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七日】(接上文)
经不完全统计,在明慧网记载中,从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三年的14年间,重庆市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了651名法轮功学员,其中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45名,被致伤致残的法轮功学员13名。这只是部分情况,还有很多案例没有登载在明慧网上,无法做全面统计。
二、被劳教所致伤致残的法轮功学员13名
1、邱翠香向重庆市检察院控告劳教所的迫害
邱翠香,女,现年六十五岁,重庆市沙坪坝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五日,邱翠香向重庆市检察院控告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对她进行残酷迫害,以下是节选:
我叫邱翠香,重庆市上桥除尘器厂工人,现住重庆市沙坪坝区新桥大桥坡三号,向你们举报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司法警察残酷虐待劳教人员的违法犯罪事实。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上午,我被劫持进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下午,劳教所王仁高、刁晓兰、李晓渝、赵小云、胡梅、陈浩等一起来到吊铐我的办公室,命令两名头戴钢盔,身着防弹衣全副武装的警察解开手铐后,就把我一个四十七岁的女子按在地上一阵暴打。然后,他们用绳子将我五花大绑,我高声喊:“我无罪,法轮大法好!”警察胡梅连叫:“拿臭袜子来,把嘴巴堵起。”有人拿来破袜子,两个警察使劲想往我的嘴里塞,我咬紧牙关,拼命挣扎,他们怎么也塞不进去。又有人就喊:“拿黄胶布来。”他们就用黄胶带猛缠我的嘴巴和鼻子,缠了十几圈。随后,两个男警察把我象拖死刑犯一样,拖到“示众会场”。赵小云宣读了我的所谓“罪行”。我用尽全力高声喊出:“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清白!”押我的两个男警察慌忙猛力收紧反绑双臂的绳子,狠命压我的肩头,有人又用黄胶带在脸上一阵乱缠,把我的整个脸连眼睛都被缠起来了。他们压断了我的腰椎骨,加上无法呼吸,我昏了过去。他们拖着我弱小的身躯,在所内各大队游队示众(整个游监过程陈浩录了像)。游完全所四个大队后,把我拖回四大队最初吊我的办公室,才松开绑绳,撕开脸上的黄胶带,将我扔在地上。
酷刑演示:用胶带封嘴
不知过了多久,我苏醒过来后,他们立即将我又吊铐在四大队办公室的窗栏上。只有脚尖沾地,从脚跟往上整个身体悬空。全身重量由被铐着的双手承担。当时我双眼充血,整个脸和前额铁青,腰杆剧烈疼痛。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这天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警察无辜将我幺妹邱翠容抓到劳教所,铐在劳教所大门上示众。直到深夜才放她回家。
从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起到六月二十三日,他们把我用手铐吊起来,脚尖沾地,不分昼夜,连续吊铐了三十天,而且晚上不准合眼。所长王仁高安排所部队长刁晓兰、罗川梅、薛怡等人每天晚上轮流值班看守我,不准合眼。他们还派了四大队值班组吸毒犯吴光渝、胡天凤严密监视我,只要眼皮一合就是拳打脚踢。我多次听到罗川梅大骂吸毒犯:“她眼睛又闭上了。” 罗川梅甚至指使吸毒犯吴光渝、胡天凤见我一合眼就用针刺我的眼皮,不准我打盹。白天把我吊铐在办公室,晚上吊铐在劳教值班室值班组长汤小渝的床架上,只要身子一动、床铺一摇、一响,汤小渝、陶洁等人跳起来就是一顿毒打。
不仅如此,警察胡梅命令吴光渝、胡天凤二人将我的头发剪成男不男女不女的,还在头顶上扎些个发桩桩,供她们取乐。每当我上厕所时,吸毒犯们就喊“老头上厕所了”,然后就哈哈大笑不止。赵小云多次以提讯为名,搞刑讯逼供,不是辱骂就是扇耳光,说我“不配合”,并指使值班组长、吸毒犯汤小渝:“她不懂规矩,要好好教育”,并多次当面下令叫吴光渝、胡天凤、汤小渝、陶洁等吸毒犯毒打我。打的方式五花八门,吊着打;“苏秦背剑”的铐着打,打的时候,汤小渝喊口令:
“穿心连”——吸毒犯们用肘子狠击胸腔;
“打背母”——吸毒犯们用肘子狠击背部;
“打汽锤”——吸毒犯们用肘子狠击两肋;
“飞毛腿”——吸毒犯们用脚往我身上乱踢;
“蹄花汤”——吸毒犯们先退后几步再冲上来跳起用膝“熊掌”—— 吸毒犯们扇耳光;
“麻辣鸡块”——吸毒犯猛踢大腿内侧的麻筋;
盖往我腰、腹部乱撞。
酷刑演示:暴打
另外,吸毒犯们还掐、拧、打耳光等等折磨我;还用硬塑料鞋底、竹条或竹块抽打全身,打得下肢瘀血青肿,警察刁晓兰不止一次取笑说:“邱翠香上半身细,下半身大,两腿比身体还粗一倍。”
为不让其他狱警和劳教人员听到毒打声,他们就用脏布、臭袜子、黄胶带等堵、缠我的嘴,手段恶劣,掩盖她们的罪行。
有一次我要求上厕所,杨明不准,说“上厕所的时间过了。”从下午三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都不给我解铐上厕所,结果小便流了一裤子。杨明还向其他才到劳教所的狱警如王静等人传授迫害手段,如不准睡觉、不准大小便等。在被昼夜吊铐的三十天里,所长王仁高等人几次到吊我的办公室来,我大声抗议:“你们不让我睡觉,比法西斯还法西斯。”他们充耳不闻转身就走。
一天晚上,汤小渝为找毒打我的借口,就强迫我唱吸毒犯中流传的下流歌曲,我坚决不从。汤借机就毒打我,我看见薛怡路过,就大声疾呼:“薛队长,她们无故打人。”薛怡听到后走过来,索性把敞开的门关上后离开了,以便让她们更加肆无忌惮地施暴。汤小渝就用硬底塑料拖鞋拼命打我,一直打到筋疲力尽才停手,连其她吸毒犯都看不过。我听到她躺在床上看表,给其她吸毒犯说:“已经整了两个多小时了。”
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旬一天,法轮功学员周春红因说:“我们无罪”,被六、七个吸毒犯在监舍里扒光衣服,然后经过大操场推进吊着我的办公室一阵毒打。被吊着的我大声说:“迫害法轮功学员有罪。”汤小渝说:你铐起的还打抱不平,你帮她挨整!她们就转过身来,冲着被吊铐着的我一顿毒打,直到打得她们腰酸臂痛,四肢无力才停手。
警察薛怡强迫吊着的我背二十三条监规。我不是罪犯,拒绝背。薛怡就又是七天七夜不准我睡觉。赵小云多次对其他警察和吸毒犯说:“不准邱翠香再睡觉了,她睡了觉精神好,傲得很。”在赵小云、薛怡等人的指使下,汤小渝等吸毒犯随时可以跑进狱警干部办公室毒打我们。
从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四日起直到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九日,我白天仍然被吊铐在大队办公室。晚上睡觉时铐在值班劳教组长汤小渝的床铺上。后来由于法轮功学员集体抗议,才于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九日晚上,由刘珏在办公室给我解开了手铐,结束了对我连续长达一百一十九天的吊铐。
二零零一年十月初,法轮功学员们知道了渝州大学图书馆管理员周成渝被迫害致死的消息,进行集体绝食抗议,要求追究杨明责任。劳教所庞政委劝我们停止绝食,说周成渝是因病死亡的。而杨明还欺骗我们说:“周成渝已经保外就医回家了。”我说:“庞政委都说周成渝死了,你还在骗人。”杨明见谎言被揭露,恼羞成怒。第二天,杨明把我的手反铐起来,关进禁闭室,进行野蛮的鼻饲,灌食时故意把管子在食道和胃乱插、乱搅,一边灌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我灌死你!我灌死你!”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我质问杨明:“周成渝死的那天晚上,她双手抓住床架、拼命挣扎,是你把她拖出去的。你说她是不是你迫害死的?”杨明发狠地说:“邱翠香,告诉你这是什么地方,我说是啥子就是啥子。我有证人,你找不出证人,也不会有人给你作证。你要为你说的话付出沉重代价。”由于我揭露了杨明的罪恶行径,元旦、中国新年、“三八”妇女节我都在禁闭室黑屋里度过。从此以后只要杨明一当班,她就把我双手从背后反铐起来,关进禁闭室;她还经常唆使吸毒犯毒打我。只要是她值班的时候,就是凌晨两点半才给我解铐让我睡,有时凌晨两点半后,借谈话不让我睡觉(其他警察当班,则到晚上十一点半就解除体罚,允许睡觉)。过一段时间后,改为每天戴手铐脸贴墙壁罚站十八小时以上。这种惨无人道的肉体和精神折磨又持续了三个多月,这时我的体重从一百斤下降不到六十斤,人完全脱形。法轮功学员张洪群是医生,见我身体完全垮了,给我把脉,说已经完全摸不到我的脉搏了,就向杨明反映。结果张洪群也遭到杨明罚站、背铐、指使吸毒犯殴打残酷报复,把她也折磨得跟我一样皮包骨。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女子劳教所全体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劳教所警察和吸毒犯对我们的残酷虐待。刁晓兰和从西山坪劳教所来的高定等十几个男警察对女法轮功学员进行疯狂殴打,每个人都被打得伤痕累累。到晚上,这些警察把我、夏加祚、王成芳、刘友霞、赖恒菊等六人,从四楼拖到二楼一间舍房里,对屋里的吸毒犯说:“你们使劲整。”这些吸毒犯一边谩骂一边进行强行扒光我们的衣服搜身,然后,毒打一丝不挂的我们。
