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资料馆】
据沈阳康家山监狱相关人士说,辽河油田勘探局振兴公司监理工程师、法轮功学员高东,已经于二零一三年过年前两天在沈阳康家山监狱被迫害致死,终年四十九岁左右。有包夹犯人说当时室内拉花准备过年,高东去世时睁着眼睛,被监狱火化。有警察说高东“白死了”,他的家人曾去康家山监狱去取档案。据悉,高东被非法关押在沈阳康家山监狱三监区绝食抗议,被野蛮插管灌食。高东经常拔掉由鼻孔插到胃里的食管,他们就把高东的两只胳膊,两条腿一直绑在床上。高东经常吐出被灌的稀食,狱政科的范垂义在纸壳上写大法师父的名字,放在他面前。高东经常喊“法轮大法好”等,驻监检察官就对犯人们说:“难道你们就不能让他闭嘴吗?”一个孙德志(音)的犯人想多减点刑期,拿热水瓶烫高东的大腿内侧。
高东坚持修炼法轮功,曾四次被折磨死后又活过来了。在被劫持在沈阳康家山监狱之前,他曾经六次被绑架;三次被非法劳教;两次被送入精神病院迫害;一次被送入洗脑班迫害;曾遭受几十种酷刑的折磨,被折磨得直到全身浮肿、脑血栓、失忆、植物人、四肢失灵、下肢瘫痪、大小便失禁等症状。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三日前后,有人看见高东在盘锦市兴隆台区某个菜市场的一个角落蜷缩发抖的躺着,下肢不能动弹,他只能艰难的爬行,浑身污臭难闻,被众人围观。当有人告诉人们他是炼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时,引来人们对中共的一片骂声。
高东于一九九零年毕业于辽河油田大学,后来是辽河油田勘探局振兴公司监理工程师,原有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妻子是油田某单位职工,因无法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和残酷无情的打击,被迫带着年幼的儿子与高东离了婚。高东生前说,“九六年十一月我有幸修炼上了法轮大法。大法要求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从此我脱胎换骨,成为了一个全新的我。在家里我努力做一个好父亲、好丈夫、好儿子;在社会和单位我努力做一个好公民、好职工。”
被盘锦劳动教养院迫害濒死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和七月二十日高东两次去北京上访,同年十月再一次为法轮大法上访伸冤,被油田公安局非法抓回关入拘留所,惨遭毒打,继而被关入盘锦劳动教养院迫害。
高东生二零零九年投稿明慧网说,“记得第一次刚被关进盘锦教养院,一个个大法弟子被打,有的被打得昏死过去!我是最后被绑在床上,一个姓胡的犯人先是用木凳腿打我的两个大腿根,后又野蛮灌食、往空胃里灌酒,灌时捅的我两鼻孔都是血,曾导致吐胃粘膜、吐血。后又四肢铐在定位床上折磨,使我不能走路,两个大腿根被打的都是青紫色!后来他们每日又将我绑架到医院迫害,长期迫害使我几乎处于濒死状态,看人都是双影,模糊不清!”
高东坚信大法,不向邪恶屈服,教养院恶警用各种酷刑折磨高东,如死人床、定位、电棍、长期吊挂、胶棍击头、警棍排打、无数次野蛮灌食摧残、严冬扒掉衣服(仅留一裤头)摁在雪地拿铁锹拍打、犯人毒打等等。教养院所有刑具几乎都给高东用上,最后把高东折磨得奄奄一息、身体是皮包骨头,医院诊断已无生还希望,教养院怕承担责任,把濒死的高东拉到他的海城老家。
高东家人见高东已无救活希望,不想替恶警料理高东后事,拒绝接受高东。于是盘锦教养院把高东拉回盘锦,把他扔在单位门口石台上就溜走。
被迫害精神失常
高东奇迹般地活了过来。高东身体略有恢复后,就写信控告本单位保卫科和油田610恶人对自己的迫害。高东去单位上班,同时想向有关人员要回自己的私人物品,在油田610头子政法委书记于庆山的授意下,不法人员把高东再一次强行绑架到油田拘留所,施以更野蛮酷刑,一夜之间将高东打得停止了呼吸。
