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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综述(一)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五日】(明慧网通讯员重庆报道)重庆市女子劳教所,位于重庆江北区沙堡(早期位于江北区茅家山),是专门迫害女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以来,重庆女子劳教所积极追随恶党做恶,奉行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命令:“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是地地道道血腥的“杀人魔窟”。在那里,先后有几百大法女弟子被非法关押、劳教,年龄从二十几到七十多岁,她们同样遭到了疯狂的摧残和虐杀,暴打、吊铐、背铐、电击、罚站、罚蹲、煞警绳、野蛮灌食、灌药、辱骂、奴工、不准睡觉、逼写不修炼保证、逼看诽谤法轮功创始人的录像、逼开批判会等手段等等。

据不完全统计,唐梅君、周成渝、蒲新江、王积琴、莫水金、张国珍、杜娟、周良柱、张素芳、张大碧、龙岗、何廷煊、李兰英、徐真等四十五名法轮功学员被重庆女子劳教所疯狂虐杀,许多人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才放出。

十几年中,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由公开转向隐蔽,且暴力与伪善欺骗交替施行。由开始的狱警公开殴打,转为将法轮功学员关入小间(小号)隔离暗中折磨摧残。在劳教所里有一本司法部内部发行的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小册子,其中要求狱警分工合作,有的唱红脸,有的唱白脸,一方面暴力凶残,一方面阴险伪善以骗取学员信任,企图不择手段达到“转化”目的。

二零零二年五月,被狱警体罚的法轮功学员中有的已是六十多岁的老人,她们每天的睡眠时间只有五个小时左右,有的只有三个小时,每天被体罚十七个小时以上,不让坐凳子,被强迫站“军姿”、单脚站“军姿”、走正步、操场跑步几十圈、下蹲等。如被狱警认为姿势没站好、没蹲好,就被打骂;有时被罚饭菜减半,狱警宁可倒掉饭菜,也不让法轮功学员吃饱。

封锁真相。劳教所要想尽一切办法封锁消息和法轮大法经文。舒畅等狱警常召集包夹法轮功学员的吸毒犯开会,曾有“包夹”私下透露说,舒畅威胁她们,如谁出所后透露迫害消息,她就告她们诽谤罪。劳教所定期进行大搜查。床上床下、衣服鞋袜、脸盆水桶、牙膏肥皂、每个边角、每个缝隙无一遗漏,均翻个透。棉絮也要捏个够,卷筒纸个个抽完。存放在贮藏室编织袋中的物品,件件翻完。另一部份狱警在操场依次个个搜身,衣裤层层剥光,直到裸体,胸罩也不放过。为截断经文渠道,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朋友中只要是炼功人的,一律不准接见。接见时,家中送来的衣物、用品一一严查,带夹层的衣物都要在水中浸泡三天。隔开法轮功学员间的接触。

人类的本性是向善的,人的生命是可贵的。中华传统文化尊崇的仁、义、礼、智、信、孝等令举世为之赞叹,可是中共宣传“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视生命如草芥,与传统文化背道而驰,给中华民族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在中共暴政下,讲真话就失去工作、自由,甚至生命;说假话就可保全个人的利益。中共历次政治运动积累的毁灭人性的阴险与残暴手段,被重庆女子劳教所的杨明、刁效兰、罗川梅、舒畅、宋萍、潭清月、武春梅、何钟玲、胡晓燕、陈雁彦、程鹏辉、贾征、刘永超等狱警承袭并发挥到了极致。

从明慧网我们收集了从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三年重庆市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在十四年中有651名被非法关押在重庆市女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其中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45名,被非法劳教所致伤致残的部份法轮功学员13名,劳教出所后失踪大法弟子2名,被非法关押迫害的法轮功学员591名。这只是部分情况,还有很多没在明慧网登载的就没法统计。

一、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45人

1、退休职工蒲新江被劳教所迫害致死

蒲新江,女,五十多岁,原重庆市火花塞厂退休职工,家住重庆市沙坪坝区汉渝路新华书店楼上。一九九五年八月喜得大法,开始修炼法轮功。在这之前她曾患过多种疾病,如腰椎间盘突出、子宫肿瘤及其它疾病,一米六几的个头才九十多斤。通过学炼法轮功,疾病痊愈,不到一年,体重达到一百三十几斤。

蒲新江
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之后,蒲新江九九年底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绑架到重庆市沙坪坝区白鹤林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蒲新江再次去北京,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警察绑架。三天后被关押到重庆市沙坪坝区白鹤林看守所,一个月后被劫持到沙坪坝区歌乐山洗脑班迫害近一月,后被劫持到茅家山劳教所迫害两年。

蒲新江刚被劫持到劳教所时,体重一百三十六斤,不到半年,就被迫害成不到一百斤。劳教所三中队“转化”不了蒲新江,就将她转到一中队继续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三日,警方叫家属去领尸体,于四月六日火化。家人悲痛万分,投诉无门。

2、房屋管理处干部赖淑尧被迫害致死

赖淑尧,女,五十八岁,重庆市政府机关房屋管理处干部。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期间经常被体罚,狱警以所谓的“军训”为名迫害她。保外就医出来后因二零零二年四月“AAPP会议”在重庆开,狱警用万能钥匙打开其房门,强行从她儿子住家处(重庆江北区观音桥民航宿舍)把赖淑尧绑架,再次将她送去劳教。因劳教所怕人死在里面承担责任,二十多天后赖淑尧才从四大队被放回。二零零三年七月左右赖淑尧在医院去世。

3、汽车集团公司退休干部莫水金被迫害致死

莫水金,女,六十五岁。原重庆长安汽车厂厂办主任、二零零一年五月,她因去重庆渝北碧津公园,就被重庆警察无故抓走,扣以莫须有的罪名,劫持到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在那里身心遭受严重摧残。

莫水金
六十多岁的她,在重庆女子劳教所被折磨得吐血。炎热的夏天,强迫她在坝子里遭暴晒。可怜年逾六旬的老人,仍不能免除苦役、刑罚。入所前她白白胖胖顺利通过体检,入所后刚过一个月,即被折磨得连续咯血七十余日,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但劳教所不放人,直到她口不能言,眼不能睁,瘦得脱了形,于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才以“保外就医”叫家人接回。还被当地警察打了一种类属安乐死的针剂,仅过十余日,莫水金就坐着在睡觉中死去。

据悉,重庆“六一零”办公室命令被释放出的法轮功学员由单位派人强行送往医院进行迫害,打一种类似“安乐死”的针,死后定为癌症病死。重庆法轮功学员莫水金就是被这样迫害死的。

4、女医生杜娟遭受劳教所非人折磨含冤离世

杜娟,女,二十九岁,家住重庆市渝北区沙坪石油基地,系石油职工医院医生。杜娟先后两次被劫持至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遭受长达四年六个月的非人摧残。关押期间脾、肺、肝全部溃烂,于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四日保外就医。随后,又被迫流离失所,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四日含冤去世,年仅二十九岁。

杜娟
二零零零年因杜娟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石油职工医院邪党书记周××和院长强行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五日,杜娟被龙兴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劳教三年,强行送入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期间受尽了非人折磨。在四年多的时间里,她亲身经历了女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由公开转向隐蔽,且暴力与伪善欺骗交替施行的各种卑劣手段。初期,狱警指使吸毒犯用脏布条、宽透明胶堵她的嘴,用鞋底抽打她的脸,剥光她身穿的便服强行套上劳教服,在炎炎烈日下把她五花大绑捆扎起来持续曝晒几个小时。

