠的吼叫:这里是老子的地盘,不听老子的话,信不信,把你弄死在这玉笋山象捏个蚂蚁一样,老子将你的退休工资、你老婆的退休工资、你姑娘工资统统都拿到我这儿来花,不够用,连你房子也给卖掉!哼!老子随便歪个嘴就干掉你全家。
3、湖北省残联工作人员刘丽敏被“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警棍电击致完全不出声
二零一零年六月,湖北省残联工作人员、武汉法轮功学员刘丽敏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到期,又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分队迫害。开始十余天是拳脚相加,后来是警棍不断,刘丽敏的身上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刚开始电她,她还喊一下,后来,电的她完全不出声了。只是皱着眉头。后来,再电她,她连眉头也不皱了,一点表情都没有,完全站不起来,只能瘫坐在地上。上、下楼只有靠两个打手架上架下。打人凶手之一是邓群。
4、酷刑成了打手的“研究课题”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实际是一个黑监狱。张伟杰在那里遭到骇人听闻的折磨。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些施暴的恶徒们,竟公开的将惨无人道的暴行称为“研究课题”。张伟杰于二零一一年五月五日在单位上班时,被绑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以下是张伟杰揭露被迫害的部份经历。
邓群开始殴打张伟杰,并说:打你怎么了,想打就打,我养的宠物我舍不得打,打你我看心情,心情好我少打几下。张伟杰证实道:邓群行凶时,总是带着一个叫“小红”的黄冈女孩(小红,女,二十岁左右,1.55米左右身高,黄冈人,卫校毕业)。一次,邓群透露省法治教育所里有一套完备的整人手段,他们决定要对我采用这个手段,并画出流程:罚站;打;绝食(实际是不让人吃饭);灌食;不让睡觉;吊铐;打毒针(下药);电棍电。之后,他们开始动手,最先动手的是邓群和省法治教育所里的另一个打手胡高伟,他们用拳头打我的头,并开始不让我吃饭,不让睡觉,每天二十四小时强迫我站立。邓群等人几个负责每天给我灌食二次,一般一次要灌一个多小时,其实就是折磨人,他们不停地把灌食管插入,拔出,让我感到痛苦不堪,灌食一般在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每次灌一大桶,有时两大桶,所以每次灌到一半,胃里装不下,就开始往上返,从嘴里往外流。这时胡高伟就开始拿着报纸把我吐出来的东西往我脸上涂,往头上涂,兴奋地喊,就是这个效果;并用东西往我头上、脸上打,周围人都跟着兴奋地取笑。我的食道开始化脓,腿肿得很粗,脚肿得象大馒头,生殖器肿得要双手才能捧住。
一天,胡高伟得意地对我说,他们这样折磨我是他们的一个研究课题,强迫站着不让睡觉,不让吃饭,灌食折磨,看人意志力能坚持多久。在此之前能坚持下去的记录是十天,我已经超过了,他们这次的目标是十五天,已经达到了,他们又转入另一个试验。”
张伟杰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由于没有被“转化”而被非法判刑五年。
5、湖北省中医院的学员邹丽玉遭省洗脑班伥鬼江黎丽电棍电击
伥鬼江黎丽,三十多岁,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队副中队长,警官学校毕业,原沙洋劳教所二大队恶警。多年来,电人、打人、拽女人头发,让她的面色变得越来越丑恶。她有时会抱怨在这里做“法制教育”的“艰难”,而作为警察,江黎丽是个法盲。以下为其罪行之一斑:
二零零九年九月份,一位赤壁的婆婆,在洗脑班喊“法轮大法好”,江黎丽和彭刚用电棍电击,并将婆婆的下巴卸掉了。
江黎丽进来用电棍电击湖北省中医院的学员邹丽玉。“噼啪”的火花打到身上,身体马上紫起来。晚上回“监室”洗澡,医学院陪住的人看到满身是伤的邹玉丽,说,“哎哟,吓我,打你做什么呢?!”邹丽玉坚持不“转化”。夜里十二点,警察、犹大八个人围住邹丽玉暴打,江黎丽拽住邹丽玉的头。
6、王晓鸣在湖北省洗脑班遭毒打
二零一零年七月六日,武昌千家街的王晓鸣被劫持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第十五天后,毒打就要开始,打人的是江黎丽:“中心的饭这么好吃的?!你每天在这混,你白吃白喝还装什么糊涂?!我就给德!”一耳光扇了过来。“我就不怕失德!”又一耳光,“我不怕下地狱!”一耳光,“我不怕遭报应!”又一耳光……打人持续到了四点。一日,江黎丽抓住王晓鸣的头发,恶警邓群猛打。后来,邓群先把一张板凳的铁脚压在了王晓鸣的已经肿起的脚趾上,再将自己一百八十多斤的身子蹦起来,身子重重的落在凳子上,王晓鸣的脚背脚趾几乎断裂,站立不住,江黎丽又抓起王晓鸣的头发往她跟前拖……
7、武汉法轮功学员张甦被关湖北省洗脑班期间,狱警江黎丽放话说,“共产党拍死你就象拍死苍蝇一样,明天拉出枪毙,说你是自杀,还摘你器官,说你自杀,谁知道?!”
家住武汉市常青花园的张甦,是一名四十五岁的网球教练,被关湖北省洗脑班期间没被“转化”,就被武汉政法委及“六一零”机构操控检察院、法院诬判六年有期徒刑。在开庭之前,张甦向自己的律师揭露他被非法关押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经历:
二零一一年五月五日上午八时左右,我在家附近的火车票代售点,突然来了七、八个穿便衣的人,其中蔡恒用小罐向我脸部喷射液体,当时我眼睛剧痛、麻木、呼吸困难,突感眩晕、顿时处于窒息状态(几天后脸皮脱落一层)。有几个人上来反拧我双臂,踢我腿部将我打倒在地,反铐我双手,我脸部挨地擦伤,其中就有个叫张宁(音)的人。期间无人说自己的身份,没有出示警察证,没有说明抓捕我的理由。
当天十一点多,他们又将我劫持到武汉市洪山区马湖村一个名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地方,给我一个监视居住决定书,监居地点为洪山区马湖村,但没有监视居住截止时间、没有我涉嫌罪名、没有办案人员签名、没有公安局长签章。当时测我血压为110/190.
七日上午八时左右,刘成等三人带我去二楼上课,由丁星樵、肖杨荣二人对我做“思想工作”,让我放弃对法轮功信仰,我不同意,他们就对我吼叫。因身体不舒服,第二天叫我上去“听课”,我不去,龚剑等三人,就打我头、背,龚剑掐我脖子,扇我嘴巴,强制要我上课,刘成在场拿电棍威胁。晚上九点才下来。以后就天天如此。每天量血压,低时110/210、高则120/230,这样持续了二个月左右。
从第三个月左右开始,就感觉吃的饭菜有问题,每次吃过后就闹肚子,心慌、胸闷,这种情况持续三个月,曾二次晕倒过。我多次要求看病,蔡恒、张宁在中秋节后的第二日带我去武汉市铁路医院看,血压是120/200,诊断是心肌受损(心电图)、胆结石、脂肪肝,并疑似冠心病,医院要求住院观察治疗,我也要求,他们不同意。
回来后他们还要我“上课”洗脑。期间,江黎丽恐吓我:公检法是一家,都归政法委管,打死你就象拍死一个苍蝇,明天拉出去枪毙也没有人知道,割下你的器官说你自杀,谁知道?
张甦的悲惨遭遇,有着诸项鲜明的特点,反映了一个基本的事实,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并非什么学习法律的场所,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集中营。
和所有被非法关押在这个集中营中法轮功学员一样,张甦承受的除了是一个一般意义的集中营之外,他还经历了如下暴行:被野蛮绑架,被暴力殴打,饭里被下毒药,重病得不到治疗,被威胁活摘器官等等。这一切,又使得这个集中营深具法西斯色彩,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法西斯集中营”。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对外是保密机构,这里拒绝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探视,对外否认关押的存在。它的核心职能是对法轮功学员的思想进行“转化”,从而达到精神控制的目的,说白了它就是一个洗脑班。相比劳教所、看守所、监狱的非法监禁,“法教所”是一种完全隐蔽的黑监狱。
8、武汉市洪山区段玉英的脸、鼻子都被打变了形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武汉市洪山区段玉英被绑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第九天,江黎丽竖起电棍,后来,江黎丽让段玉英“抱书”,说“你放不下大法,你放不下你师父,你就抱书,你就抱着书上天”。段玉英脚肿着,猪肝色,发亮,好像穿着一双靴子。她抱着A4纸复印的两尺高的“书”从早站到晚。六月三十日,江黎丽用电棍电段玉英。并用所谓“反革命罪”威胁。段玉英始终不接受洗脑班的邪恶洗脑。江黎丽用打印的带塑料壳的《转法轮》打段的脸,用书角戳段的嘴,段的脸、鼻子都被打变了形。
9、尽职尽责的女公务员八次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
武汉市硚口工商局公务员、法轮功学员周爱琳,二十年来,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八次被绑架到洗脑班,三次被非法拘留,公务员资格被非法取消,被降职到局下属工商所做公勤员。被绑架到洗脑班长期非法关押期间,硚口工商局随意克扣、停发她的工资。二零一四年被绑架到洗脑班因周爱琳工作单位抽不出2人到洗脑班当陪教,硚口区“六一零”向单位每月索取8000元的陪教费2个月计一万六千元。而单位却从周爱琳的工资中扣回去。
二零一六年六月因为诉江,硚口区国保大队从工作单位将周爱琳绑架行政拘留十五天,后又转至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非法关押洗脑直至二零一七年过年前。七个月达二百一十天,洗脑班雇三名包夹人员监管她,所谓“费用”按每天一人一百元计算共计63,000元,又非法强行从周爱琳的工资中扣除。 仅这两次被非法扣除的所谓“费用”就达79,000元,致使周爱琳在一年半的时间未领取工资奖金。
周爱琳女士先后八次被非法关押在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江岸区丹水池洗脑班、江汉区二道棚洗脑班、湖北省洗脑班等四个臭名昭著的洗脑班,遭受到非人的强制洗脑迫害。时间最长的一次是在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被非法拘禁一年多。在洗脑班遭到打耳光、罚站、关禁闭、手吊铐在窗子上五天五夜(期间还强行脚尖着地吊铐)、在太阳下曝晒、强行灌食等种种酷刑折磨。
10、张思峰反复遭汉阳洗脑班、湖北省汤逊湖洗脑班迫害
张思峰,男,五十多岁,武汉华源电力工程责任有限公司职工,住汉阳区建桥街社区。自迫害以来,张思峰多次遭武汉市汉阳区“六一零”及国保大队警察绑架,两次被非法劳教,多次被非法关押于湖北省汤逊湖洗脑班、汉阳陶家岭洗脑班﹙五次﹚、武昌杨园洗脑班、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等多个洗脑班。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汉阳区陶家岭洗脑班被非法关押达一个多月。其间还被关押在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十天十夜不准睡觉,遭刑讯逼供。
二零一零年九月六日上午张思峰被武汉市公安局一处国保大队、湖北红安县国保大队警察伙同汉阳区建桥街派出所警察及社区不法之徒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湖北省洗脑班。在湖北省洗脑班,张思峰遭一、二十名犹大围攻,无效,又强迫绝食。张被逼迫绝食八天。到第八天,他们将他绑在一个椅子上,由一万姓男警察医生观察他的身体状况,由一名年约二十几岁的王姓女护士警察在几名保安的配合下,实施强灌。他们灭绝人性的将插管插到喉咙气管处不动,人几乎被窒息,痛不欲生,整个脸部胀得通红,然后,将插管上下来回抽动一、二十次,直到插管见血才摆手。每次王姓女护士警察灌食时,将陈馍馍用自来水浸泡搅拌后强灌两大瓶,瓶有尺把高,满满两大瓶。
灌食迫害无效,警察就采取第三套方法──酷刑。他们不让张思峰睡觉,罚站两个多月。腰不能直立,腿不能行走。就在绝食绝水八天中,一也没停止过罚站。
11、经济师三次被关洗脑班被折磨成如同植物人
武汉市公安局警察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六日闯到农业发展银行汉口支行,将信贷科长、武汉法轮功学员颜克俭绑架到洗脑班,关押迫害二个月。
颜克俭曾是全市金融系统最年轻的信贷科长,并评为经济师;他的工作经验还被总行向全国推广,央视和地方电视台都纷纷作过报道;由他主笔撰写的论文还在全国一级的学术刊物上发表,并被当地金融学会评为一等奖;他还先后被省市政府部门授予各种荣誉称号等等。
一九九六年四月,颜克俭走入法轮大法修炼,原患有胃炎、偏头痛、肩周炎和低血糖等各种慢性疾病,很快就不翼而飞;他严格按照“真、善、忍”的原则做人,在工作中从不接受公款吃喝、娱乐,对所送礼品、礼金一概婉言谢绝。
颜克俭坚持修炼法轮功,先后三次遭中共恶警劫持到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二月,颜克俭被非法关押了十一个月,期间多次惨遭中共人员的毒打,经医生诊断为脑外伤综合症。二零零二年八月底,颜克俭再次被硚口公安分局一科警察从工作单位绑架到洗脑班,再次遭中共人员的酷刑折磨,当时洗脑班人员承认,颜克俭被折磨成如同植物人。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六日,正在单位上班的颜克俭,被武汉市公安局警察绑架,被警察抢走他家中钥匙非法抄家,抢走家中电脑、打印机、大法书籍及大法师父法像等私人物品,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青山区白玉山北湖农场洗脑班近两个月。市“六一零”不仅胁迫单位派两人在洗脑班监控包夹,还掠走单位两万元洗脑费。
12、桂红,女,33岁,小孩仅仅几个月,还是哺乳期间,在青菱看守所关押1个月后转入青菱洗脑班,多次被打、铐,曾被洗脑班负责人李国军悬空吊在门梁上20分钟,导致双手长期麻木。一次“背宝剑”(一种酷刑)3个小时,疼得头往墙上撞,想撞昏了就不知道疼了。