第二天,夏加祚又被扒光衣服、一丝不挂的毒打了好几个小时。
周成渝被迫害致死后,劳教所安排全所法轮功学员体检,少管所医院的医生照片发现我腰椎压缩性骨折,身体极度虚弱,骨瘦如柴,甚至要用双手才能打开水龙头。
我出狱后,到医院检查,医院照片也证明我的腰椎压缩性骨折,已经变形、断裂。基本丧失劳动能力。
我在重庆女子劳教所受到残酷虐待,有的警察说:“我又恨你,又佩服你,看你能坚持到多久。”我坚信师父讲的是真理;坚信修炼“真、善、忍”没有错;坚信恶人恶行定遭惩罚。后来,我活着走出了劳教所。
2、八次绑架 劳教判刑
高婕,女,重庆市合川区云门镇双眼小学教师,因坚持“真善忍”信仰,曾八次被绑架,遭受非法拘留、劳教、判刑,期间受尽酷刑折磨。她的家人也遭株连,丈夫被迫离婚,父母在恐惧中去世。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日,高婕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自己遭迫害的事实:
我是重庆市合川区云门镇双眼小学教师高婕。我三十三岁就开始患病,病种逐年增多,逐年加重:乙型肝炎几乎全部转为阳性;胃下垂八、九公分,但不能做手术,因我血小板严重减少;长期失眠,而且越来越严重,昼夜难以入睡,最后整天能迷迷糊糊地睡两三个小时,甚至连续两三天彻夜不眠;慢性肠炎、鼻炎、脊椎骨和脚跟底骨质增生,痔疮也很严重。
一九九六年五月,在死亡边沿上苦苦挣扎的我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此以“真善忍”为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学法修心,从内心做一个好人。经过几个月的修炼,我一身的疾病全都神奇地痊愈了,走路生风,精力充沛,随着学法修炼的深入,还改变了我在世间养成的斤斤计较、自私狭隘、争强好胜的品行,道德品质、思想境界不断提高,一心向善、工作认真负责,是深受师生家长好评的教育工作者。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发动对信仰“真、善、忍”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亿万修心向善的民众及其家人被卷入长达十六年的浩劫之中,众多法轮功学员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江魔头对这场迫害的发生、推行和延续,有着不可逃脱的罪责。
在这场迫害中,至二零一四年底,我被绑架了八次,其中被非法判刑一次(五年),被非法劳教三次(所外一次),被劫持到洗脑班两次,被非法拘禁一次。在劳教所,我遭长时间罚站、罚蹲,脚底皮肉分裂……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日,我被劫持到重庆市毛家山女子劳教所三中队迫害,长时间被罚站、坐小板凳,夏天夜里在树荫下罚站喂蚊子,白天顶着烈日绕大操坝跑圈子。我与同修因坚持炼功,常被打、被铐。一次我和许多同修去擦诽谤大法与师父的黑板报,被一恶人用铁皮撮箕的底角把头盖骨砸凹下去近一厘米深的坑,至今未复原。 又一次我和另一同修抵制穿劳教服,被警察教唆的包夹把我们的衣裤扒光撕烂,只留一条裤衩。遇有人来检查,就将我们关到顶楼上藏着。一次我和许多法轮功学员因为炼功,被狱警指使劳教人员用绳索将两手和胳膊反捆在背后,有的还被全身捆绑牢实后推到坝子上让烈日长时间暴晒,脚被捆在一起,站不稳就倒在滚烫的水泥地 上。这次我被非法延期八个月。
