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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的罪恶 (三、酷刑虐杀手段)

酷刑施暴的手段很多,其残忍、狠毒、没有人性是善良的人们想都不敢想象的事,有人说是百种酷刑,何止百种,他们极尽各种骇人听闻的非人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不许睡觉,罚站,罚蹶着,拳打脚踢,棒打火烤,水浇冰冻,烈日曝晒,上警绳,电刑等等。主要的酷刑手段有:

1、剥夺睡眠

凡是不按照劳教所邪恶的要求放弃自己的信仰或抵制奴役迫害的大法学员,恶警均采取长期吊铐、罚蹲、罚站、坐铁刑椅、坐塑料凳、不给时间吃饭、限制大小便等手段,直至不让睡觉。有的人几天几夜不让睡觉,由刑事犯人看管,闭上眼睛便遭殴打。人蹲在那里就晕过去了,有人蹲在那就睡着了。

修炼人几乎都受到这样的迫害,而且是多次反复的折磨。饮马河劳教所还以安全检查为名,不让学员睡觉。恶警让犯人每二十分钟一次掀开抵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被子,还有意推醒入睡的学员,致使学员严重睡眠不足。有一个女学员说:我于2002年2月中旬被送到饮马河劳教所的,一进所就被逼写“五书”。

不写就不让睡觉,用车轮战术没完没了地洗脑。不写“五书”就让在走廊里面壁站着,又黑又冷,不让动,不让睡觉,连吃饭都让人送,一站就是20多天。脚都站肿了,后来都站不住了。

2、形形色色的罚站

这是饮马河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贯穿始终的邪恶手段。主要有:

“面壁站”:将学员固定在一个地方不准动,面墙而立。这种手段看似简单,但对身体的损伤力相当大,时间稍长,头晕眼花。特别是对年岁较大的学员,很难站得住。

“日晒站”:在骄阳似火的七、八月间,强制法轮功学员在烈日下曝晒。曝晒之后是到浇了水的水泥地上罚坐。

“瞻容站”:就是站在众人面前让大家都知道被罚者是什么原因站在这,一般都是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如不报数、不喊口号、不戴胸签的大法学员。

3、罚蹲

罚蹲是饮马河劳教所对新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的常规性酷刑迫害,美其名曰“面壁思过”。双手合十抱在脑后,两脚离墙一鞋距离,面墙而蹲。最少四个小时,很多人都会两腿酸麻直至晕倒。

4、罚坐

“罚坐凳”。是饮马河劳教所强制迫害的一种方法,让人坐在小板凳上,一动不动,两手放在膝盖上,抬着头,腰要绷直,板凳为20公分高,一般从早上5:30分开始,一直坐到晚上9点钟,除吃饭、上厕所外,每天要坐长达14个小时,也有从早上2点到晚上12点长达20小时,而且还要规定坐姿,一动不能动,活动一下就会招致毒打。

有的大法学员皮肉坐开了,有的坐残了。即使致残的,恶警们也一样不放过。劳教所的恶警们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允许活动一下。长期坐小板凳,把屁股尖都坐淤血了,最后硬把人坐得骨软筋麻。

“罚盘腿坐”。强迫法轮功学员长时间盘腿,不许活动。多个小时盘腿坐在床板上,一个姿势一点不能动,否则就遭毒打。罚盘腿。每天起床后,强制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长时间坐板,每天早上4点刚过就起床,除吃饭和上便所外,其余时间都要盘腿坐好,直到晚上8点30分,坐板时间一天长达14~15个小时,不决裂的法轮功学员由于长期盘腿不活动,最后走路都很艰难。

“罚坐水泥地”。通常是酷刑迫害的继续。一般是先毒打后罚坐,也有先曝晒后到水池或浇水的水泥地上罚坐,罚坐的时间特别长,有的一天长达14、15个小时之久,有的是数日罚坐,苦不堪言。。

“坐角铁”。强迫大法学员长时间坐在角铁上,使人疼痛难忍,大汗淋漓。这时恶警还要坐在大法学员的怀里加压,角铁深深的扣在肉里,臀部留下的沟痕十天半月不能平复。受刑后只能俯卧,不能翻身,不能走;

