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二零一四年四月三十日,遭受了十一年冤狱的陈天杰,背着妻子的骨灰盒,从黑龙江大兴安岭回浙江台州市老家,刚到家,还没有安放,就被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老母亲承受着痛失儿媳、儿子又被关押迫害的悲苦,还要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伴和十一岁的孙女。
陈天杰一九七三年出生,浙江台州市人,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此身心受益,坚持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妻子杨宗英是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塔河县居民,他们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大家庭,在中共对法轮功迫害中,被迫害的支离破碎,陈天杰遭一年劳教迫害,又被枉判十一年;杨宗英多次遭关押,两次被非法劳教,受尽了摧残折磨,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五岁。杨宗英的姐姐、两个弟弟也遭受绑架、关押、劳教、判刑等迫害。就在杨宗英离世的前几天,塔河县站前派出所还到杨宗英的父母家骚扰、恐吓。
法轮大法在一九九二年传出后,迅速传遍中国大地,也传到了中国北部边陲–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塔河县。一九九六年,当时才二十多岁的陈天杰在这里走入法轮大法的修炼中。陈天杰学习《转法轮》后,觉的这是他一直想寻找的,从此以后他按照书中讲的“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在单位工作兢兢业业的,从不与人争,被公认为单位里的大好人。杨宗英原来身患胸腔积水住院后久治不愈,被病魔缠的苦不堪言,一九九八年开始学法轮功,身体迅速康复,使她对人生充满了希望。
陈天杰、杨宗英共同的心愿,一样的志向,一九九九年两人喜结良缘,扎根在巍巍兴安岭。可是他们温馨幸福的生活,随后就被中共邪党打碎了。
一、北京上访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发起了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打压迫害,七月十九日,大兴安岭塔河公安局政保科警察将塔河县当地法轮功辅导员和辅导站站长绑架到政保科,非法审讯一夜。第二天清早,塔河县塔南派出所警察常占山等四、五人闯进杨宗英家非法抄家,警察们野蛮的抢走墙壁上挂着的法轮图形、李洪志师父的法像、大法锦旗、大法简介、大法书等等。后来塔南派出所伙同塔河公安局干扰塔南法轮功学员晨炼,用高音喇叭干扰,抢录音机,不许法轮功学员炼功。片警韩国柱还时常到杨宗英家干扰。
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刚刚新婚一个月的陈天杰、杨宗英夫妇,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车为法轮功说公道话。他们闯过关关盘查和堵截来到北京,在北京他们每天吃馒头咸菜、喝卫生间的水,没有换洗的衣服,就把身上的衣服洗了直接穿在身上,后来在天安门广场被一群便衣围攻、绑架。他们夫妻被绑架到前门派出所,非法审问、搜身。警察把杨宗英和陈天杰绑架到大兴安岭塔河驻京办事处,塔河公安局来了几个警察把杨宗英和陈天杰铐在一起,说已经找他们一个多月了。塔河警察把他俩关押了七天,又劫持到塔河看守所。
九九年八月二十多号,杨宗英和陈天杰从北京被绑架回塔河县,那时塔河看守所里已经非法关押了一些法轮功学员。塔河看守所卫生很差,便桶放在室内,大小便在屋里,时间一长气味熏人。监室没有自来水,给的水也是有限的。一日两餐都是一眼望到底的菜汤,碗底有泥沙,可每天伙食费三十元。看守所纵容犯人对陈天杰、杨宗海进行毒打,天气很冷不让陈天杰穿外衣而长时间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学员们决定绝食抗议,男法轮功学员都遭刑事犯人参与残酷灌食迫害。警察们用诱骗的办法把杨宗英骗了出去,所长胡森山把杨宗英带到空无一人的接待室,七、八个武警走了进来,地上有一酒瓶子浓盐水。在所长胡森山的指使下不由分说一哄而上,把杨宗英按倒在地上,有按腿的,按手的,头等部位的使杨宗英不能动,乘她刚要喊时,把事先准备好的一瓶浓盐水塞到杨宗英嘴里任由浓盐水灌到胃里,也不管呛不呛的。杨宗英被弄的身上、头发上都是,浑身疼。他们灌食完后把杨宗英抬入监室里扬长而去。
