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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被害死 杨占久遭七年冤狱双脚溃烂(图)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四日】(明慧网通讯员吉林报道)

吉林省榆树市法轮功学员杨占久于二零零二年八月被警察绑架,在榆树市看守所受尽各种酷刑折磨,二零零四年三月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四平石岭监狱继续被酷刑摧残迫害,造成双腿、双脚残疾,于二零零九年八月末出监,现在左脚还在流脓,行动不便生活不能自理,靠他人照料。


 杨占久

 

         
 杨占久的左脚照片(慎入)

杨占久的妻子李淑花,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被绑架劫持在榆树看守所十四天就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二岁。后来公安内部人员透露,李淑花被绑架后关在看守所里,一群警察开始对她动用酷刑,用塑料袋把她的头套住,用大针扎她手指尖、胳膊、后背、前胸,痛得她大声惨叫。当时监狱里的犯人和工作人员都听到了,而且不止一次。一看这招无效,一恶警疯狂地用拳头猛击李淑花的眼睛,把她的眼球打出来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惨叫,当时就昏了过去。恶警们因为无法向其家属及社会交待,将李淑花杀人灭口。凶手及包庇凶手的直接责任人,至今仍逍遥法外,其中包括:“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头目李凤林、原公安局长范宏光、国保大队长张德清、看守所值班所长宫铁、警察王军及狱警李某、孙某等。


杨占久


杨占久的妻子李淑花零三年被中共迫害致死

二零一零年三月五日,榆树市国保大队长范洪凯、副大队长李笑、杨树才、指导员闫崇杰、警员石海林、齐力、李春和、李再臣等一行七、八个人又一次将杨占久绑架,并非法抢走了他家的打印机、以及孩子学习用的电脑,还有二千多元现金,现金只返回九百多元。由于杨占久双腿伤势严重,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在看守所呆了七天,被家人取保。

杨占久的两个孩子都在上初中,孩子的上学费用及全家的生活费用都要靠杨占久的哥哥、弟弟、姐姐接济。现在杨占久的腿脚多年来由于伤势严重多处骨折,脚脖子僵死,后跟骨也没有,腿畸形愈合,拄双拐稍一行走或着急上火就发炎脓肿,如今脚上多处又在溃烂流脓,行动不便,生活不能自理。

关于杨占久遭受的迫害,请详见“妻子被迫害致死 杨占久遭七年冤狱(图)”。

这就是中国大陆邪党对这个善良的群体、一个普通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在这里我们真诚的呼吁,世界上正义、善良的人们伸出援手,关注在中国大陆仍在邪恶黑窝里(劳教所、监狱)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共同制止迫害,还法轮功清白。让百姓有一个安静的正常的生活环境。

 

附:妻子被迫害致死 杨占久遭七年冤狱(图)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六日】(明慧通讯员吉林报道)

吉林榆树市法轮功学员杨占久于二零零二年八月被警察绑架,在榆树市看守所受尽各种酷刑,二零零四年三月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四平石岭监狱被迫害残疾,于二零零九年八月末出监。现在生活上要靠哥哥、弟弟、姐姐接济,两个孩子还上学,也是大伙拿钱。

杨占久的妻子李淑花,七年前在被绑架劫持在榆树看守所十四天就被迫害致死,年仅32岁。凶手及包庇凶手的直接责任人,至今仍逍遥法外,其中包括:“六一零”主任李凤林、公安局长范宏光、国保大队长张德清、看守所值班所长宫铁、警察王军及狱警李某、孙某等。

被迫害致残的杨占久于二零一零年三月五日又被国保大队非法抄家、绑架。因杨占久双腿多处骨折,脚脖子僵死,后跟骨也没有,腿畸形愈合,脚上两个洞还流脓,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在看守所关了七天,就被家人取保了。

二 零一零年三月五日中午,榆树市国保大队以大队长范洪凯、副大队长李笑、杨树才、指导员闫崇杰、警员石海林、齐力、李春和、李再臣等一行七、八个人在杨占久 家楼下守候。当杨占久岳父李福民上班开门时几名恶警突然闯入,不由分说进屋就将李福民与老伴崔占云控制起来, 不让李福民上班,并强行将杨占久戴上手铐,之后就翻箱倒柜,抢劫大量私人物品及二千多元现金(现金只返回九百多元)。随后恶警将杨占久与岳父李福民、岳母 崔占云强行绑架到公安局国保大队。
下面是杨占久诉说他这些年所遭受的部份迫害:

一、上访遭关押迫害

九 九年的七·二零前后,我和我妻子、孩子一家人去了吉林省政府,只是为了让政府对我们有一个正面的了解,不要迫害这些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中共不让我们说 话,还大批抓我们。第二天我们几个同修决定去北京,在天津换汽车去北京的路上被非法绑架。因为我们都不说是什么地方的人,就被送到了天津市收容遣送站,关 人的屋里大约有三十左右的外地常人,给我们一天两个玉米面的小窝头,两块咸菜,就睡在地上,让我们睡刀鱼(侧身立着对着两边人的脚)。一个一个往下排。而 犯人“铺头”那边就非常宽松,晚上去厕所,回来就很难挤进去了。呆了三天就把我们俩转到郊区去了,强迫我们俩看诽谤法轮大法的电视节目。因那几天持续的高 温就给大伙喝解暑的中药,发到我这儿我不喝,犯人头硬让我喝,我就把药倒在了地上,犯人头气坏了,叫了几个犯人把我领到了墙根处,让我开飞机(一种体罚方 式),在这呆了几天,我们几个就被长春市公安局来的人接回去了,勒索我们几个人约三千多元的车费。榆树市国保大队(当时叫政保科)把我们几个关进榆树市拘 留所。在拘留所强迫我们干奴工,铺砖地等等,到了十五天才把我们放了。

过了两个月左右,榆树市福安乡派出所害怕我们去北京,朝我们要身份 证,以我没交身份证为借口,又把我关进了拘留所,又是强迫干活,过了拘留期了,也不放我们,又超期关押,改为监视居住,还是在拘留所里。当时拘留所里非法 关押了大约一百多法轮功学员。正值秋天,让我们收菜、挖鱼池、干建筑活、翻地,还强迫我们做体操、跑步等等,在给拘留所门口小房抹灰时,说我们干得太慢, 狱警孙X就用木板子打我们,大约呆了两个半月左右才把我放回家。

二、被绑架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去同修家的小 卖店,被榆树市培英派出所警察肖洪军碰上了,以非法集会为借口,把我和另外两个同修送到了榆树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呆了大约一个月,就把我非法劳动教养二 年。送走时,我寄存在看守所的七百多元钱也不给我,连我进看守所时穿的鞋也不给我,说没有了,只给了我一双三十八号的小鞋。他们办案警察连我的家人也不通 知。

我被送到了长春市苇子沟劳教所,被分到了最脏、最累的二大队。二大队干穿弹簧垫子的活,大队长叫赵伟东,晚上收工回来,大队的犯人头叫 小二(吉林省德惠市人),把我叫去,叫两个犯人按着我的两个胳膊,用拳头对着头部狠狠的击打,边打边骂一些脏话。晚上睡觉给我安排了约五十厘米宽的铺位, 对着门口(冬天很冷),二大队一百多人住一个屋,上下两层通铺。早晨五点多就出工了,到车间干一阵子活,再吃饭,一人一个馒头,一碗菜汤,我去时什么都没 带,也没饭盒盛汤,就只能干吃馒头。不知什么原因,所有的劳教犯都仇视我,想借个盆,他们不但不借,还把我骂了一顿。

苇子沟劳教所水很缺,我连喝的水都没有,有时渴了到外面抓雪吃。上厕所连手纸也没有,他们大队也不给解决,而且我那几天身体出现病状,还便血。穿着一双小鞋,双脚挤得很疼,就这样还要站着干十六、七个小时的活。狱警或教育科还找我谈话,让我放弃修炼。晚上收工回来如完不成大队分的奴工任务,中队长就拿床板子一个挨一个的打,边打边问下回能不能干完。有时把木板都打碎了。因为缺水,大多数都不怎么洗衣服,只有几个犯人头洗,虱子在铺上爬来爬去的。