二零零二年五月,劳教所为了提高所谓“转化率”,专门从西山坪男劳教所抽调了几个心狠手辣的男打手。杜娟被打手李彬先连续抽打几十个耳光,面部当即肿胀变形。吸毒犯马兰、郑秀琴曾对杜娟的腹部拳打脚踢,致杜娟被打的腹部剧痛难忍、恶心、无法入睡。即使这样,狱警还把她扔进禁闭室,指派了六个吸毒犯二十四小时轮流“包夹”。

六月十二日,杜鹃腹痛加剧,不能直腰,佝偻着身体,而狱警们还继续折磨她,最后被折磨得昏了过去。后被送医院检查,确诊为“左肾、脾损伤、腹部肠梗阻”。狱警惧怕承担责任,当晚就把她放回了家。此时的杜娟已经折磨得不成人形,面部肿胀变形,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腰不能挺直,走路时必须手捧着腹部,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挪动脚步。

但是,狱警怕罪行曝光,几天之后不让杜娟“保外就医”。 六月十五日,再次将她劫持至江北和平医院。一个星期后伤情好转,杜娟再次被他们投入劳教所折磨。

在这期间,酷热的天气,整整两个月狱警没让杜娟洗一次澡。每天吸毒犯给她打回一盆水,漱口、洗脸、洗脚、擦身、洗衣服全靠这一盆水!即使这样,水的份量还在逐渐减少。一次有个犯人多给了杜娟一点水还被狱警怒斥了一番。杜娟的床单被汗水浸湿了不能洗,头发油腻得粘在一起,衣服成板状,浑身散发着异味。

因每天被罚站、罚蹲十七、八个小时,杜娟的脚一年四季都是肿的。严重时肿到了膝关节,原本穿三十六码鞋的她,后来连四十码的都穿不进了。

很长时间,狱警不允许杜娟与同监室的人说话,对其实行“全封闭式管理”。长达七个月的时间不准杜娟下楼,甚至让肺结核病人监视杜娟的言行,致使杜娟也感染了肺结核,经和平医院胸片检查确诊为“继发性肺结核”、“双侧胸腔积水”。最后杜娟被折磨得连续高烧不退,呼吸困难,狱警们才不得不将其放回了家。此时她的脾、肺、肝全烂。

杜娟回家后继续遭到当地恶人、警察长期骚扰和跟踪迫害,还曾一度被迫流离失所,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四日含冤去世。

5、重庆职业高中教师刘春书遭迫害离世

刘春书,女,四十五岁,刘春书因炼法轮功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经常被折磨打骂,后被保外就医。二零零一年八月被保外就医。

刘春书
(刘春书为二零零一年重庆市九龙坡区电视台插播真相影片的主要人员,有力的震慑了邪恶,向广大九龙坡区市民讲清了真相)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在小泉宾馆被绑架。她遭到毒打后被关在重庆市高新区派出所,在派出所被剥下衣服冻了一天,本来身体就有病,又遭到毒打和挨冻,身体极度虚弱,后由家属出示劳教所保外就医证明,派出所于一月二日放人,回家后派出所又到她家去骚扰,威胁她的家人:如她出门就要抓她的家属。为了不株连家人,刘春书被逼写了离婚书。刘被迫离家出走,二天后,生命垂危,被家属送到医院抢救。在这期间,公安局还派人监视,不准任何人探视。刘春书于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在医院离开人世。在她去世后,邪恶还非法因真相插播事件对其判了十三年刑。

6、大学图书馆管理员周成渝遭劳教所药物虐杀

周成渝,女,一九四六年九月九日出生,生前在重庆市渝州大学图书馆工作,户口所在地为沙坪坝区井口派出所。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功被中共迫害。往后,周成渝多次本着善念,向国家有关部门陈述法轮功的真相事实,但都被野蛮拒绝。

周成渝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底,周成渝再次准备到北京依法上访,在重庆火车站即被警察带回绑架至所谓的“学习班”。由于说真话,不违背良心写所谓的“三书”,于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她被重庆沙坪坝公安分局警察强行劫往重庆江北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大约二零零一年六月,她被转到迫害最严重的四大队,关押在四楼严管组,遭受封闭式的迫害。

在封闭式的严管组,周成渝遭到劳教所女狱警杨明等人的残酷迫害。大概是二零零一年的八月底,四大队就以“治病”为借口,强行给法轮功学员擦药。使用的是硫磺软膏,每次都是由二、三个药教戴着胶手套抓一把膏药,往法轮功学员身上涂擦,手套从不清洗消毒,也不更换。因为有的法轮功学员身上长的脓包,所以擦完后手套上留下很多脓血,照样往没长脓包的法轮功学员身上擦,擦过药后,很多法轮功学员身上的疮非但没好,反而其他法轮功学员几乎都长了脓包。 不料周成渝也是几次被擦药后,她的两只小腿内侧都各长一个脓包。脓水流出时,周成渝就悄悄地将脓水擦掉,一次在擦脓水时被吸毒劳教人员发现,当时周成渝的两个脓包已经红肿(其他法轮功学员身上的脓包同样红肿、流脓水,都没让知道后来都好了),吸毒人员就报告了狱察。在一个星期五的上午,周成渝被强行带到劳教所医务室,给她脚上的两个包都上了药,包上了纱布,还开了一些药。药教天天逼着她吃药。

劳教所周末只有值班狱警,当时大概是九月初,气温高达38℃左右,周成渝脚上的纱布从星期六就开始浸出大量的血水,周成渝本人和同监室法轮功学员都强烈要求扯掉纱布,那些吸毒劳教人员(欧阳学兰、刘春秀等)强行阻止和控制周成渝扯掉纱布,结果拖到次周星期一下午,周成渝脚上缠的纱布全部被血水浸透,裤子上、床上到处都是血水,脓疮的红肿面都扩大到纱布外。奇怪的是,平时就是周末也常有狱警从门上的小窗口向内窥视,但那次从星期五的晚上到星期一下午三点钟以前,都没见任何一个狱警到周成渝被关押的监室来,其他法轮功学员一直强烈要求那些“包夹”人员利用外出打饭时将周成渝的情况反映上去(只有“包夹”才能外出),而每次“包夹”回来就搪塞过去,不作正面回答。特别是星期一的上午分队长一般都会来监室,但那天分队长贺霞一直未露面。同监室的法轮功学员们星期一早上多次催促“包夹”人员打报告给分队长贺霞,贺霞一直说没空,一直拖到下午三点多钟,才由四楼的队长薛仪带周成渝到医务室换药。

周回监室说,医务室的医生没有给她上药,而是叫一个曾经搞过护理的吸毒劳教人员给她上药,两个脓包已经烂成很深的两个洞,药教用棉签给她洗出很多的脓水。然后医务室给她开了很多药,还给她输了液,并说要连续输五天。周说开始她坚决抵制输液,结果薛仪强行要她输,如不输,就要给她铐在病床上输。

第二天起床后,周成渝从头到脚全身浮肿,而且她自己也感到身体很难受。周和其他人都意识到药物出了问题,并马上提出停止输液,停止吃药;即便要治,也要改变治疗方案。劳教所医生却不改治疗方案,坚持继续输液“治疗”。

当时四楼中队长是杨明,其次是薛怡、苏畅;分队长是贺霞。她们每天都派几个又凶又恶的大个头吸毒劳教人员对周成渝强行灌不明药物和输不明液体。在周成渝的强烈抗议下、同监室的法轮功学员的阻拦下,依然强行将她拖出去输液。每次回来后,周成渝都说她很难受。周的身体越来越肿,头都肿的很大,连几天没见到她的狱警看到后都吓一跳。

