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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1)【迫害致死】河北省永清县——李俊杰

【明慧资料馆】

姓名:李俊杰
性别:男
去世时年龄:
遗照:
关键词:
案例编号: 4101(Case No. 4101)
案情简述:

解其敏和丈夫李俊杰于一九九六年六月双双走入大法修炼,身体健康了,大家庭和睦了。然而在近十七年中共的迫害中,他们因为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遭到江泽民操控下的六一零、警察们的绑架、关押、抄家、勒索、送洗脑班、劳教等迫害,李俊杰于二零一四年含冤离世,家中两个女儿也经历过流浪、被学校歧视等伤害。多年的迫害给他们家及亲人们带来了极大的精神痛苦。一九九六年六月我和丈夫有幸走入大法中修炼。我丈夫李俊杰,原河北省永清县通汇化工总公司职工,自从参加工作后身体一直不好,腰痛腿痛到处医治,因吃药过多,不到三十岁头发严重脱落。练了多种假气功,还去求过大仙治病,结果健康状况越来越差,腰腿痛没治好还添了头痛病,头痛起来顶墙大哭,一米八二的个头才一百二十斤。

一九九六年,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喜得大法,通过炼功身心受益,多年缠身的疾病都不治而愈,身体达到无病一身轻,十八年从未打过针吃过药。修炼法轮大法后,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凡事先他后我为人着想,工作上兢兢业业,自己带领的车间生产产量总是最高,连年被评为优秀。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时任国家领导人的江泽民出于妒嫉和私欲,公然利用手中的权力、控制整部国家机器,在中国大陆发动了对法轮功及其修炼者的暴力打压。在这十七年的迫害中,因我和丈夫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经常遭到被告人江泽民操控下的六一零、警察们的绑架、关押、抄家、勒索、送洗脑班、劳教等迫害,给我家及亲人们带来了极大的精神痛苦和伤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我们来到中南海信访办,被信访办警卫拦住,问是干什么的,说是炼法轮功的,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情况,警察就叫来一辆警车说是找地方去说,我们被带到府右街派出所,又做笔录又搜身,把我带的大法书给抢走,有的大法弟子还挨了打,答应把我们的情况向上反映,就把我和丈夫李俊杰用手铐铐在一起,被送到当地驻京办事处。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号,由当地公安局张振清、尚俊颜、卢佳、马长顺等人接回,关押在永清县看守所,当时的看守所所长是王寨领、于永波。关押一个月后,丈夫因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三月,在法轮功学员家一起被张振清带领一伙绑架到看守所,随后又到我家开的店里逼迫丈夫李俊杰回家抄家,抄走大法书和讲法磁带。后又送洗脑班迫害,六一零办公室主任于永,把我们几次拉到永清县医院野蛮灌食,打吊针迫害,被迫害一个月,只剩一口气才让我妹妹把我背回家。

二零零二年,中共召开十六大由六一零办公室主任于永、公安局张振清指使一伙警察来家骚扰,欲实施绑架。因没开门绑架未遂,由公安局、城关派出所、原单位、经贸委几个地方的人,十几辆车在楼下二十四小时监视一星期。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三日,廊坊“六一零”、永清县公安局局长马长顺指使永清县公安局、“六一零”国保大队刘广芝、城关派出所和霸州市东段乡派出所等多人开着车,其中有两辆警车,兴师动众来到我的工作单位,在众目睽睽下将我和丈夫李俊杰绑架,把我用手铐铐上车带到东段乡派出所,后把我和丈夫李俊杰绑架到永清公安局。同时他们来到宿舍抢劫走很多我们的私有财产。

