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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法轮功学员刘芳遭受七年冤狱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月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吉林报道)吉林省德惠市法轮功学员刘芳,2012年10月8日买菜途中遭警察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三次被“严管”迫害,于2019年10月7日出狱回家。刘芳女士说:“循环往复,长达七年的非法关押、迫害,身体和精神上的承受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刘芳女士原是德惠市农行德大支行职工,于1999年3月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按“真、善、忍”的法理严格要求自己,工作中任劳任怨,不计个人名利,两年多没休息日也没报加班费,曾被德大支行评为先进工作者。刘芳女士却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还曾经在2005年、2008年两次被德惠市铁路派出所和德惠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并两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遭受了种种非人的酷刑。

下面是刘芳女士诉述她2012年被绑架、遭受七年冤狱的部份经历:

(一)大街上拦截绑架

2012年10月8日,我从德惠市十道街往九道街红旗市场准备买菜回家的途中,被一辆从后面开过来的白色轿车拦住,刚想绕行却被车上下来的三男一女不由分说光天化日之下绑架上车,很多路上来回走的人驻足观看。俩男的一边一个把我夹在后座中间就象土匪一样开始抢我的背包,包撕扯坏了,最后被他们抢过去,然后就开始翻。

车开到德惠市公安局,我才知道绑架我的这些人穿的都是便装,是德惠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而整个过程中他们从未说过,更没出示证件。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我被带到一个只有一个办公桌一把椅子和铁椅子的房间,他们把我铐到铁椅子上。留下一个警察清点我包里的东西,另一个警察则拿走我家钥匙非法去查抄我家。看我的警察一边清点一边问我,一个不满冲过来就打我一耳光,我瞪眼看他,他边往办公桌那退,边说:“瞅我干啥?我知道警察不许打人,我就打你了怎么着,有招想去……”

他们从我家里及随身包里共计抄走师父法像,大法书籍,真相币,光盘,手机,彩色打印机,彩色打印墨水等。当晚我被非法关押到德惠市拘留所,我绝食反迫害。绝食的第四天检查完身体后直接非法关押进德惠市看守所,因继续绝食被强制打吊针,手背都打肿了。

(二)构陷、非法判刑七年

德惠市国保大队张德辉,娄兴岩及德惠市检察院预审大队侦察员陈占峰,马德亮到看守所提审我,并于11月9日对我实行非法批捕。我再次绝食抗议。

看守所所长及警察不许我睡觉,命我伸腿坐在铺上并指派四个人围着我,其中一人还拿东西在我眼睛,耳朵,鼻孔等处乱触。在灌食前把我找到警察办公室,看守所正、副所长及警察有五,六个人,为首的问我吃饭不,我说不吃。话音刚落为首的冲过来一耳光就把我从地中间搧到墙边上,管女号的刘姓警察随即将我送回。

后来有一天灌食时,刘姓警察一把将我从铺里边拽到铺边上,我被按躺在铺边,一个警察还跳上铺来用脚踩在我的小臂上,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记不清了。有人按住我的胳膊,腿,有人捏鼻子,有人过来开始往嘴里灌。第二次把我按倒在地上,有女号的人也有男号好几个人,还有正副所长男号警察和女号刘姓警察,狱医捏着我的鼻子把一种铁制的东西强力插入我的口腔内,男号有一个人给我灌食,一边灌一边劝。有一阵感觉就象要过去一样,我瞪眼看着那些警察,他们转身都出去了。灌食后我的整个口腔都破了,有的牙齿也松动了。


酷刑演示:灌食

德惠市法院在开庭前指派一名叫刘雪飞的援助律师做我的辩护律师,我跟此律师讲:“你就按照法律的明文规定来为我辩护就行了。”她说:“不能。我得维护统治者的利益。”我说:“那我就不需要你来辩护了。”

德惠市法院于2013年9月25日开庭非法审判我,在法庭上只允许我回答是或不是,最后问我还有什么说的,我说我想问您一句:请问您:我利用什么邪教组织破坏了哪部法律的实施。审判长王荣富半晌才气急败坏地说:“你回看守所要刑法去。”法庭草草收场。