在劳教所安排擦药前,她还遭受六天五夜不准睡觉的迫害。据说是劳教所的邪恶行径在国际上被曝光,不得不罢手。在周成渝的身体明显被不明药物伤害极严重的情况下,劳教所不停止、不改变“治疗”方案,一直强行给她输了五天的“液”。期间,周成渝常对那些狱警说:我以后身体出什么问题,就是你们给害的。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晚十一点左右,值班劳教人员发现周情况异常,立即向女狱警杨明反映,说周成渝快不行了。杨立刻命令吸毒劳教人员刘承玲、王素晓将周成渝拖出监室。周成渝抓住铁床架,拼死不从。两个吸毒人员拖不动,再向杨明请示,杨明把脖子一偏,作出强硬拖出去的指示,两个女劳教拼死拼活将周成渝拖出监室。在门口,周成渝向杨明要求同监室法轮功学员高仲英一起出去,遭到杨明的断然拒绝。

从那以后周成渝再也没有回来。狱警为掩盖她们的罪行,将直接参与迫害的四楼的队长薛怡、分队长贺霞调出四大队,将吸毒劳教人员欧阳学兰从四队转走,将知情的法轮功学员高仲英单独关押达五个月之久,欺骗法轮功学员说“周成渝保外就医了”。

一直到十二月底,其他法轮功学员才知道周成渝在出劳教所的当天晚上,也就是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在重庆324医院就不行了,第二天就去世了。周成渝去世时刚满五十五岁。劳教所非但没有承担任何责任,还故意讹诈家属支付尸检费用,故意支开家属参加尸检,强行火化,不让亲人告别。

周成渝曾经一身的病,炼了法轮功后都好了,身体非常健康,就因为劳教所的强行“治疗”导致死亡。

7、龙岗在劳教所遭野蛮强行灌食致死

龙岗,女,三十三岁,重庆铜梁县安居镇人。安居镇粮站职工。龙岗曾经二次进京证实大法,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重庆五里店茅家山女子劳教所。为抵制邪恶的迫害,她绝食抗议,遭劳教所狱警野蛮强行灌食,至肺部穿孔,导致生命危险。但劳教所不及时放人,而是将她隔离关押在禁闭室,禁闭室四周的橡胶皮散发的毒气对她的肺部伤害更大,而且每天几次强迫给她灌药,灌药时就打开音乐,把声音开的很大,不让其他的法轮功学员听见。龙岗说起强行给她灌药时,眼泪汪汪,非常难受。直到她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劳教所为推卸责任,说是肺结核,才叫家人领回。出来后身体有所好转。铜梁县公安局又指使安居镇一帮恶人,将其绑架至看守所折磨四个月,后身体极度虚弱,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日在家中死亡。

8、王积琴被劳教所药物迫害致死

王积琴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被强制灌入不明药物、导致休克后送回家,于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含冤逝去。

王积琴
法轮功学员王积琴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受到残酷的迫害。在体罚、毒打,身体被严重迫害的情况下,狱警杨明以治病为名指使七、八个吸毒犯人对她强制灌入不明药物,导致休克。为了推卸责任,劳教所将生命垂危的王积琴送回家。回家后王积琴一直吐血、便血、胸闷、气喘咳嗽、呕吐、腹泻、腹部剧痛,胸部以下严重浮肿,四肢无力,不能入睡。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的王积琴含冤去世,年仅二十九岁。

9、王积琴的妹妹王积凤遭劳教所迫害

王积凤,女,二十六岁,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因上访说明真相,王积凤被非法拘留一个月。随后,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遭受殴打、罚站军姿、罚军蹲、在烈日下跑步等迫害,在狱中身上长满了疥疮,狱警就强行她吃不明药物,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回家,与她姐姐王积琴一样,身体越来越差,消瘦、吐血。因当地中共人员,王积凤被迫流离失所,于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三日含冤去世。

10、退休职工郑友梅被药物致死

郑友梅,当年六十二岁,原重庆市长寿区川维厂退休职工,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两年多。为了抗议无理迫害,她被狱警长期关禁闭、不准大小便、罚站、冷冻。包夹她的两名吸毒犯人,每天将毒药捣成粉末偷偷放进她的菜碗里。

二零零八年十月三十日晚饭后六点多,钟包夹安排郑友梅洗澡。她刚洗完头,心里突然觉得恶心,呕吐了一大堆,她勉强穿好内衣回到监室,感到心跳加速,全身发冷,没几分钟就两眼圆瞪,离奇死亡。

11、张大碧被劳教所迫害致死

张大碧,女,约六十岁,家住重庆市双桥区重汽公司职工家属区。早年曾患乳腺癌。一九九七年,她修炼法轮大法,三个月后癌症消失,身体痊愈。

张大碧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党发动迫害法轮功运动,张大碧因为说句真话,于二零零二年初被绑架到双桥区龙滩子派出所刑讯逼供,并被非法劳教一年。张大碧在重庆女子劳教所受尽各种非人的折磨,身体状况逐渐恶化,后来送成都某医院治疗无果,于二零零二年八月被接回万古老家后去世。

12、劳教所繁重劳动导致李兰英乳腺癌复发

四川重庆市潼南县法轮功学员李兰英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重庆毛家山女子劳教所的繁重劳动、精神高压和身体折磨的环境中,被关押迫害十多个月,因查出乳腺癌症状被提前释放。

李兰英回家后,又因遭人恶告再次被抓,警察将她强行绑架上车时其双手和腰被严重扭伤以致不能活动。被抓后警方请当地医院专家(副院长)检查她的身体情况并在一天后将她释放。

因抓捕时的扭伤导致乳房伤口再度崩裂,加上被拘禁后在严冬中冻了一晚,李兰英在旧伤复发中离开了人世。 死亡时间大约是二零零二年。

13、何德容遭劳教所药物虐杀

何德容,女,五十六岁,重庆綦江松藻煤矿法轮功学员。曾多次遭受中共邪党迫害,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被灌入不明药物,使其头部变形,眼球外突,肺部及心脏出现严重病变,整个人骨瘦如柴,于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一日含冤离世。

何德容于一九九九年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身体发生了巨大变化,原有的一身疾病全部消失,五十岁左右的人看上去就象三十几岁。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安稳派出所在街上非法抓捕了四名法轮功学员。何德容等几名法轮功学员向松藻派出所驻矿警务室的龚泽开讲真相,并要求放人。龚语塞词穷,背地勾结矿宣传部前来摄像,并报知公安局。四月二日,邪党机构造谣定案为“三百多法轮功学员围攻松藻煤矿办公大楼”。一月后按摄像的伪证中找出何德容等三名法轮功学员并绑架。

何德容被劫持至綦江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女教所狱警强制何德容“转化”,何拒绝,先后遭受了灌盐水、灌不明药物等多种手段的残酷迫害,身体严重受损。

二零零五年,何德容出狱,因在劳教所被灌入的不明药物所致,没过多久何德容头部变形、脸部发乌发黑、眼球外突、肺部及心脏出现严重病变,并神志不清,长期吐血、咯血、便血,于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一日晚十点三十七分含冤离世。

14、话务员唐梅君被迫害离世

唐梅君,女,四十九岁,铁路分局铁通公司话务员。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唐梅君在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时被警察非法抓捕,被劫持至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