大 约半个月左右家里来接见我,我弟弟一看我这模样了,说一会儿话就哭了。我的泪水也止不住了。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弟弟给我存了钱,买了生活用品。有一次 出于热心我捐了五十元钱给大队收拾屋子用,当我把钱送给犯人头时,他们几个把我堵在了墙角,一阵拳打脚踢,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打我。

过了一个 月左右,我被转到了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被分到了一大队一中队。检查完东西,我们新去的几个被叫到了水房,用冷水管子往我们身上浇,说是让我们洗澡。当时 新年刚过,正月初六,几个犯人头在水房里喝完了酒,回到号里问我们几个还炼不炼了,从头开始问,说炼就让从床上下来,由两个犯人按着胳膊,头插在床头铁栏 中,用硬木的床板子打屁股、大腿。轮到我了,犯人头陈和新问我能挺多少下,别人打十下左右,问我二十下行不,我说来吧。他们就把我的头也插在床栏里,胳膊 背着,人就撅着,陈和新就抡起床板子是立着砍的,狠狠的打了一顿,他累了,又换了一个叫王庆余的犯人(长春人),他又打了一阵,我数了一下,二十下早就过 去了,他们看我不说不炼,就继续打,后来又是换成用胳膊肘子打我的两个腰眼,也不知打了多少下,看我实在不行了才停手,由两个劳改犯把我架着趴到了床上。

第 二天集体下楼去吃饭,因我已经不能动了,中队于狱警上来问我为什么不下楼吃饭,我用手指了一下后面,他把我后面的衣服掀开一看,吃了一惊,对陈和新说: “咋给打成这样,都黑紫色了,叫他往家里打电话,让他家人来送药”,过了几天,我就能扶床起了。四中队的犯人头许辉来我们号,看我扶床走,就说:“癫什么 呀?”到我跟前拽着我的胳膊使劲的摇晃,当时剧烈的疼痛,眼前直冒金星,汗哗就下来了。当时就蹲在地上了。

有一天许辉和陈和新他们几个又把 我叫过去,许辉对着我的面部就是一拳,把手拿回来时就揉他的手腕子,可能是遭报了,就不打我了。朝阳沟劳教所有地,我们中队就去种菜、铲地。后来又要盖新 楼,把树砍了,就叫我们抬木头,挖楼基础,用塑料袋从坑里往出背土,一天从早晨到晚就这样干苦役活。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我家里花了八千多元钱找人,才把我从朝阳沟劳教所放了回来。

回 来一个月左右,在十月一日之前,我和二十几个同修一起去北京,在天安门喊出了我们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回来时,在北京南站派出所检查身 份证,我和同修甲一起被抓了。问我们是什么地方人,我们不说,就把我们俩关进了南站派出所的一个很脏的小黑屋里,里面还有几个不明身份的常人,也没有床, 只能睡在水泥地上,我俩一起绝食反迫害。到了第六天,把我架到了提审室,一屋警察,还是问我什么地方人,我就是不吱声,他们就气急败坏地用皮鞋踢我的腰 部,还用鞋跟踩我的脚趾头,打了一阵,看我还是什么都不说,就让两个人把我架回号里,往地上一扔,锁上门出去了,我爬回了号里,躺在水泥地上,他们有时开 门到我的身边踢两脚,看看我还有没有气了。大约十五天左右,榆树市国保大队陈星国和国保大队的几个人来把我俩接回了榆树。

有一次同修病业严重,去她家,被榆树国保大队堵在屋里,我和同修被抓了,在公安局国保大队呆了不到一天,同修的家人去了,把我俩要了回来。

三、再次遭绑架、酷刑

二 零零二年八月份,在同修家楼下被抓,我不配合他们,就强行把我塞到了车里,被送到了榆树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在走廊里,他们给我戴手铐、脚镣,我不配合他 们,国保大队的几个人就对我踢打,把我的右眼眉角上踢了一个口子,血不停地往下流(至今伤疤还在)。我在走廊里喊:“法轮大法好!”在被送往看守所的路上 我和同修在警车里喊“法轮大法好!”路上很多人都朝这边看,到了看守所的院里,我还喊“法轮大法好”,被看守所恶警所长郭振桐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上。

