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三月十七日】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本地派出所警察经常来村子里骚扰法轮功学员。我坚信法轮大法,同时也在证实法轮大法,派出所把我视为重点人物。二零零六年春的一天,村官派人来把我叫到村政府,原来又是派出所警察找我。
共来了四个警察。其中一个小警察很客气的问我:“昨天晚上你去镇里了吧?”我不知他在说什么,回答道:“我没去呀!黑灯瞎火我去镇里干啥?”“干啥去你自己不知道吗?”“我没去,不知道你在说啥。”我反问:“你知道我干啥去了?你说吧。” 小警察不高兴的说:“你自己说出来比我说出来要好,对你有好处。昨天晚上我都看见你了。”我估计可能镇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怀疑是我干的。我严肃的对小警察说:“(如果)你昨天晚上看见了我,那你当时怎么不抓我呢?何苦今天驱车兴师动众来找我?我觉的荒唐。再说,你昨天晚上看见我没抓,你也失职啊!”
一看小警察答不上来了,所长就气急败坏的冲我吼:“今天抓你也不晚,现在就抓你!”“你凭啥抓我?!你平白无故抓人,你就是执法犯法,罪加一等!”我正告道。所长明知自己理亏,却顶着头皮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我宁可错抓,你马上上车。”我说:“上就上。我心没病,不怕你这冷干饭!”
“我们用车给你送回家。”所长态度一下又缓和了下来。我说不用你们送,我自己回家。
我刚進家的大门,叔公就急急忙忙的来告诉我:“我才赶集回来。镇里市场的墙上贴了五、六张法轮功写的大字报,很多人都在那看,我也看了。听有人说派出所要抓法轮功(学员)。”叔公有点为我担心了,我就告诉他:“派出所来找过我了,我刚从村部回来。”
几天后,镇里的一名男同修被抓了,不久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一年,本镇的另一名男同修因为去北京为大法和师父说公道话,也被非法判刑三年。
我们镇成了本县公安局迫害法轮功的“重灾区”。派出所和镇、村两级政府经常派人去各村骚扰法轮功学员。面对邪恶的阵势,面对严峻的考验,开始我义愤填膺,后来通过学师父的新经文我明白了,作为大法弟子应该向世人讲清真相,揭穿邪党的谎言,让人们知道法轮大法是佛法,是救人的宇宙高德大法。于是,我拿起笔来给亲戚朋友写真相信。
二零零二年,一个不明真相的亲戚把我的真相信交给了公安局的警察。我被迫流落他乡。不过我依然坚持写真相信,一封封救人信飞往四面八方,飞向亲朋好友,飞向同乡、同学,飞向政法委、公安局、派出所。
我身在外地心在家乡。我经常给管辖我村的那个派出所所长写信,告诉他法轮功是佛家高德大法,法轮功学员是修真、善、忍的好人。千万别迫害好人。积德行善对自己和家人都有益处,要给自己留后路,不要做替罪羊。善恶有报是天理,要做好人,善待修炼人,功德无量,一定会拥有美好的未来。我给他写了许多封劝善信,我自己都记不清写了多少封。
二零零三年,我地一名协调同修特意来告诉我:那位派出所所长让同修给我传话,叫我赶快离开此地,因市、县公安局要加大力度搜捕我。同修还告诉我,为保险能把信息传给我,该所长是通过两条渠道给我传话,一个是常人,一个是同修那里,叫我赶紧走。
协调人对这个消息半信半疑,认为该所长身为警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善心。
果然没过几天,居委会开始家家户户查户口,全城检查。在师父的保护下,我安然无恙。
二零零五年,我还是被国保警察绑架了。当日清晨,我镇派出所所长来到公安局国保大队当着我的面要求国保警察放人,他说(其实是喊):“她(指我)身体不好,你们抓她干啥?赶紧把她放了吧!赶紧把她放了吧!”
后来我还是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六年我从劳教所回到家。家人告诉我,当地警察不想劳教我。第一次有警察来我家说拿二万元就放我。第二次又来人对家人说,拿一万五元也行,就放我。当时家里没钱,我才被劳教了。
一个知情人告诉我说,因为我镇法轮功学员多,派出所所长(以下简称所长)操心费力不讨好,老挨上头批评,所长多次提出调走,可是他的位置没人接,因管法轮功这事太挠头。所长无奈,就请了半年病假。
所长回去上班后没有再迫害法轮功学员。有一个村的治保主任曾经多次举报本村法轮功学员,都被所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最后他还斥责那个村官,说:“你是不是吃饱撑的?老来整事,以后你滚远点,滚的越远越好!”
在这位所长此后的任职期间,我镇同修没有被绑架、劳教、判刑的。
所长退休后又去看守所工作。我的一个邻居因为摩托车没上牌照被拘留。所长知道他是我的邻居后,主动给邻居家人打电话说明了情况。邻居在所长的帮助下提前获释。
我为所长弃恶从善深感欣慰,所以写出这篇回忆。
大疫当前,我愿中国的警察都能够像这位所长一样,善待大法弟子,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来源明慧网,并包含明慧网原文标题及原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