唐梅君
在女子劳教所,唐梅君因不妥协“转化”,被关押在二平方米的禁闭室,终日不见阳光。禁闭室的墙四周贴满了橡胶皮,发出有毒的浓浓怪味。为了抗议迫害,她开始绝食。随之,恶人们对她进行惨无人道的殴打、折磨、不许睡觉等。唐梅君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底,一个阴风凄厉的深夜,狱警们把唐梅君从禁闭室内拉出去,把她手反铐着,叫几个吸毒女把她身体和头死死按住,强行撬开唐梅君的嘴给她凶狠地灌食。对于这群已经丧失人性的邪恶之徒来说,他们灌食的目的不是为唐梅君的生命着想,而是一种凶残的折磨方式,完全是要置人于死地。本已十分虚弱的唐梅君,却因此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和疯狂的折磨。

在邪恶们凶残的折磨中,唐梅君的身体倒下去了,再也没有人看到她回到禁闭室。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日,遭受了二十天折磨后的唐梅君,罹难于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

家属看到遗体全身是血,脖子处全是利器扎的小孔,还正在淌血,十个手指呈乌血状,腰椎处一大块肉皮脱落,大腿根部也是小孔,还有被刀子划过的伤口。

之前她的小女儿到劳教所去看妈妈,不让见,小女儿哭着写了张纸条请女狱警转一下,女狱警抓过去就撕了。小女儿悲愤的说:“妈妈上次在里面,你们迫害她,我要去告你们。”女狱警恶狠狠的吼道:“你敢去告,我们到你学校去,把你打成反革命。”

15、乡村医生张国珍被迫害离世

张国珍,女,五十四岁,家住重庆市潼南县寿桥乡一村一组,是其所在村的乡村医生。

张国珍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九日,潼南国安张良犯罪团伙强行把张国珍绑架到拘留所,对她进行长达近半年的非法关押。当她出拘留所时,还被拘留所敲诈五元一天的生活费。

其后,张国珍一度被迫流离失所,以给亲戚做家庭保姆(做饭、带孩子等)维持生活。

二零零二年,年初,张国珍被四川宜宾警察绑架,遭酷刑折磨、刑讯逼供。约十多天后,被张良犯罪团伙劫持到潼南看守所迫害。二零零二年六月十日被公安局国安大队非法判她劳教两年。

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狱警和其指使的吸毒人员对张国珍进行种种肉体和精神的折磨。期间,张国珍曾被折磨得昏死过去,身心受到严重的摧残。

二零零四年年初,张国珍带着伤残从劳教所回到家中。回家后,全身一直浮肿,生活没有着落,于同年,农历十二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16、村干部张素芳惨遭迫害而死

张素芳,女,五十四岁,重庆市长寿葛兰镇青丰村村干部。二零零零年,张素芳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重庆女子劳教所,张素芳经常被捆住手脚在太阳下曝晒,狱警还指使吸毒劳教人员对她进行毒打。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一日,因炼功张素芳被女狱警严丽萍歇斯底里的折磨。第二天,她被双手吊铐在窗子上,双手麻木,全身发抖。看守她的人见状不忍心,便用凳子垫在下面想让她暂缓痛苦,刚站上去就被狱警严丽萍看见,命令不准同情张素芳,谁同情她就处罚谁。

张素芳长期被一人关在劳教所监室,被包夹的吸毒劳教人员用板凳敲头、用手倒掴猛击打背部、用脚踢全身。在劳教所的大部份时间,她都是被铐上的,睡觉也不例外。狱警为了避人耳目,不断的换“包夹”张素芳的吸毒劳教人员,而且换的人大都是在劳教所里心狠手辣出名的。那些包夹的吸毒劳教人员每天的任务就是毒打折磨张素芳。

因长时间遭受毒打,同监舍的劳教组长李娟在张素芳的背上挤出了很多奇臭无比的脓,拿去让狱警化验。结果无人问津。 后来,张素芳出现排大小便困难,严重便血,不能进食,狱警还是将奄奄一息的张素芳铐起。

有同修看到张素芳的腿伤痕累累,悄悄数了一下,其中的一条腿就有十九处伤。同修们看到张素芳被迫害的如此严重,就多次的向狱警反映张素芳生命垂危。狱警还是不理不问。

最后,有被绑架迫害的其他法轮功学员向狱警武春梅递交了关于张素芳被严重迫害的书面报告,最后说张素芳的鼻涎水都干了。狱警才叫张素芳的丈夫和儿子将意识完全不清的张素芳接回家中。 结果张素芳回家一周左右就含冤去世。

17、女工程师周良柱被迫害而撒手人间

周良柱,女,六十岁,工程师,家住重庆市巴南区九公里“六零七”地质大队单位宿舍。一九九六年,周家八个女儿中有七个都有缘修炼了法轮大法。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当公安局得知周氏姐妹在修大法后,开始了对周氏姐妹的重点迫害:公安局下了一条 “不准周氏姐妹在一起,只要在一起就抓” 的密令。周良柱就因到妹妹家被非法判刑一年多。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周良柱被南岸区“六一零”及巴南区“六一零”和“六零七”地质队的不法干部绑架,劫持至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一年零三个月。

周良柱被非法关押在茅家山女子劳教所期间,时常受到狱警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周良柱被放出来时,人已经极其瘦弱。出来后,又被巴南区“六一零”直接劫持到洗脑班。在洗脑班中,周良柱不配合邪恶,绝食抗议三天,洗脑班才将其放回家。回家后,周良柱一直是大便拉血,身体极其虚弱。

在这种情况下,周良柱仍然坚持不懈地通过不同渠道、不同方式讲真相,救度着被谎言欺骗的世人及单位同事。后被单位保卫科科长构陷,伙同巴南区“六一零”和南泉派出所,于二零零二年十月二日将她绑架至南泉派出所,在派出所被警察毒打,击中头部而当场致晕。

随后,南泉派出所警察又非法将周良柱送至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企图再迫害三年。但在女子劳教所的检查时发现,周良柱已基本无法站立。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二日,劳教所怕周良柱死在劳教所里面,于是通知当地“六一零”、单位和家属将她接回家里。回家后,因她在劳教所和洗脑班期间所遭受的迫害过于严重,身体一直无法康复,于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七日晚十一点二十分,不幸撒手人间。

18、研究院退休职工王开萍被劳教所迫害致死

王开萍,女,五十八岁,重庆江北区化工研究院退休职工。一九九九年十月到北京上访说明大法真相,被恶党人员绑架到江北看守所关押一个多月;二零零一年冬又被绑架到江北区政府在重庆市植保站招待所的“洗脑班”关押迫害。

几年来,王开萍不断受到江北石门派出所和化工研究院保卫科不法人员的骚扰。二零零四年九月八日,王开萍被闯入家中的江北公安分局、国保支队(刘玲、梁世滨)、院保卫科(邓某)等人绑架到渝中区李子坝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王开萍在劳教所被迫害致骨瘦如柴、吐血,二零零五年六月左右被保外就医。回家后一直吐血不止,经医院检查声称患白血病,于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一日半夜在医院去世。

19、七旬老人薛珍被劳教所迫害离世

薛珍,女,七十岁,江北区冷冻厂退休职工,因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于二零零一年九月在重庆市毛家山女子劳教所被狱警迫害致死。薛珍被非法关押前虽年近七十但身体健康、红光满面。被关押后因受到残酷折磨,于二零零一年九月离开了人世。