来到永清县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市公安局和永清县国保大队等人员,将我和丈夫分别所谓谈话到晚上十点多钟,又骗我说县领导找我们谈话,结果把我们带到永清县汽车站旅馆即永清县洗脑班。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李俊杰和几个法轮功学员一起去北京上访,因没找到北京信访办,第二天回单位“永清县通汇公司”上班,被永清县派出所非法关押在县经编厂办公区三天限制人身自由。当时派出所所长是朱克军和王文斌(王文斌已遭报在车祸中死亡)。回到单位在单位会议室由书记王金生和工会主席刘桂霞办学习班。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丈夫再次进京上访,为大法、师父说句公道话,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被永清县公安局张振清一伙绑架,将兜中的一千二百元钱掏走,在回来的途中他和另一法轮功学员庞少亮,在高速公路上走脱,因钱被抢走又步行一夜回到了北京,又来到北京中南海国家信访局依法上访,被北京警察绑架到府右街派出所,府右街派出所把我们夫妻铐在一起,被送到当地驻京办事处。

张振清、尚俊颜再次把李俊杰见到法轮功学员给的八百元钱抢走,十一月一号由当地公安局张振清、尚俊颜、卢佳、马长顺等人接回,进行非法审讯,之后以扰乱社会秩序为借口非法关押到永清县看守所。后转入刑拘,在永清县电视台新闻节目天天播放,对法轮大法和本人进行侮辱诽谤,给李俊杰和家人、亲朋好友在精神上造成了极大伤害。他们找来李俊杰的父亲和哥哥来到看守所劝说李俊杰放弃信仰,李俊杰坚持不放弃个人信仰,他们承受不住来自全国铺天盖地的打压形势就对李俊杰大打出手。

在看守所关押期间,“永清县通汇公司”迫于政府的压力将李俊杰开除,可是厂子因技术问题,生产线开不起来,所以一直停产。无奈厂长李玉田到看守所劝李俊杰写保证,撤销开除公职的决定,回厂上班。我丈夫坚持不写保证。因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县国保大队张振清等人非法抄家,抢走《转法轮》一书,因李俊杰上前阻止,张振清又打电话叫来多人将李俊杰绑架到公安局,后又被关进看守所,在看守所里为了抵制迫害,绝食抗议,六天后张振清又向家人勒索了六百元钱,才回到家中。

我丈夫失去工作后就靠卖汽车配件维持生活。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县“六一零”副主任石焕瑾带两个人到汽车配件门市部,再次将其绑架到县经编厂非法办的“洗脑班”迫害,这时我已被送到石家庄劳教所非法劳教,家中孩子无人照管。五天后我丈夫走脱。

二零零二年五月,永清县再次办洗脑班,县“六一零”主任于永、公安局张振清以未转化为名,又将我丈夫绑架至洗脑班进行迫害。

在洗脑班我丈夫遭到虐待和非人的侮辱。他绝食抗议,五天后回家。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日,永清县又在电容器厂内办洗脑班,县“六一零”主任于永、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张振清、城关派出所所长关永祥等带领一伙人,将刚到刘其营“海达公司”上班的我丈夫又强行绑架到洗脑班,在洗脑班里他们用尽了各种招术想使其转化。我丈夫坚强不屈,始终不放弃自己的信仰,最后绝食抗议。我和丈夫的哥哥去洗脑班找他们论理,质问他们我丈夫犯了什么法,“六一零”主任于永说没犯法,“他没犯法你们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如果他被迫害死我把他扛到天安门去告你们”我丈夫的哥哥当时气愤的说道。他们自知理亏,最后他们才不得不让家人把奄奄一息的丈夫接回家。这次非法拘禁长达二十多天。

经过一次次的骚扰、迫害,我丈夫的精神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再也承受不了,就离开永清县去霸州市胜芳镇打工(距永清县五十公里),在胜宝钢铁有限公司二厂任厂长。但是在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三日,廊坊市公安局下令,永清县公安局、永清县国保大队长于连兴、县“六一零”主任石焕瑾指使多名防暴警察、城关派出所等多人找到几十里以外我们打工的地方(胜宝钢厂)将我丈夫和我又一起绑架。

