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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马三家教养院迫害实施者张朝英、苏境、王乃民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六日】辽宁省沈阳市法轮功学员夏玉兰曾遭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四年多,现举报马三家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残忍迫害的恶首张朝英、苏境、王乃民。

举报人:夏玉兰,女,六十七岁,单位:辽宁省轨道交通职业学院,经济学讲师(退休),户口所在地:沈阳市皇姑区怒江街。

被举报人:马三家教养院迫害者首恶张朝英、苏境、王乃民。

二零零零年二月被劫持前的夏玉兰
夏玉兰在二零零五年马三家出狱后一周拍照
一、恶人基本情况

马三家教养院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首要迫害责任人是张朝英、苏境、王乃民。此三人互为利用勾结,狼狈为奸,马三家血腥迫害,酷刑,都是由他们组织、指挥、实施。二零零零年在全国首届公安、司法迫害法轮功的表彰会上,迫害首恶江泽民曾单独接见了张朝英及苏境。

张朝英(Zhang,Zhaoying),男,现年龄约七十四岁左右,原工作单位:马三家教养院院长,住址:沈阳市皇姑区河畔人家。有一个儿子。张朝英因迫害法轮功连升三级。

苏境(Su,Jing),女,现年龄约七十岁。工作单位:迫害前马三家小学体育教师,一九九九年七月后迫害法轮功连升三级,任劳教所所长,退休后一直在辽宁省罗台山庄洗脑班黑窝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住址:沈阳市皇姑区河畔人家。有一个儿子。苏境因迫害法轮功连升三级。

王乃民(Wang,Naimin),女,现年龄六十八岁,工作单位:原马三家教养院政委。住址:沈阳市皇姑区河畔人家。王乃民因迫害法轮功连升三级。

二、我在马三家教养院遭迫害事实简述

我们一家三口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道德提升。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之后,我们全家人多年来多次遭到抄家、抢劫财物、绑架、拘禁、劳教、失学、酷刑折磨、被注射不明药物、强行化验(疑被列入活摘器官储备库)等迫害,家人周维正被迫害致死。

我在多次被非法关押中,曾两次被非法关押马三家教养院(下称马三家)。第一次从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二日至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第二次由龙山教养院转至马三家,从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九日至二零零五年七月二日。

第一次遭马三家非法劳教迫害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我被非法劳教一年,押送至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先后转移七个不同地方关押和多种形式迫害。在女二所关押期间,由于我坚持信仰,拒不“转化”,被长期严管,长期每天只让睡两至三小时,接连被关押在厕所、走廊死角、仓库、晒衣场、小号、禁闭室,尤其是禁闭室是密封屋,没有光亮,狱警曾说:“让你死在这里也没有人知道。”我还经历了寒冬顶雪受冻,酷夏烈日暴晒的迫害;剥夺睡眠,被体罚强蹲折磨,长达十个多月,每次六至八小时;不准吃饱,每顿只给手心大小发霉玉米饼充饥,有时还有老鼠屎,狱警常言:饿死她!还有强制做奴工苦役,稻田拔草我因不“转化”不准我穿靴子,赤脚光腿,被蚂蟥叮咬流血,曾两次晕倒;我还被剥夺购物、通信、阅读、会见家人和亲属的权利。我还遭受电刑,经常遭受全队的大批判,加以拳打脚踢,围攻谩骂法轮功创始人和我母亲、家人;我在马三家遭到包括“六一零”头子刘京、王茂林、董聚德等人在内的近千人的攻击或围攻,妄图“转化”我。

我二零零零年四月刚入马三家时,曾在医院做了体检,简单量一下血压,问一下病史就完事了。而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又被强制体检。在这次体检前发生了两件事:一件是罗干、刘京、闻世震还有很多当时的官员来到了马三家,另一件是市里召开了一次关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秘密会议,其中北京几名关押在马三家已经“转化”并成了它们的骨干也参加了这次秘密会议。会议的主谋就是董聚德。