二零一二年六月,我再次被绑架,非法拘留九天后,虽然血压升至200多,仍被警察强行劫持到重庆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四大队邪党书记严丽平指使两个吸毒犯强行将我的衣裤扒光、剪烂、扔到垃圾桶里,把我的头发剪的乱七八糟,强制套上囚服,单独关在三楼的一个房间里,由四个吸毒卖淫人员分两班昼夜监控,眼睛不许看别处,只准看墙壁和他们强制看的书,并每天罚站、罚蹲、罚坐。罚站时她们要我两腿间夹一张纸,两手与腿侧要各夹一本书,并在我不注意时从背面踹脚踝一脚,或突然把夹书的手拉开,书或纸掉下来还要延长罚站时间。最难忍受的是罚蹲,十至十五分钟才让换一次脚, 三、四十分钟才换成罚坐。一周下来,我双脚底皮肉分裂,半年都难长好。
开始每晚还可以睡六、七个小时,以后就越来越少,腿脚肿胀疼痛难忍。 每天逼着写思想汇报还要符合他们的要求,哪怕是一个字,如不改过来,就通夜不准睡觉。这种肉体和精神的折磨使我血压更高。邪恶是最怕曝光的,就在集体检查血压时医生问我为何腿脚如此肿胀和血压陡升时,我实话实说了,是因几次昼夜整训没休息而致,被在场的小组主管迫害的警察朱昱听见了,回到队里,就要我试试通夜不睡觉看血压会不会上升。天天逼着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写背叛师父和大法的话,逼着看诽谤大法的光碟和邪书。不配合就遭体罚,不写“三书”就关进小号由 凶恶的吸毒犯任意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一日,我从劳教所出狱回家,镇教办主任叫双眼小学校长不让我上课,二零零三年六月将我开除公职,使我至今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低保、社保也都不给。
3、劳工科长岳春华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岳春华,女,重庆沙坪坝华岩村人,重庆标准件厂劳工科长。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在二零零九年四月被非法劳教两年,二零一一年六月又被劫持到沙坪坝歌乐山千竹沟洗脑班迫害,后又被判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九年底,女子劳教所在薄熙来、王立军的指使下发起了所谓“破冰行动”,并从西山坪调来警察李修喑、王陈协助作恶。在大队长陈彦雁的带领下成立了以陈小琴为攻坚组长,任非燕(音)、陶欣(音)等四警察参与的攻坚组,唆使以“包夹”组长丁霞,“包夹”陈治、陈婷婷、王小蔓等人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迫害。
岳春华在女子劳教所被警察长期折磨得左手致残,不能往后伸。在这次“破冰行动”中,几次被打得死去活来。那是寒冷的冬天:
第一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岳春华被带到无人的四楼遭拳打脚踢、卡脖子、捂嘴巴、捂鼻子等迫害。过程中,岳春华几次差点背过气。那几个恶人在警察的唆使下,还在那个寒冷的晚上扒光了岳春华的衣服,脱下岳的袜子塞到下身,并在她身上写辱骂大法的话。就这样残酷折磨两个多小时。接着岳春华被带回非法关押的舍房,不准闭眼的躺在床上,大概凌晨四点就被强迫起床。
第二天下午,趁三楼监室的人不在时,几个恶人又对她进行拳打脚踢的暴打,用自来水灌耳朵、灌眼睛、灌嘴巴,最后以丁霞、陈治为首的四个恶人把水桶的水往岳的衣领里灌。在那个寒冷冬天的下午,全身湿透的岳春华又被按在地上当拖把拖地上的水。
第三天,下午,“包夹”组长丁霞,“包夹”陈治、陈婷婷、王小蔓等几人又趁三楼几个房间的人不在时,以岳春华在“绝食”为借口,先是身高一米八、体重二百斤的吸毒劳教犯陈治,在“攻坚”队长陶欣操纵下,对岳春华拳打脚踢;然后骑在岳的身上打骂并暴打;后是用自来水灌耳朵、灌眼睛、灌嘴巴、灌衣领;最后又将全身湿透的岳春华按在地上当拖把拖地上的水(其实当时岳已开始吃饭了,那些警察依然唆使“包夹”恶人以此为借口进行迫害)。
狱警因她拒绝写诬蔑法轮大法的话,指使“包夹”犯人脱光岳春华的衣服,将她赤身裸体的五花大绑、拳打脚踢、用牙刷刷她的阴部……二零一三年岳春华拒绝做所谓“作业”,警察给她非法加期四天,又说她态度不好,“整训”迫害一个月。
4、优秀行政人才王娅三遭非法劳教 一次非法判刑
王娅,女,现年五十四岁,曾经担任重庆大学校长秘书,后来参加一次八百人的考试,考取前三名,在重庆渝中区大溪沟社区担任社区主任一职。王娅是优秀行政人才,因修炼法轮功,曾三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判刑。