来到永清县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市公安局和永清县国保大队等人员,将我俩人分别所谓谈话到晚上十点多钟,又撒谎说县领导找我们谈话,结果把我们带到永清县汽车站旅馆即永清县洗脑班。我丈夫在洗脑班被精神迫害,强制转化的迫害。四天后放回。我被送到廊坊洗脑班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我和丈夫李俊杰去北京信访办上访,十一月一号由当地公安局张振清、尚俊颜、卢佳、马长顺等人接回,关押在永清县看守所,当时的看守所所长是王寨领、于永波,在看守所让背监规,不会背就罚站,强迫劳动拣瓜子仁,关押一个月。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三日,廊坊“六一零”、永清县公安局局长马长顺指使永清县公安局、“六一零”国保大队刘广芝、城关派出所和霸州市东段乡派出所等多人开着车,其中有两辆警车,兴师动众来到我的工作单位,在众目睽睽下将我和丈夫李俊杰绑架。

二零零二年五月,永清县再次办洗脑班,县“六一零”主任于永、公安局张振清以未转化为名,又将我丈夫绑架至洗脑班进行迫害,他们三天三夜不让我丈夫睡觉,强迫其转化,下雨天让他站到院中被雨淋说是清醒头脑。“六一零”主任于永用棍子打他后背,邪悟人员杨景田用木棍敲打他脑门说是清醒头脑,三天三夜的折磨,我丈夫被迫害的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的,在这种状态下,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就答应他们‘不炼功了’。这样才允许睡觉。睡醒后明白过来了,重新表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我丈夫面对这非人的侮辱和折磨,不得不采取绝食的办法,进行抗议,五天后才被放回家。

11、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日,永清县又在电容器厂内办洗脑班,县“六一零”主任于永、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张振清、城关派出所所长关永祥等带领一伙人将刚至刘其营“海达公司”上班的丈夫劫持,强行绑架到洗脑班,在洗脑班里用尽了各种招术使其转化。“六一零”主任于永恐吓威胁李俊杰说出法轮功的人和事,不说就把妻子也抓来。这次我丈夫又被迫绝食抗议二十多天,奄奄一息时才被家人接回。

我和我丈夫被迫害的上述事实,充分证明了被告人发动的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行为触犯《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的规定:构成了故意伤害罪;第二百四十七条的规定:构成了刑讯逼供罪、暴力取证罪;第二百四十八条的规定:构成了虐待被监管人罪;第三百九十七条的规定:构成了滥用职权罪。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丈夫去北京上访,十一月一号由当地公安局张振清、尚俊颜、卢佳、马长顺等人接回,进行非法审讯,之后以扰乱社会秩序为借口非法关押到永清县看守所。后转入刑拘。在永清县电视台新闻节目天天播放对法轮大法诽谤。给我丈夫上电视对他进行是非颠倒的侮辱,给李俊杰和家人、亲朋好友在精神上造成了极大伤害。他们找来李俊杰的父亲和哥哥来到看守所劝说我丈夫放弃信仰,我丈夫不从,他们也承受不住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就对我丈夫大打出手。在看守所关押期间,“永清县通汇公司”单位的领导也迫于政府的压力将我丈夫开除公职。

2、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三日,廊坊市公安局下令,永清县公安局、永清县国保大队长于连兴、县“六一零”主任石焕瑾指使多名防暴警察、城关派出所等多人将我和丈夫在几十里以外打工的地方(胜宝钢厂)绑架,四天后丈夫被放回。本来单位经理说让我丈夫回厂上班,但廊坊六一零给霸州东段乡打电话施压,说这两个法轮功在你们那窝了这么多年。老板不敢犯上,在压力下,不敢再让我丈夫回厂上班。厂子的人都感到非常惋惜,都说这么个好人给开除了,太可惜了。