后来有好心人用洗衣机给高东洗衣服,洗了五桶血水才把衣服洗净。恶人害怕承担责任,组织二十多人抢救。由于停止呼吸时间过长,大脑严重缺氧,造成脑细胞严重受挫,高东精神出现异常。
即使这样,恶人也不放过,将刚恢复的高东又绑架送马三家等几个教养院,由于高东身体情况,劳教院拒收。最后油田恶人欺骗盘锦教养院,把高东送进去。
高东绝食抵制迫害,盘锦教养院又把高东绑架到本溪教养院继续迫害。在那里,高东精神恍惚,思维严重障碍,时常出现失忆,小便失禁,吞食困难(野蛮灌食造成)。
二零零三年秋高东由盘锦教养院转到本溪教养院。在本溪教养院,恶警和犹大们白天晚上对他做所谓的“转化”工作。用刻薄的语言挖苦他,派人“包夹”,使他饱受摧残的身、心又长期遭遇非人折磨,高东极度苦闷、压抑。二零零四年春天,他连续多日不能入眠,出现精神异常。教养院恶警怕担责任,急忙让他保外就医。该院戒毒所恶警刘所长反倒诬陷高东炼法轮功精神失常。
在本溪教养院,高东绝食期间,丁会波用灌食用的粗针管往高东的胃里打气,或多加盐(粥里)进行迫害。
被绑架到精神病院迫害
从劳教所出来后,高东要求上班,随后被绑架到精神病院迫害。下面是高东在二零零九年诉述:
当我再一次从盘锦教养院出来到单位要求上班时,单位恶人并胁迫我的家人,马上又把我绑架到辽宁省开原精神病院迫害,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十六个月,天天打毒针、灌不明药物、电刺激、野蛮灌食等,用六根绳把我固定在一张床上进行上述各种迫害。
有一次我被连续固定六十天,整天整夜不能动弹,睡觉不能翻身,不能起床上厕所。那痛苦是常人无法忍受的,就是正常人在这种折磨下也会折磨出精神病来!当时我经常向大夫、护士、向其他人说明我没有精神病,要求他们释放我,可是没人理睬我。我单位的一位主管迫害法轮功的科长来看我,我对他说:“我没有精神病,把我接回去吧!”他说:你不炼法轮功了,我们就接你回去。”很显然他们清楚的知道我没有精神病,只是因我修炼法轮功才给我关进这里来的。从此我不再配合他们的所谓治疗,并强烈要求对我做省级司法鉴定,后来他们只好对我进行司法鉴定。省级司法鉴定的结果是: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精神病!
我被释放后,因没有生活来源和住处,只能回老家住在父亲家里,这期间我多次要求回单位工作,辽河油田振兴公司一直拒绝我工作,理由是我在学法轮大法!
不久我又被绑架到抚顺市洗脑班迫害六十天。从洗脑班出来,我没有住处,只好又一次回老家住在父亲处,由于生活没有来源,父亲年事已高,我只好拖着残疾的身子,捡破烂、打零工,多数情况是在垃圾箱里捡着吃、捡着穿。冬天住在没有任何取暖条件的柴草棚里,最后在母亲的坟地旁住下,那年冬天下的大雪格外大,我几乎差点被冻死。
后来我来到盘锦,因这里是我户口所在地。我没吃也没住处,有时住在废弃的房子里,有时在路旁或什么角落搭个简易房,但常被恶党人员骚扰,都住不长久,甚至有时被恶警绑架。这期间单位逼我和他们解除劳动关系,否则还把我绑架到劳教所或精神病院之类的地方迫害。为了不再被他们继续这样迫害,我被迫同单位解除了劳动关系。
从此我这个被折磨得一身残疾的人失去了一切经济来源,只能靠捡破烂为生,从那时起我大多数是从垃圾箱里捡着吃、捡着穿,没有住处,住野外、住草棚、马路边、垃圾箱旁、坟场等。有时打点力所能及的短工。
被酷刑折磨致双腿瘫痪、不能自理
二零零八年,在中共的“北京奥运稳定压倒一切”的借口下,全国各地绑架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情况加剧,辽宁省派人到各市督战抓人。高东在五月下旬与当地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先后被盘锦市610国保等绑架、非法关押在“市三所”迫害。
高东绝食抗议,被国保、恶警毒打辱骂、坐老虎凳,仅五天时间就被折磨得生活不能自理。就这样,盘锦市公安局国保610又伙同盘锦市劳教所将其送往本溪劳教所,但遭到拒收,盘锦劳教所在市国保610的批核下,又将高东丢弃路边不管。