在重庆大学任职期间,王娅是学校出名的老病号,患有家族遗传的风湿关节炎,使她在誉称“火炉”重庆的夏天,都得穿着棉毛衣衫才能正常生活。一九九六年她有幸学习了法轮功,并严格按照“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更好的人。很快她发现以前一直如梦魇般折磨她的疾病悄然消失了,她终于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好滋味。无论是工作还是家庭,她都能自如的兼顾好了,以前靠家人照顾的她,成了照顾别人的家中主力。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王娅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刚从劳教所出来,又于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在重庆小泉遭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二~二零零五年被劫持在重庆永川女子监狱。二零零七年二月一日上午,王娅等多名法轮功学员在重庆文化宫被几十个警察绑架,王娅又被非法劳教十九个月。二零一二年五月四日,王娅被重庆江北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梁世滨、刘玲绑架,第三次被非法劳教,二零一二年六月二日至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七日被非法关押在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四大队。
在第三次非法劳教的前四十天中,狱警每顿只让王娅吃一两左右的饭,菜也很少。有一次包夹犯人的大组长戴玮看到王娅碗里饭比较多,就训斥包夹:下次再看到她吃这么多饭,就扣你们的饭。那段时间王娅的饭吃得很少,觉也睡得很少,起得也很早。每天午夜一点钟睡,凌晨五点三十起床。白天体罚的是站和蹲。狱警逼迫王娅戴标志劳教人员的身份胸牌。王娅抵制没戴此胸牌,狱警队长见了,就体罚两位包夹犯人做五百个规范的下蹲动作。狱警的目的是让俩个包夹犯人把委屈和怨恨发泄到王娅的身上。
王娅不穿劳教所的囚服,狱警韩璐让包夹用剪刀剪破王娅的衣服,扒光衣服后,强行套上囚服。王娅在操场上喊“法轮大法好”,包夹犯人们就把王娅弄到舍房,用封口胶带将王娅双手反绑,用手指使劲掐王娅的手指尖,掐得鲜血直流,还进行拳打脚踢。
劳教所逼迫王娅写思想汇报,王娅坚持不写,她们就紧闭王娅舍房的门窗,本来后窗有一扇纱窗可以透进一点空气,也让包夹把窗帘关上,不能透气。重庆七月份的天气是炎热的,这样做让包夹给王娅施加压力。那期间,在王娅的舍房里,不准任何人和王娅说一句话,谁也不许望王娅一眼,更不准接近王娅。说如果在监控头看到谁与王娅说话,就重罚。
王娅从六月到七月的近四十天,没有洗漱一次,不准洗脸漱口,更别说洗头洗澡了,长时间没换洗,身上发出难闻的臭味。就是近段时间也是两三周洗漱一次,有时一个月洗漱一次,这要看队长的心情。
5、农妇黄正兰遭劳教所非人迫害
黄正兰,女,长寿人。二零零五年十月至二零零六年八月在重庆女子劳教所遭受种种迫害。
起初的两个月几乎每天遭到“包夹”人员的暴打,遭受一次野蛮灌药,一次野蛮灌食。灌药由狱警胡小燕指挥,几个“包夹”人员共同操作,黄被按在地上,手脚被按住,肚子上坐一个人,喉咙及鼻子被捏住迫使嘴巴张开。但黄正兰仍然咬紧牙关,“包夹”用牙刷硬撬,撬断两把牙刷,终于撬开,药灌下后,黄正兰全身乱摆乱抖,喉咙发出叫声,无法控制。一次,狱警陈小琴指使“包夹”扒去黄正兰上衣,用笔在她身上写诬蔑大法的字样进行侮辱。
酷刑演示:灌食
除了打、骂、人格侮辱,还有长时间地站、蹲,几个月不让洗澡;做上下蹲一次上千个;不许正常睡觉,晚十二点睡算是早的,两点、三点、四点才让睡觉时有发生,不管多晚睡,早上五点就得起床,有时刚睡着几分钟,“包夹”人员就把她弄醒,说去上厕所,其实就是折磨她,不让她睡。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的十个月里,黄正兰几乎没有坐过。
二零零九年二月,黄正兰又一次被绑架到重庆女子劳教所,在隔离室被关押的两个多月期间,警察赵媛媛指使“包夹”丁霞、石梅多次对黄正兰施暴,如抓住黄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墙上撞;两“包夹”各抬黄的一只胳膊把她整个人架起来再猛力往地上摔。在那段时间黄正兰连吃饭都是蹲着吃,导致黄正兰从双脚到大腿根部都是肿的。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黄正兰的一些卫生纸、卫生巾等生活用品,却被“包夹”人员侵吞;来了例假只好把棉毛裤撕碎当卫生巾用,或者扯棉絮里面的棉花垫在内裤上。