13、杨颖:在杨园洗脑班,刚做完手术的她被从床上拖到地上,准备拖到一楼办公室摧残迫害,引起全体被非法关押人员和有良知警察的愤怒。杨颖遭折磨完全不能起床,水米难进,生命垂危,被家人接回。放人那天,杨颖在架扶下,从三楼下来用了四十分钟。母亲痛哭流涕,敢怒不敢言。
14、唐常俊,2003年2月20日上午8点,被紫阳街派出所的兰彬(所长)带着冯小光、吴×、李×等恶警从家中绑架到武昌区杨园洗脑班非法关押。在杨园这个魔窟里,恶人们把唐铐在铁床上,用绳子绑住唐的双腿,几个恶警按住唐的头,由张金香等四个恶女人用铁汤匙撬唐的嘴强制灌食。
15、吴克燕,女,54岁,2000年在青菱洗脑班,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施以脚镣迫害,吴克燕和高碧珍二人被一把脚镣拴在一起,行坐、吃饭、睡觉、上厕所、洗澡都拴一起,脚被铐破,其苦状难言。
16、青菱法轮功学员群:2000年5月20日,高碧珍、蔡连芹、刘光珍、吴克燕、徐道秀等十几名女学员用休息的机会把墙上的污蔑性标语扯下了一大半,她们立即被洗脑班铐在铁窗上,当时铐断了好几副手铐,以上5名学员还被送往看守所刑事拘留一个月。
17、王庆莲一家三口:2001年8月5日一家人被警察绑架。2002年11月18日,王庆莲被送至杨园洗脑班。王庆莲绝食6天以示抗议,生命垂危。洗脑班公开索要900元/月的“生活费”。
18、毛凤秀,女,1939年生,住武昌区付家坡梅园小区水利电力勘测设计院宿舍。1999年7月21、22日,到湖北省政府上访,后四次到北京上访。2000年3月第三次上访被关押1个月,扣发9个月工资,转青菱洗脑班迫害6个月,期间两次因撕掉诬陷法轮功的标语,遭群殴,脚被踢跛,胳膊被扭伤,全身紫黑,被关小黑间,人不能直立,喂蚊子,被恶警杨继军捆住双手双脚,丢到厕所。2000年10月,第四次上访被中南派出所绑架,关押于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迫害1个月,转红霞洗脑班迫害16个月。2002年9月25日,再次被街道绑架到杨园洗脑班,被铐住罚站四昼夜,腿肿难以行走。遭湖北省中医院李文兰、周志英等殴打,扯下大把头发,头顶秃了一块。2008年11月,毛凤秀在武昌阅马场讲真相,第三次遭杨园洗脑班迫害1个月。
19、陈燕文,38岁,交通警,曾被青菱看守所毒打20天,打断肋骨3根。他强忍着剧痛,断骨慢慢愈合。后被绑架到青菱洗脑班,每天都要强制参加早晨的“军训”跑步。他多次反映肋骨被打断的情况,姓熊的所长不仅继续强迫他跑步,还以违反纪律为由,将他吊铐在门框上,并威胁道:“你再反映骨头打断了,老子对你不客气。”
20、朱阳春,女,1943年生,2003年6月下旬和12月9日两次被非法关押杨园洗脑班迫害,呈大字形吊铐2天1夜,因擦洗、撕毁洗脑班污蔑大法的标语,再次被吊铐。其铐子的圆形突起顶着手腕,致使心脏极度痛苦。
21、为迫害詹俊梅,汉阳“六一零”叶新民、街道孔军从劳教所中把詹俊梅劫持到汉阳陶家岭洗脑班,私设公堂,对詹酷刑折磨。他们将詹俊梅关在黑屋里,日夜罚站、吊铐、抽耳光,嘴被打出血,双脚站肿,双臂被吊铐得撕裂般的疼痛。在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时,他们往詹俊梅脸上泼水。
﹙5﹚被迫害致伤残部份案例
1、肖桂枝,女,在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迫害时,身心受到了非常摧残,致使糖尿病复发且严重恶化,身上溃烂、双目失明。
2、付国启,男,2005年4月4日在硚口区存仁巷一资料点被硚口区国安特务一科与利济街派出所邪恶警察绑架,在江岸区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遭受迫害折磨,左眼失明。
3、蔡常珍被迫害成双目失明。蔡常珍,女,七十多岁,武汉市自来水公司退休职工。曾多次被硚口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绑架,2000年曾在额头湾洗脑班被硚口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金志平、肖干之和周德胜等恶警吊铐几天几夜,并用拳头猛击其太阳穴等部位,致使其双眼红肿,视物模糊,并继续非法关押,有意不让其治疗,最后导致蔡常珍双目失明。2008年7月19日双目失明的蔡常珍,再次被邪党人员绑架,劫持到额头湾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
4、黄咏梅被迫害成双手致残。黄咏梅,曾五次被劫持在洗脑班迫害。2003年11月4日再次被绑架到硚口额头湾洗脑班,硚口区610采取各种手段对黄咏梅进行迫害,连续10天10夜不让黄咏梅睡觉,其中罚站5天5夜、挂大铐5天5夜(所谓“挂大铐”,就是用手铐将人双手分别铐在两个铁架子床上,一边铐一只手,呈五马分尸状),被吊得大小便拉在裤子里仍不放下,双手被吊得皮开肉绽,惨不忍睹,几次昏死过去,可这些灭绝人性的家伙们却说:“死了往火葬场一甩,说你是自杀。”洗脑班的酷刑迫害,致使黄咏梅的双手神经性损伤、致残,生活不能自理。并经武汉市第四医院诊断为神经性损伤,急需手术治疗,否则,双手就有被锯掉的危险。
5、朱友清:2000年3月上北京证实大法被抓。2000年11月27日,再次上访被绑架,被非法拘留15天。2000年12月28日,被钢花管户籍代健绑架到武丰闸洗脑班。5月底,在洗脑班集体绝食4天,堂堂正正回家。2003年3月,户籍与钢花街治安主任李慧安,再次在家绑架朱友清到工人村洗脑班。在迫害过程中,朱友清一只眼睛被迫害失明。
六、经济上截断,剥夺生存权利
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采用的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不但在精神和肉体上进行消灭,在经济方面也疯狂掠夺迫害。在没有法律、可以不经过任何程序、没有任何约束的前提下,中共六一零人员可以肆无忌惮的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经济掠夺,中饱私囊;一方面通过绑架和非法抄家,非法侵吞学员大量私有财物和现金;另一方面又利用家属期盼学员早点出来的迫切心理,乘机敲诈勒索。整个执法机构越来越黑社会化。仅就经济上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来说,迫害者无故对法轮功学员罚款,刚开始还有票据,当有票据的法轮功学员要求返还时,罚款单位开始变换招数,再罚款连票据都不给开,这就成了一本到哪里都没有人认的黑账。正是在这种金钱、物质、荣誉等各种利益刺激下,所以一到什么敏感日,中共六一零就与派出所勾结,到法轮功学员家直接勒索;或随意绑架法轮功学员后明码实价的恐吓勒索家属,等等。
自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九年,据明慧网不完全统计,武汉地区法轮功学员被迫害造成经济损失总计金额至少二千万元。其中:抄家抢劫计61.06万元,罚款勒索计57.54万元,开除工职、下岗失业、停发或少发工资、退休金造成的经济损失计1329.73万万,“保证金”、“接送费”等计13.6万元;没收了王汉生私有企业——武汉市深深集团有限公司的所有财产
那些抄家的警察见什么拿什么,刚开始搜一些法轮功的书籍和资料,再后来连法轮功学员家的电脑、手机、银行卡、存折、生活费等等值钱的东西全部洗劫一空,跟土匪没什么两样。此外,法轮功学员还被开除学籍,遭受降级等迫害。除了抄家的警察,中共大小官员中一些人,尤其被中共当作工具的“610”人员、街道社区主任等,为了个人私利,泯灭良知,都不同程度的参与了迫害。
1、经济迫害的主要方式
(一)抄家抢劫。坚持修炼法轮功的人,随时可能被警察抄家。名义上搜查大法资料,可警察象土匪一样随便拿走家里的现金和各种财物。在农村,有时连家中的口粮、猪都不放过。被抄走的财物,不给任何收据,大多抄家者中饱私囊。
(二)罚款勒索。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随便被施以惩罚性和恐吓性罚款,少则数千元,多则几万元。这种罚款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却由地方政府、单位、派出所、公安局随意进行。被罚款的人,也不会收到任何收据。
(三)下岗失业、停发或少发工资、退休金。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修炼,就面临被单位开除、下岗失业、停发工资、扣发奖金等惩罚。农民面临收回土地的威胁。对退休的老人也不放过,许多已退休的老人被停发或少发退休金。剥夺生存的最基本权利。
(四)没收财产、冻结存款、开除学籍等。以从事商业活动为生活来源的法轮功学员,会被没收财产、冻结银行存款。正在学校学习的大、中、小学生,则被开除学籍,剥夺受教育的权利。
执行上述这些没有人性的政策时,还大搞株连。凡是单位企业有法轮功学员上访,单位领导人和职工停发奖金,停止晋升,在社会上制造对法轮功的仇恨。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也面临下岗失业、孩子失学的威胁。而这一切,目的都是为了截断法轮功学员的经济来源,迫使其放弃信仰。
(五)“保证金”、“接送费”等。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期满回家时,要交所谓的“保证金”或者雇人监视法轮功学员所需的费用。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后,不但身上的现金被搜走,当地的“610”到北京挟持法轮功学员的一切路费、食宿等费用都让法轮功学员家里拿。
(六)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名目繁多的勒索。监狱、劳教所等找各种借口逼家属拿钱,进行敲诈。比如,一进劳教所每人要交一百元行李费,几十元的囚服费,但被子不让用,专门留上级检察摆样子用,家里还得拿行李,出所时行李被没收留在监所里,别人再做样子用,仍然要交钱,一套行李不知要收几份钱。监狱、劳教所都开小卖店,卖的都是假、冒、伪、劣、过期变质商品,而价格却是市场价格的两到四倍,生活必需品不让家属送,都必须买小黑店的东西。家属只能给被关押的亲人存钱来消费小黑店里的货。
洗脑班、看守所、拘留所等给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吃的是低劣的伙食,还不让吃饱,同时还逼迫家属每月交五百~六百元、甚至上千元的伙食费。有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后遭到野蛮的酷刑折磨,在监狱、劳教所因不放弃信仰被毫无人性的酷刑摧残,导致生命垂危,恶警们假意送医院“抢救”,还威逼家属拿医疗费和床费。
在经济上把法轮功学员置于生存绝境的这种种土匪、无赖行径,充分体现了江泽民和中共的流氓本性。
2、部份经济迫害案例
(一)抄家抢劫 共计61.06万元
1、刘麦梅被非法抄家多次,被非法抢走一万余元的私人财产。
2、孙友桂,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三日江夏区纸坊派出所绑架,被非法抄家,劫走一万九千多元写有“法轮大法好”的钱币,没有开清单。
3、2019年9月10日,付攸生、朱光荣两家同时遭非法抄家,警察从付攸生家拿走现金九万元及财物等。
4、2009年1月5日下午,舒润国女儿上大学的学费一万二千八百元被恶警非法抄家抢劫走。
5、胡运华,二零零零年初到北京上访时被江夏区公安分局一科科长胡新华勒索人民币三百元。几次被非法劳教、关洗脑班,家中无钱交洗脑班三千元罚款,被村干部和“六一零”合伙把她家三头大肥猪抢走。
6、吴柏林,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二月被江夏区湖泗镇派出所警察抢走现金八百五十七元。三次遭警察抄家抢劫损失近万元。
7、钱友云,二零零零年初被江夏区公安分局一科科长胡新华等人抢劫人民币三百元。把钱友云非法关押在招待所逼供四天,让其家人付人民币二千元,最后由单位付的。
8、颜玉等七人:2001年10月到北京上访,其中有四人在武汉市驻京办事处被非法关押,几人携带的现金共计3000多元,被驻京办抢走。
9、陈月凤,被非法关押被冶金派出所逼家人索要2000元,2000年青山区洗脑班抢劫5000元。
10李厚利,2000年12月非法抄家时被抢走1850元。
11、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下午五点钟,武汉市公安局一处刑侦警察联合武昌区余家头和水果湖派出所、国保、特警,至少出动四辆警车,其中有一辆大巴警车,至少有特警十几人,闯入洪山区中北路姚家岭站东湖熙园物业,将正在上班的法轮功学员张波、周国强、熊友义、李军等六人绑架。警察强行撬门抄家,抢走私人物品和几个人多年打工的工资积蓄八万多元现金。
12、张涛,武汉硚口大法弟子,二零零七年9月19日晚10时左右被非法抄家绑架,家中电脑及大法书籍,有关真相资料被抄走。电脑价值5000元。
13、张荆州,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日,武汉市硚口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伙同硚口区易家派出所一行二十余人,由大队长金治平和周德胜带领,突然非法闯入湖北荆州法轮功学员张荆州租住硚口区易家墩街的住处,非法抄家。抢走现金、手机、台式电脑、打印机和对联等大量私人物品,却没有给开清单。 手机、台式电脑、打印机价值约7000元。
14、曹长岭,男,离休,被迫害致死,医疗费26518.16元,丧葬费14845元,共计41363.16元。
15、2004年4月1日晚10时,硚口区公安分局一科金治平、肖某带人闯入硚口法轮功学员黄瞾(女、32岁)租住处,没有任何手续强行抄家,抄走2000元现金及其它财物合计人民币1万余元。
16、刘国芬、周爱玲、胡建华、骆元英、肖映雪等工商局学员遭受“经济上截断”的迫害,共计8万元。一九九九年十月底,在三河市燕郊镇派出所被非法关押期间,刘国芬、李金屏、周爱琳、周光平遭到警察强行搜身,抢走三万元现金。随意克扣、停发工资和奖金。 他们被绑架到洗脑班长期关押期间,硚口区工商局随意克扣、停发他们的工资。被非法分流出工商局,扣留补偿费5万元。 二零零零年,硚口区工商局非法取消刘国芬、胡建华、骆元英、肖映雪等人公务员公职后,趁局管办分离之际将刘国芬、胡建华、骆元英、肖映雪、李金屏分流出工商局。当时工商局给每人补偿费一万元划拨给物业中心,被物业中心非法扣留,至今未补偿给他们。
17、杨维芳,2010年 3月29日晚7点左右,硚口韩家墩街派出所伙同硚口国保大队及古田四路南区云鹤小区居委会一伙7、8人,在未出示任何证件下闯入法轮功学员杨维芳家,当时杨维芳刚刚吃过晚饭,还在厨房洗碗,一伙恶人当着杨70多公公、婆婆的面在杨维芳家里乱翻,当场强行抢走大法书籍、手机、mp4、以及真相纸币1200元。 共计2000元。