我被非法判刑7年,继续关押在德惠市看守所。2013年11月20日转至长春市第三看守所非法羁押,期间被强制脱光衣服非法搜身。我写上诉状要求无罪释放,被驳回维持原判。

(三)吉林省女子监狱的残忍迫害

2014年6月13日我被非法送入吉林省女子监狱八监区(所谓的教育监区)第三区队311室严管迫害。监区长倪笑虹,狱警李雯;包夹人员田玉兰,韩丽丽,帮教郭英杰,她们强制我每日一动不动的、象坐军姿一样坐在一个有心型图案的蓝色小塑料凳上。从早晨4点30一直到晚上10点,包夹稍不满意就延长到11点甚至更长。白天被强迫看栽赃陷害诬蔑大法及大法师父的光盘,还有她们炮制的《天安门自焚》等光盘。一天除允许上三次厕所外(早,中,晚)不许活动。其它啥都不允许干就是坐着,并且上厕所还得向包夹人员请示报告,屁股离开小凳前就得报告,还得说报告词,称自己是罪犯某某请求上厕所等等。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对于电视播放的谎言,由于我不看不听,包夹人员及帮教还有警察就在背地里研究怎么整治我,才能达到转化我。有一次帮教余雪薇、包夹田玉兰等5、6个人连推带拽的把我弄到厕所里妄想对我实施暴力,在拉扯过程中我大声说:你们想把我弄厕所去打人呀,要打就在屋里打,害怕有监控啊。后来她们留一个人在厕所看着我,其她人都到走廊里去了。过了挺长时间,包夹回来又让我回屋里坐下了。

包夹田玉兰,韩丽丽每日都用威胁恐吓等手段告诉我:她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警察(所谓的政府)在背地里指使、教唆、授意下干的,是绝对不能对我宽松的,否则她们就得挨训,如果因为我使她们被扣分影响减刑就有我受的。田玉兰还说:“只要能多挣分早减刑能早回家,让我杀人放火我都干。你要知道这里是监狱,监狱就不缺人,有的是方法让你服,还有死亡名额,死都是正常死亡,还有小号等着呢,要不先坐四分之一小凳试试。”

长期这样的体罚虐待,造成我全身浮肿,手脚肿的象馒头,两腿之间就象夹个大篮球一样,屁股也坐烂了,新伤加旧伤一茬一茬的,往床上坐碰到都很痛,每天坐在一个带花纹的小塑料凳上,就如同坐针毡一样,无时无刻不在煎熬中度过。不但如此,精神上也备受煎熬,被语言羞辱谩骂。

外来帮教(帮凶)5、6 个 人;还有余雪薇,李晓偎,吴丹等人多次轮番来转化我,最后所有邪恶招数使尽,就开始想方设法加重迫害。田玉兰,韩丽丽到倪笑虹那谎说我炼功,倪笑虹把手铐揣在兜里随着二人就来了,倪说:“你不得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去做吗?”我说当然要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了。说完我刚弯了下腰,三人一起迅速冲上来,把我按倒在床边,腰卡在床沿上,倪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铐把我顺着床抻上了,两手腕处及两肩处连卡带抻象要断了一样痛,既站不起来、又蹲不下。她们三人站那就象看戏一样笑嘻嘻地对我说:“怎么样,这就舒服了,都是你自找的。”