20、十一天不准如厕,酷夏棉衣加身骄阳暴晒

周良珍,女,五十一岁,家住重庆南岸区弹子石。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周良珍去复印大法经文时,被南岸区龙门浩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拘留,家中全部大法书籍及四千多元现金被抢光。半个月后,龙门浩派出所伙同南岸区公安分局警察将周良珍劫往重庆女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在重庆女教所,周良珍遭受到残酷迫害,由几个大个子的女犯看管,每天被罚站十几小时,十一天不准大小便,大热天恶人把毛衣和棉衣套在她身上,再拉到骄阳下暴晒、罚站。当时,她汗水直滴,衣服全是汗水泡湿的。

周良珍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才被“保外就医”。回家后,周良珍的头一直抬不起来,全身浮肿。黄历新年前夕,同修们去看周良珍,给她读师父的讲法,在同修的帮助下,她的头能伸直了,脸上的肿消了,身上的肿也消了很多,只是两腿肿和双脚痛不能行走。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三日,周良珍的儿子叫人把周良珍抬到重庆武警医院住院治疗,结果未检查出任何病,医生说是营养不良,器官衰竭。二十五日下午,周的两个亲属去看她时,和她交谈了一阵,周良珍当时还吃了一碗稀饭。吃完饭后,医生要给她输血,周良珍不愿输,用手去抓管子,医生、护士很凶,强行给她输,输血后不到半小时周良珍就出现了生命危险,呼吸困难,医生这才叫把血浆停了,并给她打了一针。第二天上午,周良珍的三个亲属再去医院探视,那时周良珍已经不能说话了,滴水不进,眼睛鼓起多大,呼吸很困难。她的亲属问医生:昨天还在说话,你们给她打了针后怎么不说话了呢?主治医生说:我们打了一针镇静剂,量打多了一点,还没打完呢。这医生知道说漏了嘴,等到下午周良珍的儿子来医院时,该医生就全盘否定她们打了针,说:这种病人不能打镇静针,打了可能就醒不过来,就会死掉。

周良珍出现病危后,医生未采取任何急救医疗措施,致使她被夺走生命。周良珍于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八日在重庆武警医院被迫害致死。

21、小学教师严光碧被迫害致死

严光碧,女,五十多岁,江北区米亭子小学退休教师。她丈夫陈昌均是重庆市十八中教师。

夫妻俩修炼法轮大法,身心俱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大法后,他们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讲述法轮功真相,遭到多次绑架和关押。严光碧曾被非法关看守所数次,被强行洗脑三次,被迫流离失所一年多。由于洗脑班与重庆女子劳教所的长年迫害,导致她双目失明。丈夫陈昌均被非法劳教两次,共四年,是拄着双拐离开劳教所的,并长年被二十四小时监控。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严光碧、陈昌均一同去北京为大法上访,被北京警察非法关押,十八中学保卫科张祖荣去北京劫回陈昌均所花掉的近三千元差旅费,全从陈昌均工资中扣去了。米亭子小学劫持严光碧回重庆花的差旅费也从严光碧工资中扣除。陈昌均被非法关押在江北区看守所。

此后,十八中就开始叫保卫科人员监控该校的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每出入校门都要做记录。“敏感日”将临,十八中就叫门卫脚跟脚的跟踪监视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七年,六月一日,上午八点半左右,严光碧与丈夫陈昌均行走在江北区建新车站时,只听一人大喊:“严光碧”,一时窜出七、八个警察绑架了严光碧,并把陈昌均劫持到江北区分局。随后,七、八个警察还进行了非法抄家。严光碧被劫持往渝北区鹿山村洗脑班,六月十三日又非法转押到江北区看守所。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一日,下午五点多钟,以梁世滨为首犯罪团伙又一次闯入教师严光碧家,暴力劫持了严光碧。

随后,严光碧遭非法劳教。在劳教所被酷刑折磨,不久出现尿毒症症状,双目模糊,被“保外就医”。在家期间仍然遭到中共邪党严密监控,她的身体一直时好时坏,不能完全康复。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陈昌均夫妇离开重庆到成都,打算旁听对弟弟陈昌元的非法庭审。他们离开重庆第二天,重庆市十八中恶党书记熊克蓉打电话给陈昌均的女儿陈雁,诱骗其到陈昌均家。陈雁赶到时,已有十八中的人在门口等候。他们强迫其打开家门,并闯入查看,确定陈昌均夫妻不在家后,十八中副校长张帆、保卫处周生平,伙同米亭子小学书记严家俊、观音桥派出所所长、户籍警察姚某三人,以及另两名身份不明者共七人到陈雁家,逼其说出父母的行踪,并逼问是谁接走的,还扬言要追究那人的责任。陈雁表示其确实不知道时,张帆等来人对其恐吓、欺诈、威逼,惊恐不已的陈雁只得向所有的亲友打电话询问。

就在陈昌均夫妇于四月二十九日上午到达高新区法院时,重庆江北区政法委、观音桥派出所户籍警李智勤、重庆市十八中保卫处的周生平、重庆市江北区米亭子小学书记严家俊等一大帮人早已等候在此,他们见到陈昌均夫妇后,立即将他们包围,并以陈昌均夫妇均是法轮功修炼人为借口,不许他们参加旁听,并将他们一直扣押在信访办接待室。非法庭审结束后,江北区政法委一人员(据其他人称其为“吴科”)和十多名防暴警察强行将陈昌均夫妇拖上车后,绑架回重庆。

由于严光碧被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而“保外就医”,且随后多次被恐吓、骚扰,身体一直无法康复,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三日早上,在重庆三二四医院含冤离世。她在住院期间,中共恶党人员对她的监控依然没有放松。

22、苏泽碧老人超出劳教年龄仍被劳教

苏泽碧,女,七十一岁的老人,于二零零八年六月一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重庆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四含冤离世。

苏泽碧,重庆市江北区建北二村退休职工,于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九日上午被江北区公安局国保大队梁世滨、刘玲等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渝北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一日,苏泽碧被非法劳教,关进江北区沙堡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里遭受到苏畅、赵圆圆、陈彦雁、胡晓燕等狱警指使吸毒犯对她残忍的迫害,四十度左右的天气还强制这些老年法轮功学员在太阳下罚站,包括强迫走正步、站军姿、军蹲、正坐、走鸭步、青蛙跳水、吞纸,从早上七点一直到晚上七点。法轮功学员每天二十四小时遭受所谓的“包夹”人员的监控、随意辱骂殴打,每天被强迫看诽谤大法的书、写所谓的思想汇报,不写就打骂、不准睡觉。每人每天只给一小瓶水喝,每顿吃的都是水煮白菜、萝卜、南瓜,吃不饱,还要被迫每天十四小时超负荷的奴役劳动,包括每天包五十八斤糖果,折三百五十个纸盒,缝裤子六条,完不成就罚站,写检查,抄写中共订的监规几十遍(每遍四千多字),直至加刑,延长劳教期。 苏泽碧老人在劳教所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非法劳教期满回家后,又经常遭当地红旗河沟派出所警察骚扰、恐吓,身心状况进一步恶化,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四日离世。

23、退休职工何廷煊遭劳教所迫害

何廷煊,女,五十八岁,原四川省川东钻探公司退休职工,于九三年九月十三日起修炼法轮功,才一个月多一点,她身患的多种疾病不治而愈。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二年十月间,渝北区公安分局一科科长陈大明、李芪海带领双凤桥派出所警察,渝北区石油基地警察乔书毅、王忠秋、罗玉国及联防队员十余人,先后对何非法抄家五次,均未抄到任何东西,只将一张大法师父来渝传法时与学员合影的像片抢走。从此何廷煊被迫流离失所。

