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六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贾瑞芹,女,一九六三年出生于内蒙古,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区看守所原副所长兼狱医,现已退休。从二零零二年,贾瑞芹就开始遭恶报,患乳腺癌。二零二零年,恶报殃及她在满城区公安局刑警队的儿子一家,俩口离婚,儿子被查,已关押在看守所;不久,贾瑞芹骑车,被汽车撞飞老远,差点撞死,她还是全责。本应享天年的贾瑞芹灾祸连连。
据明慧网报道,贾瑞芹从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零年,积极追随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主动配合区国保大队、“六一零”等单位迫害本区法轮功学员。
所有曾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的学员,都遭受过贾瑞芹的残酷折磨,她惯用的工具有:硬木棒、受害者的鞋、手铐、手捧子、脚镣等——有的受害者被打得面目皆非,有的被打得遍体鳞伤,有的被打掉牙齿,多名被她野蛮灌食迫害得奄奄一息等等。被她野蛮灌食的有二十多人。
贾瑞芹对刑事犯不管不问,专盯着法轮功学员,整天趾高气扬。她在对法轮功学员野蛮灌食时,常说:“这是对你们的‘人道’。我吃着××党的俸禄,就要为××党办事,我今天灌了你们,明天遭报死了,我也不怕。”还说:“江泽民不倒,我不倒。”
贾瑞芹在疯狂迫害期间,二零零二年上半年得了乳腺癌,做了切除手术。这是苍天给她醒悟的机会。出院后,贾瑞芹又能正常上班。可她恶性未改。二零零二年十月继续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赵德珍行恶。
她退休了,儿子成家了,也有宝贝孙子了,本应该享清福了。可神目如电,上天在记录着人的一举一动。作恶多端必遭报应,谁能躲过呢?贾瑞芹因自己作恶,殃及到她自己和她儿子一家,家中灾祸连连。
她儿子田斌在保定市满城区公安局刑警队上班,二零二零年,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搞非法集资,被依法抓捕,现在被关押在某看守所,接受调查。儿子和儿媳已离婚,孙子由她带着。家中的麻将馆也关闭。原来看似美满的家被她不分正邪、替中共邪党残酷迫害修炼人,犯下了迫害修佛人的大罪,受到了上天的惩罚,搞得家破人散。
儿子出事时间不长,贾瑞芹骑车从西山花园小区到京顺小区住宅,被汽车撞飞老远,差点撞死,她还是全责。在保定某医院治疗多日。
现举仅十个案例,略窥贾瑞芹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
实例1:绑架、殴打赵玉芝
白龙乡李家庄村法轮功学员赵玉芝,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因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被绑架,被劫持到区看守所。一天,她因炼功被人发现,贾瑞芹拿着棍子和国保大队长赵玉霞闯进监室,两人朝她身上乱打,逼她弯腰用手扶着膝盖。
贾瑞芹拿着棍子打她的腰、臀部,边打边骂。贾瑞芹打累了,就逼赵玉芝跪在地上。等贾瑞芹歇够了,再接着打。赵玉芝的腰和臀部全是青紫硬块,碰一下疼痛难忍。