5、电刑

演示图

饮马河劳教所大小电棍有多少,我们不知道,他们还配备了3500瓦高压鸣笛电棍,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点上立即电翻于地,却只有内伤,不见外伤。电警棍成为某些狱警手中的“玩物”,那里的犯人也常常能过上一把瘾,把大法弟子的身体当作试验体,用各种型号的电棍击打,胶带封嘴,或破布堵嘴,身体被电得疤痕累累,皮肤焦糊,部位变形。

施暴时,弧光闪闪、咝咝作响,满屋都是皮肉的焦煳味;

“吊挂电”。吊起后用大电棍电身体的各个部位。

“背挂电”。将双手反背铐在一起悬吊起来,再电击。

“刑椅背铐电”。这是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经常采用的一种酷刑。有多少人被多次这样迫害过,只要坚持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学员,无一幸免。有的法轮功学员竟5次遭到这样的迫害,手和脚被电得肿胀溃烂,走路困难。

“水中电”。凶手们先往地上泼一盆水,让学员光脚站在里面,然后电击,学员站立不住,扑倒在地,他们继续电击,学员满地打滚……。然后再用镐把打,皮鞭打。

“部位电”。恶警用电棍专门电击要害部位:耳朵、头、脖子、腋窝、小便、肛门等处。

“毁容电”。这是法律上绝对禁止的手段。许多法轮功学员的脸都被电的面目全非。

“全身电”。对法轮功学员的整个身体从头到脚不断地电击。为了抵制迫害,前郭县法轮功学员徐艳刚多次被电击和手铐抻拉;吉林市法轮功学员肖劲松因绝食被恶警们用多个电棍电击,最终被迫害致死。

“体表电”。专门电击学员身体外表的敏感处。在铁椅上多根电棍同时电击,专门电击鼻子尖、眼皮、脑门、嘴唇和手脚尖,脚心、双腿内侧。

“电生殖器”。有一次管教强行让法轮功学员鼓掌,法轮功学员没有一个人鼓掌。有一个干警见一法轮功学员不鼓掌打了他,法轮功学员王云良当场质问他为什么打人,上来几个恶警把他整进楼。改造所长孟祥民和管理科长郑海令等其他恶警,把他用破衣服蒙住头,扒光衣服,用手铐把身体伸开,全身上下、嘴唇、生殖器等其他身体脆弱部位使用电棍一顿电,邪恶残忍至极。

“电烙铁烙”。2003年3月23日刘庆华从医院出来后,又被劳教犯人王伟龙用小白龙(白塑料管)毒打一顿。这时刘庆华已是遍体鳞伤,脚掌被电烙铁烙得全是大泡,

“口中电”。恶警将电棍插入口中电击。许多学员脸变形了,口腔溃烂了,都是因为口腔被电击的结果。

6、各式各样的毒打

在饮马河劳教所,毒打法轮功学员,已成为一些警察的家常便饭,而且手段极其恶劣。电棍的噼啪声、恶警的谩骂恐吓声、扇嘴巴的声随处可闻,恶徒们强制放弃修炼必须认罪认错,不从就打。恶警和犯人经常用打耳光伤害法轮功学员。

具体手段:

演示图

“脚踢式”,这是不用准备的进攻手段,抬脚就踢,特别是穿很硬的皮鞋,踢到身上轻者淤血,重者流血。

“拳打式”,这是行凶者举手之劳,主要打向头、脸、腰等要害部位。

“手掌式”,主要采用立掌砍脖子、砍喉咙,砍几下就会呼吸困难。平掌打人时,一掌下去脸上就肿起来。一些恶警打人专用手掌击打。

“棍棒式”,狱警用棍棒打人最邪恶、棍棒式的打法几乎是他们常用的迫害手段,无论什么部位,操起木棒便打,毫不留情。椅子腿、拖布杆、笤帚把、圆木棒、三角带、铁镐钯、狼牙棒(警棍)、小白龙(白色塑料管)、木棒、铁管、黑龙(八号线铁丝拧成绺)、竹板(用到打碎为止,受刑者身体里扎的都是竹刺,然后又往身上抹洗衣粉、盐,再用凉水浇)等等一切可以用来击打的工具。

7、“五马分尸”