杨宗英当时与丈夫陈天杰回娘家看望父母,这对新婚夫妇本来想让老人享受一下亲人团聚的快乐,安慰一下双亲,可是第七天晚上,塔河政法委、公安局又连夜把所有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劫持到看守所。几天后,男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女法轮功学员继续关押迫害。杨宗英被非法关押八个月才被放回。二零零零年四月,陈天杰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到黑龙江省五大连池花园劳教所。
当时塔河县公安局把偷着对被非法关押在塔河县看守所的部份法轮功学员(陈天杰、杨宗英、卜繁伟、沙兆金、孙跃森、高淑英等)录像,裁剪整理,偷梁换柱,加上解说员诬陷法轮功的解说,在有线电视《塔河新闻》中播放。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杨宗英和当地一名法轮功学员第二次进京上访,在北京,杨宗英反复被便衣抓了八次。每次绑架,警察都没有出示任何法律证件,就关押、审讯、罚站、打骂、不给饭吃、不给水喝。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送往北京前门派出所,其中有几个月的婴儿、孕妇以及九十多岁的老人,她们就是想向政府反映一下:法轮大法好。由于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太多,北京市装不下了,分头劫持异地迫害。杨宗英被劫持到门头沟关押迫害。杨宗英等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遭到警察、恶医生的野蛮灌食,好几个警察按住一个法轮功学员,用手指粗的管子从鼻孔插入,拔了,又插,很残忍。
第五天,杨宗英和许多法轮功学员被一辆辆大客车拉到天津一个刚修建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牢房如铁笼子,仅有一水泥大炕,十几个人被关在一铁笼子牢房,没吃没喝的,不许有任何动作,不许放风。杨宗英等法轮功学员绝食抵制这场迫害,警察就打骂法轮功学员,逼他们赤着脚戴着沉重的脚镣在沙面石地上来回走。
一次杨宗英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炼功,几个壮男狱警每人手里拿着一个电棍,带着风闯进来,对着手无寸铁的法轮功学员就劈里啪啦一阵毒打。一男警抡起警棍狠狠的打在杨宗英手背上,只听“咔”一声,杨宗英钻心的痛,男警察继续行恶,用脚使劲的往杨宗英的肩上踹,直踹到脱皮还不肯罢手,又拎起杨宗英一只脚将她倒控起来,半截袖衬衣也被脱落到脖子上。在场的法轮功学员都受了伤,有的腿被打成了紫黑色,杨宗英的手背上的骨头突起了一大包。
晚上警察们又闯了进来,法轮功学员们被一个个叫出去迫害,有的被打的奄奄一息。恶党让每个单位都承包了迫害法轮功的任务,一个宣传部的人把杨宗英拖上车拉到单位迫害。逼她一会蹲马步,一会又拿来几十厘米高的纸盒箱来测量蹲的高度是否有变化。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一米七十多高的女职员手拿着木棍看管并审讯,还不时的嘴里骂着脏话。一会打杨宗英的腿,一会打胳膊,换地方打,晚上不让杨宗英睡觉,他们用车轮战式的迫害杨宗英。每天还两次灌食,灌食是残忍的,逼问杨宗英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见杨宗英不说,就让杨宗英给她跪下,杨宗英没听她摆布。她气的疯子一样的扭曲着脸骂着脏话,奋力脱下高跟鞋。鞋跟比钉子粗不多少,就要用鞋跟刨杨宗英,身边的男警吓坏了,极力阻止才作罢。她扬言要摆平杨宗英,说她曾经让别的法轮功学员吃过烟头等等。
第二天,那个女恶人要把杨宗英送回原来关押的地方迫害,但那里已空无一人,杨宗英又被换了一个监室。警察把牢头叫来,交代可以随便“弄”。牢头指使身边的犯人强行把杨宗英上身扒光,又把她脚上的凉鞋脱掉,用厚重的皮凉鞋使劲扇她的脸,杨宗英整个脸和眼立即肿起来,牢头还不时的嘲笑。当时杨宗英已绝食十天,加上没睡觉,又被一顿毒打、羞辱、折磨,强迫杨宗英说出自己的名字。
一次,娄所长的班,带着武警察、李警察、刑事犯老丁,四个人。他们打开监室的大铁门,发出来刺耳的恐怖的声,拿着一酒瓶子玉米粥。老丁拿着铁夹子,李警察拿着钢板,冲上床把瘦得皮包骨的杨宗英按倒在床上。武警察、李警察用钢板撬,老丁用夹子撑,只听“嘣”一声把杨宗英前侧牙撬掉了,他们把玉米粥撒在杨宗英身上,扔下杨宗英逃走了。
