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二日】(接上文)
二、“死亡指标”下的恐怖
中共为了让马三家教养院放开手脚迫害法轮功学员,以达到百分之百的“转化”,每年给马三家教养院两个死亡指标。教养院的狱警肆无忌惮的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常常大叫:“有两个死亡名额,谁要给谁一个!”马三家教养院还有两句恶语:“马三家就是要叫你们什么时候想起来都哆嗦”、“不转化就别想活着出去”。奥运前后的马三家教养院,如同地狱。
1. 2007年“奥运前杀一批”
2007年3月奥运前,中共前公安部长周永康向全国下达了新一轮严厉打压法轮功的命令。紧接着,大陆许多地区连续发生大规模抓捕、绑架法轮功学员的恶性事件。中共警察在绑架法轮功学员时公开叫嚣:“上边有令,奥运之前要杀一批。”
2007年,马三家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人数约300左右,有些人是马三家花钱买的。中央有文件,当马三家教养院被关押法轮功人数降至400人时,政府就不再给拨款。所长苏境、政委王乃民等为了能够长期骗取“上边”的大量拨款,谎报人数,而且以种种借口对到期(关押期满)的法轮功学员延长非法关押期,不放人。为了达到规定人数,教养院花钱从北京等各地买来一批犯人充数,这些犯人大多是艾滋病、淋病、肺结核、肝炎等传染病患者。
据马三家教养院的劳教人员透露,各地区的犯人价钱有差异:北京的一个人800元,大连的一个人400元,其它地区的一个人200~300元(上海的除外,沈阳市内的不详)。马三家教养院让他们与法轮功学员住在一起,包夹、监视法轮功学员。
马三家教养院每个月对法轮功学员都要进行一次所谓的“考核”,逼每人必须签字,如果不签字,狱警马上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暴力殴打、实施各种酷刑、加期等各种迫害。虽然酷刑加剧,但是很多法轮功学员依然拒绝在考核表上签字,拒绝“转化”,毫不妥协。她们遭到高压电棍的电击,有的被电的失去了知觉,大小便失禁;许多法轮功学员全身到处都是大血泡。法轮功学员杨虹整个脖子、后背、脸、双脚全是大血泡,双脚就象两个紫色的气球一样。
【被迫害实例】
【被迫害实例】
一位法轮功学员投书明慧网:
一次酷刑下来,我的两只手已动弹不得,手指麻木没了知觉,好几个月生活起居不能自理。我知道东北有两个法轮功学员,一个手臂被折磨残废了,另一个手指残了。还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因长期灌食,下巴被摘活了,托不上去,进食都困难。
还有一种“大挂”酷刑,人两腿被绑在一侧床头部位,身体被拽进床里,两臂被铐在上床的横杆上,也被抻到极限。一挂就是好几天,不让上厕所,甚至不给饭吃。冬天还把法轮功学员的衣服扒的只剩下内衣裤,手段极其残忍。
受此酷刑的法轮功学员由于长时间被拉抻,肌肉组织严重损伤,腰直不起来,几乎不会走路,全身浮肿,青一块紫一块,手肿的象馒头,黑紫色伤痕累累,已经化脓,整个手臂都脱节了,胳膊抬不起来,裤子都提不上。
2. 2008年—2009年女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杀人手段
“双百严打整顿”
2008年2月19日,中共以“中央政法委员会”的名义,秘密发布了一份题为“关于切实维护社会稳定,确保北京奥运会安全的工作意见”文件。该文件要求在2008年3月到9月间,“严密防范、严厉打击”法轮功。
4月下旬,中共前公安部长、政法委书记周永康再次召开电话会议。会议中要求要对法轮功重点控制打击、重点控制,加强互联网的控制,全面进入实战状态。会议结束后,所有与会人员都被要求将会议内容销毁和保密。据一个警察透露,奥运期前全国被劳教的人数为二十万,被拘留者更多。
2008年5月9日开始,马三家教养院搞所谓的“双百严打整顿”,准备持续到10月份。对身体较好的法轮功学员注射不明药物,对外宣称扎“预防针”。5月24日,中共前政法委头目周永康亲自来到沈阳督阵。