体检的地点是马三家医院,很严格,很多处都有警察站岗,带队的狱警是路跃琴、赵精华等多人,由新分配来的警察协助,是租的面包车从住地每天六、七人送往医院,持续了二、三天的时间。带队的路跃琴事前还严厉要我们不要多问,她还说:我来马三家十多年,从没见过用这先进的体检仪器给你们检查身体。四中队狱警戴玉红说:这些体检仪器,都是上边拨特款给你们买来的。

医警都是新面孔,对我们全方位的检查,包括用大管大量地抽血,心脏、肾、肝、肺、化验尿液等。医警对我说,你的各项检查非常好。又问本人及家族病史,她在一张A4纸登记表上,标上110036的代号,并再三说:从今以后就不要记自己的名字,记住这代号就行了。并在体检档案袋上标上“△”号,标明血型为“AB”。后来我才清楚,自己可能成了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配型对像。

在马三家,狱警还恐吓过我:送你往甘肃新建十万人关押法轮功基地,有去无回。祁连山秘密关押所给你解剖身体,再不“转化”就送苏家屯弄死你。

我在马三家女二所被非法拘禁期间,体重由原来的一百二十斤降为九十多斤。由于坚持信仰又被加期五个月零九天,于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回家。

第二次遭马三家非法劳教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日,我和丈夫、女儿一家三口被皇姑区国保警察绑架。这是我第六次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被送龙山教养院关押,遭到酷刑“转化”迫害。龙山教养院对我强制“转化”无果,于二零零三年四月将我转押至马三家女二所严管队,施以更加残忍的酷刑折磨,逼迫我放弃信仰。

二零零四年四月,由省“六一零”头目陈志坚携辽宁各地组织的攻坚队,云集马三家综合楼,整个区域阴森森,大量增加男性警察广播喇叭整天放对法轮功造假的谎言。

二零零四年四月,攻坚队吊刑后我被捆在二楼严管区一张死人床上(死人床是铁床一米多宽,二米长)成大字型。双脚和胳膊用手铐按不同的方向锁在铁床上,根本无法活动,大小便都是躺在拉在床上,屎和尿混在一起,粘在裤子和衣服上,腿和臀部粘着厚厚的粪便,皮肤烧的通红。强行每天打六瓶静脉点滴,(掺有不明药物)臀部溃烂。犹大和狱警还胡诌些攻击大法的鬼话,打药后胳膊,腿肿胀的粗大发亮,就像北方的心里美萝卜。呈现红,紫黑,白不同的颜色,奇耻大辱,身心遭受严重的伤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苏境、王乃民、李明玉下令体罚,每天面壁十八个小时,后来延期到二十个小时,就是每天从清晨二点到一楼劳动库房由当时的犹大严管到子夜十二点后回监室(连吃饭也不准坐下)。站立的头几天,脚腕,膝盖,腰,腿,脚,全都肿大。整个腿像个小电线杆,不会走路,不会挪动。一次上厕所一点一点挪动。全身痛的钻心。豆大的汗珠往下掉。有一次摔倒在厕所台阶,险些出了人命,这种罚站持续了十八天。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被关在严管队,窗户全用牛皮纸糊住,挡住阳光剥夺了任何活动的权利。狱警齐福英说:每次打你们我们也是几天返不回精神,现在好啦,特警来院培训我们,等着瞧吧。

我住的监室有七人,一天突然来了十来个狱警(男性多)。乘我稍不注意,值班狱警是个女的,五十岁出头,一把抓住我的大把头发,用力往地一摔,只听“咣”一声很大的声音。顿时我被摔倒,她又拽住我头发,拖住往墙撞三下。此时,我心里明白,身体发软,已经不听指挥,胃里往上涌,顿时什么意识也没有了。躺在地上稍有意识后,发现丁大勇(辽宁中医研究生,毕业后到马三家当医生)坐在我的前胸,双手摁住我的眼眶中间,我又一阵眩晕。