杨宗英绝食二十五天,床板上铺的二层褥子被撒的玉米粥浸湿透了,上面都长了黑毛。在九月份被劫持到了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
二、夫妻俩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当时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充满了邪恶,打骂声,电棍声,杨宗英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每天吃掉渣的发糕,喝稀稀的玉米粥,只有到药厂干活才能看见青菜,那算是改善生活了。药厂在野外离劳教所很远,都要走路去,法轮功学员早晨早早就被撵走了,到天黑才精疲力尽回来。药厂药粉都是过期有毒的农药,要从新装袋,干这活都得需要戴双层口罩,那也不行,干时间长,药粉侵蚀皮肤,造成皮肤过敏。有的法轮功学员闻不了这味,吐,弄得衣服里外都是药粉味,鼻孔火辣辣的是经常事。双合劳教所洗漱不管多冷的天都给法轮功学员用冰凉的水,有时水冻成薄薄的一层冰,就这样的水也是有限的。
二零零零年由于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多、房屋少,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临时搭一个几十米的大通铺上下两层,没有任何的安全防护措施,上铺上下极不方便,曾经有人摔坏了。杨宗英也被摔过,由于没有护栏,手抓褥子抓空从上铺仰面摔到水泥地上,当时眼睛发直、不省人事,围观法轮功学员呼喊她的名字,杨宗英才慢慢醒过来。就这样警察们也没有加强防护。上铺离顶棚很近,只能坐不能站,几百号人居住在这大屋里。破旧的窗户、屋棚都是临时弄的,天棚是用塑料布挡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出工回来洗的衣服晾在不同的位置,第二天再看天棚上由于冷热交替结满了密密麻麻的水珠,稍不注意,水珠会象下雨一样落下来,每天早晨只好先把水珠用抹布擦掉才能起床。杨宗英所在的是其中的一个队。
而在黑龙江五大连池市花园劳教所里,陈天杰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每天都在煎熬中,承受着迫害。在花园劳教所的入所中队对陈天杰等进行集训严管迫害,入所中队的佟中队长、小队长指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进出上厕所等要喊“报告”,练操。法轮功学员每天早晨五点就被逼起床,早早起来用抹布擦地,白天和犯人一样出工干繁重体力活,吃黑黑的粘粘馒头,有时还吃不饱。
集训队中队长佟某最为凶恶。收工时人都累到精疲力竭了,还要求法轮功学员队列整齐、挺胸抬头、大声唱歌,稍差一点就大骂。回到监舍,就逼迫被关押的全体法轮功学员把头扎到床底下撅着,两腿叉开,躬身、头低于膝盖,两臂向上伸直,“开飞机”。佟某还凶狠的用板子打,边打边骂,这样把法轮功学员打了个遍儿。佟某打陈天杰的时候把板子立起来砍下去两次,一板子砍到腰上,陈天杰立刻就被打倒在地上,还被逼着立刻起来。
警察利用真正的犯人强行“转化”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让刑事犯包夹法轮功学员,利用各种手段,如不让睡觉、不让休息、侮辱、谩骂、诽谤、坐小凳体罚、精神虐待等等逼迫“转化”。陈天杰坚定对大法的信仰,坚决不配合邪恶的迫害,以致非法劳教期已到,仍被超期关押。
警察郑某某领二、三十人抹房,他们知道陈天杰是塔河县辅导站站长,就让陈天杰一个人拎泥,差一点供应不上,还不断的大骂脏话。陈天杰双手拎两桶六、七十斤的泥巴,还逼要象小跑似的快走,持续两个多小时。本应该两人干的活,警察非逼他自己干。泥桶的铁把手把他的手磨出血泡、又磨破双手,血淋淋的疼痛难忍。刘海康实在看不过去,就对郑说我替陈天杰拎,郑不让,二中队长范某某在几百人面前,让陈天杰撅着,用木棒狠打,还查着数。
水库大堤加高,让法轮功学员扛土,来回都要跑,跑不动,立即遭到大骂,回去还算账,来回走路唱歌,使劲嚎。回去后,警察把陈天杰头扎到床底下,手往后举到极限,让犯人头儿拿来床板,警察佟某某一边打一边骂,这警察佟某某把床板立起,猛砸胯骨,陈天杰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后来陈天杰又被转到黑龙江绥化劳教所继续迫害。陈天杰被非法超期关押,于二零零零年末才被释放。
三、夫妻及婴儿在浙江被绑架关押 陈天杰被枉判十一年