被非法关押一年后,劳教所见用尽种种手段仍无法迫使她妥协。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由长寿区八颗镇政法委书记李金荣为首的三男一女再次将黄正兰转出劳教所,将身心健康的她直接拖进了长寿晏家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又是漫长的令人发指的疯狂迫害。
6、代文立遭劳教所迫害 一度双目失明
代文立,女,现年七十二岁,重庆市九龙坡区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公开迫害法轮功后,代文立及其家人遭到残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代文立被非法劳教两年,被迫害十个月后,体重从一百四十斤减到九十六斤,警察非法提审时,用开水泼代文立,又抓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因瘀血把神经压迫了,造成代文立双目失明,走路需要人扶。在三军医大坪医院,专家悄悄告诉代文立的小儿子夫妇:你母亲的眼睛只能这样了。出狱后,代文立坚持学法炼功,没吃一粒药,师父又一次将她从死亡边缘救回来,又让她重见光明。这就是代文立不放弃法轮大法的理由。
二零零二年,灾难接踵而来。代文立老伴接到儿子李向东的刑期通知,一急之下病倒床榻,医院诊断脑梗塞。小儿和儿媳妇离婚,他们的孩子必须由代文立抚养,当时大孙子七岁,小孙子四岁,而代文立无收入,连吃低保的权利都被恶人剥夺了。
二零零八年,代文立又被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三个月下来,身体全垮了,一百四十多斤垮到几十斤,劳教所体检血都抽不出来,做心电图都跳不起来,说她活不了几天了,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才放她回家。
回家后,人家告诉代文立,因为没人照顾,她孙女人太小,不能自理,肚子饿了,只能去捡不干净东西吃,食物中毒,差点死掉。
7、付汝芳自述遭劳教所折磨性灌食、体罚
付汝芳,女,潼南县疾控中心检验科主管检验师。因修炼法轮功,遭中共非法劳教。以下是她自述遭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经历:
二零零五年四月八日,我在回老家上坟途中被跟踪绑架。我绝食八天闯出看守所。五月二十二日,又遭突袭绑架并二次送重庆茅家山劳教所,不到一个月,已被迫害得门牙掉两颗,瘦得皮包骨,身体极度虚弱。
在劳教所,我经常被包夹(吸毒犯人)打得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开始有两天没吃饭,因胃被整成了胃炎,随后一顿吃了一两勺稀米汤,狱警就安排五个包夹吸毒人员给我强行野蛮灌食,连续灌了近半个月的稀米汤及不明药。有三次被灌到气管里差一点丧了我的命,我不配合灌食,吸毒人员将我的下门牙撬掉两颗,当时鲜血直流他们也不管,还继续灌,鲜血与稀饭从我脸上流到耳朵,经过头发流到地上,靠头部那一块地都是鲜血,吸毒犯人丁岚还说要把我满口牙撬掉。
灌食后还要不能走路的我起来打扫地板,但就不准我洗自己身上的血和饭汤。每次灌食给我脸上、头上、衣服上染上的血、稀饭和药水都不准我洗,每次灌都将我自己的衣服穿上,灌了又脱下放在地上,下次再灌再强行我穿上,反复这样,弄得衣服粘满了血、稀饭和药水,看不到一点衣服的本色,臭烘烘的,无法穿了就甩掉,这样甩了四件衣服。我的口腔内和嘴唇被吸毒犯人用瓢儿和手指捣得溃烂,嘴唇外都是血糊糊的,嘴唇和脸也都是肿的。
更甚的是,吸毒犯人丁岚用手指钻我的口腔时,手指在牙齿上刮伤了皮,狱警大队长谭清月当吸毒犯人的面恶狠狠骂我,骂我把包夹的手指咬伤了,有意滋长吸毒犯人对我的迫害,我的两个腋下被吸毒犯人用手掐得溃烂。我有一个多月没有吃一点盐。并有一个多月没有解大便。我被折磨得只有一张皮包着一具骨架。吸毒犯人自己都说:晚上我睡着了就象一具骨架摆在地上,看到都害怕。
我白天走路要人扶,或我自己扶着墙壁走,夏天那小间恶劣的环境使我周身长满了痱子,并且常常发高烧,可就这样的身体还是照样整训,我站军姿站不起,倒了几次,吸毒犯人说我装的,又将我拳打脚踢的打一阵,又强行我站,随后我双脚水肿至膝盖上面,象大象的腿一样,以后全身浮肿。发高烧烧到三十九点五度,还要强行我做军蹲,晚上十二点都不准我睡觉,吸毒犯人常体罚我做下蹲,不管我的高血压病,经常叫我长时间军蹲不换脚。
