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一月三十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四日,齐齐哈尔市安顺路派出所两个警察到年逾八旬的法轮功学员李景霞家骚扰、非法搜查、要挟恐吓,并从早上八点多,全天一直在她家守候,企图绑架来她家的法轮功学员(非法监听监控知道她家是学法小组),直到下午五点才离开。由于此次惊吓担忧,李景霞老人开始吃不下饭,身体每况愈下,于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日晚八点含冤离世。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李景霞老人在龙沙区青云小区16路站点给人讲真相,遭人恶告,被三名警察拦住16路车绑架,于次日凌晨三点才回到家中。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造谣栽赃迫害法轮功后,为了让人们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李景霞一直坚持向当地民众讲清法轮功真相,因此遭多次绑架:曾被安顺路派出所警察刘大一用方便袋套头、反铐、棍棒打头;遭安顺路派出所警察牛刚用打火机烧耳朵、穿着皮鞋狠劲碾脚背,碾的血肉模糊还疯狂的继续碾、还用皮带抽脸,直到将皮带抽皱裂,还遭悬吊大挂折磨。恶警牛刚还下流的说:你这是岁数大了,你年轻就强奸你!
下面是李景霞老人生前自述遭受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我和一法轮功学员履行公民的合法上访权益,一同去北京为蒙冤的大法说句公道话。刚进长春火车站,就见一凶神恶煞的警察在毒打一位法轮功学员,那位学员疼的满地打滚儿,可警察还在不停的打。我们也在长春被无理拦截。在长春火车站临时设立的监管室里,男女法轮功学员都羁押在一个监室里。一个警察纵容盗窃犯:你打法轮功(学员)就让你早出去。这个盗窃犯就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警察与盗窃犯一同殴打。与我一同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被推倒在地,他们恶狠狠的踩她的脸;我的腿被盗窃犯踢伤了;室内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惨遭殴打。
安顺路警察刘大一用棍棒将李景霞的头打变形
二零零二年长春法轮功学员插播真相《是“自焚”还是骗局》后,江泽民下令杀无赦!长春及各地警察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齐齐哈尔市政法委下令,每个派出所必须绑架十五名法轮功学员。
一天晚上十点多,安顺路派出所三个警察来砸门,进来就翻,抢走大法书籍等物品,将我劫持到安顺路派出所。一进派出所就听到法轮功学员被酷刑折磨的惨叫声,夜深人静,听起来非常恐怖。一个叫刘大一的警察给我上刑之前非法审问:你炼功干什么?我回答:健身。没想到这个警察竟对我这个当时六十七岁的老人出言不逊:“你他X还想活三十年咋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打开柜子拿出一个不透明的方便袋套在我的头上,又将我双手背后戴上手铐,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棒子,狠狠的打在我的头上,每打一下感觉就象地震似的,我的头盖骨被打的变了形,摸上去垄沟垄台儿的(直到现在还是这样)。
我又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在看守所里,看到一位法轮功学员被打的遍体鳞伤、面目皆非、大腿青紫;还有一位二十来岁在此地打工的农村女孩儿,全家修炼,父母被监禁,她家的粮食被村委会抢走,警察把房盖儿扒开搬走,她在打工的地方被绑架,经期也没有换洗衣服,我就把一套内衣给了她。
目睹看守所狱警对法轮功学员毒打、手铐脚镣反串酷刑
二零零三年春天的一个下午,派出所所长林田带四男一女几个警察闯到我的家里,欲将我带走,我拒绝。这时我家座机电话响了,听说是我儿子来电话,就抢过去:你妈让我们带到安顺路派出所了,放下电话两个警察抬着我,一个警察拎着我的鞋,强行把我抬到楼下塞入警车,劫持到安顺路派出所。晚上我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里面全是刑具。接着又关进两个青年,这两个人因受中共邪党谎言毒害,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立刻象疯了一样砸门,担心我把他们杀了。后来我被劫持到第一看守所。
在第一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四个月之久。一天我们法轮功学员立掌发正念,狱警任玉霞找来了郝所长。郝所长冲上板铺,抬起穿着大皮鞋的脚,一脚踢在法轮功学员王桂荣的头上,她的头立刻撞在水泥墙上。王桂荣说:你这是人民警察的形象吗?郝所长气急败坏的又找来几个警察,将王桂荣及另一法轮功学员从铺上拖拽到走廊里,好一顿毒打后,她俩被戴上手铐脚镣,且手铐脚镣被从后面反串在一起,拖回到铺上,她俩坐也不能坐躺也不能躺。
安顺路派出所牛刚用打火机烧耳朵、皮鞋碾脚、皮带抽脸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将一本《九评共产党》放在一个储蓄所内,却被所内安装的摄像头录了像。当天本区安顺路片警到家敲门,门刚开,便窜入七、八个警察,所长焦守义问:你发《九评》了?想看看录像吗?随后开始肆意非法抄家,致使室内一片狼藉。我说:你们将翻家的现状也录录像呗,你们这是人的行为吗?法轮大法是什么、法轮功学员什么样,你们不知道吗?你们做什么也得给子孙造点儿福吧。
他们欲带我走,我不去,有个三十多岁的副所长牛刚对家人承诺:我们不打她。结果,不法警察把我劫持到安顺路派出的当夜,牛刚便迫不及待的将窗户都遮挡上,开始给我这个七十岁的老太上刑,下半夜给我上大挂、刑讯逼供、大打出手。
牛刚体罚我,打耳光,逼问我《九评》哪来的?他打累了,就将我双手反铐;狠劲拽我头发,拽的到处都是头发,他还说拽一身狗毛。用打火机烧我的耳朵;我转头躲避,他就用打火机随着我的头转着圈烧我的耳朵,两只耳朵顿时被烧的起了大泡,烧的耳朵直淌油;又将我的鞋、袜脱掉,穿着皮鞋狠劲踩、碾我的脚背,碾出了血还疯狂的继续碾;打累了,他就拿起《九评》翻看,边看边说:“啊,流氓,我就流氓,你是岁数大了,你要年轻我就强奸你”;说着他就用脚蹬着我的肚子,将我的腰带抽出来,把腰带对折后便狠命的抽我的身体抽我的脸,劈头盖脸的一阵暴打……
几天之后,指使牛刚残酷迫害我的那个安顺路派出所所长焦守义,作恶殃及家人,焦的孩子遭人暗害至今仍未破案;骗取法轮功学员钱财的外勤夏泽林签名打的白条子我还保存着呢,可是他却遭到上天的清算,恶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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