塔河县塔南派出所所长李军(后来调到塔河公安局)、副所长吴国锋、片警韩国柱等人到陈天杰家骚扰、逼迫,认为陈天杰是骨干。塔南派出所所长李军、片警韩国柱、曹维和、常占山等人强迫家住塔南的所有法轮功学员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强迫洗脑,逼写放弃修炼的保证。陈天杰坚定的说: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一年三月,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塔河公安局金龙等人在旅店把陈天杰绑架至塔河看守所,进行非法关押了几个月。陈天杰绝食多天抵制迫害。后来陈天杰一家被父母接回到浙江省台州市。
二零零二年七月,陈天杰、杨宗英带着出生不久的孩子在浙江台州市路桥区,与陈天杰的父母居住在一起。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八日,陈天杰讲真相中被三个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邪恶跟踪绑架。当天,台州市路桥区的公安、国保、“六一零”、居委会、派出所等部门对陈天杰的家非法搜查了几个小时,把大法书、真相资料以及传真机等全部非法劫走,看到杨宗英在劳教所的照片,随后把杨宗英也绑架了。杨宗英剖腹产,孩子刚好一百天。警察们不顾杨宗英和婴儿的身体,强行把杨宗英和孩子关押在路桥区派出所。逼杨宗英说:传单都是陈天杰干的。杨宗英绝食抵制,孩子没奶吃哭闹他们也不管。
婆婆担心孩子和杨宗英,每天去派出所。派出所警察们看婆婆总去影响他们对杨宗英进一步迫害。他们在婆婆回家吃饭的时间把杨宗英和孩子劫持到一个宾馆里象地下室一样的房间,屋里阴森恐怖,警察们拿来一张假造的单子,说:陈天杰都承认了,是自己干的,还按了手印。他们逼着杨宗英说一切都是陈天杰干的。
后来没有经过公开庭审,也未通知家属,邪党法院以传单的多少非法判陈天杰十一年。他的父母和妻子只收到一份判决书,没有任何手续。那时陈天杰的孩子才出生一百天,孩子和妻子在生活上正需要他照顾。
约十一月份,陈天杰被劫持到浙江金华第五监狱,二零零三年一月六日被劫持到浙江省第四监狱迫害。
浙江省第四监狱,位于浙江省余杭市临平镇,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大法后,这里先后关押迫害过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首先,就是入监分监区迫害,穿囚衣,坐姿、站姿、队列训练,背监规、唱红歌,写“思想汇报”,洗脑。然后是去各分监区,对在入监分监区已“转化”的人分到各生产分监区,以体力劳动为主,规定任务,完不成会受到相应的处罚,但对法轮功学员而言,思想改造(洗脑)不会放松,除了劳动外,还要写出令警察满意的“思想汇报”。不肯“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分到第四分监区,那里有一套 “转化”系统。监狱有一个“转化”领导小组并配有几名帮教警察,监区成立以冯云为主的一线“转化”者,有分管警察,专门寻找法轮功学员的弱点,找到后,就调集相应人员“攻关”。他们从监狱中抽调几个大学教授从理论上企图摧毁法轮功学员的正信。给每位法轮功学员安排若干名包夹,两到八名不等,包夹看管法轮功学员的行动和言论并压迫其思想。对于不肯“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用各种酷刑,如洗脸(把头摁进灌满水的水盆)长时间罚站、铐死人床、不让睡觉、憋大小便、坐小板凳……
陈天杰在浙江省第四监狱里严管队遭受折磨,直到二零一一年秋天才被释放回家。
四、杨宗英被浙江台州国保警察绑架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五月,杨宗英的姐姐被绑架后,杨宗英被迫流离失所。塔河县公安局李军、史伟、杨凯、韩大虎(外号)、孙立果、金龙等到处查找、打听杨宗英下落,他们跟踪到杨宗英父母家、亲朋好友家骚扰、蹲坑监视,跟踪杨宗英大姐到工作单位,导致杨宗英大姐失去了工作。他们还不罢休,通知杨宗英在台州市路桥区的公婆所住地的公安局,派出所到杨宗英公婆家骚扰,打探杨宗英住处,翻查连卫生间都没放过。
当时杨宗英带着仅仅五岁的孩子,居无住所,没经济来源,担惊受怕。一天,在一个朋友帮助下终于有了住处。为了生存,杨宗英顶着寒风踩着积雪骑着自行车需要翻几座山去屯子里卖日用品。有的山坡又长又陡又滑,为了早点赶回怕摔也得骑。往往都是天黑才到家。经常是凉水就饭吃,孩子跟着吃一样的饭。杨宗英领着孩子流离失所了九个多月。