8、蹇平被劳教所迫害致不能自理
蹇平,女,现年约六十四岁,璧山县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关押在重庆女子劳教所,一度被迫害致不能自理。二零零二年她又遭非法判刑,非法关押在永川劳改农场。
酷刑图:吊铐
二零零零年十月,劳教所狱警队长在蹇平床上搜出大法的书,她因此而被铐了九天九夜,白天铐在铁窗上,晚上铐在过道上。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蹇平又因炼功被打,并被铐二十多天。狱警先是把手腕硬往铁窗上卡,铁杆都陷进肉里,再上铐,铐一上去手就疼痛难忍,最后痛到全身。一个多小时她就失去知觉,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两眼紧闭,满头是汗,但双手还死死的吊铐在铁窗上。狱警队长来后也没解铐,只是把铐松了一点,晚上睡觉仍是铐在床头铁栏上。第二天,蹇平看东西较吃力。第三天,蹇平的脚、腿开始疼痛并出现麻木,而且越来越严重。等到二十多天后解铐时,蹇平已经行走困难、眼睛视物模糊,视力从过去的1.5降到了0.1,右眼连0.1都没有。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中午,一位普通劳教犯看到蹇平被殴打,忍不住掉下了同情的眼泪。可那狱警队长反而呵斥她:“你哭什么?你妈死了还是你爸死了?”并叫罚站半天、写检查认错。
9、唐明碧被非法劳教两次,拘留六次,关洗脑班五次
唐明碧,女,合川区法轮功学员,十几年来数次被中共警察迫害,即使在家里呆的时间也是不得安宁,派出所、国安支队警察经常无故半夜十一、二点,或凌晨两、三点来上门骚扰,只是因为他们看她红光满面的,觉得她肯定还在炼法轮功,所以要经常上门来“看着点”她。
唐明碧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几个月后,以前患有的风湿关节炎、慢性鼻炎、咽炎、肠胃炎、肩周炎、乳腺增生、骨质增生以及严重的眼病视物不清等多种疾病都不翼而飞,真是达到无病一身轻。不仅身体健康了,唐明碧的性格也由原来的孤僻、暴躁、爱讲脏话,变得开朗、温柔、讲礼貌,说话做事处处为别人着想。亲友邻居都说唐明碧修炼法轮功后,象变了一个人。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先后被非法劳教两次,非法拘留六次,非法关洗脑班五次,期间饱受折磨和毒打。
10、彭琢玉遭劳教所迫害事实
彭琢玉,女,现年七十九岁,重庆市梁平县法轮功学员。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当年六十一岁的彭琢玉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去北京上访,被北京警察绑架到北京崇文看守所关押。六天后,彭琢玉被梁平县梁山镇第一派出所女警高亚林与一男警劫持到梁平看守所,途中紧上手铐,不准睡觉,警察向家人勒索现金六千多元;在看守所里,女警察杨小清和国安警察资勇对彭琢玉严刑逼供。二十多天后,彭琢玉被非法劳教。
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四大队,彭琢玉被残酷体罚和摧残:两个多月日夜不离凳坐着,臀部全黑了,皮肤溃烂了;后被罚站,罚走鸭子步;不准睡觉;不让上厕所;狱警大队长罗川梅唆使吸毒犯用树枝条打,皮鞭抽彭琢玉,强迫她看诬陷大法的录像、写“三书”等。
11、劳教所恶徒将陈淑芬打得全身是伤
陈淑芬,女,现年七十七岁,重庆市江北区第一人民医院的退休职工,家住江北区。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十多年来,多次被中共强制洗脑、两次劳教。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七日,时年六十八岁的陈淑芬老人在街上给人一张大法真相传单,被江北区大兴村派出所警察欧阳、“六一零”恶人刘玲等人绑架劳教。
在重庆女子劳教所,警察以陈淑芬不参加所谓“学习”为由,将她关进严管组迫害。严管组由警察和一帮心狠手辣的劳教犯打手组成。陈淑芬被转到严管组的当天,吸毒犯肖替(音)惠、李某、曾某、罗某等恶人对陈淑芬大打出手。肖替惠说:我就是要“转化”你,即使要给我加刑都要“转化”。以此显示她的邪恶。