强制戴手铐,铐在两张上下床的床栏杆上,然后两张双床猛然向两侧拉开,人立即拽起呈大字形。两手铐分别陷进肉里,手呈黑紫色,如同五马分尸。

8、悬空吊

双手反背到背后,将双手绑在一起,然后用绳子系在手上,另一端搭在铁管上,用铁管代替滑轮,只要一拽绳,人就被悬在空中。

9、上大挂

恶警将大法学员的双手背向背后,然后用手铐铐住,再用警绳系在手铐上,或直接用警绳将人以各种方式悬吊起来,并配用电棍。这是一种极其痛苦的刑罚,四肢无法活动,90度大弯腰,一会儿双臂便失去知觉,让人生不如死,极难承受。

主要悬吊手段有:

“吊挂”。恶警将大法修炼者双手用手铐铐上(用绳子绑在一起)然后双手上举,绳子吊在门框或铁管上。多数大法弟子都遭到这样的迫害。乾安县法轮功学员李柏春受到半个月的非人折磨,遭受恶警赵久胜用电棍持续电击。

后来他被铐在了床上,犯人杜峰、潘永强、杜跃民折磨李柏春,将手铐狠命地铐在腕关节上,使手铐死死卡住腕骨,然后将李柏春胳膊平行,杜、林二人同时拉动手铐,并用脚踩蹬李柏春的身体,使李柏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将其双臂吊起,“抻”了两个星期使其腕关节溃烂,在巨大的痛苦中,他精神失常。

“一字挂” 。 也叫“十字挂”,把两手铐在上铺床上,两脚铐在下铺床上,呈大字形拉开,然后将两床拉开,到拉不动为止,七八个恶人同时施暴(用竹板、镐把、三角带、警棍、电棍等毒打)。法轮功学员有多少人被这种酷刑迫害很难计算出来。

“飞机挂”(也叫“吊飞机”)。用警绳将法轮功学员双手倒背剑式绑在背后,吊在二层铺的横梁上,使两脚尖刚刚离地,呈飞机状。身体的重量全部承载在两个手腕上,衣服搂起套在头上,这一刑罚2002年8月以后普遍用于暴力“转化”,而且捆绑双手的警绳改为手铐。用电棍电击腋窝,腋窝触电的每根汗毛连动全身,一阵抽动,痛苦无法形容。一处击焦后再换一处,直到人不省人事才放下来。多数法轮功学员放下来时,胳膊已被掰断。

“背挂”。双手反背到背后,两手用手铐铐在一起,然后用绳子系在手铐上吊挂在小号,室内的窗框上或床头上等,吊位低于飞机挂。

10、抻床

演示图

将受刑者固定在床上,手和脚成大字型,用手铐和绳套固定在四个床角上,身体抻的直直的,一动不能动,肌肉被绷得紧紧的,高度紧张。这种酷刑是不间断的,拉尿在床上,没人管,吃饭睡觉也不松开,身体长时间一个姿势,肌肉被抻得绷直,其痛苦无法形容。很多法轮功学员都被这样迫害过。

11、塑料管钻肉

这是饮马河劳教所的一大发明,把塑料管头割开四个口然后往腋窝和大腿根处猛拧,拼命钻。下面是法轮功学员乔建国(山东省诸城市,被关押于饮马河四大队二分队)及其所见的迫害记实:

2002年4月5日,我被带到二楼的一间小屋里,只见屋里床上绑着一个人,四肢被紧紧拉在床四角,床上没有板,只有一块板垫着脖子,看样子已绑了很长时间,它们用电棍电他玩。

进屋后,恶警打了我几下,然后说有办法治我。找来好几个犯人,脱撕掉衣服,把我光着摁在地上,有摁脚有抻胳膊的,有专门摁头的,嘴里被塞上了抹布,它们把塑料管头割开四个口然后往腋窝和大腿根处猛拧,拼命钻,把我钻得狂喊。一直连钻了近十分钟,那管教累出了汗,又找一个犯人,据摁我脑袋的人说,我已经翻白眼了,它们以为我死了。

后来又钻那个人,那人是一大队的黄跃东,他被钻了二次,身上四个血洞,其中腋下拳头大的孔,治了好几个月。九台医院要求住院治疗,所里以没钱为名抬了回来。

他很坚强,没有向邪恶屈服,还有个叫吴德修的法轮功学员也被施以酷刑,他十分坚定。另有一人不仅被钻,而且眼睛被抹了牙膏,舌头也被弄坏,非常痛苦。都是一大队的法轮功学员,这都是在诊所所见。(那个小屋除了一张床外,就是五、六把电棍和电针,充满杀气)。我的伤口被钻后烂了一个坑,打了一个多月的青霉素才好。