因为我丈夫在该厂担任厂长职务,期间他按着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秉公办事从不收受贿赂,几次把别人送的礼金退回,时间长了人们都知道他不收礼就自动不送了。在厂里我丈夫是从老板到员工都公认的好人,人们给他起个绰号叫法厂长或法李。

这一次我们再一次失去工作,失去生活来源,家里上有老人下有上大学的孩子,给家庭生活带来了困难。这一次次的精神打击和经济及肉体上的迫害,使得本来性格开朗的丈夫从此一下变的少言寡语、精神恍惚、抑郁、记忆力下降,有时两眼呆滞。经常一到夜间就大喊:“我怕我怕”,问他怕什么他两眼呆滞不说话,整日整夜不能入睡,食欲不振,饭量减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二百斤的体重日见消瘦。于二零一四年六月一日郁郁而终,年仅五十二岁。我丈夫最后一次被绑架到悲愤离世仅一年多时间。看看上述我和丈夫这十六年的遭遇,是谁使我们夫妻阴阳相隔,是谁使我们家破人亡,是发动震惊古今中外的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而且还有我的两个女儿在这场迫害中给他们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伤害。本来学了大法后,我们夫妻身体好了,家庭和睦了,我们四口之家其乐融融。没想到一夜之间这一切都变了,我们再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了,那时大女儿九岁,小女儿才六岁。

我们夫妻经常被一起绑架,扔下两个孩子孤苦伶仃,有时亲属帮着照顾一下。二零零零年丈夫被非法劳教回来,当时我被迫流离失所不在家,家中只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孩子几乎是在担惊受怕中长大的,常常吃方便面度日。上学学校排挤,因父母被关押,老师和同学都另眼相待。我们不在家时她们就到处流浪,这家住一天那家住一天的,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度创伤。

那年我被偷着送进洗脑班,他们不告诉家人,可怜的孩子急得到处找我,去问永清县国保大队长于连兴、县“六一零”主任石焕瑾他们都不告诉,无奈孩子就到永清县县委、政府、廊坊市委、市政府要人,到处受到冷落、推诿、再去找就吓唬、恐吓孩子。

因为我丈夫在该厂担任厂长职务,期间他按着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秉公办事从不收受贿赂,几次把别人送的礼金退回,时间长了人们都知道他不收礼就自动不送了。在厂里我丈夫是从老板到员工都公认的好人,人们给他起个绰号叫法厂长或法李。

这一次我们再一次失去工作,失去生活来源,家里上有老人下有上大学的孩子,给家庭生活带来了困难。这一次次的精神打击和经济及肉体上的迫害,使得本来性格开朗的丈夫从此一下变的少言寡语、精神恍惚、抑郁、记忆力下降,有时两眼呆滞。经常一到夜间就大喊:“我怕我怕”,问他怕什么他两眼呆滞不说话,整日整夜不能入睡,食欲不振,饭量减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二百斤的体重日见消瘦。于二零一四年六月一日郁郁而终,年仅五十二岁。我丈夫最后一次被绑架到悲愤离世仅一年多时间。看看上述我和丈夫这十六年的遭遇,是谁使我们夫妻阴阳相隔,是谁使我们家破人亡,是发动震惊古今中外的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我们夫妻经常被一起绑架,扔下两个孩子孤苦伶仃,有时亲属帮着照顾一下。二零零零年丈夫被非法劳教回来,当时我被迫流离失所不在家,家中只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孩子几乎是在担惊受怕中长大的,常常吃方便面度日。上学学校排挤,因父母被关押,老师和同学都另眼相待。我们不在家时她们就到处流浪,这家住一天那家住一天的,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度创伤。

相关原始资料:
丈夫被迫害致死 退休职工控告江泽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6/8/丈夫被迫害致死-退休职工控告江泽民-349318.html
河北省廊坊市永清县法轮功学员李俊杰受迫害经历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6/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2年1月16日发表)-251875.html#121152356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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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4/1/23/6560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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