我被带到了看守所的提审室,锁在一铁椅子上。先是刑警队一个姓董的提审我,我不配合他,他就用脚踢我的头部,也不知踢了多少下,脸、头肿的很大,我还是不说什么。

等 到了晚上,看守所的人都下班了,国保大队的人把别的法轮功学员都问完了,他们就集中到一起,于晚上十点多,有国保新上任的队长张德清、石海林、齐力等,国 保的人差不多都在场,就把我手背铐着,在手铐中间的铁环上用绳子系好,然后把我扶到椅子上,把系手铐的绳子从门框上边穿过去系好。然后把椅子从脚下拿走, 就这样背铐着人就悬在了空中。这叫上大挂。他们还不解恨,用脚踢我的腿,让我悠荡着,手铐就往肉里勒,不一会儿就要昏过去了。

那天晚上,看守所张林值班,他们把我放下来之后,让我洗去脸上的血迹,就把我送进号里去了,第二天我象虚脱了一样,看守所的徐大夫就给我扎银针,扎人中、手指尖、合谷等穴位,我两只手都肿了,第二次提审,把我铐在窗栏杆上,有时用电棍电,二审我没签字。

有一天,国保大队石海林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也是国保的来提审我,说又发现了一个新问题,问与我有无关系。我不配合他们,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就用扫地的笤帚抽打我脖子,一把笤帚都快打没了,看我什么也不说,就把我送回号里了。

在 看守所里翻号,在我那翻出了经文,看守所的宫铁所长就把我叫去,用塑料管子抽打我,还给我的手脚带上了铁镣子,我就绝食反迫害。到了第八天,才把我的手脚 放开。二零零三年十月份我的妻子在榆树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我和两个同修一起绝食反迫害,在绝食期间,看守所给我们灌浓盐水,打吊瓶,打我,让我吃饭。这 次绝食十九天,非法开庭时,在去法院的车上,押我们的法院警察问谁媳妇死了,我说我媳妇,他说怎么死了,我说被迫害死的。他说不是饿死的吗?我说是迫害死 的。他就非常生气,叫别人拿来电棍,在车上对着我的颈部电击。我被电得把背着扣的手铐铁环都挣断了。

四、被非法判刑七年、在监狱遭迫害

我 被非法判刑七年。我也上诉了,也请了律师,律师也不敢为我辩护,只是说我态度好等等,让法院轻判我,并不敢为我做无罪辩护。在抓我时我的包里有九百多元钱 和两个手机,还有电话卡,我家人找他们要时,说没看见,互相推托。在我送监狱之前,我让他们办案人给我的生活费结帐,大约还存有三百元左右吧,他们没给 结,说让我家人去算,后来家人去也没给结算。

二零零四年五月我和同修乙被送到了四平石岭监狱,在入监队关了二十多天,于六月份我被关到了五 大队,五大队烧锅炉的活,还有倒铸铁件。在我入狱之前,从吉林二监刚转过来二十左右法轮功学员,由犯人包夹看着,不让我们之间说话,也不让我们在生活上互 相帮助,采用的隔离方式。有一天,在我那翻出了经文,就把我关进了监狱的小号(指小屋,吃的窝头很脏,一般都是关违纪犯人的地方),因为我没有错,我就绝 食抗议对我的这种非法迫害,关了三天把我放出小号。

大约十月份左右,一天晚上我正睡觉,值班的犯人把我叫醒,我问他干什么,他说李南宁干事 让他叫我的,目的是不让我睡觉,而且别的犯人值班也一样叫我,第二天,我所在的互包组组长马春山对我说上边来令了,要对你们强制转化,昨天晚上对面的七大 队电你们电了一宿。有一天晚上收工回来,吃完晚饭,坐在床上学习,大队长于长利和改造干事李南宁上来检查,李南宁来到我们小队,看到我困的样子,问我怎么 了,我说困,他对我说,给你机会你不要。并告诉这号所有值班的犯人,谁值班谁叫我,不让睡觉,安排完了就走了。几个值班的犯人过后对我说,他们也没有办 法,他们不这样做,李南宁就处理他们。从我们的言行,他们也看到了我们是好人。白天出工去劳动现场,中午我很困,就和看着我的犯人马晨光(吉林省四平 人),说:“让我睡一会儿吧!”,他说:“你可别睡,你睡李南宁干事就扣我分了。”还有一次,我在厕所里给同一监区的二小队的同修经文,被包夹人员发现 了,就由几个犯人按着胳膊,由犯人头田大力(吉林省辽源人),对我的头部、身上拳打脚踢的。我都倒床上了还打,脸都肿起来了。出工时两个犯人看着我,到了 干活现场,我找到了小队管教,把我被打的事说了出来,一个姓梁的管教说我该打,谁让你给别人东西呢!在二小队的同修也挨了他所在小队犯人的打。还有一小队 的同修也挨了他所在小队的犯人的打。找到大队管事的也不管,其实这都是在他们管教的暗中指使下犯人才敢这样干的。目的就是要转化迫害我们。

