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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解了和婆母之间的怨恨

化解了和婆母之间的怨恨

文/中国四川遂宁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二月三日】

我家在我以上世代书香门第。一九四九年以后,我父母作为当时的第一代知识分子走上了教育岗位,当了教师。

学校设在一座古庙里,山高风大,我母亲看到小小孩子,为了求知识,顶着风雨赤着双脚来上学,特别是一到冬天真是苦不堪言。教书的人心痛自己的学生,于是我母亲建议把学校搬迁到山下人烟密集的地方。一九六四年文教局批准了我母亲的建议,把学校拆迁了。

拆迁后那些泥木雕塑就暴露在风吹日晒之下。说也奇怪,从那以后,我家祸事不断:先是我父亲生病去世,接着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我母亲受到中共残酷迫害,精神和肉体受到长期的摧残后终于倒下了。她终年四十七岁。母亲死后留下一个七十四岁的老人和三个未成年的孩子,真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于是人们传说是我母亲建议拆了那古庙得到的报应。从此,我恨神灵,恨他们自私、无情。

一九九八年九月的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转法轮》,不看则罢,一看就不想放手。书中对佛、道、神的阐释使我茅塞顿开,书中阐述了生命的真谛和世间痛苦的原因;阐述了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书中要求每一个有志于法轮大法修炼者必须以真、善、忍为准则,慈悲为本,修心向善,达到心灵和身体的整体升华;书中还阐述了宇宙、时空、人体的奥秘。

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了。

■ 1999年法轮功学员在法国集体炼功

以前我和婆母有很深的怨恨,我恨她刁钻古怪,见钱如命,恨媳爱女。更让我恼火的是她指桑骂槐那一套。每次和她的较量都是以我失败而告终,我对她束手无策,我恨透了我婆母。

以前,我认为我丈夫粗俗、浅薄、无知无能,看见他就来气。夫妻之间没有共同语言,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孩子胆颤心惊,老人暗自哭泣,而我却恨透了我丈夫。

我恨我婆母,我恨我丈夫,我恨我自己,我恨自己命苦:怎么遇上这么个婆母?!怎么遇上这么个丈夫?!我成天生活在怨恨中,觉得自己很苦、很累。

思想的畸形使我过早的衰老,我才三十多岁时头发就差不多白了一半,身体处处都是病。长期的咽喉症把我吓的半死,以为自己得了食道癌;胃病搞得我骨瘦如柴,却不敢去检查,怕是胃癌。夏天不敢吹风扇,一吹就头痛,早上起来提一小桶水都直不起腰,整个身体像一部老化了的机器。身在农村,这样的身体以后怎么过?

学了法轮功以后,遵照师父的谆谆教诲,苦苦劝善,有问题了向内找,向内修,用真、善、忍的标准无条件修自己,处处为别人着想,这叫“内修功法”。内修可不容易,特别是对习惯了找别人的错的我内修是很艰难的。经过一段艰苦的心性上的内修,我终于发现我生活得痛苦的很多根源,其实都是自己造成的:我发现我自己妄自尊大,在家里搞“唯我独尊”,只准自己对人不好,不准别人对我不行;处处要别人按照自己的意愿办事,把住了道理就抓住了治人的把柄。这样的霸道谁能容忍?

发现了自己的缺点,也就看到了别人的优点。

记得我生第一个小孩时痛苦万分,我婆母守着我焦急的说:“我要是替得了你,我都替你。”当时我心里热乎乎的,可是这份诚挚的婆母情却在以后的勾心斗角中忘的干干净净;我丈夫不嫖不赌,干活任劳任怨,农闲时就外出打工挣钱,有了钱还拿回家,用自己的辛勤劳动换来了小家庭的丰衣足食,而他自己却生活的很节俭,对家庭的这份责任感也的确是难能可贵,这些我以前怎么都看不见呢?

是法轮大法化解了我和婆母之间的怨恨,化解了我和丈夫之间的坚冰。我从怨恨中解脱出来,生活得平静而超脱。

由于心灵的归正,我的身体也向健康方面转化,随着以后的学法修炼,我这全身的疾病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更为神奇的是我的花白头发没有经过任何药物治疗却变得又黑又亮,由此,我知道法轮功是一部深不可测的超常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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