二零零七年一月她回婆家过年,过完年没几天,浙江台州路桥区派出所一个姓葛的女警察到杨宗英婆家来打探。杨宗英正好在婆家,女警察电话打到派出所。一会就来了五、六个警察,不由分说就要抓人。婆婆不让,警察们说是塔河让的。几个警察野蛮的把杨宗英按到地,强行拖上车。在路桥国保梁大队长的指挥下几个年轻男警强行逼杨宗英按手印,把杨宗英送进路桥南山看守所一个月。
杨宗英绝食十一天后,塔河公安局史伟、杨凯从黑龙江大兴安岭塔河来到浙江台州路桥南山看守所把杨宗英劫持到塔河。南山看守所在杨宗英没有吃饭的情况下,扣除了伙食费。塔河史伟和杨凯不让杨宗英拿行李。到了车上他们又强行把杨宗英的手和脚用铁链子铐在一起。这是刑事犯用的刑具,史伟、杨凯却把它用在法轮功学员身上。他们是执法人员,冠冕堂皇打着为人民服务的旗号干违法的事。天下着小雨,到温州车站,在杨宗英手脚不便的情况下,史伟、杨凯还让杨宗英拎包,并且说:那都是你的东西,若不想拎就扔掉,反正不是我们的东西。
在温州车站,正赶上旅客排队检票。杨宗英对着旅客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么好的九个字却把杨凯、史伟吓坏了。他们强行把杨宗英拉回值班室。到了上火车的时候,杨宗英不上,他们硬是把杨宗英拖上火车。在火车上,杨凯、史伟不让杨宗英说话,还有乘警配合,把戴着手铐脚镣的杨宗英硬给弄到上铺。杨宗英上厕所都由杨凯、史伟看守,寸步不离,时不时还限制不让说话。
绝食十一天的杨宗英,又坐了四天三夜的火车被从台州路桥劫持绑架到塔河看守所。塔河看守所先把杨宗英关押后,将杨宗英仅剩的几百元钱又扣除行李和牙具也就所剩无几了。然后,再由一个女警察搜身,后来塔河公安警察把杨宗英骗到公安局要录音,记笔录,杨宗英没配合。又把杨宗英拉到武警队,塔河公安局李军领着几个男警察强迫给杨宗英照像、按手印,杨宗英质问:只有犯人才照像,我没罪为什么照。李军伪善的面孔终于现了形,怒吼着指挥,其中一男警察恐吓杨宗英说是不是还得武警来帮忙,然后由几个膀大腰圆的男警强行照完。
杨宗英在塔河看守所买的行李是被人用过的,薄厚不均的被褥一拎就起灰尘很呛鼻子。杨宗英质问,他们都睁着眼撒谎。他们没告诉杨宗英家人,她被关押在塔河看守所。杨宗英一直穿着在南方穿的棉睡衣,旧行李只得将就用,被子质量很差,很不平整,一抖都冒灰,绑架杨宗英到劳教所后,这样的被子都被塔河看守所扣留了。犯人说:看守所下次再接着卖给别人,脸盆等日用品全都被扣留。杨宗英的钱被看守所七扣、八扣的也没剩多少了。杨宗英一直到被劳教也没能让家人见上一面。杨宗英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八天都没人问津。
二零零七年三月,杨宗英第二次被非法劳教,被塔河公安局绑架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这时双合劳教所已改名为齐齐哈尔劳教所。一进劳教所就是搜身,脱一层衣服搜一层查看,包括带来的所有东西。然后杨宗英被拖进转化组,门玻璃都是用报纸糊着,里、外人互相看不见。杨宗英在这里不许和任何人接触,不让说话,轮番转化,长期不让睡觉,刚一合眼、犹大就来制止,用各种方式不让睡觉,放侮辱大法和师父的录像,看或听,不让五官闲着,刑具铁椅子等就在屋里放着,随时调用。洗漱、上厕所都是等大队法轮功学员出工后再进行,由警察和一个或两个转化组犹大监视着。时间都是有限的,新来的法轮功学员看不到任何一个法轮功学员,接触的都是警察和犹大。这封闭式的环境,除了威逼就是恐吓。
由于长期受到压抑恐吓,杨宗英病倒了。杨宗英起初只是身上起大片的红疙瘩,狱医说是荨麻疹。下药越发的严重起来,血压升高,浑身大片的红疙瘩越来越重,最后五官肿起来,大大的眼睛肿成一丝缝,只能隐约看见人。杨宗英肚子痛,走路直不起腰,加上拉肚子,上厕所必须下楼,杨宗英每次都忍着剧痛扶着墙上下楼。头胀痛、沉甸甸就象肩上扛着东西。
浑身的疼痛使杨宗英晚上睡不着觉,五官走了样。后来几个警察大队长害怕了,把杨宗英带到齐市专科医院。医生认为是中毒感染引起严重性荨麻疹,连五脏六腑都起了,把炼功前得的病也勾起来了。杨宗英喘气费力,走路一步一挪,不能直腰走路,痛苦使她难以行走,就这样队长和狱医还把她的手上了手铐。从医院回来杨宗英痛的不能进食,那天正好是端午节中午时间,在食堂法轮功学员都在吃饭,看到杨宗英五官肿的面目皆非,痛苦使她行走艰难。
杨宗英被折磨这样,好多人都偷偷的掉了眼泪。再后来杨宗英卧床不起,感到离死的边缘不远了。痛苦使她晚上不能入睡,大量的扑尔敏药也不能使她入睡,眼睛呆板,头脑麻木,行动不灵,浑身无力,严重时不能吃一点东西。杨宗英熬过痛苦的一个月,才逐渐好转。