在此期间,警察陈大明一伙还将何廷煊的丈夫绑架关押在双凤桥派出所黑屋内,施以毒打、烟头烧脸等恶劣手段,逼问其妻下落;同时,又取何家中所有存款并在银行全部冻结,单位银行停发夫妻二人退休金,使何一家三代生活窘迫,生存受到严重威胁。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日左右,警察在泸州绑架何廷煊,将她非法劳教两年。 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何廷煊受到多种酷刑折磨,身体损伤严重,危在旦夕,于二零零四年十月下旬被释放回家。后于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四日何廷煊含冤离世。

24、国税局会计沈学娅遭劳教所药物迫害致死

沈学娅,女,五十五岁,奉节县国税局工作能力很强的财会科会计,家住奉节县国税局单位宿舍,曾身患严重的风湿病、神经衰弱,导致她脾气特别暴躁,争强好胜的心很强。一九九九年,年初她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半年后,身体痊愈,脾气变好,有目共睹。

二零零七年七月,沈学娅在奉节县城讲法轮功无辜被迫害的真相,被奉节县公安局和奉节县国安大队警察绑架,并强行送到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劳教三年。

沈学娅被劫持到这个劳教所后,狱警用尽了各种酷刑,怎么迫害她也不“转化”,最后就使用了吃不明药物毒害她。每天强行让她吃一颗白色的药片,致使沈学娅精神失常,整天恍恍惚惚的神志不清。

长达一年半的不明药物等诸多迫害,使沈学娅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变成神神叨叨、精神失常的人。劳教所见此人没有留用价值,便以“保外就医”的名义,于二零零九年二月放她回家。家中只有老人,难以监护,沈学娅于三月一日上午坠楼身亡。这是重庆市女子劳教所欠下的又一笔血债。

25、惨遭酷刑,徐真被活活捂死

重庆市合川区法轮功学员徐真,女,四十六岁,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日被绑架。九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

由于徐真不配合恶人的迫害,狱警四大队大队长喻晓华将徐真关押在没有人住、也没有监控的四楼,并指使邪恶的劳教人员用胶带把徐真的嘴封住,同时用胶带把脚也绑住,然后,对她进行暴力殴打。徐真多次被打得昏死过去,她们就用冷水泼醒,继续毒打。期间,吸毒劳教人员唐红霞、周忆(音)等竟用硬纸块塞入徐真的阴道,并强迫徐真不停地下蹲,致使徐真大出血,生命垂危。狱警喻晓华反而对劳教人员用水果奖励,说她们迫害有功,迫害越严重越好。到了晚上徐真就被拖到只有 地板,没有其他任何东西的隔离室睡觉。由于徐真不放弃信仰,继续高呼“法轮大法好”。值班的劳教所狱警陶新(音)杨怡听到了,说徐真疯了,劳教所是合法的暴力机构。狱警朱晏叫劳教人员加大力度迫害,说什么晚上一点睡觉,早上五点起床整训(实质就是暴力体罚、酷刑折磨)。狱警喻晓华还专门煮了一盆面奖励那些打手们。

十月二十日上午,恶徒们把徐真打得叫声不断,当天中午吸毒人员秦芳用被子活活捂死了法轮功学员徐真。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八日,徐真被迫害致死一周后,参与迫害她的吸毒人员之一周忆竟沾沾自喜说:喻大(指恶徒喻晓华)说她们的事摆平了,不会追究了。

26、张中芬被劳教所迫害致不能自理

张中芬,女,五十多岁,重庆市渝北区洛碛镇太洪乡人,张中芬于一九九九年左右开始修炼法轮功。

邪党迫害法轮功后,张中芬于二零零二年到北京天安门讲法轮功真相,被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十余天。期间,警察用暴力折磨她,对她拳脚相加,将她的头部往墙上撞,头部鲜血淋漓,导致严重脑震荡。北京警察向其丈夫勒索上万元现金后,通知重庆市渝北区洛碛镇派出所接人,张中芬被直接绑架到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迫害一年。

二零零八年八月左右,张中芬在农贸市场讲法轮功真相时,再次被警察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张中芬被迫害得头部重伤、腿部骨折,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生命一度垂危。劳教所才通知其家人将她接回、送医治疗。

张中芬回家后,一直遭受洛碛派出所警察不断上门骚扰,逼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保证书等“三书”、签字、按手印,等等。张中芬于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四日在迫害中离世。

27、庞定容在劳教所被迫害致癌症离世

庞定容,女,年龄未知,重庆江北长安法轮功学员庞定容,家住建国村,于二零零七年十月三日九时左右,在黄泥磅讲真相被绑架,被劫持到重庆沙堡女子劳教所迫害,时间是一年半,被迫害成严重癌症,于零八年八月二十一日回家,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

 

庞定容

28、郑庆云遭劳教所极大伤害,回家后离世

郑庆云,女,六十二岁,重庆江北区长安厂退休职工、法轮功学员郑庆云,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被绑架、劳教,迫害致全身浮肿,四肢不能弯曲。

 

郑庆云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六日上午,重庆市国安局、九龙坡区公安分局警察在九龙坡区巴国城绑架了法轮功学员四十多名。郑庆云也在其中。

郑庆云被劫持到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一年:长期坐塑料小凳、不准动、不准睡觉、强制超负荷劳动,用高分贝音量放诽谤师父及大法的电视,强行洗脑,每天还逼写“思想汇报”,不写就不堪入耳的大骂,稍不遂意就大打出手,郑庆云被打的遍体鱗伤。恶人还在饭里放了不明药物。进入劳教所不久,郑庆云就出现下肢浮肿、心慌、头晕、全身无力等等不良反应,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从劳教所回家后,郑庆云儿子见状心疼,便强行将母亲送重庆最好的医院救治,经多次反复住院治疗,却不见一点好转,甚至还出现全身浮肿,四肢不能弯曲,连楼都不能下。这时,中共社区、街道人员还经常电话骚扰,还假惺惺的上门关心,最后还威逼郑庆云儿子监控母亲。在这种精神、肉体痛苦以及高额医药欠债的多种压力下,郑庆云于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二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二岁。

29、退休职工张文君被迫害离世

张文君,女,六十九岁,是重庆市建设集团工业公司退休职工。于一九九六年得法,一直坚修大法,坚持讲真相、反迫害。

二零零四年夏秋之交,谢家湾派出所警察绑架了张文君,直接把她劫持去江北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由于她血压太高,被保外就医送回家,一直受到公司“六一零”头目李立森、吴玖科等人的迫害,退休金被无理停发,生活困难又无人过问,行动处处受到邪恶的严密监视。在长达一年多的限制人身自由、饥寒交迫的折磨情况下,她全身浮肿,于二零零五年八月初含冤离世。

30、遭劳教所残酷折磨含冤离世

谭文明,女,六十八岁,江北区肥皂厂退休工人,一九九六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她曾经三次被非法拘留、还被非法劳教两年。

 

谭文明

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谭文明坚持信仰,拒绝“转化”,狱警就用各种手段迫害她: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给少量食物、各种体罚、高强度超负荷劳动,曾经绝食二次被插管,长时间当管子抽出时,连带浓盐和血一起吐出满地等等,她遭受非人的精神和肉体折磨,全身浮肿,流脓、肉体与衣服粘连,腿脚上到处是紫乌色疤痕。

谭文明二零零一年从劳教所出狱后,她还被“六一零”绑架到望乡台洗脑班,迫害一个多月。从洗脑班出来后,谭文明身体每况愈下,咳嗽,胸口痛,虚弱。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六日晚九点左右她在沙发上坐着含冤离世。