酷刑演示:抻铐

她们不择手段的想达到转化我的目的,却又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们。也不知过了多久,倪笑虹上前将铐我左手的铐子从床柱上打开铐在了右手下边,我长呼出口气,腰部,手腕,及双肩处的痛感立刻得到缓解,顺势坐在了冰冷的地砖上。晚上被铐在床上,24小时都被铐着。此时是8月,我穿的夏装。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从此之后我只能早晚各一次厕所(一早一晚给开铐子),之间不许我上厕所,有一次我肚子憋得很痛,脸煞白。我告诉她们我想上趟厕所,她们出去好一会儿,回来后告诉我不是警察不在、就是正在忙,让我等着就是找不来。后来我一直请她们帮找警察,无奈下同意让尿在脸盆里,说了很多难听话。有一次中午吃完饭,我告诉她们想站一会,她们不但不听,田玉兰,韩丽丽过来一个按我双肩一个扯我双腿,把我按坐在地上又往前拽,使我坐不直、躺不下,两手得紧抓床梯处,不然手腕受不了。裤腿被撕坏直到膝盖处,她们搬来椅子坐在上面,把双脚放在我腿上阻止我弯腿。韩丽丽还用双脚从我大腿一直碾踩着到脚脖,造成双腿多处肿痛,有几处淤青。韩还想出用一种能卡在我双膝处的小塑料凳,卡住我双腿,她坐在上面用双脚在我大腿和小腿上来回踩,嘴里还说:“这样得劲,脚象踩在沙滩上一样舒服,还不冻脚。”

一天早上有个值班警察来给我开铐子,一下看到我裤腿坏成那样问我咋回事,我说包夹给撕的。我接着就说:我憋不住了,得先上厕所。警察说怎么急成这样,我说包夹说你不在。警察一听就说她一直都在办公室,谁说她不在了。不知道谁在说谎。她们包夹还说:你就这样坐吧,等憋出你的大肠头来,看谁遭罪。她们说她们“有权”管我,还有一定的伸缩度呢,可以随意把握使用,因是警察给的。

这样折磨的日子持续到9月27日,随后转到一楼继续,包夹变成耿婷婷,张丹丹。白天强制我坐在小凳上呈十字形铐在俩床之间,晚上呈大字形铐在床上,头朝窗口。手先铐上,铐脚时,包夹先把被给我盖上,然后掀起来再铐脚,因为腰以下监控能看到,而腰以上却是死角。窗玻璃都是用壁纸糊上的,人从外面走过也看不到屋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从头到脚浮肿,全身冰冷,手脚冻的跟冰一样。过多久记不清了,不再铐脚,后来白天不铐了,晚上铐手。一直铐到2015年1月16日才解除,让我返回311室。期间每日三餐发糕(发霉,带虫包的),齁咸的咸菜,半杯水(标准规定的半杯),一吃就是半年。除上厕所外,干啥都不行,有人看我可怜给我一双棉鞋。对我来说没有什么节假日,都是此种待遇,绝不会因为年节而有一点变化,别人上床休息,我被强制坐那,留个包夹看着我。

还有严管期间不让见家人,不许打电话,不许消费等等。狱警及包夹人员经常性的威胁恐吓:不许把我的经历告诉家人,他们随时监听,轻则停止接见,重则关小号。这就是吉林省女子监狱对外大力宣传的所谓“人性化管理”的真实体现!

过年以后我被调到402室后出工,每日劳动超过12小时,有时还加班,没有劳动报酬,没劳动保护,连口罩都是“违禁品”,劳动量也大。我跟警察讲:“希望你们严格执行宪法,监狱法。按法律明文规定执行《劳动法》的相关规定。”她没正面回答,只说不是她规定的。我又通过写信往狱内各级领导信箱里投递反映我的诉求,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在6月份的某一天,主管改造的监狱长魏立慧来到车间,来到我面前问话,我就跟她说希望魏监狱长能按《劳动法》相关规定执行,她一听转身就走,边走边说我不跟你谈这些。就在她走后不久,7月3日上午我被一个警察从车间带回八监区,直接被扔到103室第二次被严管迫害,包夹是高国英,姜丽杰。

这次非法严管迫害又是3个月,原因只有一个因为我要求依法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了。因为严管,我的身体上的承受就又从新附加一遍。大概快到7月末了,长春市宽城区检察院驻吉林省女子监狱检察官两个人来到103室,男的姓彭,另一个是女的,彭姓检察官手里拿着我投递的诉求信。我请求他们依法还我公正,要求解除非法严管。他们不回应,男的却劝我转化,早日挣分早点减刑回家,还对我说:你这是鸡蛋碰石头。他们要走的时候我跟到走廊,他又对我说:现在是共产党执政,胳膊拧不过大腿。那个女的不让他跟我说,拉着他走了。