2008年7月14日,中共恶党惧怕在奥运期间外国记者可能去北京劳教所等地采访,把约五十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对其中关押期满的,非法加期六个月)从北京女子劳教所及调遣处秘密转移到马三家女子劳教所。随后又将一百多名北京法轮功学员分五批秘密劫持到这里。还有黑龙江、河北、河南、四川、吉林与辽宁等地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也被一批一批的送到最邪恶的马三家教养院。
这些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关在马三家女所的三大队,也有一部份被关到其它大队。2007年下半年,女所三大队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只有几十人,到2008 年下半年已达300人左右。
救心丸是为了重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
在马三家还有一种无视生命的做法,这里的警察可以随意的使用内科抢救药救心丸。速效救心丸是救命的急救药物,在马三家却变成了延续迫害的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反复承受超越生命极限的残酷折磨。死亡本身相对来说并不可怕,而酷刑折磨中长时间处于濒死前的挣扎,那才是真正令人痛苦万分。
【被迫害实例】
大连市法轮功学员王春英投文明慧网:
第一次是2007年的11月15日,当时我被上扣扣抻,被迫害的呼吸困难,大队长张春光强行让我吃了7粒,我很快就吐了出来。这药药效十分迅速,只有几分钟我的血压就下降40,浑身抽搐不停,蹲在地上。
第二次是2008年10月7日,那天被强行灌了9粒救心丸。那天一大队的法轮功学员集体抵制签考核表,在(狱警)李明玉和张春光的主使下,蓄谋已久的管教科男狱警5~6 人,其中有彭涛、张良等人,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个的点名往外拖。法轮功学员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狱警们上来就拳打脚踢,随后拖至东岗折磨。有的扇耳光,有的被电击,有的被铐。每次往外拖人时,大伙(法轮功学员)就高喊:“法轮大法好!”狱警冲入房间挨个打,我们照样喊,这样持续了3个小时。
立刻,钻心的剧痛使我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完全象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样,但警察却立即叫来了卫生所护士项某某,对我强行灌食救心丸。我紧闭嘴唇,她灌不进去,就左右开弓扇我脸,最后这个护士一手捏着我的鼻子,一手扇我的脸,在我憋得上不来气的情况下,她把药塞进了我的嘴里。
到晚上八点多钟,两个分队大约一百多人都到小号前面的房间拿睡觉的被子,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时,张春光、李明玉慌忙跑进来,手里拿着胶带说“你还敢喊‘法轮大法好’,你还喊的出来?”说着就用五~六寸宽的黄胶带把我的嘴紧紧缠了好几圈,鼻子被压的扁扁的,呼吸都困难。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才把胶带纸拽下来,上面沾满了头发,嘴和鼻子都出血了。
在上抻刑期间,警察每隔一段时间就晃动深深卡在手腕内的手铐,手腕的皮都磨破了。我就这样一直被铐到第二天下午的两点半,整整二十三个小时,不让吃饭、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手铐打开后,我上肢失去知觉,去厕所脱不下裤子,双手手腕、手背二十多处皮肤磨破了,还有多个大小不等的水泡。后来我的上肢肌肉萎缩,象小孩的胳膊,双手合谷肌肉萎缩,手指根部变细。当时和我一起被上刑的还有齐振红、张英林、卢琳、仲淑娟等人。”
在奥运前后,马三家教养院迫害法轮功学员不断的升级,灌入的不明药物毒性越来越大。大有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就毒死法轮功学员的阵势。