18、邓秀琴,2010年七月二十日上午十点钟,湖北省武汉市硚口公安分局一科恶警在申新社区居委会主任李昌锦、协管员齐技先的带领下,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非法抄家,抄走现金一千多元、大法书籍、光碟等。 计1000元。
19、2006年10月27日晚6时以后,家住武汉市硚口区汉中街“江山如画”小区的胡国平家门外有人敲门。开门后,先进门一男一女,自称收物业管理费。当主人转身取钱时,突然闯进6个人,一行共8人,七男一女,领头者为市公安局一处王队长,其中还有硚口分局一科科长金志平,汉中街派出所的张所长。进门后马上铐住男主人胡国平,并威胁女主人不准动,然后非法抄家、摄像,2小时后,将男主人胡国平绑走,并抄走二台电脑主机、三台打印机、书箱、真相资料等物。并非法抄走家里价值二万多元的财产和价值十六万元的小车,没有出具任何证明。共计十八万多元。
20、陈荣耀,男,65岁,武汉市硚口区阮家台小区大法弟子。2002年元月6日在汉口太平洋铁路桥下给湖北省黄岗地区大法弟子交接大法真相资料时被黄岗医药公司司机举报,被硚口区公安分局一科周德胜等恶警抓捕(被抓还有黄岗大法弟子张辉、付建华两人)。当日,周带5名恶警非法抄了陈的家,并掠走收录机2台、自行车一辆、陈女儿的积蓄13000元。当陈家人向恶警周要钱物收条时,周扬言:条子没有,钱物都在搜查本子记着,不能给你们,有事找我。后经陈的女婿多方找人索要,才退回6600元,尚有6400元至今未退。后被迫害致死。
21、2002年5月25日晚上12点钟左右武汉市法轮功学员陈晓娥被抓的当天,硚口区新安街派出所一伙恶警趁着夜色疯狂扑到陈晓娥家中,进行非法抄家,皮箱的锁被撬坏了,到处翻箱倒柜,搞得家里一片狼藉,这伙邪恶之徒除了将家中的大法书和老师的像全部抄走,还将陈晓娥为女儿办理的平安保险存折(建设银行)抄走。
22、2010年10月20日上午,武汉市硚口区韩家墩街公安社区法轮功学员张素梅家被抄。当时公安社区治安主任龚莲秀带领武汉市硚口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6个警察强行闯入家中,非法抄家,劫走财物还有金项链2条,MP3、MP4共5个。价值共计4000元。
23、韩家墩派出所警察2010年九月二日绑架了辖区简易路社区法轮功学员彭绪初并非法抄家。并劫走大法书籍和一台电脑。价值5000元。
24、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六日晚,硚口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徐进平、董某等四个警察从汉阳区家中绑架了法轮功学员胡建华,劫走家中的大法书籍和电脑,价值5000元。
25、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四日下午,硚口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大队长金志平带领手下七个警察绑架了汉水桥街学苑社区的法轮功学员李祖含,抄家劫走大法书籍和现金180元。
26、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恶警陈志龙、毛必胜、刘某、李某等四人将学员王德胜的妻子从工作单位绑回家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籍、照片以及私人用品手提电脑、打印机、刻录机、DVD碟机、VCD碟机、过塑机、空白光碟几百片。连清单也没有留下一份。价值10000多元。
27、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晚八时十分许,在湖北省武汉市解放大道仁寿路口的硚口区汉水桥街汉宜社区的三六零四工厂宿舍一楼居民、法轮功学员毛振国家,发生了一起一群恶人翻墙入室、私闯民宅绑架六名法轮功学员随后六名学员遭到搜身。学员随身带着的大法书、mp3、钱包、钥匙等私人物品被搜走,其中学员郭玉兰包内的七千多元钱被搜走。 二十七日星期一,周德胜、陈志龙、徐静平、刘某等一伙恶警六、七个,闯入学员郭玉兰家中在无家人的情况下非法抄家,抄走六、七袋私人物品。共计10000多元。
28、张惠芬,六次共被抢走大法书籍讲法录音带光碟等一大包,现金6650元。
(二)罚款勒索 共计57.54万元
1、二零一八年七月十七日,祝亚被湖北省武汉市黄陂区法院秘密枉判8年。被非法罚款2万元。
2、2016年12月6日,汪锁仙武汉市东西湖法院被非法判刑4年,被非法罚款一万元。
3、湖北省武汉中医药大学在读研究上李达被非法判三年半及6000罚金。
4、2017年10月31日,武汉市洪山区法院冤判大法弟子周锡坤有期徒刑三年,罚款五千元。
5、2017年11月1日,武汉市洪山区法院对法轮功学员蔡如芬非法开庭,11月12日,通知蔡如芬,被非法判刑三年,罚款人民币三千元。
6、陈 胜,男,江夏区广播电视局有线电视台技术工人。被五次勒索共计近二万元。
7、胡玉荣,女,被江夏区纸坊街派出所勒索三千元。
8、黄美玲,二零零八年五月被绑架后被敲诈现金三万元。
9、蔡静玲,青山分局何某勒索了3000元,武昌分局陈训武勒索了1500元, 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因炼功所谓罚款2000多元,共6500元。
10、陈忠义,家人各5000元见面费,2004年4月10日武汉市国安大队王科长抢走了陈忠义的电脑、打印机各一台,被劫持到湖北省汤逊湖洗脑班,被石化退休办索要2000元。共计12000元。
11、王霞明:北京上访被勒5000元。
12、李慧君:2000年12月被勒索4000元。
13、李望英:被钢花派出所向家人勒索2000元。
14、沈慎珍:2010年正月22日,被红钢城派出所抢走现金300元钱和一些物品。
15、孙斌、谢太太,被抢走现金3000元。
16、许茂林,2000年12月1日被截回武汉后,钢花派出所勒索5000元。
17、王菊仙,被勒索3080元。
18、夏阳,被红卫路派出所勒索1000元。
19、朱友清,2000年3月北京上访,被索要1000元。
20、冷海如,2000年10月26日,冷海如、朱清夫妇被勒索1300元。非法拘留后,工资扣发,被勒索现金3000多元。共计4300多元。
21、胡玉珍:2000年3月到北京上访,在被非法拘留后勒索1000元。
22、谢尧静,2000年被北京警察绑架,后被新沟桥派出所劫回,勒索3000元。
23、唐国英:在多次绑架、监禁中被勒索6000元。
24、彭华保被新农镇派出所勒索人民币四百元;
25、邓婆婆在非法刑拘期间被非法勒索人民币五千元;
26、高礼梅在二零零三年绑架至洗脑班时,六一零、派出所哄骗她没有修炼的丈夫,勒索人民币五千元,加上送礼、吃饭共计一万元。
27、袁运兰,武汉市蔡甸区消泗人,被汉川西江派出所绑架关押,被勒索人民币一万多元。
28、孙泽荣及其丈夫,被非法关押洗脑班后,被勒索现金共计1100元。
29、2006年4月上旬,大法弟子王桂芝、喻忠萍讲真相时被人举报,其中王桂芝是70岁的老人,经汉水桥街派出所强行绑架到臭名昭著的额头湾洗脑班迫害,喻忠萍在邪恶洗脑班绝食抵制迫害,遭恶人胡××等野蛮灌食和毒打,邪恶之徒还丧失人性的用脚踩喻忠萍的小腹。其家人花两千多元钱找关系把她从洗脑班接出后,又被迫花四千多元将其送往武汉市精神病院继续迫害。共计6000多元。
30、余巧菊,2000年7月10日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21天,不允许睡觉,被打脸、脚踢,同年12月28日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7个月,家人被勒索1800元。
31、李锡珍,99年12月户外炼功被拘留15天,过年前被敲诈2400元的礼物,2000年11月份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武汉关洗脑班七个半月,期间被吊铐高低床上,被扇耳光。回家时找家人要生活费400元。2001年被绑架后从派出所走脱后,家人被恶人敲诈15000元。共计17800元。
32、张珍平,99年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武汉拘留15天,2000年被硚口分局一科绑架后绝食五天,被恶人勒索走家人2000元钱,才放人。
33、周明利,第三次进京上访被抓回后汉中派出所找家人强要5000元放人,家人好不容易凑了3000元给他们,他们还是将周明利判了一年劳教。
34、周家荣, 深深集团公司员工,被判刑2年,罚款1万元。
35、陈静,深深集团公司员工,被判刑1年,罚款五千元。
36、黄红蔚,2000年3月被硚口区610诱骗到洗脑班非法关押3、4个月,回家时被勒索1000元。
37、张坤兰,2000年3月份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硚口区六角亭街的建工招待所没有人身自由。每天生活费60元,被勒索了4000多元。后被转移到硚口区额头湾行政拘留所洗脑班。每人每月交生活费600元,回家时交了3个月的钱。另交1000元押金。共计6800元。
38、文桂梅,贴不干胶被绑架,2001年12月21日晚7点至23日上午10时被劫持在易家墩派出所,后被劫持到硚口区公安分局,家属被金志平勒索2000元。
39、毛赶仙,曾被劫持在洗脑班迫害,被勒索人民币300元。
40、湖北武汉市法轮功学员洪维生、侯咪拉、侯艾拉、饶晓萍等, 二零一九年九月被非法判刑:洪维生被非法判刑十年,勒索罚款五万元; 侯咪拉被非法判刑八年,勒索罚款四万元;侯艾拉被非法判刑八年,罚款四万元;饶晓萍被非法判刑七年,罚款三万元。共计16万。
41、2002年6月10日至没有7月25日,约有20人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洗脑班不法人员强行从大法学员单位或家里收取所谓生活费,多数学员被收款达5000元,个别达到了6000元,相当于中等生活水平的人一年的收入。 共计100000元。
42、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六日,正在单位上班的颜克俭,被武汉市公安局警察绑架,被警察抢走他家中钥匙非法抄家,抢走家中电脑、打印机、大法书籍及大法师父法像等私人物品,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青山区白玉山北湖农场洗脑班近两个月。市“六一零”不仅胁迫单位派两人在洗脑班监控包夹,还掠走单位两万元洗脑费。
43、韩淑华,女,70多岁, 2000年4月24日,被武昌中南派出所、居委会张俊等入室抄家,绑架到红霞洗脑班迫害4个月,扣发4个月工资3700多元。2001年外出回家时,被中南派出所的蹲坑恶警6、7个人按倒在地,抢走钥匙,入室抄家,劫走现金600元钱。2000年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扣车勒索5000元。共计9300元 。
44、王云,女,武汉市水果湖人,父母都是教授,在外流离失所好几年,据说与彭亮案有关。王云在上海机场被绑架,后送往杨园洗脑班。王云一直绝食,身体非常消瘦,走路都站立不住,要人搀扶,关押二十天左右。她丈夫从海口赶来武汉,走时被洗脑班的邪恶之徒讹去3000元人民币。
45、王庆莲一家三口:2001年8月5日一家人被警察绑架。2002年11月18日,王庆莲被送至杨园洗脑班。王庆莲绝食6天以示抗议,生命垂危。洗脑班公开索要900元/月的“生活费”。
46、朱桂芳:女,66岁。1999年12月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在上访被迫害期间,被徐家棚派出所先后非法勒索三千元,已追回一千元。计二千元。
47、朱阳春,女,1943年生,住武汉理工大学余家头校区南区16-55-2.1999年因到湖北省政府上访、集体学法两次被非法抓捕。2000年8月1日到北京上访,被杨园派出所送武汉市第一女子看守所非法关押1个月,被杨园派出所蔡克义勒索8000元,被抄家劫掠1400元及私人物品。共计9400元。
48、余劲松,男,四十一岁,中南民族大学教工。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在天安门广场请愿,证实法轮大法,被警察殴,打关押近一个月。二零零一年初被接回汉,被铁脊山派出所取保候审(交罚金五千元)一年。二零零一年被中南民族大学剥夺工作权利,每月只发二,三百元生活费。
49、梅小英,女,五十四岁,因多次到北京上访,被数次非法关押合计长达七个多月,并被几次骗取现金合计二千七百元。
50、尹浩,男,2000年,他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1个月,家人被勒索钱财8000元。
51、黄颂华,二零零三年三月十日又被绑架非法刑拘一个月,非法关洗脑班一个月,并被非法抄家。家中彩电、放像机、碟机、收音机以及现金六千元被洗劫一空。
52、李云芳多次被绑架到看守所和江汉区二道棚迫害,因其丈夫是飞行员工资较高,每次去要人,都要遭中共腐败政法官员敲诈近万元。
53、武汉市青山区法轮功学员82岁老人吴元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九日,被武汉市武昌区法院非法开庭。十一月二十六日,被非法判刑三年并罚款三千元。
(三)开除工职、下岗失业、停发或少发工资、退休金 1329.73万
1、2019年8月20日,汉阳七里一村社区居委会维稳办负责人王幼新带人到法轮功学员高宝丽家要求她写“三书”和签字不炼功,被高宝丽拒绝。2019年11月,高宝丽养老金被停发。
2、朱红,女,武汉市汉阳区聋哑民政福利中心会计。二零零零年二十八日下午被非法押送汉阳陶家岭洗脑班迫害达一月之久,后检查到怀孕才被放回,一个月的工资被邪恶诈去作为洗脑班伙食费。二零零五年元月十八日送何湾劳教所迫害一年。回单位上班后,单位把朱红的工资降了两级。
3、陈忠义,男,武汉石化厂退休职工。2001年6月11日至今被石化厂扣发一切养老保险金和福利。
4、朱清,女,武汉石油化工厂退休职工。2000年12月至今,朱清被扣发一切工资、福利待遇。
5、王霞明,女,武汉石油化工厂退休工人。武汉石化从2001年1月14日非法扣发其一切退休金。
6、王 霞:被非法劳教后,遭江夏区有线电视台扣发工资以及停发工资至今。
7、唐春莲,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访被区乌龙泉矿开除工作。
8、方金舟,非法劳教后被江夏有线电视台开除工作。
9、赵华南,江夏区电力工程局会计师。被迫害的买断工龄失去工作。
10、代菊荣,被单位从工资中扣除1700.
