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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伦理权威愿加入活摘器官调查团

美国宾大生物伦理研究中心主任凯普兰教授

【大纪元6月25日讯】2006年6月6日,世界知名的生物伦理学权威,宾夕法尼亚大学生物伦理研究中心主任亚瑟•凯普兰教授(ArthurL.Caplan)在办公室接受了多家媒体的联合采访,就目前被广泛报导的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等问题发表了看法。

凯普兰表示,按中共以前的行径,他们完全有可能做这种事,他表示非常愿意参加“法轮功受迫害真相联合调查团”。

(凯普兰教授先后于纽约市立大学、哥伦比亚大学、明尼苏达大学和匹兹堡大学任教,现任费城宾夕法尼亚大学生物伦理研究中心主任。他获得过四十多项该领域内顶级荣誉和褒奖,曾任美国生物伦理学会主席,美国国家科学促进会院士、亚斯品研究院院士、纽约医学院院士。曾为国际奥会医学委员会、美国总统的医学伦理研究委员会、美国健康研究院、美国国会技术评估办公室、美国国家环保局、消费者联盟、福特基金会、卡内基基金会及默克、杜邦等大公司提供过谘询服务。2002年,凯普兰获美国哲学学会百年纪念奖,美国现代健康杂志将他列为美国健康领域100名最有影响力人物之一;2004年,美国国家杂志把他列为生物科技领域最有影响力的十位思想家之一。)

明慧网6月24日发布了这次联合采访的访谈录,以下内容根据采访录音整理。

**生物伦理学的公认准则

记者:什么是生物伦理学,它的研究重点是什么?

凯普兰:生物伦理学在美国从70年代早期就有了,它产生的主要原因是医学领域新技术的出现。当时,出现了一些人工维持生命的机器,随之而来的问题是,你什么时候把机器关掉呢?以前人们觉得如果心跳停止,这个人就死了。如果有机器可以使人的心跳继续下去,那你什么时候说这个人死了呢?如果机器数量不够,谁先得到它呢?最有钱的?对社会贡献最大的?子女最多的?还是最有潜力的?生物伦理学就是在这样的技术背景下产生的。人们可能不知道“生物伦理学”这个名词,但你一说克隆、干细胞、器官移植买卖、配额,大家就明白了。

现在这个学科已遍及世界,很多国家都有研究项目。宾大的项目可能是美国最大的,我们给学医、学法律的学生开课,讲授健康与道德等方面的论题。我们还有一个硕士学位的项目,有140人选修,大部份人以后会成为医生、护士。我们也做研究,研究器官移植、克隆、试管婴儿、干细胞等等。

记者:那么这个领域有没有一个共同接受的准则和规范呢?

凯普兰:有的。人们常说,你永远没有办法让全世界都认同并遵从同一个原则。但不总是这样,在人类试验领域,没有人可以不经本人允许而对其进行研究;还有,研究项目须经伦理委员会(EthicsCommittee)或者机构评估委员会(InstitutionalReviewBoard,IRB)来评审;再有,如果有利益冲突,你就不能进行研究。没有利益冲突、独立委员会的审查和研究物件的认可,这三个原则是生物伦理学用以保护人类的全球公认准则。虽然人们不总是会按这些准则办事,但人们都认为应该遵循它们。

记者:您了解您的中国同行在这一领域的工作吗?

凯普兰:中国方面也吵吵嚷嚷的说对这一领域有兴趣,也建立了一些关于人类试验的委员会,也有一些团体在审查关于新药和医疗设备的建议书。但批评家们说,这些委员会并没有积极主动地工作,更多的时候是为了因为与欧美世界级的大学建立很响亮的联系而便于批准一些项目。还有指责说,他们更热衷于捞钱,而不是保护参与研究的试验者。我希望情况会朝好的方向转变。

**器官盗取与生物伦理的冲突

记者:能否谈谈器官盗取和生物伦理学?

凯普兰:器官移植是这些年来我最关注的领域,也是我认为最引人注意的领域。我们面临的挑战是,我们没有足够的器官,人们需要肝脏、心脏、肾脏,在世界各国都有长长的等待名单,需要器官的人数远远多于可提供的器官。

移植器官的主要来源有两个:死去的捐献者以及活体捐献人。在美国,移植肾脏的一半来自死去的捐献者,他们家人或他们自己生前说过,可以取走他们的肾脏。在其它国家,如日本和中国,虽然都承认脑死亡,可以取走器官,但因为宗教或文化的原因,人们拒绝捐献器官,从死者身上得到器官也不是很容易的,所以大部份移植的器官是来自活人。

现在看来,全球范围内器官盗取有两个趋势。一个是,盗取器官没有被取者的认可,比如那些囚犯,他们被杀死而其器官被盗取。有指控说,有证据表明这正在中国有所发生。另一个,是活体摘取器官,比如肾脏,采用付钱收买、或恐吓逼迫的办法。我本人支持器官移植,因为它能挽救生命。但在世界各地,人们在从事器官的贸易,在强迫别人给出肾脏,靠杀人获取器官,这些做法开始让人担心了。

记者:您有没有一个估计,比方在美国,有多少人愿意死后捐献器官?

凯普兰: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美国有法律,让人们可以在驾照背后签名、或携带一个卡片,上面写着“我愿成为器官捐赠者。”当年,我实际上参与了这项法律的制定。重要的是,人们可以选择决定自己是否愿意捐献器官。在美国,任何人都不可以强迫别人必须去做什么事。

但即使你签了名,说你愿意捐,但实际情况是你很可能捐不成。因为,你得在较健康的状况下死去才行。如果你患癌症,患有象肺结核之类的传染病,你也没法作为器官捐赠者;你还得死在医院里,如果死在家里,等送到医院时那器官就没用了。按我说呢,大概有50%的美国人说愿意捐赠器官,但实际上真正最后捐赠的不会超过2~3%。因为大多数人可能在旅途中死去,等不及到医院,或病死,或太老……。有很多原因使人们没法捐赠器官。

记者:所以,获取一个器官非常难。

凯普兰:是的,非常、非常难。即使有很多人说“我愿意捐”,但还是很难得到许多器官。

记者:与此相关的,我听说在美国还有个计分系统,来决定谁将得到下一个器官。

凯普兰:是的,我也参与了这个系统的设计。多年以前,很多有钱人到美国来做器官移植,甚至还有许多丑闻。比方匹兹堡大学,就曾把大量美国人捐赠的器官给了有钱的外国人。美国人说,这不公平,我们捐献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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