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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修大法做好人 佳木斯马艳萍五次被绑架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佳木斯今年60岁的马艳萍,一九九九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原本困扰她十多年的病痛,神奇般康复。在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只因坚修“真、善、忍”大法、做好人,马艳萍五次被中共人员绑架迫害,红红火火的酒店被迫关门。

下面是马艳萍女士诉述她的经历。

曾经绝望的人生 法轮功给我新生

我曾是一个美丽健康的女孩,婚后十多年,由于家庭中的不幸,三十多岁的我未老先衰,一身病痛,甚至有轻生的念头。

那年,由于医院的误诊,导致我八个月的儿子离世。我一下就被打垮了,整日以泪洗面,精神涣散,随后身体越来越糟糕:前胸后背天天都是疼痛难忍;双肩总象是扛着两个重物一样,酸痛无力;经常偏头痛连带着眼球一起疼;腰疼得厉害,就象腰里插了一个铁板一样疼;牙疼、烂嘴是常事;每月的经期脸色苍白,站着坐着肚子都往下坠着痛;心脏经常偷停,脉搏慢而无力;两只胳膊什么也干不了,从肘关节麻到指尖;晚上整宿睡不着,心烦意乱;记忆力严重衰退,自行车丢了无数;最让人难堪的是,心里总是极怕,明知道后面有人,但后面的人如果咳嗽,那就把我吓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这周身的病痛,久而久之我脸上出现了皱纹和黑斑,几近到了老龄的地步。我因此活得生不如死,经常有轻生的念头。

这期间我经常去医院做检查,检查结果总是:一切正常、没病。最后医院给了个新名词,称为“亚健康”。这个亚健康折磨了我十年多。医院诊断不出来病,我就开始找许多民间的巫医给我治:烧纸、花钱烧替身;为了晚上有睡眠,枕红布裹的斧头,等等,几经折腾还是不管用。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大妹妹向我介绍了法轮功,她的肾衰竭就是炼功炼好的。我一听,希望来了!我立即说,我也要炼!当时并不懂得什么叫修炼,只要好病不难受,我就炼。

就这样,我于一九九九年三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这一学一炼,我的病全好了,不舒服的感觉全都烟消云散,既能吃,又能睡,也能干家务了,夫妻也和睦了,生的第二个孩子也非常听话,我的心情也好了,再也没有了轻生的念头。一切好事都来的那么快,简直不敢相信。这时我真正的体会到了,原来得大法这么有福份呀,怪不得有那多人学炼呢。

身体好了,从此来精神了,我就和丈夫在当年六月份开了一个五张桌的小饭店。这下可够我忙了,我既要招呼客人,还要点菜服务,收拾餐具、打扫卫生、收款都是由我一个人来干,我都能应付的下来。

把心摆正,酒店生意红火

我按照修炼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菜肴从选料到制作都要严格把关,用最好的原料,做出最好的菜肴,时刻按师父在《转法轮》中的要求:“公平交易,把心摆正。” [1]有时收到假钱,我就烧掉了,不许假钱再流入别人手中继续坑人。就这样从早忙到晚,半年时间小店就小有名气了。客人越聚越多,每天都有因小店爆满没有座位而不得不离开的客人。

为了不伤客人,扩大经营面积,我们把原来的一百多平方米的面积增加到二百多平方米,员工也增加了。这期间,客人还是不断的增加,营业额不断的上涨,到了二零零二年,我夫妻商定在市中心贷款购买了五百多平的门市房。为了今后能把饭店经营的更好,我俩各自领取了酒店管理资格证书。开业后,在日常经营中,我无论在对待客人还是对酒店员工,处处按师父告诉我们的要与人为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为原则,使酒店生意红红火火,每天营业额可达一万多元。

在生活中我更是对丈夫体贴照顾,吃穿用首先把他放第一位,经营账目和资金的安排也由他来负责。人们都称我是贤妻良母。就连他朋友都说,娶个炼法轮功的媳妇真好,啥要求都没有,还不管钱。对待婆家的人,我也是爱护有加,自从我身体不好提前退休后,我的所有的退休金和单位福利待遇,都给公公婆婆用,就连他们平时的生活必需品,都由我来负责。一直到婆婆有病到病重住院最后去世十几年的时间,花去了少说也有三十万元吧。所以亲朋好友也都夸我是个好媳妇。