11、李再利:2002年10月份停发李再利和她丈夫的工资及一切福利待遇至今。
12、李英娟:2000年10月4日北京上访被单位扣3个月工资,被所谓罚款1547元。
13、王雨生:2008年10月至今被扣企业养老保险金。
14冷海如,非法拘留后,工资扣发。
15、张丽华:2000年3月退休后至今,所有退休工资、生活福利、企业养老保险金都被扣发。
16、冯继武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七日,被汉阳区法院非法判四年半,并勒索罚金三千元。【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九日】家人去领冯继武的退休金,发现冯继武的退休金已经停发了。
17.2018年11月,武汉大学信息学部计算中心主任王新华和副主任廖晓明,到周锡坤老人家里,让家属签字,停发周锡坤养老金,并扬言单位要开除周锡坤。 2018年12月即开始停发养老金,至今已几个月,周锡坤被冤判三年,目前仍关押在范家台监狱。
18、武汉法轮功学员王春红于二零一八年屡遭社区人员骚扰、威胁,更因免被劫持而流离失所,后来被工作单位非法开除。
19、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六日,钱有云四年冤狱结束回到家,家中丈夫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生计艰难。雪上加霜的是在二零一九年二月底,钱有云和丈夫在家接到社保局的电话,电话中告知让钱有云把她被关押期间已发放的退休工资全部退还给人社局的银行账号。如果不返还,就要从三月份开始停发她的工资直到扣完在押期间领取的工资金额总数为止。
20、武汉青山区社保处从二零一九年六月份开始将唐国英的每月工资由三千三降到三百元,借口是要执行所谓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的巜关于退休人员被判刑后有关养老保险待遇问题的复函》的邪恶文件。
21、二零一九年七月,武汉市江汉区社保局停发法轮功学员刘水生的退休工资(约三千七百元人民币),借口是执行所谓武汉市城镇企业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受到刑法处分人员工龄计算及养老待遇的若干政策。
刘水生,男,六十九岁,武汉市江汉区天门墩812厂退休职工。刘水生于一九九六年开始炼法轮功。二零零三年三月,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一零年,刘水生在范家台监狱被迫害时,他的单位(812厂)帮他办理了退休证书(2010年3月办理),到二零一九年六月,他的退休工资是每月三千五百元。这次武汉市江汉区社保局不仅停了他的退休工资,还要他上缴三十多万元,借口是因为他修炼法轮功曾被“判过刑”所以不能发退休工资,不能有合法的退休待遇。
22、2017年7月20日,武汉市东西湖区”610”,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常青花园派出所十几人到洪桂梅、窦堰生家中,非法抄家,劫走电脑一台、打印机二台、打印耗材、Mp3两个、手机二部等私人物品。后来两人被武汉市东西湖区法院非法判刑两年,各被勒索罚金人民币五千元。两人两年期间的退休金合计十几万元,被武汉市江岸区社保局全部扣发。
23、葛文娟,2000年7月被拘留30天,180元钱未退还;同年12月在洗脑班非法关押20天,后被劫持到武汉市第一拘留所关押15天,后又被劫持到武汉市何湾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被原工作单位开除,回家后到单位要求恢复工资,工资恢复后,仍有九个月工资至今没给,约2500元。
24、胡建华,少校转业到工商局公务员,迫害后被分流到房产集团,被取消公务员,2002年又被开除公职。
25、肖映雪,女,区工商局工作,迫害后被分流到房产集团,被取消公务员,2003年又被开除公职。
26、彭卫东,大学毕业,原武汉卷烟厂职工,2003年又被开除工职。
27、曾宪美,女,原武汉铁路局供电段职工, 2000年又被开除工职。
28、刘宁,原洲际集团职工,被开除公职。
29、崔海,武汉市化工进出口公司干部。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二十年中,崔海女士只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的原则做好人,屡遭绑架、非法关押,二次被非法判刑,被非法开除工职、剥夺了一切工资福利待遇。
30、二零一四年因讲述法轮功真相,周爱琳被行政拘留十五天后,从二零一四年十一月至二零一五年二月被非法拘禁在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遭强制转化达八十天。洗脑班雇两名包夹人员日夜看管她,包夹人员的费用按每天一人一百元计算共计16000元,强行从周爱琳的工资中扣除。等于劫匪用被劫持人的钱雇佣凶手来摧残被劫持人。在这一次被非法关押期间,硚口区工商局还违法取消了周爱琳已通过考试晋升为技师的岗位晋级资格。
二零一六年六月因为诉江,硚口区国保大队从工作单位将周爱琳绑架行政拘留十五天,后又转至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非法关押洗脑直至二零一七年过年前。七个月达二百一十天,洗脑班雇三名包夹人员监管她,所谓“费用”按每天一人一百元计算共计63,000元,又非法强行从周爱琳的工资中扣除。 仅这两次被非法扣除的所谓“费用”就达79,000元,致使周爱琳在一年半的时间未领取工资奖金。
不仅如此,硚口区监察局还对周爱琳女士实施降级处分:二零一七年五月及六月硚口区监察局两次找周作询问笔录有关她被行政拘留之事,并摄像,借口她诉江而将对她实施行政处分。周爱琳女士每次都为自己在笔录中作了无过错的说明。但是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一日硚口区监察局还是对周爱琳下达了降低工作岗位的处分决定书〔处分决定书中只字不提诉江〕,将周由原来的高级工降级成为中级工,处分时间为两年。
31、马保妮,女,武汉市电视机总厂职工,2000年12月份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10天,期间被野蛮灌食。2001年元月3日,被武昌水果湖第一派出所绑架,在武汉第一看守所关押1个月后转到青菱洗脑班迫害6个月,停发工资一年。
32、王用华:2000年7月,被中南街派出所郭警察和武汉港湾工程设计研究院保卫科王兆山以谎言骗至一旅社非法拘禁2天。2001年中国新年,回重庆探亲期间因粘贴真相不干胶被重庆沙坪坝看守所非法拘留17天。后被中南街派出所阮宝润、武港院保卫科赵锡超、党办程洪兵押回武汉,关押在武汉第一看守所20天,被勒索来回费用,被扣发半年工资。
33、武汉市江岸区法轮功学员肖玉萍,今年六十岁,是水利部长江水利委员会原子弟小学退休职工。2012年2月份,就没有收到退休金。原来子弟小学的罗校长去年伙同社区居委会几番三次上门,要肖玉萍在“承诺书”(诬蔑大法)上签字,遭到肖玉萍的严词拒绝。他们竟停发肖玉萍的退休金,以达到胁迫的目的。
34、毛凤秀,女,1939年生,住武昌区付家坡梅园小区水利电力勘测设计院宿舍。1999年7月21、22日,到湖北省政府上访,后四次到北京上访。2000年3月第三次上访被关押1个月,扣发9个月工资。
35、武汉理工大学蔡安平被剥夺工作权利。蔡安平,武汉理工大学职工,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至今,不让参加学校组织的一切活动,长期剥夺工作权利,长期调离工作岗位,冷落一旁不安排工作。“七二零”开始扣发蔡安平半年以上的工资。从二零零三年开始不给蔡安平发月奖金、年终奖,最多也只能发给最低等级的三分之一的钱。并扣发蔡安平每年暑期的降温费和每年寒冬的保暖费。
36、丁素芳,住华中科技大学,二零零零年六月到北京证实大法,被前门派出所关押1天,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间被学校保卫处先后3次非法关押,停发工资半年。
37、肖志向,华中科技大学电信专业教师,二零零零年六月到北京证实大法,被学校保卫处送二支沟拘留十五天停发工资半年。
38、张世琴,女,一九四九年八月十七日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去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被一伙便衣强行丢上警车送到派出所,回汉后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送妇教所,期满后送往五里界洗脑班。老伴的退休工资被扣。
39、胡春珍,女,一九六二年二月二十八日生,洪山区九峰乡滨湖村,因为土地征用,在武钢建设公司空调厂上班。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四日到北京上访,在武昌火车站遭绑架,从武昌火车站派出所转到武钢硅钢高温休息室迫害四十五天,扣发工资两千多元。
40、东西湖区政府干部张立党至少遭到三次绑架,被恶警支持的在押犯人打断两根肋骨,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还被撤销行政职务,降低工资几级。
41、黄玉凤:2017年10月被绑架构陷,非法判刑两年,非法判刑期间,我的退休工资被停发(2018年我的退休工资已经发了),回来后,社保局要我退19个月的退休工资,我说没有钱退。社保局说就从现在开始,每个月从我退休工资里扣,要扣19个月。
(四)没收财产、冻结存款、开除学籍等
1、收王汉生私有企业——武汉市深深集团有限公司的所有财产
徐祥兰是法轮功辅导站武汉总站站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武汉市公安局“一处”处长杜望中带队将徐祥兰、丈夫王汉生绑架。二零零零年一月六日,武汉市中级法院开庭,以“莫须有”罪名分别判处徐祥兰夫妇八年和六年监禁,没收王汉生私有企业——武汉市深深集团有限公司的所有财产
2、王浩被非法逮捕 家人控告遭到报复威胁 工资刷卡银行存款都被冻结
武汉市法轮功学员王浩于2019年8月29日晚在利川市被绑架,被非法逮捕关押在利川看守所。家人控告相关人员,遭到打击报复和威胁。
王浩
10月21号,王浩的母亲发现工资刷卡取不出钱来,22号家里的座机突然断掉。王母在20号还受到社区人员上门威胁说:王母已上了黑名单,不准到处跑、不准出门讲真相。王妻在10月22号晚上也发现了工资刷卡取不出钱来。23号早上王妻到银行去查明原因,发现连存款也取不出钱来,都被冻结了。
明慧网在10月24日报道了一篇:《湖北武汉市王浩被非法逮捕 妻子申冤控告无门》的文章之后,25号早上,他们又打击报复王浩的妻子,在王妻的手机卡上做手脚,让手机卡成为无效卡,让电话打不成、接不成有关部门的反馈,用这种方式来威胁王家,逼迫王家放弃控告他们。
3、华中科技大学化学系九八级本科生陈伟鹏被学校休学厂
陈伟鹏,海南人,华中科技大学化学系九八级本科生。一九九九年因进京证实法被学校休学。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武汉市文保分局绑架,后送汉阳监狱洗脑班强行洗脑未成,于二零零一年送劳教迫害一年半。
4、湖北文理学院大二学生王缘缘被劫持拘留后情况不明
湖北文理学院大二学生王缘缘三月三十日晚失联,后得知她给任课老师讲法轮功真相被其恶意举报,遭绑架,被劫持到拘留所。 在被关押期间,校方以及派出所均没有通知家属。
王缘缘,二十岁,湖北武汉人,就读于湖北襄阳的湖北文理学院。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下课之余,向任课老师讲真相,并赠送一本真相期刊,该老师并未接受,并向其辅导员诬告。
当天王缘缘的辅导员两次找她谈话,第二次谈话辅导员与一个书记一起和她谈话,要求她说明真相资料的来源以及其它方面的信息,和上交真相资料,最后九点多的时候才放走她。期间,该辅导员表示出伪善,示意不愿把自己的学生怎么样,以博取信任。
三月三十日晚,王缘缘开始失联,后来联系了该辅导员了解情况后才告知,以在课堂上讲法轮功真相违反所谓“校规”的名义,三十日晚将她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中午绑架至拘留所。
(五)“保证金”、“接送费”等 共计13.6万元
1、金光振:2000年送被工人村洗脑班关押同修的5000元被洗脑班截贪,2000年12月,余家头派出所两个恶警在北京接人过程中诈取金大约1万多元。共计1.5万元。
2、张坤兰,2000年3月份到北京上访,被非法抓捕在武汉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3、4天后,被当地派出所接回,被非法关押在硚口区六角亭街的建工招待所没有人身自由。后被转移到硚口区额头湾行政拘留所洗脑班。回家时交1000元押金,防止进京上访,至今未退。