2018年8月13日开始转到208室第三次非法严管,包夹许颖、常淑荣、许颖在警察那打了包票一个月内转化我。所以第三次严管,无论从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迫害都是最惨的,可谓是雪上加霜,实行“五停”:停止接见; 停止打电话;停止消费;停止洗漱;停止吃菜。以前是隐晦的干,这次公开了,有恃无恐。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这次坐的“小凳子”,离地只有四寸高,三寸宽,五寸长,凳子面上还有一圈凸出的小棱子。小腿和身体与地面垂直,双膝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不允许动。为早日见到成效,许颖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叫嚣:“你别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你最好别影响到我们,否则收拾死你,你在那装啥呀,让人瞧不起,你别即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要求见娄尧警察,许颖帮我找来了,娄尧却说她们做的对,还说我要是写完“两书”,我就可以和包夹们一样。

也就半个月,我的屁股坐烂了。许颖通知高阳警察(娄尧休假),高阳带着执法记录仪来了,告诉我这是上面下来的命令,大框架下来的,对我们这样的都是统一这样管理,她们也只是在执行上面的命令而已,她还看了我的屁股并拿执法记录仪给照了像,并说她们是要把这东西存档的。由于长期不让用水,不让刷碗,我的饭碗每天都脏兮兮的;不许洗澡和换洗衣物,造成从头到脚都是味,她们就说我太脏太臭了,这屋没法呆,透不过气来了,空气污染已经影响到她们的身心健康了。把门窗都打开放味,9月份有几天特别冷,实际上就是要冻我,许颖还把别人多余借给我穿的一条保暖裤,刚穿两天就硬逼我给脱下来还给人家。还说我太自私不为别人考虑。

这样非人的折磨一直持续到10月5日,她们狼狈为奸并打着“警察知道允许”的招牌一味继续行恶。只要是我争取合法权益,她们都想方设法从中破坏阻止。

循环往复,长达七年的非法关押、迫害,身体和精神上的承受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2019年10月7日是我离开黑窝的日子,监区长钱伟说:“现在我也不能让你写五书了,但我告诉你你一定会再来的。”我说:“钱队你放心,绝对不会的。”然而就在我重获自由出来时,在吉林省女子监狱没出大门就被德惠市610的两个人,街道办事处一人,建设街派出所一个警察(宋昌健)及一名司机所劫持,被强迫上了他们的车,我连家人都没见到呢。

车子开出监狱大门时,我的家人挡在车前阻止他们非法将我劫走,我父亲要求他们放人,并告诉他们没有权力这样做,我女儿是合法的自由公民。他们不放,我弟弟站在车前面不走,我父亲从副驾驶的车窗处钻进他们的车里(担心我的安全及去向),父亲又把我从车窗处送出车外,我父亲让我家人带我先走。这样我和弟弟先走了。之后我父亲要下车时他们仍然非法阻止不让,在拉扯中我父亲的腰部被那个姓宋的警察给故意弄伤了,他们还威胁我父亲,要是不把我找回来就非法拘捕我弟弟。爸爸只好打电话把我叫回来。

我和父亲一起坐他们的车上,被他们直接拉到德惠市建设街派出所。上到二楼办公大厅,片警宋昌健就威胁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就说你还炼不炼了吧?炼现在就抓你、关你、判你,不炼就立即放你回家。”我搀着老父亲往出走时,他还喊来三个人阻拦我们回家。这些人太邪恶了,我父亲正告他:你犯的是非法拘禁、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劫持等罪,条件成熟时一定会告你的!我和家人回到了家中。

老父亲的腰到现在还一直疼痛着。对一位老人家下这样的狠手,还有人性吗?警察如此明目张胆的执法犯法,光天化日之下,真是无法无天。在此也借明慧网一角正告那些正在对法轮功学员犯罪的警察们:不要再跟恶党瞎跑了,不要给恶党当替罪羊了,保护善良、主张正义才是你们应该做的。善恶必报,为自己和家人留条后路、选择美好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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