坚修大法做好人,被绑架勒索、酒店破产

就在我刚刚得法的四个月后,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作为一名法轮功受益者,我深知大法是美好的,法轮功是受冤枉的,我为了让世人能明白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决定用我亲身的经历告知世人。可是邪党害怕真相,我曾五次遭到绑架迫害。

二零零四年黄历五月三十日下午,我想让家乡百姓也跟我一样有好的身体和福报,就在佳东长胜路口给卖菜的人们讲着法轮功真相并发真相资料,被中共谎言蒙骗的世人告发,警察把我绑架到奋斗派出所,他们就开始搜我身,把真相资料全部搜走后,又有一些警察过来,态度极端恶劣、大喊大叫的强迫我报出住址和姓名,并问资料是哪里来的,还强行给资料和我拍照。这时家人非常着急,到处托人救我,派出所副所长勒索家人两千元钱,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下午,我在楼区内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告发,两个警察把我拖着绑架到保卫派出所,先后来了几拨警察,搜遍了我的全身和兜子,把真相资料都摆到桌子上拍照,把我兜里的三百八十元钱也抢去。晚上六点左右,六、七个警察象土匪一样,冲进我家饭店撬开办公室的门,把屋里的东西翻得一片狼藉。

市六一零头子陈万友、崔建国、刘衍等人,一看绑架到一个开饭店的,觉得这下可有捞头了,所以百般刁难。家人为了往出营救我,共被勒索了七万多元。从此饭店的营业额一落千丈,最后只好卖房子还钱,一个好端端的酒店破产了。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七日下午,我因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告发,又被警察绑架到建国路派出所。这次小妹妹被勒索了两万元钱,警察才肯放人。

第四次被绑架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下午两点左右,我出门散步,当我走到佳东油厂东门附近,我站在那里把脸转向大坝,背对着大道。这时我听到一个男声喊:“你站住。”我回头一看是一个警察,看上去五十多岁,人长得挺高挺壮,他走到我身边问:“你是干什么的?”我说:“蹓跶。”没理他继续走,他再次把我叫住,不让我走,开车的警察(刘教)唆使他:“看看她的兜子。”这个警察上前来拽我的兜子,我义正词严地质问他:“你凭什么检查我的兜子?”我用力拽着我的兜子不撒手,这样撕扯了将近十多分钟,最后他俩强行把我塞到车里,带到佳东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我拒绝下车,他们使劲地往下拽我,最后六七个人把我抬进了派出所,我被锁在铁椅子上,动弹不了。随即刘教开始非法审问我,我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接下来无论谁来问我,我就给谁讲述法轮功真相,这期间换了大概七八个人,刘教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竟破口大骂:“你他X的别念了,我受不了了,你知道小妖咋死的吗?就是唐僧给念死的,还是让别人来看着吧。”他出去转一圈,又回来了。

我问他:“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抓我,是看我穿得太帅了是吗?”他:“不是你穿的问题,是因为你看到我们警车把脸马上转到一边,就认定你是炼法轮功的。”

大约晚上八点多钟,刘教拿来六七张打印好的所谓的审问记录让我看,我看了一眼,第一行上面是他问,下面是我不回答。我就三两下给撕了。这一下刘教急了三步变成两步窜了过来,捡起地上的纸,照着我脸上连打了好几下,气急败坏地骂了半个多小时。一个警察听到骂声进来了,刘教对他说:“给她照相。”我用左手挡着拒绝,刘教一把抓住我的右手,往后一背,他的左手抓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拽,然后给我照相,刘教骂累了走了,又找了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让他看着我,他对我说他不是警察,是个临时工。

大约十点左右,刘教要我上医院检查身体,我拒绝,他们说不去拉倒,那就直接送拘留所,我不走他们六七个人就往出拽我,拽不动就往出拖。我被抬到车前,他们把我往车里塞,我就向外挣扎,副所长在另一车门抓住我的头发往里拽,另一边往里推我,我被塞到车里,坐在我左边的刘教掐着我的脖子,拧着我的胳膊,右边的警察也在拧着我的胳膊,我让他们松开我,他们说你不喊了就松开你。