3、汉阳“六一零”还大肆勒索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五一前,汉阳区各街道人员纷纷被派到法轮功学员家中,强迫每个法轮功学员交三千元押金。收据上写着:“收到押金三千元。如十二月底前:(1)不上北京;(2)不发法轮功传单;(3)不与法轮功学员串联,就可退还,否则作为罚金。”五里墩街是汉阳区迫害法轮功的“先进单位”,二零零一年因此每人工资晋升一级、官职普调一级,曾在电视上宣传迫害法轮功的“功绩”,仅这个街被非法关押、劳教的法轮功学员就多达四十余人次。计12万。
(六)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名目繁多的勒索
1、“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对外是保密机构,在这里,大肆聚敛着钱财,为期四十天的洗脑,吃住简单,遭遇悲惨,每位法轮功学员要被榨取六千元到数万元的所谓“学费”。
2、劳教所被强行灌食的法轮功学员,在经济上还要教盘剥:每灌食一次,收取灌食费30元。有的学员被灌食竟达7个多月。
3、刘爱荣,女,2002年被非法拘留15天,后在何湾劳教所非法关押一年,回家时交了300元钱。
4、李友云,到北京上访被劫持回武汉后关进武汉工读学校。2000年夏季在硚口公园炼功被恶人举报,被送往武汉市硚口区游艺路建工旅社关了一个星期,每天派人轮流日夜监控,罚站,不准睡觉,强行收取生活费、住宿费共计800元左右。
5、刘梅芝 2000年元-3月,交钱850元。
6、新洲区据不完全统计,截至二零一零年底,被非法关进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共有134人(名单附后),被洗脑迫害次数最多的达5次,被洗脑迫害时间最长的达318天。每人每天扣生活费九十元至一百二十元,在经济上实施迫害。
七、精神病院迫害和药物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集人类邪恶之大全,其邪恶手段,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做不出来的。为了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 宇宙大法的信仰,中共不法人员什么邪恶手段都使得出来:绑架、抄家、洗脑、关押、劳教、判刑,以及各种酷刑、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等等。这里揭露其中一种邪恶手段——精神药物迫害。
在群体灭绝的诸多手段中,有一种极其恶毒而又极其隐讳的手段,就是向法轮功学员身体注射或灌食破坏神经或器官的药物。注射这种药物后,人不会当场死亡,往往是经过数天或数月后,才危及生命。
中共迫害法轮功没有任何底线,把身体健康、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强行关入精神病院进行药物迫害和酷刑折磨;在精神病院外的监狱、劳教所、洗脑班、派出所、看守所等场所,用药物迫害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甚至用性侮辱等等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本章收集了明慧网报道的武汉法轮功学员遭受的性侵犯和精神病院药物迫害等少数典型案例。
1. 精神病院迫害法轮功
精神病院是专门收治患有精神分裂类疾病的专科医院,而医院本应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但是在这场中共对法轮功的残酷打压迫害中,“610”(类似文化大革命中的“中央文革小组”,法西斯“盖世太保”组织)和公安部门却把精神病院用来作为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被人们称为“白衣天使”的一些医护人员也参与到这场迫害的罪恶之中,完全丧失了人善良的本性,彻底违背了医护人员的基本职业道德和做人的基本准则。其中案例:
﹙1﹚原在武汉市洪山区境内的武汉市公安部办的精管院,二零零四年秘密搬迁到武汉市东西湖区,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也是非常邪恶的。曾经有个女学员被七个兽医绑在专门打电针的床上,用绷带捆上。然后把电针仪器拿来,把电流开到最大,把电针仪器的另一头插到二百四十伏的生活用电上,再把电针插到太阳穴位上,一边电一边问:你还炼不炼功?你还绝不绝食?还有一个男学员是武汉市武昌区交通大队的职工,被迫害的更加惨烈。从二零零零年一直被关押到二零零三年底。其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下有六岁的孩子,还有个智力障碍的妻子,都靠他一人养活。”
学员自述:2002年3月我因发放大法真相资料,先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看守所,后又被非法转押到武汉市公安局下属的精神病管制医院(位居武昌区南胡边)大约半年的时间。在此期间,遭受到非人折磨――电针摧残。6个人一起强行把我抬到一张特制的床上,然后把我的双脚及双肩紧绑在床上,然后有5个人分别把我的头、手、脚死死按住。其中一姓陈的主任开始问话:“还炼不炼?还绝不绝食?”我答:“炼,绝(食)到底。”邪恶之徒就开始电击,它们把两只电针分别插进大脑两侧太阳穴处,电针插进表皮约4-5cm深,并把电流、电压调至最大级,前后约一个小时。过后邪恶之徒还说:“要经常做试验,要日日做、夜夜做。”在电击过程中我好象整个身体都被电流刺激,即使是被五个邪恶之徒按着,整个身体往上弹,大脑如万把尖刀挖割一般疼痛,生不如死、痛不欲生。被电之后大脑失去知觉,无法正常思维。让人永远感觉生活在地狱中、生活在白色恐惧中,无法自拔。当时我的门牙被电流震松脱,几天后掉落;左手手臂麻胀,不能活动,直到现在手臂还经常麻胀。医院有正义感的护士听后,气愤的说电针摧残,太不人道了,还说电针摧残比电棍杀伤力更大,电针摧残完全是破坏神经系统的,被电之人完全是内伤。
﹙2﹚武汉市硚口区刘宁曾被诬为精神病关押武汉市精神病院两月
刘宁,男,1972年生,湖北省武汉市硚口区人。因多次进京为法轮功上访,于2000年被中共非法关进武汉市精神病院达两月之久。 下面是他的诉述:
在1999-2000年间,我三次去北京上访,武汉市公安局硚口区易家墩街派出所管段户籍警叶国辉为了阻止我再上访,四处造谣诬蔑我有精神病。
2000年2月3日,户籍警叶国辉到我工作的单位武汉洲际集团找我,说是协助调查,将我诱骗至易家墩街派出所后,按照他们事先策划、安排好的计划,几个公检法人员强行将我绑架至武汉市精神卫生中心——即武汉人常说的六角亭精神病院。
医院安排的主治医师叫熊卫,女(50-60岁),曾留学德国。我刚被带到医院时,熊卫在与我的谈话中告诉我,她的亲戚中有炼法轮功的,她知道法轮功都是好人,她说只要我所在的单位武汉洲际集团出钱付费,我住(这里)多久都行,条件是我不在医院炼功;否则就把我(当精神病)强行治疗。
武汉市精神卫生中心是一个封闭的与外界隔离的地方,也是一个恐怖的地方,有几道铁门也有人高马大的护院工。所有关进去的人都被认为不正常,会强行“治疗”。
我被关进医院的第一天,正好是腊月二十九,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一,医生都放假了,只有护士长一人值班,她是个大肚子孕妇,当时有个病人大小便都在床上,我便帮助护士长给病人换了衣裤,护士长很惊奇问谁把你弄到这里来的?她认为我不需要用药,但她不知道我是因炼法轮功被绑架至此。除我之外,这里还关押着一位年长的男性法轮功学员,每次吃药时,医生会把药捣碎在水杯里,给每个病人灌下,并要他们张开嘴检查是否咽下。而叫我名字时我不去(喝药),也没人管我,因为医生认为我不需用药。叫到那个法轮功学员时,他把药放到口里,然后去洗手间吐出来。
从此,我每天都帮助医生护理病人,医生不愿做的脏累的事,我都做,象帮男病人洗澡、打扫餐厅等,没事时就陪病人打乒乓球、羽毛球等(精神病人用药后变迟钝,需要借助运动恢复),我经常把吃的东西分给病人,并和他们谈心,主要是讲一些不畏困苦、激励上进的故事……
时间长了之后,我和医生、病人都成了朋友,病人的家属以为我是医院的工作人员;而医生发现经常和我接触的病人,他们的心理状况比较稳定。在一次和医生的谈话中,医生认为我具备心理咨询的能力,她说如果我去报名考一个什么证,就可以聘请我当这里的心理咨询医师;另一个有很高职称的精神病治疗专家说他要找熊卫,帮助我离开这里。
我半夜起来炼功,一次被一个新来的病人家属发现,告诉值班医生,负责我的“主治医生”熊卫也知道了,正好是我被绑架(到精神病院)二个月左右。于是,熊卫对我母亲说我“有严重精神病症状,如果不治疗,将会杀人” 等,我妈说我和他生活了二十多年,怎么我不知道?熊卫狡辩说“因为病症潜伏,所以表面看不出来”,“由于病情很严重,必须大剂量注射(药物)治疗,但这种大剂量注射很可能导致临床死亡或成为植物人”,并要求我母亲在同意治疗并承担风险的责任书上签字,因为熊卫是曾留学海外的精神病方面的专家,我母亲信以为真,当天签了字。
熊卫所说的大剂量注射(药物)治疗,我在那里亲眼看见:一年轻小伙子刚被送进医院时行动正常,还告诉我他是怎样被抓来的。几天后夺门想逃走,被几个高大的医生和看护追回来,将他身体呈“大”字绑在床上,对他注射药物,之后他就象失去记忆似的,精神萎靡、行动迟缓……
我母亲回家后,在旁人的提醒下觉得所签的责任风险书不妥,第二天一早母亲到医院找熊卫想要回同意治疗的责任书,熊卫不给,并故意避开我母亲,母亲立觉上当受骗,非常紧张的守在我身边不允许任何人对我“治疗”,僵持了半天时间,医院开会决定放我离开。武汉市精神卫生中心开出的病历上写:未接受任何治疗。
由于户籍警叶国辉造谣说我有精神病,在我回厂上班时,单位领导武汉洲际集团党委书记汪明英联系精神心理医师对我作了一个鉴定,鉴定的结果是,我的心理状况、逻辑思维,所有几项指标都是正常的。也就是说一个一切正常的人仅仅因为修炼法轮功就被诬为精神病而遭绑架关押到精神病院长达二个月。
﹙3﹚、武汉市女子职业中专的教师欧阳如芸被关“武汉市精神病院”一个月
武汉市女子职业中专的欧阳如芸,二零零七年七月因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送“武汉市精神病院”非法关押一个月,被强制服用精神病药物“氯氮平”,并被熊伟等野蛮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F.D.。
以下是欧阳如芸女士叙述自己遭精神病院药物迫害的主要事实: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因准备再次进京证实法,在汉口火车站被武汉市二七派出所杨姓所长带人截回,关押一夜后,次日被劫持到武汉市精神病院(即六角亭精神病院),关押迫害一个月。期间:主治大夫熊伟(女)在每天的集体查房时都必问我:“还上不上北京?”我的回答始终是肯定的,因为法轮功没有错,我没有错,更没有违法。
在精神病院我被强迫服用精神病药物“氯氮平”,并被强暴野蛮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F·D”。当时熊伟及两个健壮男护士将我抬起,我拼命反抗着,他们用绷带将我捆绑在铁床上强行注射“F·D”。被注射后,我头脑发懵,嘴流口水,双手不停颤抖,舌头打卷,走路失衡,高一脚低一脚的。
精神病院对本人曾做过心脏、肝脏、肾脏、血液、大便等全面检查化验(现在想来也许与“活摘人体器官”有关)。
精神病院曾请来两位所谓医学专家找我谈话,说是给我做什么医学鉴定,结论是我患有所谓“偏执型精神病”。将健康的法轮功学员当成精神病整治,为他们作恶找借口和理由。
﹙4﹚、武汉大学附属医院的一名护士长被送武汉大学附属医院的精神病院迫害
姚国芬,女,出生于一九三七年十月初三,今年七十八岁,14年前在武汉失踪,职业是武汉大学附属医院的一名护士长。
1999年底和2000年头,姚国芬先后两次到北京证实法,被武汉市610伙同其单位送武汉大学附属医院的精神病院迫害。
姚国芬的丈夫因受邪党对法轮功宣传的谎言的毒害,害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失,对她拳打脚踢,并经常用铁锤敲打她的脑袋,协同邪党人员对她精神折磨,当时姚国芬基本精神失常。单位将她从护士长调为医院的清洁工。2001年腊月二十七允许她回家过年,过完年准备再继续迫害,但过完年初九,失踪。
湖北省人民医院附属一医院(现改名武汉大学亚太医院)院长黄丛新,以及精神病科主任王高华(男),副主任王晓洋(女),1999年7月20日之后,甘愿充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帮凶。为了赚取黑心钱,出卖医德,出卖良心,和市公安局相互勾结,把精神病科变成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牢,使它们的犯罪成为合法化!仅我们知道的情况,医院已先后关押了四名学员,至今还有一名姚国芬的学员失踪,被他们迫害得生死不明。其中又属副主任王晓洋邪恶至极,她口口声声说:“我就要当坏人,谁敢把我怎么样?”殊不知善恶有报,等待她的将是正义的惩罚!