下面是高东在二零零九年诉述又被绑架,在本溪劳教所被迫害致双腿瘫痪、有时失忆的经历:
二零零八年五月北京奥运前,我因修炼法轮大法失去工作、妻离子散、身无居所、生活又没经济来源、因多次非法关押被酷刑折磨得身体致残的我,已被迫害的走投无路,我决定去北京上访,为大法、也为自己讨个公道。
我身无分文,只好徒步从盘锦出发沿102 线向北京方向走,经锦州、锦西、兴城、绥中、秦皇岛、山海关、河北迁安(唐山界)走了十余天,行程五百余公里,沿途捡着吃,露宿道旁,有时明真相的善良人也塞给一些吃的。
途经迁安,打听到中共政府以开奥运为名,疯狂绑架当地大法弟子,一些亲友决定去公安局等相关部门去要人,要求放回被绑架的亲人,当时我也随着亲友来到公安局。但主谋迫害的官员拒而不见,随后我被绑架到迁安市收容所,在那里遭到了警察的毒打。我绝食十余天反迫害,但却被绑架到盘锦拘留所继续关押迫害,我继续绝食。他们把精神病医院的医生找来给我做精神鉴定,医生听完我讲真相后走了。又过了十余天,他们把我送到本溪劳动教养院。
来到本溪教养院这个魔窟中被迫害八个月,是非常残酷的。这里比较严重的酷刑是抻床,对付大法弟子的一张双人床,把你四肢抻直,固定在床上,屁股下面垫气垫,名曰保护,实质是增加抻直四肢的强度。我被扒得一丝不挂绑在抻床上,晚上放蚊子咬,越冷越放冷风吹;往身上喷凉水、药水,用针扎腋窝,用牙刷刷指尖,用手指猛力弹双眼,木棍数肋骨,用电棍电嘴、电肚脐眼、电双乳头、电下颚、电腋窝、电手、脚心等敏感处。有时两个恶警两根电棍一齐电,电得我喊不出声昏死过去他们才住手。这样历时近两个月,使我不能行走,全身伤痕累累。
晚上双手铐在床上,每天有四人二十四个小时不离左右,这样连打带电又两个月。晚上没有小便的自由,有时尿床也要挨打,后来又把我送回大队,派三个人专门看着我,每天必拳打脚踢。全身遍体是伤,血迹斑斑,瘦的身上没一点肉,屁股尖尖的。新伤加旧伤,没碰都觉得疼。恶人不如意拽过来就拳打脚踢,拽头往墙上撞、往地上撞。晚上小便,因扣一只手,有时只能往饭盒和牙缸里尿。
两个月几乎每天都挨打,三个人比赛打我,踢我!有时用皮鞋踢腚根,拽头往地上撞的流鼻血。用钉子钉手指。普通犯人打骂他人要受处罚,而如此打大法弟子却受到表扬,获得大量减期!后来我双腿无法走动,左胳膊几乎失灵。我生不如死,而且我被折磨得死过不止一次了!
我在本溪教养院最后一次被打得心跳几乎停止,血压为零,整个人象一具僵尸,全身不会动,那时我只要放弃生的希望,那么马上就会离世(这样的状态对我不只是一次了),看到我的人都认为我不可能活过来,因为任何灵丹妙药也不能使我生还。当有人问我需要什么时,我说我最需要学法炼功。这样他们给我拿来了大法书籍,我当时就开始学起来。虽然我吃不下东西、身子还不能动弹,但随着我不断的学习法轮大法书籍,不久我又开始恢复,于是他们又抢走了我的大法书籍,又开始了新的一轮酷刑折磨。
这样经过六个月,原体重近八十公斤只剩四十公斤。长期非人折磨,我出现了全身浮肿和脑血栓症状。但他们不但不释放我,却把我送入本溪康宁医院(精神病院)进一步迫害,护士把我绑在床上打毒针,强行灌食,由于大小便失禁,双腿瘫痪不能行走,有时失忆、神智不清。在那儿呆了大约二十多天,可能说我有精神分裂症,本溪教养院用车把已经残废的我拉回海城,在当地派出所和家人都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把我背着扔到妹妹家的服装店,然后开车逃走。
我被扔在妹妹家后,我宁愿死在外面也不想连累妹妹家,我从妹妹家爬出来,但我没地方去。我心里却异常思念自己的女儿,我从海城来到盘锦。可我这样已完全处于瘫痪、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残疾人怎么去见她,我无处可去,因为在中共株连政策面前,对于同情我、并给予帮助的人们也会遭到中共的报复。我只好夜宿垃圾箱旁,饿了就从垃圾箱里捡点东西吃。为了找到市场里的垃圾箱,我从城郊二里半路爬了大半夜。庆幸的是,我正在路上爬的时候见到了我的岳父(确切的说是原岳父),我打听到了女儿的消息,知道她一切都好,我带着残疾的身体向岳父磕头拜谢,感谢他为我照顾着女儿。