二 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这天,我们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实在看不过去了,为了反迫害,(当然是一种极端的做法)我爬上了锅炉房四楼顶,在楼顶上我和狱政科的 科长李国军谈话,讲了我在这一段时间里所遭受的非法迫害。他又把监狱长高平找来,我也向他说了一遍,他说:“你怎么不向我反映”,我说:“今天我不站在楼 顶上我能见到你吗,好几个犯人看着我,根本不让我和任何人接触。”他们让我下来,我没听他们的就从14.9米高的四楼顶跳了下来,他们把我送到医院,在医 院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来,全身不能动,小腿部多处骨折,脚部根骨粉碎性骨折,下颌骨骨折,牙用钢丝穿上,头部骨裂一道缝,还有内脏无故失血,血补完就没, 在四平中心医院住了一个来月,因腿部打石膏,里面化脓,高烧,就把我转到长春中日医院骨科,在中日医院住了三个月左右,在伤口没完全愈合、不符合出院的条 件下,在我家属强烈反对的情况下,以转院为名,转到了四平中心医院,在中心医院住了一周就被转回监狱医院了。

在监狱医院住院期间,一个监狱改造委员会的警察让我写“五书”,他得的钱和我平分,我说那你能给我多少钱呢?他说给我在超市购物卡上存了五千,存完钱你再写,可见他们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最少是一万元钱,要不他们怎么这样如此的不择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有一年的四月份,监狱大批保外假释,我的各方面条件都符合,我就写了申请,老残监区干警对我说:“你不写五书,不认罪,不给保外或假释”。

后 来我被转到了所谓的“教育监区”,集中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监区,因脚部总化脓,我就写申请要到外面医院看看,在申请的签名处我写:“法轮功学员“,就因为这 个把我叫到管教室(犯人背我去的),小队管教郝玉林,监区长尹首东,问我申请为什么不写犯人或服刑人员,我说我不是犯人,我没有罪。桌子上放着几把电棍, 郝玉林就看了一眼包夹我的犯人胡威,这些训练有素的打手就知怎么回事,胡威对着我的后脖就是两下。在教育监区约七、八十法轮功学员,他们警察利用犯人打, 他们自己用电棍电、关小号、上医院死人床,学习班邪悟的帮教、隔离不让和任何人说话等等这一套手段下来,没有几个能走过来的。邪恶至极,教育监区区长尹首东为首、教导员周继佳、改造干事李波,分队管教的有:郝玉林、武铁、杨铁军、李海峰等。

我于二零零九年八月末出监,用手推车把我推出来的。法院非法判了我七年,我在里面呆了七年,一天也不给减,原因是我没转化。

二 零一零年三月五日,我又被非法抄家,电脑、打印机、以及孩子玩的电脑,还有二千多元现金,全部被抄走,现金只返回九百多元,剩下的说不知道了,因我现在目 前状况,双腿多处骨折,脚脖子僵死了,后跟骨也没有,腿畸形愈合,脚上两个洞还流脓,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在看守所呆了七天,被家人取保。

现在我生活上要靠哥哥、弟弟、姐姐接济,两个孩子还上学,也是大伙拿钱。我的妻子被迫害去世快七年了,我又被迫害残疾,两个孩子年幼就失去了母亲。

这就是中国大陆邪党对这个善良的群体、一个普通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在这里我真诚的希望,世界上正义、善良的人们伸出援手,关注在中国大陆仍在邪恶黑窝里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早日停止迫害,还法轮功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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