﹙5﹚、廖珍珠,女,1999年“7·20”以后被“610”绑架,送劳教所非法关押,被酷刑电击,全身青黑不象人样,5次送往精神病院,打针吃药,搞得精神失常,先生送她到医院检查,被迫害得连6岁小孩智商都没有。
﹙6﹚、武汉市硚口区喻忠萍被送往武汉市精神病院继续迫害
2006年4月上旬,大法弟子王桂芝、喻忠萍讲真相时被人举报,其中王桂芝是70岁的老人,经汉水桥街派出所强行绑架到臭名昭著的额头湾洗脑班迫害,喻忠萍在邪恶洗脑班绝食抵制迫害,遭恶人胡××等野蛮灌食和毒打,邪恶之徒还丧失人性的用脚踩喻忠萍的小腹。其家人花两千多元钱找关系把她从洗脑班接出后,又被迫花四千多元将其送往武汉市精神病院继续迫害。共计6000多元。
﹙7﹚、武汉市江汉区付晓云被关武汉市精神病院一个多月
付晓云,女,遇难时年50多岁。2002年6月份付晓云被江汉区洗脑班绑架,8月6日含冤去世。付晓云在此前曾多次被劫持在洗脑班和拘留所,并被关了一个多月的精神病院,后在拘留所绝食抗议,被吊打47天之后,送劳教。2002年6月份被放回,之后又被洗脑班劫持,直至被迫害致死。
﹙8﹚、李水仙,住华中科技大学,一九九九年八月到二零零一年三次到北京证实大法,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被北京郊区医院精神科迫害四个月。被学校保卫处关二十天。
﹙9﹚、胡延芳,2006年7月18日讲真相时被绑架,被关押在安康医院(精神病院)进行药物摧残,不准任何人接见探视。
2、监狱、劳教所、洗脑班、看守所等场所,强行使用抗精神病药物迫害
﹙1﹚监狱强行使用抗精神病药物迫害案例
被非法判刑关押在湖北省范家台监狱和湖北省武汉女子监狱里的法轮功学员,狱警为了创造“转化”率的政绩,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监狱除了对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采取“禁闭”、“严管”、坐小凳子以及各种体罚、酷刑,还会强行注射或者在食物、水中掺拌抗精神病药物,妄图通过药物进行神经干预来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
被监狱使用药物后,法轮功学员通常出现:昏睡、胃痛、呕吐、四肢麻木和情绪急躁、恐惧、精神萎靡不振、意识淡漠、反应迟钝、记忆力下降等症状。可以看出这是使用了抗精神类药物后药物的副作用症状。作为精神病病人,使用抗精神病药物是通过阻断中脑-边缘-皮质DA通路D2受体,发挥抗精神病作用,达到暂时缓解精神病病人的症状,但是其具有明显的副作用。作为正常人,如果使用了这些药物,会影响到人的神经系统、运动系统、消化系统、心血管系统、内分泌等系统,会破坏中枢神经,导致各种不良反应,甚至造成脏器衰竭死亡。
监狱这种行为不但是一种违法行为,因为强迫人的身体在正常情况下使用药物特别是抗精神药物“治疗”,已经侵犯了公民基本的生命权利;而且从医学治疗角度上来讲,是属于医疗责任事故,说白了,就是故意应用“药物”进行杀人。其中案例:
◇江岸区刘运朝被范家台监狱迫害离世
二零一二年七月七日晚七时,年仅五十六岁的武汉市法轮功学员刘运朝,在历经七百多个日夜的身心煎熬后,含冤离世。去世前双眼几近失明,不能说话,神智不清,身上有多处被关押殴打后的伤痕和残疾,腿上、手上、后背乌紫,起满疱疹。刘运朝曾在范家台监狱被关三年,遭酷刑致命危,并且疑似遭受药物摧残。家人控告制造冤案、参与迫害的主要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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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黄玉凤在武汉市女子监狱被强制打针、药物迫害
武汉市硚口区今年57岁的法轮功学员黄玉凤,2017年10月被绑架构陷,非法判刑两年,在武汉市女子监狱遭受迫害,出狱前被强制打针后,全身无力,心脏难受很憋气,2019年10月7日从监狱回家后,身体状况很不好:心脏难受,头痛、头胀、腰痛、两手臂痛等。
黄玉凤女士退休前是武汉市硚口区三曙街劳动服务公司的出纳,腿有残疾,退休后有时开电动车营运补贴家用。
下面是黄玉凤女士诉述的部份遭遇:
2019年10月7日是我出狱日,9月份监狱对我身体检查、透视。过了两天狱警说:透视看你的肺上有个点,找狱医去看一下,到了那里,她们把我隔离怕有传染。她们又将我戴着手铐、脚铐,带我到结核医院检查。经结核医院检查结果:没有问题。她们把我从隔离病房搬到普通病房。过一会,护士给我做皮试,不过敏。就拿来三瓶药水跟我打吊针,她们说是头孢消炎的。药水滴了二十几分钟,我就觉得不对劲,感觉刺激到大脑,她们想破坏我的大脑部神经。我就开始哭说我不能打这针,我要见监区狱警头头。过了一会,监区就来了一个狱警,她说:这药是结核医院开的没有问题。我相信了,第二天又打了三瓶药水,反应不大。第三天又拿了三瓶药水,打吊针之后,我人就不行了,说话没力气,走路没有劲,脑袋要手把着。
狱医说要跟我打7天吊针,我想7天吊针打进身体里我都没命了。我求师父:我不能打这针了。我就哭,说我坚决再不打这针了。后来她们把监区的狱警找来。我说我坚决不打吊针了,因为打了针我身体有反应,不能打。狱警跋扈说:这针非打不可,就是现在监狱长来了也要打,你不打,几个人把你按着跟你打。我说为什么非要跟我打这针,这针打的我身体有反应,四肢无力,要给我打这针是什么意思。我说:我还有二十几天就要回家了。身体是我的,拒绝治疗。到了当天的下午,这个狱警又来了,还是要我打这药水针。我坚决不打这针,我说关我禁闭我都不打这针。后来狱警拿张纸要我写承诺,我就写道:打了三天吊针后,全身无力,拒绝治疗,一切后果自负。病房的人亲眼看见我这样,都说来的时候好好的,打吊针后成这样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到车间后,我全身无力,心脏不舒服,头也不舒服,有天晚上九点钟上床睡觉到11点多钟都难以睡着,心脏透不过气,腰两边的肾脏不舒服,每天到车间走路上楼很吃力,心脏难受很憋气。
从进四监区第二天,我喝的水都不是自己打水,都是集中放到箱子里,然后由专门打开水的人打水,再送到每个小组,各喝各的杯子。我每次喝完水,口都是苦的,不知水里放了什么?
2019年10月7日从武汉市女子监狱回家,身体状况很不好,心脏难受,头痛、头胀、腰痛、两手臂痛、全身无力。
﹙2﹚、劳教所用药物迫害案例
◇王玉: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日前后,东西湖区荷包湖18岁的法轮功学员王玉,被秘密劫持到何湾劳教所六队,非法劳教一年,幕后操纵者是东西湖区政法委员会、“610”办公室。二零一零年三月五日一年到期时,父母及家人到何湾接人,不见王玉,据那里的人说,王玉被东西湖区“610”头目曹斌和燕岭新村城管主任扬秋萍提前劫持到洗脑班。在何湾劳教所曾被下过药迫害,直到现在还头痛。
◇湖北省狮子山戒毒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强制“转化”的邪恶手段很多,其中最卑鄙、最肮脏、最下流的“杀手锏”就是暗中指使吸毒犯在学员的食物中偷放毒品,让学员出现“病态”,从而迫使她们放弃信仰。一位黄石法轮功学员因揭发它们的卑劣行径,说“饭里有毒!”恶警就立即将她强行送往精神病院迫害。二零零一年三月,一个坏人以关心的名义给一个麻城法轮功学员一块夹心饼干,这位学员吃后就觉的身体一会儿痛,一会儿冷,看什么东西都是飘飘的,她意识到被下了毒,晚上将此事写进日记。吸毒犯李刚看了她的日记后,跟另一个吸毒犯说:“这是吃了货(海洛因毒膏)的。”两天后一个恶警头子还恬不知耻地问这位学员:“吸毒之后的感觉是什么?”
﹙3﹚、洗脑班用药物迫害案例
◇崔海生前诉说:“湖北省洗脑班在七十天对我残酷的迫害中,我被折磨得皮包骨,下巴骨几次险些掉下来,血压高达二百多,头发由原来的花白变成几乎全白,记忆力减退,全身经常发抖,右手小指头下掌骨至今肿大,小指无法并拢,拿东西颤抖不止……
“我绝食的第七天,他们把我手脚绑在椅子上给我打针,…… “后来我感到头整天昏昏沉沉,两腿发软无力,记忆力明显减退,我发现他们在我饭菜中下药,我吃饭是不许出门的,由两个犹大陪着我吃,每次吃饭都是一个姓姚的女犹大拿上楼,开始可以随意拿,后来都由姓姚的指定我吃哪一份,一次我跟姓姚的把菜换了一下,她马上把菜端出去倒了。还有一次我把肉倒给另一个犹大(她不知道药的事),她刚要吃被姓姚的一把抢过去倒掉,我后来就经常不吃,把菜或饭倒掉。”于二零一八年一月一日含冤离世。
◇余毅敏,会计师,毕业于中南财经大学。她曾遭五次绑架,三次被非法关押于江汉区洗脑班,并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三年大年三十,余毅敏被江汉区洗脑班投放药物毒害,致使记忆力部份丧失,双脚疼痛,失去知觉和行走能力。恶徒还曾按着她的头部猛撞砖墙。出狱后,余毅敏又因上访被单位开除,从此无经济来源。这一切使得余毅敏悲苦欲绝。从二零零三年起,余毅敏精神开始失常。年仅四十九岁的余毅敏于二零一一年八月五日凌晨凄惨离世。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一日晚,王玉洁被满春派出所警察绑架、劫持到江汉区二道棚洗脑班,后被劫持到武汉市何湾劳教所六队非法劳教一年。王玉洁母亲去要人,被仙桃市“六一零”人员绑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省洗脑班)迫害近两个月。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仙桃市“六一零”头目王杨、国保大队肖爱云将王玉洁劫回仙桃老家监控。在出省洗脑班前被打毒针,导致王玉洁回家不久,开始全身剧烈疼痛、麻木,还伴随着呕吐、手指卷曲、抽筋。最后双目失明。持续四个月后,这个年轻的生命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三日上午含冤离世,年仅二十三岁。
◇2002年,孙斌武被劫持到青山区工人村洗脑班与在这里遭受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一同遭受迫害。在迫害期间,洗脑班欺骗她吃所谓降压药。药片一片白色一片黄色。事后医生说:这药你越吃血压越高,你生命力真强,还蛮健康。之后,孙斌武两次出现异常昏迷。两天后,有人说你可以回去了。孙斌武于2004年4月7日去世,时年56岁。
◇武汉市新洲区残疾人徐喜望,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八日清晨五点左右,被三店街综治办主任程绍安带领综治办及派出所两车人马趁乡邻熟睡未醒,绑架到新洲区刘集洗脑班(所谓的“法制教育班”)进行迫害。徐喜望被毒打,并以检查身体为名被注射不明药物,当即大小便失禁,并且时常神智不清,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九日回到家时不敢在家中呆,一个人独自往离家远的方向走,连熟人都不认识。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九日,徐喜望在衰弱中离开人世,年仅五十三岁。
◇许家梅,女,住武昌区水果湖地区,2005年5月中旬,许家梅家中被抄,现金五千元被邪恶之徒抢走,她被绑架到武昌杨园洗脑班迫害。洗脑班恶首陈崎屹自己承认在饭里拌了药(许家梅的女儿的婆婆是陈崎屹的奶娘)。2008年8月,许家梅回家后经常摔跤、牙齿松落,大脑出现不清醒的状态,2009年4月25日,许家梅离世。
◇余文清,女,六十多岁,武汉大学退休职工,多次被抓。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深圳南山公安分局再次绑架,关押两个半月,被余正念抵制。武汉大学接余回汉,送杨园洗脑班迫害。余文清遭到围攻,被强光照射,恶徒不让睡觉。在食物中被放入药物,食后,脑袋胀裂,胸腹部疼痛,全身浮肿,头脑昏迷,精神恍惚。被放回后,十几天仍有记忆受阻、身体浮肿现象。
◇李素珍,江汉区学员,二零零七年被绑架到武汉市硚口区洗脑班遭受迫害,恶人在饭里下药,她吃了就开始吐血,吐了一便盆,满房血腥味,恶人受不了,就放了她。从洗脑班出来后,胃部经常吃东西就吐,吐出来的东西一股药味。从此身体大受其害。
◇二零一一年,原武汉市硚口区工商局职员、法轮功学员肖映雪被洗脑班人员强按注射了三针毒药,以后几年中肖映雪仍然经常头痛,难得解脱。
◇法轮功学员小汪于二零一三年四月七日遭人构陷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硚口拘留所,四月十九日被劫持到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迫害。小汪自述:“在洗脑班,有两个女帮凶,一个是朱腊香,另一个姓刘,经常骂法轮大法。警察刘某、蔡某都打过我,蔡某还经常逼我罚站。恶徒们把笔和纸往我手上硬塞,要我写自己的姓名和住址,我都没配合。我在洗脑班里感到身体特别难受,头脑发胀,思维变的迟钝,坐立不安。我当时不知道是他们在饭菜、面条里偷偷下了破坏神经的药物。二十一日回到家中,但仍感到渾身特别难受,头脑发胀,全身发冷,思维迟钝,坐立不安,心神不宁。感觉度日如月,回家后我通过学法炼功,身体在好转,思维逐渐恢复,才慢慢明白了是恶人们在饭菜里下了破坏神经的毒药。”
◇张惠芬女士,家住武汉市硚口区荣华街友谊社区,原武汉市玩具公司财务科长,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一日被绑架到区看守所,八天后被硚口区“610”的肖干枝等三人劫持到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张惠芬一直拒绝看听洗脑录像,朱腊香等人便将录音拿到寝室放在张的床头播听。四、五个人前后左右围着张,强制她收听洗脑。张依然不顺从。这时,恶人们便在饭水中动了手脚。七天后,张便感到全身不适,头昏,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而张此前在看守所的被关押了八天,都毫无此异症。后在家人营救下,八日八日张惠芬走出了魔窟。回家后张反应迟缓,行走中有时大脑意识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倒行等。因在洗脑班关押失去各种人身自由,许多异常症状未能察觉,一段时间后身心稍有恢复才明白恶人曾下毒迫害。
﹙4﹚看守所用药物迫害案例
李艳林,女,和其母亲肖冬梅两人于2002年6月被武汉市江岸区法院非法秘密判以3年徒刑。在法庭上母女二人毫不畏惧,证实大法,质问邪恶,修真善忍做好人何罪之有?慑于母女的正气,法庭将其母亲无条件释放。李艳林被转入七处一所非法关押。李艳林多次上诉,遭拒。她多次被上长期铐,不让睡觉。同室的犯人无不落泪,称赞李艳林不愧为法轮功学员。当年下半年家属经多次强烈要求看望李艳林,探视时发现李艳林已经被迫害致精神失常,连亲人都认不出了。江岸区610畏惧实情曝光,拒绝将李艳林保外就医,并将李艳林秘密转移。李艳林时年38岁。
3、用性侮辱等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博士研究生黄红启遭电棍电击生殖器 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黄红启,男,三十八岁,大连理工学院机械系博士,武汉市黄陂籍人,一个文静的书生。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后,他坚持修炼法轮功,而遭到中共邪党无休止的残酷迫害;他曾两次被非法劳教,在中共邪党最黑暗的人间地狱中煎熬了五个春秋,遭受了无数的酷刑迫害,身心受到极大摧残,承受了常人难以承受的苦难,导致严重精神错乱、失常。
1999年7月20日,中共恶党疯狂迫害法轮功时,正值黄红启在大连理工学院做毕业论文的最后半年。作为一名法轮功学员,他走出来讲真相、维护法轮功的清白,1999年9月他被辽宁省大连市恶警绑架拘留,同年12月被非法劳教两年半,被关押在大连市教养院,并被大连理工学院无理开除博士生学籍。在劳教所,他拒绝恶党“转化”,多次遭到恶人的毒打、头顶扎针、皮鞭抽、电棍电击生殖器、坐老虎凳等酷刑,耳膜被打穿而失聪,被野蛮灌食导致鼻子伤残。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2003年7月,武汉市国保警察再次绑架黄红启,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转移多处关押、恐吓,并许诺十万元现金等作条件,威逼利诱他当特务,遭到他拒绝。恶警在六个月的时间里把他迫害得精神失常,神志不清,极度恐惧,见到警车、警察就害怕,时时怀疑有国保跟踪监控他,回到家中紧闭门窗,拉上窗帘,不敢外出。