到了拘留所把我架了进去,按在沙发上不让动,负责接待的人问怎么没有名?身份证号码不对呀?他们说都是假的,以前我们也这样送过。然后回过头对我说,拘留十天听到了吗?他们办完手续后,刘教和一个警察架着我推进了拘留所103房间。

在拘留所里,我拒绝报名,拒绝穿囚衣,拒绝报告,拒绝照相,绝食抗议。十二月二十八日早晨,我炼功有点吃力了,狱医到屋里来看别的犯人时,我告诉狱医:“请你给办案单位马上打电话,我的身体不行了。”狱医回答:“打电话得明天打,今天是星期天。”

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我的胃有点疼,我就坐起来用手顶着胃,这时一个犯人看着窗外说:今天天气真好。听到这话,我难过得眼泪流了出来,不知不觉哭出声来了,把屋里的犯人吓坏了,跑到门前大声喊:103报告,法轮功(学员)胃疼得不行了。女狱警听到后,来看我,她对我说别哭了,已经给办案单位打电话了,一会就来了,让我把衣服穿好,等着。

大约十点左右,狱警来叫我,办案单位来了三个人,这三个人不是之前绑架我的,我没见过他们。他们用车把我拉到佳东派出所,搀着我,一进派出所,我就听到有人说:“你家人真他X的舍命不舍财。”我知道了一定是想勒索钱,没勒索到。到了里屋之后,让我还坐那铁凳子,我拒绝,坐在一正常椅子上,参与绑架我五十多岁的警察说,你还挑椅子。当时是中午十一点多,所长说:“你一个饭店老板不好好当,扯这个干啥。”我告诉他:“饭店已经黄了好几年了。”他问:“怎么黄的?”我说:“是迫害黄的。”副所长说:“谁谁他X的,咋说的。”所长说:“别说了”。

绑架的五十多岁的警察问:“你家有没有钱?”我回答:“没有钱。”问我要电话号码,我不告诉他。他说:“你不说,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行就给你灌点食,再把你送回去。”他又说让我丈夫来,我告诉他没有丈夫。

副所长让我吃桔子,我不吃,他把皮剥掉硬让我吃,我警告他别这样对我,我胃不舒服。我对他说:你把棉鞋穿上,免得着凉。他被我的善心感动,问道:“那你咋不吃饭呢?”我说:“这是两回事。”他把鞋穿上了。

下午快四点了,所长过来跟我说,要不然你家人自己到医院办个五天的诊断书,我说找不着人。他听后让他手下去办,等把诊断书拿回来。副所长借给我十五元钱,我告诉他明天来还钱,另一个警察搀着我出了派出所,正好来了一辆出租车,我坐上车回家了。

一大家人在沈阳被绑架

2016年6月28日当天沈阳市皇姑区公安分局所辖派出所一大早蹲坑绑架了20多位法轮功学员,辽宁省各地100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此次绑架案由辽宁省政法委“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操纵,各地出动大量警察采用手机监控、跟踪、定位、蹲坑、社区登门核实等手段,监控长达半年时间后才实施绑架迫害。

当天早上六点刚过,我和小妹马艳秋及弟弟马世军住在大妹马艺洪租住的房子里,一群不明身份的人破门而入,前面第一次冲进来的人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棒子,叫我们不要动。这时一个男人喊:“别动!我们是警察!”我问:“你们是警察?怎么证明是警察?怎么不着装?我们犯了什么法?你们这样?”

这时一个男人拿出一个工作证晃了一下,说:“我们是皇姑公安分局的警察。今天就是来抓你们炼法轮功的”(后来知道他是皇姑公安分局国保副大队长,叫傅德权,是这次绑架的主要责任人),然后又掏出一张空白的纸说:“这是搜查证!”然后就把我们姐弟四人强扭着推搡到我和小妹妹住的房间,把我们挤按在一个三人座的木质长椅上,并强行给我弟弟的手拧到后背铐上手铐,然后还要给我们姐仨戴手铐。我不停地给他们讲真相,说:“我们是好人,没违法,不能戴手铐啊!”他们才没给我们姐仨戴手铐。然后,傅德权就带头开始抄家,并对同来的一个陌生女人说:“你是证人!好好看着啊!”(后来我们得知她是社区的)还有一个警察拿着摄像机录像。