后来赵玉芝再次炼功,狱警李更田用鞋底子抽她脸。赵玉芝的脸被打得变了形,又被强行戴上死刑犯刑具。赵玉芝1.7米多的个子,低着头、弯着腰,手腕、脚腕不能自由活动,被手捧子、脚镣都磨破了。一个多月才把刑具打开,打开后,好长时间赵玉芝都直不起腰,走不了路,头晕目眩。赵玉芝在看守所被迫害了七个月,带着满身的伤痕回到家。
中共酷刑示意图:上大镣
实例2:三次非法关押翟树田 强行给戴死刑犯刑具 殴打致面目皆非
神星镇李家佐村法轮功学员翟树田曾三次被非法关进区看守所,每次都被区公安局副局长赵洪祥(已遭恶报死亡)和贾瑞芹强行戴死刑犯刑具,遭到残酷折磨和人格侮辱。不许她炼功,逼她背监规、拣辣椒有定额,夜里还要加班加点。贾瑞芹听说翟树田炼功了,就恶毒地扇她耳光,边打边骂:“叫你炼,臭不要脸!”逼她脸朝墙坐着。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翟树田被神星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到区看守所。几天后,赵洪祥、赵玉霞、贾瑞芹领着区委副书记袁振江来检查对法轮功学员“转化”情况。先到翟树田被关押的监室,贾瑞芹得意地指着翟树田,对袁振江说:“这都是‘转化’好了的。”袁振江笑眯眯的走到翟树田跟前,说:“你先说说。”翟树田说:“这个功法太好了,我炼功受益很多……”袁振江一听,脸色大变,歪着脑袋,恶狠狠地说:“受益?……你受益吧!”气冲冲地走了。
随后,赵洪祥一个大耳光“啪”扇过来,翟树田被打蒙了,转了两三个圈倒在炕上,眼看不清东西。她刚爬起来,赵洪祥冲她左乳房一大拳,把她打倒在地。她再次爬起来后,赵洪祥又冲她右乳房一大拳,打得她差点出不上气来。
贾瑞芹抽她无数大嘴巴。翟树田的脸没了知觉,头昏沉不知事儿了。杜振山又连续打了翟树田几个耳光。打完后,贾瑞芹大吼道:“翟树田,你出来,你给我出来!”翟树田慢慢走出监室的铁笼子,贾瑞芹逼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边训斥,边扇耳光。赵洪祥指使刑事犯给翟树田戴上一种非人戴的刑具,正常人戴不了一个月,就得全身残废。
中共酷刑刑具:手铐脚镣
翟树田一米七十多的个子,戴上刑具后直不起身,坐着和站着一般高,头向下扎着离地一尺远,撅着屁股。走路只能一点一点地挪动。杜振山帮腔说:“戴上就别给她摘,连戴三个月。”贾瑞芹逼她游多个监号,逼她在监号放风场(也叫铁笼子)里的众人面前像动物一样蹲着,逼她挺直。贾瑞芹还说:“你们看看,这是法轮功学员翟树田……”边说边打了她数不清的耳光。逼她换监号时,她艰难地一点一点挪动两脚,挪动时脚腕被沉重的铁环磨得钻心的疼。到每个监号贾瑞芹边羞辱边抽耳光。游完多个监号,她被打得面目皆非,五官变形,头失去了知觉。晚上,浑身疼得动不了,她戴着刑具蜷缩在拥挤的炕上。
二零零一年冬天,国保大队张振岳伙同神星镇派出所四、五个人把翟树田绑架直接送到区看守所。她绝食抗议,被拉到医院灌盐水迫害。贾瑞芹阻止她炼功还说:“翟树田你听着,江泽民不倒,我不倒。”再次指使犯人强行给她戴上那可怕的刑具。折磨了她七、八天。
二零零一年二月初,她第三次被劫持到区看守所。在看守所,她不穿囚服,不报数,不做奴工,坚持炼功。贾瑞芹指使刑事犯第三次给她戴上那种刑具。她绝食抗议非人折磨。第六天给她打开刑具后,她被王增智等人劫持到东马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绝食瘦得皮包骨时才回家。
实例3:绑架、拘留、劳教马娟
满城镇城东村法轮功学员马娟,女,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六日下午二点半多被满城镇派出所绑架,劫持到区拘留所。两天后,被警察强行反铐双手,和几位法轮功学员被推进警车,车上有地环。贾瑞芹与两个男警察和一女警察把她们劫持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