2006年正月初一,黄红启乘火车去南方寻女友,正月初二的下午四点钟左右,在广州火车站被广州铁路公安处一黄姓恶警劫持,并被强行带到位于广元西路三十号的广铁公安处非法审查关押。二月十四日,黄红启的父母千里迢迢寻找到该公安处,恶党人员那景寓、范红涛称:“因为黄红启手提电脑中有法轮功的东西,身上带有一本《九评》,所以被关押了。”
几个月后,黄红启的家人接到广州邪党人员的电话,称黄红启被劳教二年,被非法关押在广州市花都赤坭镇第二劳教所。黄红启在非法劳教期间再一次受到残酷迫害,恶党份子几个人按住他的头往墙上撞,把他按在地上跪着用脚踢踹他的腰部,使他身心再度遭到极大摧残,造成他精神加重失常,他的父母去看他,他语无伦次,不认识父母,而且酗酒抽烟,尤其发病时抽的更凶。劳教所害怕承担责任,提前两个月将他释放。
2007年11月,黄红启出狱回家后,精神极度紧张,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在家里住,谁一提起他被迫害的事,他就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不敢回答。
尽管如此,黄陂区“610”的邪党人员仍然要继续迫害他。2008年6月,黄陂区“610”的副头目韩贵武多次给黄红启的家人打电话,威逼他的父母无论如何要把黄红启送到洗脑班,否则就去他家抓人。黄红启又一次被吓得浑身发抖,想去躲一躲又无处可去。最后因黄红启父母年老多病,“610”的不法之徒害怕出人命要承担责任才放弃了此次恶行。
黄红启的病情时不时发作,感觉到处都是国保特务跟踪监控他,他把自家的家具、电脑、门窗都砸坏了,几次在外面被人打得满身伤痕。他的家人担心看管不住他,于2009年12月9日把他送到黄陂区鲁台精神病院住院治疗。
一个学有所成的优秀青年知识份子,竟被邪党迫害至此。凡是得知黄红启悲惨遭遇的人,无不流下同情的泪水。
神目如电,天网恢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些采用“隐蔽慢性谋杀”置好人于死地的恶徒们,自以为可以“杀人不见血”,苟且自鸣得意于一时,但终究逃不过人法与天法的审判,逃不过监狱与地狱的关押。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实行药物迫害和性侵犯普遍存在,现在明慧网曝光的只是冰山一角。中共迫害身心健康的法轮功学员没有底线,这充分地反映出中共的邪恶本性。只有人们想不到的,没有中共做不到的。
八、强制堕胎 灭绝人性
众所周知,妇女儿童在社会上是弱势群体,她们的基本权益应该受到法律的保护。然而,中共迫害法轮功不讲法律,没有道德底限,将孕妇强制堕胎,灭绝人性,对强制堕胎妇女未满月的情况下送劳教所,洗冷水澡、喝凉水;对怀孕妇女非法判重刑、绑架、关洗脑班强制洗脑,为绑架母亲而不顾家中无人照顾的一岁幼童,这一切只因她们修炼法轮功不放弃自己的信仰,中共就对她们大打出手。
案例1、杨平身孕二月有余被中共强制堕胎
自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以来,广大的法轮功学员与学员家属承受了巨大的伤害与压力。与此同时中共一直在掩盖迫害真相与国际上的谴责。联合国近几年立案调查了大量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这些调查都已通知中国政府。(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七日)其中武汉蔡甸区法轮功学员杨平案例列入《法轮功学员在联合国的立案名单》。详情如下:
杨平,女,四十三岁,蔡甸水产公司职工,先后两次进京上访。二零零零年三月被从北京押回武汉,经妇检已有身孕二月有余,但仍被武昌区中华路派出所关在留置室四天,被蔡甸派出所关在留置室长达二十五天,而后又直接从留置室被提出来,秘密在蔡甸区妇幼保健站被强行打了胎,打胎后的第二十四天在还未满月的情况下,被送到武汉市戒毒中心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期间洗冷水澡,喝凉水,还绝食过一次。其丈夫汪建军(大法学员)也被变相罚款四千三百二十元。经汪建军行政复议申请,杨平在被劳教三个多月后,被撤销劳教,回到家后全身浮肿。
案例2、田琳怀身孕两个月被江岸区法院诬判8年冤狱
田琳,女, 1968年12月8日生。2001年4月12日被武汉市公安局一处绑架,当时田琳怀身孕两个月,2002年6月被江岸区法院诬判8年冤狱。
案例3、朱红怀孕被关汉阳陶家岭洗脑班迫害
朱红,女,湖北武汉市汉阳区聋哑民政福利中心会计。二零零零年二十八日下午被非法押送汉阳陶家岭洗脑班迫害达一月之久,后检查到怀孕才被放回,
案例4、彭女士身孕九个月即将分娩遭绑架
彭女士,武汉汉口古田四路新敦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九月一日,散发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保安跟踪绑架,当时她已怀有九个月身孕即将分娩。
案例5、恶警绑架许丽华 一岁幼儿被丢在家里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下午三时许,武汉市公安局蔡甸分局恶警闯入法轮功学员许丽华的租住屋,绑架许丽华。由于这些恶警做贼心虚,没穿警服一律着便装,强行将许丽华刚满一岁的孩子丢在家里而把母亲带走,他们的恶行引起了周围群众的公愤。一邻居指着一女警质问:你是不是个女人?许丽华当时被关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家属拒绝在逮捕通知书上签字。在此之前,她家已被抄过两次,家中的八百元现金和做生意用的打印油墨(做照相打印用),被恶警侵占。
信仰无罪,生儿育女,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是天赋人权,也是每个公民的基本权利。中共邪党对怀孕妇女绑架、关洗脑班强制洗脑、非法判重刑,甚至于将孕妇强制堕胎,灭绝人性的行径,只能让人们看清中共邪党反人类罪的邪恶本质。
九、活摘器官 失踪之谜
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初,元凶江泽民就下达了密令:“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为了对法轮功群体灭绝,二十年来,迫害链条上的中共“六一零”和公、检、法、司恶徒们,无所不用其极,直至发生了“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贩卖牟利”的惊天罪恶。
自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与中共迫害法轮功,非法将善良无辜的法轮功学员关入劳教所、监狱和洗脑班中,施以酷刑,迄今至少已有四千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大规模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牟利并焚尸灭迹,更是人神共愤、天理难容的恶行,被称为“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罪恶”。
﹙一﹚大量失踪,疑云重重
累受迫害、被迫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赵珍姣在自述迫害材料中写道:“2003年,和平乡派出所找到我的家人,说我长期不在家,要家人写寻人启事,对外说我失踪了,并要家人签字承认。我丈夫严词拒绝了。因我的丈夫心里很明白,家人一旦签了这个字,很可能从此以后我就真的会在这个世上消失了。”
众多的绑架案致使许多法轮功学员下落不明,以下仅仅是目前能收集到的一些案例:
1、武汉市华中师范大学两位法轮功学员失踪十几年
武汉市华中师范大学一名姓邹的女教师,十几年前的一天被人以“有人找”为由喊出办公室,至今下落不明,家人也不知其生死。一同失踪的还有一位教师,姓名、性别尚未获悉。两名教师都是法轮功学员,从失踪距今已有十几年之久。
2、汪俊,男,45岁,是武汉汉口煤气公司职工,2001年被绑架到武汉市第二看守所后又非法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关押一年,被迫害尾椎骨打断、吐血、便血。于2004年外出至今未归,当时36岁,一直下落不明。
3、汉阳区因迫害失踪人员:钟雪琼一九九九年在北京失踪。
4、寻找武汉失踪的法轮功学员钟女士
武汉市汉钢改造车间法轮功学员钟女士(名字不清楚),如今约50多岁。自1999年720上访后,十六年来音讯全无。钟女士家里已无亲人。
5、法轮功学员蔡军失踪,至今没有下落。
蔡军,男,30岁左右,1999年前曾在武汉市硚口炼功点炼过功,1999年去北京后,从此杳无音讯。
6、姚国芬2001年腊月失踪
姚国芬,女,出生于一九三七年十月初三,今年七十八岁,14年前在武汉失踪,职业是武汉大学附属医院的一名护士长。
1999年底和2000年头,姚国芬先后两次到北京证实法,被武汉市610伙同其单位送武汉大学附属医院的精神病院迫害。姚国芬的丈夫因受邪党对法轮功宣传的谎言的毒害,害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失,对她拳打脚踢,并经常用铁锤敲打她的脑袋,协同邪党人员对她精神折磨,当时姚国芬基本精神失常。单位将她从护士长调为医院的清洁工。2001年腊月二十七允许她回家过年,过完年准备再继续迫害,但过完年初九,失踪。
7、武汉周扬飚、荆州余红自2004年6月失踪
周扬飚(重生),男,现年约50岁左右,祖籍云南,当年在武汉工作,离异,有一女儿,还有一兄长。本人瘦高约1.76米,有点谢顶。
余红(安心),女,年约38岁左右,其母早年离世,其父是荆州市“711”厂(军企)职工。她本人中等身材约1.6米左右。 二人自2004年6月被国安警察绑架后没了音讯,生死不明。
8、吴红斌,武汉市江岸区城管环卫局职工,2005年12月2日半夜在家被江岸区610李英杰指使绑架秘密绑架,下落不明。
9、韩梦英,2007年2月被江岸区610绑架后下落不明。
10、周庆云,女,58岁,原湖北省电力中心试验所退休职工,家住武昌区梨园小区5栋402室。曾多次受过迫害,一九九九年九月在武昌火车站被抓,秘密关押在武昌红霞村洗脑班数月,一段时间后,又被转移到二道棚洗脑班洗脑数月,等放回时消瘦明显,跟原来的她形成明显的反差,一胖一瘦看了就叫人心酸。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号中午,她正和姐姐吃饭,突然听到有按门铃声,她站到客厅窗户望去,有一身穿军绿色上衣的中年男子按门铃,她感觉此人异常,就没开门,并且决定送她姐姐回家,到她姐姐那以后,她曾下楼打过一次电话,上来以后家人发现她有点慌张,于是就留她不要回去,可她坚持要回家。吃过晚饭后就走了。当时她身穿一件刚买的白色短袖衬衫和一双白色皮鞋。
这一天她姐姐还是不放心,过了一两个小时以后,估计到了家,就打电话给她,可是没有人接,后来一直再打仍然没有人接,三天以后她们的家人请来了锁匠打开她家的门,怕她在家里有什么意外,结果房屋空空,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想办法打听她的消息,包括在《楚天周末》报纸上面登寻人启事,也找过各大劳教所和洗脑班,可是都杳无音讯。
几年后的一天,听周庆云楼下的婆婆说,她被判了五年的刑。她家人曾经到武汉女子监狱找过,当时值班的说我们这里没有此人。五年已经过去了,结果还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武汉大法弟子周庆云
11、邹杨飙,又名重生,男,年龄未知,武汉法轮功学员,于2004年8~10月间,在武汉与湖北荆州沙市一位姓林的女子一起被秘密绑架,此女子于2005年6月被释放,邹杨飙则至今音信全无。
12、杨建梓、李凡夫妇,武汉大学老师,于2005年10月被武昌国安绑架,至今下落不明。
13、王明楠:男,年龄未知,武昌区徐家棚法轮功学员,2006年8月24日下午在家中被绑架、抄家。家中被翻得一片狼藉,现在下落不明。
14、张玉英(Zhang,Yuying),女,年龄未知,武汉市第三十九中学退休校医,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晚,在家中被邪恶之徒带走,去向不明。
15、杨宏斌,约30岁,武昌区中华路街警察,因修炼法轮功,工作一贯认真负责,1999年7.20之前是片警,后被迫害改为开110车,2003年7月上旬被武汉市公安局绑架,其后不知下落。
16、黄德洋(音)、小秦夫妇,武昌区法轮功学员,2003年7月上旬在家被恶警绑架,现下落不明。
17、李明,女,2003年7月被恶人绑架,现下落不明。
18、陈玉珍,女,61岁,2004中国新年前在家中无故被抓,因是孤老,现失去联系。
19、赵文红,武汉航空航天仪表责任有限公司(原武汉市武昌区吴家湾武汉仪表厂)职工,2004年5月14日上午,在上班时被武汉市610办公室及厂保卫处处长陈方和等六、七人劫持到洗脑班,具体去向不明。
20、梅汉英,女,1963年11月生,原武汉钟厂下岗失业职工,家住武昌武重宿舍,于2000年10月6日下午外出张贴散发真相资料至今不知其下落。梅汉英曾于2000年初进京上访被非法抓捕,不报姓名、地址,被恶警用剪刀将她的衣服全部剪坏,后被押回武汉,在武汉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她在里面只因说一句话就被恶警吊铐一天。后失踪一直没有消息。全家人看了中共秘密集中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暴行后,坐卧不安,特请“真相调查委员会”追踪调查。
21、华中农业大学学生张辉被北京公安绑架失踪
张辉,男,华中农业大学水产学院二零零零年应届毕业生,家住湖北省孝感市孝南区三叉镇。张辉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七日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时被北京公安绑架后失踪,至今音信全无,当时年龄为二十二岁。鉴于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令人发指的罪恶被曝光,我们怀疑张辉很可能已因此遇难。
大量的失踪案,疑云重重,这些学员到底是被中共610毒打致死秘密火化了,还是被活摘器官毁尸灭迹了?熟知中共邪恶本性的人,对此无不胆颤心惊。
﹙二﹚活摘器官
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二零零六年在世界上被揭露出来后,引起全世界人的震惊,被称为“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罪恶”。无论中共如何死不承认,世界上的谴责却是越来越严厉。特别是在医学界,这一违背医疗道德底线的做法遭到了最坚决的抵制。二零零六年在美国波士顿召开的首届世界器官移植大会上,一百多名中国器官移植医生参加。会议期间,法轮功学员拿出了《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指控的报告》,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利的指控受到高度关注并引起各国同行的极大愤慨。在同行们的强烈谴责下,中国医生们变得狼狈不堪。武汉同济医院器官移植研究院院长陈忠华,向大会提交了论文,却不敢和同行交流。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停止,“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迫害政策不废除,中共就不可能终止在他们身上强取器官。参与从法轮功学员身上摘取器官的医生本身就是杀人犯,这样的杀人医生怎么能配在世界上交流医术?