12、野蛮灌食

演示图

法轮功学员以绝食方式反迫害,这令邪恶害怕不已。恶警们就用残忍的灌食,事实上,饮马河劳教所的这种手段极其卑鄙,没有人性。

灌食的真实情况是:掺了大半碗咸盐的玉米糊灌进人的胃里。管教叫几个刑事犯摁住被灌者的手脚,然后用坚硬的工具将嘴撬开,常常把嘴撬得血肉模糊或弄掉牙齿,再将管子插进胃里。

灌完后,还故意将被灌者架起来回跑,还说是帮助吸收,甚至还向其肚子猛击,还不让喝水。本来是挽救生命的灌食,在饮马河劳教所已经成为一种折磨人的酷刑。

法轮功学员赵喜顺、潘刚、白鹤、郎佰明、延伟等相继绝食抗议,赵喜顺、潘刚被没有人性的犯人用铁器将门牙撬掉,口腔撬坏;郎佰明等人被恶医金大夫用大针猛扎头顶,手段歹毒、残忍。

开口器撬掉牙齿。2003年1-3月份期间,法轮功学员吴桐林在抗议绝食期间,院长王X用开口器强行给他灌食。吴桐林不配合邪恶,牙被撬掉了两颗。他捡起牙作为遭受迫害的铁证,却被邪恶之徒扔掉,直至绝食90多天,吴生命垂危时恶警才放人。

演示图

法轮功学员金丰学,不配合邪恶,不穿囚服,要求写上诉状,并绝食抗议,被邪恶铐在床上,灌食时梁X将其撬掉了一颗牙。

用痰抹布堵嘴。法轮功学员张金广绝食抗议期间,丧失人性的大夫梁X用开口器强行给其野蛮灌食。将胃管生硬地插入后又拽出,致使其胃部及食道破裂。吐出大量鲜血。严管期间被绑在死人床上。

灌食时强行拖拉,有时被仰面倒控着背出灌食,被铐到床上时,张喊“法轮大法好”,邪恶之徒竟用最脏的抹布堵张的嘴。更令人发指的是,一所谓的大夫在法轮功学员喊“法轮大法好”时,竟用沾有痰液的抹布堵嘴。

13、冷冻

东北的寒冷环境也能成为施暴者的迫害手段,关小号冷冻,坐在水泥地上冻,站在雪地上冻,只要让受迫害者痛苦,他们就采用。2003年正月十五前后,邪恶之徒放诋毁大法的电教片,因吴德修将电源线拔掉,恶警将其严管。

正值冬春交替,寒风刺骨之时,邪恶之徒将严管室的窗户打开,致使吴的两个脚趾被冻成黑紫色,骨肉脱离开,直到灌食四五十天时才送去医院检查。恶警梁X要求给吴德修截肢,并要求二日出院,医院未接受其无理要求,强调消炎后才可做手术。因此吴被带回,已绝食90多天,面色如土,生命垂危,但每天仍被强行灌食。特别是当梁X值班时,给其灌带有大剂量盐的玉米面。

14、押小号

押小号是劳教所的一种惩罚手段,采用是有严格规定的,2003年2月孙姓法轮功学员被押在小号里,晚上睡在地上,只给一个薄薄的小褥子,恶徒还故意打开窗户,实施冷冻酷刑。

延边州法轮功学员赵理堂曾多次被关小号,每次都10天、8天的,在被关小号期间,不让上厕所,一天只给一两饭,并且饭中放有咸盐。赵理堂还曾被关进严管班迫害多次。据悉同时被折磨的延边地区法轮功学员有女大学生汪娜和女法轮功学员金莲