到劳教所后,贾瑞芹强行摘下马娟的发夹扔在地上,说:“进去就得把你的头发剪了!”她们一个个被迫量血压,血压正常的就被非法劳教。马娟当时血压高压二百四十,低压一百四十。贾瑞芹把她带到有尘土的屋里逼她躺着,借机摸她口袋。劳教所狱医二次量她血压,还是高。第三次量,血压仍居高不下。马娟被折腾得浑身无力、恶心。贾瑞芹逼她喝了两次药,其中一次强行把马娟的头按在自己腿上,使劲掰着嘴喂药,直到马娟咽下去为止。
劳教所狱医怕马娟出危险拒收,贾瑞芹不死心,不想把她往回拉,还铐着她。时间不早了,贾瑞芹见马娟的血压一点没降,指使女警和她一起架着马娟上车等着,把马娟一只手铐在车上的铁环上。
贾瑞芹叫人把他们扔到垃圾箱的剩饭菜捡回来让马娟吃,还假惺惺地说:“你看,都是好吃的,吃吧。”马娟因恶心,心跳加快,贾瑞芹又往她嘴里塞了两个小药丸。第四次狱医又给她量血压。一段时间后,她血压稍微往下降了些,才往回拉。把她拉到满城镇派出所,当时,马娟难受的闭着两眼,“呼呼”喘气,贾瑞芹拨开马娟散乱的长头发,嘟囔了几句,赶快溜了。
实例4:对殷秀琴等人野蛮灌食、施以酷刑
二零零一年二月,殷秀琴、殷凤琴、殷英、殷树珍去北京依法上访,被国保大队张震岳、六一零主任梁民等人绑架到区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她们绝食抗议,第六天,她们双手被反铐,被看守所所长王增汝(音)、贾瑞琴带着五、六个犯人伙同手持长枪的武警把她们拉到区医院强行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法轮功学员被灌食时,手铐也不打开,被那几个犯人使劲按着,贾瑞琴强行用胃管从鼻子往胃里插,半小时后才插进去,有的鼻子被插破,鲜血顺着皮管向下流,疼痛难忍。灌的是浓盐水加少量奶粉。灌完后皮管也不给拔出来,管子另一头缠在头上,用胶布粘在脸上,双手被反铐着拉回看守所。
在看守所,贾瑞琴多次给她们野蛮灌食,指使犯人把她们按倒,强行插胃管,有的鼻子多次被插破,鲜红的血顺鼻子往下流,嘴、下巴、脖子、上衣都是血,灌的是不熟的玉米面粥。她们因不穿囚服、不报数,遭到贾瑞琴多次扇大耳光。贾瑞琴逼她们拣辣椒,她们不配合。贾瑞琴和狱警要国瑞(已死亡)把她们双手反背铐在铁栅栏的横杠上,双脚尖沾地面。同监号一个好心的常人看不过去就给殷秀琴的脚底下垫了一个口袋,被要国瑞看到后训斥并勒令拿掉,直到她们被吊铐的快不行了才被放下来。
实例5:非法关押赵志云等人 并殴打、野蛮灌食
白龙乡北东峪村法轮功学员赵志云,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下午,被区国保大队赵玉霞、张震岳绑架到区公安局。晚上送到区看守所,遭贾瑞芹非法搜身。她因炼功,被贾瑞芹劈头盖脸打了无数耳光,牙被打掉一颗,鲜血直流。
二零零一年五月,法轮功学员赵志云、任金慧、叶秀娟、高玉珍、王文燕(音)在满城区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绝食抗议,她们天天被贾瑞芹野蛮灌食,每天灌两次:每当笼子的铁门“哗啦”一响,贾瑞芹带着七、八个犯人,气势汹汹地一拥而入,把她们一个个连拉带拽,拖出铁笼子。
贾瑞芹扒下她们的鞋用鞋底抽脸、打头,还说:“这是对你们的‘仁慈’”。狱警李更田拿木棍打她们脚踝骨、小腿骨、胳膊,边打边骂下流话,打得她们浑身青紫后,开始给她们野蛮灌食。
其他犯人们已习以为常,有上前帮着按头的,有揪头发的,有按胳膊、腿的,贾瑞芹将二尺多长的胶皮管子从她们的鼻子插到胃里,有的鼻子被插得血往嘴里流,将放了很多盐的满满一小盆半生不熟的玉米面粥加菜汤灌进去。灌完后,扔在地上或铐在铁笼子上,管子不给拔出。贾瑞琴怕管子被拔下来,就把管子绕在学员头上。胶皮管在嗓子里象一条大虫子一样恶心,火烧火燎地难受。肚子胀得受不了,有时就往厕所里吐,贾瑞芹只要看到,就冲上去连打带骂:“叫你吐!吐了还得灌!”然后,再从监室拽出来,铐在铁笼子上。