﹙三﹚武汉活摘疑云二例
据报道,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也是“每年进行肾移植手术数以千计;院方网站自称,拥有全国最大活体肾移植受体群”。早在2004年,同济医院器官移植研究所所长陈忠华接受采访时就说过,“在经济方面,我们已经算是个器官移植大国,国外的病人都到中国来寻找供体”。
武汉同济医院器官移植研究所所长陈忠华,男,二零零六年七月,首届世界移植大会期间,与会的陈忠华和上海长征医院器官移植研究中心主任朱同玉及天津第一中心医院东方器官移植中心主任沈中阳一起,在美国波士顿被起诉。他们被指控:对未经监狱受刑人同意,从受刑人(包括法轮功学员)身上活体摘取器官贩卖牟利的行为负有刑事责任。尤其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不仅犯下酷刑罪,更触犯了国际刑事法上最严重的“群体灭绝罪”。
1、彭敏当年被强行手术、迫害致死的背后
武汉市法轮功学员彭敏,于二零零零年二月底三月初被中共警察绑架,在武汉市青菱看守所遭到残酷折磨,导致全身瘫痪;后被警察强行送医院手术。
彭敏
手术后,彭敏的后腰无故被割出一个大洞。院方人员公然声称,彭敏一天不死就一天不能出院!彭敏于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晚去世,去世前一天被注射不明药物。彭敏去世后,医院不许做尸检,并配合警方立即强行火化。这一切反常的举措,都指向一个目标:活摘器官!
彭敏被非法关押在青菱看守所期间,狱警因为他坚守对“真、善、忍”的信仰,坚持炼功,多次对他进行毒打。在所长熊继华和狱警的直接指使下,犯人们变着法子折磨彭敏,如“放礼炮”——恶犯用双手抓着彭敏的头,使劲地撞墙,撞得要象放礼炮一样响,人当时就痛昏过去,后脑勺被撞肿、撞出血泡;又如“五雷轰顶”——恶犯用拳头照彭敏的顶门心狠狠打五下,每一下都要发出“轰”的声音;还有“定心脚”——恶犯用脚照胸部用力踢七下,照背部用力踢八下,所谓前七后八定心脚;等等不一而足。看守所所长熊继华还经常亲自指使一群犯人毒打彭敏,拳打脚踢,往死里暴打,根本不管死活。在狱警朱汉东的指使下,彭敏多次被十五、六个犯人按在木板床上,用塑料鞋底猛烈击打臀部。
二零零零年八、九月份时,彭敏的臀部中央和左腿长了两个直径十三至十五厘米的脓包,看守所不但不给治疗,反而暗示犯人借机“教训”他。于是十几个犯人将彭敏按倒在木板床上,轮流挤压他身上的脓包,致使他剧痛难忍,全身由于剧痛而抽搐,连续近一个月晚上无法入睡,只能蜷缩在门边。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彭敏再一次遭受恶警与十几个犯人整整一天的毒打与谩骂后,四肢和脊椎第五块骨头粉碎性骨折、颈椎压缩骨折,人整个散了架,当时就昏死过去了,送往武汉市三医院抢救后苏醒过来,但已全身瘫痪。
其母李莹秀得知该消息后,将彭敏接回家中,通过学法炼功,彭敏渐渐能吃、能喝、能说话,就在彭敏的情况开始好转时,武汉市市公安局防暴大队派来三十余个警察,强行将他绑架至武汉市第七医院,直接送入手术室。
手术后,彭敏被隔离在住院部二楼骨外科走廊尽头的一间小屋内,外面用屏风挡住,警察协同武汉市“610”不许他的母亲、哥哥彭亮离开,名为看护,实为隔离软禁,以免走漏风声。同时将武汉市武昌区中南街派出所的警察安插在隔壁的房间内二十四小时监视,以防他们同外界接触。在当年三月份,有三个朋友成功探望彭敏,亲眼看见彭敏腰部有个大洞,李莹秀对他们说:彭敏一到医院就被强行送进手术室,出来后腰部就有了一个大洞,医院并没有治疗,只是折磨,想把彭敏搞死。
彭敏腰部为什么会有一个大洞?这在医学“治疗”上并无必要。彭敏会不会被活摘了肾脏?当时一般人很难想象到中共会邪恶的活体摘取器官。
在“610办公室”及武汉市公安局的指使下,武汉市第七医院院方对彭敏犯下罪恶后的心虚,从其之后的态度、言行中也能看出些端倪:手术后的彭敏,头部以下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知觉。而院方对危在旦夕的他不闻不问,并公然对彭敏家人宣称,彭敏要想出院,除非等死后,彭敏一天不死就一天不能出院!
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上午,彭敏被强行注射了不明药物。四月六日半夜一点多,彭敏停止了呼吸。彭敏一过世,遗体立即被转移,家人立即被隔离。二零零一年四月七日上午十时左右,警察将彭敏遗体强行火化。不久彭母李莹秀也突然离奇死亡。
2、女青年半月内被虐杀致死 同济医院专家参与“救治”
法轮功学员黄曌女士,原武汉市硚口区粮食局职工,家住湖北省武汉市硚口区汉中街上闸社区。于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上京证实法轮大法是好的,二零零一年制作真相资料,被非法关押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二年,后因被迫害得身体不适被劳教所拒收,而被保外就医二年,回家后经常遭到硚口区“六一零”及公安局恶人上门骚扰。二零零二年底,黄曌被迫离家出走。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夜十点半左右,武汉市公安局硚口区分局一科科长金志平、肖干芝(音)副科长等一伙人将黄曌从租住处绑架,并非法抄走了她的笔记本电脑二部、打印机等。但一直没有通知其家人,也没有出示任何相关手续。在此期间家人曾多次前去要求放黄曌出来,但这伙人怎么也不告诉关押地点。黄曌在硚口区分局被关押的第二天就被打得不能行走。三天后,黄曌被武汉市一处(市“六一零”)带走。四月十六日凌晨,公安局告知黄的家人:黄曌已于十六日凌晨三时在武汉市第一医院去世,年仅三十二岁
知情者透露,黄曌是被恶警用电棍活活打死的。为了脱罪,恶徒栽赃陷害是自杀。还要逼迫黄曌的二老及亲人签字:“同意是自杀。” 黄曌的家人及黄曌死前被抢救的医院──武汉市第一医院被严密监控,尤其黄曌的家。 不准黄母上街喊冤,中共人员用三万元所谓“救济费”,要家属封口。
四月十六日清晨四时半,硚口区公安分局大队长杨刚和另一个警察及硚口区610李为等三人来到黄曌父母家中,杨刚声称黄曌在四月二日下午四点多钟“自残”送市一医院“抢救”无效于四月十六日三点多钟去世了。接着,杨刚要求黄曌父母到市一医院看黄曌遗体。
杨刚还说:“为“抢救”黄曌,请了同济医院的脑外科专家和胸腔科专家,并花去医药费七万余元,家属有什么疑问,可以请律师,也可以请法医进行鉴定……”
知情者透露,黄曌是被恶警用电棍活活打死的。却请同济医院的脑外科专家和胸腔科专家的参与“救治”,黄曌的家人及黄曌死前被抢救的医院──武汉市第一医院被严密监控,这一切不正常的举措,让人们联想到:摘器官!
﹙四﹚电话录音
1、下面是追查国际的调查员对湖北省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调查的部份录音。
问:请问是湖北省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吧?
答:是
……,
问:你们这边法轮功犯人的肾源怎么样?
答:应该说应该还可以,要不您问一下陆总吧…,广州军区总医院,
问:等一下…,广州军区,
答:就是武汉总院,我们相互之间也会调剂的
2、下面是追查国际的调查员对湖北省武汉同济医院调查的部份录音。
问:请问是武汉同济医院吗?
答:哎,对
问:是泌尿外科吗,要做肾移植
答:对对,肾移植, 是的
问:你们大量做肾移植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答:我们是最早的,很早就开始了
问:一年能做几例?
答:我们医院是数量做的最多的一个医院,我们科在湖北地区做的是最多的,供体多就做的非常多。
问:从患者来讲,希望肾源活体,找犯人的活体移植,比如用炼法轮功犯人的活体,这个行不行?
答:可以呀
问:你们这边比如说监狱犯人,那个炼法轮功的这样的犯人活体能够有保证足够吗?
答:对呀,可以呀,你到时候可以直接过来具体谈。
结语
二十年来,法轮功学员以“真、善、忍”为原则,本着平和、理性的精神,在长期遭受着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迫害之下,向世人讲清真相,唤醒善良。
中共在二十年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把中共自己迫害倒了。中共对法轮功抹黑造谣宣传的谎言毒害了全世界的人,在法轮功学员二十年的讲清真相中,世人了解了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暴力打压、非人的迫害,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利——这个星救上从未有过的罪恶,世人看到了中共反人类罪的邪恶本质。中共以谎言与暴力凝结成的冰山,正在日渐融化、消解。时至今日,中共的反人类恶行,已昭然于天下,对于邪恶的清算已为时不远。目前已经有3.46亿中国民众勇敢的声明退出中共邪党的一切组织,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七日,美国参议院通过《全球马格尼茨基人权问责法》,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三日附加于年度国防授权法中成为法令。该法案授权美国总统,可以对任何非美国公民实施制裁,包括禁止入境、冻结相关个人(或组织)的财产。 目前,法轮功学员正在向美国国务院陆续提交迫害法轮功的人权恶棍。人权迫害者们的厄运正在到来,他们已经惶惶不可终日。 据美国国务院官员称,目前有28个国家已经制定或准备制定类似于美国的《全球马格尼茨基人权问责法》,对人权迫害者拒发签证、冻结海外资产。
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在国际社会普遍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全民反迫害的局面将会出现,迫害将结束,中共的末日将要来临。奉劝那些人权迫害者立即停止迫害,悔过自新、立功赎罪,为自己及家人留一条后路。
附表:全市各区被非法劳教部份名单
附录:武汉市六十多处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部份名单
附录:武汉市六十多处洗脑班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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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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