从那以后杨宗英象变了一个人,意志消沉,经常流泪,浑身无力,走路都强撑着,血压也逐渐升高,高的时候180∕110mmHg.就这样警察们每天还逼杨宗英出工,晚上别人都睡了她还在干活。后来又改让她去服侍警察,洗衣服、洗碗、拖地、搞卫生,有八、九个房间。晚上还要给警察铺床,一天都不闲着。就连维权访民刘杰都看不下去了,找队长谈话,她们才有所收敛。
五月份,齐市劳教所解体,法轮功学员都被劫持到哈尔滨戒毒所迫害。在那里的环境更恶劣,什么都限制,洗漱才五分钟,后改八分钟,除了出工外,其它时间被逼着背监规,看迫害大法的资料,写“日记”。杨宗英还是被逼着干活,很晚才睡觉,她的身体每况愈下,苍老了许多。
五、杨宗英含冤离世 陈天杰又被绑架迫害
从劳教所出来,杨宗英走路无力,浑身没劲,无力说话,排血尿,症状越来越严重,去医院检查,确诊为肾小球肾炎,被要求住院医治。医生说再严重下去,就会发展成尿毒症。炼法轮功后杨宗英从一个病人成为一个健康的人,成为与医药无缘的人。可是中共却不让人有健康,把一个好端端的人迫害成这样。
陈天杰十一年冤狱回家后,夫妻两人回到了陈天杰的父母所在地浙江台州市路桥区居住。虽然陈天杰和妻子杨宗英屡遭绑架关押,长期的被冤狱迫害,但是法轮大法已经深深的植根在他们的心底,他们要把法轮大法好的福音告诉身边的世人——浙江台州市路桥区的百姓。这种善的行为却遭到台州市路桥区公安分局、国保、610、社区等恶人的蹲坑、骚扰、监视、恐吓,恶人们长期到杨宗英家骚扰、恐吓,动不动就逼迫陈天杰去他们那儿所谓的开会学习(邪恶的洗脑,逼迫放弃修炼。)
长期的骚扰、恐吓、逼迫、绑架、关押,使杨宗英压抑、惊恐、郁闷,身体开始急速下降,杨宗英一听到敲门声身体就哆嗦,整日整夜的害怕。二零一四年四月初,陈天杰不得已欲把妻子送回家乡大兴安岭塔河县休养身体。
在杨宗英身体危重时,浙江台州市路桥区的社区等有关部门(两男一女)还是两次到杨宗英家骚扰恐吓,说:要上哪儿去,得经过他们批准!这样就拖到四月十八日他们才坐上去大兴安岭的车。
从浙江台州市路桥区陈天杰家到大兴安岭,需要坐几天几宿的车。杨宗英这个饱尝中共迫害的女子,在回家乡的途中,于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五岁。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七日,陈天杰带着遗憾,背着妻子杨宗英的骨灰盒坐火车往浙江台州市的家赶,他该怎样面对自己年幼的女儿和年迈的父母?
没有想到,四月三十日陈天杰到家看到的是候在家门口的浙江台州市路桥公安局、台州市路桥国保大队警察,他们抄家、抢夺,不顾死者杨宗英的尸骨,野蛮的把陈天杰绑架到了台州市路桥看守所。
陈天杰的父母已七十多岁了,老父亲常年有病,生活不能自理,这些年时不时的还遭受浙江台州市路桥公安局、派出所、610、社区的骚扰、监视、恐吓等等迫害。陈天杰的老母亲忍着痛失儿媳、儿子绑架关押的痛苦,还要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伴和陈天杰的女儿。
陈天杰被非法关押在浙江台州市路桥看守所一个月才被释放。
二零一五年,陈天杰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被以妨害社会治安罪,非法拘禁十五天。期满后又将他关入椒江洗脑班迫害近一个月。二零一六年,陈天杰再次被非法抓入椒江洗脑班,非法拘禁一个多月。
二零一八年七月十八日,陈天杰在上班期间被国保大队警察梁海红、陈海军等人绑架至路桥派出所。随后警察对其在路桥区居住处非法抄家,抄走手机、电脑、硬盘等物品。当地公检法人员在长达一年中反复所谓“侦查”补充证据(实际上是捏造假证据),至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八日被非法庭审。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八日,陈天杰遭台州市椒江区法院非法庭审。公诉人梁敏捷以七千条语音电话为借口,要求法庭判处陈天杰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法院宣布择日宣判。
六、对家人的迫害
在中共邪党的这场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杨宗英的家多人遭迫害。 杨宗英的姐姐、两个弟弟也遭受绑架、关押、劳教、判刑等迫害。无论大小节日,甚至风吹草动,塔河县国保大队、公安局、派出所都去杨宗英父母家骚扰、监视。有时夜间不管老人睡没睡,警察们就把门敲的山响,夜间突然的狂敲使杨宗英的父母惊吓的心怦怦跳。后来有一点声音,老人就心怦怦跳,经检查其母得了心脏病,牙没了,背驼了。牵挂儿女使父母昼夜难眠,其父头发全白了。
就在杨宗英离世的前几天,大兴安岭塔河县站前派出所的片警张全林还到杨宗英的父母家骚扰惊吓老人说:现在不让炼法轮功,还是不能炼!