铁笼子示意图
有时学员用暖气阀把管子拽出来了,贾瑞琴知道后劈头盖脸的一顿毒打。她们遭受野蛮灌食一个多月,个个瘦的皮包骨。二零零一年六月五日早上,国保队长赵玉霞和贾瑞芹来到监室,贾瑞芹大吼小叫:“赶快收拾东西,放你们回家,家人接你们来了。我们失败了,你们胜利了。”五位学员拿着自己的东西艰难的走出看守所的大门,只见劳教所的一辆大警车停在门口,没看见家人的影子。她们被恶警张振要、所长王曾茹逼上警车,被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实例6:劫持崔秀英等七人 强迫拣辣椒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三日,原数满城区贤台乡小营村法轮功学员崔秀英、李连淑共七名法轮功学员一起去满城区白龙乡东龙门村发真相资料,被人构陷。白龙乡派出所把她们绑架,并劫持到区看守所。贾瑞芹强迫她们拣辣椒,被呛得打喷嚏、流眼泪、睁不开眼;还逼迫他们用手指甲掐草莓把儿,剜山楂籽,手指肚磨出嫩肉,裂着大口子往外渗血。厕所门坏了,热天她们洗澡挂上帘子遮挡,贾瑞芹进监室,怒气冲冲地把帘子拽下来,还骂骂咧咧的。她们正告贾瑞芹是这侵犯人权。
实例7:非法关押老年学员范国田 并强行灌食
二零零一年七月初三,老年法轮功学员范国田在区里给儿子看孩子,被白龙乡派出所警察绑架,劫持到区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贾瑞芹逼她穿号服、干活。她不配合。贾瑞芹气急败坏的抽她耳光,她绝食抗议。几天后,贾瑞芹把她拉到区医院强行灌食。灌完后,皮管子也不给拔出来,胃里烧得特别难受。范国田“哇”一下把灌进去的东西吐了出来,溅到贾瑞芹的裤子上,贾瑞芹就使劲打了她一大拳头。
在看守所贾瑞芹亲自下手给她灌浓盐水、玉米渣子。范国田被折磨的受不了了,只好吃点东西。之后贾瑞芹逼她去拣辣椒,呛得她直咳嗽、打喷嚏;又逼她穿囚服,她不穿,就指使刑事犯给她戴上手捧子、脚镣子,她的脚被铁棍子压磨得疼痛难忍,晚上手脚一动就疼,整夜睡不着觉,三天后,打开刑具时,她的四肢都没了知觉。
实例8:再次劫持殷秀琴 施用“趟大镣“酷刑
二零零一年九月,殷秀琴再次被劫持到区看守所。因不配合非法照像、不穿囚服、不报号,不写 “心得”,被贾瑞琴打耳光,用苍蝇拍打手心,还被施用“趟大镣”酷刑。趟大镣是死刑犯使用的刑具,重二、三十斤,被戴上后无法站立、无法躺,只能蹲坐,上身要向下扎,屁股撅着,吃饭时,两手间放个馒头,行动极其艰难。被此刑具折磨五天五夜,期间遭到贾瑞琴等狱警打嘴巴子等。
实例9:暴力殴打赵德珍致面目皆非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日,满城镇派出所警察把赵德珍从家里绑架,并劫持到满城区看守所。迫害了两个月期间,法轮功学员张桂荣、张玉梅也被非法关押在里面。贾瑞芹强迫她们,挖山里红籽、摘辣椒。不干,贾瑞芹就破口大骂。一天赵德珍洗衣服,贾瑞芹逼她赶快干活,赵德珍没及时干。贾瑞芹上手扇了她两个大耳光,指使犯人把她连拉带拽弄到放风场扔在地上,贾瑞芹就对她拳打脚踢,还脱下自己的鞋,用鞋底子打她的脸无数下。
赵德珍的鼻子和嘴被打破,鲜血直流,赵德珍慢慢爬起来,贾瑞芹又接着打,打累了就用手铐把她铐在监室的铁门上。赵德珍的脸被打的面目皆非。晚上疼的睡不着觉,全身疼痛难忍,忍不住大哭。
实例10:绑架7名学员 加浓盐泻药野蛮灌食