【被迫害实例】
奥运前后,马三家教养院就是人间的地狱,狱警施暴时毫无底线,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惨不忍睹。
2008年10月,马三家教养院更名为“辽宁省女子劳动教养管理所”,后又更名为“心理咨询学校”,以此掩盖发生在教养院里面的惨案。
“特管大队”、“东岗”、“储藏室”的邪恶
“特管大队”
马三家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一直没有间断过。2009 年7月7日,为了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女子劳教所成立了“特管大队”。特管队地点在女子劳教所主楼后面的一个新建的二层小楼。这座二层小楼在建造上很特别,每个囚室内有两扇大窗户,而每扇大窗户只有一小扇可以开关,其它部份全是密封的。蚊子、飞虫成群往屋里飞,每天晚上室内至少有七、八十只蚊子。一楼设有专门的刑讯室,里面场面非常惨烈。特管大队的伙食极差,一日三餐全是粗粮,吃的菜经常是只有几片菜叶的很稀的汤,没有开水,只能喝凉水。不允许法轮功学员与家属接见、不许与家人打电话、不许通信、不许买食品等东西。
【被迫害实例】
她向海外投书时写道:
“在马三家教养院,是由警察亲自动用酷刑,在严管队、特管队还专门配有男打手。几个男打手都是职业打手,尤以副科长李俊(音)为首,他和王棋(音)准确的知道电什么部位能使人最痛苦。其中还有彭涛、张良,还有保卫科(科长刘勇)、管理科(科长马吉山)的男警。”
“(在马三家教养院)不分黑天白日的折磨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能听到痛苦的尖叫声和电棍电人的噼啪声和拉动用刑的铁架子的声音。在马三家,许多人被上刑后,生活自理都困难,特管队的(法轮功学员)陶玉琴和徐慧直到劳教两年期满回家,双臂都是僵硬的下垂着。”
为不留痕迹,用刑时警察给我手腕垫了很厚的布,但用刑后我手腕仍然是血肉模糊,我身体一动也动不了,吃饭喝水都靠人喂,一年多生活自理都困难。我被上了 20多次抻刑,最长一次三天三宿。有两次我还被用黑布蒙上眼睛抻挂起来,警察用电棍电我腋下、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电的我浑身剧烈抖动,肉都电焦糊了,很长时间痕迹都不退。不许吃喝,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狱警还说下流话侮辱我。
狱警还专门成立特管大队,有双层密封行刑室,行刑时间长了使人呼吸都困难,两次我都被抻昏才放下。我被多次用刑,长时间直不起腰,我的手指一年多伸不直,洗脸、吃饭、扣衣服扣都困难。
直到我被超期关押释放的前一天,我都是被铐着的。我多次被折磨的送去医院。
在送去医院的路上,即使我呼吸困难,狱警彭涛还对我拳打脚踢,并说死了就死了,死了也不让我出去,死也要埋在劳教所里。
2008年4月~2010年11月,我在马三家被关押期间受到多种酷刑,他们(狱警)多次告诉我:“劳教所有死亡指标,你死了就是因病死亡。”我长时间处于濒死前的挣扎。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活着出去,让全世界都知道中共邪党在这里制造了怎样的人间惨剧,他们又是怎样的残忍血腥。”
当张连英逃亡海外后,用自己亲身的经历向自由民主社会讲述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罪恶,让全世界都知道了中共的邪恶。
“储藏室”
女子劳教所二、三、四层楼正对楼梯口写着“储藏室”,这也是专门给法轮功学员上刑的黑屋,即“酷刑室”。里面的空间很窄,大约能站三、四人;屋内有铁楼梯、一张铁床,很高处挂有手铐;这个房间没有吊棚顶,能看到屋脊;没有暖气,水泥地,房间里冬天很冷;里面全是诽谤法轮功的书。
有很多法轮功学员因拒绝“转化”,都曾被吊铐在那里的铁楼梯上,被“上大挂”,脚绑着悬在空中,嘴被胶布缠着,不能发出声音,同时还大音量的播放恐怖音乐。有的甚至连续铐十来天,人快不行了才被放出来。放出来时,人的两腿浮肿,呈黑紫色,不能正常行走,需两人搀扶。继续铐下去会两腿致残。此时狱警就会将人先放出来恢复一些日子,能正常行走后,再关进去继续迫害。