31、重庆女副教授张鲁元含冤离世

张鲁元
重庆社会工作职业学院(原重庆市民政校)副教授张鲁元,因修炼法轮功屡遭中共迫害,曾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重庆女子劳教所遭受到残酷折磨、由于她坚定修炼,坚决不转化,被劳教所押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强行转化,狱警指使药教折磨她,除了每天在里面做苦工,还常常遭受体罚,更可恶的是天天让她睡在两个药教中间,也就是两张并拢的铁床中间,长达三个多月,她的腰部受到严重伤害。不管怎么折磨,张鲁元坚决不转化,又将她押送回重庆女子劳教所。为了达到转化她的目的,劳教所狱警用所谓整训的手段折磨她,长时间站军姿、军蹲,达不到标准那些药教就打她,经常一天下来都是遍体鳞伤,在那期间,她还被曝晒、罚站、罚蹲、不准上厕所,由于长时间的罚站、罚蹲,已使她的双脚严重变形,回家时已是伤痕累累;

回家后多次被骚扰、非法抄家、洗脑迫害等,致使她常年处于惊恐、惊吓,身体每况愈下,于二零一八年五月左右含冤离世,终年七十六岁。

32、遭劳教、判刑 齐松龄老人在迫害中离世

齐松龄,原国营长安机器制造厂干部。她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为坚修大法和功友相见,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劳教。

 

齐松龄

二零零六年四月,齐松龄在棉花街家乐福超市购物时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出狱后,齐松龄又长期遭到监视、骚扰,身体出现全身浮肿,于二零一五年三月九日在长安医院离世。

33、工厂技术员何发纯被迫害离世

何发纯,女,五十多岁,原沙坪坝区嘉陵厂技术员,一九九七年十月修大法的。修炼后受益匪浅,家庭和睦、身心健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何发纯进京为证实大法好,于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何发纯在劳教所写了一篇《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心声》,揭露江泽民以及同伙在全国各地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滔天罪行。她遂被加刑五年,被劫持到重庆女子监狱迫害,二零零六年才出狱回家。回家后也一直被监控、骚扰。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何发纯再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回家后,因身心遭受长期的折磨,迫害的出现严重病业状态,于二零一二年六月含冤离世。

34、魏如君被劳教所、洗脑班迫害后去世

魏如君,女,六十岁左右,邻封镇沙石村人,二零零零年在同修家集体学法时,被双龙派出所绑架到长寿区看守所关押,后被送到重庆女子劳教所劳教两年,出劳教所后又被邻封镇派出所警察接回长寿区邪党校洗脑班迫害两年多,回家不到一年去世。

35、高泽怀遭劳教所迫害后去世

高泽怀,女,五十一岁,北碚区静观镇人。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关押在重庆毛家山劳教所,受尽各种迫害,被强制长时间站立、不许睡觉、长时间跑、不给水喝等。二零零一年十月回家后仍被家人监视,不许学法炼功。二零零二年被迫害致死。

36、李碧芳在劳教所被迫害致死

李碧芳,女,原江北区唐家沱东风厂退休工人,在茅家山重庆女子劳教所被迫害致死。

37、何正秀被劳教所迫害两年

何正秀,女,六十多岁,万州区人,二零零零年三月因去北京上访被治安拘留十五天,并罚款五千元。六月,何正秀因写上访信而被刑拘。九月被判劳教两年,后被判过刑、关过洗脑班迫害,经过精神和肉体的多次折磨,于二零零六年三月含冤去世。

38、谭朝英遭非法劳教后去世

谭朝英,女,梁平县人,脚带残疾。她曾两次被绑架拘留,又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九日在家再度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她出劳教所回家后,经常受到警察和坏人的骚扰恐吓,生活无宁日,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七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九岁。

39、黄永桂遭非法劳教一年多

黄永桂,女,六十岁,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发生巨变,她身患的多种疾病不翼而飞。

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开始,中共邪党人员就不断对黄永桂进行迫害,把她非法关押在万州区地税招待所洗脑迫害一年零九个月;二零零四年二月份,黄永桂又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迫害一年。二零零八年五月份,又被当地警察绑架到重庆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零三个月。

二零一零年八月份,黄永桂出劳教所回家后,当地派出所警察一直不停止威胁骚扰她。绑架、抄家,长期的精神折磨,使她无法生活,于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一日昏倒,二十五日深夜去世。

40、喻群芳遭三次劳教、严重摧残后离世

六十三岁的法轮功学员喻群芳,十多年来在中共的迫害下,三次被非法劳教,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摧残,于二零一四年七月九日下午两点含冤离世,体重只有五十多斤。

喻群芳家住重庆市江北区大石坝,生前是重庆市长安一厂退休工人,一九九五年有缘开始修炼法轮功,她过去半身瘫痪,眼睛失明,在修炼法轮大法后疾病消失,眼睛神奇的重见光明。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喻群芳被三次非法劳教、在重庆沙堡女子劳教所遭受了各种邪恶迫害。

一九九九年,喻群芳去北京上访被绑架,被大石坝派出所警察张真华强行绑架到江北区看守所关押三十七天。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十日,被长安一分局绑架,关押在江北拘留所十五天,又被警察晏详明绑架到华云山洗脑班二十天。警察晏详明、饶江做“黑材料”将她非法劳教一年。

在茅家山女子劳教所,狱警艾某某、许某某将喻群芳连续吊铐二十天,用臭袜子和不干胶堵嘴、毒打、罚站、罚蹲、不准洗澡等各种恶劣方式迫害摧残,因不转化还延期劳教半年。

二零零二年喻群芳讲真相时,被渝北公安分局警察绑架、非法劳教两年。在劳教所她被关小号、限制上厕所次数、体罚、每天苦役十几个小时,手指变形不能恢复,强化洗脑,精神折磨,狱警代文娟、何某某、王晋直接参与迫害。回家后长期被恶人崔泽容监控。

喻群芳在綦江县给女儿带小孩,于二零零八年七月八日下午四点多钟给人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恶告,被綦江公安、国安绑架,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重庆市沙堡女子劳教所。劳教期间因不转化、经常被狱警吊铐,一百一十多斤的体重出狱时只有七十多斤。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八日,喻群芳老人给一个跛子讲真相,那人是警察伪装的跛子,那个警察打手机喊来几个警察绑架了喻群芳,因体检不合格看守所不收才被释放回家。

喻群芳被非法关押期间,她丈夫被迫与她离婚。离婚后,喻群芳没有住房,只好寄住綦江区小女儿的租房,可是中共人员并没放松对她的迫害,大石坝派出所警察多次上门骚扰威吓,喻群芳肉体精神都受到了严重摧残,于二零一四年七月九日下午两点含冤离世。

41、黎正芬生前遭迫害事实

重庆巴南区法轮功学员黎正芬因为修炼法轮功,两度被中共非法判刑和劳教,在重庆永川女子监狱和重庆女子劳教所历尽殴打、反铐、侮辱等酷刑折磨,身心俱伤。

二零零一年一月,法轮功学员黎正芬、许文秀、郭莉、范治芬、段在英、张安友等六人在巴南区花溪挂大法的横幅,并用喷漆喷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被人构陷绑架到南泉派出所。

当时一戴眼镜的警察打黎正芬的耳光,用拳头打她的太阳穴,打眼部、打背部及身体,用皮鞋使劲踢下部,乱踢乱打。警察还用打火机烧黎正芬的脸和下巴,用手铐正面铐、反手铐,铐的她手都发青发麻发肿,而且不准黎正芬上厕所,强迫她蹲马步,用扫帚棍打她脚踝骨数十下,将脚踝骨打肿。在打骂中,有人问,看她瞳孔放大没有?其实黎正芬已被打的失去知觉,晕死过去了。