二零零三年农历二月二十五半夜,区公安局、国保大队、610伙同白龙乡政法委、派出所十多辆车近二百来人,疯狂绑架了大坎下村七名法轮功学员:殷淑珍、殷凤琴、闫素、殷淑芬、殷英、殷秀琴、刘艳玲,把她们劫持到区看守所。贾瑞芹值班,向派出所所长徐会来要手续,徐会来说:“没有。”贾瑞芹说:“按理说没有手续是不能收的。”徐会来嬉皮笑脸地抱住贾瑞芹用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你就先收下,三天后我给你补上。”贾瑞芹非法收下了。这就是所谓人民警察的素质。
贾瑞芹强制她们做奴工、排队报数,她们不配合,贾瑞琴等人指使犯人把她们从号里往外拖,戴上铐子逼迫站立。她们绝食抗议迫害,贾瑞琴心狠手辣给她们灌玉米粥、加浓盐和泻药。野蛮灌食前,贾瑞芹指使六、七个犯人将她们从监室拖到放风场外,再野蛮的把她们按倒在水泥地上。贾瑞芹使劲的插胃管,一次不行插两次,有的鼻孔被插破,疼痛难忍,几乎要窒息。灌完一个,再拽过一个按倒,犯人们分别按着四肢,有的揪着头发,把头顶在墙上,全身动不了。
这样一个接一个迫害。灌满满的一小盆东西,她们的胃撑的根本承受不了。灌完后,贾瑞芹怕吐出来,把她们铐在放风场的铁笼子上,上半身、头、鼻子象刀割似的疼痛,不让上厕所。因为有泻药,她们上吐下泻无法忍住,无奈只好让同号里的犯人拿被迫害者的饭盆儿接着。每次灌食后干呕闹心,忍不住要吐出来,贾瑞琴就命令犯人们抓住她们的头发往后拽,头向后仰。她们告诉贾瑞琴说:“我们都是在做好人,是江泽民在迫害我们,你们不要助纣为虐。”贾瑞芹说:“我就助纣为虐,哪怕我今天灌你们,我明天死了我都不怕。”就这样连续灌了她们五天。
闫素琴被绑架后孩子被迫断奶,小孩浑身长满了小水泡,高烧不退,打针输液,不见好转,丈夫曾多次带孩子到看守所乞求让孩子见妈妈一面,贾瑞芹身为人母,却狠毒地拒绝她们见面。回家后,闫素琴的丈夫和两个孩子时常痛哭。
当时殷凤琴被涿州洗脑班迫害的骨瘦如柴,回家时间不长,身体还没恢复,肠胃特别弱,每次被灌后都剧烈呕吐。一次,殷凤琴刚吐完,贾瑞琴命令犯人马上再灌。另一个警察对贾说:“甭灌她了。”贾说:“不行!非灌她不行,我就得灌她!”就又接着灌。殷凤琴跟她讲善恶有报的天理,她却说:“今天灌了你,明天叫我死,我都不怕。我吃共产党的饭、拿共产党的钱,就得给共产党做事。”
结语
以上只是贾瑞芹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份事实,她今天得到的恶报是必然的,但未必是终结。神佛是慈悲的,如果她能悔过自新,正确认识法轮功,真心忏悔,也许生命能有未来。
在此,奉劝那些至今仍在死心塌地为中共卖命的610、政法委和公检法司的参与者别存侥幸心理,如果执迷不悟、继续迫害修炼人,那么当阴德耗尽之际,也是恶报来临之时。
真心希望都能牢记中华古训:“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为人莫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也许你们做了恶事暂时还没有什么后果,可那是上天留给你们醒悟和弥补的机会。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积德福荫后代,作孽祸延子孙善恶有报是天理,无论谁做了什么都要去承担偿还。
在对法轮功的迫害中,那些积极追随中共江泽民集团的大大小小的凶手许多已经遭到恶报,他们或被判刑、或死于癌症、或车祸、或祸及家人。目前被拿下的高官从薄熙来、周永康、李东生、周本顺等,无一不是身背迫害法轮功的血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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