1、二姐杨云杰屡遭迫害
杨宗英的二姐杨云杰,一九九八年开始炼法轮功,多年的胃病好了,并且按照“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在利益上不与人争执,在工作中,家庭里都是大家公认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多次遭受迫害。
二零零六年六月,塔河县建设派出所警察孙立国非法闯入杨云杰家,发现有大法资料,当时桌子上有一本《转法轮》,杨云杰就拿起来放在身上,孙立国看见,走过来就跟杨云杰抢了起来,在杨云杰身上把《转法轮》抢走了。杨云杰要走,孙立国不让,把大门锁上,随后恶告给塔河县公安局。
塔河公安局警察史伟、杨凯、韩玉清等六、七人开两辆车闯入杨云杰家进行非法抄家,杨凯、史伟把杨云杰兜里的电子书、MP3抢走,强行抢走电脑、打印机、大法书籍、资料、手机、皮包等个人物品。塔河县公安局史伟、韩玉清还把大法书籍、资料进行现场拍照等,并强行绑架杨云杰。塔河公安局警察金龙做笔录,邻居来串门也被抓住当证人,逼迫签字。后来塔河县公安局,杨凯还有几个警察把杨云杰戴上手铐强行拽上警车。
到了塔河公安局,警察们把杨云杰铐在椅子上,让门卫看着,他们去吃饭。然后他们轮流提审。塔河县公安局审讯的警察有史伟、杨凯、金龙还有另外两个人,他们两天两夜都没让杨云杰睡觉,正面,侧面的,还让警察杨凯看着。然后杨云杰又被绑架到塔河看守所。杨云杰在塔河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二十天后,在六天没有吃东西的情况下,被塔河县公安局劫持齐齐哈尔劳教所劳教二年。
塔河县公安局的金龙和另一警察到塔河县二中非法提审杨云杰正在上高中的孩子,并对孩子恐吓。由于母亲被抓走,家中被抄的乱七八糟,又受到了警察的威胁欺骗,孩子精神压力很大,后来孩子精神恍惚,鼻子流血不止,吃不下饭,迷糊,强挺着学习,十来分钟就得休息一会,原来健康向上的好孩子被迫害成这个样子。
杨云杰被劫持到齐齐哈尔劳教所后,劳教所的警察以安检为由,把杨云杰的衣服、裤子都撕的七零八散的不能穿了。齐齐哈尔劳教所警察强迫杨云杰放弃学大法。刚开始劳教所强迫几个“转化”的人轮流看着不让睡觉,警察还说不写保证书就逼坐铁椅子,警察指使邪悟的人逼杨云杰看诬蔑师父和大法的光盘,写邪恶的改造日记,入所作业,逼着背23条,不配合就加期,强迫杨云杰写四书。
2、小弟弟杨宗海长期有家不能回
杨宗英的小弟弟杨宗海,去北京上访,于一九九九年八月被劫持,被非法关押期间遭毒打,二零零零年被劫持到花园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后转入绥化劳教所强迫“转化”迫害。
二零零二年中秋前夕的晚上,塔河县公安局警察许峰、金龙、杨凯、史伟、韩玉清、塔林派出所片警张全林等闯到杨宗海家中,非法审问杨宗海,逼迫放弃修炼,遭到拒绝后要绑架杨宗海,杨宗海机智而走。警察金龙竟向杨宗海开了三枪。警察们非法抄家,骚扰其家人和亲戚,封锁全县各主要出城路口,搜查全县所有旅店、洗浴,抓捕杨宗海。后来塔河警察们又到哈尔滨等地区蹲坑、搜捕。杨宗海被迫流离失所。
在以后的十年里,塔河县公安、塔林派出所、国保大队等等邪恶部门有点风吹草动,邪党的敏感日,警察们就到杨宗海的亲朋好友家骚扰迫害。杨宗海长期有家不能回,流离失所。
在以后的十多年里,塔河县公安、塔林派出所、国保大队等等部门有点风吹草动,所谓的敏感日,就到杨宗海的亲朋好友家骚扰、蹲坑、监视。期间二零零六年七月末,塔河公安局许峰带两个警察又来杨宗海父母家骚扰,带来二零零二年从家里抄走的一摞资料、大法书籍、不粘胶,按照以前抄家顺序又从新拍照一遍,此举是为当时非法抄家制造伪证。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八日下午,塔河县公安局国保大队两女一男私自闯进定居在长春市的杨宗海家,男的叫雷广副,把杨宗海绑架,非法关押在长春市第一看守所苇子沟看守所。家人去苇子沟看守所要人,看守所让家人在一张署名“塔河县公安局拘留通知书”上签字。