有的“储藏室”里置有医院用的可折叠床,是给法轮功学员灌食和上刑用的。
“东岗”
2009年10月1日前,中共中央“610办公室”从北京来到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进行所谓的“视察”。“视察”过后,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女所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新一轮的“过筛子”。所谓“过筛子”包括:答卷(要求对法轮大法和法轮功师父进行污蔑和诬陷)、写“三书”、背三十条等。狱警通过答卷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摸底”,对他们认为卷答的不好的,就一个一个调到“东岗”(每层楼的东边房间,是专门实施酷刑的地方),进行强迫“转化”。
“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带到这里后,狱警先强迫她们蹲着,两耳塞上耳机,声音放到极限,长时间不间断的播放诽谤大法的内容。如这招还不能“奏效”,接着施以“抻床”、吊刑、电刑、暴打。不让睡觉的同时,还限制吃饭、喝水和大小便等。法轮功学员通常是凌晨四点左右被带进“东岗”上刑,晚上九、十点钟被带回监室。有的长期押在“东岗”每日受刑。
有时候,为了不留下罪证,怕当事人及家属将来对行恶者提出控告,施用酷刑时,狱警会给法轮功学员的双手、双脚戴上棉布护腕,这样手腕和脚腕不会被手铐勒出疤痕。有的法轮功学员在“东岗”被折磨的生活不能自理,造成残疾,但表面却看不到伤痕。如果狱警知道他们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家里没有人来探视和关心的话,那也就根本不给戴护腕,迫害起来更是肆无忌惮。
2009年10月中旬,三大队狱警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攻坚团”,先把一批所谓“反弹”(声明在酷刑逼迫下所写的“三书”作废)的法轮功学员调“东岗”上大刑,由“攻坚团”的狱警对法轮功学员使用酷刑手段进行强制“转化”。在这过程中被上大刑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多数法轮功学员都是被抬出来的。
11月下旬,“攻坚团”的狱警开始对几名长期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攻坚。主要刑罚有:吊铐、抻刑、劈胯、电刑、体罚、暴打、冻等等。
【被迫害实例】
这样被折磨了一天,李锦秋已经筋疲力尽了,两腿剧痛,不听使唤。当时她两条腿呈青紫色,不能翻身,当晚被疼的几次昏迷过去。第二天早上四点多钟,她又被强行带到“东岗”继续受刑。其中有一名男狱警逼迫她撅着,她撅不了,又让她蹲着,她两腿不听使唤,根本蹲不住,就坐在地上。狱警张秀荣对看管李锦秋的犯人说:“不行,必须让她蹲着,你要负责看住她!”就这样她又强行蹲了一天,腿更严重了,右腿失去知觉,一点都抬不起来,不能走路。
长期的病痛和高强度劳累,她再也支持不住了。2010年8月中旬,李锦秋开始吃不下饭,骨瘦如柴,两腿失去行走能力。右腿失去知觉,由别的法轮功学员背她回楼,整天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李锦秋被带到马三家医院、大北监狱医院检查,说是腰脱、骨质增生。五百多元的医药费由李锦秋自负。到2010年9月13日她非法劳教期满时,她的体重由一百一十斤降到八十斤左右。
在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受迫害的何止李锦秋一个,还有很多很多。例如:法轮功学员刘慧、高法英曾多次受到吊铐、劈胯、搧嘴巴、暴打等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受刑时的惨叫声整个楼层都能听到。
3. 2008年—2009年的男所——“地狱中的地狱”