警察把我和妹妹住的房间床垫子都掀开了,穿着鞋在床上翻,大小柜门都打开了,衣物扔得满地,大妹问:“你们找什么啊?”一个警察骂骂咧咧的让闭嘴,傅德权把大妹要出差用的大旅行箱子拿出来,把她的随身背包抢下来,扔到箱子里,以及我们四个人的身份证、钱包、银行卡、手机、小妹的驾照、我的医保卡和工资卡、大妹的平板电脑、移动硬盘、u盘等都装在旅行箱里抢走了,还有我们讲真相的手机和个人平时用的手机多部、弟弟的台式电脑主机、笔记本电脑、打印机、大妹两套大法书籍、我们每人一套大法书籍和师父的大法像都抢走了。

抄弟弟房间时逼迫让妹妹去看,妹妹没见过这场面,吓得心脏病犯了,四肢冰凉直挺挺地昏死在客厅地上。一个警察骂我妹妹是装死,还用脚踢我妹妹,说:“别装死!装死没用!”看妹妹一动不动,就喊我过去看看。弟弟要去卫生间小便,警察也不让去,让憋着。弟弟说快憋不住了,警察就说:“憋不住就尿裤里。”我和警察据理力争,好半天才勉强由四个警察押着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就要把我们绑架走,我要去厕所,警察不让,在我的坚持下才让我去,可是刚进厕所还没便完,外面的一个警察就说太慢了,推开门就进了卫生间,当时我还坐在坐便器上没有起来,这个男警察就进来了,让我起来马上走!我是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提上了裤子就被他连推带桑的往外推,一点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临出门也不让我穿外衣,就穿着平时睡觉的小背心,妹妹弟弟就穿着内衣和拖鞋。

我们姐弟四人被押上了一个面包车,拉到了皇姑区华山路派出所,把我们四人分别关在了不同的房间,我们四人就不停地给他们讲真相,我们还劝退了三个人。然后他们分别开始非法审问我们姐弟四人。晚上五点多钟,我们姐弟四人被面包车拉到三洞桥派出所,期间强行给我们姐弟四人采血、照相、按手印等,最后轮到我时,我坚决不配合,四个警察都没抬动我。他们就拽我,把我拽倒在地上,我高喊:“抽血验DNA干什么?要活摘器官吗?”听到我的高喊他们就把我放开了。我的血没抽。见我不配合他们,所长就对我说:“你如果这样,别说我对你儿子不客气!”当时我儿子(张朕溪)已经被他们绑架到三洞桥派出所,在里面的一个房间里,由一个警察看押着。但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

后来得知我大妹的没修炼的儿子在当天早上就被三洞桥派出所绑架和非法抄家了。他的妻子在微信上和我儿子说了这件事。由于他们的电话和微信被监控,所以警察就根据微信上的只言片语追查到我儿子的住处,并且调出他家附近的监控,绑架了他。理由是他拥有一本我给他的《转法轮》和一本大法经文及一个炼功播放器。

晚上七点多钟又强行给我们姐仨戴上手铐,几个警察押着我们,用面包车给我们拉到沈阳739医院(这个医院是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医院),强行体检后送到沈阳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一路上我们给警察讲真相,让他们放我们回家。一个警察说:“跟我们讲没有用,也不是我们要抓你们,是上边的命令,我们只是执行命令,我们也没权放你们啊!”

晚上十点多到看守所后,我们拒绝签字、抽血、照相,但是还是强行被关押。妹妹被劫持去三监区非法关押,我和大妹被劫到了四监区,我在407室,大妹在401室。到四监区监管室时,我们又被逼迫脱掉了衣裤,光着身子检查后,文胸都得丢掉,头发也不让扎起来,披散着头发,光着脚进了监室。监室里有21人,我不穿号衣,不吃饭,犯人说这里有规定,不吃饭就连累她们跟着一起受罚。为了讲真相救她们我就开始吃饭,但是见警察不喊到,不抱头,不值班,不干活。