两天后,这六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渔洞看守所,黎正芬被警察毒打伤重不能行走,是用箩筐抬她进看守所的。当时的黎正芬,两眼发红、眼圈打的青肿,全身被打得青肿红紫,区检察院有三人看见了,看守所管理也看见了,他们还无人性的说黎正芬成了“熊猫”。看守所同监室的犯人都为之惊讶。

半个月后,黎正芬的眼睛、面部伤痕仍青肿不散。黎正芬的眼睛被警察打伤后,视力下降到人和物都看不清(几乎被打瞎)的程度,身体内外还有剧烈的伤痛。

黎正芬被非法洗脑关押多次、被非法劳教五年(两次)。黎正芬被非法关在女教所四楼的单间房里,那里是女教所疯狂虐杀人的黑窝。黎正芬在那里被“包夹”撞墙、罚军蹲、站军姿,晩十二点以后睡觉,早五点半起床,每天除吃饭睡觉外,全是体罚和折磨。一位法轮功学员后来回忆:在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几乎每天凌晨两三点钟时,都会听到从四楼里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黎正芬由于受狱警毒打,终日又遭受“包夹”的恐吓、体罚、辱骂、踢打与迫害,睡眠少,精神肉体受到巨大伤害,已站立不稳。在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七日,黎正芬站在楼梯口,面对劳教所易队长粗暴训话时,晕倒了。她右后脑摔伤,送324军医院止血缝针,当时医院查出黎正芬患有肝癌,因此“保外就医”。 但是,身受中共暴力伤害的黎正芬不久便离开人世。

42、张英琼遭劳教迫害离世

张英琼,女,六十五岁,潼南县肉联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九年四月十日从家中被绑架劳教迫害,身体急剧恶化,体重由一百四十斤下降到八十多斤,重庆市女子劳教所不想负责,所谓保外就医,回家后一直拉肚子,长期咳嗽,最后导致吐血,经历三年多的痛苦迫害,于二零一二年五月五日含冤离世。

张英琼老人,是潼南县肉联厂退休职工,住潼南县法院家属院。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健康。她曾患腰椎间盘突出,高血压、头晕病、糖尿病等等各种疾病,通过学法轮大法、炼功,全部不翼而飞、全都好了。

中共江泽民集团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轮功后,张英琼老人曾三次被警察绑架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与法轮功学员郭素兰等一起被非法送劳教两年,因检查身体血压高压达二百多,劳教转运站没接收,改判监外劳教两年。

二零零九年四月九日晚上九点多钟,潼南县江北区桂林派出所曾志平等十几个警察闯到张英琼家登记。十日早上七点多钟,国安大队罗永红带十几个人(其中多数是便衣,据说有市公安局的)在门外等着,也没有敲门,等她家的工人出去上班时闯入家中,直奔她的卧室非法抄抢(当时她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抢走了她的所有大法书、手提电脑、刻录机等,并绑架了她。

张英琼老人被非法关押到潼南县拘留所。四月二十八日,国保警察罗永红和李恒毅强行将张英琼送往重庆非法劳教,她当时抵制迫害不上车,被罗永红和李恒毅两个警察扭胳膊拽腿硬抬上车,她的胳膊被扭青,腿也被扭伤。到转运站体检有高血压,并且有糖尿病,还是被送进重庆市沙堡女子劳教所四大队迫害。

在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因她坚持不放弃对大法真善忍的信仰,不被所谓的“转化”,家人去看望,劳教所狱警不准家人接见。劳教所强行给她注射不明药物,又强制她吃不明药物,造成她的血糖上升到十三点六,血压更加升高,身体状况急剧恶化,进劳教所之前体重是一百四十斤,到劳教所后体重下降到八十多斤。

劳教所狱警为推责任,叫来她儿子交完“医疗费”办了保外就医。六月三十日回家后,张英琼老人因被劳教所不明药物迫害,一直拉肚子、咳嗽,最后导致吐血,经历三年多的痛苦折磨,于二零一二年五月五日去世。

43、黄泸珍在劳教所受尽折磨回家后离世

重庆法轮功学员黄泸珍,女,六十七岁,二零零三年因讲真相被绑架,遭到巴南区“六一零”和道角派出所的九个警察严刑拷打。在巴南区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曾经昏倒。十个月后被非法判刑三年,监外执行。黄泸珍回家后,街道和社区人员经常对她进行骚扰,逼迫她到街道去报到。她不配合,警察就去骚扰她的子女,要她子女到街道签字。

二零零六年,黄泸珍对民众讲法轮功真相,重庆江北区公安分局梁世滨等将她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黄泸珍在劳教所受尽折磨回家后,街道社区又派人到她家小区监视,令她的子女也饱受迫害株连。在邪恶的环境中,黄泸珍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于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含冤去世。

44、熊玉珍八年前被绑架,从此消失踪迹

熊玉珍(熊毓珍),女,五十九岁,家住重庆江北长安二厂山水天城,长安二厂医院退休职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被劫持到劳教所迫害,继而又被劫持到永川监狱(即所谓的判刑),非法判刑四年。

熊玉珍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八日中午十二点二十分左右,熊玉珍在回到自己住家的小区大门口时,被早已蹲坑在那里的一辆白色长安面包车内两女便衣将她强行拖入车内开走了,事后据查是五里店街道综合治理办公室“六一零”主任梁玉萍等人所为。据悉熊玉珍被转移过三个地方非法关押。警察每天非法提审她两次,要她说出手中的一些光盘等资料的来源。熊玉珍以后一直没有音信,家里去要人不让接见,送去衣服也不接。现在她的子女,亲朋好友、街坊邻居等,都认为她已死了。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绑架,消失了,至今杳无音讯。

二零一四年,重庆江北区法院突然通知家属:法院在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五日开庭审判熊毓珍。“开庭”这天,法院却说:“今天不是开庭审判,今天是调解熊毓珍失踪的问题。”亲人们全部愕然,问:人是你们抓去的,怎么称失踪?法院的人说:三个月之前登了寻人启事,三个月过后人不出来就算失踪。亲人们问在哪儿登的。法院的人说,他们在北京登的,现在已三个月过去了,人没出来就算失踪。

45、王晓霞因法庭延误抢救去世

王晓霞,女,三十二岁,二零零零年九月至二零零二年九月被非法劳教。

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九日上午十点,王晓霞被重庆市北碚区法院第二次非法庭审。当天还未开庭时,王晓霞自述头昏头痛,审判长仍坚持开庭,要家属将王晓霞扶入法庭。王晓霞还未到被告席,就昏迷不醒,出现生命危险。法庭不及时送医抢救,造成王晓霞在医院身亡,终年四十五岁。

是凡被劫持到重庆女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无论年纪大小、体质强弱,首先要被关入所谓的“整训班”强行整训。“整训班”是一个为美化劳教所披的一件外衣,其实质是一群失去人性的狱警在这里残害好人。她们或耍弄手段制造紧张气氛,让人每时每刻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以达到让人精神崩溃,终被驯化成无理智、头脑不清、痴痴呆呆的精神病人;或采用黄胶封口、背铐等直接毒打与折磨法轮功学员,使人胆战心惊、伤痕累累;或强制站军姿、军蹲、烈日暴晒、灌浓盐水、不准吃饭、不准洗漱、不准上厕所、不准睡觉等手段,使人伤而无痕,全身慢慢难受、疼痛,以至达到身体承受之极限;或美其名曰“治疗”,而强灌不明药物,把人弄得不成人样,甚者精神失常、被迫害致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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