2001年以前,马三家教养院关押了部份男性法轮功学员。2000年10月,马三家教养院狱警将18名女法轮功学员扒光衣服丢进男牢房中,任由男犯人强暴。此事在国际社会曝光后,教养院为了掩盖事实,于2001年3月将男六队解散,对外谎称马三家没有男犯人。据明慧网消息,直至2007年前后,马三家教养院再次开始关押男性法轮功学员。
2007年9月,从大连教养院、北京团河调遣处转入一批男法轮功学员到马三家教养院。后来不同地区又相继向马三家转过来一些本地非常坚定的男法轮功学员,有辽宁省抚顺市、锦州市、葫芦岛市、阜新市、鞍山市、丹东市、营口市、朝阳市;黑龙江省、河南省、河北省等地的。到2008年下半年,男所已非法关押了100多人。这里的法轮功学员成了马三家教养院“合法”的奴隶,每个人就象机器一样被无限度的使用与压榨。
男二所有三个大队:五、六、八大队。当时,在中国司法界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最难治服的劳教人员,送往马三家教养院;马三家教养院治服不了的,送往马三家男二所;马三家男二所治服不了的,送往马三家男二所八大队。这个八大队被劳教人员们称为“地狱中的地狱”,警察和牢头狱霸象魔鬼一样折磨着劳教人员。
马三家从建立劳教所的那一天开始,从服役人员中克扣费用,购买的粮食就是最便宜的、市场上当饲料都可能卖不出去的陈年的黑粗苞米面、掺沙子的陈年的甚至变质的大米等是固定的主要食物。菜也只有菜汤而已,做菜汤的菜也都是自己种的市场上最便宜的菜。很多时候菜都不洗,虫子、虫卵都在里面。玉米面都长了毛,用玉米面蒸制的发糕,里面都发黑,而且要么不熟、要么酸倒牙,小的不够吃。马三家教养院出现了好几次集体食物中毒,可劳教所依然让有中毒症状的法轮功学员们超负荷劳动。
中共几乎90%以上的监狱都存在严重的奴役。马三家劳教所为了更多的攫取经济利益,长期从社会上大量承揽各种高强度、拼体力的产品加工业务,户外装卸与大田收割农作物等重体力劳动,以及产品加工,包括工艺品挂件、纸花、各类服装的生产制作等。奴工产品遍及人们生活的各领域,吃、穿、行、住,其中不乏名牌与时尚,远销五大洲,包括欧盟成员国、美国、日本、韩国、台湾等地;内销,则遍及大陆城市与乡村。
马三家男劳教所奴工产品有:撮金属(铜的)二极管;一次性洗浴裤衩背心;西方国家的“圣诞节装饰品”、“万圣节装饰品”;用缝纫机做羽绒服、裤子。羽绒服有“韦氏”、“波司登”等好多品牌。劳教所专门设了一个屋子,称呼为“毛房”,污染严重。车间很高,外面大墙更高,只有早晚阳光偶尔进来,会看到空气中大量的悬浮灰尘。“毛房”车间里是水泥地面,不通风,夏天很热,阴暗潮湿;冬天很冷,暖气在窗户边,很多人手、脚都冻坏了。
马三家劳教所从外面招揽生意,唯一能够吸引外面的企业与之合作的“亮点”就是它可以压低生产成本:劳教所水、电免费,奴工免费,没有外面企业必须承担的象工商、税务、城管等部门缴纳的一切费用,没有劳动监察部门的监督,也不用担心这些部门找麻烦。尤其是它可以使用酷刑等强制逼迫手段,让被劳教人员竭尽其身心承受的极限,无休止的加班加点,工作效率和速度是别处无法比拟的。
而且马三家接收了很多别人不愿接的高毒产品订单。比如让法轮功学员加工有毒的粘胶,此种胶中含有毒物质,长时间接触会导致呼吸道的损伤。不少法轮功学员出现呕吐、过敏反应的现象。狱警们非但不采取任何保护措施,反而拼命追加工作定量。
马三家男二所从早上四点半到晚上十一点,除了三次20分钟的吃饭时间外,其余时间全是干活。没有节假日,没有周六、日。碰上要赶合同、抢工期或等装船发货,工期紧急,甚至出现连续工作时间长达三十六个小时的情况。每月只能得到十元的报酬,完不成定额遭打骂、罚款。夜深人静,经常听到电棍的“噼啪”声。如此高强度的奴役从一九九九年就已经开始,直至马三家教养院解体。
在马三家,知道时间是违禁的,劳教人员不允许知道时间。一旦知道时间,狱警会担心劳教人员放慢干活速度,只有完全不知道时间,才能保证稳定的工作效率。成年累月的超负荷劳作,有的犯人被逼自杀,有的直接被累死。男二所八大队的老犯人说:“在马三家,谁也说不准自己第二天会发生什么意外。谁也不敢说自己一定能活着解教出去。”所以在马三家,所有人只有一个奋斗目标:“一定要活着走出马三家。”
【被迫害实例】
男一所三大队——“法轮功专管大队”