杨宗海当时已经来长春定居了好几年,经营小生意,并结婚生子,前一阵回老家顺利的办理了身份证,给孩子落户。前几日,当地警方追踪到了杨宗海在长春的住处,几个警察将他从家里抓走,说是回老家了结一个十多年前的案子。
3、弟弟杨宗波被非法劳教、判刑
杨宗波四十五岁,以前身患头痛等疾病,炼法轮功以后,身体健康。杨宗波按照法轮大法的要求做好 人,在家里在单位,都与人为善,看到别人有困难,都无偿的热心帮助;工作中诚诚恳恳,吃苦耐劳,是大家公认的好人。
可是杨宗波就因为信仰大法做好人,却被中共一次又一次的迫害,杨宗波曾被绑架关押四次,非法劳教一年,劫持到洗脑班一次,多次被骚扰,屡遭抄家逼迫。
二零零零年六月,当杨宗波再一次准备进京上访时,塔河建设派出所警察孙立果、所长郑志国开车到处绑架杨宗波。他们从杨宗波姐家跟踪到杨宗波家,强行把杨宗波推入车中,孙立国、郑志国打杨宗波耳光,直接把杨宗波绑架到塔河县看守所。杨宗波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后,非法劳教一年,被绑架到五大连池花园劳教所,被强迫每天奴工劳动,中午收工不让休息,练操;晚上收工饭后在教室里码坐,三天两头被逼迫写思想汇报,逼迫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大连池花园劳教所劫持的所有法轮功学员被转入绥化劳教所继续迫害。
在杨宗波从劳教所回家之前,塔河县建设派出所警察孙立国强行把杨宗波的户口迁出,送到杨宗波父母家。之后孙立国更是三天两头就上杨宗波家骚扰。今天逼迫杨宗波签字、明天逼要照片,看杨宗波不在家,不配合,孙立国就逼不明真相家人代签,对杨宗波家人进行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日下午,塔河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及建设派出所非法闯入杨宗波家,当时杨宗波没在家,杨宗波的大姐在洗衣服,一帮警察进屋就 抄家,抄走杨宗波的私人物品:大法书、大法资料、电脑、存款折、身份证、二万多元的现金等,还把杨宗波的大姐劫持到塔河县公安局扣押,后来其大姐被放回。
从这之后,塔河县国保大队对杨宗波暗中监视,动不动就给杨宗波的家人捎信:杨宗波的事还没有了结,让杨宗波本人到公安局来一趟,说清楚那些东西谁给的,写个保证书放弃信仰等。
二零一六年一月十八日上午,杨宗波抱着善念去塔河县公安局讲真相,要回被警察抢走的个人物品。而塔河县公安局、国保大队不但不归还杨宗波的身份证等个人物品,还把杨宗波绑架到了塔河县看守所。他们不让家人见,还勒索了家人六百元钱。
这期间正赶上中国传统新年,杨宗波的家人是含着泪水过年的。杨宗波上大学的孩子,放假回家,马上就要开学了,可是还没有学费——杨宗波苦心给孩子准备的上大学的学费——近三万元的现金和存款折被国保警察抢走。作案人:塔河县国保队长崔玉芝,国保警察韩德刚、王孟,参与审讯的有塔河县国保警察于双华、王孟等。
除夕的前一天,杨宗波80来岁的母亲去看守所想见一眼儿子,他们不让见,老人失望而归。
杨宗波被非法判一年,非法关押在塔河看守所,被强迫奴工劳动,盖楼房,当时身体消瘦,状态甚忧。
据明慧网消息不完全统计,大兴安岭地区法轮功学员至少被迫害致死25人,至少被非法判刑36人(本文所有案例中说的都是人数,不是人次),至少被非法劳教95人,被绑架至少202人,被强奸至少一人,被绑架精神病院至少两人。有的法轮功学员几次被非法劳教或判刑,反复被绑架。致伤、致残、致精神失常者数人,被骚扰、打家劫舍者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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