15、踩手指

用把大法学员的手按在地上,然后穿着皮鞋踩、踏严重的使手指骨折。

16、弹溜溜

不让睡觉,你一闭眼,就用手弹眼珠,使人双目肿胀,眼压增高,甚至视力减退。

17、往手指脚趾上钉大头针或针扎

图演示

18、夹手指

用一支或数支牙刷放在大法学员的手指缝间,然后用力握手指尖,能使手指折断。

19、上死人床

演示图

把人的四肢“X形”铐在铁片编成的床上,作死人状,使人动不得。

20、开摩托

身体半蹲,双手前伸,做开摩托车状,十几个小时不得变姿势,直至昏死过去。

21、用塑料袋套头

使人无法呼吸,晕死过去后,用冷水浇醒,再次套头,反复折磨;

22、吃袜子

把人铐在小号里,将臭袜子蘸上尿、鼻涕再塞进大法学员的嘴里;

23、开飞机

把人四肢分开,斜靠在某物上,作飞机状,长达数小时;

24、点穴

用电针插进人的敏感穴位数小时,惨叫声撕心裂肺;

25、除此之外,恶警还有形形色色的迫害花招,例如:

演示图

长达数日不让睡觉或不许进食,直到生命的极限;

拳打脚踢更是家常便饭;对绝食抗议者,则由彪形大汉野蛮灌食,有的被撬掉牙齿。

岔路乡大法学员张真,手指被钉过大头针,身上被烟头烫,被捏过睾丸,坐过角铁,数次被拳打脚踢,神志发呆,精神恍惚。

延吉大法学员吴春岩,46岁,满口牙被打掉的一个不剩,吃饭困难,样子象60多岁,而被教唆打人的普教,却因此而“立功受奖”。

吉林市大法学员李文军在严管大队里被迫害得身体虚弱。恶警由其家属处骗了1000元,说是给李买好吃的。恶警前后只给李文军买过三次水果,就说钱用完了。

一个恶警欺骗董姓大法学员的妹妹说,如果她写文章上网,说“劳教所不打人,明慧网上的揭露文章都是假的”,就可以给他哥哥减刑。结果造假的文章上了中共的喉舌网,她的哥哥依旧被关押着。

劳教所实行劳动教养,所谓劳动,其实就是变相体罚和残酷剥削。被劳教者,每天14-15个小时超强度、超负荷的从事最简单、最原始、最低等、最廉价、最肮脏、最危险的苦役。

例如:在阴冷无阳光的地方干焊接的活而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眼睛都被损坏了;在拔钢丝的劳动中,由于机械太简陋,一次失事,飞旋的钢丝把一名操作者的大腿骨打折。

劳教人员自己种粮、种菜,却没有饱饭吃,吃的玉米发糕连皮带糠,时而碱大,时而碱小,难以下咽,如同饲料一般。

恶警们明知打人犯法,却全然不顾,他们从普教中挑选一些膀大腰圆打人成性者,暗中传授他们一些狠毒手段,再怂恿他们对大法学员施暴。五大队恶警冯恩恩(又名冯伟)最凶狠残暴,竟扬言说:“对付法轮功,我有一百种方法。”他所教唆的普教打手田立军、张立波打过30多名大法学员,其中有致伤、致残的。打人时都在封闭的小号里,单独打,叫你想控告却找不出证人来,却反咬一口说你是诬告。冯恩恩的种种损招,被当作“先进经验”,在各大队交流。

有时恶警他们也亲自动手打人。教育大队的恶警宋晨光就在酒后对大法学员大打出手。

演示图

这就是所谓有“中国特色的劳教所”―黑暗、阴毒、凶残。可悲的是那些被教唆、训练成打手的普教人员,他们对善良的大法学员犯下滔天罪行,却不自知,反认为自己“有功”。他们初进劳教所时,也许只是个普通犯罪者,也许他们的良知并没有泯灭,可是他们走出劳教所时,却变成了黑社会犯罪人物,因为他们在劳教所交流了经验,学会了各种犯罪的方法、手段,变得更凶残、更毒辣,在恶警的教唆培训下,他们扭曲的心灵,只知道越善良越受迫害,越残暴越可以在社会上横行霸道。如今,中国的劳教所是地地道道的孳生邪恶、毁灭人性和良知、危害社会的恐怖培训基地。

然而,残酷的迫害是改变不了人心的,更改变不了大法学员的正信,反而让大法学员和善良的人们更进一步认清了中共恶党的邪恶本质。如果说过去有人对恶党尚存某些幻想,那么亲历了迫害和黑幕,这种幻想就早已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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