马三家教养院女所在迫害法轮功上极其卖力,所使用的手段也是集中共邪恶之大全。中共不断嘉奖女所警察,这让男所警察羡慕不已,也学着女所的各种残酷手段对付法轮功男学员。
虽然狱警施加的迫害不断加剧,但是法轮功学员和平抵制迫害的行为一直都没间断过。2008年2月14日,男一所三大队的河北法轮功学员赵健,抗议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在食堂大厅高呼“法轮大法好!”结果赵健连续两天遭狱警毒打。被非法关押在男一所一、二、三大队的部份法轮功学员声援赵健,开始绝食抗议迫害,要求严惩打人凶手。
2月18 日,二大队狱警大队长潘洪洲亲自出手,殴打声援赵健的法轮功学员高玉苓。为抗议狱警进一步行恶,被关押在马三家一所的法轮功学员几乎全部绝食抗议。2008年2月21日,马三家教养院一王姓所长亲自坐镇指挥,拉来死人床,酷刑折磨男一所集体绝食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2008年9月29日,马三家教养院将男一所、男二所各大队做了调整。将非法关押在男一所、男二所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关押,成立了所谓的“专管大队”,称男一所三大队。目的是集中进行强制“转化”。11月,男一所三大队非法关押了102名法轮功男学员。2008年底,因“专管大队”酷刑对待这些法轮功男学员不择手段,辽宁省司法厅与辽宁省劳教局把马三家教养院男一所三大队评为所谓的“省级先进单位”。
“专管大队”刚成立时的大队长是高洪昌,他因追随中共当局迫害法轮功有“功”和掩盖迫害法轮功的事实真相,被提升为所长。而他手下的狱警,各个都是又恶又恨的角色。
三大队二中队狱警头目王彦民,在酷刑迫害中,他经常赤膊上阵,是最邪恶的狱警之一,每次迫害中他都直接参与策划、密谋、指挥。而且经常在不同的场合大肆叫嚣:“有两个死亡名额,谁要我就给他一个。”“打死算白死,不负任何法律责任。”施暴的时候毫无顾忌。
三大队狱警于江,是全马三家公认的最恶最狠的“打手”之一。此人心狠手辣,对法轮功学员施暴从来没有手软过,以其凶残与狡猾被周围的人们称为“鳄鱼”。在2008年9月以来,他与以高洪昌为首的狱警们,一起直接指挥、参与了对上百名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写“三书”。于江还从外地学习迫害手段,成了转化法轮功学员的“专家”、“优秀干警”。
于江说:“过去,马三家女所的转化工作比男所做的好,男所转化不了的都往女所送。现在,三大队也赶上来了,积累了很多经验。”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不断的变换迫害手段。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实施二十四小时酷刑迫害,白天“上大挂”,晚上绑“死人床”。上抻刑抻的过程中,用七到八根八十万伏的高压电棍长时间电击,同时用烟熏(把报纸点燃之后,熏法轮功学员的口、鼻,把人熏迷糊,嗓子变哑)。晚上铐在死人床上,多日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等。
【被迫害实例】
一所三大队狱警把教养院编造的“自杀声明”拿给于溟,强迫他签字,然后想预谋虐杀他,用伪造的“自杀声明书”来掩盖他们的罪恶。于溟不配合,不签字,狱警就强迫他按手印。狱警用八十万伏电棍电于溟,用脚踩着他电。又用铁棍子打于溟的头部,使他昏倒在地,浑身上下都是血,脑袋上被铁棍打出的血口子很长,狱医一共缝了二、三十针。昏死过去的于溟被抬到一个封闭隔离的房间里,昏迷了一个星期,差点被谋杀死亡。
【被迫害实例】
法轮功学员杜世英,因声明“强制转化”(暂时的违心妥协)作废,被用电棍电了6次,每次是七、八个警察一起电。法轮功学员孙书忱被电击的一度精神失常。
原中国科学院博士、法轮功学员郑旭军,被五、六个警察一起电击了一个多小时后,又被罚在大厅面壁站立,除吃饭、上厕所外,几乎全天站立,午夜12点上床睡觉,早晨5点20起床再站,如此持续了一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