各个监舍装有监视器,但她们打人时都要躲开监视器,把陈淑芬转到没装监视器的四楼,只要陈淑芬一说话或哼一声,她们就打她。她们还用塑料胶(封口胶)封她的口,强迫她走鸭步。陈淑芬被打得全身是伤。陈淑芬被强制每天早晨六点三十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一点睡觉,其余时间全是在遭受各种各样的迫害,每天只准去四次厕所。
12、邹华兰三次遭非法劳教
邹华兰,女,长寿农机公司退休职工。一九九九年七月,邹华兰去京上访,被关押在长寿看守所,被勒索现金五千元,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八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并被非法延期八个月零九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中旬,邹华兰又被强行送县党校所谓的“转化班”,因长寿司法局局长陈志和在课堂诬蔑大法,邹华兰当场揭穿谎言,被强行送长寿看守所迫害,后被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五日晚,邹华兰在家被绑架,二零零六年九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在看守所、劳教所,邹华兰拒绝所谓“转化”,遭各种折磨,每天被逼罚站十七、八个小时达半月之久,四个吸毒犯轮班包夹监控,不让上厕所,二十四小时不准睡觉;军蹲、强行灌食、关黑屋、针刺等等迫害。夏天一个月不让洗澡,长期手铐在上铺床边缘罚站、左手被手铐铐致骨折,一个月都不能动;双脚肿大、化脓,两个脚掌全烂了,就剩脚背皮肤是好的,身心受到严重伤害。
二零一二年九月七日,邹华兰又被重庆警察绑架到石板坡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致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八日才回家。
13、方敏被非法劳教两次 遭诬判四年
方敏,女,五十岁,原綦江县三江冶炼厂服务公司职工。二零零一年七月至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四年,方敏因给人讲真相又被绑架、非法判刑四年,于二零零五年八月被劫持到重庆女子监狱。
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又被绑架,再次劫持到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
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方敏都受到非法严重的迫害,特别是药物迫害。
三、被劳教出所后失踪的法轮功学员2名
1、当年二十多岁的李莉已失踪十六年
李莉,女,已失踪十六年,失踪时二十多岁,长寿人,在北京打工。2001年在北京被绑架后劫持在重庆毛家山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2年。大约在2002年从劳教所回家后,在2003年8月左右从姨妈家出来后,突然失踪。在失踪前几天,还打电话告诉同修她弟弟结婚的好消息,到时邀请大家去参加她弟弟的婚礼。李莉曾在劳教所被全面体检过身体,疑李莉的失踪与中共“活体摘除器官”有关,
2、重庆老年大法弟子唐世容已失踪十四年
唐世容,女,失踪时六十九岁左右,是原井口农场(后属双碑特殊钢厂管)的退休职工。二零零一年,曾被非法关押在重庆市江北区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恶警指使吸毒犯强行剥光她的衣裳野蛮检查,然后把她的头发剪成象盖碗头样而且还凹凸不平。恶警强迫她和其他大法弟子在太阳暴晒下超强度的军训,不服从就会被吸毒犯拳打脚踢。因唐世容不承认邪党强加之罪,不背监规二十三号令,恶警指使吸毒犯用警绳狠狠的捆扎她的双臂并强迫她弯腰九十度双腿并拢站立,动一下吸毒犯就用手倒掴砸她的背,不仅如此,还不让她睡觉,残酷的折磨了她半个月。二零零一年十月,唐世容被迫害成高血压二百四十,才被保外就医。
回家后,井口镇政府、派出所不肯放过她,要绑架她到洗脑班强行洗脑逼她放弃信仰大法,结果她走脱了,恶警扑空后气急败坏的将她的门踢烂了。二零零二年搬到特钢新区住家后,井口镇又指使居委会、片警常上门去盘问、骚扰她。失踪前─直都是如此。
本文章或节目明慧网版权所有,非盈利转载请注明
来源明慧网,并包含明慧网原文标题及原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