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我是吉林省舒兰市大法弟子廉淑芳,曾在二零零二年因为坚持信仰被非法劳教,在黑嘴子劳教所遭受残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末,一位同修临时住在我家,因被恶人构陷,晚八点多钟,一群恶警闯入我家,不容分说上炕就翻,三岁的孩子吓的直哆嗦,在炕柜里翻到几本大法书。一恶警扬言这下够判一年了,疯狂地将我俩和孩子一同推进警车里,吓的孩子哭不出声来了。
在派出所同修一直给一恶警讲真相,他不但不听,还用铁锹打她。第三天同修的弟弟把她保了出去,我被送往南山看守所,在那见到了四位同修。
看守所的狱警更是邪恶,特别是赵志伟、一个徐姓的经常对我们几个大打出手,用皮带抽,公安局辛和、王庭柏还非法提审我们好几次,有一次竟拿出搜查令让我们签字,原来他们到我家搜查还得用这个东西,可当时他们也没出示这东西呀,在看守所的一个月里,狱警每天逼背监规、不让炼功,有时晚间突然打开铁门,进来对我们一顿暴打,简直不把我们当人看。
一个月后我被送到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一到那里,狱警就指使邪悟的人来给我洗脑,几天后看我还不放弃信仰,就把我拉到狱警室,我一路大喊“法轮大法好”,她们便一路拳打脚踢,从寝室一直打到狱警室门口,我光着脚被她们推进去。
邪恶的大队长刘连英象疯了似的冲上来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又一气搧了我十多个大嘴巴,我眼冒金星,嘴角淌血、满口牙齿松动。于波用电棍电我的下身,还猛踢。刘连英一边踢一边大叫:上边下了死命令,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
她俩一直迫害我有半个多小时,当时就觉得裤腿湿透了,血一汪汪的往下流,我以为大出血了,因为她们不停地在踢我的下身。
第二天我的头象被马蜂蛰了一样,肿的老大、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全身浮肿,我还瘸了三个多月。她们并没放过我,因为不写所谓的“五书”,此后邪恶者经常受狱警指使给我洗脑,晚上十二点还不让睡觉,第二天还赶早干活,由于身体透支,精神受迫害,心里的煎熬加上思念孩子。身体开始支持不住了,上楼梯得人扶着,狱医说是心脏出了问题,啥病他不告诉我,只让吃药,说反正快到期了。
大法弟子在那里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度日如年,时常被狱警弄去一顿毒打或电击,在车间干活能听到从狱警室传来的电棍吱吱声,闻到皮肤烧焦气味,简直没有人性。
刑事犯、吸毒犯一手遮天,有狱警撑腰,不择手段的残酷迫害大法弟子,就因为不写“五书”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有的随便给加期,迫害大法弟子卖力的刑事犯反而得到减期。长春刘丽霞不放弃修炼,上过“死人床”一个多月,吃喝拉撒都在上面,两手一字型抻开绑在钢丝床上,不穿衣服,下来后两腿站不稳,邪恶的潘洪芹还嘲笑她说:这就是“太空步”,是你自找的。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这是我一年所经历的和看到的,还不是全部,那些被非法关押二、三年的人,经历的和看到的肯定比这多比这惨。
二零零四年我回到家,当地派出所还不放过我,时常来我家恐吓、威胁,给我家人带来恐惧和不安,总是踏实不下来。希望人们能够通过我遭受的迫害,认清邪党,不再受邪党的谎言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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