再一次苏醒后,发现刘春杰左脚穿着黑皮鞋踩在我的左腿上,副所长赵连喜踩在我的右腿,他俩同时在我腿上用力一踩一拧,痛的我立即又昏了过去。我嘴角全都在流血,整个头部,前额和两侧各肿起鸡蛋大的包。出现头痛,呕吐,流口水等脑震荡现象。马三家医院医生检查血压280,他建议立即去医大二院治疗,被我拒绝(大连盛连英就是张环领到二院后,他们勾结对其注射了不明药物,使她头部萎缩,瘫痪)。当时在场的学员有董敬哲、仇莉、盛连英、王金凤等七人。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狱警的群体配合恶行。

二零零五年五月三日,我被狱警刘惠殴打后,关进马三家综合楼顶楼小号,小号约一米宽,两米长,小门上有 A4纸大小的小孔(送饭用)。有两个A4纸大小的窗户,地上有一个专盛屎尿的小盆,小号棚上有高音喇叭,二十四小时播放男女淫秽的录音。

酷刑演示:老虎凳
我还长期固定在老虎凳,手、脚、胳膊都带锁固定,老虎凳坐上钻心地疼痛还动弹不得,坐一天下来,屁股就得红肿。遭到狱警殴打,拧胳膊,拧腿。(是特警训练新的迫害手段,只要狱警抓住手腕和扳倒后,往外一拧,就立即使我痛的两眼冒金光。

六月十日,我遭李进、丁大勇、陈兵、图姓狱警等六人在老虎凳上过电棍。图姓狱警把我的脖子拧了一个45度角,按在老虎凳上,再由另五个狱警同时过电棍。开始还能看到几根电棍发出的蓝色火花,后来晕过去,窒息了。当时四肢全被固定在老虎凳上,没有任何抵抗能力。我在从窒息到死亡的灵魂飘渺中,心念师父,大法的神迹又一次挽救了我的生命。狱警立即停手,此时由窒息,死亡到苏醒过程发出的惨叫声,当时被关押在小号的法轮功学员林秀勤、李红等九人都听到了,她们当即高喊“迫害大法弟子有罪!”“法轮大法好!”此时五个狱警却互相遭电击。

我在女二所遭到体罚、剥夺睡眠、吊刑、绑死人床等一系列酷刑折磨,还遭到野蛮灌食(我曾经绝食反迫害八十一天),被打成脑震荡,头部肿块仍很严重,又被多个狱警电棍电。

攻坚队还有一阴招,制造矛盾挑拨家人离婚,长期不让接见。有时通知接见,家人来了之后又提出邪恶的条件。奴工苦役折磨学员,如清扫一楼所部机关厕所,大会议室两大厕所,清扫工具和清洁剂还得自己花钱购买。狱警手中都有胶带,经常把我铐楼梯等处,防止我说话,喊口号,把我嘴里塞上脏东西,缠上胶带,当狱警撕掉胶带时,故意一把一把往下拽我的头发。

我在女二所从遭体罚、剥夺睡眠、吊刑、绑死人床等一系列酷刑折磨,到遭野蛮灌食打成脑震荡,头部肿块仍很严重,又被多个狱警过电棍导致窒息,身体已十分虚弱,到二零零五年七月,已处于瘫痪状态。此时马三家女二所为推卸责任,在超期关押我两个月后的二零零五年七月二日放人。

但家属二零零五年七月二日去马三家女二所接我时,苏境、王乃民、李明玉却借口我不“转化”,竟要把已瘫痪的我交给省“六一零” 办,送抚顺罗台山省“六一零”洗脑班继续迫害。后在沈阳铁路局公安处警察和家人的坚持下,才没交“六一零”办。由人背着、我妹妹双手捧着,把被迫害的体重不到七十斤、已瘫痪的我放进汽车。

我到家后四天,在本溪市红十字会医院做检查,头部仍有三处鸡蛋大瘀血肿块,医生要求住院,做详细检查、治疗瘫痪,被我拒绝。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十几天后即行动自如,一切脑震荡后遗症、瘫痪症状全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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