我爬到小市场垃圾箱旁时,一点力气也没了。但我由于太饿,也顾不得休息,马上在垃圾箱里寻找吃的,什么鸭骨、果皮、青菜叶等,都是我充饥的好食品了。吃完了,顾不上垃圾箱里流出的脏水,也没办法清除因大小便失禁遗留在裤子里的屎尿,只能这样倚在垃圾箱旁过夜。
再次入牢狱 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三日前后,认识高东的人发现高东在盘锦市兴隆台区某个菜市场的一个角落蜷缩发抖的躺着,身体很虚弱,下肢不能动弹,他只能艰难的爬行,浑身污臭难闻,被众人围观。当有人告诉人们他是炼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时,引来人们对中共的一片骂声。
高东被迫害的无家可归、生活不能自理,后来几位法轮功学员把他接到家里照顾,身体得到一定的康复。
高东于二零一一年过年前回海城老家,据悉,高东回老家不久后,盘锦“610”人员曾到高东的出租房抄家,并把房主带走。当时“610”人员曾扬言十年以后再叫大家听到高东的信。
据明慧网报道,高东与法轮功学员巩恩荣曾经同在辽宁省监狱管理局总医院遭迫害,巩恩荣在辽宁省监狱管理局总医院被非法关押、迫害到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期满出狱回家。由此推断,高东在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之前已经被劫持入狱。
据悉,高东被非法关押在沈阳康家山监狱三监区绝食抗议,一直住在监狱的卫生所里边。监狱医院原来的院长叫胡耀东(现已被调离)> 曾拿电棍电他,管教王庆胡(音)拿钥匙带抽他,逼迫高东看污蔑大法的视频。
高东绝食抗议,被野蛮插管灌食。高东经常拔掉由鼻孔插到胃里的食管,他们就把高东的两只胳膊,两条腿一直绑在床上。还有一个犯人怕挨狱警的骂,自己动手把管子往高东的鼻子里插。高东经常吐出被灌的稀食,狱政科的范垂义在纸壳上写大法师父的名字和一些污蔑大法的话,放在他面前,让他吐到师父名字上。负责灌食的犯人还把高东吐出的东西又灌进去,有的时候往食物里掺尿往里灌,再后来又在高东嘴上绑了一个塑料袋,吐的时候直接吐到袋子里。
高东经常喊“法轮大法好”等口号,驻监检察官就对犯人们说:“难道你们就不能让他闭嘴吗?”在狱警的怂恿与威胁利诱下,犯人对高东的打骂更是常事,特别是有一个辽中的犯人叫孙德志(音)想多减点刑期,逼高东吃饭转化,当达不到目的时,就拿热水瓶烫高东的大腿里侧,烫出不少水泡,还逼迫高东管他叫爸。
在高东绝食身体出现不适后,康家山监狱就把他送到沈阳大北监狱医院(即“辽宁省监狱管理局总医院”),住上十天半个月,在那里更是受到非人的折磨,每次从大北监狱医院回来都是鼻青脸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有一次高东从大北监狱医院回来后,康家山监狱怕出事,就把高东被打后的惨状用相机拍了下来,留证据。
由于高东没有家人去看他,警察和犯人对他的迫害肆无忌惮。高东在沈阳康家山监狱被非法关押,灌食,被绑床上达两年之久,于二零一三年过年前两天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三年沈阳康家山监狱的监狱长是刘京(音),二零一三年底被提升为司法局局长;政委叫张汗志,现在是监狱长。副监狱长叫陈名强;狱政科科长叫马光辉,现在三监区的监区长叫孟祥宇。
据悉,被非法关押在康家山监狱第三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赵成林因喊“法轮大法好”,抵制奴役,冬天经常被拽到水房往身上浇凉水;法轮功学员刘红军经常被三监区主管生活的大队长许健电棍电。
四次被折磨死去活来 高东在沈阳康家山监狱被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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