第三天非法提审我时,警察强行给我戴上手铐,见到带头抄家的傅德权手里拿着从我家翻出的我的诉江回执单,问是不是我的。我就给他讲真相,讲我是怎么开始修炼的,法轮功给了我一个好身体使我能够后来经营饭店,而且经营中不见利忘义,善待员工和客人,如何孝敬公婆,开始他静静听了很多。可突然一反常态,破口大骂我。 然后警察就带我回监室,在回监室的路上我给警察做了三退。回到监室之前,要在一个女警的房间里,把衣服都脱光,一丝不挂的检查后才让回监室,每次非法提审都是如此的侮辱人格,剥夺做人最起码的尊严。

第二次非法提审时,傅德权带着另一个警察,来了就问我儿子诉江是我让的吗?我说是我让的。还没等我说第二句话,傅德权就破口大骂:“你他妈的不是人,好汉做事好汉当,把自己干的事都推给你儿子身上了,你儿子现在都恨死你了。”我回头冲着看守所恶警察喊:把我送回监室!看守所的警察听到我的喊声后过来大骂说:“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啊?你想上哪就上哪啊?你给我老实坐着!”其实根本不是老不老实,而是我被锁在一把大铁椅子上,根本动不了,我就不说话了,对着傅德权发正念。

到十五天上午时傅德权等三人给我办的取保候审,把我从看守所拉出来。我前后看不到弟弟妹妹,就问他们他们三人呢?傅德权说:“管好你自己吧!”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没底,不知道他要把我送到哪里去。车子开出去很长时间,就听他们说:“不对呀,不是这条道啊,怎么找不着了?”车子转了很长时间,才把我送到一个白色二层楼,楼下是带锁的铁艺门,二楼也是带锁的铁艺门。楼里看不到平常人,都是警察。傅德权办好交接手续就走了。到了中午的时候,来了两个女的,来了之后对我很客气,给我盛饭菜,让我吃中午饭,我也不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后来知道她俩是做转化的犹大,一个叫李桂英,一个叫刘文英,都是沈阳康平人,张士洗脑班成立至今一直在这里助纣为虐。下午一个自称是王红玲的女警来,后来得知她是大队长,这里的主要负责人。看到我之后说:还挺漂亮啊,这里是张士洗脑班。你吃完饭先在床上休息吧,明天开始“学习”。

当时我不知道,我大妹马艺洪也被绑架到这个洗脑班。她比我晚到两个多小时。整个二楼是洗脑班,就我们两个大法弟子。一楼是戒毒所。

第二天王红玲告诉我说他们看了监控,研究叫傅德权把我带走。当天下午傅德权见到我后恶狠狠的把我的手背在后面,戴上手铐,拉我上车。傅德权坐在我右侧,左侧还有一个警察。傅德权的手在我的身后把手铐往上提,折磨我,边提边骂说:“再加(关你)30天!”把我又送回看守所就走了。

那几天沈阳天气特别炎热,看守所20多人的房间又闷又热,一到晚上五点多钟,监室的大铁门就关上了,整个屋里象蒸笼一样。

7月29日小妹给我存钱存衣物,我知道小妹回家了。我就叫警察捎信我要见看守所驻监检察长和看守所张波涛所长,但是都没让我见。我的状态很不好,头昏脑胀的。弟弟妹妹给我聘请了两位律师分别来看我,给我捎信加持我的正念。

8月15日,我平安走出沈阳第一看守所。回来后见到儿子,得知他被非法关押了30天,期间非法提审时傅德权有时一个小时,有时3个多小时,反复的威胁、恐吓和折磨他,他苹果手机也被抢走了,经济和精神上受到很大伤害,被迫害后严重失眠,严重脱发,30多岁的青年被迫害的象50多岁的大叔。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来,在中共发起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就我一人来说:孩子也被绑架迫害,家庭被拆散,丈夫离异,酒店破产;先后被警察勒索共计近十万元人民币。而我所遭受的迫害也只是众多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中的冰山一角。正如《明慧二十周年报告》中所言:这些被中共残害的民众都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百姓,是中国最善良的一个人群。如果不制止中共的迫害,不解体中共,这样的迫害会发生在每一个中国人身上。法轮功学员以和平非暴力的方式讲真相、反迫害,不仅是维护自己的基本权利,也是维护所有中国人的权利。

参与绑架我儿子张朕溪的沈阳三洞桥派出所警察有:
包大伟 警号111435
陈兆明 警号111770
刁翔 警号103851
韩保元 警号111824
潘高峰 警号11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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